四叶草的祝福-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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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头看到了一个超市，于是有了主意，掩饰道：“我口渴了，想去超市买瓶水！
她没有察觉他的异样，也看到了前面的超市，说：“那帮我带瓶健力宝吧！”
“哦！”他答应着下了车。
　“要橙蜜味的！”她在后面叫道。
他转过身问她：“为什么你这么爱喝健力宝？”
“因为从小就喝，习惯了它的味道！”
他豁然明白，她很恋旧，对物如此，对人也一样。为什么就在我刚确定自己的感情的时候，你就告诉我，你有了一个愿＇③üｗｗ。сōｍ＇望，想呆在玉涛身边？
我该怎么办？他怅然若失地朝超市走去……
　3
白百合答应了四川一家电台的邀请，参加它的一个综艺节目。她跟她的经纪人还有助理来到成都，节目录制结束后，工作人员要送她回酒店，她却说既然都到成都了，姨父姨妈也在这里，就想去看看他们。
然后工作人员就送她去了他们家，她的到来着实让他俩惊喜万分。
“百合，多年不见，长了这么高，又这么漂亮！”秦玉婷高兴地拉着白百合的手说个不停。
“这娃娃小的时候，我一见她，就说她长大了一定是个大美女，你当时还不信？！”秦玉婷冲坐在一边的玉国华说。
“对，你说得对。”玉国华话锋一转，说，“百合，你怎么会想到来看姨父姨妈呢？”
秦玉婷插了一句：“还有你妈妈知不知道？”
“因为我刚好来这边参加一个节目，所以就顺便来看看你们。我妈妈不知道。”
白百合打量了一下姨父姨妈，总觉他们有事瞒着自己。其实她心里一直有一个疑团，那就是姨妈和妈妈的关系似乎一直很冷淡。她开始以为是因为妈妈远嫁北京，姨妈留在成都，两家隔得远的原因。后来她觉得一定另有原因，因为平时妈妈很少提及姨妈，而姨妈却很关心妈妈，每次遇见她都会问妈妈的事。不过她这次来却是另有目的。
白百合深思熟虑之后，终于说：“姨父，姨妈，其实我这次来，是向你们寻求一个答案。我爸爸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离开我和妈妈？”
“你妈妈没有跟你说吗？”秦玉婷感到不解。
“没有！我妈不肯说。过几天就是我爸爸的生日，我真的很想知道他究竟在哪里，他是一个怎样的人？姨父，姨妈，请你们告诉我答案！只有你们能帮我了！”白百合诚挚地恳求他俩。
沉默，空气像凝固了一般。
秦玉婷犹豫不决，最后下定决心，刚要说出：“其实……”
“咳咳！”玉国华发出几声干咳。
她不得不打住，然后转移话题：“也该吃晚饭了！百合，我记得你最喜欢吃姨妈做的糖醋排骨，我去准备！”
说完，她连忙起身离开，边走边吩咐保姆：“小林，你看看厨房里有没有排骨，没有的话立刻去买！”
白百合心里明白他俩一定知道答案，姨父是不会说的，姨妈还有可能，所以一定要找姨父不在场的机会再单独问姨妈。
第二天一早，工作人员来接白百合，然后她就同姨父一起出门，姨父开车去局里，她也坐车离开。与姨父分开一段时间后，她突然命令司机：“掉头回去！”
“什么？”
“回去！”她斩钉截铁地说。
司机不敢违背她的意愿，只好开车回去。她急匆匆地下车敲门，门开了，她没有理会保姆，径直去找姨妈。
她的出现显然让秦玉婷震惊万分：“你怎么又回来了？”
“姨妈！”她小口小口地喘气，恳求道：“请您告诉我……我爸爸为什么要离开我和妈妈？请您告诉我！”
秦玉婷内心十分矛盾，吞吞吐吐：“那个……”
白百合见状，再次恳求道：“姨妈，这件事妈妈已经瞒了我十多年了，难道您忍心看着我一直被欺瞒下去？
“我……”秦玉婷欲言又止。
“也许您不知道爸爸对我来说有多重要！十多年来，每逢过节，看到别人跟爸爸妈妈在一起，我都会羡慕不已，这时我才知道自己是多么地想念他。我印象里的爸爸是一个谦谦君子，我真的不相信他会是一个绝情的人，为什么他十多年都没有回来看我们？我真的很需要知道答案！
“姨妈，求求你，告诉我！”白百合说着就要下跪。
“不要！”秦玉婷赶紧扶住她，含着泪说；“我说。
“20多年前，你的外婆跟我做了一件令我们后悔终生的事情。当年你妈妈跟她的一个大学同学交往，两人感情很好。但你外婆觉得那个男孩子家庭条件差，配不上我们家。也在那个时候，你妈妈的另一个大学同学，也就是你爸，在追求她。你外婆觉得你爸很不错，有文化，家庭条件又好。所以就让我跟她一起撮合你爸跟你妈，你妈妈最后听了我们的话，后来就嫁给了你爸。
“再后来，你妈妈就跟着你爸去了北京。过了一年就生下了你。
“你外婆跟我都为你妈妈高兴，谁知好景不长，没过几年，你爸就跟一个外国女人好上了，后来你父母就离了婚，再后来你爸就带着他的外国女人去了国外，这一走就是十多年，我们也没有了他的消息。”
“您说的都是真的？”
“真的。”
白百合再也控制不住了，眼泪夺眶而出。
秦玉婷很着急，又不知道怎样才能安慰她，只好说：“你妈妈不跟你说也是不想让你伤心……”
“我不要！我不信！”白百合几乎是哭喊着，摔门而去……
白百合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北京家中，什么话都没说，把自己一个人锁在房间里。秦玉蓝下班回到家中，刚听完管家汇报小姐的情况，就急匆匆地上楼找女儿。
她轻轻地敲了敲门，说：“百合，开门！是妈妈！”
门没有开，她又敲了敲，等了许久，还是没有回音。她准备离开，正好这时，门开了，白百合冷冷地说：“进来吧！我正要找您！”
她隐隐感到一丝不妙，说：“什么事，你说吧！”
“这次我去成都，见过姨父姨妈，爸爸的事，我都知道了。”
“你知道了什么！？”
“妈！你不要在骗我了！”白百合大声说着，“爸爸不要我们了，跟一个外国女人走了。”
“你还知道什么？”秦玉蓝阴沉着脸。
“我还知道你一直没告诉我，其实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你的自尊！你害怕别人说你连自己的男人都管不住……”
“啪！”秦玉蓝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
好痛！不过都比不上内心的疼痛。白百合泪如雨下，多日来压抑的情绪完全爆发出来了，她使劲摇晃着母亲，斯歇底地哭喊着：“你再打我好了！爸爸不要我了！云飞也离开了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他们都不要我！”
秦玉蓝闭上双眼，两行眼泪流了下来：我这一生从来都没被打败过，只有在婚姻上，我是一个失败的女人。我恨他！
……
白百合生病了，期间秦玉蓝曾联系过古云飞，希望他过来看看百合。无奈公司最近正忙着搬迁的事宜，他实在是抽不出身。白百合听到这个消息，感到很失望。
等到她病好后，她便打电话给玉涛，约他来家里喝茶。
他俩坐在游泳池边，天空很明媚，然而她的脸上布满了阴霾。
“小合子，你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他对她一向是快人快语。
“涛哥，我想请你帮一个忙。你可不可以追求蔡小娴？”
“什么？”玉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还爱着云飞，而他现在喜欢的人是蔡小娴，只要蔡小娴离开他，我相信我会有机会。”
“你不觉的这个想法很荒谬吗？”
“没有，因为我不想放弃，也不能放弃。你不是说什么事需要你帮忙的，尽管说吗？”
“我刚才是这么说的，但是这次我帮不了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Francie的关系，我们已经订婚了。”
“Francie在美国，她不会知道的。”
“为什么一定是我，你可以找别人帮忙。”
“因为蔡小娴曾经喜欢过你，支教的时候，我无意间听到她跟郁青的对话。”
玉涛更吃惊了，小娴喜欢我？为什么我不知道？
“就算当时喜欢，过了那么多年，肯定没有感觉了！”
“表哥——”白百合哀求道。
玉涛有点不耐烦了，断然拒绝：“不用说了，这次我真的帮不了你！”
两人不欢而散……
夜幕降临。
白百合进来秦玉蓝的书房，开门见山地说：“您可不可以帮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说出来，妈妈一定帮到你。”
“这些天我想过了，我不怪您，全都是那个人的错！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了。但是有些人，有些事，我不能放弃。我已经失去了爸爸，我不想再失去我爱的人。
“我不能放弃云飞，我知道现在他心里只有蔡小娴。我了解他，权利和金钱都不可能让他屈服，唯有让他失去所爱的人，他才可能回心转意。
“我找过表哥，希望他追求蔡小娴，也只有他，才可能完成这件事。这样云飞跟蔡小娴就不可能了，给我一些时间，我一定可以让他重新回到我身边。可是表哥不同意，所以我希望您说服表哥。
“您该不会觉得这样很荒谬吧？”
“不会！谢谢你不怪妈妈。妈妈一定会帮到你！”
赫拉克利特曾说过：“人不可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指出一切事物都处于永恒的不断变化中。的确，千古以来，一切事物都在发生变化，甚至是彻底的改变，就像曾经是大海的地方可以因为地质作用而隆起高山一样。但是，唯有人心，没有变；都是感情用事……
第二天，在O。Life中国公司的董事长办公室，秦玉蓝拨通玉涛的电话：“喂，玉涛吗？”
“我是，董事长。”
“一会儿你做完事，来我办公室一趟。”
“好！”
……
接近中午，玉涛终于做完手头的工作，然后来到董事长办公室。
“董事长，您找我什么事？”
“我找你来，是为了百合的事。她昨天都跟你说了，我希望你能帮她。”
“对不起！这件事我真的帮不了忙。我已经跟Francie订婚了，我不可以做对不起她的事。”
“我又不是让你真的喜欢蔡小娴。我可以向你保证，这件事，Francie绝对不会知道！”
“就算Francie不知道，我也不可以这样做。我跟蔡小娴是老乡，我们认识很多年了。”
“就是因为你跟她认识了很多年，所以只有你才能完成这件事。只不过是谈恋爱，对你对她也没什么损失。现代女孩谈恋爱不就跟家常便饭一样吗？
“如果你帮姨妈办好这件事，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都会答应你！”
玉涛沉默不语，隔了片刻，他向她深鞠一躬，说：“对不起，姨妈！”然后他迅速离开办公室。
秦玉蓝气得狠狠地把桌上的杯子摔在地上，她躺在座椅上，闭目思索，终于想到了一个人，可以说服玉涛。她即刻拿起电话，刚摁了几个号码就停了下来，接着放下电话。
要不要找她呢？这么多年都没联系了。现在只有她能说服玉涛，为了百合，我只好这样了。她一定会帮我，这是她欠我的！想到这些，秦玉蓝再次拿起电话，按下了那个许多年没有拨打的号码……
当天夜里，玉涛来到白百合家。佣人都下去了，只有他们三人在客厅里。
玉涛打破了沉默，说：“我妈下午已经跟我打过电话了，我知道了整个事情的经过，百合的心情，我能够理解。我考虑过了，我答应你们！但是我有两个要求：一定不能让Francie知道，还有不能让蔡小娴知道我们的约定。”
“当然不会让她们知道。我听说，康生有机食品公司的总部很快就搬到北京了，到时候你们接触的机会也多了，玉涛，姨妈相信你！”
……




第七章　梦

1
伴随着万千烟花，人们进入了2009年！
过去的2008年，对国家、对企业、对个人而言，是机遇与挑战并存的一年。抓住机遇，挑战成功，结果将会是硕果累累；反之，则可能一败涂地。可喜的是，康生有机食品公司在这一年里取得了巨大的发展，在其幕后公司JOWA集团的支持下，它的总部在春节期间搬至北京，正式营业。
不久，公司收到一张来自O。Life中国公司，要求订购100吨有机大豆的订单。如果是往年，公司将会很乐意收到这样的订单，不过从今年起，公司的经营策略进行较大调整，将会减少初级产品的出售，扩大加工产品的销量。所以，O。Life中国公司的订单遭到拒绝。
玉涛坐在他的办公室，想着刚才助理汇报的情况：康生有机食品公司拒绝了订单，原因是其网站部分产品信息由于公司搬迁未能及时更新，以致造成了这样的错误。而其它有机食品公司都因为这样或那样的原因不能在短时间内提供100顿有机大豆。他又联想到几天前美国总部来的电话，上面显然有人对他的工作表示不满。的确，回国工作快一年了，他本来想大展拳脚，可惜偏偏碰上全球经济危机，虽然竭尽全力，但大势所趋，2008年公司在中国地区的销售额比往年出现了较大的下滑。
该怎么办？他闭上双眼，枕在座椅上。过了一会儿，他想清楚了，打电话给小娴，约她出来谈谈。
在一家咖啡馆里，服务员热情地招待玉涛跟小娴：“先生，小姐！请问两位需要点什么？”
小娴看了看菜单，说：“一杯柠檬红茶。”
“一杯爱尔兰咖啡。”玉涛将菜单递给服务员。
“好的。”服务员收起菜单，拿出两张调查问卷放在桌上，说，“我们这家咖啡馆刚刚开业，这是2张问卷，麻烦两位帮我们填写一下，有什么意见可以写在上面，谢谢！”
“好的，先放这儿吧，我们一会儿填。”玉涛回答道。
很快，柠檬红茶和爱尔兰咖啡送了过来。咖啡香醇浓烈，柠檬清新甘甜，味道恰到好处！
“玉涛，有什么事直说吧！”小娴开门见山地说。
“100顿有机大豆的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吗？”
“这个……”小娴感到为难，考虑了一会儿，说，“我回去再跟其他董事研究一下，我会尽量的！因为今年公司的策略发生改变，减少初级产品的销售，真的不好意思。”
“没关系！”
“我可以帮你再问问其它厂家，你回国不久，跟他们不是那么熟啦。你放心吧！”
“那真谢谢你！”玉涛微微一笑，不过很快，笑容便消失了。
这些细节当然没逃过她的眼睛，她略一迟疑，问：“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你看起来似乎不开心。”
“工作上的事情，一时半会儿也解决不了。”他无奈地回答道。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如果问题很小，你能解决，你没有必要不开心；如果问题很大，大到你不能解决，你不开心也没有用！”
他低头不语，似乎在想这句话究竟说得对不对。
她见状，于是拿起桌上的问卷和笔，在问卷的背面写下一排字母和数字，然后轻轻推到玉涛的面前。
纸上按顺序写了A到Z　26个字母，每个字母下面依次对应1、2、3……26共26个数字。玉涛不解地问：“写这个干嘛？”
“这是一道算术题，每个字母对应的数字代表它的百分比率，将单词中的所有字母的比率相加，越接近100％，代表这个单词表示的事物越重要！”小娴说完在纸上写下：
Money　
M＋O＋N＋E＋Y=13＋15＋14＋5＋25=72％
她又写了一个：
Luck
L＋U＋C＋K＝12＋21＋3＋11=47％　
“Luck没有Money重要。”她接着写：
Hard　work　
＋A＋R＋D＋W＋O＋R＋K＝8＋1＋18＋4＋23＋15＋18＋11=98％　
“接近100％了！”她停下笔问，“玉涛，你觉得什么是最重要的呢？”
他想了一下，无奈地摇了摇头。
“其实是它！”她微笑着写下：
Attitude
A＋T＋T＋I＋T＋U＋D＋E＝1＋20＋20＋9＋20＋21＋4＋5=100％　
她最后说：“让我们的生活100％圆满的不是Money、Luck、Har…d　Work等等，而是心态，心态最重要！”
玉涛忍不住笑了，说：“兜了这么大个圈子，原来是为了说这个。不过——”他轻轻停顿了一下，接着说：“谢谢你！你让我想到一句话，用怎样的心态去看待世界，就会得到怎样的世界，我现在觉得轻松多了！”
“不用谢！”她呷了一口红茶，犹疑了一下，半开玩笑地问，“玉涛，你有女朋友吗？我有个同事对你印象不错呢！”
“我……”看到她单纯的眼神，他真不忍心欺骗她，可是不得不说，“没有！”
她觉得很开心，怕玉涛看出破绽，赶紧低下头喝红茶。
他沉重地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心想：玉涛，老天会惩罚你的！
……
后来在小娴的协调下，康生有机食品公司出售了50顿大豆给O。Life中国公司，再加上她联系到的其它有机食品公司，玉涛总算是完成了100顿有机大豆的订单。
　2
一上午都在工作，小娴觉得挺疲惫的，就走出办公室，去休息区冲杯红茶喝。她刚冲完茶，这个时候手机响了，她接过电话：“喂，玉涛！”
电话那头传来他富有磁性的声音：“小娴！中午有空吗？我想请你吃顿饭，上次的事真谢谢你！”
刚好此刻郁青也来休息区，听到小娴在跟玉涛通电话，兴致一下子被吊起来了，于是蹑手蹑脚地凑到她身边。
她没有注意到背后有人，仍然在接电话：“有空。不用那么客气啦！”
“那怎么好意思。这样吧，下班后我来接你。”
“好的。”
“那先这样，Byebye！”
“Byebye！”
她挂断电话，转过身，冷不防被郁青吓了一跳：“你在干什么？”
郁青赶紧站好，吞吞吐吐地说：“我……”
“你在偷听我讲话？！”小娴即刻打断了她，“好啊，青青，看我怎么收拾你！”
“千万别！”郁青吓得花容失色，“你那招隔衣点穴实在是太厉害了！现在是在公司，有那么多同事呢。”
“你怕了？老实交待，你都听到了什么？”
“全都听到了！”郁青倒是挺坦白。
小娴一语不发，只是盯着她，如果真的有目光似箭，郁青早已血溅当场。
郁青被她盯得全身不自在，说：“好啦，是我不对，你不会那么小气吧？”
过了一会儿，她的语气缓和些：“不会！”
郁青的好奇心理又上来了，她笑眯眯地凑过来：“你跟玉涛是不是在谈恋爱呢？”
“没有啊。他只是请我吃顿饭，因为上次有机大豆的事嘛。”
“男女之间的感情很多都是从饭桌上开始的哦！小娴，好好把握哦！”
小娴笑而不答。
“笑就是有意思咯！”郁青突然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的在她耳边问，“你是不是对他还有感觉？”
没有回避，她点点头。
　郁青惊得半天没说出话来：“真没想到，这么多年你还是没有忘记他！小娴，这次一定要抓住，不要再错过了，主动点儿！”
“我会！”小娴笑着说，“快回去工作吧！”
说着，她俩一起回去，结果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