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如狼似虎-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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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糖糖不喜欢这种地方,糖糖不要妈妈哭!
“好,回家,糖糖,给莹莹阿姨说再见。”牵女儿,简浔看相片中的挚友,眸光凄然。
“莹莹阿姨再见。”糖糖看漂亮的阿姨,好像她活着似的,对阿姨挥动白嫩的小臂膀。
莹莹,再见……
相片里的容颜与记忆里的清晰重叠,简浔深深看了最后一眼,牵着糖糖离开。
阳光明丽,风却瑟瑟。墓园安静得可怕,怦,怦,怦,简浔听到沉重的心跳。
回到城里,简浔带女儿来游乐园。太久没出来玩,小家伙兴奋,见什么都嚷着试一试。简浔只觉得女儿胆子大得吓人,翻滚列车那么高惊险,高刺激的游乐项目,糖糖一点儿不胆怯,反到是她这个妈妈坐下来头发乱成一团,脸色发青,蹲在角落嗷嗷狂吐。
车祸,刚才的感觉仿佛回到七年前那胆颤心惊的一夜。坐之前就预想到是这样的下场,可女儿要玩,她这个当妈的,已经剥夺女儿那么多幸福,这点小要求,必须满足!
糖糖和妈妈蹲一起,小手使劲抚摸妈妈的背,“妈妈,你病了。”
真糟糕,妈妈肯定是病了。刚才在墓园里妈妈都快要晕到一样!
“妈妈,糖糖不玩了,陪妈妈看病病好不好?”
简浔虚弱的闭上眼睛,声音孱孱,“妈妈没事,就吓到了。”
才怪,妈妈肯定是病了!
呜……糖糖不开心,自责,真不该叫妈妈陪自己坐过山车,妈妈全是被自己害的。糖糖是个坏孩子!
妈妈难受的模样看得糖糖眼眶泛红,紧接着豆大的泪珠儿凶猛的往下落,“妈妈……都是糖糖不好,糖糖不玩了……”
“没事没事,妈妈真没生病!”女儿哭,简浔透心的酸,“糖糖不哭,来,扶妈妈去那边坐一会儿。”
糖糖嘟起小嘴看妈妈,脸蛋上泪水斑斑,她看妈妈手指的地方,那是一条长椅,“妈妈,我扶你……”
搀起妈妈,糖糖吃力的将妈妈的手往自己稚嫩的肩头搭,天真的想为妈妈撑起一片天。
简浔感动得要命,但她还是撑着自己的身体,不让女儿累半分。
“妈妈,饿了吗?糖糖这有饼干。”刚才妈妈吐了那么多,这会儿肚皮肯定空空了。
糖糖把小背包里的饼干掏出来给妈妈,简浔摇头,“糖糖吃,妈妈没胃口。”
啊?没胃口。那喝水吧!
“妈妈,喝水。”糖糖又掏包,把小水壶捧到妈妈跟前。
摇头,“妈妈不想喝。”
完了完了,妈妈病得很严重!
“妈妈,糖糖背你去医院吧!”跳下长椅,糖糖抬脸,紧张兮兮看妈妈。
自己只有生病的时候才不想吃东西,也不想喝水呢!妈妈现在和生病的自己一样。
女儿的贴心令简浔心头温暖,她慈爱的看女儿,糖糖遗传了她的好肌肤,白里透红,像浸着粉色的玉。那双眼睛更是比自己的还漂亮,轮廓狭长灵动,尤其乌黑润泽的眼瞳宛如黑得剔透的琉璃。鼻梁应该是遗传她爸爸,挺直立体。还有那双娇艳欲滴的小嘴唇……
她的糖糖,真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公主。
“糖糖,答应妈妈, 一辈子留在妈妈身边,好不好?”小宝贝,你是妈妈的心肝,妈妈离了你会活不下去……
糖糖抱妈妈,俏生生开口,“好!”
第6卷 第261章 他的婚姻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窗外,车水马龙。窗内……
“你好,我是李心瞳。”坐下,李心瞳娇羞看对面赴约的男子,面容英俊,尊贵逼人。
“你好,禇昑恩。”他淡淡点了个头,不冷不热回应。
天啦,这男人优到爆!
李心瞳心泛桃花,老妈这次还真是挑到宝了。
“点餐?”
“嗯。”
他的眼睛真是深邃,李心瞳心间柔柔荡开绯色涟漪,低了眉眼,不好意思迎上他幽深的目光。
这是一家高级西餐厅,台上有专业的小提琴家演奏轻音乐,灯色靡靡,气氛醉人。
系着小领结的服务生来,两人各自点完餐,回到桌上,一时之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这个男人实在极品,李心瞳衡量矜持的尺度,主动开口,“你为什么会来相亲?”
视线从繁华大街抽回来,禇昑恩看她,几秒之后才浅勾唇角,“年龄大了,不想父母担心,于是来了。”
“这么说来如果合适,你会马上结婚?”他对自己满意吗?如果满意的话他们要马上结婚吗?
“是,我想早些定下来。”反正他的心已经死了,与谁结婚不重要,重要的是让家里人少操心。
“你呢?你长得这么漂亮,看上去也很年青,为什么会来相亲?”妈妈说这个李心瞳艺校毕业,一心闯荡娱乐圈,可各种规则各种竞争,她性子刚烈,不愿屈从,咬牙从千军万马中撤退。现在在本市一家塑身中心当形体老师。
李心瞳笑笑,如三月春光,桃之夭夭,“我妈身体不好,用她的话说,希望能看着我嫁人。”
禇昑恩点头,不再说话,转脸看去窗外。
夜色渐浓,霓虹渐亮。
李心瞳偷偷打量他的侧脸轮廓,虽然他这样的举止显然对她很不礼貌,但李心瞳不介意,她甚至想,这样自己还能更清楚的观察他。
这个男人,很帅!年纪嘛……记得妈妈说他三十五岁。还有他的工作妈妈说是开公司的。人中之龙,身边一定莺莺燕燕围绕。
“禇先生,惹我冒昧多问一句,你很优秀,可为什么婚事拖到现在?”该不会身体不行吧!那可是女人一辈子的“性”福,马虎不得,得问清楚。
“我离过婚。”
“啊?”李心瞳杏眸大睁。
禇昑恩拧眉,“我不清楚我妈有没有和你们提过,但我必须当着你的面把话说明白。我想,如果要交往,坦诚是基本。当然,如果你不能接受,没关系,我理解。”
“噢,不,不……”李心瞳赶忙摆出宽仁姿态,“我没其它意思,就是太突然,没想到。那么,我可以问问你之前那段婚姻吗?”
“当然,我不会隐瞒。”与其之后再因这事发生矛盾,不如提前把矛盾摆出来。合则继续,不合就不要浪费时间处一起。
李心瞳抿了抿嘴角,这才轻声问,“你和她离婚多久了?”
“七年。”
这么久?
李心瞳有些惊讶,“那这七年来你不停在相亲?还是说这七年里你有相处的对象?”
“没有,我用七年的时间来想她。现在,是时候把她忘了。”他说得认真,听在李心瞳耳朵里,心中腾起一串一串酸涩的泡泡。
“你用一个女人来忘记你前妻,你不觉得对你的现任很过分?”这样一个痴情的男人,到底能不能托付终身?
禇昑恩微眯眼,看对面李心瞳娇颜微愠,他顿了顿,还是生硬的说,“所以我说交往之前最好把一切说清楚,免得浪费彼此时间。”
这男人!
李心瞳觉得被他呛了一口,嗓子眼堵得不像话。
他的性格有些冷,很不柔和,估计不会哄人开心。但这样帅气的他,这样尊贵的他,七年来不曾流连花丛,只执着于前妻,那是不是也说明他感情专一?
“你和她是什么原因分开?”这个问题比较重要,李心瞳小手交叠握在膝上,看他双瞳如针。
“我不懂得珍惜,后来因误会离婚。”
他还真是诚实!
李心瞳心里很不是滋味,这种场合,他是不是应该委婉?或者遮遮掩掩?
心底默默叹气,李心瞳颤了几下睫毛,又再定定看她,“如果她回来找你,你还会和她一起么?”
“她七年前就结婚了,有了丈夫,有了女儿,有了新的家庭,怎么可能再来找我!”梦吧,那些都是梦。尽管他曾做过这样的白日梦,可睁开眼,现实的残酷又把他梦里飞扬的心情打入谷底。
“哦”,李心瞳呢喃一声,突然之间,就觉得对面的男人有些可怜。
这男人的条件,觊觎他的女人必定车载斗量。可他万花丛中,片叶不沾,心心念念全是前妻,这样的男人,赌一把么?
吃过晚餐,禇昑恩把李心瞳送回她居住的小区,这是一幢环境清幽的公寓楼。
下车,李心瞳对司机位上动也不动的禇昑恩挥手,“今晚谢谢你的招待,下次我请你。”
好讨厌,这男人就不能表现得绅士一些么?下车下车,快点下车目送我上楼!心底无声呐喊,面上,李心瞳笑似芙蓉。
“电话联系。”他淡淡应了声,李心瞳无法从他不冷不热的回应上分析他这句“电话联系”是否是搪塞。
“我上楼了,路上小心。”失意,李心瞳转身往楼道走。
他在看自己吗?应该是吧!
优雅,得体,柔桡轻曼,对,肢体摆动要轻盈,把自己最好的仪态展现出来。
电梯前
“今天玩得开心吗?”
“开心。”
“等妈妈有时间了,再带糖糖去,好不好?”
“好,最爱妈妈了。”
抱大腿,糖糖柔软的小身子整个贴妈妈暖暖的肌肤上。
叮……
电梯落下,“走,咱们回家。”
“请等一下!”
就在简浔欲按楼梯键时,忽然一声娇啼,简浔快速按开门键。
“谢谢。”李心瞳微笑致谢。
电梯门关,封闭狭小的空间里,两大一小靠墙而站。
李心瞳的电话响,她拿出来,“妈……我正在电梯里呢……还行,挺帅的……印象?印象很不错!……我看应该真是开公司的,再不然也是个有钱人,他可是开的名车,好几百万……不过他离过婚……你知道?知道怎么不给我说一声?……行了行了,好,给对方打电话吧,就说我这边没问题。嗯,好……”
电梯门开,手机贴耳畔,李心瞳出去,一路旁若无人聊电话。
“妈妈,姐姐是不是相亲去了?”糖糖望妈妈,大眼睛里几许天真,几许成熟。
指尖卷着女儿的发辫玩,简浔笑,“哎哟,我家宝贝不是属小兔兔的么?怎么现在属狗狗了?小狗仔!”
糖糖咯咯咯直笑,“是姐姐自己说的呀!”
揉女儿脸蛋,简浔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女孩说对方是开公司的,有钱人,但离过婚……
唉,现在的女孩呀,宁愿坐宝马哭,也不愿意坐单车笑。幸福是什么?幸福不是别人眼中的华丽洋房,金卡名车。幸福是房子小了两人一起为大房子努力工作。幸福是肚子饿了有人做饭,脚酸了有人背。幸福是两人手持一张银行卡看数字一月一月变化。幸福不是给别人看,而是自己切身感受。平淡暖意,细水长流,如同周圆圆和张天!
不过这种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路虎行驶在夜色里,华灯迷离。
心烦,禇昑恩把车往路边靠,停下来,掏烟盒。抽出一根,正要点火,手机响。
拿出来,是妈妈。
“妈……”一手握紧手机贴耳畔,一手指端夹着香烟。
禇妈妈向来不絮语,三两句便直奔正题。
她对自己满意?
禇昑恩无声讥笑,就见第一次面,两人谈论的话题甚至连彼此爱好兴趣都未涉及,整场下来全是他和简小浔的婚姻。既然如此,那女孩满意自己什么?莫非真是离过一次婚的男人是块宝?!
相貌,金钱,名利,社会地位,或许她感兴趣的是诸如此类……
但,他真是烦了,这样的相亲实在没必要。反正只是找个人来凑合,是谁没关系。
“妈,你和爸是不是希望我能早些定下来?”往后靠,禇昑恩看去挡风玻璃外那士兵列队般井然有序树立的路灯。好的,坏的,灯影深深浅浅,明明灭灭。
妈妈长长一声叹,温语浅喃叫自己别活在过去。
禇昑恩默默听着,心脏部位发胀发哽。
“妈,我见到简小浔了。”
电话那头沉默好半天,就像通讯被人中断一样。
禇昑恩依旧保持后靠的姿势,他想抽烟,却发现没力气点燃。他只能将烟衔在嘴里,轻咬烟蒂苦涩的味儿。
“小浔……还好吗?”妈妈声音发抖,禇昑恩一下子就听出来了。
眼睛刺痛,不知是不是灯线的关系。禇昑恩阖上眼,缓慢说,“她很好,有很幸福的家庭。”
过得不好的,只有自己。
“哦,好,好,那就好。那……小恩,心瞳这边?”
“可以试试,明天我再给她打电话。”
结束通话,路虎依旧像无人一般停靠在幽迷的灯光下。
车窗未开,禇昑恩抽烟,一根接着一根,整个车厢被辛烈的烟草味笼罩。自己和简小浔,应该是画上句号了。像这样没有结局的结局,对他们来说,也就是结局吧。
第6卷 第262章 我是爱你的
公司经营三个月,净利润高得吓人。 “金简”的员工拍手庆贺,对公司两大老板歌功颂德、溜须拍马。苏金浚豪爽挥手,“晚上庆功宴,不醉不归!”
“噢,耶!苏总万岁,简总万岁万岁万万岁!”
声音此起彼伏,简浔哭笑不得。
豪华五星级酒店,苏金浚不惜大手笔,燕窝、鱼翅,点菜绝不眨眼。简浔看那高昂的菜价,怪心疼的。但下面的人那么开心,一切也就无所谓了。也就十来人,大家兴致酣畅,气氛融洽,聊家庭,聊未来,谈婚姻,谈子女。“金简”上下一心,和睦的大家庭。
饭后苏金浚说在酒店歌厅开了包间,要大家尽兴happy。
宽敞ok间内,男人牛饮,女人嚎叫。简浔被女人簇拥,苏金浚被男人包围,但两人又是紧紧挨着,没办法,被身旁的人撮合着又推又搡,又被热闹的气氛渲染,这个时候还能清高的保持距离么?
“苏总,来一曲!”
一女人把麦递上来,苏金浚接过,长眸妖冶的忽眨忽眨,“小浔浔,点歌吧,本少爷愿意为你高歌一曲!”
呸!
简浔恶寒,其它人则有的吹口哨,有的暧昧发笑,气氛顿时推向高潮。
酒香人醉,灯色迷迷。
简浔翘起眼尾看正冲自己狐眼轻眨的男人, “来支《黄土高坡》吧。”
“嘁……”
话刚完,引得包间一片吐槽。
“浔,让他来支《男人哭吧不是罪》!”周圆圆举起拳头吆喝。
“对,对,哭吧不是罪!”女生们笑眯眯连成一气。
“苏总,唱《做你的男人》!”男人们毫不示弱,士气高昂要苏金浚把简浔拿下。
这么野蛮?不行,女人们不干!
“简总,你来支《红色娘子军》,把那一帮爷们灭啰!”
“苏总,咱们唱《义勇军进行曲》,和那一帮娘们斗到底!”
男人女人你来我往,简浔杂在人堆里笑,灯影朦朦,幽幽映入苏金浚的瞳,只觉得她如夜雾里的妖精,勾魂摄魄。
“咳咳……”就在男人女人为唱什么歌而争执不下的时候,苏金浚把麦清了清嗓子,刚还喧闹的包间顷刻安静,数十双眼睛紧紧盯着被幽蓝光幕笼罩的男人。
这男人要唱什么呀?
简浔安之若素,美眸却是静待好戏看他。
“男人嘛,没必要像义勇军那么粗鲁,这年代要懂得以柔克刚!”他的声音透过麦,浑厚低沉,令人心尖也随着他声音起伏而一震一颤。
“那么……苏总你要唱什么?”
“给我来支《矜持》。”他笑笑,俊美面庞妖冶逼人。
呃……
矜持,矜持,这男人像是走这种路线的青涩小男生?以他这么狂浪的追求,《斗牛》还差不多!
他唱矜持?连简浔也有些怔。那只歌她听过,曲调委婉,意境绵长,节奏把控会有一定难度。与这男人的性子完全不搭!
“好,好,好,《矜持》!”老板要唱这曲子,众人当然不敢吐口水,况且大家都图乐,难不成还真当聆听演唱会?
这只歌没有前奏,所有人看屏幕小红点一闪一闪,很奇怪,大家都屏息凝神。绿灯亮,走起……
我从来不曾抗拒你的魅力
虽然你从来不曾对我著迷
我总是微笑的看著你
我的情意总是轻易就洋溢眼底
……
我是爱你的
我爱你到底
生平第一次我放下矜持
任凭自己幻想一切关於我和你
……
苏总说要以柔克刚!柔啊,真是柔……
婉约如水的曲子,简单却直抒胸意的淋漓歌词,苏金浚的声音高低张驰有度,歌曲本身的快慢切换点也能驾驭到位。这是“金简”的人第一次听老板唱歌,虽然不是专业人士,但在他们听来,老板声音中有深沉的性感及情意,他没有运用技巧,平实真诚的嗓音与曲之本身的婉转完美结合,令人着实听到感动。
不知不觉,包间内的所有人就完全沉醉在他磁实的声线里。谁都没有说话,不仅仅因为他是老板,而是完全被他声音俘获。
借着幽蓝光幕,苏金浚的容颜忽明忽暗,仿佛他内心呼之欲出的情意。
听着听着,简浔觉得心脏柔柔泛着一丝涟漪,这样的男人,会有多少女人不喜欢?
曲毕,所有人拍手叫绝。
苏金浚冲简浔挤眉弄眼,一副我厉害吧的模样!
热闹继续,趁着酒兴,大家都要两大老板“在一起”!他们推,他们搂,他们要两人接吻!
周圆圆有些感冒,又饮了点酒,早被张天送回家。此时包间内全是打趣着要他们接吻的人,简浔尴尬得汗流浃背,“我的吻是我女儿的,盖了她专属标签,不外送!”
扫兴,众人不依……
“在家是女儿的,在外就是苏总的。你们说是不是呀?”
“是呀是呀……”
逃不开,简浔求饶看苏金浚,他笑笑不作声,拿起酒杯一口一口优雅的呡。
臭男人,他是巴不得吃自己豆腐呢!
“这样这样,吻就免了,我喝酒总行吧!”不等他们答应不答应,简浔拿起酒杯直接干了再说。
“一杯不行,至少三杯!”
“对,来,来,再给简总满上!”
一群心揣诡计的家伙,简总醉着,明天还记得自己啥事。可苏总醒着,如此邀功请赏的机会,岂能错过!
挣表现,倒满杯,一杯、两杯、三四杯,结果……
头晕啊,满世界都在打转!
宽大的包间只剩简浔和苏金浚,弥散在空气里的酒香浓郁醉人。简浔靠坐在沙发里,意识还是有,但朦朦胧胧。
“他们呢?”只不过小憩片刻,睁眼人影全溜光了。
“他们回家了。”苏金浚离她很近很近,几乎闻到简浔唇间溢出的酒香。光影依旧暗着,只有屏幕投来的浅浅光雾。此时两人犹如驰骋在迷离银河,微光淡耀,心旌荡漾。
如玉的指揉按泛胀的鬓角,简浔坐起来,“我们也走吧,太晚了,糖糖该着急了。”
说着,简浔起身,可不知是酒力关系还是怎的,她站不稳,感觉是有一股力量拽着她的腕往下,可她来不及思考,晕晕眩眩坐在苏金浚腿上。
好热呀,好昏,全身难受……
脑子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