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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莲落秋池为君妍-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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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师姐气焰不减:“你说那姓君的?他算是什么东西?!一个大男人,跑到女人堆里做宫主,说出去笑死人!有伤风化,和长留宫那些贱人倒是登对得很!”
  她这一吆喝,显见得是对那男子动了怒。大概是门派长幼尊卑关系太严,一时间四人都不敢答话,沉默下来。
  
  秋妍开始琢磨。天绝山,长留宫,一年前,姓君的。蓦然一惊,想起一个可能来。看戏的心立刻入了戏。
  先不管那长留宫现任宫主是不是君池。反正有这可能性,也就是说,那个大师姐刚刚有可能骂的人是君池!
  哼,本姑娘早就看你不顺眼,现在居然还骂人骂得那么难听。有伤风化?你还天理不容呢。
  
  正琢磨着呢。小二哥提着一壶热水颠颠地上楼来,按着顺序先就奔着那位黑衣大侠去了,看样子是去续茶。
  却不防那二师兄叫了一声:“小二,快来续茶!下去了这么久,挺尸哪!”倒是中气十足,趾高气昂的很。
  秋妍脑中灵光一闪,叫住了忙忙向里桌跑去的小二。
  “小二哥,小二哥!”小二满头大汗,却两头不好得罪,只得先走到秋妍桌前,“爷,有什么吩咐?”
  秋妍却不急,掀起茶壶盖子嗅了嗅,“好茶。待会儿,帮我也沏壶上来。”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放下壶盖的手指夹缝里不小心的掉了枚药丸进去,触水即溶,药味也被茶香掩了去。
  对面的女子也道:“什么好茶?拿过来我看看。”
  小二看了眼凶神恶煞的二师兄某某某,擦了擦汗:“姑娘,姑娘。这茶是里边儿那桌要的。待会儿小的照样儿给您沏壶上来。”
  那女子却道:“那不行。我身上银子不够。难道要我用这柄剑来抵?”斜睨着小二,手中的剑呈半出鞘状态,剑刃的寒光就着太阳光那么一闪,小二的脸唰的一声就白了。
  他赶忙放下手中的茶壶:“姑娘,您别生气别生气。凡事好商量好商量。”打躬作揖,一脑门子的汗,眼睛溜着她抓剑的手,腿肚子直抽筋。
  
  秋妍见他那滑稽样儿,扑哧一声笑出来。那女子却已放下壶盖,皱了皱眉:“茶倒是好茶,只是这沏茶的水太陈。我不要了,给那几位送过去吧。”刚才还说自己没钱,这会子却又变成了大爷。这女子当真有趣!
  
  秋妍一击成功,心中偷笑,喝尽了壶中的桂花酿,吩咐小二:“那茶待会子送我屋里去。”潇潇洒洒的站起来,拱手对对面的女子道,“姐姐慢用,我先告辞了。”
  那女子应了一声,心不在焉。
  




第四十回 清城五人组(二)

  秋妍刚刚抬脚欲走,就听里桌那大师姐大叫一声:“小二,回来!”
  可怜的小二哥忙不迭的跑回来:“客官,什么事?”
  大师姐刷的一声抽出手中长剑架在他的脖颈上,恶狠狠道:“茶里有迷药!”
  秋妍见她拔剑的姿势标准,手势娴熟,倒也有些名家大派的气魄,只是拿剑的手软绵绵的没什么力道。不应该啊,瞧她拔剑的手法,一定是使剑的行家,怎会犯这种错误?却见她头上渗出大粒汗珠,硬是咬牙挺住:“解药拿来!”
  
  这是中了软筋散。
  
  她还真是蠢得可以,小二又不会武功,怎么可能下毒,拼命问个什么劲儿?还不如省省力气。要知道这迷药可是药性极烈,越是运功越是毒发得快,照她这样凶恶法,马上就要软倒在地了。
  果然,她手上长剑“叮当”落地,身子一软就要向地上栽去,身侧的二师弟眼明手快一把接住,却被她“别碰我!”的大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手一缩,刚刚还飞扬跋扈的大师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那模样,别提多狼狈!
  秋妍忍不住哈哈一笑,待反应过来,忙用手捂住嘴,只留一双灵活的大眼睛在外,滴溜溜转个不住。
  
  那桌人听得她的笑声,都恶狠狠地看过来。
  那谄媚的二师弟一脚踢开小二,长剑在手。
  秋妍嘴上连忙示弱:“对不住,对不住。”对方人多势众,自己势单力薄,下下毒还可以,明着打?傻瓜才这么干!
  
  对了,下毒!
  
  自己明明放的是特制的泻药,一个时辰后才会发作。怎么变成了软筋散?秋妍这样想着也紧张起来,不会是自己不小心拿错药了吧?
  眼睛一瞥,瞧见坐着的长衫女子嘴角隐隐的浮出笑意来。原来是她。
  
  本想站着看热闹的秋妍,这会子怕引火烧身,一挪一挪的打算偷溜上楼。
  
  眼瞅着就要到楼梯口了。
  “这位公子留步。”低沉沉的声音,现下他已经站起来,“刚刚您看过那壶茶,可曾看出什么来?”
  这是在怀疑我。秋妍站定,做无辜状:“那茶很好啊,挺香的。”眼睛直往他拿剑的那只手上溜。
  
  二师弟这回又跳了出来,大放厥词:“小子!是你!我一见你那副猥琐的样子就知道你不是好人。长得跟个娘们儿似的,居然敢偷袭大师姐!哼,知道大师姐武功盖世,英明神武,凭真本事打不过,竟敢背地里下毒!”
  
  他大师姐已经蹲在地上半死不活了,他还不忘了溜须拍马。
  秋妍现在只想吐血,倒地,捧腹,大笑。丫的,实在太有喜感了!
  
  她皱皱鼻子,做个鬼脸:“不是我。我知道你们清城派大师姐武功盖世,英明神武,自知不敌,才不会去拔虎毛,撩虎须。小弟我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我有自知之明,你们清城邪派还真没有!
  她边点头边说,表情生动,语气恭谨,可任谁都能听出那话里浓浓的讽刺。当世之人,有几个敢称自己武功盖世,英明神武?多的是徒有虚名,欺名盗世。
  
  站着的清城四人组,听到她话里的意思,齐齐拔出剑来。
  事到如今,要想完全撇清是不可能了。秋妍施施然站着,倒也不怕。
  只拿眼去看那女子,却见她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坐在那儿喝茶,不由心中有气。
  清城邪教的人是该教训,可你好端端的下立时见效的药做什么?大师姐中了毒,那个二师弟可没有。想到没有机会看到二师弟协同大师姐半夜跑茅厕,争先恐后,拉上一天一夜,只盼能驾鹤西归的样子,心中更是生气!这么好玩的事儿,居然被她搅黄了,还把屎盆子扣到自己头上,心里顿时跟火烧似的难受。
  
  想到这儿,干脆也不装了。脸色一沉:“我说没有就是没有。爱信不信!这么低级的软筋散,公子我还不屑下!”
  二师弟更是叫嚣的厉害,自己却不动手:“三师弟,我就说是这小子吧!他还不承认!你说,咱们是不是该抓了他给大师姐报仇!”
  那个被叫做三师弟的人皱了皱眉头。宁秋妍也皱了皱眉头。
  原来谁下的毒是被你看出来的?那刚刚叫“公子留步”的那位纯属是跳出来客串搞笑滴?
  
  果然,那三师弟没有理他,只对着秋妍道:“刚刚只有你和那位姑娘动过茶壶,你怎么也脱不了干系!”说着回头看了那女子一眼,她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不知你和我清城派有什么恩怨?还请把解药拿出来。”转头又丢给秋妍一句。说的还算客气,眼中却阴鹫万分。
  今日这场灾祸是躲不掉了。可没有道理,真正下毒的人好端端的坐着,让只下了泻药,而且还没有得逞的人背黑锅。
  
  秋妍无奈的叹了口气,哀怨的对着凭窗而坐的女子道:“姐姐,咱们被发现了。怎么办?要不要给他们解药?”要死也得拖个垫背的,更何况,她原本就是罪魁祸首。
  那女子定力不是一般的好,闻言只看了秋妍一眼,淡淡道:“我不认识你。”
  
  WaKao!还抵赖。
  秋妍不干了。“姐姐你怎么能这样?刚才他们说长留宫的坏话,您可是气坏了,说要在壶里下药好好教训教训他们。咱们说好了的,下完就走人,你怎么又说话不算数啦?现在被别人逮个正着。难道要我们两个弱女子和他们四个人对打不成?就算你武艺高强,可双拳难敌四手。他们人多势众~~”东拉西扯,夹杂不清。
  
  那女子听她胡说八道一通,也知要全推在她身上是不可能的了。她也倒是勇气可嘉,干脆利落地拿剑站起身来:“小女子不巧正是长留宫中人。”
  广袖长衫,身姿婀娜,往屋子正中那么婷婷一站,立刻吸引了众人目光,“虽说我长留宫和你们清城派素有仇怨。但小女子今日好好的坐在这儿,观景品茗。并没有寻衅挑事。是你们叽叽喳喳,嘴里不干不净。不给你们点教训,还当我们长留宫好欺负不成!”
  横眉怒目,拔剑出鞘,置于身前,剑尖直指地面。这是要迎敌的姿势。
  
  秋妍一看,这可是两个门派之间的内部矛盾啊。自己可不能瞎掺合。瞅着空儿撒丫子就想往楼上撤。
  那三师弟拔剑出鞘,剑尖直指秋妍:“姑娘留步。既然你们认识,那姑娘自然也是长留宫中人。怎么?下完毒,就想逃?看来,百闻不如一见,长留宫中原来都是些胆小鼠辈!”
  刚刚还觉得他是这群人中唯一一个明白的,现下可是恨死了他的明白。
  秋妍心中暗暗叫苦。刚才说自己是女子,是想示弱。现在可好,那长留宫中都是女子,自己岂不是有口难辩?再说不是,也没人信了。
  
  “我不是长留宫的!”
  “她不是长留宫的!”
  
  秋妍讶异的望向那名女子,和她眸光相接对个正着。看来,她心肠倒是不坏,不忍真的拖我下水。却在下一刻,气得跳脚。
  “哼。我长留宫中,怎会有这种没有担当之人?!”
  秋妍刚想叫屈。转念一想,又乖乖把嘴巴闭上了。她定是看见了自己加料的小动作。若是再说下去,老底都得被说穿。那可就一棍子打死,彻底和清城派结了仇,跳进大海也洗不清了。
  
  “解,解药~~”大师姐恹恹的卧在地上,颤颤巍巍总算插上了话。
  狗腿二师弟立刻拔剑出鞘,耀武扬威道:“把解药拿出来!饶你不死!”眉毛撇成八字状,眼珠挤在一处,气焰甚是嚣张,不可一世。
  当真是个活宝!秋妍忍俊不禁。
  
  那女子冷哼一声,丝毫不惧:“有本事就来拿!”不再多话,挽个剑花,和两人动上了手。
  那边一开斗,立刻就有剩下两人十分默契缠住了秋妍。明显把她当成了长留宫一伙。一时,剑光闪闪,人影斜斜。那两人剑法精巧,招式灵活,竟然十分不好对付。
  秋妍仗着轻功灵巧,左右闪避。二楼过道狭窄,桌椅又多,秋妍随手乱抓,杯碟茶碗都成了她趁手的暗器,一样样错手挥去。一时之间,那二人倒也奈何不了她。
  但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秋妍刚刚在房里换过衣服,想着下来吃个饭不会有什么差池,便懒得把针啊,梭啊,刀啊的凶器带下来。只在外衫袖口暗袋中放了几粒药丸。现在不由心中暗悔,若是知道有架要打,就把东西带来了,也好过现在连个趁手的兵器都找不到。
  
  小二哥听到吵嚷上楼来,刚在楼梯口探了个头,一见满地翻倒的桌椅,砸碎的碗碟,叫苦不堪,却又不敢发作,一溜烟的掉头往楼下躲。
  秋妍奋力掀翻了身前的长桌,又眼明手快,一个翻身从后面那张桌子上跃了过去,那来势凶猛的一双银剑便砍在了红木桌面上,激起一层木屑。
  秋妍吓了一跳,心下先自慌了。
  
  此时她站在二楼一隅,身后是雪白的墙壁,左手边是唯一一张没有倒地的桌子,哦,顺便说一声,它没有倒,完全是因为,那桌上坐着人。身前是来势汹汹的清城二人组,一上一下,连空中的退路都堵死了,秋妍一扫周围,只剩右边楼梯可以利用。电光石火之间也不及细看,仗着轻功出色,她双手撑住了护栏,翻身跃了出去。
  那二人没想到她可以逃过一击,却是虽惊不乱,竟是一点时间也没给她留,便执剑要砍她握着护栏的手。
  秋妍此时身子吊在半空,脚上找不到着力点,轻功也使不出来,眼见得那长剑就要砍上她双手,她不由闭了眼睛。
  
  想象中的疼痛却迟迟没有来临。
  只听见“叮叮”两声轻响,又有杯瓷碎裂的声音。秋妍小心翼翼睁开一只眼睛去看。
  
  “你不要多管闲事!”小师妹初生牛犊不怕虎,对着桌边刚刚掷杯救了秋妍的黑衣男子喝道。
  秋妍无暇多想,此时她只想快些爬上去,这样吊着,手臂很疼。
  那名长留宫的女子剑术不弱,又仗着宝剑锋利,和那两人边战边好整以暇观察秋妍。见到她掷杯碟的手法,心中大惊。早就想甩脱二人来助她。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现下见她吊着无处借力,忙横剑挡在身前,伸出左手把她拉了上来。
  
  秋妍双脚一着陆,不由大大松了口气。刚才当真是惊险万分。若是那剑砍上自己手腕~~她不敢再想,生生打了个寒噤。
  心中对那黑衣人生出感激来。却在看见他站起身来的那一刻,兜头被浇了一瓢冷水,还是冰镇过的那种。
  那身形,太熟悉了。
  
  黑衣人丝毫没有理睬清城双人组的挑衅,径自走到秋妍身边,抓着她胳膊拖着就往楼上走。
  秋妍挣扎了一下,对方力道太大,完全无用。遍观身侧,也没个借力的地方。顿时悔不当初,要是留一张桌子就好了嘛,现在还可以拽拽,以示自己不想走的决心。她哀戚地想,这回可真是前有狼后有虎,待会儿,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偏偏还有那不识趣的清城二人,叫嚣着从身后赶来。秋妍只见金光出鞘,两人长剑便即脱手,手腕受伤。身前那人还刀入鞘,动作迅速。秋妍一吐舌头,这哪里是虎,明明就是怪兽级别。
  
  秋妍忙不失时机的夸赞道:“阁主大人的剑法真是越来越精湛啦。属下佩服得五体投地。万分感激阁主大人今日出手相救。”
  左子陌伸手除下斗笠,露出一双凌厉的眼来。他回眸冷冷望着秋妍,薄薄的唇慢慢的吐出一句话:“我妙音阁清理门户,用不着外人动手!”
  
 
作者有话要说:周更一万五啊
啊啊啊
太不和谐
太不人道了o(╯□╰)o
做为一个从不留存稿的作者
我容易嘛我




第四十一回 犹恐相逢是梦中(一)

  门砰的一声在身后关上。
  秋妍回头的同时颈一凉,左子陌手中的金刀在门响的同时架在了她脖颈上。锋利的刀锋贴着肌肤,甚至可以感受到血脉中血液的汩汩流动。
  秋妍登时僵住了,一动也不敢动。磕磕巴巴道:“阁主要清理门户,是不是也得要个理由?死也得让我做个明白鬼吧?”其实,她心知肚明。她屡屡犯戒,若说清理门户的理由,找出十条八条来都没有问题,条条可置自己于死地。
  
  左子陌没有说话,拿着弯刀的手稳稳地一动不动。
  秋妍也不敢动。她只要略微一动,那锋利的刀刃立刻就要划破她的喉咙。一时间,房中静得诡异,仿佛能听见空气流动的声音。
  秋妍不能抬头,只能平视着左子陌的前襟。那衣衫,远看是清一色的黑,如今近了细看,却发现上头用深蓝绣线绣着丝丝暗纹。
  
  左子陌终于把刀挪开了一些,却仍是架在秋妍肩上。“不尊本阁主之命,擅自出府,暗算本阁护法。每一条都足以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秋妍勉强抬头对上左子陌的眼睛,用手轻轻触了触刀背,微弯嘴角扯出个笑来:“我那是正当防卫。紫苏要杀我呢。”左子陌的眸子乌漆漆,浓黑深沉如海,表面平静万分,却不知底下酝酿了多少狂涛大浪。
  见左子陌没有反驳,也没有下刀的趋势,秋妍连忙打蛇随棍上,小心翼翼道:“您能先把刀放下吗?架在脖子上,怪吓人的。”
  
  左子陌本是狠下心来要杀她,此时却又有些犹疑不定。刚刚听到清城派那些草包提到过天绝山的长留宫,宫主姓君?他思来想去,确定自己从未听说过什么长留宫。若那新任宫主真是君池,倒也说得通——派出去的手下在山底没有找到尸首,新近江湖上也没有类似的人物出现。
  他看了眼笑得胆颤的秋妍,顺势把刀放下了。她这一路就是要去天绝山找君池吧:“你的命先留着。明天我们就上路,去天绝山。我倒要看看,慕君池有什么能耐,竟然可以逃过妙音阁的追捕!”
  秋妍放下的一颗心一下子又吊起来:“你胡说什么?!君池一年前就死了。”又惊又怒,口不择言。
  左子陌还刀入鞘,从她侧身而过,坐在桌边,背对着秋妍:“若长留宫宫主不是君池,你能往别人茶壶里下药?”就因为别人无意中说了一句君池的坏话,她就可以不计后果的公然挑衅。
  
  秋妍故作镇定:“我没有!是那位跟我同桌的姐姐下的。她不也说了,她是长留宫人,不能任人侮辱!”她站在原地,双手手指绞在一处,心里紧张万分。若是左子陌当真上了天绝山,定然会对君池不利,虽然那长留宫的实力看起来不弱,可妙音阁的杀手个个是亡命之徒,只怕到时候两败俱伤。况且,也不知道那人到底是不是君池?
  左子陌却不再理她,意思很明显: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你就别抵赖啦。
  
  秋妍站在原地好不尴尬。自己急急否认,对方一言不发,倒显得自己无理取闹——虽然也的确如此。
  站了一会儿,见左子陌没什么动作,秋妍动了动站麻了的腿,悄悄往八仙桌的方向挪了挪。却不防自己连日来风尘仆仆,劳累万分,又经历了场生死搏斗,早就身心俱疲。这乍一动,腿一软,一不小心碰到了腿边的凳子。三脚红木的凳子沿着地板向前滑出一段,发出“吱丫”的声响。
  
  声音实在突兀,秋妍一惊,连忙在原地站好,刚想说点什么打破这种诡异的气氛,左子陌倒先开了口:“站着干什么?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呢。”许是看不见他表情的缘故,秋妍竟觉得这话里有温柔关怀的意思。
  “我可是忙得很,早点会完了君池,还得赶回贤阳处理阁务!”左子陌有些别扭,不大适应用这种语调说话的自己,忙又加了句来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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