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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莲落秋池为君妍-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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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是忙得很,早点会完了君池,还得赶回贤阳处理阁务!”左子陌有些别扭,不大适应用这种语调说话的自己,忙又加了句来掩饰。
  秋妍心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怎么能觉得杀手组织的大魔头温柔呢?太不应该了。
  
  她有些为难道:“阁主大人,属下是要休息了。您看您是不是?”男女授受不清,你是不是该回你自己的房间去?
  左子陌转头看她:“我就呆在这儿。”
  “啊?”秋妍大惊,不由又想到了那日在裁云阁发生的事。眼睛滴溜溜左右躲闪,就是不看他。
  “哼。我不在这儿看着你,明早你还不溜的没影儿?”左子陌此时也好巧不巧的想起那件事来,忙找个借口掩饰。
  秋妍狐疑的看他一眼,真的是这样?
  
  左子陌其实也万分不想和她同处一室。那天在裁云阁失控的自己,实在是,太不像自己了。
  他从来都是冰冷的,无情的,理智的,精明的。可越接近秋妍,这些明显的特质便会一分一分的离自己远去,剩下的自己往往会做出许多不可思议的事情来。比如说:一年前在崖边,自己早该狠狠一刀把她杀了,可却因为她的眼睛,一时心软放过了她;再比如说:刚刚自己见到她,就应该把她杀了的。他在贤阳听见属下来报,说宁秋妍出了城门,一路向南去了,他当时心里便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抓住她!她竟然敢私自出逃,自己一定要抓住她。随即便抛下一应事务,快马加鞭一连赶了几日,才在南波府外赶上她。
  在这追赶的几日几夜里,他时时刻刻不想着要手刃了她,让她不得好死,让她尝尝背叛妙音阁的滋味。
  可是在酒楼里,看见那样顽皮的她,那么孩子气的给人下药,表情丰富得万分可爱,那双大眼睛活灵活现,蕴含着无限生机。忽然就不想要她死了。甚至不忍心看到她身处险境——忍了又忍,终于没有忍住,出手帮了她。
  却偏偏还要找个这样拙劣的借口。
  
  “掌柜的说,客房满了。”哦,原来如此。“你去床上睡吧,我就坐在这儿好了。”左子陌不在意道。
  秋妍还是觉得别扭,房间里冒出个大男人,还是个想杀自己的坏人,自己能睡得好吗?可是,他都说得这么明白了——怕你逃跑,没有房间。自己还能说什么?总不能说,阁主大人,您武功高强,就在街上挨一夜吧,反正也冻不坏死不了。她脑子又没有坏掉,怎么可以自寻死路?
  虽然不情不愿,秋妍还是一步一回头的往床铺的方向去了。
  
  ————
  半夜醒来,秋妍不放心的悄悄起身。运起轻功,脚步声几不可闻的飘到桌前。左子陌保持着原先的姿势,手托着腮睡着。
  束起的长发有两三绺垂到腮边,浓眉紧紧地蹙着,嘴角紧抿,睡得极不安稳。也是,妙音阁力保三皇子殿下,如今朝中斗得厉害,他事务繁忙,却还要顾全大局。江湖朝堂,全要他一力承担。阁中武林高手虽众,有头脑的却是不多。他又猜忌心重,是决不肯轻易相信人的。活的这样累,哪里能睡的好?
  秋妍不由有些可怜他。
  再者,君池并没有死。她对左子陌的恨意又减了几分。坦白的说,他也不是穷凶极恶。至少,对自己并不很坏。几次三番饶了自己性命。更兼,今日,又确确实实从清城二人手中救了自己。
  秋妍叹了口气,不敢久留,悄悄地又回到床上去。
  
  ————
  早晨醒来的时候,秋妍一跃而起。
  还没坐稳,又重重的摔了回去。被点穴了!这是她的第一反应。是谁?左子陌!这是她的第二反应。
  她万般无奈躺在床上看天,昨夜好不容易积聚起来对左子陌的一点可怜早就被抛到爪哇国去了。
  她边数床边的流苏边恶狠狠地磨牙诅咒左子陌。诅咒着,诅咒着,主人翁就推门进来了。
  
  一丝不苟的衣饰,高高束起的发,坚毅的脸庞,丝毫不见昨夜的疲态。什么人哪?坐着睡了一夜也能精神抖擞。
  秋妍大叫:“给我解穴!我又不会跑!”她最近在左子陌面前是越来越放肆了。左子陌坐到床边,不理她的飞扬跋扈:“把药喝了。”药?什么药?
  左子陌左手解了她的穴道,把右手的碗递给她。秋妍弹簧一样坐起来,接过碗低头一看:“什么药?我自己生病了我自己不知道?”黑乎乎的,看起来不好喝的样子。
  
  “毒药。”左子陌冰冷的眼神剐在秋妍脸上,刀子似的。语气冰凉,内容更是让人心寒。
  秋妍收了笑,去闻药味。淡淡的薄荷香,相当好闻。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毒物,君池也从未讲过。不由抬头怀疑的看着左子陌:“这是毒药?”
  左子陌嫌她麻烦,机不可见的蹙了眉:“喝了它。要么,咱们也不用走了,你就继续点了穴呆着吧。”她不喝这个药,到时候上了路,花样百出,层出不穷,自己保不准一个分神就让她给溜了。
  
  秋妍孜孜不倦继续不耻下问:“那我喝了,你会给我解药?”事关性命,小心为妙。左子陌不放心她,怕她逃跑的心情她表示十二分的理解,但是,绝对不能苟同!毒药是可以随便喝的吗?
  “只要你不乱跑。乖乖的跟我到了长留宫,我自然会给你解药。”左子陌站起来,长身玉立在她床前,一股压力扑面而来。秋妍立刻重温了昨日生死一线的感觉。
  
  秋妍深知威武不能屈的道理,可惜,她不是君子,能屈能伸是良训。反正跟着左子陌,自己也未必逃得掉。更何况,这一路上安全了不是?像清城派那样的小角色就再也奈何不了自己了。再说,慕家识得天下毒,解得天下毒,到时候见了君池,他会不帮自己解毒?
  这样想着,怀着壮士扼腕之心,她端起碗一口气咕噜咕噜喝下去。果然很苦,她难受得小脸皱成一团。
  左子陌走到桌边端了盘桂花糕到床边。秋妍也顾不得自己不喜甜食的事实,抓起一块送到嘴里,呛得连连咳嗽。左子陌见她一副苦不堪言的模样,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伸手拍她后背。
  
  秋妍瞪大眼睛,立刻往后一缩。左子陌的手顿在空中,停了一会儿,又收了回来。
  他转过身去:“喝口茶吧。”快步走到门口,“这药的解药必须七日一服。到了第八日,被压制的毒气便会侵入五脏六腑。不出三日,便要丧命。”
  秋妍大惊,这是什么邪门的毒药,这么霸道?!自己竟是闻所未闻。忙俯下身,扣着喉头就想把它吐出来。
  左子陌见她那么痛苦,声音柔和了些:“这药入口即化,此时已深入体内,吐不出来了。”秋妍不顾,继续努力。服了这药,从今往后,不就等于小命捏在了他的手上,做牛做马,任他宰割?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
  
  “只要你乖乖待在我身边,我自然不会让你死。”左子陌望着她道。
  秋妍一拍床沿,怒气冲冲:“那是!从此以后你就可以大大放心,我宁秋妍彻底变成妙音阁走狗。这么听话好用的奴才哪里找得到?你当然不舍得杀!”想到他变态到用药物控制自己她就生气。其实,她更生自己的气!怎么可以被他一时可怜给迷惑,觉得他不会害自己,一早起来就上了当,那么听话的乖乖喝药了呢?!
  左子陌手背在身后,眼中哀色一闪而过,随即冷笑:“是啊。这么好用的奴才,我怎么舍得杀!”在你心里,我从来都是这样坏。
  
  “哗啦“一声,一地碎瓷,秋妍手中的瓷碗化作千万片静静躺在左子陌脚边。左子陌什么都没说,只用幽深的眸子盯着她。仿佛要把她烙到心上去。然后,拉开门,狠狠摔上。
  秋妍坐在床上,望着那扇紧闭的门。实在忍不住,呜咽着哭出声来。
  
  
 
作者有话要说:
好不容易啊

累死累活啊

ps:明儿中秋啦,大家都要开心哈O(∩_∩)O




第四十二回 犹恐相逢是梦中(二)

  出了客栈,左子陌打量了几眼白毛乌蹄的无常,赞了句:“好马!”
  秋妍不理他,只用手拍拍无常的脑袋,告诫它道:“记住了,我才是你主子。别的人,哪怕把你夸到天上去,也不能改变他是坏人的事实。你要挺住,不要被坏人迷惑知道不?”
  无常十分柔顺的蹭蹭她的手背,秋妍满意道:“恩。就是要这样,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不要给敌人可乘之机。”说完斜眼瞥了瞥左子陌。
  
  左子陌哭笑不得,板着脸视若无睹。
  秋妍也不纠缠,见好就收。老老实实跟在他后头上路。
  
  往北渐渐行去,房屋渐渐稀少,当地的居民也逐渐减少,倒是来往客商很多。秋妍这几日一想到自己身中剧毒,就憋拘得慌。时不时指桑骂槐,冷言冷语。左子陌也不恼,只做没听见,没听懂。秋妍一路屡屡出招,却招招弾在棉花上,倒快把自己憋成内伤。
  
  这一日,已到边陲。问了当地民户,出了这个镇就要到塞外了。秋妍忙又问道:“到了塞外,去天绝山,那要怎么走?”
  粗布褐衣的老者狐疑的看了看眼前的青年男女,在地上敲了敲手上的大烟袋:“去倒是可以的。出了镇子直着往北走就是了。”把烟嘴放到口中深深吸了口,吐出一口烟圈,“不过,路途遥远。途径沙漠,一般人到不了那里,早就累死了。”
  
  原本一直沉默的左子陌言简意赅的问了一句:“难道天绝山在沙漠之中?”
  老丈看见他黑脸黑面黑衣,大概觉得他不是凡人,忙答道:“那倒不是。沙漠中有块绿洲。那天绝山就在绿洲之上。”而后又好心提醒,“年轻人好好地去天绝山做什么?凡是到过那的人鲜少有回来的。”
  秋妍奇道:“为什么不回来?”
  老者压低声音说道:“听说那山上住着神仙。”言罢摇了摇头,“不谈鬼神之事,不谈鬼神之事。你们若是要去,直往北走就是了。”
  
  怎么什么事都能和鬼神扯上干系?照这么说,那天见到的长留宫的姐姐不就是仙女啦?仙女还会被清城派的人围着打?秋妍郁闷了。
  左子陌也不信这些:“既然问到了路。那就走吧。”
  
  ——————
  塞外的风光和中原又自不同。
  刚出了城门,便见一片开阔之气迎头而来。正值深秋,日远天高,放眼望去,离离原上枯草,那深深浅浅的金黄从眼前一直漫到天边。天似穹庐,人在这片辽阔之下顿时显得渺小。
  秋妍跟在左子陌身后,两人两骑,一前一后,向着苍茫的天边奔去。
  无常的确是匹好马,连续奔了数日,精气仍足,不见半点疲惫,现如今在苍茫的草原上撒丫子跑起来,别提多欢畅了。
  
  上午时分出城,两人一刻不停向北疾驰,偶尔停下休息,也是各据一方,互不交流——自从那日早上秋妍大吵大叫之后,两人冷战到现在,说都不和谁讲话。左子陌本来话少,不必要的话从不多说,秋妍却是心里梗着根刺,和他较劲,就是不跟他开口。
  
  傍晚,秋妍坐在草地上,抱着水袋喝水。
  秋日的阳光虽烈,却不刺眼,尤其此时夕阳西下,赤红的阳光染红了天边的云霞,空气中仿佛也带着暖意。
  越是往北,越是接近天绝山,秋妍心中越是忐忑。
  若是一年前的她知道君池福大命大,命不该绝,她还会勉强自己进入妙音阁,接近左子陌吗?若是数月前的她,在进贤阳城之前,知道君池还活着,她还会这样义无反顾的步入那座噩梦般的城市,牵涉到皇位之争?
  一定不会!
  她会不管不顾的抛弃一切,去找他!
  
  可是现在呢?
  虽然,知道他还活着,她很欣慰。可是,如今的自己,双手沾满鲜血,别在腰间的银刀沾血。她甚至加入了妙音阁,如今,更是不可能和妙音阁撇清关系。
  她不自觉的去看离自己三米开外坐着的左子陌。这个男人连坐着的时候,都不肯有丝毫松懈,背脊挺直,腰悬金刀,一身黑衣更是衬得他身姿挺拔。杀手的身份与生俱来,让他养成了这样的习惯。刚毅英俊的脸庞仿若刀刻,尤其是那双眼,仿佛淬着冰渣子,看人的时候,仿佛会穿透一切,看到人心里去。他不相信任何人,他只肯相信自己。他活得很累。
  
  秋妍在心中叹了口气。
  若只是这样,也就罢了。见到了君池,自己也许还是会任性妄为一次,抛弃一切,和他在一起。即使那毒药霸道,会要了她的命。
  可是,她的身世呢?
  虽然她是宁秋妍,不是顾尧年的独生女儿顾嫣。可八年来,日日夜夜,她们早就融为一体,分不开了。她不得不承认,宁秋妍就是顾嫣,顾嫣就是宁秋妍。这两个人早就合二为一,掰扯不清。有着这样的身世,她和君池原本就隔着仇深似海。
  不知道也就算了,现如今知道了,又让她如何自处?
  
  一时间,秀眉紧锁,思虑重重。
  左子陌站了起来,手放在腰间的刀鞘上。北边隐隐有马蹄声,他功力深厚,一早就听见了。人不多,共有五骑。听声音推测不出对方的身份武功,不知是敌是友?
  秋妍此时也听见了马蹄响。忙从地上站起来,快走几步站到左子陌身边。
  
  地平线处隐隐出现五条身影,均骑着马,当先一名男子素色锦袍,看不清面目,只见那袍角似是一片青云浮在空中,一晃,便过去了。身后四骑皆是女子,一色的衣裙,一色的装扮,看上去倒是有些眼熟。
  这五人似是有急事,丝毫没有注意到立在当地的二人,隔着很远,哒哒的马蹄一阵乱响,便要越过两人,往南去了。
  秋妍目送着他们,一时忘了不和左子陌说话的事情,嘀咕道:“这五个人打哪儿冒出来的?走了这一天了就没看见人。”语音刚落,便即反应过来,“我自言自语。”头一撇,看天。
  看了一会儿,没听见左子陌有什么动作,忍不住又把脸转回来。
  左子陌的手丝毫未动,眉心紧蹙。
  秋妍觉察出不对劲,转头去看,却见那五人调转马头,直奔着他们所站之处而来。
  
  随着那五人越来越近,秋妍的心也仿佛那踏在地上的马蹄,浮浮沉沉。
  午夜梦回,光阴逆转,那刻在心里亘古不变的容颜一点一点浮上来,和眼前的男子渐渐重合。
  神采飞扬的眉眼,瘦削的脸庞。白皙修长的手指,握着缰绳,在自己身前猝然停下。梦中之人突然活生生出现在眼前,秋妍猝不及防,瞪大了眼睛,愣愣的忘了说话,也忘了动。
  心里有一丝丝的喜悦漫上来,直漫到嗓子眼,席卷了四肢百骸,把心里的惶恐不安,忐忑纠结一扫而空。此时,只有一个念头:他还活着。我还能见到他。真好!
  她不敢说话,生怕打破眼下的相逢,生怕睁开眼来又是南柯一梦。
  
  君池骑在马上,望着秋妍微扬的小脸。她还是那样爱穿男装。大大的眸子满是喜悦跟不可置信,眼圈有些红,嘴角抿得紧紧地,就是不肯让泪掉下来。
  小丫头倔强的性子一点没变!
  
  左子陌不带一丝温度的话语打破了此时的静谧:“慕君池。好久不见!”冻结的时光缓缓流动,“你一年前没有死成。还真是命大!”冷冷的眸光扫在君池身上,嘴角带出一个冷清的笑。
  君池翻身下马,狭长的凤眼微挑,望着左子陌:“叫妙音阁主失望了。”转头对着秋妍,展颜一笑,“我不放心秋妍一个人。是万万不敢死的。”见到秋妍和左子陌在一起,君池多多少少也猜到了些这一年来的情况。
  一年前他历经艰辛,从山中出来,第一件事就去了崖边。那地方偏远,虽时隔数月,当日打斗的痕迹却历历在目。他仔细检查过,崖边的石块上有血迹,有自己坠崖的印记,却是没有尸体。他当即猜到秋妍未死。他本想亲自去找她,却重责在身,身不由己。
  这一年来,他不知派出去多少人手,却丝毫没有秋妍的消息。她好像凭空消失一般:没有回过南波老宅,没有到过凝碧山庄,从山崖下来后,她便踪迹全无。君池自然知道妙音阁嫌疑最大,可他动用了所有长留宫安插在妙音阁的人手,还是没有一丝一毫的讯息。随着时间一天天的流逝,他越来越焦灼不安,心中不好的念头在逐渐放大。直到阿木回来报告,说在越州府见到一名和自己暗器手法相似的女子。
  能把秋妍行动的痕迹一声不响抹得一干二净的,只有眼前这个人!
  
  秋妍乍一看到君池的笑,才意识到,这是真的。他没有死,他好端端的站在自己身边,他有和以前一样洒脱明亮的笑容。
  秋妍眼中的泪滚了滚,又滚了滚,实在没忍住,落了下来。她索性不忍了,哽咽着开口:“君池。我以为,你死了。”跑过去拉他的袖子,拖起来就去摸自己眼泪,“一年了,你都不知道来找我。”七年的岁月培养出来的熟悉默契丝毫没有消失,秋妍浑然没觉得自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用君池的袖子擦眼泪是多么的不合时宜。她只闻到了君池衣衫上熟悉的味道,干干净净,阳光的味道。不由又用力蹭了两下,才抬起头来。
  
  君池忍不住乐:“怎么没找?是你藏得太好。我没找到而已。”说着,别有深意的瞥了一眼面若寒霜的左子陌。又抬手拍了拍秋妍的头顶:“好了。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再哭,到时候把脸哭花,可就不漂亮了。”
  秋妍听话的点头:“嗯。我不哭了。”她哪里还哭得出来?高兴还来不及呢!
  
  “恭喜宫主大人。终于找着宁姑娘了!”阿木十分高兴,这一年来,宫主一直派云部部众散在各地打听宁姑娘的下落。自己亲眼看着他伤心难过,却还不负老宫主重托,勤勤恳恳打理宫中事务,敬佩之情油然而生,越发的死心塌地。如今找着了宁姑娘,宫主总算可以开心了。
  秋妍听着声音熟悉,转头望去,惊讶道:“是你?”就是那个自称长留宫中人,在清城五人组茶壶里下软筋散,直接导致自己的泻药无法发挥功效的那位?
  那女子盈盈一笑,温柔的眉眼弯起来:“是我。那日不知道是宁姑娘,多有得罪,还望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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