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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泡上杯具花美男-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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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雅的少年也来了兴趣。这种东西怎么了?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人人都有不是吗?“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我只是不能免俗,随大流而已,你要是觉得碍眼,可以闭上眼睛嘛!”

王戎还想要说些什么,却被一人拉住了衣袖。他转过身一看。发现那人就是长乐公主,只听她道:“我们是来找人的,不是来吵架的,你管人家挂什么东西。小戎戎啊,你这个性子得收敛了,要不然会被很多人讨厌的哟,外面的人可不是洛阳城里那些高贵的公子哥,没有那么多讲究的东西。”

王戎只好憋了一口气,瞥了那俊雅少年一眼,转身跟着花香菜走了,而此时那俊雅少年听到口哨的声音,也一溜烟儿跑出了自己的家门。并且冲向了隔壁的家门。与此同时,花香菜两人也发现了,阮籍大叔的家就在隔壁。

阮籍大叔非常喜欢和烈酒,上次在山涛大叔的家,他就喝得烂醉如泥。得意时忽忘形骸,甚至即刻睡去,可谓“我今欲眠君且去,明朝有意抱琴来”。

除此之外,他还非常喜欢吹啸,大家别误会,此别以为吹啸就是吹箫,其实不是,在这个魏晋时代,吹啸指的是撅着嘴吹口哨。

平常这个时候,阮籍大叔只要一吹口哨,住在隔壁的少年一定会马不停蹄赶过去。

“叔父,是不是苏门先生来了?”俊雅少年实际上是阮籍大叔的侄子阮咸,字仲容,也是竹林七贤之一,他比王戎稍微年长一些,如今是十五岁的年纪,从小就非常敬仰阮籍大叔,为人也十分不拘礼法,从刚才的那个事件中就可以看出他也是一个相当自由洒脱的人。

阮籍大叔喝了一口酒,又吹了一次口哨,看阮咸过来,立即一笑,正要说话,但是,当他看到门口站立的两人时,便愣住了,这两个人他都认识,一个是山涛家的长乐公主,另一个则是他在洛阳做官时认识的小神童王戎。

阮籍去年做过尚书郎,就是在那里,他第一次结识了竹林七贤里年纪最轻、也最机谲的小顽童………………王戎。

当时王戎的父亲王浑也在当尚书郎,跟阮籍是同僚。阮籍反正也无所事事,就时常在王浑府上出入,好打发时光。

时间一久,阮籍就发现,王浑这个十四岁的儿子,还真是不同一般。聪明就不用说了,更重要的是,这孩子说起话来,还透着那么一股睿臹和玄远,让阮籍越听越喜欢。于是,就仿佛被这孩子迷住了。

阮籍一到王浑家,总是寒暄几句就把王浑打发了,然后一头钻进王戎的房间里,这一长一少,就你一言我一语地辩论起来。虽然俩人相差二十多岁,但王戎也不把阮籍当长辈,阮籍也多少有点为长不尊,说得这个投机,有时就会从早上一直谈到黄昏。

王戎也是一溜烟儿跑到了阮籍大叔的面前,也不在意旁边的阮咸,便开心的叫道:“嗣宗大叔,您可真是让濬冲好找,您为什么辞官,偏要躲到这种穷乡僻壤里来呢?”

他说话的时候,语气十分不满,似是对山阳这个低阶十分看不上,也是他毕竟是士族出身,又总是待在繁华的京都洛阳城里,对山阳这个小县城自然看不上眼了。

花香菜靠着门,也不言语,看在王戎是小孩子的份上就不不跟他计较了,她把目光转向了之前进来的那个少年身上,正想着那少年是谁,叫阮籍大叔叔父的人,应该是阮籍大叔的侄子,据她对历史的短暂了解,难道,莫非,或许,那个少年就是竹林七贤的另外一个人阮咸?

这厢,阮籍大叔看到王戎出现,心中自然是有些欣喜,心想,这孩子竟然独自一人从洛阳来到山阳,看他狼狈的样子,一路上一定吃了不少苦,真是个孝顺的好孩子,笑道:“濬冲,你这个小俗物,竟然追大叔到山阳来了,不会是你爹又逼你做什么你不愿意做的事情了吧?”

王戎此时嘻嘻一笑:“我就是想嗣宗大叔了,所以就来山阳,在这里我举目无亲,大叔你可要管我温饱照顾我啊。”

阮籍大叔点点头,一般正经的回道:“那是自然,濬冲这么讲情义。大叔自然也不会怠慢,看你风尘仆仆的样子,先去后院的温泉里洗个澡吧!”

王戎也觉得自己有些脏乱,点点头,又再次回过头,对花香菜挥挥手,道:“灵儿姐姐。我先去洗澡了。你暂时不要走,我还没谢你的救命之恩呢。”话音落下,他就跑去了后院。

阮籍大叔也是个聪明人,从山涛大叔那次宴请他和嵇康之后。他就知道眼前这个少年的身份,她并不是山涛大叔的干儿子,而是沛王的女儿长乐公主,这少女能独自一人来山阳,还真是勇气可嘉,连他都有些佩服了。

只不过他考虑得更远一些,他也知道长乐公主离开洛阳之前的退婚事件,他可不认为退婚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过这些都是年轻人的感情纠葛。他也不好意思参与。就看他们几人之间的缘分了。

阮咸也没有在意其他的人,而是向周围看去,寻找苏门先生的影子,就在此时他听见了远处有喊叫的声音,于是阮咸朝院子的更深处走去。那处比较幽深,有茂林修竹,而且还有一个池塘和幽静的小凉亭。

花香菜这厢也很好奇,于是朝阮籍大叔点了点头,跟着阮咸便走了过去。等到她抬头一看,一瞬间心里哗啦啦地。

前方幽静的小凉亭,周围的竹叶长得清脆,风过的时候,大片的竹叶铺天盖地地走出一曲灿烂的音乐。

清风拂过,那凉亭之中,有一人衣衫尽素,虽是一抹清光,却点亮了整片竹林和池塘,那素色并非白色,却比那天空的白色还要透明清澈,让人想起了水色连波,极地高山上的冰雪,那人含笑,仿佛一瞬间日光就化作一道道彩虹,绚烂多姿,周围的一切都不敢亵渎那清透的容颜。

花香菜不仅仅瞪圆了眼睛,也张大嘴巴,甚至忘记了呼吸,这人身上的仙气似乎比她家叔夜还有浓重,她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里仿佛飘来了一朵白云,她只觉得那人就像是被包裹在一团光晕里,清透的如同水中的玉石。

花香菜在心里不由地竖起了大拇指,这才是真正的仙人,这才是真正的神棍啊!看人家这羽化成仙的姿态简直要醉了所有人的心,可惜人家却是个仙人,谁都不管亵渎。

可是下一刻,花香菜的眼睛便快要凸出来掉地上了,因为她看到仙人十分狼狈的模样……………………仙人一秒变成落汤鸡有木有!

在把时间倒回到刚才花香菜的惊艳的那一刻,话说那一刻,整个世界都神话了,这里不是凡间而是天上人间。

可是,下一刻,一个看上去十岁左右的少年,忽然从亭子另一面冒出来,嘴里还喊着:“我听爹爹说,先生你性情温和,从来不发脾气,我偏不信,我看你这次会不会发怒!”

话音刚落,那少年便借助冲力,使出吃奶的力气,一把将那洁白的仙人给推进了河里。

于是那快要羽化成仙的神棍,在一秒钟之内变成了落入池塘的落汤鸡,那十岁的少年还在呵呵大笑,阮咸惊讶得合不拢嘴,而花香菜也变成了那副张大嘴巴眼睛凸出的模样。

这又是一场反转剧有木有?难道凉亭里的那个仙人实际上是装的?一个小孩子看不顺眼所以让他出了洋相?

在场的人都心想,再怎么样,他也是个人,只要是个人,被人无端推入河中,一定会恼羞成怒。

可是,那个神棍却偏偏跟平常人不一样,他就好像是没有脾气一样,脸上的表情依然很温和淡定,即使一滴一滴的谁从他的脸上身上滑落,他也不觉得自己狼狈,而是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从池塘里爬了出来。

阮咸除了敬仰阮籍大叔之外,对眼前这位隐居高人同样是相当地佩服,看到自己的偶像如此狼狈,当然在那神棍看来,肯定没什么大不了的。

阮咸就坐不住了,他立刻就跑到了谪仙兼神棍的面前,眉头轻蹙,伸出手搀扶着神棍,语气之中带着担忧,道:“先生,你没事吧。我先扶你回去换件衣服吧。”

神棍却是淡淡微笑,推掉了阮咸的手,道:“没关系,天气如此之热,现在这样还能凉快些,无需换衣服。”

他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华丽,淡薄空灵。不似在尘世间。

随即他大笑一声。转过身又走进了凉亭里,不仅如此,他还直接把黏在身上的衣服给脱掉了,那裸露的肌肤便暴露在了灿烂的阳光下。看起来真是令女人垂涎欲滴。

花香菜这一次,嘴巴是彻底的合不拢了,这个神棍的思维到底是怎样的,做出的行为几乎让人无法理解。

阮咸虽然被苏门先生拒绝了,可是他不但没有失落,反而眼中越发地倾慕,他觉得苏门先生这样放浪形骸无视世俗的风度,实在是太令他向往了。

刚才那个偷袭神棍的小少年就是阮籍大叔的儿子阮浑,他继承了阮籍大叔的风度。少慕通达。不饰小节,尤其是看不惯神棍那不食人间烟火的气度,所以趁着神棍不留神的时候就将他推入了池塘中。

阮浑少年,小小年纪便很有性格,看到神棍湿身了还能这么淡定。纵然他心中十分敬佩神棍那处变不惊的风度,可是嘴上说的却是另一番话,他双手叉腰,挺起胸膛,十分傲气的说道:“先生,你好生无趣,我对你如此无礼,你应当教训我才是,可是,你即使是落了水也不责备我,这也就罢了,你湿身了难道不应该换件干燥的衣服穿上吗?我家中可是有其他客人的,先生这样,就不怕冲撞到客人么?”

阮浑很明显已经看到花香菜了,他还朝她灿烂地一笑,他就是故意捉弄眼前的苏门先生的,他听父亲说,苏门先生孙登性情温良,从来不发脾气,而他根本就不相信世界上有这种人,所以才设计了这么一出戏。

不过事情的结果还真的在他的意料之外,阮浑终于知道了,原来这个世界上就是有苏门先生这样的高人,他品行高洁,貌若仙人,对任何人都非常温和,从来没有发怒生气过。

那神棍便是苏门先生,名为孙登,字公和,孑然一身,没有家属,独自在北山挖掘土窟居住,夏天自己编草做衣,冬天便披下长发覆身,平生好读易经,安闲无事,常弹弦琴自娱。

说到这里,不要以为这孙登年级很大,其实他只不过比嵇康大了三岁而已,现如今的他也就是二十七的模样,至于这么年轻的他又是如何跟接近四十岁的阮籍大叔认识的,又是另外一个故事。

简单的来说,两人是啸友,阮籍大叔吹啸吹的好,通俗的说就是吹口哨吹得很好,神棍孙登吹口哨更好,两人相遇之后,一见如故,立马就成为好朋友,所以经常一起吹啸奏乐。

孙登看向了站在池塘另一头的秀丽少年,他从一开始就知道那少年在这里,因为没有见过,自然知道她是客人,不过他并不在意,微微一笑,总算是回应了阮浑的话,道:“他们如何看待我,又与我何干?我又为何要考虑他们的感受?世间如此之大,我只愿看这山光水色,听这虫鸣鸟语,此生足矣。”

这是,池塘里的青蛙很配合地发出了一声蛙叫的声音,而远处的鸟儿也开始唱起歌来。

本来现在这个场景,尤其是苏门先生说出来的这番话,会让人觉得,哇,人家真不是一般人呐,人家也很自恋不把自己当成普通的人,而是无欲无求与天地混为一体的仙人。

可是,下一刻又发生了反转剧。

天空中一只鸟儿特地从凉亭里飞过,在神棍苏门先生的肩膀上了留下了珍贵的印记,那就是…………………鸟屎!

这下子苏门先生炸毛了,再也不是那一副淡定到令别人蛋疼的从容的与世无争的表情了!

于是,阮咸少年所崇敬的苏门先生在此跳进了池塘里,把自己光溜溜的肩膀搓干净,而且他怕不干净,搓得十分用力,那块儿的皮肤都被搓红了,虽然他现在很失态,但是他好像完全没有这个意识。

苏门先生这个神棍破功了,原来他并不是与世无争,原来他并不是没有脾气,他很爱干净,他害怕脏的东西,用好听的词来说。苏门先生有洁癖!

花香菜,阮咸,阮浑,在场的这三个人都被苏门先生这惊人的举动为震住了,阮浑笑得十分开心,他终于看到苏门先生从容淡定的脸上出现另外的表情了,他就说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那种无任何脾气的人。

花香菜为了避免尴尬。于是转过身去。朝前院走去,估摸着现在王戎应该洗好换好衣服了。

阮咸自动忽略掉偶像刚才的失态,一路跑到阮浑的面前,揪住他的耳朵。道:“你太调皮了,这样戏弄先生,叔父会惩罚你的!”阮咸知道,苏门先生不需要自己的帮助,他也不想让苏门先生觉得尴尬,所以就拖着阮浑一起离开了这里。

前院中,王戎已经梳洗好,换好衣服了,花香菜一瞧。这洗了洗。干净之后的少年还真是更加的精致了。

王戎见到花香菜走了过来,几步跑到了她的面前,牵起她的手,道:“灵儿姐姐。”

他十分喜欢这个姐姐,若是她真的找不到良人。他真心愿意做她的良人,他再心里暗暗发誓,要是姐姐真能做他的娘子,他一定做到姐姐想要的。

花香菜爱怜地摸了摸他的头,不过下一刻,她惊悚了,她忽然想起来,她这次出门的目的……………………去找嵇康,跟嵇康培养感情!!!

“啊,姐姐忘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花香菜仰起头,看了看天色,已经是下午了,必须要快点去了,于是她朝这里所有的人挥了挥手,道:“我该走了,阮籍大叔打扰了,改天灵儿再登门拜访,小戎戎,你就好好待在阮籍大叔这里吧,还有阮咸和阮浑,下一次见面,咱们可要多聊一聊啊!”

当话音消散之后,她的身影也消失了,王戎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已经看不到她的银子,只好咬了咬唇,抱怨道:“好色的女人,一定是去找嵇康了,哼,我下次一定要看看,那嵇康到底长得如何,看看他凭什么这么吸引灵儿姐姐的目光。”

随后他嘴角一弯,眼前一亮,灵儿姐姐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娶回家的,洛阳城的钟会还没答应呢!他倒要看看,钟会和嵇康,哪一个更厉害!

阮籍大叔自然能够猜到灵儿想要干什么,那天在山涛大叔的家里用餐的时候,他一眼就看出来灵儿对嵇康兄弟的态度了,很明显她很倾慕嵇康,不过他觉得嵇康可不是那么好追的,因为人家无欲无求,对外在的一切都不在乎,尤其是在儿女私情方面更是没有任何兴趣。

长乐公主啊,你的慢慢追夫路,可不是那么平坦的哟。

在花香菜道别的时候,阮籍大叔只是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并没有言语,而此时阮咸拖着阮浑也走了过来。

阮浑是个闲不住的性子,尤其是十岁的少年,玩心特别重,他立马就站在父亲阮籍的面前,一本正经的说道:“父亲,浑儿刚刚去拜见苏门先生了,先生的风采和气度,令浑儿好生佩服,浑儿不小心将先生推入池塘中,苏门先生不但不责罚浑儿,还大笑起来,先生的这份浪荡不羁,从容淡定,真是让浑儿佩服的五体投地。不过这还不是最精彩的,更令浑儿心悦诚服的是,先生可以肩膀上的鸟屎一下子跳入池塘中清洗,那份气魄真是闪瞎了浑儿的眼睛,浑儿以后会像对待神仙一样供奉着先生的。”

阮浑一边说,一边还要强忍着笑,阮籍大叔听到他如此说,就知道自己的儿子是故意1容孙登推入池塘的,他了解孙登的性情过后面与乌屎有关的情节,他有有些兴趣了,所以知道孙登一定不会跟浑儿计较,不,说实话,从容淡定的脸上有其他的情绪。言情快他也从来没有见过孙登那一向或更新更阮咸心里是赞同阮浑的,要嘲笑先生,于是咳嗽了一下再生士井舒丈誉偷中土杯7不过嘴上却不能赞同,装作很严肃的样子他可不想让先生发现其实他也想说道:”阮浑,你以后要是再戏

139:长乐公主

阮咸之所以这么威胁是有原因的,因为阮籍大叔限制阮浑的行动,不让阮浑随随便便出去,除非有阮咸带着他。

阮浑愤愤地盯着阮咸,心道,哥哥啊,你至于吗?不就是戏弄了一下你的偶像吗?竟然那这个威胁我,简直就是个卑鄙小人!

阮咸看阮浑不在言语,就知道他被自己吓住了,他十分满意这样的结果,不过想到刚刚他没来得及结识刚才匆忙离开的那个少年,又看到叔父的表情,想来是叔父认识的人,便问道:“叔父,刚刚那人是谁?是叔父的好朋友吗?”

阮籍大叔并没有回答,而是朝王戎招了招手,道:“王戎你过来,我来为你介绍一下。”

王戎走到了阮籍大叔的旁边,乌黑的眼眸看向了对面的两位少年,他在洛阳和阮籍大叔交好的时候,常常听到阮籍大叔提到两个少年,因为和他的年纪查不了多少,所以他也常常问道,于是便知道了,一个是阮籍大叔的侄子,一个是阮籍大叔的儿子。

阮籍大叔郑重地为王戎介绍自己的家人,他一只手显示指了指阮咸,道:“这是我的侄子,阮咸,他生性放荡不羁,不拘礼法,精通音律,最擅长的便是琵琶,音乐方面的事情,以后你们可以自由交流。”

他又指了指自己的儿子阮浑,眼神中充满了慈爱,道:“这是大叔的儿子,阮浑,这小子平素太过顽皮,连苏门先生都敢戏弄,他要是捉弄你呀,你就直接教训他,不用给大叔面子。”

随即他又指了指王戎。给阮浑和阮咸介绍道:“这位可是小神童王戎,你们的才情比之他,可是差远了,所以,切记不可骄傲,有什么不懂的也可以随时请教王戎。”

阮浑瞪了父亲一眼,在外人面前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的儿子。随即转过脸。对着王戎一笑,道:“王戎哥哥,你放心,浑儿很懂事的。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捉弄别人的。”

阮咸刚刚在自己家就跟王戎交手过,所以多多少少有点知道王戎的性情了,他就是典型的士族公子,身上的贵族傲气虽然极力掩饰,但是在举手投足之间,王戎很自然就会暴露他的贵公子身份。

阮咸朝王戎点了点头,感觉自己跟他似乎没有什么好说的,而且他也想着,王戎说不定也不想跟自己说话呢。毕竟士族的公子都瞧不起庶族的人。他并没有忘记刚才花香菜的事情。虽然被这短暂的认识打断了,他还是很想要知道那个将王戎送过来的少年到底是谁?

“叔父,你还没说,刚刚那个离开的少年到底是谁呢。”阮咸依旧咬着这个话题不妨,执着地注视着阮籍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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