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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一醉经年-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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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故深吸一口气:“居寒,我骗了你,是我的错,但你限制我正常的交际,这不合适。”
    “不、合、适?”宋居寒表情有几分狰狞,“为什么偏偏是冯峥?你说你和顾青裴只是同事,我姑且相信你,冯峥以前和你是什么关系?他现在对你又是什么态度?你他妈瞎吗看不出来吗!”说到最后,宋居寒已经在吼。
    何故感到心脏发颤,他沉声道:“他对我是什么态度,跟我没有关系,居寒,我已经说过很多次,我和他什么都没有,你为什么这么咄咄逼人。”
    “因为就是不能是他!”宋居寒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大手拎起何故的衣领,狠狠将人撞在了落地窗上。
    何故背脊一痛,宋居寒的指骨用力挤压着他的胸膛,他的脸瞬间变了颜色:“居寒,你冷静点……”扑鼻一股浓重地酒味。
    宋居寒喝多了,他酒量一向不好,喝多了脾气会变得非常暴躁。
    宋居寒用那双美丽却狠毒的眼睛死死盯着何故的眼睛:“上次你被车碰了,我懒得再跟你计较,我把当时的话再重复一遍,我和冯峥,你只能选一个!”
    何故头痛欲裂,胸中有什么东西在疯狂叫嚣、冲撞,让他感觉整个人都要炸开了。
    宋居寒为什么要这么混蛋,为什么要这么……
    六年前,他辜负了冯峥,六年后,冯峥不过是要个没事喝喝酒聊聊天的朋友关系,他也要拒绝吗?他要为了宋居寒,把自己所有的路都一条条封死吗?
    看着何故沉默不言,宋居寒气得脑仁发胀,眼睛赤红一片:“你为什么就和他这么难分难舍?!为什么!”
    何故颤声道:“你不讲理,让我怎么和你解释。”
    “放你妈的屁!”宋居寒猛地将何故的身体扳了过来,将他的脸和胸膛都压在了落地窗上。
    何故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觉得身下一凉,他对醉酒而又盛怒中的宋居寒感到恐惧,“居寒,你喝醉了,你先放开我!”
    “冯峥能给你什么?有什么是他能给你而我不能的?”宋居寒动作粗暴而不留情,恶狠狠地实施他的“惩罚”。
    何故疼得汗都冒了出来,可就在如此屈辱和混乱的时刻,他大脑却悲哀地想起了和冯峥重逢的那一晚,冯峥竟然和宋居寒说了一模一样的话。
    有什么是他能给你而我不能的?
    这两个人,在某些方面真的很像……
    何故很快就无法思考了,他无力地承受着宋居寒的疯狂,破碎的字眼从嘴里逸出,“宋……居寒,你他妈混蛋……”
    “是,我混蛋,我不是第一天这么混蛋,你留在我一个混蛋身边这么多年,你是什么?你他妈连混蛋都不如。”
    何故只觉得胸口剧痛,眼里有什么灼热的东西顺着脸颊淌了下来。
    没错,他连混蛋都不如。狗屎,都他妈是狗屎。
    宋居寒一手捏住何故的下巴,让他看着玻璃窗上的反光,眼睁睁地看着俩人在做什么,不,应该说宋居寒在对他做什么。
    何故闻到了宋居寒手上的血腥味儿,他眼中赤红一片,他有种幻觉,宋居寒手上沾着的是他的血,把他的心挖出来时,沾上的血。
    宋居寒残酷地声音在耳边回荡:“为了一个冯峥,你敢开口骗我,在我不知道的地方,你究竟还骗了我多少?!和庄捷予那个贱人亲个嘴儿你都享受,还和人去GAY吧!以前你不是都围着我转吗?这么多年了,是不是你开始腻歪我的东西了,是不是也开始想尝鲜了?”
    何故咬紧了嘴唇,无法再说出一句话,身体痛,但心更痛。
    他的这颗心脏,多年以来好像只为宋居寒而跳动,为宋居寒喜,为宋居寒悲,被宋居寒挖得千疮百孔,随着每一次呼吸都往外渗血。
    这颗心怎么就不死呢?死了吧,死了吧,一了百了。
    一了百了。
    “你这么骚,别人能满足你吗?你平时那么假正经,你有脸让别人看你这幅样子吗?”宋居寒嘴里不断吐露恶语,眼睛却越来越红,沾着汗水的卷发贴服在脸颊上,为他平添了几分带着凶狠地狼狈。
    何故感觉意识不住地下沉,最后终于无法再分辨宋居寒说了什么,逐渐失去了意识。
    何故一觉醒来,感觉身体散架了,没有一处不疼,难受到连动动手指都有些困难。
    “何故哥,你醒了。”
    耳边传来一个清凉的声音,何故勉强睁开眼睛,看到了小松的脸。
    小松唉声叹气:“哥啊,你这工作真是折寿啊,上个月脑震荡刚好,怎么又发烧了呢,早上都烧到40度了,吓死我们了。”
    何故张了张,喉咙火辣辣地疼。
    小松用汤勺给他喂了一点水:“你是不是嗓子疼?没事,你不用说话,好好休息,寒哥请了家庭医生来,我也会在这儿陪你的,哦,我打电话给你助理请假了。”
    何故想起昨晚发生的事,只觉得那清凉的水流过喉管,跟刀子划过一样地痛。
    宋居寒……
    他无法形容现在是什么心情,连恨与怒的力气都提不起来,只觉得深深地无力,就好像倾尽所有、背井离乡去寻觅一个宝藏多年,最后却发现宝藏根本不存在一样。
    哀莫大于心死。
    他以为这么些年,即便宋居寒不喜欢他,至少还有些陪伴的情谊在,可宋居寒却能羞辱他至此。
    他这六年,究竟都活出了什么?简直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一个笑话。
    
    第27章 最新更新
    
    何故浑浑噩噩地睡了一天,到了晚上,烧退了,人突然变得特别饿,他叫了两声小松,却没有回应,他只得强撑着身体下了床,没想到双腿发软,差点摔倒。
    直到快走到门口了,小松才擦着口水跑了进来:“哥,我刚睡着了,你要什么?你是不是饿了?”
    何故叹了口气,轻声说:“饿了,还想上厕所。”
    “我扶你。”小松把何故扶到厕所,“我去厨房给你热吃的啊。”
    何故上完厕所,看着镜中苍白憔悴的男人,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怒气。他一向都是个自控力很好的人,对时间、对名利、对情绪、对得失,他都能将自己放置于一个游刃有余的位置,可独独碰到宋居寒,他花费十倍的自制力,也不过能勉强让自己少犯贱。
    宋居寒简直就是他的孽债,他把自己掏空了都还不清。
    何故洗了把脸,又慢慢挪回了床上,等小松给他送饭,刚爬上床,就听外面传来了开门声,小松叫了声“寒哥”。
    何故的神经立刻如拉紧的琴弦一般绷了起来。他不想承认,可昨晚的宋居寒让他害怕。
    认识这么多年,俩人不是没吵过,但没有一次动过手,宋居寒气急了就砸东西,他知道宋居寒在忍着,因为他见过宋居寒和别人动手,下手太重,可昨晚那个醉熏熏的男人,那和脸蛋截然相反的狂野,让他第一次知道宋居寒可以有多可怕。
    他躺下盖上被子,想装睡,宋居寒却已经进来了,手里端着热好的粥,放到了床边。
    宋居寒坐在椅子上,看着何故紧闭的眼睛,和眼睑处疲倦地黑眼圈,轻轻咬了咬唇,摸了摸何故的头发:“睁开眼睛吧,我知道你没睡。”
    何故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看着宋居寒,黑亮的眼眸里没有一丝情绪。
    “我让小松回家了,他热了粥,你起来吃一点。”
    何故没说话,他想看看宋居寒是不是真的能如此淡定自若。
    宋居寒在那样直白的目光下,只觉得头皮发麻,他烦躁地扒了扒头发:“昨晚我喝多了……但是、但是是你先骗我的。”
    何故心里涌上一股怒意,他坐了起来,端起粥吃了一口,然后说:“我骗了你,你打算怎么样,把我弄死吗?”
    宋居寒瞪直了眼睛:“你……你就为了冯峥?”
    “跟冯峥没关系。”其实就算宋居寒不说,他也打算彻底疏远冯峥,他又不是瞎,冯峥昨晚那明显的挑拨离间,已经超过了朋友的界限。但他的决定是他的决定,如果他向宋居寒妥协,就退让了他最后一点底线,六年来,他已经一退再退,终于把自己逼到了一个狭窄的角落,狭窄到整个世界都只剩下那么一个人。他但凡还剩下一丁点自救的意念,就不能让宋居寒霸占他整个世界,否则分开的那一天,他的世界就塌了。
    就为这一点坚持,他也不能退。
    宋居寒握紧了拳头:“何故,有时候我真想把你的脑袋扒开,看看里面到底塞了些什么!”
    何故双眼空洞地看着前方,机械地吃着粥。宋居寒就在身边,可他却没什么感觉,那股怒意刚到嗓子眼儿就又退了下去,他甚至提不起愤怒的力气,除了累,还是累。
    宋居寒见何故不说话,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最后,他压下不快,慢慢伸出手,顺了顺何故的头发:“别再见冯峥了,好吗。”语气已是满满地商量。
    “好。”何故平淡地说。
    宋居寒大概没料到何故会这么干脆地答应,怔愣过后,顿时有些高兴:“你、你早听话不就好了,干嘛非要惹我,你知道我脾气不好……”宋居寒越说声音越小。
    何故放下碗,疲倦地说:“我累了。”说完就要躺下。
    “等一下。”宋居寒突然掏出一个文件袋,“这个送你的,本来是想你生日的时候送你,但是手续出了问题,耽搁了。”
    “放那儿吧。”何故看也没看。
    宋居寒皱起眉:“你都不问问是什么吗?”
    何故钻进被窝,闭上了眼睛。
    宋居寒深吸一口气:“我给你买的基金,够你赚一辈子的了。”
    何故毫无反应。
    宋居寒气得把文件袋扔在了床头柜上:“何故,你他妈真比我爸还难讨好。”
    何故闻言,睁开了眼睛:“你如果要道歉,直接说‘对不起’就行了。”
    宋居寒怔了怔,抿了抿嘴唇,小声说:“……对不起。”
    “我想睡觉了。”
    宋居寒心里有些发慌,何故从来没对他这么漠视过,他推了推何故:“你如果生气,你就打我吧,我保证不还手。”
    何故静静地看着他:“有意义吗?”
    “你以为谁都能打我的啊。我让你打脸好吧,不过脸只能打一拳。”
    “我是说你做这些,有意义吗。”是因为愧疚吗?宋居寒也会愧疚,倒也真是难得。
    “什么叫没意义!”宋居寒咬牙道,“我都道歉了,冯峥的事我也不跟你计较了,你还要怎么样?”
    何故慢慢地换了一口气,哑声说:“我想睡觉。”
    宋居寒简直是恶狠狠地脱掉了外套:“好,你想睡觉,我陪你。”
    何故还来不及阻止,宋居寒已经踢掉鞋爬上了床,掀开被子就钻了进去。
    何故跟触电了一样想躲,却被宋居寒从背后一把搂进了怀里:“……宋居寒!”
    宋居寒用额头抵着何故的背,轻声说:“你身体好热。”
    何故有种被兽口舔过的战栗,他脸色难看极了,却无法挣脱宋居寒的双臂。
    “别动。”宋居寒闭上了眼睛,深深嗅了嗅何故皮肤中散发出来的热度,“何故,我昨晚不正常,你就当我发酒疯好不好啊?我不想伤你的,你别怕我好不好。”
    何故身体僵硬,大脑充血一般晕眩。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开口,我会对你好的。”宋居寒亲了亲何故的脖子,“你能不能就……忘了昨晚?”
    说这几句软话,简直是耗尽了宋居寒吃奶的力气,他感觉脸也在发烫。
    何故有些茫然。这是宋居寒第一次对他低头,这样的宋居寒,真是格外的陌生,跟昨晚那个疯子一样的陌生。
    如果换做以前,他一定会有所触动,可现在他却只剩下深深地无奈。他只能闭着眼睛,恨不能闭上耳朵,希望能把宋居寒就在他身边的那种压迫从五感上抹去。
    他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希望宋居寒从自己身边消失。
    有时候他觉得,他也许是在期待一个分手,因为他提不起勇气对抗他六年的坚持,所以他想要宋居寒给他一个干脆利落的解脱。
    可宋居寒只是收紧了胳膊。
    何故身体底子好,烧很快就退了,只是精神一直萎靡不振。
    老总以为何故是累的,良心发现地给他临时调派了两个人手,何故真是求之不得。
    在那顿酒局之后的第三天,何故接到了冯峥的电话。
    冯峥听出了何故声音里的冷淡,歉意地说:“何故,不好意思,我那天有些冲动。”
    何故寡淡地说:“你不仅是冲动,你越界了。”
    “我是看着宋居寒那样对你生气,他把你当什么了,他尊重过你吗!”冯峥越说越有些激动。
    “冯峥。”何故心里涌上伤感,“我不想成为你和宋居寒较劲儿的砝码,看来时间过去了,我们也回不去了,因为太多东西都变了。”
    “何故,我真的很抱歉,但我真的是为你好,你再这么下去会毁了自己的。”
    “冯峥,你曾经是我最好的朋友,让我留点念想吧。”何故鼻头一酸,赶在自己的声音变调之前,挂断了电话,并利落地把冯峥的电话拉进了黑名单。
    就这样吧,那个有着灿烂的笑容,还有点少爷的小脾气的冯峥,早已经不存在了,而他宁愿那个人活在自己的青春年少的记忆里。
    其实冯峥没做错什么,是他走得太远、太深,回不了头了。
    自那天之后,宋居寒隔三差五就会出现在他家里,嘴里说着筹备演唱会忙疯了,但半夜两点也可能突然摸上床,死死抱着他睡觉。
    何故同样是忙得两脚恨不能黏在工地上,回家就是洗澡睡觉,根本没时间去思考宋居寒的事,或者说,他逃避去思考。于是宋居寒破天荒的两个星期内出现在他家六次,两人却没说上几句话。
    有一天,何故难得早回家,给自己煮了碗面,正吃着呢,宋居寒也来了。
    这段时间他们是第一次在天还没黑的时候打照面,彼此竟都有些不知所措。
    宋居寒一屁股坐在餐桌前,撒娇道:“我也没吃饭呢。”
    何故放下筷子,起身去厨房煮面。
    宋居寒盯着何故的背影,抿了抿唇,站了起来,从背后抱住了何故的腰,蹭着他的肩窝:“我喜欢吃你做的东西。”
    何故没说话,专心地切着青椒。
    “我演唱会定在元旦,给你准备了最好的位置。”
    何故顿了顿:“我元旦有新楼盘剪彩。”
    宋居寒皱起眉:“新楼盘剪彩你们老板去就行了,你去不去能怎么样。”
    “那是我的项目。”
    “那剪彩也是白天,我演唱会在晚上。”
    “楼盘在唐市,我赶不回来。”何故悲哀地想,曾经宋居寒的演唱会,他一场也不会错过,如今……
    宋居寒恼了,松开了手:“何故,你是故意的吧。”
    何故也停下了,他转过头,一字一顿地说:“我真的赶不回来。”
    “何故!”宋居寒怒吼了一声,“这段时间你闹够了没有!我跟你道歉了,我还愿意补偿你,再说本来就是你先骗我的,要不是看你跟我这么多年,换做别人我他妈早就……早就……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想怎么样?何故对这个问题也感到很迷茫,他想怎么样呢?
    可能,他想回到从前吧,但到底是多久之前的从前?是他和宋居寒“互惠互利”、相安无事的从前,还是他一腔热血、一往情深的从前,又或者是和宋居寒在一起之前,只让那个完美的闪着金光的少年活在自己美好记忆中的从前?回到从前,还要不要认识宋居寒,这真是个世纪难题。
    “说啊,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敢说,我就敢答应你!”宋居寒指着何故,气得眼眶有些充血。
    有那么一瞬间,何故想说,你敢不敢和我认真地谈一次恋爱,但他不可能说出口。六年前当他这么想的时候,宋居寒回给他的是讥讽,用最滑稽、残忍的方式把那一厢情愿的喜欢拍了个粉碎,如今他比那时候更成熟、更通透了,又怎么会再自取其辱。
    他知道宋居寒是因为有些愧疚,加上身边来来去去那么多人,始终没有像他这么不麻烦的,所以对他有些留恋,毕竟,人是会忠于习惯的,他要是当真了,那就越活越回去了。
    他顿了顿,面无表情地说:“那个剪彩很重要。”
    宋居寒一脚踹飞了垃圾桶,转身大步冲出了门。
    何故闭了闭眼睛,感觉有些无力,不是生理上的。
    宋居寒消失了好几天,何故一方面感到没那么大的压力了,可又一方面,他每夜辗转难眠,他强迫自己去适应没有宋居寒的生活,却发现每天脑子里都会想上无数次。
    这也不能全怪他,宋居寒演唱会的宣传铺得到处都是,仿佛全世界都在他耳边叫着:宋居寒、宋居寒、宋居寒!
    何故实在难以忍受一个人,他生平第一次,产生了想要人陪伴一下的孤独感,于是他给顾青裴打了个电话。
    顾青裴很痛快地答应了他的邀约。
    俩人约在一个安静的小酒吧,相见的瞬间,竟发现彼此状态都不太好,不由得双双苦笑。
    “何故,你怎么了,太忙?”
    何故点点头:“这个月有两个项目要交付。顾总呢?看上去也很累啊。”顾青裴在他的印象里总是意气风发的,像这样露出倦容,实属难得。
    “哎,都是公司的事儿,说都说不清。”顾青裴摇着酒杯轻笑,“我也是自己作的,好好的清闲工作不做,非要来历练,有时候想想都觉得自己有病。”
    “我相信顾总的决定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顾青裴笑道:“那倒是,可最近压力是有点大……你约我还挺巧的,我明天就要去杭市出差了。”
    “哦,不会是早班飞机吧?”
    “不是,放心喝吧。”
    “对了,上次朋友请我在这条街喝酒,一起来的还有你们董事长的儿子。”
    顾青裴的手顿了顿,眯起了眼睛:“谁?”
    “叫原炀吧。”
    顾青裴的神色有些不自在:“哪天啊?”
    “上个月中旬,周六。”
    “哦。”顾青裴轻哼了一声,“那位公子哥儿可不好相处吧。”
    “是啊,不怎么搭理人,顾总跟他接触了?”
    顾青裴叹了口气,似乎在犹豫着什么,最后还是道:“不多。”正说着,他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他晃了晃手机,“庄捷予。”说完接了电话。
    俩人嗯啊了两句,顾青裴道:“我就在酒吧一条街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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