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匪情夫,诱你上瘾!-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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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对她们做了什么?”
“让一个人听话方式太多了,可是我想你没有兴趣听!”费如风沉着脸,不喜欢她的一再追问。
“那小布呢?你打算用同样的方式对他?他已经够可怜了,你就不能发点善心。”洛琪蹙起眉,她确实没兴趣知道。光看他对阿秋就知道了,这种人惹上了能有什么好下场。
“小布被我送去了国外。他会在那边读书,接受很好的教育,至少是和我不一样的教育,这答案你满意了吗?”费如风提高了声音,像是故意在宣泄他的不满。
洛琪一滞,这答案确实有点出乎意外,“你说的是真的?”
“小琪……”他拉长了声音,无奈的叹气,“你以为我愿意这样?走到今天,我只能说宿命如此,没得选择。这社会公平吗?有的人生下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天堂,有的人看到的却是地狱。你想让我怎么做?我自己都想,如果我生在徐致远那样的人家,说不定我是个比他还出色的警察,说不定我都当上公安局长了。可是,想这些有用吗?我不还得走我自己的路吗?”
洛琪被他说的心里难过,原来,她错怪他了。
“对不起……”她声音低低的跟他道歉,被他悲凉的话感染,心里笼罩着一层雾气。
费如风仍然难掩心中的失望,“你是对不起我。我没想到一个爱我的人,竟然处处把我往坏处想。”
“不是我要往坏处想,是你对那两个女孩……”洛琪委屈,谁能猜到他每天在想什么呀。好的时候,如沐春风;坏的时候,披荆斩棘,下手狠毒。
“人和人不同,对于那些蓄意伤害我的人,我绝不饶恕。可是,我有我自己的判断,你都知道小布不是坏孩子,我就不知道吗?”费如风又一次反驳她。
洛琪哑口无言了。她承认,她确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可是,谁能想到,他也会君子啊。
“小布如果留下来,以他的个性,将来说不定会和我走同样的路。所以,我还是送他一条康庄大路吧,就当收买人心了。他是个知恩必报的孩子,这个买卖值。”
说到这里,费如风的眼睛中洋溢着一种和煦的微笑,仿佛他在想着小布的未来,而那个未来正是他一直向往的,一条充满阳光和鲜花的康庄大道。
“风……”洛琪彻底被他打败了,声音软软的,心里又是欣喜又是难过,五味杂陈。
费如风回过头,看向她的眸像一汪深潭:“所以,小琪,你从来没有真正的信任过我。所以,不管别人说什么,你都信,我说什么你都不信,我没说错吧?”
“那是因为你什么也不跟我说。”洛琪心里委屈,扬着脖子反驳他,“费如风,你几时跟我说过你的心里话,你什么都不说,还要怪我怀疑,真是猪八戒倒打一耙。”
费如风无奈的摇头,“还以为你用心就可以感受到。没想到,原来你也是个不长心的。”
“什么?是我不长心还是你不长心,至少我没和其它男人上床,没给别人生孩子,没有那么多念念不忘的初恋!”
吱嘎,费如风把车停在路边,手掌在方向盘上一拍,气极败坏的转过身子:“洛琪,我看你不仅没长心,连脑子都没长。上次试探我的那些招数哪里去了。怎么不接着试呢?洛曼妮说孩子是我的就是我的?那全天下的女人都挺着大肚子来找我认爹,我岂不是儿孙满天下!”
“你……”洛琪又被他噎住,气红了脸。他怎么这么不要脸,还儿孙满天下?
费如风不理她,打开车门,又把她从车上拖了下来。
“你要干什么?可不可以不要这么野蛮啊?”洛琪被他抓的手腕生疼,气愤的去掰他的手。
直到把她扔进一家服装店,费如风才松给手。
服装店的服务员目瞪口呆看着眼前这一对,连打招呼都忘了。
“给她找一套适合的衣服!”费如风气势汹汹的命令。
“哦,好。”服务员被他的气势吓到,忙不迭的去给她找衣服。
洛琪看看自己的衣服,之前在他办公室纠缠,身上全是他的血,是得换套衣服。
服务员找来了好几套衣服,让洛琪挑选,她还没来得及挑,费如风走过来,从里面扯出一套白色的裙子,扔在她脸上:“穿这个!”
靠!老娘穿什么都要管!洛琪才不理他,把他拿出那件同样扔回他脸上,故意拿出一套最难看的:“就穿这个了!”
服务员面面相觑,费如风脸都绿了。
换好了衣服,照照镜子,那衣服果然不怎么好看,穿在她身上,完全没衬托出她的气质。
“真难看!换了!”费如风挑剔她。
“我愿意!偏不换!”
“那别想让我付钱!”
“我自己付!”洛琪跟他扛上了,自己拿出信用卡。雄纠纠,气昂昂交给了服务员。
什么人啊,犯了错误还这么拽!
直到重新回到他的车上,两个人依然谁也不理谁。
费如风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是曼妮吗?一会儿我在germy等你,我们一起吃晚餐,顺便解决下孩子的问题。”
说到孩子他还故意挑恤的看了洛琪一眼,邪气的笑着。
电话那端传来洛曼妮惊喜的笑声,洛琪听了,很刺耳。
“你搞什么?如果想约会,我没兴趣打扰二位兴致!如果想打胎,不好意思,我更不想见证你的残忍!”洛琪打开车门,就要下车。
她现在最讨厌见到的就是洛曼妮,让她们三个人一起用餐,她想她会疯掉。
费如风哪会给她机会,将她拉回来,猛的踩下油门,车子像离弦的箭向前方冲去。
“不去也得去,今天这个见证人,你当定了!”
***
germy是家气氛很好的西餐厅,很浓郁的古典浪漫情调,餐厅的屋顶是半透明的玻璃,隐约有光透下来,不知是星光还是灯光。
枫叶一样的壁灯,映着桌子上摇曳的红烛。这样的光线下,间隔座位的紫藤花鎏金铁色,散发着耐人寻味的尊贵。
餐厅正中是一架钢琴,在一个女孩的指下,悠扬的乐曲声与这个餐厅出奇的协调。
果然,这里是最适合洛曼妮的调调,美食美景当前,洛琪心中划过一抹苦涩。
费如风绅士的帮她脱下外衣,交给服务生,拉开椅子让她坐下。
这样的气氛不说点什么,有点浪费。
“费如风,你和洛曼妮风口浪尖的风云人物,又喜得贵子。就不怕一会儿记者跟来,把我们三个人都拍下来,那可好说不好听啊。”洛曼妮还没到,洛琪冷觑着费如风,酸溜溜的说。
“记者问就说当姐的给妹妹,妹夫庆祝了。那怎么说也是你的小外甥啊。”费如风强势的往身背的椅子上一椅,笑的像只狐狸。
“呵呵……好啊……”洛琪握着拳头,笑的心里发颤,“我是应该给你们好好庆祝一下。我的妹妹和妹夫,狼狈为奸,多么靠谱的一对啊。”
“那谢谢了,大姐!你的小外甥未来会记住你的宽容和大度的。”
可恶!洛琪唇角抽搐。
费如风接过waiter递上的菜单,同时看着洛琪:“想吃点什么?”
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外面和她用餐。他们的甜蜜少的可怜,这是多么悲催的一对情侣啊。
“不等你家亲爱的?”洛琪学着他的语气,故意气他。
“不等!”他坚定的回答。
“好啊,那我吃海鲜。螃蟹,龙虾,随便来点就行了。”洛琪故意为难他。
费如风拿着菜单的手一顿,这种地方,都是优雅的喝喝红酒,吃吃牛排,哪有吃海鲜的。
可是他却歉意的朝服务生笑了笑,“按她说的做,想想办法,我们不急,可以等。”
“那您稍等一下,我去问问。”一会儿,服务生又优雅的回来,“没问题,很快就好。”
果然,顾客就是上帝啊。
费如风的表现,让洛琪心中暖暖的。
二十分钟不到,她要的海鲜就端了上来,色泽鲜香扑面而来,绝不比最出名的海鲜店差。
“速度真快,二十分钟就能买回来。”洛琪由衷的赞叹。
“这么快,应该是那边送过来的。”
可是,他越是对她好,洛琪心里越难过,为了掩饰,只好伸手去拿吃的。
费如风却将两个盘子都端到自己面前:“壳太硬,会划到手,我帮你剥吧。”
洛琪眼睛又是一酸。
如此有情调的餐厅里,每个人都安静优雅的喝着红酒,听着音乐,只有费如风和她,努力和海鲜作着战斗。
洛琪确实不怎么会对付这些东西,从前吃海鲜的时候,常常就在手指与硬物和滑腻的摩擦中,弄破手指。
所以,她懂得当费如风将虾肉,蟹肉完完整整放在她盘子中时,包含了多少宠溺和疼爱。
心中酸酸的,为那个不可预知的孩子,和不可预知的费如风。
“我十三岁,妈妈去世后,是宁叔救了我,教会我生存和如何成为一个强者。而阿筠是宁叔的独生女儿,比我小几岁,长的很漂亮,像个小天使似的,被我们那些人整日的宠着。可是没一个人敢打她的主意,爱情对我来说,是想也不敢去想的奢侈品。所以,我从来不会去求自己要不起的东西。”一边对付着手中的螃蟹,费如风一边徐徐的讲着他的历史,灯光下,陷入回忆中的他表情越发幽暗。
听到那个名字,洛琪停下手中的刀叉,默默的看着他。
“后来,宁叔让我陪阿筠去美国念书,我只能遵守命令,那时候阿筠十七岁,学校里有很多男孩喜欢她。有一天,她问我,她要跟谁在一起。追她的男孩都很优秀,身家清白,家势优渥,无论哪一个对阿筠来说,都是不错的选择。所以我就回答她你喜欢谁就和谁在一起。”
正文 (123)我爱你,只准对我一个人说
“可是她却说那我就和你在一起。舒骺豞匫我吓了一跳,她是宁叔的女儿,我怎么敢和她在一起,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她。”
洛琪的刀叉在虾肉上一点点叉着,原来费如风也有不敢的时候。
费如风陷入回忆中。
阿筠喜欢穿白裙子,娃娃领,胳膊细细的,像一个惹人怜爱的瓷娃娃,他们一起上学,他的主要任务却是保护她的安全。
课堂上,他把笔当成枪一样,在手中转来转去,转的老师和同学眼花缭乱;那时候他已经长的很高了,同样的白色校服穿在他身上显得那样挺拔俊秀邋。
他的气质和同校的男孩如此不同,吸引了很多女孩的注意。
当一众女生围着阿筠打听费如风的消息时,阿筠很不高兴。
她找费如风补习功课,她学什么都没有费如风快,又或者她是故意表现的笨笨的升。
她敲开费如风的门,刚洗过澡,她的头发又黑又亮,丝缎一样,在夜晚凉爽的风中轻轻飘荡。
“这么晚了,出来干什么?”
“有几道题目不会,来问问你。”
“谁让你不好好学?”
“反正有你教我呢,怕什么?是不是,风?”
“我没有老师教的好……”
幽静的小宿舍里,他给她讲解那些晦涩难懂的法语。
她渐渐向他靠近:“风,这个单词我不认识。”
“哪个?”
“jet‘aime。”
“……”费如风一阵沉默,他知道这个词的意思,却没法回答她。
阿筠伸开胳膊,抱他,接着,她少女香甜的嘴唇,粉嘟嘟,亮晶晶的唇印在他的薄唇上。
他的唇很冷。可她的吻却香气盈口。
她离开他,看着他的眼睛,还有他诽薄的唇。
“我爱你,对吗?”
费如风点点头,乱了心智。
她爱他那样的表情,因为一向不动声色的费如风脸上也因为腼腆而发红,她笑着抱住他,脸埋在他的胸前,对着他的心说:“记住,以后,这句话只准对我一个人说。”
费如风有点慌,他要不起她,所以,他想拒绝应该是最好的方式。
“后来呢?”洛琪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回忆。
费如风怔了一下:“阿筠很生气,不再理我。开始和学校一个叫东方磊的男孩交往。本来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可是有一次阿筠和东方磊喝了酒,东方磊想要强*奸她,阿筠给了他一枪,我发现的时候,她衣衫不整的吓坏了,她以为东方磊死了,我看了一下他的伤,没死。后来我让阿筠赶紧离开,然后我去警察局认了罪。”
“你替她认了罪?”刚喝了一口红酒的洛琪,差点被呛到。
费如风点头:“是啊,总不能让她一个女孩子认罪。况且她和东方磊在一起一半是因为我。”
“宁叔不可能不管我,他来了,把我保释了出去。东方磊家和宁叔是世交,所以,不用坐牢,可一顿皮肉之苦是免不了的。打了我一顿后,宁叔问我想要什么奖赏,我想了想,说想回家去看一看。”
“我在火车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看到了阿筠,她在流泪,说要跟我一起回家。我的心一软,答应了。在我家的时候,我们在一起了,其实我知道我是喜欢她的。”
尽管是往事,可是听到费如风这样说,她的心里还是弥漫起丝丝缕缕的痛。
“后来我鼓起勇气去求宁叔,让他把阿筠嫁给我。宁叔拒绝了我,他很生气,说我背叛了他。再然后,他派我去执行一个任务,回来的时候阿筠嫁人了,嫁给了东方磊。宁叔说他需要东方家的帮助,而阿筠是条件。我没有反抗,我哪有资格反抗。就这样,我失去了阿筠。”
故事的结尾,有点让人失望。洛琪以为凭费如风的性格,他是一定会抗争到底才对。
可是再想想,寄人篱下,也许他有很多无奈。洛琪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受,同情,爱怜,难过……什么都有。
“你的手……”费如风的手被螃蟹壳划破了一个口子,有血渗出来,洛琪抓过他的手,拿湿巾帮他擦着。
费如风比以往都沉默,默默的看着洛琪为他忙碌着,眼睛中蒙着一层水雾。
费如风替阿筠认罪后,东方家提出要他受十下鞭刑。十下,已经算很轻微的惩罚了,这是宁叔和东方家交涉的结果。
受刑当日,费如风被带到一个空旷【“文】的房间,房间的【“人】举架很高,通风【“书】极好,房间的正【“屋】中央是高一米,宽15厘米的扁台,包裹着柔软的皮子。带着黑色面具的行刑手从房间的一侧进入,站在浸泡着藤鞭的水桶旁。
黑色的藤鞭,由二十七股藤条编成,顶端一个蛇头,蛇嘴处绑着两块金属,一方面可以加重力量,一方面也更容易让行刑者把握方向。
鞭子浸在冷水中,越来的柔韧结实。费如风脱光上身的衣服,接受惩罚。
黑色的鞭子在风中滑过半圆,准确凶狠的落在他的皮肤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浑身的器官居在那一瞬间仿佛都不存在了,血液被皮鞭驱散,又奔涌而来,痛苦叫嚣着从皮肉之间迸射出去。
可他只是皱了皱眉。接着又是第二下,第三下……
他颈上,脸上的筋脉迸出来,汗水流下,滴在水泥地面上。
强忍的剧痛中,他却笑了一下。
最后的行刑者都诧异的说:“没见过这样的孩子……”
那时他才想起来,自己还是个孩子。想起身上的伤,想想母亲,他开始脆弱,又咸又涩的泪水在心里流淌着。
如果他还有家人,如果他有爸爸,一定没人敢这样对他,他也不需要默默忍受一切,包括对爱情的幻想。
接受完刑罚,在门口看到了一脸阴鸷的东方磊,他手中拿着枪,对宁叔说,他挨的一枪不能白挨,一定要在费如风身上留个窟窿。
事实上,在学校的时候,因为阿筠,他和费如风已经对峙过好几次,每一次,他都是狼狈而逃。
宁叔默许了,对宁叔而言,费如风不过的他培养的最有力的一道武器。
子弹穿膛而过,费如风听到风从他的身体中穿过,他以为他要死了。
可是他没有死,宁叔把他接回家中,问他:“风,你想要什么奖励。”
他那时候最想见到的就是他的妈妈,虽然她已经不在了。于是他说他要回家去看一看。
在他的家中,偷偷跟过来的阿筠照顾着他,像他妈妈一样为他上药,用她柔软的手掌,一层层仔细的涂抹。
她学着他妈妈的样子给他做饭,洗衣服,做他最喜欢的米粉吃,帮他冲洗身体。
身上的伤是他的耻辱,也是他的悲伤。他身边一个亲人也没有,他需要有人爱他。
所以,当阿筠给他沏好了普洱茶,他喝一口那芬芳的茶,和妈妈同样的味道,他的眼睛湿润了。
阿筠握着他的手,亲吻他的唇,眼泪落在他的脸颊上,对他说:“风,让我这样陪着你,好不好?你为我,做了那么多事情,我不可能忘记你。”
所以,他妥协了。明知道那是雷池,越不了半步。可是这个美丽的女孩让他觉的安全和宁静,对温暖的贪婪让他忘记了自己的判断。
他在她的身体里辗转,不去想明天。
回去的时候,阿筠对他说:“我们要结婚。我去找我爸爸说。”
费如风拦住她:“我是男人,我去说。”
那一日是黄道吉日,宁叔大宴宾朋,阿筠乖巧的跟在他的身后,不时向费如风投来一抹温热的目光。
宴会开始,宁叔旁边多了两个位置,后来,东方磊和他爸爸一同前来。
宁叔松了松领子,站起来,拉过阿筠的手:“阿筠,来来来,还记的你东方叔叔吧,还有小磊。”
阿筠笑,她当然记的,那个东方磊,永远都是面孔俊朗,微微浅笑,而他的笑容永远那么难以捉摸,高深莫测。
明知道他们有什么恩怨,可是一桌子还是照样温言叙旧,把酒言欢。
费如风找到宁叔,还未开口,宁叔却对他说:“风,知道你很努力,替我们家做了很多。是不是很累,要不要给你放一段时间假?”
费如风却不置一词,而是缓缓的跪下来。
“你做什么?”宁叔转身看他,脸色一沉
“宁叔,我什么也不要,我只要阿筠,我要和她结婚。”他一字一句的说。
宁叔半晌没有反应。
然后,他听到宁叔掏枪的声音,冰冷的枪口正对他双目之间,拉开了保险环。
“有胆子再说一遍。”
他自下而上看定宁叔的眼睛,语气坚定,毫不动摇:“阿筠已经是我的人,我要她。”
话音刚落,枪声响起,擦着他的耳朵,打在他膝下的水泥地上,坚硬的地面迸起一阵尘土,火花灼伤了他的手。
宁叔提起他的领子,骂他:“教了你这么多,竟偷到我身上来了。费如风,你够有手段的。滚,我现在不想见到你。”
他起身,向外走,每一步都似有千斤重。
几天后,他再次被宁叔叫到身边,他没有拿枪,也没有发火,只是亲自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