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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绑匪情夫,诱你上瘾!-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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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这感觉……

接着她细软的腰,他直喘着粗气,脑门上的青筋不由自由的突起,声音低哑的喃喃:“真舒服……真紧……小琪,我爱死你了!”

洛琪的脸刷的变红,粉红,红,直至红透。

男人,要不要这么直接啊!

他却坏笑的粗喘,低声问她:“还怕吗?还提徐致远吗?再提我就拿出来……”

“别……别呀……”色字头上一把刀,已经到这步了,还有什么可矜持的。

敢坦言床上的感觉,那种媚劲是个男人就受不了。

“乖,以后都乖乖的,别再去见徐致远。我会好好的宠你……”他命令。

“费如风,你别得寸进尺……”两次提到徐致远的名字,洛琪有点不高兴了。

“得了寸,就得进尺……”

“啊!”

憋了股劲,费如风握着她的腰,狂野的一探到底。

脑袋无力的耷拉在他壮实的肩膀上,洛琪娇喘阗,被他极力撑开的身体隐隐有些不适。即使和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是他那恼人的尽寸依然让她无法下子适应。

这身体……他真的被人捅了一刀吗?

不过,全身上下都说不出的满足,她娇艳的唇慢慢靠近他的耳根,很轻,很轻的啜气:“混蛋,就不能轻点吗?”

“能。”放开钳制她腰身的大手,男人突的一把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往上一抬。

更狠……更深……

疯狂的节奏下,洛琪最后一丝理智也被击成碎片,支离破碎的摇曳间哪还想得起来其它事。

而他另一只恶劣的大手也有些无耻的在两人连接的地方摸索,挑*逗着,摸她那让他喜欢不已的润泽,还有她勾搭人的小豆豆,他的指尖微微发颤,动作下流,嘴里的喃喃声更下流。

抱紧了她的腰,他实实在在的真满她的沟壑。

心咚咚的狂跳着,所有的细胞都配合似的跳着舞,洛琪觉的,这男人能要了她的命。

何止是她,费如风也觉的自己快疯了。

她的身体真的很舒服,紧,很紧,紧的要命,刺激着他,全身不可自控的发烫。

“小琪……宝贝儿……”男人情不自禁的叫着她名字,那充满怜爱的声音让洛琪心倏的一酥。

没有女人不喜欢甜言蜜语,尤其是从这种铁铮铮的男人口中说出来。

她又娇又软的眯眼瞧他,不由自由的揽紧他,喃喃回应:“风……给我……”

“给你……都给你……”低低的,灵魂在颤抖,还有疯狂的细胞在叫嚣。

他觉的快要爆炸了,她那处紧的像是要把他勒死在里面,勒的他头皮发麻。

胡言乱语着,早就忘了这里是哪里。

抱着想了好多天的女人,真实的埋在她里面,纵情驰骋,不管下不下流,有的只有真真切切的***和思念,直至爆发……

两个人相拥着摊作一团,身下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

“还要吗?再来一次?”

“不要……我肚子疼……”

“肚子怎么会疼?我给你揉揉……”

“好……”

被这个兽性男人折腾的,她浑身没有一丝力气了,脑袋里嗡嗡的,只想就这么睡过去,不再醒来。

一切结束后,费如风才感到不负责任的激情的后果,那就是,伤口开始在疼了,疼的他冷汗都出来了。

感受到他身体的潮湿,洛琪睁开了眼睛:“你……你没事吧?”

她坐了起来:“我去给你找护士!”

费如风却拉住她的手,又将她顺势按倒:“不用找,一会就没事了。”

“真的?”洛琪担心的摸摸他的额头,全是汗。

“你抱着我睡一觉,就没事了。”他流氓的说。

洛琪汗,还是流氓心在作祟。看看表,已经晚上九点多了。咬咬牙,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撒谎去沈冰家去住。

看到她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费如风得逞的一边笑,一边眯着眼睛看着她,顺便帮她整理着汗湿的发。

那一夜,他们相拥了说了很多话。

“小琪,如果我要走,你会跟我走吗?”

“去哪里?”

“去哪里都行,离开这个地方。或者你喜欢哪个国家,我们就去哪里。”

“我喜欢法国,喜欢普罗旺斯。”

“那我们就去普罗旺斯。”

洛琪吞了吞酸涩的口水:“如果你走了,我会去找你。但不是现在。”

“为什么?”费如风有些失望。

“再过几年,大概五六年,我爸爸就退休了,那时候,我就可以放心了。然后我再辞了职去找你。如果你还喜欢我,我就嫁给你。如果你已经不再喜欢我,那我就……”

“你就什么?”费如风抓紧了她的胳膊。

“你要是不喜欢我,我也不会再嫁给别人了。”她斩钉截铁的说,她抬起头仰望着上面的天花板,像是在做着某种承诺,“如果你不喜欢我了,等我死了,我也要在墓碑上刻上费如风之亡妻!”

“谢谢。”费如风搂紧了她,“你说的这个可能永远也不存在。”

那个夜晚,是费如风一生都无法忘记的。他第一次觉的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尽管她给了他几年的期限,可是她非他不可的态度,让他觉的,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两个人的梦里,笑容比月色还要妖娆。

***

清晨,洛琪刚走,段逸尘就来了,顺便给费如风带来了早餐。

他上上下下打量着好气色的费如风,玩味的看着床上凌乱的被子,讥诮他:“这事都敢干,看来伤的不重嘛,那就别在医院里装死了。”

费如风吃着口中的小笼包,笑着说:“我不在医院装几天死,姓洪的心里能舒服吗?下了血本整我,结果我屁事没有。”

“看来你脑子还没彻底抽掉。”段逸尘坐到他床边,拈起枕边一根长长的发丝,看了一眼,诡异的一笑,“不过,这次麻烦大了。听说,宁叔要从泰国过来了。”

“什么?”费如风把手中的筷子一扔,差点跳起来,“宁叔来干什么?”

“洪九这次有麻烦了,需要宁叔拉他一把,做过手上这单大生意,说不定就和宁叔跑路了。”段逸尘表情有些凝重。

费如风怔了一下,“你是说那批军火。”

“宁叔来也不单是为了洪九。他知道你遇到了麻烦,所以,也是顺便来帮你和洪九谈和。”

“我谈和还用得着宁叔?”费如风有种不舒服的感觉,总觉的宁墨这次来,目的肯定不会这么简单。

说和洪九谈和,只要费如风稍稍低低头,洪九自然给他个面子,何况他这一刀都挨了,这事也差不多可以过去了。

段逸尘警惕的看了一眼外面的几个手下,手下立刻关门,守在门口。

“风,答应我,眼前一定要忍。”段逸尘俯身凑近人,用只能他听见的声音说:“阿信已经死了。等洪九一走,我马上替你做了洪天浩。”

段逸尘说这句话的时候,嘴角噙着笑意,睫毛微垂,遮住眼睛,可是他明明笑着,费如风却感到一阵寒意。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段逸尘发狠,收敛了优雅,如同一只破茧而出的鬼魅,透着一种吞噬世界的阴狠。

费如风知道,段逸尘这样都是为了他。论年龄和阅历,他比段逸尘大了一点,所以,平时多是他罩着段逸尘。

暗色出了什么事,也多是费如风替他扛。因为他想,反正他手上沾的鲜血也不是一个两个了,也不在乎多更多,而段逸尘,他宁愿他当一辈子花花公子。

费如风干笑两声,打破空气中的戾气:“开什么玩笑,宁叔都来了,还轮得到你动手吗?”

“可是我不甘心!”段逸尘指指费如风的刀伤,“风哥,这一刀我不会让你白挨。”

费如风拍拍他:“尘,安心做事。其它的事有我。这一刀不会白挨,你也不需要做不喜欢做的事。”

***

费如风的别墅中,今天的气氛格外凝重。

楼下的客厅中,骨伤刚刚恢复的阿秋和段逸尘神情严肃的守在那里,而门外,更是守着他们手下的几十个兄弟。

别墅的院子里,还有几条藏獒瞪着凶狠的眼睛,嚣张又警惕守着大门口。

而别墅的二楼,此刻关紧了房门。费如风神色恭敬的站在一个长者的旁边。

长者并不老,也就五十多岁的年纪,穿着整洁的唐装,面目和善,气度不俗,看起来更像一个事业有成的富豪,商人。

这个人就是宁墨。

宁墨坐在沙发上,稍有些发福的身体深深的陷在里面,脸上不怒不喜,看不出任何情绪。

沙发前的小几上,普洱茶已经泡好,费如风恭敬的上前,替宁墨和自己各倒了一杯,茶香四溢,令人精神一振。

宁墨没有喝茶,手捏在茶盅上,手指一下一下的敲着。

“风,你坐下。”他指了指对面的位置。

费如风听话的坐下。宁墨如父如师,是他这个世界上最尊重的人。

“这次你得跟我回泰国。”宁墨的语气很平静,却带着不能违拗的命令。

费如风心中一震,不解的抬起头。

自从阿筠嫁了人,宁墨就一直没让他回去过。费如风能明白宁墨的用意,无非不想让两个人见面,以免影响阿筠的幸福。

“宁叔,出什么事了吗?还是因为和我洪九叔的事?”他担忧的问。

宁墨眸色沉了沉,半天没有说话。

良久,从口袋中拿出一串天珠手链放在费如风面前。

费如风心中一慌,死死的盯着那条手链,这是他当初送给阿筠的唯一一件礼物。

“阿……阿筠出什么事了?”费如风抓过那串手链,手指渐渐收紧,心慌的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

中午还有一更

正文 (134)折磨(二更4000+)

“阿筠死了。舒骺豞匫”

平静的四个字带着莫大的悲痛传出费如风的耳朵,他竟有一瞬的失听,握着手链茫然的看着宁墨,像个傻瓜。

“风,我对不起阿筠。阿筠自杀了,在洗手间里面,划断了大动脉。”宁墨声音颤抖,眼睛里蓄满了雾气。

“哦。”费如风像是失重般,跌坐在沙发里,喉咙抖动着,心口上那处枪伤好久没有疼过,现在又开始疼了,像是要将那个愈合的伤口挣裂开一般,手按在胸口,疼的几欲窒息。

却一句话也没有彗。

“风,我错了。如果当初不阻止你和阿筠就好了。我没想到,过了这么久,阿筠这丫头还是想不开……”宁墨遗憾的叹气。

“宁叔,都过去了。”他喃喃的说,却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眼前晃动的还是阿筠那个盛夏的夜晚,推开他宿舍的门,拉着他让他给她讲单词。

她吻他,抱着他任性的对他说:“风,这个词以后只准对我一个人说。毕”

喉咙有些腥甜的味道在弥漫,他站起来,重新给宁墨倒茶。

茶水倒冒了,顺着茶杯溢出来。

“风……”宁墨诧异的看着费如风。

费如风手颤抖着,脚下一软,跪倒在地毯上,眼前一黑。

“风,风……”楼下段逸尘和阿秋都上来了,呼喊着他的名字。

费如风慢慢睁开眼睛,其实也不过才几秒钟,醒来时,他仍靠坐在身后的沙发上。

睁开眼睛,是一双双急迫的眼睛,段逸尘,阿秋还有宁墨。

费如风的眼睛有点湿,心中像压了一块大石头让他透不过气来,他看着宁墨,暗哑的开口:“宁叔,我跟你回去。”

***

x大外面的一处出租屋里,洛琪正在厨房给许英杰做饭,锅里炖着排骨莲藕,手下还在忙不迭的切着其它菜。

许英杰从小身体不太好,洛琪担心他,常常来学校看他,每次来都会给他带各种好吃的。

每次和许英杰走在校园中,他都肆无忌惮的搂着她。路上常常遇到暗恋或者追求他的女生,看到亲密的两人,均向洛琪投去异样的目光,有大胆点的,会问许英杰:“英杰,这位是你的女朋友吗?”

许英杰统统给予冷脸,骄傲的脸一扬,将洛琪搂的更紧:“要你管!”

洛琪很不习惯许英杰这样,等到同学走过来,就问他:“英杰,为什么不好好跟你同学说话,那女生不错的,你这样说,人家会误会。”

“误会就误会,你觉的不错,可我不喜欢。”许英杰一副爱谁谁的样子,让洛琪很是头疼。

那天许英杰又说,学校的宿舍太吵了,他每天要去酒吧唱歌,想要搬出来住。

洛琪不同意,不让他再去酒吧唱歌,说如果缺钱,可以找她要。可是许英杰又说,学校里的伙食差,他吃的不习惯。

没办法,洛琪只好给他租了房子,然后隔三差五来给他做饭吃,当然更重要的是她要盯着他学习。

因为洛琪发现,也许是十年不见,现在的许英杰有点让她看不懂。

有时候,他好像诚心要让她难受。比如洛琪给他打电话,可是常常说不到两句他就要挂断。然后,半夜的时候,他又会莫名其妙的打给她,然后一聊两三个小时,即使她很疲惫,她也硬撑着听他一直说完。

比如,洛琪不止一次提出要和他一起回家看望养父养母,可是许英杰却总是含糊其辞,或者岔开话题。

再比如,他常常向洛琪要东西,今天买个笔记本,明天买个相机,总之,他总能找到各种由头向她要钱。

洛琪怕拒绝了他伤感情,只好尽她所能的满足他。

还有,他常常说一些费如风的坏话,比如说他晚上又和其它女人出去了,等等……

现在,她还在做着饭,他就走过来,靠在厨房门口打量着她。

“看什么,天天出去那么晚,上周的课补上了吗?”洛琪偏过头手下仍然忙碌着,冲他笑笑,关切的问。

许英杰却不提学习的事,问洛琪:“姐,你有钱吗?”

“多少?”洛琪的心中一沉。

“十万。”

洛琪皱了皱眉,诧异的看着他:“要这么多钱做什么?”

“多吗?”许英杰不以为然的挑挑眉,“朋友给我介绍了家唱片公司,他们要签约我,所以我要买点衣服,总不能穿的太寒酸吧。”

洛琪停下手中的活,从头到下看了眼许英杰,他身上的衣服是她上周才给他买的,和他的同学相比,他穿的实在和寒酸两字扯不上关系。

知道他又是故意的,洛琪冷下脸,狠了狠心:“我没钱。你应该知道,我当记者,一个月的薪水加上补助还不到一万块。”

许英杰唇边的笑容有点冷:“你不是有费如风吗?你想要多少钱他不给你?”

“英杰!”洛琪把手中的菜刀一扔,忍不住发火了。

许英杰挑眉看着她,漫不经心的笑:“怎么了?你们这些人不都是习惯用钱解决问题吗?”

洛琪的心像被人狠狠剜了一刀,她站在那里,死死的盯着许英杰:“说吧,为什么要这么做?”

“什么?”许英杰被她看的有点心慌。

洛琪走出去,直接坐在他的床上,指了指对面的凳子,“你坐下,我们聊聊。”

许英杰没有听她的话,坐在她的对面,只是背对着洛琪,靠在书桌上。

“你是故意要这样对我的吧?英杰,你就这么恨我吗?”洛琪有点伤心的质问他,想想小时候那些美好的时光,她很失落:“我知道,小时候我把你们撇下一个人走是不对,可是,我有的选吗?如果你是因为这个恨我的话,那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许英杰沉默着,抓在桌沿上的手,指节泛白。

“为什么不说话?不说话是不是就代表你心虚了。英杰,知道吗?那天在酒吧看到你,我不知道有多高兴。这么

多年,我做梦都想去看看爸妈,看看你。我一直在找你们,可是却杳无音信。”

“那为什么费如风会找到我们?”终于,许英杰回头,愤怒的质问她。

洛琪语滞,她承认,费如风的办事效率确实很让她叹为观止。

“所以,别给自己再找理由,姐,当你当初狠心离开我们许家的时候,你就不再是我姐了!爸妈眼中也没有你这个女儿!你现在是洛家千金,我们高攀不起。你现在是不是觉的,给我点帮助,给我点钱,我就得感激涕零,就得感谢你啊。你休想!别以为假模假样的对我好几天就想找回失去的东西!洛琪,我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傻呼呼的许英杰了!我恨你,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你!”

“你……”洛琪站起来,眼睛透红,心如刀绞,“英杰,所以你就拼命的折磨我?你觉的这样报复我很舒服是吗?”

“报复?你觉的这是报复吗?洛琪,许家养了你十几年,现在让你付出点,有什么不对吗?”许英杰看着她,清澈的眸子里盛满仇恨,冷漠的让人陌生。

“好……好……”洛琪的眼泪成串的落下,她最爱的亲人,原来这么恨她。这样的打击有点残酷。

可是,她又不能反驳什么。

她拔腿向外面跑,留在这里,她实在没办法面对她曾经的弟弟。

可是,许英杰却从后面拖住她的手,将她一把拉回,按倒在身后的书架上。

他欺身上前,把她环在中间,死死的看着她,“就这么想走了吗?我的报复还没结束呢?”

“你还想怎么样?”洛琪大喊,伤心的流泪。她真的太失败了,洛曼妮不喜欢她,想不到从小亲自带大的弟弟也恨她。

她的眼泪触痛了许英杰,他抬起手,替她擦拭脸上的泪水,而他的眼睛里也同样蒙了一层水雾。

“想要钱是吗?如果这样可以满足你,好,明天我就去给你弄钱,我不吃不喝也要让你报复成功,成吗?”

许英杰突然抱住她,将头埋在她的肩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却又任性的不肯承认错误。

“姐,这些年,我给你寄了那么多封信,妈给你寄了这么多次你爱吃的梅干菜,你是不是都扔了!”他埋在她胸前,呜咽的说。

洛琪一愣,推开他的身子,茫然的看着他:“你和妈给我寄过东西?”

印象中,从未有过。不仅如此,许家连家都搬了。

许英杰一脸委屈,紧咬着唇:“是啊,我们一直惦记着你,可是你呢?是不是洛家千金做舒服了,就嫌我们给你丢人了?”

“他们……他们从来没告诉过我,你和妈给我寄过东西。”洛琪仓皇的开口,心中又酸又痛,为她冷漠的家人。

许英杰也是一愣,狐疑的打量着她,似乎在分辨她说的话是真是假。

“那当初的交易呢?你又怎么说?”他又问。

“什么交易?”交易两个字,更让洛琪彻底寒心。

许英杰冷笑,松开洛琪,“姐,你说的对,我没有理由怨你。因为当初是你答应要离开,洛家才答应出钱治我的病。他们还让我们搬家,一辈子不许见你。可是姐,你怎么那么狠心,为了荣华富贵,就真的抛弃了我们。谁要你们的钱,你知不知道,我宁愿病死,都不想让你走。”

说到这里,许英杰有点哽咽,他背转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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