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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控制成瘾-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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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坠掉了?”
    在座椅周围摸索,唐依依仅找到一只,“嗯。”
    秦正说,“那就扔了。”
    唐依依攥了攥手里的耳坠,放进包里,她把旁边的衣服塞袋子里,靠着椅背,呼吸很轻。
    秦正冷不丁问,“刚才你跟我做|爱的时候,在想什么?”
    唐依依的脸更消瘦了,眼角带着余潮的湿意,“我还能想什么?”
    她被这个男人折磨的胃里翻滚,精疲力尽,有几次都要昏过去,只想快点结束,哪有空隙想别的。
    抚|摸着她好看的锁骨,秦正抬眼,犀利深谙的眸光盯视,“你不舒服?”
    唐依依抿唇。
    秦正的眉宇深锁,“回答我。”
    唐依依说,“是。”
    秦正的面色阴沉可怖,戾气横生。
    瞪着他,唐依依一字一顿道,“是你非要逼我把那层皮撕下来。”
    一场男人和女人的事,没有掺杂任何感情的因子,怎么可能会感到舒服?
    拳头砸向车门,发出巨大的声响。
    唐依依本能的闭上眼睛。
    那一拳头是贴着她的脸擦过去的,裹着可怕的劲风和力道,她的双手交握在一起,嘴唇不停颤抖。
    漂浮的空气都在这一刻冻结。
    骨节捏的发白,秦正打开车门出去。
    唐依依终于松了口气,手心全是汗。
    她的身体里好像多出来一根骨头,尖锐无比,秦正一靠近,就会朝他刺过去,不受控制。
    把脸埋在手里,唐依依深呼吸,她难受的啃着下嘴唇。
    这种日子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摆脱……
    石进跟青山还在那待着,还是石进说,青山充耳不闻。
    “晚上我俩能自由活动了。”
    “青山,你猜总裁这次负伤了没有?”
    瞥见一道身影,石进的脸色倏然变的煞白,他嘴里的烟头掉地上,磕磕巴巴,“总,总裁。”
    秦正一脚踢过去。
    身子踉跄,石进承受不住的跪到地上,吃痛的闷哼一声,又迎来几下,一下比一下狠。
    石进吐出一口血,心里咒骂,他是背对着的,所以没有及时看见总裁,青山是正对着的,早发现了,却不告诉他。
    等着,下回他一定还上。
    跟在秦正身边的人都知道,领罚的时候不能发出一点痛苦的声音,否则会后悔。
    这点石进也知道,但他体能上扛不住。
    越过石进,青山俯视,他从嘴里蹦出两字,“活该。”
    石进,“……”
    茶楼位于c市的市中心,聚集所有繁华喧嚣的因素。
    走在后面,唐依依和石进,青山一样,都一声不吭。
    茶楼主管恭敬的把秦正请到豪华包间,“秦先生,您要的所有品种都在这儿了。”
    秦正的目光掠向唐依依。
    唐依依说,“随便。”反正不是她喝。
    秦正修长的手指微曲,敲击着桌面,不快不慢,却让在场的人都提起了心。
    除去石进和青山,茶楼的几人都偷偷把眼睛挪过去,小心翼翼的打量起来。
    上头临时通知下来,说今天会来一位身份尊贵的客人,要他们谨慎招待,千万别出岔子。
    秦正把茶杯放到桌上,那几人都吓一跳,连忙低头。
    “说。”
    “三号和六号。”唐依依伸手指指,“那两种。”
    秦正昂首。
    不敢怠慢,主管马上吩咐人去包起来。
    “秦先生,还需要点别的吗?碧螺春,大红袍,普洱……”
    主管一连念出一串茶叶种类,“每种里面,品质最好的我们都有备。”
    他下意识去看立在旁边的女人,刚才对方开口了,那个人就全盘接受,说明什么他不知道,但他知道,对方有决定权。
    包间安静下来,茶香飘散。
    唐依依说,“二两红茶。”
    红,红茶?整了整脸,主管应声,“好的。”
    从茶楼出来,唐依依就被秦正带到半山腰的一处房子里。
    几乎是走出缆车的一瞬间,唐依依就头皮发麻。
    太静了,近乎死寂。
    这片山林幽深,茂密,枝叶横亘缠|绕,望不到头,仿佛在某处鸷伏着什么庞然大物,随时张开血盆大口,撕碎所有活物。
    唐依依越往深处走,神经末梢就绷的越紧,隐隐颤动。
    耳膜里是皮鞋踩到枯叶的细微声响,一路蔓延,挑拨着心弦。
    她侧头看身旁的男人,有种被一头猛兽叼住,正在拖进窝里的错觉。
    如果这个男人将她掐死,碎尸,丟山里,烂掉或者被啃|噬干净,也不会有谁知道吧。
    脑子里冒出几个画面,唐依依打了个寒战。
    她这段时间看新闻看的有点多,其中部分就是各种悲剧惨案。
    现在全窜出来了。
    要命的刺激着唐依依。
    秦正的双手放在口袋里,“跟上我。”
    他淡淡的说,“这里天黑了,会有一些东西出没。”
    唐依依吞了口口水。
    手里的茶叶盒子随着提快的步伐,发出哐当声。
    秦正的唇角勾了勾,敢在他眼皮底下耍小聪明,玩花样,这会儿倒是像个女人,知道怕了。
    铁门发出苟延残喘的声音,一股铁锈味扑面而来,唐依依本能的屏住呼吸,滞在原地。
    一阵风拂过,墙角的一簇簇红色小花朵轻轻晃动,秦正阔步向前,身形挺拔利落,毫不迟疑。
    背后寂静无声,那阵风不知道从哪个方向来的,又往哪个方向去的,在山里飘飘荡荡,唐依依把眼前的发丝拨开,深吸一口气,抬脚跟上去。
    这时已是黄昏,天幕摇摇欲坠。
    欧式风格的大厅暴露在唐依依的视野里,几扇窗户半掩,桌上摆着时令水果,花瓶里是鲜艳的花朵,摆设干净,整洁,空气中弥漫着清香,仿佛不见一粒灰尘。
    这和唐依依脑补出的潮湿,霉味,阴暗,森冷大不相同。
    她在厨房捕捉到一个身影,顿时安心许多。
    秦正把外套脱了,随手丢给唐依依,“这里都是空房间,晚上我们可以一间一间去试。”
    唐依依一声不吭,脸色很差。
    管家走近,“先生,需要的食材已经备好了。”
    秦正抬手。时
    管家恭声道,“那我就先回去了。”
    怎么回去了?唐依依眼睁睁的看着管家离开,内心奔溃。
    这么大栋房子,就她跟秦正两个人,晚上出个什么事,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秦正交叠着腿,指腹按压眉心,他打开电脑,“去准备晚餐。”
    唐qq依依走进厨房,把玻璃拉上了。
    树影在窗户那里摇曳,整个山林里只有一点亮光,诡异的犹如鬼火。
    厨房的噼里啪啦声持续了很久,唐依依端着几盘菜出来。
    香味萦绕,秦正取下眼镜,捏了捏鼻翼,“做好了?”
    唐依依找湿纸巾擦脸和手,“嗯。”
    起身走到桌前,秦正的面色瞬间漆黑,“盘子里装的什么东西?”
    一团团的,这女人是想毒死他吧。
    唐依依看向最左边,“那是糖醋里脊。”
    她挨个介绍,“肉馅豆腐夹,鱼香茄子,酸辣土豆丝,盐水虾……”
    秦正的眉头打结,这些菜名他知道,成品这样的,他没见过。
    “你打算让我晚上就吃这个?”
    “我只能做到这个程度。”
    “重做。”
    唐依依看神经病一样看秦正,重做?说的轻巧,她做成这样已经快疯了。
    下一刻,唐依依猛然抬头,遍体生寒。
    她还奇怪每样食材都有好几份,原来是早有准备。
    这个男人每件事都算计,掌控。
    恐怕也就那个还没找到的女人是唯一的例外。
    秦正的嗓音冷沉,“唐依依,别让我说第二遍。”
    唐依依黑着脸转身。
    凝望着女人纤细高挑的背影,秦正微微眯眼。
    她要忘记自己擅长的东西,他偏要她想起来。
    轰隆一声炸响,一道白光将夜幕劈开,大雨如注。
    厨房里弥漫着油烟味,水池边乱七八糟,垃圾桶周围也是,唐依依麻木的挥动锅铲,一副即将死去的表情。
    她根本就不会炒菜,照着网上的步骤学,还是不行。
    那个男人就是要折磨她。
    一股糊味钻进鼻子里,代表又一盘糖醋里脊死于非命,唐依依无力挽回,把锅丟到水龙头下面。
    “今天跟章师傅学了什么?”
    “糖醋里脊。”
    “会了吗?”
    “会了。”
    “先生要的不是会,而是精通。”
    “是,我会努力。”
    “你记住,要想获得先生的认可,就必须成为最好的。”
    唐依依用手锤头,眼底浮现恍惚之色,转瞬即逝。
    她看一眼被自己弄的一片狼藉的厨房,咽了口口水,开门出去,鞋子踩到硬东西,唐依依低头一看,顿时变了脸。
    捡起摔碎屏的手机,唐依依气愤的质问,“秦正,你砸我的手机干什么?”
    沙发里的男人抽着雪茄,面部神情阴云密布。
    唐依依心里一突,脑子飞速运转。
    她很快就锁定目标,应该是陆启之给她打电话了,或者是发短信了。
    但即便如此,内容也不会和一点暧|昧扯上关系才对。
    这个男人也没有跟她交换忠诚,凭什么摆出一副兴师问罪的姿态?
    不过,唐依依陷入深思,陆启之找她能有什么事……
    “又在想谁?”
    耳边猝然响起一道声音,冰冷低沉,唐依依的眼角抽抽。
    “依依,叫的可真亲切。”
    捏紧手机,唐依依确定,就是陆启之找她,偏偏在今晚,手机不在她身上的时候,被这个神经病看到了。
    秦正厉声呵斥,“哑巴了?”
    唐依依蹙眉,“你为什么看我的手机?”
    秦正好似听到什么笑话,“我为什么不能看?”
    他身子后仰,慵懒而危险,“唐依依,你别忘了,你的所有都是我秦正的。”
    唐依依气的浑身发抖,一下子就把手机砸到沙发上。
    脾气变了,性子野了,难驯,看来还得打副链子套着,秦正将交叠的双腿放下来,“说说你跟陆启之。”
    唐依依冷冷的说,“我跟他连朋友都不算。”
    秦正面无表情,他当然清楚他们没有关系,但他一听陆启之喊依依那两个字,无名之火就蹿出来了。
    “既然不是朋友,就别再联系了。”
    唐依依的呼吸急促,“秦正,你别太过分了。”
    “怎么?生气了?”秦正嗤笑,“刚才不是说连朋友都不是吗?”
    唐依依的气息紊乱,她生气不是因为陆启之,是秦正扭曲变|态的控制。
    这样会让她窒息,她会死。
    “你要把我逼死是不是?”
    那个字眼好像是一把刀,刺穿时光,挖出了两年前的那一天,那间散发着臭味的停尸房里,冰冷僵硬,面目全非的尸体,提醒着秦正,这个女人会用死来摆脱他。
    在某种情绪快要冲破理智,暴露在心口,一发不可收拾之前,秦正一把将唐依依抱到怀里,按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脸摁在胸口。
    猝不及防,唐依依的口鼻都是秦正身上的烟草味道。
    “你为什么就是要惹我生气?”
    头顶的嗓音沙哑不明,唐依依根本看不见秦正什么表情,无法从中判断他话里的意思。
    想跟神经病说道理,她也病的不轻。
    片刻后,两人吃的面,秦正煮的。
    味道是唐依依不想再吃第二碗的那种,无法形容的难吃。
    她以为今晚秦正不把她折腾的只剩下一口气是不会罢休的,没料到秦正竟然只是压着她亲了一会儿,就翻身搂着她睡觉。
    突然这么正常,温馨的像一对老夫老妻,唐依依更加不安。
    她不知道秦正什么时候就犯病。
    秦正摸着怀里的女人,“把灯关了。”
    唐依依伸手按遥控器。
    房间陷入黑暗,听着耳畔的呼吸声,唐依依前半夜胡思乱想,后半夜噩梦连连。
    第二天还是雨天,暴雨变成细雨,湿答答的,扰人清梦。
    秦正带唐依依去参加某个品牌举办的酒会,犹如身边带了块闪闪发光的珠宝。
    只要珠宝贴着秦字一天,就没有谁敢据为己有。
    唐依依端着酒杯,站在一旁,目睹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过来跟秦正寒暄,态度尊敬,而秦正是一贯的高贵冷漠,沉稳且卓然,和在她身上肆虐的魔鬼是天差地别。
    她喝了口红酒,百般无聊的环顾四周,随意扫动的目光停在朝这边走来的美国女人身上。
    直到那美国女人推开众人,站在秦正面前,骄傲又激动。
    “秦,能在你的故乡见到你,我很高兴。”
    秦正避开试图往他怀里靠近的女人,冷漠的睨过去。
    塞西尔耸肩,“这么长时间不见,你还是老样子。”
    她说的是中文,尽管很难让人一下子就能听懂。
    “当初我们差一点就是夫妻了,我来中国,你是不是应该请我喝一杯?”
    秦正的眼眸里波澜不起,“头皮不疼了?”
    条件反射的,塞西尔的头上几处头皮传来痛意,记起了不好的回忆,她在心里骂了句*!
    突如其来的一幕在现场引起一片骚动,因为有人喊出陌生女人尊贵的身份和家世,这样一来,他们就更好奇了。
    唐依依趁机走到角落,离开是非中心。
    “依依。”
    背后传来一道温和的声音,唐依依一愣,扭头看着陆启之,西装笔挺,和她见过的几次不同。
    两人坐在稍微安静点的地方,看着美轮美奂的夜色。
    陆启之率先开口,“你搬走了?”
    唐依依点头,“嗯。”
    陆启之凝视着她,“你是跟那个人一起来的吧?”
    唐依依说,“对。”
    凝视着面前的女人,她是他见过最适合红色的,高贵华丽,不见妖娆妩媚,陆启之苦笑,他不得不把喵星人拿出来,重新找话题。
    “富贵怎么样了?”
    “挺好的,又胖了。”
    喵星人很有效,气氛不再沉闷,他们聊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唐依依的语调放松,眼角眉梢偶尔带笑,陆启的手里多出一个黑色的菱形物件,他的手指一动,那物件转了起来。
    唐依依不自主的看过去。
    小物件一直在转,她的眼神一点点涣散。
    陆启之的唇边牵起一个弧度,那弧度尚未散开,就因为面前的女人突然的清醒凝固住了。
    拿走皮包,唐依依站起身,“我先走了。”
    陆启之微笑着点头,“再见。”
    在唐依依走后,陆启之脸上的笑意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失望的怒意。
    差一点。
    他用手抵着额头,就差一点。
    那个男人把唐依依带走,控制的太严了,他根本没有机会接近,这次好不容易成功利用塞西尔来分散注意力,谁知还是没能得手。
    酒会结束,秦正叫人把唐依依送回去,他靠着椅背,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眸子里掠过冰寒之光,“把陆启之带过来。”

☆、第28章 回到地狱

四丰路上,来往的车辆络绎不绝,人潮在街口涌动,朝不同方向聚集,散去。
    逼仄的车里,俩个成年男人碰面,因为一个女人。
    他们一个是即将三十岁,另一个是即将四十岁,这中间所差的不止是十个春秋,还有人生阅历,远远及不了的气魄。
    陆启之一言不发。
    在看到那些人朝自己这边走过来,以一种看似是邀请,实则威逼的姿态说有人要见他时,他就猜到是谁下的命令。
    整个市,能把陆家不放在眼里的只有秦正。
    一团团白色烟雾腾起,秦正倚着皮椅,背脊后仰,周身散发着帝王之势。
    “听我手下人说陆医生不怎么愿意。”
    陆启之的舌头扫过口腔内|壁,嘴里还有很浓的铁锈味。
    当时他半个字都没提。
    对他出手的是个叫青山的,不过就是秦正看他不顺眼,无论是昨晚的电话,还是他跟唐依依的接触。
    妈的,陆启之少有的爆粗口。
    秦正的眼帘半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庞在烟雾中模糊不清。
    “小孩子不懂事,分不清东西的正确归属权,大人还犯这种错误,就不太合理了,你说是吗,陆医生?”
    额角轻微鼓动,陆启之心里冷笑。
    “归属权?”
    他的语调不再温润,清冷异常,“那是形容一件物品的,而不是用在一个人身上。”
    唐依依在这个男人身边,从来就得不到作为一个活人应有的尊重和自由。
    所以她才想逃。
    这点不止陆启之,任何一个旁观者都看的清楚。
    车内气氛骤然锋利,俩个男人四目对视,剑拔弩张。
    陆启之绷紧神经,他承认,秦正是他见过最棘手的存在。
    疯子是很可怕的。
    秦正深黑幽冷的眼眸微微一眯,他不但没有动怒,反而笑了起来,“陆老先生身体还好吗?”
    “我在国内没多久,老先生就很客气的请我吃了一顿地道的福城菜。”
    陆启之的眼皮一跳。
    这事父亲没跟他提过。
    他审视秦正,确定那句话的真假,片刻后,得到结果。
    对方的脸上有不屑之色。
    秦正兀然拿出一个纸袋子,随手扔过去。
    伸手接住,陆启之打开查看,视线飞快的往后移,他的瞳孔一阵紧缩。
    早有料到秦正是有备而来,却还是低估了对方的狠绝。
    单是他眼皮底下看见的,就足以要陆家天翻地覆。
    秦正怜悯的叹息,“检|察|院如果得到这些东西,你父亲后半辈子是走不出监|狱了。”
    陆启之的脸色阴沉。
    父亲行事作风向来端正,绝不可能做这种糊涂事,但是实据都摆在眼前,秦正这一手栽赃陷害玩的滴水不漏。
    他闭了闭眼,“条件。”
    秦正弹弹烟身,淡淡道,“我要一个完整的唐依依。”
    有过去,有现在,完整的出现在他面前,而不是支离破碎的。
    他厌恶唐依依拿神经病的眼神看他,逃避那几十年发生的所有,把自己缩在壳里,恨不得就那么老去。
    秦正从鼻子里发出一个低哼,他每次都想把她掐死。
    再这么下去,他不能百分百保证,可以次次都能控制的住情绪,不伤她。
    “我不懂秦先生的意思。”陆启之捏着手指,清淡的开口,“我只是一个儿科医生,恐怕你找错人了。”
    秦正又甩过去一个纸袋子,这次全是照片。
    “两年前,英国,陆医生,想起来了吗?”
    陆启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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