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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无良怪医不为夫-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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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褔容安是体情之人,自是意会,“看来这鸿雁传书的事会做上瘾,放心,定当转达,请回吧!”
  转出院落,至转角处险些与二弟褔康安照面,幸而他身手极快,匿在了树后,“这是去小妹情郎处的路,二弟怎么也来了?”
  这个疑问,在看到芸芸喜笑颜开的面容时,便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拿到了!他真的拿到了!我就知道,只要我想要的,他都会给我,因为他是世上最好的男人。”芸芸将红绸抛向空中,任由它姿态婀娜地落在脸颊上。她闭着眼,眼中不觉浮现出对龙凤高烛对烧,红鸾锦帐满室的场景,那天,他要自己答应的要求,会是什么呢?会不会同她此时心中所想的一样。
  虚幻的欢愉,在褔容安揭开红绸的一霎被惊醒,“小鬼头,你又在想什么心思?”
  “我···我哪有,不过是看看这块缎子的成『色』,能做些什么。”
  “是吗?本来我还想说,今日见到的那位公子···”
  芸芸见谈起了自家的心上人,立时兴致勃勃地问,“怎么样怎么样,大哥,你觉得阿玛额娘会喜欢他那样的人吗?”
  褔容安抚着下颚思忖道,“我与他虽只有一面之缘,可看得出,他对你的关心程度,眼底青灰,想是找你找的一宿没睡。瞧他的仪态言语,也是颇有礼数教养之人,他是哪家的公子?你二人若真有意,大哥可以安排他尽快同阿玛额娘见面,也成全了你的心思!”




☆、第八十五章 故人

  芸芸闻言嗫嚅道,“他···身家倒是清白,是江南大户。只是大哥,他的年纪有些大,我担心···”
  “只要你们彼此有心,大个七八岁,也不是什么问题。”
  “可是,他如今的年岁,与阿玛相当,以额娘的『性』子,恐怕···”
  褔容安身形一怔,不可置信,“看他的样貌,顶多三十出头,怎么会···”此言一出,见小妹眉头皱的更紧了,急忙转圜道,“不过也不是没有机会,这几天你在额娘面前好好表现,大哥来替你想办法!”
  芸芸将红绸揣在怀中,讷讷点头。
  次日一早,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富察三小姐竟早早起身,进膳房同厨娘请教厨艺,不声不响忙活了半日,亲手做了盅雪蛤汤,“终于好了,我这就去呈给额娘喝!”
  厨娘满脸的疑『惑』,“小姐,原来你是做给福晋喝的,只是老爷福晋今日正午在东临阁宴客,这个时辰恐怕已经出门了,您不知道么?”
  芸芸气恼道,“什么!你不早说!算了,这盅雪蛤你们帮我温着,等额娘回来了本小姐再来!”,小姑娘嘟囔着回房,心里一团『乱』麻,“啊啊啊,没有师父在身边,我怎么做什么都不顺了,闹心!”
  东临阁子碧水间,着意装饰地朴实无华的中堂夫『妇』与次子褔康安早早便进内等候。茶过一巡,官居骁骑营都统的褔康安已颇有微词,“作为宾客,让主人家久候,也不知是不识礼数还是有意怠慢!”
  傅恒示意儿子噤声,“康儿,既是咱们主动宴请,就要有主人家的气度,静候便是。”
  棠福晋许是笃定了主意要为女儿清君侧,是以此刻格外地气定神闲。
  而贵居中的陆茗,自昨日收到请柬后,心下便忐忑不安,此刻约期将至,对满柜华衣美服扼腕头疼,到底该如何装扮,才能显得更年轻些,更容易被芸儿的父母接受?
  针娘穿过厅堂,“师父,你不是说今日午时有约吗,为何还没去呢?”
  陆茗一瞧日头,暗道不好,心急如焚地套了件青绿长袍便赶至碧水间。
  贵客踏入雅间的一瞬,座上的中堂夫『妇』皆傻了眼,尤以雨棠,面上又惊又喜,“哥哥!”
  傅恒携妻上前相迎,“陆兄,多年不见,你依然是风华正茂啊!康儿,快来见过你陆叔叔!”
  雨棠则带着褔康安上前道,“什么叔叔,他是额娘的兄长,要叫舅舅 !”
  “舅舅?”
  见儿子眼中尽是疑『惑』,傅恒摇头,“康儿,其中的缘故,回去再同你细说。”
  雨棠招呼陆茗坐下,眼中止不住的笑意,“哥哥,真没想到,我们芸儿离家出走遇上的师父就是你,我原还担心那丫头没心眼会遇上歹人,如今心里的一桩事总算放下了,想来,这也是我家那傻丫头同你的缘分!”
  听此一席话,陆茗心中忽地百味陈杂,面上也青一阵白一阵地十分难看。 怀中所揣的一对龙凤玉镯此时贴在胸间,甚是烧心。




☆、第八十六章 师徒错

  突如其来的故友重逢,兄妹相见,此时宴中被惊喜冲昏头脑的,似乎只有雨棠一人。
  “哥哥,你既来了京城,又岂有住在外边的道理,跟我回去吧!”
  她的要求,他从来不会拒绝,这次也不例外。饶是脸皮再厚之人,也无法对昔日的心上人说出爱上她女儿这般无耻之事。
  以贤夫著称的傅恒心内虽吃着老陈醋,对故友却依旧热络,“是啊,陆兄,中堂府永远是你在京城的家,若不同咱们回去,可就见外了。”
  陆茗扯出一个滑头的笑容,“妹夫盛情,我又岂敢推诿!且稍候片刻,我带上栈内小徒与你们同去!”
  回府时,陆茗携徒与雨棠同乘一车,一路有说有笑。而傅恒父子车内则冷清许多,褔康安一向自负,对『性』子古怪的陆茗全无好感,“阿玛,额娘是满族贵戚瓜尔佳出身,那个陆茗分明是个汉人,他二人又怎会是兄妹?竟那般亲近,视阿玛如无物!”
  “康儿,不论陆兄与你额娘是否亲兄妹,都是你大舅,他对你阿玛与额娘皆是恩重如山 ,你要尊敬他!”
  “知道了,阿玛。”褔康安敛下气恼,对自家额娘与这位来历不明的舅舅之间充满了疑问 。
  在家翘首以盼的富察芸儿听到父母回府的消息,急忙跑进厨房端出了雪蛤盅跑向花厅。
  “额娘!外边天干,女儿炖了雪蛤汤给你···”
  芸芸话音未落,抬眼间便瞧见自己的师父与万恶的大师姐端坐厅内饮茶,几分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定睛道,“师父,你怎么在这里!”
  陆茗自顾自饮茶,并无搭理她的打算。
  “咳咳”棠福晋见女儿失态,有些微词,“芸儿,从前你不知情,叫声师父也就罢了,可从今日起,该改口叫舅舅了!”
  她被母亲的话惊得云山雾罩,“为什么!什么舅舅?我不要!他明明是我师父!”
  傅恒在家中一向担当慈父,出面说情了缘由,芸芸不住摇头,如遭雷击,“怎么会这样···我不要什么舅舅!师父!我是你徒儿对不对?你怎么会是额娘的哥哥!”
  陆茗拂开芸芸抓着他袖袍的手,面『色』清冷刺人,“芸儿,我是你舅舅,若你喜欢医道,日后舅舅可以继续教你···”
  他的话音仍在耳旁回旋,芸芸只觉胸中一腔闷气极其难受,霎时便晕厥过去。
  满堂亲眷一时皆慌了神,愕然不明的,拿嗅烟的『乱』作一团,陆茗这位神医眼见着爱徒倒在自己面前,却只能垂眸压制住自己想要上前搂住她的欲念。
  “芸芸!”褔康安暗自恨了眼陆茗,抱着自家妹妹进了后堂。
  府中坐诊的老大夫诊过脉后,缕着胡子道,“三小姐是因为节食过度,诱发了心疾以致晕厥,只要在府上悉心调养,应无大碍。”
  “我芸儿从小到大都是杜大夫您看诊的,可从未说过有何心疾,怎么突然就?”棠福晋早年曾同陆茗学过医术,已收山多年,此刻着急之下却亲自为女儿把脉。




☆、第八十七章 旧情了

  杜大夫老学究似的不疾不徐道,“这也正是老夫所不解的,老夫行医多年,还从未见过这般急『性』的心疾,患病至今不足半月,五脏似也用过猛『药』,皆有亏损。”
  棠福晋闻之心内发慌,“她才出门一个多月,怎么就会受了这么重的伤。哥哥,你一直在芸儿身边的,为什么会这样?”
  陆茗掏出袖中的巾帕递与她,“对不起,是我疏忽大意,没有照顾好她,日前才令她中了蛊术,虽然得解,但也伤了根本。你放心,我会尽我所能,为芸芸调理!”可想而知,这丫头之所以绝食,也是为了能出府见他。
  褔康安双拳紧握,终难抑制心中怒火,拔出御赐佩刀架住萧针娘脖颈,“阴毒苗女!说!我妹妹中蛊是否与你有关 ?”
  “康儿,住手!”傅恒上前按住儿子臂膀制止道。
  “是,是我下的蛊,她的伤也是我姑姑所致,你们要杀便杀,我萧针娘平生就没有一个怕字!”
  刀近一寸,他怒道,“好个猖狂的妖女,伤我福康安的妹妹,这代价你付不起!”
  陆茗正要阻拦,雨棠率先一步上前卸下自家儿子的刀兵,“康儿,谁教的你这样冲动!芸芸能与萧姑娘结伴而行,便足以证明此事另有内情,一切等你妹妹调理好身子再行商榷!”
  “可是额娘!”
  棠福晋送刀回鞘,“这把刀是圣上赐你铲除『奸』佞之用,岂能如此莽撞示人!马上给我回房思过!”
  傅恒心知儿子不服,便陪同着一道出了后堂,劝解而去。
  经此一役,后堂中只余侍女阿衡与陆茗雨棠三人。
  兄妹俩一贯心有灵犀,两人一道走出后堂,秋风萧索的雅致回廊上,陆茗细细同她道出了苗寨中的那段故事。
  雨棠凝眸看向他,“哥哥,我从没怀疑过你。我就知道此事必有内情,没想到过去那么久,寨子里还是这般『迷』信。”
  “不过芸芸经历过这些事情,倒是长大了不少,初初相见时,这小丫头还真是跋扈得很。芸儿,她的倔强,很像你。”
  雨棠有片刻的迟疑,“‘芸儿’我已经忘了有多久,没有人这样叫过我了。我很喜欢做陆芸的那段时光,年轻,鲜活,过的每一天都无比有意义。这深宅大院住久了,都快忘记,自己也曾年少轻狂过了。其实当我知道你就是芸芸师父的时候,我忽然觉得,或许让她跟着你历练一段时间,也是好的。”
  陆茗摇摇头,“凡事有得必有失,失去了江湖,你却拥有了安稳的幸福。”他犹豫了许久,方又问出口,“芸儿,这些年,你可后悔过当初的选择?”
  “没有,一刻也没有。”雨棠几乎是毫不犹疑地答言,一句没有,霎时令陆茗觉得,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已然真正放下,被取而代之了。
  他会心一笑,“其实我早便猜到了答案,这些年始终一直在逃避,现在,听你亲口说出来,反倒觉得释然了。”
  “哥哥,这些年你一直还是一个人么?就没有遇到,心仪的女子?”




☆、第八十八章 温存别

  心仪的女子?陆茗不禁自嘲。
  天下如此之大,兜兜转转数十年,他却还是逃不出一个“芸”字禁锢。
  原以为这回能够开花结果,就此安定,不曾想,又是上天同他的玩笑一场,傅芸芸?他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个名字里所包含的羁绊。
  “走过很多路,也见了很多人,入眼的桃花只有寥寥几朵。剥去那些看走了眼的,想要的,还只是个花骨朵。注定要被傅老弟说成是老光棍了。”
  雨棠脑中长弦一绷,略有些尴尬,“你···是怎么知道的?”
  “嗯,怪只怪妹夫教女有方,养成了姑娘实诚的『性』格。”
  “芸儿这孩子,说话总不带转弯的。哥哥千万别同傅恒一般见识,他就是那样一个人,这些年,他也是很关心哥哥的。”
  语中不乏小甜蜜,陆茗负手笑言,“我这把年纪了,哪里还会计较这些,时候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
  雨棠对着他的目光一如从前般信任,“嗯,有哥哥在,我总是很放心的。”
  不知是否自己给她的打击太过沉重,还是她不愿面对这样的现实,更深『露』重,夜幕笼雾时,芸芸还未醒来。
  侍女阿衡年纪小,熬过了上半夜鼻子便开始囊囊,是以陆茗支使了她回房歇息,独自留守。
  他小小的私心终争取到了同小徒独处的时间,探出手轻抚她的额头,这短短的几分时刻他倍加珍惜,也许过了今夜,这样静静相处的日子便不会再有了。
  造化弄人,既然无法拥有,却又为什么让他遇见,沉『迷』。
  芸芸似被额间的触感惊醒,眯着眼慢慢睁开,目光所及之处,陆茗垂首,握着她的手贴在颊边,深情无限。
  “师父···”
  陆茗手边一紧,双瞳泛红,关切道,“芸芸,你总算醒了。”
  她回握住他的手,“我会有什么事啊,师父,你知道吗,我刚做了一个好奇怪的梦,梦里的你冷冰冰地不理人,还骗我说,你是额娘的哥哥,我的舅舅。你说可笑不可笑?”之、梦。囵^坛
  陆茗蓦地松开手,凝眸镇重道,“芸芸,你要冷静,好好听为师说话。这不是梦,你我,确是甥舅关系,你放心,我还会同以前一样关心你,照顾你,若你不想待在府中,舅舅也可以说服你额娘,让你跟着我游历江湖,一切都不会有太大改变。”
  芸芸捂着耳朵,不住摇头,“别说了!我不想听!”
  陆茗用力搂住她的双肩,“芸芸,你长大了,要学会接受现实!为师成了你的亲人,日后会对你更好的!”
  “不一样!我不要你像大人对小孩子一样对我,我要你把我当成一个大姑娘,我喜欢你的,师父···”声嘶力竭地发泄出心中的压抑情感,芸芸抱住他,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脖颈不肯松开,好似稍有不慎,身边的人就会跑掉。
  梨花带雨的表白,令陆茗按捺在心底的情感几欲迸发,双手不受控制地回抱住怀中人儿,感受这片刻的温存。
  而此刻临窗而望的雨棠却被眼前的情形所惊,扶着栏柱,呼吸急促···




☆、第八十九章 棒杀鸳鸯

  棠福晋捂着心口,微阖双眼,极力使自己平静下来。
  她怎么会犯下这么严重的错误,自己不是个称职的母亲,竟连女儿这样荒谬的心思也未察觉。
  夜尽天明,陆茗走出后堂的时候,雨棠正背身倚坐在栏边,静默无语。
  “芸儿,你怎么没回去?”
  她悠悠转身,模样无奈消沉,“哥哥,我们可否借一步说话?”
  行至晨光微亮的中庭花园,雨棠停住了步子,假山的屏障令此处形成了一处极适宜说话的幽径。
  面对她这般态度,陆茗也觉察出了个中的缘由,“你···都看到了?芸儿,我对芸芸···”这样的情分注定难以启齿。
  雨棠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霎时濒临崩溃,“是,我都知道了。哥哥,我真的没想到,你会做出这样的事!当年你对我有救命之恩,因缘际会,你我结拜为兄妹,让我有了一段作为陆芸,远离尘嚣,无忧无虑的日子。虽然后来我成为了傅恒的妻子,但与你的兄妹之义,一直记在心里。
  还为我最疼爱的小女儿取名芸字,来感念你对我们一家人的恩德。可是,我怎么都没想到,你还是执『迷』于当年对陆芸的情感,甚至将我最宝贝的女儿当成了我的影子,生出了这样背离世俗的感情!”
  陆茗对这样的质问,百口莫辩,“芸儿,芸芸在我心里不是···”
  “你不要再说了!以后也请你不要再叫我芸儿,就当那个陆芸已经死了!也请你放过我的女儿,让她过回一个正常女孩,应该有的生活,就当是我求你,哥哥···”
  陆茗苦笑,“雨棠,你不必这样,只要是你提出的事,我什么时候说过一个不字。你放心,我会同芸芸说清楚,还她一个清白人生。此事过后,我会从此消失,不会再出现在你和她的生活里。”
  言罢失望落寞而去,空留下雨棠静立庭中。他没有想到从前惺惺相惜的知己,作为一个母亲时也会这般咄咄『逼』人,不容他半分解释的机会。
  针娘坐在假山间默默窃喜,原来师父真正喜欢的人并不是傅芸芸,而是她的娘亲。若是傅芸芸知道,她的情敌不是我,而是对她有生养之恩的母亲,她的样子一定很可笑。
  因得意忘形,针娘不觉挪动步子,踢落了假山上的石子。
  “谁?”雨棠警惕低呼。
  萧针娘敛住笑意,面『色』沉静地走出,“福晋,是我。”
  “方才的事,你都听到了?”
  “是的福晋,不过福晋你可以放心,这种荒谬之事,我是不会说出去的,毕竟昨日福晋才为我解围。再者,不瞒福晋,针娘对师父也甚是仰慕,福晋今日此举,正成全了针娘,感激不尽。”
  凭她一番对话下来,雨棠已知道,她并不是个简单的女人,可这对自己女儿与陆茗的畸恋来说,也未尝不是件好事,“萧姑娘真是个明白人,日后兄长还要劳烦姑娘多多照顾了。”
  而此刻后堂休养的芸芸却对潜移默化中发生的这一切浑然不知,一场风雨也将就此拉开帷幕···




☆、第九十章 相决绝

  傅恒为在妻子面前图表现,将陆茗的接风宴办地异常盛大,就连驻直隶练兵的长子褔容安也在正午被召回。
  一桌满汉全席,在座之人除却傅恒与褔容安如常外,褔康安对昨日之事耿耿于怀,毫无胃口。雨棠则面『色』冷然,连杯筷都未沾半分,陆茗与针娘也只是碍于盛情,小夹了几根菜蔬,食之无味。
  为缓解尴尬气氛,傅恒举杯道,“来,陆兄,我敬你,希望你此次回京,能在府中多留些日子,也好让我一尽地主之谊!”
  陆茗与其对饮下水酒一杯,嘴角微扬,“多谢妹夫盛情,此次恐怕要让妹夫失望了,明日东临阁会友后,我便会离开京城。”
  “哦?陆兄为何走地如此仓促?”
  针娘代为答道,“其实师父行医天下,江南候诊的病患甚多,此次来,只因与故友东临阁有约,会面之后,理当尽早回程,以免贻误病患的治疗时机。”
  傅恒半信半疑地点头,“原来如此,那陆兄今日一定要畅饮才行,咱们不醉不归!”
  雨棠闻之,看了眼义兄,目光渐趋柔和。
  褔容安对今日家宴的情形心生疑窦,酒宴未毕,便借故看望小妹而早早离席。
  身子尚虚的芸芸此刻正由阿蘅服侍着用『药』,眉头微蹙。见到大哥时,却『露』出笑颜,“你们不是该陪着我师父在花厅用膳吗,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
  见自家小妹的神情反应,分明还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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