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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无良怪医不为夫-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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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兄,老婆婆是在为你祈祷,她说,你很善良,是天上的使者,你救人的功德会为你带来福报的。”
  陈家洛一身月白长襦,手持萧剑,牵着一匹瘦马,带着他的故事,自沙丘上走来···




☆、第一百三十一章 春秋几度

  流年似水,不及她情深无悔。
  楚馆成名花魁三日一次的舞技表演,在春秋几度的无望里渐渐变作了七日。每每登台的装扮也不似先时艳『色』,罗钗衣裙一日寡淡似一日。
  三年后的苏州府,想再闻骆红泪一舞一曲,若非团圆节庆,已不可得。所唱的,再无浓词艳曲,而是一阕越人歌,一段清波舞,一袭白衣裳。
  鬓角垂着银『色』流苏,红痣越发夺目,甚似一点鸽子血,滴落在眼角鼻尖,时间久了,就连芸芸也觉得,这该是她的本来面貌。
  一曲奏罢,姑娘依照惯例正欲退入后厢,堂前一声熟悉的低唤,令她止住步子回首。
  “骆姑娘且慢,在下有一事相求!”
  吕一笑仆仆风尘,个子比三年前足足高出了一个头,整个人看上去健壮精神。他的成长,在每次来楚馆时的小酌谈心中,红泪看得分明。不知不觉中,两人已不再如初时般生份芥蒂,许是这三年的时间真的太过寂寞,声『色』青楼,能有这么一个心不生非份之想,以礼相待的知己友弟,红泪觉得已是难得。
  她眼里是真诚的笑,“你又来了,有何事只管同姐姐说便是,何必这样客套。”
  她兴起时叫他弟弟,可吕一笑却从不肯依她姐弟想称,他总希望在她面前,自己是个有勇有谋,成熟睿智的男人。
  “不,此次在下是为挚友而求。在下有两名多年的知己,因故分别,多年未见,今早传来书信,不日便将抵达苏州。在下想,偌大的苏州府,价值千金的礼物都不及骆姑娘的笙歌一舞···”
  他话未说完,芸芸便接道,“绕了这么大个圈子,原来是想我卖个面子陪个笑。”
  吕一笑当下便急了,“不,骆姑娘千万别误会,我那两位挚友皆是风雅君子,绝不会轻慢姑娘半分。”
  骆红泪掩着帕子一笑,“你叫吕一笑,怎的却不爱笑,我不过是与你开个玩笑罢了。弟弟既然开口都用上求字了,姐姐又怎能不答允你呢。说吧,什么时候,我好准备准备。”
  “三日之后,日落黄昏之时,有劳骆姑娘了。”
  红泪收起帕子一笑,“不必谢我,准备好缠头就是,不然顾妈妈又要啰嗦了。”
  俗话说的好,白天不说人,晚上不说鬼,说顾眉,顾眉就到。
  万年不变的夸张语调在她身后响起,“哎唷喂,姑娘啊,您怎么还在这儿,接您回家的轿辇都在后院等了好一会了,若是晚了,你骆师父又要来寻人了!”
  骆红泪甚是无奈地瞧了眼吕一笑,“弟弟,改日再会喽!”
  这位花魁娘子虽在楚馆卖艺,却从不在楚馆留夜。每每出台,总是一乘小轿来去,没有人知道她到底住在哪里,就连痴心如吕一笑,试图跟踪也未成事。
  小轿穿过蜿蜒小巷,至姑苏城内转水路隐入芦苇丛中,沿后园的水庭进入总督府。因今日有事耽搁,芸芸回到府中时,已是夜半。
  褔康安立在水庭边来回踱步,眉头微皱。
  “二哥!”
  小舟载着佳人划进水庭,他牵着小妹的手迎她上岸。
  “今日怎么回来的这么晚?”一面问着,一面蹲下身为小妹换下被湖水沾湿的绣鞋。
  芸芸重心不稳地按着他的肩,如往日般撒娇道,“今儿心情好,就多舞了两段,哥哥,其实你那么多公务要忙,不用每天都在这里等我的。”
  “怎么,长大了就嫌哥哥管着你了?”
  “你看你,我这个做妹妹的只是心疼你罢了,哼!还不领情。”
  褔康安恩威并施,权谋手段用的得心应手,短短几年,已将江南官场的人脉收归囊下。近日难得闲暇,自是要与小妹共度几日温馨时光。
  “好,都是我的错,为表歉意,三日后哥哥做东,到苏州府最大的酒楼任你宰割如何?”
  芸芸面『露』难『色』,“三日后啊,改天行不行?”
  “你要去做什么?”
  “我···我那天有约了,好了不跟你说了,我回房休息去了,晚安哥哥!”
  褔康安笑颜以送妹妹,转瞬间便黯下脸『色』,对身边随扈吩咐道,“小姐今日去做了什么说了什么,还有那个约会是怎么回事,都给我去查清楚回来汇报,一个字也不许漏!”
  “是,总督大人!”
  三年来的朝夕相处,他将她圈在身边小心呵护,一颦一笑都视若瑰宝。眼见自己的宝贝日渐明艳长成,又启容得他人觊觎窥伺。
  正当江南官防都放松警惕之时,蛰伏于漠北的红花会会众在总舵主陈家洛的带领下,正兵分几路,逐步南回。
  为掩人耳目,加之有位身带异香的公主随行,一行十数人只得由陆茗易容成波斯香料商人南下。过关后,陈家洛与陆茗驾车疾驰,故乡景『色』映入眼帘,两人都显得分外精神。
  “陆兄,回家的感觉如何?”
  “江南还是原样,我倒是更为期待吕兄弟信中提及的惊喜,许久未回中原,不知我那几位红颜知己是否颜『色』依旧啊!”
  伊帕尔罕在车内有些不悦,“针娘啊,你听听你师父说的,你不吃醋的吗?现在我倒有些后悔让家洛哥哥回来了,被他带坏怎么办啊!”
  萧针娘却是十分淡定,发生了那晚的事,不论身在何处,他对自己的态度,也不会改变了,“男人在外面逢场作戏是在所难免的,你放心,陈总舵主是有分寸的人,不然为何他自小长在江南,却独独对公主你倾心有加呢!”
  “你这么一说啊,我心里舒坦多了。我昨晚听他俩说到什么秦楼楚馆,名字听上去甚是雅致,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
  针娘十分不屑道,“那是中原最低贱的地方,俗称下三堂子,以皮肉做买卖的欢场。里面住的,都是些不入流的风尘女子,男人进去是最易被勾魂的,半点朱唇万客尝,袒胸『露』背,丝毫不知羞耻。”
  “真有这么可怕么?“伊帕尔罕如此问,心中却对那个地方充满了好奇,那该是怎样的一群女人们,她们的生活想是原本极困苦的。她独特的思维常令人难以理解,可陈家洛却说,伊帕尔是世上最善良的女孩子,她的心思单纯地像张白纸。
  (筒子们,分别了那么久的官配就要见面了,你们激动不!)




☆、第一百三十二章 终相见(上)

  故友重逢,在苏州渡头,男人之间,几段荤口。
  吕一笑劲拳捶向陆茗胸口,这对忘年好友的交情实在令人诧异。一个不服老,一个早熟世故,几近父子间的年龄鸿沟并没有在二人之间产生丝毫隔阂,称兄道弟,不亦乐乎。
  “陆兄还是一样的潇洒无拘啊!不似家洛兄好事将近,就快成北疆王的妹婿了。”
  “于老夫来说,每个女子都是上天的杰作,赏玩品味即可,娶回家?老夫可不愿为了一株扶柳而放弃整个江南春光。”
  陈家洛垂眸一笑,“不知将来要怎样的女子才能降住陆兄,使他后悔今日之事。延良贤弟,今日为咱们安排的惊喜可否先透『露』一二,我与陆兄可是十分难耐啊!”
  吕一笑,字延良。
  提及晚宴,吕一笑当真如其名,极暧昧不明,滋味美好地一笑。
  “今日要为两位兄长引荐的这名女子···小弟便直言了。我对她倾慕已久,稍后你们观舞,切莫惹恼了她。”
  陆茗摇了摇折扇,朗声笑道,“看来,还是位有脾『性』的佳人,瞧瞧你那点出息,咱们堂堂七尺男儿,岂能为女子左右,你就不怕漕帮的兄弟们笑话?”
  “看他哪个吃了熊心的敢!她若肯费心左右我,吕某倒愿做这妻管严。一会儿你们见了她,便知她的妙处了,如有不折服的,小弟愿自罚三杯!”
  陈家洛与陆茗相视了一眼,对这位佳人兴致便更浓了。
  傅芸芸今日依旧是寡淡素衣,看在吕一笑的面子上,着意上了薄薄一层脂粉。胭脂点唇,几杯小酒,她的妆阁在二楼,抬眼便能看见廊铃,只待它一响,便知贵客将至。
  这是楚馆特有的“情报系统”,每位当红姑娘窗边廊前都会有这样一只铜铃,是以每当熟悉多金的恩客上门,姑娘们总能在适当的时机与之偶遇,称之为缘分。
  酒过三巡时,铜铃一阵微晃,芸芸覆上轻纱,轻移莲步至阁楼栏边,东向雅座内烛光已燃,窗口纱帐朦胧,看不清吕一笑所请之人的模样。
  也罢,他请何人与自己又有什么干系,只管舞的尽力,使他颜面有光,自己便算功德圆满了。
  她缕起阁顶垂下的青纱一缕,轻车熟路地一跃而下,落在莲台之上,引得馆中人一如既往地欢呼雀跃。
  吕一笑甚是得意道,“如何,可当得仙子二字?”
  见惯了风月的陆茗不以为意,“这个出场倒是别出心裁地像个仙子,噱头不错,只是不知是否真有神女之姿。”
  月出皎皎流广袖,梨花一浮轻波舞,欲窥神女真颜『色』,犹抱琵琶半遮面。芸芸炉火纯青的舞技与练得妩媚动人的眼波勾得在座心向神往。加之三分醉意,更是冷艳绝伦。
  陈家洛惊叹之余饮下一盏梨花白,“果真尤物,一袭素裳,竟能舞出如此风情,此女真乃媚态天成,柔劲入骨。也难怪勾了贤弟的真心去,为兄折服,先干为敬!”
  “美则美矣,却不肯以真容视人,这样的傲气,贤弟日后恐难消受啊。”




☆、第一百三十三章 终相见(下)

  陆茗虽是惜花慕美之人,但为贤弟终生所想,便觉此女只可远观,非为良配。
  “你们只知她这一面,却未与她相处过,不知她的故事。可在我心里,她是最适合做妻子的人选。”
  “风月场里,从来不乏有故事的女人。”
  兄弟二人为着骆红泪,你一言我一语,眼见气氛便微妙起来。陈家洛摇摇头,“你二人也不必理论了,若想一窥究竟,唤那姑娘来一见便知分晓。”
  “欢场头牌,人家架子恐怕大得很。”
  吕一笑起身道,“哼,你们且等着,我这就带她来!”
  舞罢的傅芸芸回到妆阁卸下艳『色』,于铜镜中瞧见来人身影,“怎么,看在你的面上,七日内我已舞了两场,弟弟还不满意么?”
  他陪笑着坐在佳人身旁,“好姑娘,可否去见见我那两位挚友,他们千里迢迢回来,对骆姑娘很是仰慕。”
  芸芸默了片刻,“好,我去见了他们,日后你可得正经叫我姐姐,不许耍赖!”
  为着男人的面子,吕一笑只好暂时应允。
  因馆中规矩,芸芸只好重新戴上面纱,跟在他身后,端着娴静知礼的步子而来。
  本想着至多只是见上一面,也耽误不了回家的时辰,可当她步入雅间内,抬眼望去之时,却再难移开步子。眼前坐在右上首的那张面容熟悉得分明,多少次午夜梦回时曾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梦幻泡影,此时正实实在在地在自己面前,举杯自酌,潇洒如初。
  三年了,为什么偏偏在自己就快要死心的时候,他又这样猝不及防地出现。眼中沁出的水雾,如何狡黠的伎俩也遮掩不住。
  她的一双美目顾盼生辉,眼角的红痣更是引人注目。陆茗看着眼前的佳人,亦不禁被她『迷』离的眼神所『惑』。这个女人果真有手腕,第一次相见,便能勾人心神,沁着水雾的眼仿若一池秋水,深不见底;又似灵动的琉璃,想要跟你说许多话,却不知为何紧含着,不得而发。
  吕一笑故作威武道,“骆姑娘,还不见过我这两位兄弟,这位是陆氏『药』庄庄主,神医陆茗,这位是海宁安澜园的三公子陈家洛。”
  芸芸心神不宁地盈盈一拜,“小女子见过陆庄主,陈公子。”
  陆茗为相人品,故意中伤道,“你便是名动江南的楚馆珍宝骆红泪?今日一见,果真不同凡响,楚腰纤细,肤若凝脂,能令我这三弟倾心思慕,想必这些年来,黄昏尔后,也有一套轻车熟路的秘术吧。”
  吕一笑面上一僵,立时便有些恼,“陆大哥,你在说些什么!骆姑娘只在楚馆卖艺,至今仍是名清清白白的倌人!”
  “是么?是她同你说的,还是你亲自证实的?”
  吕一笑毕竟年少轻狂,被此一激,拍案而起,“陆茗,你别借着酒劲装疯!你若再胡说,咱们兄弟都没得做!”
  他轻薄的言语,字字句句都似尖刀一般凌迟着芸芸阔别重逢的一番心意。不错,她如今的的确确是一位风尘女子,她是骆红泪。




☆、第一百三十四章 美人谋

  红泪极轻地按住桌案上一笑的手,“吕公子,切勿因红泪而伤了彼此和气,红泪本就身在风尘卖笑,恩客官人肯抬举,看红泪两眼,费心几句,是我的福份。”
  陈家洛有心做个和事佬,“骆姑娘谦逊了,方才一舞,委实技惊四座,令我等一饱眼福。我这兄长快人快语,至今还是孑然一身,他是羡慕吕兄弟红袖添香,说的些酸话。”
  陆茗鼓掌赞好,“骆姑娘真是厉害,才一盏茶的功夫,就收拢了家洛兄。谦逊?若当真谦逊,未将咱们看作外人,何以此刻仍是轻纱遮面呢?”
  她心内已是千疮百孔,却仍抚着面纱陪笑上前,“馆主定下的规矩不可废,红泪以水酒一杯向陆庄主赔个不是!”
  陆茗将酒盏倒扣于桌面之上,俨然不愿承情。
  姑娘亦非不识趣之人,欠了欠身,“时候不早了,公子慢用,红泪先行告退。”
  “我送你!”
  吕一笑疾步跟上前,芸芸的步子也极快,亦不同他言语。
  到了角门处,轿夫跟前,他拦住小门道,“骆姑娘,你生我气了?”
  “没有,吕公子请回吧!”
  “分明就有,从前你高兴的时候不是这样叫我的,你叫我弟弟!”
  傅芸芸眼中的两汪水洼眼见就要挂不住,她上前用力推向吕一笑,眼角落下泪来,“吕公子,吕帮主,我虽身在勾栏,却也是个活生生的人,我也有发泄情绪的权力!在馆中,我可以强颜欢笑,可出了这里,我只是我自己,你管不着!”
  “你哭了?”吕一笑见她这副模样,心里越发着急,“骆姑娘,是我不好,我代陆兄向你赔罪!”
  “我想哭便哭,生气便生气,与你何干!恩客那么多,你只是其中一个,不必在这里惺惺作态,你们男人心里想的都是一样!想要逢场作戏,想要眠花卧柳,其实骨子里都对堂子里的姑娘鄙夷至极!请你让开,我要回家!”
  吕一笑无奈挪开步子放行,“骆姑娘,你我相识三载,我以为你虽巧言拒绝我,总归是明白我的一片真心的,可是没想到我吕某人,今时今日在你心中仍是这般不堪,与馆中那些登徒子无异。是在下为难姑娘了,姑娘请。”
  红泪迟疑了片刻,头也不回地钻入轿辇,“起轿!”
  今日猝不及防的事太多,她被所爱之人讥讽伤害,却也伤了真心待她的知己。除了眼下心中装的那个人,她已没有闲暇顾及旁人感受。
  轿辇转入小巷时,她想起什么似的吩咐道,“去拙玉园!”
  轿夫甚是为难,“可是小姐,总督大人要是知道了,恐怕···”
  “一切有我担着,你们只需送我去了园子,便可回府去同哥哥复命。不然,我现在就跳下去,哥哥追究起来,我也绝不与你们说情!”
  “是是,小的遵命就是!”
  吕一笑立在角门边,瞧着逐渐远去的轿辇,心中忿忿,“骆姑娘,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随之一面步入馆中,一面咒骂道,陆茗,你这坏事的老混蛋!
  拙玉园,是骆冰心花费多年积蓄买下的安居之地,位于姑苏水域边,莲塘细柳侧。
  深夜的急促叩门之声将她吵醒,失魂落魄,红肿着双眼的傅芸芸唬了她一跳。骆冰心慌忙将其迎进厅内。
  “芸儿,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馆中有客人欺负你了?顾眉这个老不中用的!别怕!跟冰姨说,冰姨给你做主!”
  她只是一味摇头,“冰姨,这件事我不能跟哥哥说,不能跟别人说,憋在心里好难受!”
  骆冰心抱住她,轻拍后背安抚道,“孩子别怕,冰姨不是别人,你只管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我好替你拿主意。”
  她话语哽咽,“我见到他了,那个···我等了三年的人,那三个月的回忆,就在我快要忘记的时候,他就这样回来了。”
  “傻丫头,这不是很好吗?你盼了这么久,终于让你盼到了。等等!难道是他娶妻生子了?”
  芸芸摇头,“不是···今天在楚馆里,我蒙着面纱,我见到了他,他却一点没有认出我。他以为我只是个夜夜眠新榻的花娘,语意嘲讽,轻慢极了。”
  骆冰心霎时便明白了她的伤心,好不容易与心爱之人重逢,那人却认不出自己,这是比漫长的等待更要可悲的事情。
  “那你是不是呢?芸儿,你听我说。三年前,你尚是个未长开的花骨朵,女孩儿在这个年纪变化是最大的,而今的你已是芳华十八,较之从前,容『色』更为艳丽,体态也大相径庭,且不说旁的,你的个子也比冰姨足足高了半个头。更遑论你又着意地改妆了,所以,他就算一时认不出你,也怪不得他。”
  傅芸芸一口气憋在心里,就是难以平衡。
  “不,他还羞辱我呢,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也要让他尝尝被心爱之人羞辱的滋味!冰姨,你要帮我!”
  “你要如何做?”
  她抹去眼泪,正襟坐在地上恨恨道,“我要让他爱上骆红泪,再让骆红泪甩了他,让他也尝尝我当日的滋味!”
  骆冰心悄然一笑,多半失恋的姑娘都会想出这样的法子来报复负心人,可天知道,挽回了对方的心,真要她狠心抛弃了,姑娘们便又会想出各种借口为曾经的负心汉开脱。她并不戳破芸芸的心思,只是会心问道,“那···我能帮芸儿做什么?”
  “冰姨,我已经想好了,我这张面容,尚需一个毫无破绽的身世,和一段伤情的过往。冰姨,你扮作我娘好不好?反正当初我的艺名也随了你姓骆,你是冰心,我是红泪。咱们再为我的出生,那个不存在的父亲编造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加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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