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怪医不为夫-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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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骆姑娘吩咐的事,吕某何时又拒绝过呢,告辞。”
陆茗承认,他此时心底的不快,但在徐婶娘面前,与红泪还是恩爱姿态,靠近佳人耳旁,皮笑肉不笑道,“就要出阁的姑娘,昨夜还宿在漕帮船上,你可真是厉害···”
☆、第一百五十二章 总督归来
“若是传扬出去,你让我陆庄如何在苏州城内立足?”
红泪只是想激他,原来自己的一夜出走,他在乎的只是陆庄名声,哀莫大于心死,恐怕也只是如此了。
“昨夜你我不是已然说清楚了么,陆庄主怕辱及名声,解除婚约就可以了。反正经过昨夜,我对吕公子也有了不同的感觉,他悉心温柔,身强体壮,你有的,他都有,你没有的,他也有,毕竟是年轻轻的小伙子,精神头那是好极了!”
陆茗气极,因二人初次时红泪的举动,坊间诸多传言,皆是隐晦言说陆氏庄主年近四十,已然不举。今次听到当事人如此说,更是辱极。
“好,既然在下无法满足骆姑娘,那这桩婚事便就此作罢吧,老人家那边我来说,我不想因为你的欢场习『性』,让骆夫人担忧病倒!”
红泪睨了他一眼,“你要怎么做随便你,我们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庄主自便,恕不奉陪!”
来时陆茗对自己昨夜的行径尚存自责,心下想着,若她愿意,自己还可以好好疼她,娶她。只是经此一役,令他明白,容颜再似,也不是初时那人。
历经日久,福康安终自海宁归来,同行造访苏州府的,还有与他同时就任的两江巡抚陈邦直。对苏州这座风雅之城,这位巡抚亦有着难忘的情怯。
“十多年了,终究还是又来了。”
听闻同僚如此感慨,福康安道,“陈大人对苏州似乎感慨良多,不如让侍从陪大人四处转转?”
“不必了,下官还是习惯一个人走走,明日苏州府衙再同大人细商政务,告辞!”
作别官场寒暄,褔康安即刻转乘小船赶回了府邸,方至府门前便急诏了护卫芸芸之暗卫前来复命。为首的李庸带伤前往,将傅芸芸这些时日来做下的荒唐事如实相告,包括那几夜的情事。
上等徽墨迎头泼向复命之人,褔康安此刻的心情如遭雷击,“三个晚上,两个不同的男人,衣衫不整,你们还帮着她一起胡闹!”
年少气盛的侍从有些不服,“总督大人,是您交代属下等保护好小姐,听她号令,属下等无不是听命行事,李大人还为此而负伤···”
李庸率先一步一拳挥向这个愣头青,“大人说话,岂容你多嘴!还不赶紧下去领板子!”
“不必了!”褔康安诡异响起,扭动着手上扳指,声『色』俱冷,“拖出去!立斩不赦!”
“总督大人,主子!他才成亲三月,家中妻子将将有孕,请主子开恩!”
“李庸,你自身难保,还敢求情!跟本侯过来!”
静谧的后院竹林,褔康安顺手抽出他腰间佩刀反抵向他咽喉,再难压抑怒意,“临行前本候是如何交待你的!本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没想到这脑筋都动在了维护下属上,全然为将本侯之事放在心上!”
“主子,奴才并非未用心,只是这些日子看来,小姐对陆庄主确实颇费心思,两人也已谈婚论嫁,以神医陆茗这些年在苏州的声名,亦不失为小姐良配!”
褔康安弃刀就是一脚,立时怒火中烧,“又是陆茗!难怪令芸芸做出这般出格之事,敢碰本侯心头之人,本侯决不轻饶!”新仇旧恨夹在一处,他恨意昭昭。
李庸伏跪在地,身形颤抖,霎时明白了家主临行前叮嘱的话外之音,兄妹畸恋,这注定又是一场劫数,以他雷厉风行的脾气作为,沾染上此事之人必定难逃血光之灾。唯今之计,只有助他达成心愿,或能赦免。
“主子,您且息怒,奴才这就去将小姐接回来!”
“用不着!本侯亲自去!”
福康安驾临拙玉园时,适逢芸芸心情焦躁,钻入莲池凫水。他倚栏静观,江南独有的夏季纱衣贴合在小妹身上,绿波缭绕,红莲轻舞,她灵动地穿行其间,就似一尾滑鱼。嫩黄肚兜透出纱衣,精灵无比。
虽是兄妹之间,不必太重于男女之妨,骆冰心仍觉有些不妥,向水中轻唤,“芸芸,快上岸来吧,福大人到了!”
芸芸闻知哥哥归来,在小池中便『露』出头来挥舞着纤柔双臂向他招手。褔康安亲自下岸边拉她上来,出水芙蓉般的清丽容颜令他烦恼尽消,软下心肠。
小妮子搂着兄长脖颈撒娇起身,“二哥,你怎么才回来,我好想你!”
褔康安捏了捏她的俏鼻,“是么,可我一回来就听闻了你这鬼灵精的不少促狭事,答应为兄的三个约定可是一条都没有照做!”
傅芸芸小脑袋一低,蹭向他的肩头,“哥哥战功卓著,怎不知将在外,军命有所不受的道理么!”
他总拿她无法,“那如今为兄回来了,你叨扰了骆师父这么久,也该同我回去了吧。”
姑娘沉思了半会,自己想等的人已彻底伤了自己,再留下,不过徒增伤感而已,是以点点头,乖乖随兄长回了总督府湖中小岛般的云心园,她想,只有这样与世隔绝的地方才能帮助自己忘尽前程,重新开始吧。
“瞧你,真不知为兄不在的这些时日,你是如何照顾自己的,这才初夏的天气就敢往池子里钻!再这么淘气,我便派人送你回京去了!”
傅芸芸急忙咽了口热茶,“哥哥,千万不要,你知道额娘的,回去哪会有我好果子吃!最多我以后乖乖的,都听你的,恩?”
他悄然一笑,恐怕有一日芸芸自个儿要回京去,他也是不舍的。
“就知道哥哥最好了,去哪都会记着我!”
褔康安摇了摇头,走出闺阁,行至廊上时,挑着沐浴香汤的侍女正焦急地往里赶,蒸煮过的玫瑰浴汤暖香袭人,不禁令他回想起了小妹在水中的曼妙身姿,一时心间蓦地浮现出了一丝不该有的念头。
姑娘的小院是三进的小院阁楼,围房一间与一间相扣,按着大户人家的规矩建了小姐用于回避生客的小阁。褔康安瞧着四下无人,转头便向院落二进处去。
☆、第一百五十三章 妒火中烧
登徒子般的无耻行径原不是一个上品侯爵该有的。
只是当一个人求而不得,真情难宣地压抑上数年,当身体与心灵上的渴求达到一定顶点时,做出多么离经叛道,匪夷所思的事,便皆算不得稀奇了。
姑娘的香闺设于二进院落的围房里间,左右十六扇碧纱窗,侍女自前院将香汤抬入,褔康安自后院角门悄然走近,置身避客小阁内,与心中期盼的景致仅仅一窗之隔。
哗哗水声耳旁过,阵阵暖香袭人来。才片刻闪神游走,当他拨开糊窗青纱时,芸芸已褪尽衣衫,置身宽大的木盆内,水雾缭绕,只隐约可见香肩一抹。
“小姐,水温可还适宜,要不要再烧些热水来?”
“嗯,我想多泡一会儿,你再去备些吧。”言罢倚在木盆边,缕下一头青丝,擦起皂角来,嘴里轻哼着江南小调,甚是快活俏皮。
那侍女原想抄个近路自后院小厨房烧水更近些,辅一出闺门却瞧见了临窗而立的侯爵,木桶落地,险些喊出声来。褔康安将她抵在梁柱便捂住口鼻,做出噤声的手势。
芸芸听到动静唤道,“小悦,出什么事了?”
他轻轻松开捂住侍女口鼻的手,鹰一般锐利的眼神睨着她。侍女结结巴巴地应声,“没,没事,是奴婢不小心摔了木桶,这就去取水!”
他挟制着侍女退至后院方撒手,“今夜子时,到我房间来。”
侍女哭着伏跪在地,“侯爷,求求你放过奴婢,奴婢一个字都不会说出去的!”
“一个字都不会说?你知道了什么?”
“奴婢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福康安敛眉一笑,“那你在怕些什么,记住,今夜子时,否则···你应当知道违逆本侯的后果。”
小悦战战兢兢地服侍芸芸洗完澡,一时同掌事侍女告了假,神『色』慌张地躲回了厢房。
晚膳过后,褔康安命人呈出了在海宁时挑选的十二件汉装,讨好地哄着小妹,“芸芸,看看喜不喜欢,试试是否合身,哪里要改的,哥哥即刻命人送回海宁去改!”
“谢谢哥哥!”
芸芸捧着各式时新衣裳,小兔似的至后堂换装,却未留意到他眼中野狼般的星芒。不久前的香艳景致被惊扰,褔康安自是不会放过这难得的机会。
后堂屏风遮掩下,佳人偶『露』出的光洁玉臂,鲜藕般的柔嫩小腿皆令他想入非非。忽地搭上屏风的嫩粉『色』点缀着木棉花的里衣让他几欲癫狂,心往神驰。
直到里头侍女脚步声渐近,他方心虚回避。
芸芸穿着新衣出来,却不见兄长踪影,只以为他是公务缠身,又忙去了。
夜深人静之时,小悦迫于他的势力如约而至。褔康安取出一套小妹的家常衣裳命她换上,将她扔上床榻,细嗅着衣料上的馨香,轻抚她的脸颊。
“告诉我,芸芸平日里,喜欢穿何种颜『色』的小衣?擦什么香『露』,身子上,可有何印迹?”
姑娘身子不住颤抖,“小···小姐喜欢粉红,鹅黄···水蓝『色』清浅的小衣,在家时抹木兰香『露』,身上···身上,奴婢不敢说!”
他扯开榻上之人的中衣,『露』出水蓝『色』的小衣,重重捏下,“你也喜欢这种颜『色』,快说!”
“今天沐浴时,小姐的背后,胸前都···都有微红的印迹,遇温水更加明显,奴婢不知道是什么,从前都没有的···”
“红『色』印迹?”褔康安心头立时燃起了妒火,仿佛瞧见了陆茗与芸芸燕好时的场景,发泄般地重重吻向她的玉臂,留下斑驳红痕,“是不是这样?”
姑娘眼角噙泪点头,“是···侯爷,求求你放过我,奴婢已在乡下订亲了,求您!”
他双目通红,带着火芯,“连你也不愿伺候本侯,恩?乡下的情郎?你们这辈子都别想见面了!”
不管姑娘如何讨饶,他依旧癫狂地撕扯她的裙裾衣衫,『揉』捏着幼嫩肌肤,“说!芸芸的身子是不是同你一样暖,一样白皙,柔滑?”
“是···侯爷,不要···啊!”
来自少女初次的疼痛钻入她的肺腑,身上之人低沉地唤着,“芸儿,我终于得到你了!”他粗暴的行径简直就是个恶魔,为了自己的龌龊邪念,一片片撕碎了少女青梅竹马的梦。
发泄完事后,他将姑娘扔下床榻,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之意。
“你若是个聪明人,明早就继续回云心阁,在芸芸身边做好你的本份,若是让她发现了一点端倪,不止是你乡下那位情郎,还有你家乡的亲人,都会因你而受难,滚!”
姑娘连滚带爬地逃离主卧,捂着心口,连哭都不敢出声。她今日的这一切苦果,都来自嘉勇候对亲妹的『迷』恋,换言之,在她一个乡下女子的心中,祸起萧墙的元凶便是傅芸芸。
随扈的李庸适时向她伸出了援手,“小悦姑娘,或许我可以帮你···”
☆、第一百五十四章 欲加之罪
褔康安说出这句话时,看向了位列其下首的陈邦直。
儒雅文生静默不语,只微微向他颔首,以示赞同。反是苏州知府,似对此事尚有疑『惑』,“大人,容下官直言,陆氏一族悬壶济世,造福苏州百姓近百年,到了陆茗这一辈更是享誉神医盛名,剿灭红花会余孽,为何要首当其冲,辑他入狱?”
“王大人,你有所不知,本官奉旨上海宁的这段时日,已暗中派人调查过他,之前他离开苏州府三年,实则是去往关外,此次收到红花会余孽潜回苏州的消息,他又正好在此时回了苏州,大人不觉得这一切都太过巧合了吗?”
现任知府王凤举乃江南第一大清官王之孝长子,承袭父志,判案铁面无私。
“依下官所见,现下无凭无据,仅凭猜测,尚不足以入罪。”
褔康安霍然起身,指着殿中正大光明牌匾道,“皇上命我等追剿叛匪,本官直辖江南官场,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我等便不可放过!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三百!若因此错失时机,动摇国祚,王大人你是否承担的起!传本官令去,即刻收监陆茗!”
镶蓝旗步军将陆氏『药』庄团团围住,统领一路长驱直入捉拿陆茗。
萧针娘带着护院犯蛮,久未动蛊,见着这般愤恨场景,柔指已探出衣袖内。
“都给我住手!我陆茗行的端坐得正,既然府衙传唤,身为良民,又岂有不去之理。”
针娘知晓多年来他与红花会的交情,甚为不安,“师父!”
陆茗拍了拍小徒肩膀,示意她安心,“针娘,好好打理庄内生意,等为师回来。”
在此刻,她方感受到自己对师父的重要『性』,前阵子忽上忽下的一颗心亦终于尘埃落定,更下定决心要追随他,不离不弃。
对薄公堂,陆茗曾有功名在身,大清律例,秀才文士过堂免跪。衙差威武,喧喝升堂时,他方看清主审官正是福康安。
“好外甥,有什么便直问吧,舅舅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褔康安惊堂木一怕,声正辞严道,“公堂之上,不得闲话!陆茗,本官问你,你与海宁陈家洛是否故交?之前你离开苏州府数年,去了何地?”
陆茗不以为意,神情懒散地寻了堂中一张太师椅坐下,“海宁陈家三公子,我想整个江南的士绅没有几人不认识,苏州府人人皆知,陆某一向潇洒来去惯了,走南闯北,居无定所,不是陆某刚回家乡,便触犯了大清律例吧!”
“陈家洛乃是红花会新任总舵主,就在日前,有人曾看见你与他过从甚密,把酒言欢,还大张旗鼓出入花楼,你可知道,红花会乃是朝廷大力围剿的地下组织!”
陆茗折扇掩面,阴阳怪气道,“实在不好意思啊大人,陆某是正经大夫,世代行医,对这些朝廷中事实在不知,不过大人既然知晓陈家洛曾于苏州府出现,若及时将他擒下,岂不大功一件,又何需在这里盘问在下一介局外人。”
“陆茗,念在故人情面上,本官尚对你好言相劝,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别怪本官从严处置,来人,将他带下去,押后再审!”
陈邦直与王凤举在后堂旁听,一个不发一言,自云守拙,一个心内悬思,似有谋划。
福康安着意将这次抓捕闹的动静极大,暗中与红花会结盟的漕帮霎时沸腾,甚至惊动了收山多年的老帮主吕孝中。
吕一笑避开众人,乔装成普通渔民,下水路划至一片芦苇『荡』,拐往苏州近乡。水岸边三间茅屋,几亩薄田,陈家洛与伊帕尔罕一身平民装束立在河边相迎。
“吕兄弟,伯父伯母做了好些风味小菜,只等你来浅酌小聚了。”
原来这里是漕帮老帮主夫『妇』的避世隐居之所,苏玉壶曾说,世上最惬意之事,莫过于良田几亩,茅舍三间,几家鸡犬,和心爱的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吕孝中在儿子十三岁时便将权柄下移,圆满了妻子心愿。
五人相聚一堂,吕一笑却无甚雅兴,食之无味,蓦地放下筷子道,“爹,家洛兄,陆茗下狱了!”
两人相碰一杯,一饮而尽。吕孝中抚着胡渣点头,“我的儿子长大了,听家洛说,前阵子你与陆茗那小子还为了名红姑娘争风吃醋,此次他下狱,你竟能不计前嫌来此为他斡旋,为父很欣慰。”
陈家洛见他神『色』凝重,“吕兄弟,你尽可宽心,其实吕伯父早已想好了应对之策,方才是在考验你这个小舵把子罢了。”
“阿爹,你有什么法子?”
吕孝中握着妻子的手,和美一笑,“此次奉旨清剿红花会的副手正是为父昔年故交,也就是家洛的二叔陈邦直。”
“那还等什么,爹你赶紧修书一封让我带回去给那个陈大人,让他放了陆茗那家伙!”
陈家洛摇了摇头,“这件事没这么容易,我二叔是最认死扣之人,当今圣上并未因为我的事迁怒家族,反重用于他,这次,他不会徇私。”
“正是,想要说服我这位兄弟站在我们这边,你要去见一个人,只要她愿意帮忙,事情必有转机。”
吕一笑急的上火,“爹,这个人是谁,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吧!”
苏玉壶看着炸『毛』的儿子,笑道,“都多大了,还是这个急脾气!这个人你比谁都熟络,就是你冰姨!”
“冰姨?”
“若说这个世上还有谁能拗得过陈邦直的刚正不阿,那么此人必定是骆冰心无疑。换做是你,等了半生的女子忽然出现在自己面前,求你帮忙,你会如何?”
吕一笑闻之豁然开朗,“我明白了娘,我这就去找冰姨!”
“笑儿,喝完汤再走!”
吕孝中跟着爱妻行至屋外目送儿子,安慰道,“这小子打出生起就是个皮猴,十多年了,一直都是这么风风火火的,你这个做娘的还没习惯么?”
苏玉壶倚在他肩头,“孝中,谢谢你,能放下一切,陪在我身边。”
☆、第一百五十五章 半生缘
拙玉园的门朝南开,吕一笑快马自北边来。
夕阳已下,园中只有几点烛火,和静夜的蝉鸣。吕一笑找到骆冰心的时候,她正在院中熏着艾草,扑鼻的『药』味,跟小时候母亲为他摇扇驱蚊时的味道一模一样。
世外方士一样闲适的她只有阿爹阿娘接下生意去京城的时候能见着,后来自己主事,一来二去,相处的机会便更多了。在他的印象里,冰姨总是一个人,好似她也不需要别人,什么都可以做得很好。
“冰姨···”
“你这小子怎么今日起了兴致来看我了,往日里不是过门而不入的么?”
吕一笑在长辈面前憨然,“那···那不是怕见着了您,一紧张说穿了傅姑娘的事,以她的『性』子若知道我装傻,必定要恨死我的。”
“得了,近日苏州城里出了大事,你这会儿来找我,可不是扯闲篇的吧!”
他思忖了片刻,方想好如何开口,“陆茗下狱了,安的是红花会叛匪的罪名,冰姨,您不会见死不救的吧?”
“我手无寸铁的,救人不该是你们七尺男儿的事么,扯上我作甚。”
她仍端着,吕一笑无法,只好直言,“冰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