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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无良怪医不为夫-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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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手无寸铁的,救人不该是你们七尺男儿的事么,扯上我作甚。”
  她仍端着,吕一笑无法,只好直言,“冰姨,这事儿还非您不可了,这带天巡检的两江巡抚是海宁来的,您再熟悉不过了,海宁安澜园的二爷陈邦直!”
  骆冰心突闻这久违了二十年的名字,说心中不悸动,是假的。那年豆蔻梢头二月春,吕府婚宴,少年当着满座的宾客向她下跪求婚,那是苏州城里第一遭,在男尊女卑的世界里,给了她最香艳的名声。
  安澜园二公子的求亲,是多少闺阁少女梦寐以求的事,可她一介花楼女子,竟为了胸中一口闷气硬生生拒绝了他,令他蒙羞。
  今时今日,这份情能带给他多大牵念,她心中全无底气,而她骆冰心的骄傲,从不做没有把握之事。
  “我帮不了你,这么多年了,或许这位大人早已娶妻生子,哪里还会记得我这等人。”
  “冰姨,他没有,他至今仍是孑然一身,一直在等你!”
  不知道为什么,骆冰心听到这句话时,心里,是很受用的。是以缓和了些语气,“小子,给我一个帮陆茗的理由。”
  吕一笑虽不情愿,但却不得不说出事实,“芸芸喜欢他,他若有何闪失,芸芸会很伤心,我不想让她伤心,冰姨,你也不想的,你那么疼她···”
  对情敌能有这样胸襟的,恐怕只有苏玉壶的儿子了,骆冰心扬眉看他,“你不要后悔,或许这是你能得到芸芸,而她又不迁怒于你的唯一机会。”
  “我不后悔,趁虚而入,不是我吕家人的做派!”
  “好,有你父亲几分风骨,冰姨就为你,勉强一试吧。”
  她做事,从来不会孤注一掷,命人将请柬送去驿馆时,骆冰心先来了总督府。
  饶是水路,那水榭边的侍卫也是板上钉钉般的密密麻麻,未及她靠近,护卫见了生面孔,便已拔刀相向,“你是何人,侯爷有令,擅闯总督府者,杀无赦!”
  “告诉你们小姐知道,我是骆冰心。”
  “管你是谁,没有侯爷手令,谁也不准进府打扰小姐!识相的,你还是赶紧回去吧!”
  骆冰心无奈回程,心中越想越不对,如此一来,芸芸回到府中,岂非形同软禁。这位相府二少爷到底有何盘算,竟对亲妹管束至厮。
  而此时的芸芸浑然不知,终日在云心阁内寄情妆奁,同婢女们试胭脂,调香『露』,陪褔康安用膳,哄他开心。
  只是有时乐得久了,她也会找一片安静地方静静小憩,比如说,云心阁顶上的那个小亭子。在那儿,可以看到诸多景『色』,她能发现许多趣事。
  就像此时,她瞧见了一个一面浣衣,一面挨打的素衣少『妇』,可怜见的,立时便挑起了姑娘一颗爱打抱不平的心,径直冲到楼下,跑到了府中的浆衣坊,一把推开了那恶行恶相的婆子。
  “这位夫人,你还好吗?”
  那少『妇』面容呆滞,小悦提醒道,“这是咱们总督大人的嫡亲妹妹,见了还不行礼!”
  “我杀了你!把丈夫还给我!”少『妇』发了狂似的扑向傅芸芸,破口大骂。
  李庸闻声,带着侍卫将她擒下,“这种地方杂『乱』的很,小姐不宜久留,属下送小姐回去!”
  “不!这件事我必须弄清楚,为什么她知道我是二哥的妹妹后,像是有极大的仇恨一样,让我还她丈夫?”
  李庸吱唔道,“这是名疯『妇』,小姐不必介怀,总督大人治下赏罚分明,府中哪会有冤案!”
  女子的直觉告诉她,眼前的情景没那么简单,“不对!李大人,你不必糊弄我,她丈夫是谁,干什么的?还有,在哪里,你若不把人交出来,我第一个不饶你!”
  “小姐,就算你要了属下的命,属下也交不出她丈夫啊!”
  他口风极紧,一番盘问无果,芸芸以退为进,假作烦闷无聊回了阁子,一面却又差身边人去撬那婆子的话,需知道,这个世上,女人之间,是没有永久的秘密存在的。
  如她所料,才一个时辰不到,小悦便揣着秘辛回来,“小姐,我打听出来了,那名疯『妇』原是李大人部下的夫人,年下才新婚,已有了身孕,可她丈夫就···”
  “跟谁学的吞吞吐吐的,她丈夫怎么了?”
  小悦面『露』难『色』,“小姐,你要答应,别跟侯爷说,这事是我告诉你的!不然,我可不敢说!”
  “我知道,我保证!”
  “她丈夫前几日好像因为什么差给办砸了,当面顶撞侯爷,被拖出去问斩了!留下她一个人养不了家,只能在园子里受那婆子的气,一天活计做下来,只管她一顿饭。”
  芸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那么疼他的哥哥竟然视人命如蝼蚁,说杀就杀,“不会的,哥哥不是那么冷血无情的人,小时候他去猎场,抓到了受伤的兔子还会抱回来和我一起养。我不相信,我要当面问他!”




☆、第一百五十六章 枕边风

  “小姐,侯爷公务繁忙,此时去打扰他,恐怕不妥,不如等晚膳的时候,奴婢多做两道小菜,您和侯爷浅酌两杯,然后好好问清楚事情的始末,如此也不会冤了侯爷。”
  芸芸亦意识到自己行为不妥,“好吧,就照你说的办!”
  陈邦直收到花籖小字,即刻便打了私轿向拙玉园来,临进门前,仍不忘在轿中理了理衣袍,面上虽一如往常般严肃,可是心底却是难以言喻的欣喜。
  碧水衣裳的骆冰心在园中神态自若地沏着茶,总以为这个人在他心里并不重要,纵使二十年过去,再见也应当是平常不过的了。可当他一身长衫玉立走进来时,壶中的水还是满了出来,烫红了手指。
  “冰心···”
  他欲伸手上前看看她的手,骆冰心却适时缩回,“过去那么久了,你还认得我的字迹?”
  “怎么会忘,你的颜体小字是我教的,记得那时候你很喜欢吕兄的那幅仿颜真卿真迹的字画,你请吕兄教你,他就推给了我。”
  骆冰心垂眸,“这么丢脸的事,还提他做什么,陈大人请坐!”
  “冰心,我还是习惯你像当年一样,叫我陈大哥。”
  “我是受人所托,忠人之事,陈大人,玉壶夫『妇』想请你放了陆氏『药』庄的庄主。”
  陈邦直见过陆茗,正与冰心年纪相若,他素来敏感心细,是以疑道,“那你呢?”
  “我?大人想问什么直说就是,不必拐弯抹角的!”骆冰心早年时便是极火爆的脾气,最厌弃的就是陈邦直儒弱书生的心思。
  “冰心,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变,假如那个陆茗对你真的很重要,我会想办法为他开罪。”
  骆冰心闻知火冒三丈,若是换做二十年前,是掀桌子的节奏,“是,他对我很重要!对我女儿更重要,要是你不救他出来,我女儿红泪会伤心一辈子,现在你肯救人了?”
  他心里说不出的奇怪滋味,“你有女儿了?既然这个陆茗对你们母女俩这么重要,你放心,我一定尽快救他出来,府衙里还有不少公务,冰心,你只用在家等就好,别太担心了,告辞!”
  陈邦直匆忙离开园子,骆冰心满腹牢『骚』,“愣腐酸儒!从来只会自以为是地揣度别人心意,疑神疑鬼,活该你孤独终老!”
  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被他猜疑会发这么大的火,这些年来她的脾气,分明已经收敛了许多的,一见到他就控制不住了。
  晚间云心阁,褔康安进门的一瞬,一张冰块脸霎时堆满了笑颜。
  “芸儿,我今日特地去城西有名的果铺买了你爱吃的杏脯,来,快尝尝。”
  傅芸芸一手撑着头,拨弄着膳桌上的凉花生,对他爱搭不理。他见气氛不对,向一旁的小悦睨了一眼,小妮子立刻机灵劝解道,“小姐,闻着都好馋人呢,你要是不吃,赏给奴婢好了!”
  杏脯在眼前晃悠,姑娘闻着酸甜香气犯馋,只是一想到今早那桩事,便着实提不起胃口来,“给你,都给你,我不吃饭了,你们慢用!”
  褔康安一把拽住她臂膀,“怎么了芸儿?”
  “怎么了?你不想想你自己做了什么坏事!你才不是我以前所认识的哥哥了!”
  他心内咯噔漏下一拍,自己今天下午才将陆茗下狱,难道她这么快就知道了?
  “芸芸,你在说什么傻话,哥哥怎么会做坏事?你听谁说的?”
  “李大人的部下才新婚,人家妻子才有了宝宝,你就下令斩了他,你好狠的心!”
  褔康安心口蓦地放松下来,“原来是这事,他违反了军令,又不肯认错,芸芸,哥哥身居高位,若对自己的属下姑息纵容,势必会落人话柄,坏了咱们富察氏家声,阿玛从小就教导我们,要以大局为重,你忘了?”
  “那···那也是一条人命,你当善待他的遗孀才是,今早我去浆衣坊,他的妻子还在被老婆子虐打,我要你好好补偿她,给她置办宅院良田,顺利地生下宝宝!”
  褔康安听她说着宝宝二字,语中尽是温情,不觉抚上了她的小脸,若是芸芸与他结合,有了孩子,一定会是个好母亲,届时,他便能拥有一个完整的,属于自己的家,这一刻不会太久了。
  “好,你说什么是什么,从今日起,总督府外的事我做主,府内的事就全权交给你,如何?”
  芸芸左右想了想,心里虽仍义愤难平,可二哥说的也在理,只得翻篇道,“遵命小侯爷,说起道理来一套套的,跟额娘一样,我还不饿,今儿你自己吃吧!”言罢抓了把果脯跑回寝居。
  小悦甚是识相地从旁为他斟酒,“侯爷请慢用。”
  “今天是谁带小姐去浆衣坊的?”
  他声线凛冽,听地小悦一怔,“是···是小姐她自己在阁顶小亭子上看见的。”
  “是么?”
  褔康安将她小手一握,“陪我喝酒!”
  昨夜的新鲜劲未过,小悦又一次被抓上了他的床榻,褔康安轻握着她的纤细脖颈,“小狐狸,你很聪明,只是记住,再聪明的宠物也逃不过主人的手心,别想耍花样!”
  小悦想起李庸的劝告,以卵击石,实非上策,是以一双小手此刻斗胆搂上了他的腰际,软语求饶道,“侯爷,奴婢岂敢,奴婢已经是侯爷您的人了,这辈子都只会效忠于您。只要能让侯爷开心的事,奴婢都会尽力去做···只是不知道,侯爷您今日喜不喜欢粉红『色』的小衣呢,这可是小姐最中意的颜『色』···”
  他唇瓣微扬,急不可耐地扯开了姑娘衣襟,咬向小山处,小衣里沁出淡淡木兰香气,熟悉如小妹发间味道。
  “快说!芸儿,说你是喜欢我的!”
  小悦隐忍着他的暴行,仍要装出极享乐的样子,声声柔唤不断引逗着他,“二哥,你抱紧我,芸芸喜欢你这般男子气概,不要停!”
  一番激烈地翻云覆雨临近尾声,褔康安贴在她耳畔道,“芸儿,我们要个宝宝,恩?”




☆、第一百五十七章 笼中鸟

  身上之人猛然一阵抽搐,小悦只觉一股暖流涌进了身体里,瞬间将自己溢满。
  “嗯,我要···”
  褔康安发泄完后,并未像昨日一般将她扔下床去。小悦斗胆靠在他胸口,柔指画圈,“侯爷,奴婢的表现如何?”
  他闭目养神,似仍在回味自己幻想中与亲妹苟合的场景,“嗯,你做的本侯很满意。”
  “其实侯爷,奴婢明白你的心意,只是芸芸小姐不明白罢了。您迟迟不说,小姐蒙在鼓里,假若她也对您有情,始终也只会归咎进兄妹之谊里,若是您向她表明心意,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呢?”
  褔康安想起从前芸芸跟前跟后,见到他与哪家女子亲厚就生气的情景就很开心,那是在没有遇见陆茗之前,那时或许是对他有情的。但每每想到陆茗,他总觉芒刺在背,只有除掉了他,芸芸才有可能变回从前的样子。
  “时机未到,等办完了这件事,我一定会让她明白我的心意。”
  小悦眼波微转,“可是以小姐的脾气,恐怕在府中闲不了多久,若是您下午关押陆庄主的消息传到了她耳中···”
  褔康安侧身『摸』着她平坦的小腹,“小狐狸精,你知道的还真不少,本侯不是有你么,打今儿起,有谁不小心走漏风声,将这件事叫芸儿知道了,本侯就拿你是问!”
  姑娘眼中流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恨意。
  三更过后,小悦披着外袍悄然离开魔鬼的寝居,一路朝水岸假山处行来,李庸将她拉入洞中,“怎么样,怂恿他将事情捅破了吗?”
  小悦恨道,“他倒是谨慎!似乎是想解决掉陆氏庄主之后再摊牌,这个禽兽,竟然还想同他的亲妹妹生下孩子,真令人作呕!”
  “你受委屈了,看来傅芸芸这张牌得由我们来打出了!”
  小悦有些怯怯,“可是他说,若是傅芸芸知道了陆茗之事,头一个不会放过的,就是我!”
  “你不用担心,我有别的法子令傅芸芸疑心于他,站在我们这边。”
  苏州府衙,监房重地,夜半却灯火通明,饮酒作乐之声不绝于耳。放眼整个苏州府,能坐牢坐的这般安逸的,唯有他陆茗一人。
  谁教他既沾祖宗阴德,多年来对医道勤勉不缀,乐善好施,令苏州城内几乎一半的人家都受过他陆氏的恩惠。一名身形壮实的狱卒向他敬酒道,“陆大夫,我娘说了,我们母子俩的命全靠您妙手回春,是您一副汤『药』救回来的,让我怎么着都得报答您!您看今儿您终于来我这儿做客了,我一定每日好酒好菜的招待您,让您过的舒坦,来,咱干了这杯!”
  陆茗心中默念,这算哪门子的做客,都坐到监房来了,让老夫如何受用得起这盛情,面上却极是热情,“这回全仗兄弟照应!真是有劳有劳!”
  陈邦直驿馆无眠,走了一程近监房,犹豫着是否该进去。一方面他很想见见这个传说中的神医,他想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有什么魅力能够让冰心那样的女子甘愿为他洗手作羹汤,生儿育女。可细想想,又觉无谓,自己知道又如何,心上人已成别家『妇』,无力转圜。
  门口狱卒上前逢迎,一时令他骑虎难下。
  “巡抚大人,您来此是否有重要公干,请进请进!”
  为警醒同僚,那狱卒扯开嗓子吼了声,“巡抚大人到!”
  是以陈邦直见到的,便是陆茗神态散漫,狱卒慌忙收拾酒席的杂『乱』场景,眼前这个男人与他所想的大相径庭。
  他掩了掩鼻,找了条长凳与陆茗对面而坐,却未急于出言。
  出于男人特有的直觉,陆茗隐约觉得来者不善,“咳咳,巡抚大人大半夜的不睡觉,来监房盯着我一介囚徒看来看去,不觉得有些···不妥吗?若是传将出去,大人倒是无妨,可以拍拍屁股就走,我陆某可  免不了要背个断袖之癖的名声,以后出入花楼,还有哪个姑娘愿意招呼在下。”
  陈邦直严肃道,“本官素来不喜玩笑,陆庄主请放庄重些。家中和美,庄主仍常流连欢场,就不怕妻女担心么?”
  “大人说笑了,我陆茗至今孑然一身,何来妻女,自是要及时行乐了。”
  眼见着陈邦直面『色』逐渐黯淡,原来冰心竟是这样爱着这个男人,宁愿手机无份地跟着这浪子,就连女儿的身世也未同他提起,自己若不施以援手,恐怕她当真要伤心一辈子了。
  “陆庄主被囚在此,可想通了是否招出红花会之事?若你主动招认,本官可向总督大人保奏,让你戴罪立功,届时红花会众全盘剿灭,还会另有封赏,你看如何?”
  陆茗平生最见不得的就是打官腔之人,想当年自己冲进皇宫救人时,当着皇帝那老儿都未惧怕过半分,小小一个巡抚就想利诱他就范,简直可笑。
  “哎呀大人,陆某真没什么好说的,您还是早点回去洗洗睡吧!别在我这儿白费功夫!”言罢打了个哈欠,向布局精巧的特制监房里睡去了。
  好心被当驴肝肺,陈邦直只觉窝火,径自去了。
  夏日毒热,芸芸又是最禁不得暑热的体质,天将放亮便吩咐侍女抬来了泉水泡澡,在旁伺候的依旧是她最信任的小悦。因是青天白日,屋中又极闷热,芸芸便命人只关了一半窗户,另一半则是虚掩着,反正总督府护卫森严,也不担心会有贼人偷看了去。
  她将众女侍遣出屋外,独个在盆中忽上忽下地练习凫水,每到夏日,此刻便是傅芸芸最为松快的时候。
  可当她再次起身时,背底忽地发凉,似有清风穿堂而过,芸芸紧张地罩上寝衣,抄起水瓢便向身后砸去,惊声尖叫道,“来人,抓刺客!”
  寝居夹层小阁内响起踹门声,护卫赶到时贼子已不见踪影,只留下一只香包。
  小悦在一旁添油加醋道,“小姐,这贼子跑的如此之快,想是这府中之人所为,简直大胆,奴婢这就禀报侯爷去!”
  芸芸见到香包的一刹,眼中俱是惊『色』,一脸的不可置信···




☆、第一百五十八章 孽爱

  靛蓝的九扣璎珞香包由护卫呈上,芸芸放在鼻底轻轻一嗅,“果真是沉水香的味道。”
  “小姐,你知道这香包的主人是谁,那贼人是?”
  众目睽睽之下,芸芸并不想说出这人的名讳,一来毁了自己清誉,二来也冒然毁了家声。因为惯用九扣璎珞,身上带有沉水香气味的,在苏州府,除了她自己,就只有身边嫡亲的二哥福康安。她不敢去想一向疼爱自己的二哥会做出此等污秽之事。
  “没事了,这只香包是我自己的,遗失了很久,不想今日竟找回来了。刚才可能是我多疑罢了,并没有看见什么人,大家都散了吧。”
  小悦与匆忙赶到的李庸过了过眼『色』,他方带人退下。
  芸芸心内久久难以平静,想劝自己这只是个巧合,香包是二哥往日来看自己时留下的,可那犄角旮旯的避生小阁原不是男子该去之地,一番挣扎后,她只希望可以尽快离开总督府,找到骆冰心帮自己理清思绪,商议对策。
  可殊不知自己已是笼中鸟儿,方到府门前便被镶蓝军护卫拦住,“小姐,总督大人有令,没有他的手令,您不能离开总督府半步,请回!”
  芸芸不认,不顾劝告想要硬闯出府,护卫齐齐拔出手中刀兵,“请小姐不要为难属下等,若您再上前,属下等只能将小姐送回闺房,亲自看守!”
  小悦一心挑拨,添油加醋道,“你们好大的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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