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怪医不为夫-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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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悦一心挑拨,添油加醋道,“你们好大的胆子!你们看清楚,面前站着的,可是总督大人的亲妹妹,你们如此无礼相待,就不怕总督大人回来治你们的罪!”
“小悦姑娘,我等只是听从大人之命做事,绝不敢自作主张,有意冒犯小姐,请回!”
“别吵了!跟我回去!”芸芸见此情形,心知出府无望,回到阁中修书一封,期能自救。
“小悦,我可以信任你吗?”
“小姐,都这个时候了,您还说这样的话,方才若不是您拦着,奴婢就是同他们干一架,也是要帮您出府的!”
芸芸颔首,“很好!我虽不能出府,但你可以!你帮我把这两封信带出去,按着信上的地址,一封送去拙玉园,一封找个可靠的驿站送往京城中堂府,不管花多少银子,一定要快!”
“小姐,这些信件不要紧吧,奴婢担心门口的侍卫···”
“只是两封再普通不过的家书,你且放心去吧!”
芸芸想,如今且不论二哥是何居心,若能请得阿颜觉罗晴如下江南来,以明山公在两江的声望,或许能牵制住他,届时他自不能对自己如何了。可这一切皆是下下之策,她对兄长仍存着一份希冀,但愿此事非她所料,只是自己多疑。
今日在府中的时辰似乎格外难熬,下午听见家仆通报褔康安回府之声,芸芸整个人不由打了个寒颤。
他回府时,已悉芸芸与侍卫争执之事,心下想着今日必定没好果子吃。可再如何也未想到迎接他的是这般阵仗。
上等的汝窑瓷从花厅内一件件扔出,中庭一片狼藉,芸芸为掩胆寒,费力嘶喊道,“叫你不让我出去,叫你把我像犯人一样关着!我砸光你喜欢的破东西!”
褔康安肉疼极了,进门威吓道,“芸芸!住手!堂堂相府千金,成何体统!”
“你不让我出门,还吼我!我要回京城去告诉阿玛额娘,你欺负我!”
“现如今红花会『乱』党横行,我是为你好!”他训了几句,又心软近前哄她,“等这些叛党一举成擒,到时候你要去哪便去哪,我决不拦着,听话!”
芸芸本能地躲开他伸过来的手,“你总是有自己的道理,左右就是不想让我出去罢了,他们都听你的,我就是个囚犯!”
褔康安似觉察到她的反常,“芸儿,你今天是怎么了,这样不讲理。”
她捂着耳朵,耍横借口回避,“我听不见听不见,你一天不让我出去,我就一天不理你,不许碰我,也不许来找我!”
仓促之中,她只能想到这样拙劣的缓兵之计。
“我要是不答应呢?”
褔康安凝眸盯着她,面上神『色』凛然。
芸芸被唬得向后退了几步,背抵在门边,眼中尽是惊恐之『色』,“二哥,你要干什么!”
他『露』出一丝笑颜,“傻丫头,我是你二哥,你怕什么,为了你能早日出府溜达,我会尽快解决红花会之事,你只需静候佳音即可。”
福康安想要轻抚妹妹鬓角时,她像只受惊的小兔般闪躲,令他心内甚是难受。
两人彼此间怎会忽地成了这样,三年间好不容易培养出的默契与亲近好似顷刻间就消于无形,这并不是他想要的。
一番情意憋在心内难抒,眼见佳人在前却对他避之不及,静夜独酌,长剑凌空飞舞,世人见他高高在上,手掌倾覆间便能决定旁人的『性』命。可独独没有人知道他心中的孤寂苦闷。未明的身世与密不可说的情感将他从英武少年变成了一个居心叵测,脾气反复无常的恶魔。
小悦穿的撩人,送来一壶冰镇后的小酒,“侯爷,歇歇再练剑吧。”
小院中的酒坛空空在地,他长剑挑过酒壶,扬手灌酒入喉,随之将酒壶掷地,“滚!爷今日没有兴致同你玩乐!”
她瞧了那酒壶一眼,垂眸隐带笑意,“是,奴婢告退!”
不多时,他便舞得热汗淋漓,胸中一腔气血不断涌动,在身体里『乱』撞,就要涌出。心中的**在此时越发清晰,提着剑步子急促虚浮地向云心阁而来,口中不断唤着小妹名讳,“芸儿···芸儿···”
漏夜里这样的深唤在闺阁姑娘的耳中,恐惧顿生。阁内守夜的侍女见他提剑而来,神思不清的样子皆惊得落荒而逃,只有芸芸因服过安神汤初初入眠,睡的极甜。
长剑在石级上划出刺耳之声,褔康安『揉』着发闷的胸口推门而入,“芸儿···”
皎皎月光下,佳人美若谪仙的侧脸嘴角轻扬对着他,仿若在队他说着,“哥哥,快过来呀···”
☆、第一百五十九章 喋血花阴
从稚嫩到长成,他见证了一个姑娘最美好的三年。
离开的半月,自己最为珍视,不愿亵渎的花骨朵却让旁人摘了去,每每想到这张精致美艳的面容,这副曼妙绝伦的身子与旁人纠缠在一处,他都懊悔万分,几欲发狂。
这原该是独属于自己的珍宝禁区,酒意的催动下,他再不愿忍耐心内的渴求,掀开帘闱,抚向了柔嫩的脸颊。
常年练武的手掌爬满了老茧,佳人面上因闷热沁出的汗『液』更生几分旖旎滋味。从眉眼,山根瑶鼻,嫩红的唇瓣抚向纤细的颈项,指间升温滑腻,令他喉头一动。
颈下柔软之地较之三年前的那夜,更加饱满夺目,他探手抚上,隔着衣襟,细腻的触感令他通体一怔,静夜很长,他不忍这样急迫地攻城略地,绝美的身姿有更多地方值得珍赏。
一只白皙的玉足自轻薄纱被下伸出,福康安脱靴上榻,轻抬起新藕般鲜嫩的小腿吻下,一经碰触就似着了魔般一路向上。沉睡的芸芸梦里,是于陆府中与郎依偎的场景。
好东西惯以留到最后,他越过花心处,吻向肚脐。芸芸感到有些痒,轻唤了声,“陆郎,不要···”
这一声激怒了正沉『迷』温香享受中的福康安,轻纱锦被下,他钻入姑娘衣襟,热烈啃噬起来,双手更是粗暴地去解她裙间腰下小裤,惊得芸芸蓦地清醒过来。
目及之处令她羞耻不已,自己的哥哥正如恶狼一般用力啃噬着自己胸前柔软,舌尖撩拨,更令她不能接受的是,自己喉间竟不自觉发出了动情之声。
她奋力想要推开她,褔康安却越发肆意地侵略,倾身压住了她不安份的双腿,咬下了宽松寝衣下的肚兜小带,她不断向后退缩,心中充满了惶恐与害怕。她的身子只能是那个人的,绝不能背叛他。
“二哥,求你,放过我···”
“芸芸,我喜欢你,我会对你好的!你乖乖的,过了今夜,你就会知道,我和陆茗,谁更厉害,谁最有资格给你幸福!”
他急不可耐地吻向她的脖颈,身下已蓄势待发,隔着小裤,抵在了蕊心处,芸芸绝望地仰头,正瞧见那柄倚在榻边的长剑,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就是要逃走,挣扎着握住长剑便抵在褔康安喉头。
芸芸赤着脚退下床,以长剑『逼』他退后了些,“二哥,我们是兄妹,岂可做这种败坏门风之事!”
“我不是你哥哥!”他歇斯底里吼着,语中满载无奈,想要近前同她解释。
芸芸惊恐地将剑横向了自己,“你不要过来,你在说什么疯话,二哥,就算你不是我兄长,我们也是不可能的,在我心里,只有陆茗才是天下最好的男子!”
“我就知道是因为他!呵,我不会让你再见到他了。”
“你把他怎么了?”
趁她分神之时,褔康安矫捷上前握住了剑身,“他现在就在苏州府囚牢里,他是叛党,论罪当诛九族!”
“你胡说,他不是!”
“枉你将什么都给了他,他却从没没有信任过你,他一直都是!三年前红花会被朝廷清剿退出关外,是他帮着陈家洛医治那些旧部,才让红花会有了复辟之机!”他一把搂住佳人,抵在窗边。
陈家洛?芸芸忽地想起了那日她闯进陆府书房,他慌忙的神『色』与藏起的物件,原来一直以为是她玩了别人,没想到最后却是被别人玩弄于毂掌之中。饶是如此,她也无法忍受褔康安再碰触她的身子。
她不顾剑锋凌厉,使出全力将长剑截断,抵在自己喉间,“你再碰我一下,我就死给你看!”
看着她滴血的双手与脖间剑锋划出的伤痕,褔康安心疼极了,“好,芸儿,我不碰你,你把剑放下,别做傻事!”
“我被人骗了那么久,傻了那么久,今天也该清明一回了。被哥哥你如此对待,活着也是羞耻无比,你若不放我走,倒不如现在死了干净!”
“好!只要你不『乱』来,我立刻就放你走,来人!备船!”
直到坐上小船,芸芸仍将断剑压在喉头,经河风一吹,福康安酒气退尽,对自己方才的轻薄之举饮恨不已,“芸儿,你要去哪儿?”
“你放心,我是不会回京城的,你也不必担心我会同阿妈额娘说些什么,只求你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
傅芸芸平生最狼狈的时候,愿意毫不遮掩的避风港只有拙玉园,这次也不例外。骆冰心虽在早前收到书信,可见到她的时候,还是被她惊的不轻。单薄的衣衫,脖颈受伤,手中还拿着刀刃,活像被人将将洗劫过一般。
她脱下自己的外袍为她披上,扶她进屋,“好歹兄妹一场,他怎么能这么狠心,是不是对你用强了?这伤口这么长,恐要留下疤痕了。”
芸芸摇头,不想再提起这件事,“这伤,是我自己弄的,我以此要挟他放我出来。”
两人偎在同一张软榻上,骆冰心为她倒了杯花茶压惊,“你这丫头,下手也太狠了,把自己伤成这样,女孩子以后可怎么好,吓人嘛也不知道轻一点!”
芸芸静静靠在她的肩上,“冰姨,我心里着急,他说,陆茗是红花会『乱』党,这回于公于私,他都不会放过他了。我着急出来,只是想同你商量个法子,看···如何能救他。”
身为女子,险些遭人凌辱,她却一心里只系着负心人的安危,骆冰心微微摇头,她还是头一次见着这么死心眼的女子,比自己当年都执拗。
“为着这事,我也去总督府找过你一回,那些看门的不让进,我便想了别的法子。如今同褔康安一道的,还有个两江巡抚,这个人···是我昔日一个故友,他已答应了会帮我们,只是听你说褔康安的意思,事情恐怕并不会顺利,还需同他从长计议才行。”
两江巡抚,芸芸记忆里,似乎听福康安提起过这人,为人刚直不阿,骆冰心能说动他,想必关系匪浅。
☆、第一百六十章 圈套
一计『逼』走了傅芸芸,李庸有些投鼠忌器。
“没想到这位官家小姐这么烈的『性』子,这样一来,咱们利用她来改变侯爷,或许是不可行了。”
小悦这次却出奇地淡定,“我看未必,侯爷昨夜自己说出了关押陆茗之事,只要陆茗在手,我想,这位小姐不管身在何处,都会乖乖回来,这正是魔鬼的高明之处。不管怎么说,这层窗户纸已然捅破,以后这两兄妹之间,断无可能和好如初了。”
看着眼前的姑娘,李庸自信于自己的眼光,再温顺的女人,一旦有了仇恨,便会变的如洪水猛兽般可怕。
以褔康安此刻的心情,没有什么比下狱折磨自己的情敌更能解恨了。
当这位总督以居高临下的姿态来到监房时,见到的是陆茗饮酒作乐,高床软枕的快活场面,一时恨得牙痒痒。
“牢头何在!苏州府衙平日就是这样看管囚犯的?”
那狱卒头子被眼前的阵仗唬得连滚带爬跪在他面前,“回禀大人,那陆茗对那些卒子有恩,小的想刑讯也使唤不动人啊,求总督大人恕罪!”
福康安阴冷一笑,“既然如此,就让本督来帮你,本督制下的镶蓝旗将士也很久没有松过筋骨了。来人!助狱长肃清歪风,严惩渎职之人!”
霎时监房中狱卒反抗,咒骂之声响起,尔后是一顿皮鞭抽过肉帛之声,与陆茗亲近的卒子被押上了刑台,严刑拷打『逼』问是否红花会余党。
陆茗走南闯北半辈子,也知他们是被自己连累,一身襦衣站在前呼后拥的褔康安面前也丝毫不输阵。
“我的好外甥,你与舅舅有何过节尽管明刀明枪来便是,何必用这迂回的法子,费时费力。”
“你倒是个明白人,本督也不妨与你直说,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讨厌你那副放浪不羁,将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样子,还有你与额娘不清不楚的关系,对···也罢,我也不同你废话,舅舅不是想要明刀明枪吗,我这就让他们来招呼你!”
他任由兵士将自己绑上刑台,沾满辣油的皮鞭声声抽下,他却笑得猖狂,“好外甥,老夫到底还有哪里惹恼了你,你要这样公报私仇?”
“公报私仇?不敢当,本督只是按律行事。”
褔康安近前揪住他胸前衣襟,低语道,“因为芸芸,本侯最疼惜的妹妹!”
这个名字,就像九天之外传来的钟鸣,一下就敲进了他心内最深处,有多久,没人在他面前提起她了。
“她,还好吗?今年该有十八岁了,该嫁人了吧。”
褔康安闻言重重一拳挥下,“你不配问她的事!来人,给本督狠狠地打!之“梦レ电,仔。书”
她是相府千金,万人宠溺,又岂会过的不好呢,自己只是庸人自扰罢也。提及这个名字,令他不由想起了与她容颜相似的女子,一个是纯洁无暇的雪绒花,一个是娇艳欲滴的带刺玫瑰,若问他此时最挂念的是谁,连他自己也不清楚答案。
拙玉园内,众人商议的结果便是,劫狱。
陈邦直对此,态度仍有所保留,只答应当日他的部下不会全力阻拦,优柔寡断的磨叽『性』子不免又被骆冰心诟病了一番。
三日后的雾夜,吕一笑与手下兄弟皆换上了夜行衣,整装待发。
芸芸亲自为他绑上了袖带,“一笑,我欠你的,这辈子都还不清了,假如没有遇见我,你现在应该过的很快乐。”
“我现在也很好,等救回了陆兄,亲自看着你们拜了堂,成了亲,我这个做弟弟的,就会很快乐了。”
傅芸芸莞尔一笑,“还有件事,其实我一直骗了你,我今年,虚岁十八,并没有比你大。”
“芸芸,以后不要再骗我了,我虽然不能做那个和你相依相守的人,但我可以是你最信任的朋友。”
“我一直都知道的···”
看着一行人隐进夜幕里的身影,芸芸将细软放进了马车,自己却没有上去,“冰姨,到渡口接应他们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你要去哪?”
“我不能让他们有去无回,我早就想好了,万不得已时,我会是那张保命的底牌。”
骆冰心不舍道,“芸芸,你好不容易才逃出来,若是再落进他手里,恐怕··· ”
“一笑为我,我当为他。只要能救出师父,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
因常年经营船上营生,漕帮的弟兄个个下盘扎实,轻功极高。雾『露』掩映下,一行人很快便混进了苏州狱。
监房内一阵异香,身着苗族衣袍,毫不遮掩的萧针娘已先一步『迷』晕狱卒,为一身是血的陆茗松绑,见吕一笑等人,就要出针。
“慢着!自己人!”
吕一笑扯下面巾,命人上前扶住陆茗,“此地不宜久留,快走!”
萧针娘对他忽然间的转变甚为疑『惑』,情急之下,却也未多想,“我在前面开路,你等保护师父断后!”
今夜,吕一笑才真正见识了这位苗娘的功夫,手镯珠花,似乎没有一处不是带着蛊虫。雾夜里,黑甲开路,红虫防身,令这次营救容易了许多。
众人冲出监房,就要越墙而出时,细密带火的箭雨纷呈而至,顷刻间便将雾气打散。
褔康安带着他的镶蓝旗劲旅早已埋伏在院内,他拍手称快,“好一出劫狱的戏码,看得本督过瘾极了,在下一场戏开锣之前,本督先给你们每人一个机会,愿意将陆茗交出来的,本督可以网开一面,不拿你们做靶子。”
萧针娘皮鞭一出,指向漕帮一众,“哪个胆小怕事的尽管出去,别留下碍手碍脚!”
吕一笑黑面道,“我漕帮兄弟哥哥铮铮铁骨,打生下来就不知道怕字,臭婆娘,别中了『奸』计!”
话音方落,褔康安一个手势便令万箭齐发,『射』向院中。漕帮帮众即刻变阵奋力抵抗,将陆茗护在人群中,此举令针娘不禁汗颜。足下黑甲虫被火把烧得反扑而来,令她腹背受敌,一招不甚便被八旗劲旅所擒。
“好个姿『色』娇美的苗家阿娘,你们谁喜欢,谁就收了去吧。”
☆、第一百六十一章 换你自由
“清狗!你不得好死!”
褔康安转身就是一脚踢向她胸腹间,“本督正遗憾今日没有奖红花会首脑一举擒获,你这一声清狗,倒提醒了本督,红花会竟与苗族也有牵连,拖下去,严刑拷问!”
“狗贼!我早已被苗族驱逐,此事与苗族一点关系都没有!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陆茗被刀光火影惊醒,依稀想上前救萧针娘,却动弹不得。轮番而至的箭羽已消耗了漕帮兄弟大半体力,已有数名中箭,眼见不敌。
傅芸芸披着墨黑风袍自衙狱院墙边走近,夜『色』中的人影隐隐绰绰,可对于心中描画了千百遍的人,褔康安一眼便瞧见了她,眼中欣喜,“芸儿!”
姑娘一袭黑袍下,是碧水蓝的石榴裙汉装,眼角鼻间仍点着那一颗朱砂痣,就这样自雾『色』里走来。陆茗抬眸望向她,零『乱』的蓬发披散着,看不清神『色』,却也猜到,当有几多惊诧,原来没有什么红玫瑰与白玫瑰,远赴江南与他相见,静夜旖旎的,正是当初那个不谙世事的小徒弟。
芸芸却没有看向他,只是走向镶蓝旗兵士阵营,她来时的确犹豫过,知道此次回去总督府,再想出来是难上加难,可看着箭雨下,漕帮会众为了救人奋力搏斗,针娘被抓,随时可能牵连苗寨的情状,她终下定了决心,挺身而出。
既然以一人之身可以解决的事,自己有什么理由自私到连累大家。她上前亲昵地拉住褔康安的衣袖,笑颜以对,“二哥,我回来了。”
他欣喜地回握住小妹的手,“芸儿,你来见我,是愿意接受我了是不是?”
“二哥,我愿意听你的故事,可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放了他们。”
褔康安犯疑,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