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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摄政王,属下慌恐-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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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师娘便省心了。可是,含烟不争气啊!”

何清君一听这话,便猜到,柳含烟出事八成跟五王爷有关,于是小心翼翼问道:“师娘,含烟师妹……还未与五王爷彻底断了?”

林秀映再叹一声,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咬牙切齿地道:“岂止未彻底断了,最可恨的是……唉!她那般心高气傲,怎地竟甘心如此,实在气死我了!”

何清君心下纳闷,柳含烟究竟做了什么事?可是听师娘的意思,好像是难以启齿的样子,难道她为了讨好五王爷,又向五王爷透露了什么消息?暗暗思量,她知道的事情并不多,她已向五王爷透露了令狐薄搜罗的南党证据,大半得自蜂雀阁后,也只剩下她是蜂雀阁阁主一事了……

“师娘,含烟师妹究竟是怎么回事?”

林秀映连连叹气,半晌,才道:“……含烟怀了五王爷令狐箫的孩子。”

“什么?!”何清君霍地站起,“她、她她竟怀了五王爷的孩子?!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以!她还未成婚啊!”

林秀映苦笑:“成婚?成什么婚,就算五王爷还要她,也顶多随随便便将她纳进府里当侍妾,怎么成婚?成婚是要明媒正娶的。”

何清君急得抓耳搔腮,在屋内踱来踱去,此时的她不再想着柳含烟是不是为爱背叛蜂雀阁,只将她视同门,为她担心。“师娘,你明知五王爷不可靠,怎么不拦着她?”

林秀映道:“你不是不知道含烟素来心高气傲,这些年我也拖累她不少,亏欠她很多,哪劝得住她、拦得住她?她口口声声说她心中有数,我知道她就是不甘心,想让五王爷也爱上她,可是我以为以她那高傲性子,必是不甘为人妾氏的,却哪里知道,她竟经常私会五王爷,前几日我发现她时常恶心呕吐,一番试探盘问,才知道她竟然怀了五王爷的孩子!”

何清君又是叹气又想骂人,这柳含烟不是极为聪明吗?怎地竟载这样大的跟头?“既然怀了孩子,那五王爷什么意思?含烟又有什么打算?总不能这样放任不管吧?”

林秀映恼道:“就是因为五王爷什么意思都没有,我才恼火,含烟怀了他的孩子,他不但不上门给个说法,反而避而不见!甚至我上门去找他,他都不出面相见,气死我了!”

“那他肯见含烟师妹吗?”何清君皱眉,五王爷是出了名的温润儒雅,他这般让一个未嫁女子怀孕,却不给任何说法,实在不似他的作风,难道他不怕因此事坏了他的美名吗?

林秀映怒拍大腿:“见什么见!他若肯见含烟,我自能找着他,非抓着他问问为何敢做却不敢当,便把这事闹到摄政王那里,让京城的那些大官都瞧瞧他的嘴脸。”

何清君越想越觉得此事不对劲,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她又说不出…。“师娘,含烟师妹是怎么打算的?难道她什么意见没有吗?”

“她什么都不说,每天都跑到箫王府门口当上半个时辰的望夫石,回来便一声不吭地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也不知她打的什么主意。”

正说着呢,听到外面脚步声响,林秀映皱眉道:“含烟回来了。”

何清君盯着门口,片刻后,瞧见柳含烟迈着细碎的步子进来,许是她在外面瞧见了令狐薄,因此看见何清君并未吃惊。

柳含烟抬眸看了何清君一眼,淡淡地道:“恭喜王妃平安归来。”

“……”何清君付之一笑,但愿她是真的恭喜她平安回来。

柳含烟哼了一声道:“想当初你可是为了见我一面,每次都要忍痛掏四十两银子的,当了王妃后,果然架子大了,竟不将我这师妹放在眼里了。”

何清君嘴角一抽,“我记得含烟师妹是从来不屑与我同门的,如今竟肯认我这师姐了吗?”

柳含烟斜眼睨她好一会儿,嗤之以鼻。

何清君摸摸鼻子,好吧,是她自作多情了,柳含烟这妖孽还是不屑与她同门的,她印象中,这妖孽似乎素来就未正眼瞧过她。

林秀映对柳含烟的态度极为不满,轻斥:“含烟!”

柳含烟转向林秀映时,神情已带着几分轻柔,“娘,身子可感觉好些?”

林秀映对她轻叹,注视她良久,“心病需心医,含烟该知道娘的心病是什么?你的事情解决不好,娘这病永远好不了。”

柳含烟秀眉紧蹙,下意识地回身瞧瞧站在屋内的何清君,“娘,你是不是告诉她了?”

林秀映点头,道:“不错,娘是告诉她了,含烟,你这身子拖不得了,必须得解决,清君好歹现下是摄政王的王妃,若由她出面,令狐箫总得给她三分面子。”

柳含烟脸色苍白,忽地恼怒道:“我说过,我的事不用任何人管,我心里有数!”

林秀映也恼了,猛地站起,甩了她一个清脆耳光,怒道:“你心里有数?!你心里有什么数?你一个云英未嫁的女子怀了那个男人的孩子,叫做有数?那个男人知道你怀孕却避而不见,叫做有数?等你将孩子生下,被人骂是没有爹的野孩子,叫做有数?”

柳含烟捂着脸颊,泪珠滑下,“我酿的苦酒,我自己全部吞下,绝不求助于人。娘就当我自甘下贱好了!我一直相信五王爷不是那般无情的人,他这样做必定是有什么苦衷,我等他,多久我都等!”

“你——”林秀映只觉眼前一晕,险些摔倒,“你、你…。”到底是一口气未上来,气得晕倒过去。

何清君眼疾手快,在师娘跌倒之前,身形一晃,接住师娘,将她抱上床,拉上被子盖好。转头,瞧见柳含烟一脸关切地盯着林秀映,于是恨恨地道:“柳含烟,收起你的假慈悲来吧,你若真关心师娘的身体,为何不听她的话,害她忧神成疾?”

柳含烟怔怔地盯着林秀映,喃喃地道:“我不想的,可是我有什么法子……”

何清君手指抬起,想抽她一个耳光,终还是忍住,说起来柳含烟被五王爷玩弄成这样,她也有责任,五王爷是因为对她起疑,才故意接近柳含烟、引诱柳含烟,否则他可能永远都不会靠近柳含烟,也算是她未杀伯仁,伯仁却因她而死。

“你不想这样子,为何不听师娘的劝与五王爷了断了,却怀了他的孩子,将师娘气成这样?养育之恩大于天,你不知道吗?你就是如此报答她的养育之恩?”

柳含烟抬起美眸看了何清君一眼,冷冷地道:“何清君,你是来瞧我笑话的吧?”

何清君愕然,她和她算是同门,同门有事,她能瞧她笑话吗?未等她说话,柳含烟又道:“何清君,我知道你现下正风光着,何必来向我炫耀?我柳含烟不会一辈子命如纸薄,我绝不相信五王爷是那般无情的人,他是有苦衷的……他曾对我那般温柔、那般疼惜……”

何清君冷声打断她:“柳含烟,你醒醒吧!令狐箫对谁不温柔,对哪个女子不疼惜?柳含烟,为何你明知那是个火坑,还要往下跳?”

柳含烟那妖孽的美脸有些泛白,声音也有几分激动:“火坑?何清君,你还不是一样跳过火坑!你被白逸扬搞得身败名裂,贻笑天下,有什么资格说我?现在你能如此风光,也不过是运气好而已!”

何清君听她提到白逸扬,心下有些生气,愤然转向师娘那一侧,声音微大:“你错了,当年的白逸扬并不是火坑,至少他有一颗爱我的心,至少他肯冲破母亲的压力,明媒正娶一个没有身份地位的江湖女子,至少他成亲两年从未想过要纳妾!”

却听身后的柳含烟哼了一声:“你这般替前夫辩解,我倒为摄政王不值了,亏他那般对你,你竟然还对前夫念念不忘!”

何清君心下那个气啊,咬牙,再咬牙,去你的柳含烟!去你的五王爷,你们爱如何就如何!关她何事!她不过是想告诉她,五王爷不仅吝于给她感情,连名份都不肯给她,还不如白逸扬!既然她执迷不悟,她又何必管她?

何清君目光落在师娘身上,只是……可怜了师娘,含辛茹苦养大一个女儿,竟被气成这样!师娘不好过,师父就不好过,师父不好过,她又怎么好过得了?可是如今的柳含烟却是撞了南墙都不回头,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她转身往外走,算了,她不在这里置气了,等柳含烟撞得头破血流,愿意让他们出面帮忙的时候再说吧。只是这一转身不要紧,吓得险些惊叫出声!令狐薄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的?为何他得脸黑得像锅底灰一般?!

她咬牙瞪向柳含烟,这妖孽是故意的!她定是瞧见了令狐薄,故意说她对前夫念念不忘!嘟噜一声:“好心被人当成驴肝肺!”

她绽出自以为最有诚意的笑容,扑到令狐薄身旁,双臂缠住令狐薄的胳膊,“千岁大老爷,我们走!”心下惴惴不安,他脸色难看到极点,想来必是听到了她和柳含烟最后说的话…。王母娘娘,她平时没少向她祈祷,怎么也混了个脸熟吧?关键时候,能不能照拂她一下啊,瞧令狐薄的脸色便知,这把火烧得够旺啊!

好在令狐薄脸色虽极黑,却什么话未说,任由她抱着他的胳膊拉着往外走。瞧见院里的师父,何清君道:“师父,师娘被柳含烟气晕了,你劝着点师娘……”她话未说完,只见眼前灰影闪过,师父已进了屋子,然后听到师父暴喝一声:“滚出去!”

何清君摸摸鼻子,她本来想让师父劝劝师娘,柳含烟的事少操点心,她听不进劝的。听得师父这一吼,她想她也没必要再说了,师父对柳含烟是容忍到极限了。

片刻后,柳含烟出来,冷冷瞥了何清君一眼,转身走向她自己的房间。

☆、第一百六十三章 大结局(一)

何清君暗哼一声,或许她是柳含烟上辈子的仇家吧,才惹得她如此不待见。她也不说话,默默勾着令狐薄的胳膊走出院子。

令狐薄一路不语,何清君一心想打破这片尴尬的沉寂,便寻些有的没的的闲话跟他说,可是令狐薄只是黑沉着脸,什么都不说。何清君终于败下阵来,驻足扳过他的身子正对着自己,杏目凝着他:“令狐薄,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令狐薄凤目盯着她,不语。

何清君摸摸鼻子,好吧,她这句话其实就是一句废话,瞎子都看得出他正在生她的气!

“千岁大老爷是不是又在吃干醋?”话一出口,她自己先无语了,这句话同第一句话是一样的废话,看来她只会将事情越弄越糟!

她纠结的扯扯头发,长叹一声,可怜兮兮的扬起小脸,哀怨地看着他,“千岁大老爷,事情不是柳含烟说得那样。我没有对白逸扬念念不忘。”

令狐薄脸色有些许回暖,冷冷地说道:“清君,本王从不相信旁人的挑拨,可是今日本王亲耳听到你下意识地在旁人面前回护白逸扬的名声,你仍旧惦记着他的好。”

他不过是听到屋内的争吵声,怕她又惹一肚子气,便奔进去瞧个究竟,却未想到竟听到那番话!那一刻他只觉自己的心便如在醋缸里泡过似的,酸得发苦,那感觉极难形容!酸苦过后,心下又如被针扎般疼痛,他爱逾性命的女子,是不是直到此时仍在惦记着那个京城第一美男?

他曾亲眼瞧着她因他受伤而发狂,那时他虽然为她心痛无奈,可是他却又是极致欢喜的,因为爱,她才会发狂,他以为在她心中份量真的早已盖过了白逸扬,成为她心中最重要的男人!

而她却当着他的面残忍打破他的美梦,给了他痛彻心肺的狠狠一击!

何清君仰脸凝视着他冰冷的脸庞,只觉得心下一阵失望,手指一点一点地离开他的胳膊,后退两步,杏目里里泛起冷意。

令狐薄心下陡然一沉,一把攥住她的手臂,厉目如鹰,“清君,你想干什么?”

何清君俏脸失了惯有的笑容,有些淡漠:“令狐薄,你曾说过,只要是我说的话,你都信,哪怕前面是万丈深渊,你必也会毫不犹豫地往前走……可是,我对你的感情,你却总是轻易怀疑,我知道我不够好,我嫁过人下过堂,可是白逸扬确实是存在的,就算他是你心中的一根刺,这根刺也是存在的。我比谁都希望拔掉你心里这根刺,可是我终究无能为力!若你不肯信我,我们很难白首偕老。”

令狐薄紧紧攥着她的手臂,凤目一瞬不眨地凝着她,“清君,只因本王怀疑你的感情不够多,你便凉心了么?你便退缩了么?本王在你心里就这么一点的份量吗?”

何清君心下微抽,是啊,她口口声声说爱上了他,说对他的爱不比当初对白逸扬的少,可是她对他却太苛刻了些,容不得他有一点迟疑和怀疑,便是当初对白逸扬也未曾这般小鸡肚肠啊。为何会如此?只因为他爱她更浓烈,所以有恃无恐吗?

想到此处,抬起头来,往前走了两步,伏首他胸前,双臂环住他窄腰,轻叹一声:“令狐薄,是我口没遮拦,是我没有顾忌你的感受,是我的错。”

令狐薄大手抚着怀中女子的秀发,唇畔浮起一丝轻笑,她总是这样,在让他沮丧到极点后,却又能突然反省,顷刻间再让他胸腹幸福满满。在她面前,他不必担心会伤心太久,因为她不会将不快的种子长久种在心中。

“你个小妖精就会折磨本王。”他的声音里终于带着笑意和戏谑了。

对这顶大帽子,何清君默默无语两行泪,觉得极为无辜,可是也不敢反驳,道:“千岁大老爷就当是前世欠了我的,今世来还吧。”

令狐薄似乎嗤笑了一声,松开她道:“清君,你告诉本王,对白逸扬,你真的完全放下了么?”

何清君臻首微垂,沉默了片刻,扬头道:“令狐薄……”

她刚唤了他一声,却被他打断:“算了,你不用说了。本王从前也只想你能陪在本王身旁,是本王太过贪心了,要求得越来越多,恨不能你心里满满得都是本王。”

何清君看着那张急欲掩饰的俊脸,他是怕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吧?素来运筹帷幄,算计天下的摄政王,竟然也会选择逃避!她心下又涌上酸楚,这份爱对她来说是享受宠爱,对他却是沉重折磨。

她拉起他的大手,浅笑:“令狐薄,我不敢保证完全放下了白逸扬,但是我却保证他在我心里真的越来越淡了,我何清君虽然脑子不太灵光,却也知道谁对我好,谁更值得我去爱,你放心,我虽是女子,却也是一言九鼎的,既承诺你不离我不弃,便至死不渝。”

令狐薄原本躲闪的目光骤亮,闪着异彩,爽朗大笑,握紧她的手:“清君,有你这句话,本王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走,咱们回家去。”

何清君嫣然一笑,与他相携走着。

“呃,千岁大老爷,你瞧薄王府门口那人眼熟不眼熟?”

令狐薄顿足眯眼,松开何清君的手,身形倏地一晃,右手掌拍向那人。

何清君闭目,不忍看原本意气风发的司徒意,竟如此狼狈后退。这天杀的司徒意,嫌活得不耐烦了,竟跑到薄王府来送死!睁开眼时,只见令狐薄已与司徒意大打出手,那司徒意武功也是极高的,与令狐薄相比,也不过稍逊一筹而已,却被令狐薄一顿急攻,逼得连连后退!

“令狐薄,别打了,我不是来跟你打架的!”

令狐薄哪管他说什么,他劫走何清君这笔帐还未亲自跟他算呢!掌鸣若龙吟,剑气激射,招招狠辣,直将司徒意逼得左支右绌,“我明日再来找你!”

他话音未落,何清君便见眼前一花,一条人影闪电而至,声音甚是惊喜:“小意意,原来你在这里,害人家好找,来嘛,亲亲!”

那人嘴里调笑,手脚动作却极快,倏地扑向司徒意。司徒意眼里那个恐惧啊,脸上那个五彩斑澜啊,“裘一仙,你怎么跟来了!”

“人家想你嘛。”一身青衫的中年男子,身量明明极高,虎背熊腰且一脸的络腮胡子,偏偏做着妩媚扭捏的手势,一嘴的嗲音。

何清君头发顿时根根竖起,身子一晃,险些扑地。抖落一身的鸡皮疙瘩,将下巴从地上捡起合上,娘来,这就是裘一仙?长得也太、太……惊悚了!

令狐薄早停下手,负手立在旁边,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的诡异,饶是他见多识广,也忍不住暗暗抖了抖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司徒意一听他的话,那眼泪啊,忍不住的随风狂飙,怒吼:“谁用你想!我跟你说过多少遍,我喜欢女子,女子!”

裘一仙抬右手如美人般抚脸,捏着嗓子道:“男子女子又有什么区别?只要小意意愿意,便是被你压在身下,人家……人家也是愿意的……”说着双手害羞的捂脸,顿足拧身,宛若一个羞羞怯怯的豆寇女子!

那情景,绝对够惊悚,够赚眼球,更够邀约鸡皮疙瘩的!

“扑通——”何清君终于支持不住,一头扑地!苍天啊,世上怎么有这般惊悚之事?好吧,这惊悚之事的始作俑者还是她!可是她做梦都未想到,裘一仙是这么个形象!王母娘娘,哦,不,月老爷爷,她知道错了,原来乱牵红线也是缺德之极!

令狐薄似乎也不忍再看下去,身形一晃,回到何清君身边,将她从地上拉起,帮她轻掸衣袍上的灰尘。

司徒意俊朗的五官抽搐在一起,啐了一口,恨恨地道:“裘一仙,你不要欺人太甚!”

他从被这裘一仙缠上,两个月未睡一个囫囵睡,未吃一顿安稳饭,甚至十天半月不敢洗澡,因为每回一洗澡,必会在洗到一半时,冒出个裘一仙,那**裸的眼神,那垂涎三尺的神态,每次都吓得他浑身哆嗦。

偏偏这个裘一仙的武功也极高,他杀不了,也摆脱不掉,被他折磨得头发掉了一大把。后来他终于明白了,为何无论他怎么躲,这个裘一仙总能找到他,原来竟是令狐薄在搞鬼,他的那八名暗卫,阴魂不散的追踪他,然后将他的行踪泄露给裘一仙!他只好一路躲着,狼狈不堪地赶往京城,解铃还需系铃人啊!

裘一仙抛了一个自以为**的媚眼,扭捏撒娇,“人家哪有欺人太甚,人家也没有霸王硬上弓,人爱只是爱慕你嘛……亲亲小意意,你的身体如此年轻!如此精壮!噢……好**……人家不贪心,只要一次,你就给我一次嘛!”

何清君身子一晃,若非令狐薄撑着她,她险些再次扑地。一头的黑线,满脑门的冷汗……裘一仙,你这名字起的好,实在是一次就欲仙欲死啊!司徒意,你怎么就不能给“人家”一次呢?

令狐薄也受不了了,眼角抽了两下,干咳两声,道:“司徒意,裘一仙也算是痴情感人,与本王婚礼上表白的你一样的痴情,何不就此成全他一次?”

司徒意跳将起来,大骂:“放屁放屁!好男色,就去小倌馆,本公子不喜欢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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