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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摄政王,属下慌恐-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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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公公忙道:“是。”指挥着门外的小太监将饭菜撤走,暗暗观察,小心问道:“摄政王,今夜这么早就入寝?”

令狐薄未语,径直进了寝殿。

再说何清君伸着一根手指在床上发呆,呆着呆着竟自睡着了,这一睡就忘了一件事——玲珑阵未开启。

那些杀手也是很有毅力和耐性的,应是夜夜光临,却无法入其门,今夜终于逮着机会,于是纷纷而至。

何清君迷迷糊糊中,听到打斗声,一个激灵,从床上跳起,提了剑跃出,只见一脸杀气的摄政王已经大开杀戒,养义宫院子里横了三具蒙面黑衣尸体。

何清君看了一眼余下的两人,武功极高,身手极狠!一个飞纵挡在令狐薄身前,叫道:“这两人属下解决!”

短剑出鞘,寒光闪过,剑气迸射!

一招玄机九式,将眼前两名杀手逼退两丈之外,她跃上前去,剑如龙吟,堪堪使出,这两人的武功似乎比往日的杀手更厉害了些,尤其其中一人,露出的双目闪着精光,剑招既狠且准,真真是位使剑的高手!

三十余招后,另一名杀手右腕受伤,退到那名杀手后防守。何清君看着这名目露精光、个子甚高的的杀手,竟觉得有种熟悉的感觉!这眸光……这眸光……

她心里突地一跳,收回手里的杀招,后退丈余,“……你……”

那人见她突然撤手,微微一惊,动作极快,反身挟了受伤的那名杀手,脚尖一点,掠出养义宫。

“喂,你等等,喂——”

第八十章 赖在闺房

令狐薄讶然望着那名杀手的背影远去,转头看她,“何护卫?那人……”

何清君摇摇头,低咒一声:“真是见鬼了!”收了短剑,再抬头时,已经笑颜如旧,“摄政王千岁大老爷,属下来迟,令您老受惊了!”

令狐薄似笑非笑地低哼一声,目光掠过她被虾子扎破的那根手指,唇畔浮上一丝笑意,转身回寝殿。舒唛鎷灞癹

何清君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食指,热气窜上面颊……发了一会呆,扯着嘴唇笑了,自己故意放水,奸诈的摄政王肯定是猜到些什么,却故意不说,她摸摸下巴,行刺摄政王是死罪啊,那她放走刺客需要领什么罪?这个杀手的武功很高呢,级别应该不低吧,摸着下巴低笑。

黄公公出现在养义殿门口道:“摄政王命你开启玲珑阵,然后赶紧回房补眠。”

她忙答道:“是是是,我竟然忘记开启玲珑阵。”赶紧跑到阵门处,将玲珑阵开启,朝黄公公笑了笑,才快步回房。

次日,令狐薄、小皇帝率重臣盛装接待天晋太子晋望之和四公主晋乐音,做为护卫的何清君就没必出现在这种正式场合了,但为保证天晋太子公主的安全,她和众多大内高手都在殿后严阵待命,那位天仙绝色的公主,她是无缘得见了。

盛大的接待仪式结束后,令狐薄将天晋太子兄妹二人安置宫中,双方各自回宫休息换装,只等日暮后的国宴。

何清君也得以轻松一两个时辰。

她懒洋洋地倚靠在床上半眯着眼,见小秋端着饭菜进来,忙从床上跳起来洗手,坐到桌旁,看着小秋布菜。

小秋被她瞧得浑身发毛,嗫嚅道:“姑娘……小秋的装扮可有不妥?”

何清君笑着摇头,双目依旧盯着她瞧。

小秋无奈,匆匆收起食盘,慌乱退出。

何清君望着她的背影吃吃低笑,自我陶醉一番,她和钟琳双剑合璧,果然天下无墙!哈哈!

她静静吃着饭菜,心下暗笑,她忙着到处按插眼线,却没想到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嘿嘿,小蜂雀还是很忠心尽职的。

“何清君。”低沉熟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何清君一怔,他刚接待完天晋贵胄,不累吗?

她忙起身,笑颜迎出,“摄政千岁大老爷,有事你叫小顺子来吩咐一声便是,怎么又来这里?”

令狐薄睨她一眼,“本王来不得吗?”

“来得来得,不过,宫里闲人多,嘴也杂,让人看见少不得又得说闲话。”她陪着笑。

令狐薄注视她片刻,扯了下唇角:“你何清君若在乎旁人闲话,会和离下堂?”

何清君语窒,瞪他,咬牙切齿地道:“千岁大老爷,积口德真的是一种美德!”

令狐薄唇角高高扬起,径直走到她的床旁,然后将自己往床上一摔,毫无形象地躺在她的床上。

何清君吓了一跳,顾不得尊卑有序,男女有别,扑过去拽着他的胳膊往床下拖,压低声音叫道:“摄……这是我的床!你一个大男人怎能随便躺在一个不相干的女人床上?!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怎奈令狐薄象使了千斤坠似地,一动不动地钉在床上,无论她如何用力,都拖他不下,反而被他用力一带,一个趔趄,跌趴到他胸膛上。

四目对视,“呼——”热气窜上她的面颊,她双手慌忙在他身旁撑起,用力后弹,却觉得腰间一紧,一股更大的力道将她扣向他。

“摄、摄政……”她慌乱叫着,极力挣扎。

令狐薄那双极好看的凤目专注地凝视她,目光移向敞着的房门,他袍袖往外一拂,房门迎风合上。

低沉的声音道:“何清君,就让我这么抱你一会儿。”

“……于礼不合。”何清君瞪着他,怒道:“这跟霸王硬上弓有区别吗?”

令狐薄凝视她的凤目带着浓浓笑意,于礼不合……这个小女子其实尚不自知,今日若换个男人这般强搂抱她,怕是早没命了吧。此时的她虽然怒极,却并未与他刀剑相向……

他低笑着,将她强行按进因低笑而震动的胸堂,“放心,本王今日没心情霸王硬上弓,但……若你想的话,本王也不是不可以试一试……”

何清君眼角连抽,牙齿咬得格格作响,是谁?!谁把那个冷峻摄政王换成了这个无赖?!

令狐薄翻身将她压于身下,右手将她挣扎的双手按在头顶,左手食指描绘着她的眉形,吃吃低笑,声音带着几许媚惑:“你的脸真红,放心,本王今日不会将你如何,本王就是想过来抱抱你,听听曲。”

说着竟真的松开双手,起身坐到一旁,斜倚在她床头的被褥上,眸里闪着不明的情绪,“今日太忙,没顾上听你吹曲,现下补上吧。”

何清君摸着火辣的双颊,从床上爬起,看他一眼,见他眸底有几分倦意,也懒得跟他计较适才的无礼,取了玉笛,坐到远处的桌旁,启唇吹那首他听到烂她吹到烂的《乐淘淘》。

曲子只吹了一半,却听床上传来的微沉的呼吸之声,她放下玉笛,蹑手蹑脚走到床旁,她都靠得这般近了,以他那身惊人内力,竟无半分反应?何清君蹙眉,他倒是睡得安心!她盯着那张棱角分明的俊面半晌,长叹一声,终于没把他叫醒赶出去,反而从柜里取了条薄毯轻轻盖在他身上。

然后坐到餐桌旁,吃了点已经冷掉的饭菜。也未唤小秋进来收拾,取了本杂书,坐到窗旁安静看书。

大约一个半时辰后,赖在她床上的那位千岁大老爷转醒,缓缓坐起,注视着在窗下看书的女子,唇角高高翘起,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没有任何戒心的在另一个人面前安睡。

窗旁的女子似乎感受到他的目光,转头瞪他:“千岁大老爷睡醒了就请赶紧离开!”说着将手中的杂书丢在桌上,起来赶人。

令狐薄一动不动地坐在床边,喃喃道:“怎么就晚了三年呢?”

“……”何清君怔住,看向他。

“何清君,天晋太子今日向本王透露,想让天晋国四公主与本王联姻,你以为如何?”他仍旧一动不动,黑眸紧紧盯着她,不愿错过她眼里的一丝情绪。

何清君按着桌角的手一紧,指节微微泛白,瞬即松开,面上无丝毫变化,笑颜如昔,“好啊,摄政王娶公主,门当户对,郎才女貌,真乃天作之和。”

令狐薄眸底闪过一丝恼怒,几不可闻地冷哼一声,声音也冷了几分:“既然何护卫也觉得好,那本王不妨一试。”

第八十一章 刺客

何清君耸肩,她知道令狐薄拿此事问她,是试探她来着,但是她真的无所谓,她十分清楚两人的身份差距,也有自知之明,更何况,她亲眼看着何家因为妻妾争斗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山盟海誓的夫君转身负了她,她对情爱早就寒了心。 若令狐薄与天晋四公主能联姻成功,既有利于两国邦交,也可彻底斩断自己的烦恼,如此两全其美之事,她为何不乐见其成?

令狐薄面无表情地下床,掸掸袍子上的折皱,冷睇她一眼,开门出去。

何清君这才招唤小秋进屋把饭菜撤下,看看时辰也差不多了,她重新漱口,整整衣衫,提了短剑到令狐薄寝殿门口等着。

约摸一盏茶的功夫,令狐薄身着摄政王礼服信步走出,转目瞥一眼何清君,只见她垂手恭立,如往常般嘴角噙笑,未见半分异样——正因为未见异样,他才失望。

“承仁殿。”低沉的声音有些冷意,跨步上了轿辇。

黄公公立即扬声叫道:“承仁殿。”

何清君紧随轿辇右侧,随辇到了承仁殿。轿辇落下,令狐薄目不斜视地跨进承仁殿,何清君以暗卫的身份侍立宴厅后面。

不多时,太监高声通传:“天晋太子驾到——”

何清君从从帘幔后轻拨开一条小缝,凑眼过去,只见十余名使臣簇拥着两人进来,男的,二十四岁的年纪,一袭明黄色的天晋太子服制,丰神俊朗,身材修长,体形比摄政王略显单薄了些,眸光温和,比咱们少了几分凌厉的霸气,多了几分亲和力,他看起来……更温文尔雅些。

她目光移到天晋太子身旁的少女身上,她应该就是天晋四公主了,拖地的外袍颜色略浅些,浅黄色的牡丹花纹随着衣服的晃动若隐若现,阔袖几乎垂地,袖口黄色滚边绣了几枝小朵牡丹,袍内及地的月色长裙,梳一个流云发髻,头顶凤头金饰,耳间坠着式样简单的玉坠。娥眉淡扫,盈盈秋水,鼻子小巧俏挺,樱唇红润饱满,说她沉鱼落雁有点俗气,说粉雕玉琢又显得稚气,她的美既带点如仙的气质,又带了几分纯真的灵气。

何清君视线转动,搜寻主位上的摄政王,虽然俊美,但是把天晋四公主配给他,竟让她生出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恶感。

她打个冷颤,合上帘幔,让自己适应摄政王与四公主相配的画面,其实也不是那么恶感,当得起郎才女貌一词。

再扒缝偷看时,天晋太子已率众使臣依礼入席,南宛小皇帝、几位王爷和作陪的十余位重臣也依次入席。

何清君目光在宴厅内游移,正对上令狐薄的眸子,只见他似笑非笑地睨着她,一面与天晋太子寒喧客套着。

何清君心一跳,瞬即放下帘幔,轻拍着胸口倚向身侧的盘龙柱子。待宴席开始,令狐薄以摄政王身份致词欢迎天晋太子,并谈了一番两国邦交的赞美肯定之词,然后是天晋太子晋望之向南宛小皇帝和摄政王敬酒。至于那位如仙的四公主,总是不经意地偷瞄令狐薄,美面粉红,欲语还羞,唇角微露甜蜜笑容。

何清君在帘幔后听得昏昏欲睡,两柱香的功夫后,双方歌功颂德渐渐结束,宴席才有了动筷咀嚼的声音。

“何护卫!”酒席上传来令狐薄急促的声音。

她一个飞纵掠出,未等令狐薄开口,如箭般刺向从承仁殿房顶掠下的影子。身后传来令狐薄的怒声:“将他拿下!”话音未落,他已快若鬼魅般地站在晋望之桌前,伸手捏住晋望之正持着汤勺的右手。

“太子,这汤喝不得。”令狐薄笑着无视掉晋望之惊诧带着疑惑的目光,吩咐黄公公,“你去为晋太子重新布菜。”

黄公公急忙将吩咐后面的太监将晋望之桌上的饭菜撤下,并小心翼翼取走晋望之手中的汤勺,连同勺里的汤放进另一个空碗,以目光请示令狐薄。

令狐薄松开晋望之的手,笑道:“太子受惊了。”回身道:“将那勺汤送太医院,吩咐下去,彻查此事。”

黄公公躬身答道:“是,老奴这就吩咐下去。”

令狐薄锐利目光一一扫过宴席上的诸人。“今日席间诸位,所带随扈一律不得出宫,等待调查,与入宫名册核对。”

四王爷令狐瑜似有些恼怒,却不敢发作,悻悻地问:“老六是怀疑我们兄弟给晋太子下毒?”

令狐薄斜睨他一眼,似笑非笑道:“四哥怎么就说有人给太子下毒?”

令狐瑜脸色微红,双目紧瞪:“我又不是傻子,你把太子的饭菜都撤换了,何护卫也追着可疑的身影出殿,分明就是太子的饭菜被人下毒了。”

令狐薄冷笑:“是四哥臆想了,太子汤里落了不干净的东西自然要换过。”

令狐瑜还欲辩解,却听五王令狐箫道:“四哥,老六是南宛摄政王,咱们一切唯他马首是瞻,只要能保证晋太子在南宛时的安全,我们就算被查一查也是应该的。”

令狐瑜不再作声。

晋望之处惊不变,温和的笑着,对令狐薄道:“贵国事务,本王不便多言,不过今日之事,摄政王总得给本王个交待。”

令狐薄歉笑:“太子放心,本王定会给你个交代。”话音刚落,听见何清君在厅外道:“摄政王,属下已将那贼子拿下,只是……”

令狐薄见她面露难色,心中了然,他目光在宴厅众人脸上一一扫过,晃了晃手指道:“下去罢。”

国宴继续进行,似乎完全没受影响,一个时辰后才结束,令狐薄亲自护送天晋国太子公主至在紫毓宫。

出了紫毓宫,令狐薄才问何清君那刺客的细节。

何清君低声答道:“那刺客,轻功极高,远在属下之上,属下能捉住他,亏得遇上侍卫副头领苏盛。”

“苏盛?”令狐薄剑眉微拢。

“是啊,这位苏头领轻身功夫很好,不过就是下手重了点。”何清君秀眉也蹙起,从荷袋里摸出一只极小的瓷瓶递给他,“只从刺客身上搜到这个。”

令狐薄接过小瓶,打开看了一会儿,冷笑:“这毒药名叫极乐见佛,无色无味,只需一滴便足以让人安详死去,这毒,是本王第二次见到。”

第八十二章 柳大哥相邀

何清君不禁惊颤,明明是毒药却起个这么有佛缘的名字,只需一滴便可令人安详死去,难道这就是我佛慈悲的死法?“竟、竟这般厉害?!”

令狐薄点头,喟叹一声:“当年我师父便是死在此毒之下,本王查了很久,只查到中的是极乐见佛,却一直未查到下毒之人。舒唛鎷灞癹”提起师父,他眼里充满懊悔和仇恨。

何清君突然灵台清明,打了个冷战,颤道:“你师父……该不会是替你死的吧?”说着她将手里的灯笼抬了抬,只见令狐薄俊脸灰白,眸里寒气逼人,薄唇紧抿,未置一词。

何清君手里的灯笼落了落,将话题岔开:“刺客在屋顶,摄政王怎么知道天晋太子的汤里被下药了?”

令狐薄看了她一眼,道:“他从屋顶以银丝将毒液从顶滑下,正好滴入天晋太子汤勺里,若鲜汤入口,晋望之暴毙,碗里的汤却无毒,真成了死无对证,不论能不能查出幕后真凶,两国的关系必恶化到极点。”

何清君垂下眼皮,天晋国派太子公主亲自出使南宛,并有意嫁公主联姻,自然是一心想修复两国关系,若太子命丧南宛,两国关系必恶化,于皇室争权的那几位似乎并无好处,依常理,他们或许会出面拉拢天晋国,断不会出手暗杀晋望之。若说是别国奸细混入,并不容易,进宫伴驾的王爷大臣仅随身带一位贴身护卫入宫,入宫后,护卫都在前面偏殿待命,没有招唤,不得出殿。

她跟侍卫头领吴义弘去偏殿核查过,偏殿的随侍护卫与入宫时登记全部相符,也让侍卫三人一组,互相辩认,牢记对方相貌特征,以防中间有人混入,现只等入宫的王爷大臣回去辨认。

若他们中查不出问题,那暗杀之人便是出自宫中,太后那边,以杀手为主,都是暗夜潜入,平时并不在宫中。若非天晋国带来的人有问题,那就只能是南宛皇宫中出了奸细。

她抬头看了看令狐薄,只见他面色平静,消失了懊悔和仇恨的双眸已经宛若无波深潭。是啊,她都能想到,他自然看得出皇宫中有奸细。

“摄政王,属下去前院偏殿瞧瞧,那里只有吴头领一人,属下不大放心。”

令狐薄“嗯”地一声,抬起眼皮瞥她一眼:“苏副头领在大内侍卫中轻功最好,你无事的时候多向他讨教一下,免得再被人抢了先机。”

何清君俏脸微红,“是属下无能。”眨眨眼,冲他一笑,“属下一定去向苏副头领请教。”她提着灯笼往前院华天门侧的偏殿走去。

黄公公低声问:“摄政王,你不是喜欢何护卫么?适才的话……好像有点重了。”

令狐薄唇角微扬,睨他一眼:“何护卫不是这般想的。”

黄公公不解:“……”

令狐薄却轻叹一声:“黄公公,你说说本王是不是捡到个宝?”

黄公公继续不解,自家的摄政王千岁是在夸何护卫?他是个一大把年纪的老公公,真不清这些小儿女情怀,所以只能继续无语。

“何护卫看似简单,却毕竟出身江湖,能在江湖中占据一席之地,没点才智是不行的。这种涉及江湖的事情由她出面解决,事半功倍。”

黄公公依旧摇头,表示不理解。

“黄公公对宫中争斗,深谙其道,对这些江湖争斗不了解却是情理之中,走罢。”令狐薄回头望了望紫毓宫,冷哼,这个晋望之也不简单,那滴毒液滴入汤勺之时,他分明怔了一下,却面不改色地继续将汤勺送嘴里送,虽是有意试探,这分胆识却是难得。

何清君赶到华天门侧的偏殿时,只见,入宫伴驾的大臣已经陆续带着随身侍卫出殿,她往里疾走两步,却被一只大手拉住,将她拉向一侧。

“柳大哥。”她微微惊讶。

柳清飞关切地问道:“清君,那日回宫……可有事?”

何清君一怔,想起那日之事,顿觉尴尬,讪笑:“没事,摄政王冷静后,亦相信我们之间是清白的。”

柳清飞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不知是不是错觉,何清君竟看到他眼中掠过一丝失望,“不知义嫂那里是不是消气了?”

柳清飞面皮微僵,道:“我跟她解释过,她相信我不会做那龌龊之事。”

何清君似笑非笑看他,义嫂自然是相信他的,所有龌龊之事都是她干的,跟她家夫君没半分关系。

柳清飞脸一红,双手边摆,辩道:“你义嫂真的相信我们……她还嘱咐我邀你入府相聚,说要亲自给你道谦。”

何清君笑道:“她相信我们是清白的,就是皆大欢喜,至于道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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