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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摄政王,属下慌恐-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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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薄示意她免礼,吩咐黄公公为她看座,小顺子将茶水奉上。

“郡主昨日陪天晋太子游城,可有尽兴?”令狐薄淡淡地问着。

南雪莹抿唇轻笑,“摄政王有命,雪莹岂敢招待不周?自是想尽法子令太子尽兴。”

令狐薄赞许点头,示意她喝茶。“辛苦郡主了,天晋太子来访,本王却是朝事缠身,不能时时陪伴太子了解咱们南宛的风土人情,四哥急躁,五哥不喜朝事,避府韬光养晦,三哥既要忙公务,又要忙着抱儿子,皇室中除了郡主,实在找不出合适称心的的人陪太子游玩。”

一悉话,说得南雪莹满心喜悦,浑身熨贴,舒坦之极,粉面微红,娇羞低头。

“摄政王过奖了,不过,如此一说,确实只有雪莹在宫中闲着无事,倒是也只有雪莹适合。”

令狐薄“嗯”了一声道:“太子还得在南宛住些时日,所以本王迫不得已,还得请郡主每日陪太子到处逛逛,免得让天晋使团觉得咱们南宛不招待不周,失了礼数。”

南雪莹见令狐薄如此重看她,将这么重要的事全交给她一人,不由得心下一喜,暗忖,那何清君再得他欢心,毕竟身份低贱,抬不上场面,哪比得上她郡主的身份,又是太后亲妹,可算是给足了天晋太子的面子。

令狐薄又道:“前些日子,本王一直忙于朝政,疏乎怠慢了太子,太子每日只得找何护卫练剑消磨时间,引得天晋使团颇有微辞,说本王竟让一个护卫出面招待太子,分明是轻慢他们太子。”

南雪莹粉面笑意更欢,若她是天晋使者,也会不满,何清君是什么身份,低贱草民出身,就算仗着武功高强,当了摄政王的近身护卫,也只是个低贱的奴才,还是个下堂女的身份,当真是辱没了天晋太子。

于是笑盈盈道:“摄政王放心,雪莹定会竭尽全力招待好天晋太子,令摄政王无后顾之忧。”

“若能如此,十分自然感激不尽。”令狐薄一脸诚恳感激之意,拍拍手:“小顺子。”

小顺子立即端着一只盖着黄绸的小木盘上来,令狐薄伸手扯了木盘上的黄绸,露出一支凤凰金步摇,一支孔雀花样镶着宝石的描蓝金簪,还有一支用金、玉、贝制成的花钿。三件首饰,样样精美细致,华奢无之极。

南雪莹美目灿光,粉面娇羞,望着令狐薄道:“雪莹身为南宛子民,为朝廷尽一分绵薄之力,也是份内之事,倒让摄政王破费了。”

令狐薄端茶轻饮小口,道:“有劳郡主费心了。”

南雪莹示意婢女将首饰接过来,起身道:“雪莹这便告辞了。”本来她还想跟他说几句话,但见他已经端茶送客,也不好厚颜留下,只得起身告辞。

何清君在房间蒙头大睡,却不知道,因为令狐薄的别有用心,天晋太子不仅不找她切磋剑法了,而且开始对她敬而远之。南雪莹也被令狐薄有意推到晋望之面前,将她几乎撤底挤出晋望之的视线。

令狐薄心情甚好的敲着桌子,一切都按照他的计划发展,联姻,哼,既然一个个那么喜欢用婚姻做交易,他就成全他们好了。

何清君因为睡觉前舒舒服服泡了个热水澡,加上累了一夜,醒来时,已近午时。小顺子过来传话,说是几位王爷王妃进宫探视摄政王伤势,摄政王留他们在偏厅用午膳,让她不必随侍,可自行安排。

不过,小顺子又说了,四王爷不但带了四王妃进宫,还带了一位侧妃,说是姓余的。

何清君闻言霍地站起,姓余的侧妃?可是余紫英?

小顺子道:“摄政王交代,你若是想见那位侧妃,便去偏厅找他。”

何清君听他这么说,心里确定,必是余紫英无疑。心下对余紫英佩服之极,这才一个月的时间,她竟升为侧妃了?

何清君犹豫着要不要去见她,她想若非余紫英请求,四王爷不会带一个侧妃进宫的,她既然进宫,许是有事找她。当下洗漱完毕后,简单将头发束起,提了短剑往养义宫偏厅走去。

刚走到偏厅门口,却见一身淡粉衫子的余紫英带着婢女从偏厅出来,看见她,美目微亮,却从容淡定地走过来。

何清君朝她拱手一礼。

余紫英微微一笑:“这位便是摄政王的女护卫吧?”

何清君道:“正是,不知夫人是……”

她的婢女傲然上前一步:“我家主子是四王爷府上的英侧妃。”

何清君重新施礼:“属下见过英侧妃。”余紫英以绢帕掩唇轻笑:“何护卫不必多礼,我常听四王爷提起你呢,说你武功很高,男人见了都害怕。”

何清君抹汗,男人见了都害怕,四王爷的嘴真臭,这是骂她嫁不出去呢。“教英侧妃见笑了。”

“怎么会?我是真心崇拜你呢。”语毕,芙蓉面一冷,朝婢女道:“你走远些,我跟何护卫说说话。”

婢女低头道:“是。”往远处走了走。余紫英面若冰霜地看着她,估摸着她绝听不见二人说话了,才转回头。

何清君悄声道:“你在府里还是那么冷若冰霜?”

余紫英警惕地望着自己婢女,笑着低声道:“在王府里只需取悦四王爷一人就行,反正从我被抢进府里那天起,就一直冷若冰霜,若是突然变了,反而会被他们怀疑。”

何清君瞧着远处的婢女,问道:“这婢女是谁给你的?很美。”

余紫英眼里闪过一丝恨意,道:“是四王妃拨给我的,不过,我悄悄打听过,这婢女原是五王爷送给四王爷作侍妾的,却被四王妃讨了去作婢女。她倒也任劳任怨,毫无怨言,我升为侧王妃后,四王妃便将她拨了给我。”

“她是五王爷送进瑜王府的?”何清君惊讶问道。

余紫英点头,悄声道:“我总是怀疑,五王爷对我突然向四王爷服软起疑了,所以派人监视我。这婢女,过会儿,你帮我试试,她是不是会武?”

何清君道:“好。”

余紫英四下看了看无人,转身望向花树,拧下一朵花,插到她鬓旁,攥着丝帕的手从她耳旁落下时,趁机将一张折得极短的纸塞在她掌心,笑道:“何护卫头上无半点饰物,总是单调了些,瞧瞧,这样便平添几分媚色,女子终是女子,簪朵花才好看。”

何清君摸摸鬓旁鲜花,笑道:“多谢英侧妃。”

却听余紫英轻声道:“你瞧瞧这纸上图样,可是你要找的那支玉簪?”她微微一顿道:“我在四王爷的密室里见过。”

何清君心下大惊,这玉簪难道竟是四王爷取走的?回想当日,除了那帮杀手,也只有四王爷的人近过他的身。

若是如此,五王爷侧妃头上的那支,又是怎么回事?

何清君将纸片放入怀中,冲她一笑。

却听余紫英幽幽地道:“何护卫,那日你告诉我你姓钱。”

何清君干笑,摸摸鼻子,不好意思地道:“不过是个姓氏而已,再说,我后来不是让百草堂的王掌柜告诉你我其实姓何,在宫里当差吗?”

余紫英道:“我却是心里不舒服了好几天,以为何护卫戏耍于我呢。”

何清君道:“岂敢岂敢。”

余紫英道:“我知道何护卫初始是不信我的,所以才不肯以真实身份相告,其实我对你也是将信将疑,从四王爷那里打听何护卫,才知,何护卫果然与四王爷素来不和呢。”

何清君干笑了两声,突然暴起,一个飞纵扑向那婢女。出于下意识的自卫反应,那婢女猛地旋身挥臂,但她反应极快,见到何清君,手臂竟生生收回,抱头尖叫。

何清君双脚落地,笑道:“姑娘,吓到你啦,嘿嘿,英侧妃叫你回去呢。”

那婢女狠狠瞪她一眼,气乎乎地跑向余紫英。

何清君朝余紫英做个口形:“会武。”

正在此时,令狐薄和几位王爷快步出来,望向院子,想来是那婢女的一声尖叫,将他们引出来了。

四王爷令狐瑜急急走向余紫英,关切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你有没有事?”

余紫英冷若冰霜的美面微微带了一丝笑意:“妾身没事。”然后朝各位王爷道:“是妾身的婢女不懂规矩,被何护卫不小心吓了一跳,便失态尖叫,惊扰了诸位王爷。”说着转头对那婢女冷冷道道:“虹儿,还不快向诸位王爷磕头赔罪!”

婢女虹儿双目含泪,走到台阶下,跪下,朝众王爷磕头:“婢子无礼冲撞了诸位王爷,求王爷饶命!”

何清君上前拱手行礼,道:“此事不关虹儿姑娘的事,是属下不小心吓着她了,若诸位王爷要罚就罚属吧。”

五王爷令狐箫笑出声来,清泉般的声音响起:“没那么严重,我们只是听到尖叫,以为出了什么事,并没有冲撞,不必小题大做。”

三王爷令狐靖也笑道:“没事就好,弟妹不必动怒,走,进去继续吃。”

令狐瑜牵着余紫英的手,一同进去。

待众王皆进厅后,令狐薄才朝她淡淡一笑,“你回去休息吧,不必随侍。”

何清君“嗯”了一声道:“千岁大老爷——”

令狐薄回头看她。

她犹豫了一下,才道:“你肩上有伤,酒喝多了,影响恢复。”

“知道了。”令狐薄唇角高高扬起,笑意渐渐扩大,如万物回春般,既妖孽又倾城,摄人心魂,让人不自觉就沉醉其中。

何清君脸一红,倒底是赞了一句:“真是位风华绝代的美人啊!”

令狐薄的笑容瞬即僵住,风华……绝代……的美人 ?'…99down'隐隐听到自己的磨牙声,这个邪恶的何清君,总是在他和那个难得动情的何清君气氛大好时,冒出来煞风景!总有一日,他要让那个邪恶怪胎彻底消失!

何清君一抚秀发,转身,手中转着短剑,心情愉悦地往自己房间走去。

只留下令狐薄在偏厅门口磨牙。

回到房间,她立时关好门,取出余紫英给的纸片,打开,看了看纸上画得玉簪,果然是南雪莹丢失的那一支。

托腮思索,这支玉簪若在四王府的密室,那五王府那支倒底是怎么回事,五王爷要用玉簪向她暗示什么?李宗禅从五王爷偷走那支玉簪有没有斩获?她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应该先舀到四王爷手里的那支玉簪,但转念又想,若五王爷见过这玉簪,他是不是知道了里面的秘密,才故意弄了一支一样让她发现?若他知道了秘密,是不是表示,其实四王府的那支玉簪里已经没了秘密,成了一支空玉簪?

想了半天,觉得还是要先舀到玉簪看看。再次展开那张纸片,需要一支同样的玉簪,笑了笑,这事只有摄政王能办到。

翌日,令狐薄早朝后,何清君如往常一样练剑,却是等了半天未见晋望之,不由得奇怪,不过后来想想,一国太子总是娇贵的,过了新鲜劲,自然就没了兴趣再一大早来找她切磋武功了。

反而是令狐薄下早朝后,又像往常般听曲练功,倒是把她给吓了一跳。而那四公主竟然也没来找他,她私下去找小顺子打听了一番,原来是小皇帝令狐义将四公主请去了。

何清君一阵纳闷,最近小皇帝跟四公主走得挺近呀。

待令狐薄去御书房批折子后,何清君便打算去侍卫处,跟苏盛套套近乎。小顺子却跑来跟她说,白夫人求见。

何清君险些嚣张地笑出声来,白夫人,哈哈哈,两万两银子!忙道:“小顺子,让她进来。”

小顺子笑道:“好嘞!”

过了好一会儿,小顺子引着纪芙走到她房门口:“何护卫,白夫人来了。”

何清君道:“进来罢。”

小顺子朝纪芙作请:“白夫人请进。”

何清君往门口迎了几步,笑吟吟地道:“是什么风把白夫人吹来了?”

纪芙笑得很是自然,道:“妹妹不是谨遵摄政王之命,为姐姐送银票来的吗?”

何清君暗叹一声,这纪芙真不是一般的强大,明明陷害自己不育之事败露,却丝毫未露怯意,宛若没有此事一般。

何清君向门边的小顺子使个眼色,小顺子会意,临走将门为两人关好。

纪芙将手里抱着的一只锦盒放在桌上,淡淡地道:“这是冯老板要妹妹转交的两万两银票,我记得姐姐是最爱财的,姐姐数数吧,莫在事后赖妹妹私藏。”

何清君装作没听到她后半句的暗讽,也装作未看见她一直站在桌旁,打开锦盒,认真数起银票来,都是一千两面值的,共二十张,一两不少,也一两不多。

她笑得眉眼都挤到了一起,小心将锦盒合上,送进内室。出来后,笑着对纪芙道:“白夫人当初陷害我时,可曾想到有一天,我不但会回来揭开事情真相,还大赚了一笔?”

纪芙冷冷看她,好一会儿,才道:“就算揭开事情真相,又如何,我还是逸扬哥哥唯一的妻子,而你,只不过是个下堂妇。”

何清君笑着打量她一番,负手走到她面前,“妻子?白夫人倒是忘了,你是虽是以平妻的身份嫁入白家,毕竟不是嫡妻,就算相当于是妻子,也只是妾氏,成不了妻子。你的逸扬哥哥不是还痴心妄想着我回去作他的嫡妻么?”

“你——”纪芙绝色的美面霎时苍白,只不过片刻后,便恢复平静,冷笑:“回去作他的嫡妻,也得看老夫人答不答应。”

何清君回之冷笑:“老夫人答不答应又如何,你的逸扬哥哥你有本事就守着,把自己变成嫡妻!就只怕你一生都只是妾氏!”

纪芙道:“若能守着心爱之人过一生,便是一生为妾又如何?”

何清君盯着她,别有深意地问:“纪芙,你确信能守着他过一生吗?”

纪芙一怔,声音微颤道:“你想说什么?”

何清君嗤地笑出声来,悄声道:“害怕了?放心,我什么都不知道,却知道,有句话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自己做过的事,早晚有一天会露馅,就不知到时候,你的逸扬哥哥会不会跟你一样情深。”

纪芙眸底掠过一丝恐惧,一闪即逝,恨恨地道:“何清君,我只恨当初对你手下留情,未让你终身不育!”她眼里盛满怨毒,似乎恨不得立时将她撕碎似的。

何清君悠哉地笑着坐下,淡然地道:“手下留情?纪芙,你有那么好心?我适才说过,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见她似乎一惊,便笑道:“被你收买的婢女,虽然贪钱昧着良心助纣为虐,却没有泯灭最后一丝人性,所以才只舀了些致宫凉的药物,而冯老板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纪芙脸色青白交加,咬牙低吼,“就知道这些贱人办事不牢靠!”

那眼神、那表情,何清君看了都不禁一颤,这哪像是一个闺阁千金能有的眼神和表情?

“纪芙,本来我是懒得跟你再纠结过去的是非的,但是你却容不得我有一刻平静,非要逼我反击,那我只好奉陪了。”

纪芙冷笑:“何清君,不要以为巴上摄政王就目中无人,他能顾你多久,他这种尊贵身份的人,可能会图一时新鲜,对你爱护一阵,但不要忘了,你是个下堂妇,便是给达官贵人做妾氏都不配,何况是堂堂摄政王?”

何清君长叹一声道:“纪大小姐说得有理,不如我还是回到白家,作你姐姐吧!”

纪芙美面扭曲,道:“那就得看你的本事了!”语毕,转身开门出去。

何清君在后面凉凉地道:“纪大小姐脸色不太好看,想来这两日不太好过吧,多用点珍珠粉敷脸,免得人未老,色先衰。”

纪芙闻言双足顿住,身形一僵,头也不回道:“管好你自己吧,莫要再被抛弃一次,姐姐!”

何清君清脆地笑着,“不过是再输一次,我输得起,白夫人输得起吗?”

纪芙咬牙疾步,只求快些离开这里,她一刻都呆不下了。

何清君站在房门处望着她急促的背影,冷笑一声,回房,将银票和先前赢来的银两银票还有令狐薄付的定金一起包好,准备出宫去全部存入银庄。

她先去御书房找令狐薄告假,后去御马监领了一匹马,便背着银子出宫了。

她去南宛银号最多的万通银庄,将银两银票全部存入,然后去百草堂找王掌柜放信鸽通知钟琳,让她可以去乐山附近的银号领用。

当初她在万通银庄开号时,留得是她和师父的印鉴,后来她和钟琳赚的钱一直存入银庄,却没支出一文钱,全都被师父支走了,于是钟琳收了师父的印鉴,每次师父出门只给他带碎银和银票,却仍是控制不住师父当散财老童,他花完了手里的现银,便开始到处欠债,到最后,银庄里的钱还是都经师父的手花了出去。

但师父的印鉴就一直留在了钟琳师妹手里,所以只要通知钟师妹,她在银庄存了一大笔银子,钟师妹用钱时,自会用师父的印鉴去支取。

将一切办完后,她兴奋的骑马返回皇宫。这七八年来,乐山第一次有了这么多闲钱,这滋味,当真是百般舒坦。

到了华天门,她翻身下马,接受守宫门的侍卫盘查,在她出示了腰牌,并登记了姓名之后,侍卫放行,她牵马缓缓走进华天门。

“清君?”是白逸扬微讶的声音。

何清君看他,他应是刚从宫里出来,正准备登记出华天门。

何清君淡淡看他一眼,随意敷衍道:“白都尉要出宫?”

白逸扬道:“我适才进宫找你,你不在。”

何清君惊诧看他,他来找她?他的如夫人不是刚出宫吗?他找她做什么?要为他家夫人忏悔?

“呃,托白夫人的福,小女子赚得生平最大一笔银子,刚刚出宫去把这笔巨款存入银庄了。”

她不?p》

仕宜问拢垂室馓崞鸺蛙教e冯老板转交的两万两银子,果然白逸扬脸色一黯,眼底情绪极为复杂,既有懊悔心疼又有不解。

“清君,既然出了宫,不如咱们找个地方,好好谈谈。”

何清君侧头看他,冷冷地道:“谈什么?谈你是如何跟你的芙妹暗结珠胎,还是谈你如何背叛盟誓?”

白逸扬痛苦地倚着旁边宫墙,无力地道:“清君,你恨我,我知道,可是你不能不听我的解释……清君,你当真一点都不顾念我们曾经的夫妻情份吗?”

何清君继续冷着脸道:“你又何曾顾念过?”

白逸扬突然用力抓住她的手,发狂般地往宫门外拉她。守门的侍卫见状,跳出一人阻拦,“白都尉,何护卫已经登记了,不能出宫。”

白逸扬猛地推开他,怒喝:“滚开!”

何清君使个千斤坠的身法定住,声音甚厉:“白逸扬,我跟你出去谈,你放手!”

白逸扬闻言一惊,眼里闪过一丝喜色,松开手。

何清君朝那位侍卫道:“多谢这位侍卫大哥,没事,我很快就回来,要不我再登一下记?”

那侍卫笑了笑道:“好,你再登记一下吧,不然摄政王怪罪下来,我们没法交代。”

何清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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