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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摄政王,属下慌恐-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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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清君道:“吴头领,苏盛此时负责哪个宫的巡逻?”

吴义弘抬眼看她:“正在紫毓宫。”何清君闻言,脚尖一点,闪电般纵出。片刻后越过前面疾行的令狐薄,令狐薄微微一怔,立时提气纵起,紧跟其后。

不多时,两人便到了紫毓宫,只见宫内已乱成一片,苏盛正指挥着侍卫队在紫毓宫重重警戒,四公主随身带来的宫女早已吓得魂不附体,瘫软在门正厅大哭。四位御医正在紧张且有条不紊地施救。

太子晋望之尚未回宫,想是还在驿官。

令狐薄回头吩咐已经赶来的吴义弘,“吴头领快去驿馆通知天晋太子。”

“是。”吴义弘忙带了一名随从,出宫去。

何清君看了看苏盛,只见他表色无异,镇定地指挥着侍卫,便转头望一眼令狐薄,见令狐薄微微摇头,只好轻叹一声,道:“我去瞧瞧四公主伤势如何?”

令狐薄点头,碍于男女有别,他一直站在紫毓宫正厅,未进内室,何清君先进去探看一下伤势也好。

何清君越过跪在厅内的几位南宛太监宫女,进了内室,站在太医们身后,以便不影响他们医治,望了望四公主,她头朝外趴着,上衣已尽除,只着亵衣,后背染血的亵衣已被太医们剪开,只露出左后胸的伤口,腰部以下盖着棉被,绝美的容颜变得煞白,连原本樱红的嘴唇都失了血色,一片苍白。

那伤正中左后胸,四位太医一边忙着止血,那鲜血一边不停流出,床上被上很快都沾满了血渍。何清君皱眉,血是黑的……四公主还中了毒!这伤应是很深,可见那刺客是一心要致她于死地,下手未留丝毫情面。何清君不忍再看,这般绝美的女子,便不能娶回家,就这么看看也十分养眼,那人怎地下得了手?

何清君在旁边等了半天,趁其中一位太医起身擦汗时,忙问了一句:“太医,四公主的伤……救活的机会有几成?”

那太医叹了一声,微微摇头:“那伤虽深,却未伤及心脏,倒是这毒极歹毒……听天命,尽人事……”便不再说话,又去忙活去了。

何清君闻言,心里格登一声,这四公主要是死在南宛皇宫,莫说跟天晋无法交待,两国的联姻结盟必定泡汤,更严重的是,天晋皇帝一心想修复两国关系,为显诚意更送公主来和亲,天晋使团甚至有意太子与南宛再结姻盟,公主却死在了南宛,那天晋皇帝就不止是愤怒了,必会觉得受到南宛羞辱,什么和平解决吴山问题都不用谈了,恐怕直接就会开战。

若是因为吴山争执起战火还好,摄政王和边境将士自不会畏惧,但若是人家有心送公主结盟,却因公主死在南宛,而烧起战火,南宛在总是在其他三国面前显得理亏,失了底气。

------题外话------

亲们,影起章节名非常无能,亲们看影的文基本可以无视章节名哈,哈哈,打滚各种求,你们懂的,嘎嘎~

第一百章 求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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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清君咬牙,又问了一句:“太医,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毒?”

其中一名极老的李太医闻言抬起头来,眼底似是升起一丝希望:“何护卫出身江湖,许是能想想办法,这毒,老夫十几年前曾见过一次,叫拈花笑,应是江湖上的一种奇毒。舒唛鎷灞癹”

“拈花笑?”何清君皱眉,她倒是听说过拈花笑,据说此毒的根源,缘自一名英俊潇洒的剑术高手,成亲后,还仗着英俊的面皮和颇高的剑法,引得那些未谙世事的少女们仰慕崇拜,到处拈花惹草。其妻终于无法忍受,大怒,自制了一种毒药,下在了那位英俊丈夫的饭菜里……英俊丈夫浑身巨痛了三天三夜后,毒发身亡。

临死前,问她这毒是什么毒,其妻温柔地笑着答道:拈花笑,无药可解。那男子至死都不知,其妻原是一位异族的制毒高手,是隐姓埋名,舍了一切嫁给他的,却被他屡屡背叛,是恨极了他,才制出这种无药可解的毒,那是一心要送他去见阎王啊。

“李太医,据说这毒无药可解。”

李太医却道:“这毒原是无药可解,但老夫数年前曾听说过,这毒被江湖一个什么药王老人给解了,只是不知是真是假,老夫想,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四公主关系重大,不妨一试。”说着转头看一眼晋乐音,轻叹一声,“我们先配些药,为公主吊着,尽力维持三天,你们若想救她,必在三天内取得解药。否则……”说着摇了摇头。

虽有三天的时间找解药,何清君却完全看不到希望,莫说这解药有没有,便是世上真有解药,又去哪里找药王老人 ?'…99down'据说此老人行踪不定,极少会在药王谷老实呆着,而且他的性子是出了名的刁钻古怪,就算找到他也未必能及时拿到解药。

“何护卫。”外室传来令狐薄略微焦急的声音。

以他的内功修为,想来在外间已将太医说的话听得清清楚楚了。

何清君赶紧出去,六神无主地望向他,“怎么办?”

令狐薄眸里倒是一番镇定,正欲说话,却见晋望之身形极快地闪进紫毓宫,便要往内室冲进去。

令狐薄伸手拉住他,一脸谦意地道:“太医们正在施救,太子先不要进去。”

“我四妹伤得如何?严不严重?”晋望之一眼担忧和焦急。

何清君看了令狐薄一眼,低头,不敢作声。

令狐薄轻叹一声:“太子,本王想你是天晋储君,应该不是冲动之人,因此本王也不想瞒你,四公主伤得很重……伤倒在其次,只是伤她的兵器淬有剧毒,情况不是太好。”

何清君情不自禁缩肩,不敢抬头望向晋望之,只等他暴风骤雨般发作,可是等了好一会儿,未等得预想中的发作,反而听到晋望之淡淡地问:

“几成活下来的机会?”

何清君愕然抬头看他,他眼底的痛楚和担扰不是假的,为何说话如此淡然?是在极力克制还是伤心过甚,失了心智?

令狐薄摇头道:“太医们正在尽力抢救。太子殿下,发生这种事,本王很抱歉,我们一定会尽力救下公主。”

晋望之注视他良久,才问:“还有希望救过来?”

令狐薄继续摇头,“看运气,太医适才说,四公主中的毒叫作拈花笑,他曾听说药王老人配制出过拈花笑的解药……或许我们可以试试。”

晋望之眼底的希望瞬间熄灭,摇了摇头:“本王也听师父说过江湖上是有这么一种叫拈花笑的毒,此毒根本无药可解,就算药王老人能配制,也来不及了。”

何清君想插嘴劝他,但又怕他遣怒向自己,只得忍住,看向令狐薄。

令狐薄却坚定地道:“总得试上一试,本王与药王老人有几分交情,若是他真配制出了解药,求来倒是不难。”

何清君闻言双目一亮,她想起来了,那日在德玉庄,刘伯不就口口声声说要联系那帮老家臣找药王老人为她配制消疤美肌的药膏吗?原来他们真是有交情的。“摄政王,刘伯最近正在找药王老人,或许他能知道他的下落。”

晋望之闻言,眸中希望再一次升起,对令狐薄道:“有劳摄政王了。”

令狐薄谦道:“是本王愧对太子和天晋,竟在本王眼皮底下出现这等祸事。若四公主有什么意外,让本王如何向晋皇交代?”转头吩咐何清君:“你即刻去找刘伯,问明药王老人的行踪。”

何清君领命匆匆离去。

待何清君走后,令狐薄与晋望之同时收回视线,相互看了一眼。

“何护卫原是担心,太子回来后必会盛怒为难,吓得不行,却不知太子身为一国储君,自然是深明大义,心思睿智,并非是鲁莽之人,又岂会分不清青红皂白?”

晋望之双眼眯了眯,“究竟是谁在暗中作祟,自本王第一天进宫便开始动手?今日竟终于让他得手!”

令狐薄微一沉吟,摇了摇头道:“今日在早朝上刚决定了太子与郡主和亲的事,夜里公主便遇刺,此人必是不希望南宛与天晋化干戈为玉帛,更不希望两因此结盟……”

晋望之攥拳冷笑,“若本王未猜错,摄政王,你身边是混进了别国奸细。”

令狐薄道:“本王惭愧。本王也早有怀疑,只是此人隐藏极深,应非近几年的事,恐是此人早在先帝期间,便隐在我南宛,本王竟一时未找着线索。”说着看他一眼,道:“你天晋的宫女或许知道四公主遇刺的详细经过,本王不主便问话,不如你亲自问一问,或许有什么线索……”

晋望之“嗯”地点头,招来吓得魂不附体的两名天晋婢女,问她们四公主遇刺的经过。

两名婢女颤抖着断断续续说了经过,一名小太监说是奉摄政王之命,来给四公主送一盒胭脂,四公主一听是摄政王让人来送的,自然十分欢喜,忙命婢女将那命太监带进宫内,还亲自迎到正厅门口,那名太监手托礼盘呈上那盒胭脂,却趁四公主拿了胭脂转身时,用匕首刺了四公主一刀,两名婢女惊吓之下,竟是呆了,待反应过来以后,那小太监已经没了踪影。

令狐薄与晋望之相视一眼,小太监?

“吴头领,四公主遇刺前后,可有人进出皇宫?”

吴义弘忙道:“属下早已层层戒严,并在宫墙处派了数队箭卫拉弓戒备,绝无人影进出,就算他轻功盖世,也绝不可能逃过弓箭队的眼睛。”

令狐薄道:“做得好!去将宫内所有太监查一遍……”

“是。”吴义弘转身便走,却听令狐薄道:“等等。”

令狐薄转向晋望之,“小太监?吴头领还要查司衣坊的库房,是否有人领过太监服,还有,查有没有人丢失过太监服……嗯,宫里的宫女也要全部查一遍。”

晋望之赞许点头,“还是摄政王想的周到,女子身形纤细,若扮作小太监倒也极有可能。”说着抬手招两名婢女过来,询问可有看清那名太监的长相?

其中一名婢女道:“那小太监长得极为普通,并无特别之处,又低着头,所以奴婢看得不是很清楚……”

晋望之心下一气,甩手给了婢女一个耳光,婢女立时摔倒在地,忙爬过来跪倒:“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令狐薄看一眼地上的天晋宫女,挥手示意一旁的婢女将她带出去,转头对晋望之道:“跟一个奴才置什么气,那人既是有心刺杀,相貌自是经过一番改扮,不会引人注目……本王想,那人可能是经过易容或者是戴了人皮面具,倒是身形不好改变……”

晋望之也觉得有理,只能恨恨地一拳把到旁边的大红柱子上。

另一名天晋宫女突然轻呼一声,跪到在地:“奴婢想起来了,那名小太监的手形长得极好,很是白晰,因为奴婢父亲是做玉镯的,所以奴婢见人会先看手,当时奴婢还想,一个太监的手怎地长得比个女子的手还好看,所以便多看了一眼。”

手形极好?这倒是缩小范围了,令狐薄问她:“若你再看见这双手,可能认出?”

那天晋宫女极为自信的抬了抬下巴,道:“奴婢对好看的手形,过目不忘。”令狐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对晋望之道:“没想到太子身边竟还有这等能人。真是帮了我们的大忙。”

晋望之也对那婢女投去赞许的一瞥,朝她点了点头,以示嘉许。

令狐薄对吴义弘道:“去查,宫内所有的太监宫女侍卫,甚至是太后姐妹,全部要查过,绝不许漏掉一人,将手形好看的,全部带来给这位天晋的宫女辨认。姑娘,你叫什么?”

那婢女低头:“奴婢怜玉。”

“怜玉,好名儿,你跟吴头领去辨认,若是能揪出那凶手,本王必重重有赏!”

那婢女答道:“是。”

然后起身跟着吴头领出了紫毓宫。

令狐薄缓缓走到门口,望了望院里的苏盛,道:“苏副头领,这几日恐是要辛苦你们了。”

苏盛忙有礼回道:“这是属下们的本分。”

令狐薄点头道:“传令下去,未得本王解禁命令之前,任何人进出皇宫必得经本王允许。”

苏盛微微一怔,道:“是。”

又过了片刻,太医们陆续走出内室,向令狐薄和晋望之跪下。晋望之忙问晋乐音的情况,李太医望向令狐薄,见令狐薄点头,才道:“启禀摄政王和太子殿下,四公主的血是止住了,只是伤势较重,又身中剧毒,情况不是太好,臣等这便回去配药方,先将四公主体内的毒稳住……不过,只有三天时间,找解药……要快。”

令狐薄示意他们先回去配药煎药,又吩咐紫毓宫的太监宫女跟天晋的另一名婢女进去好生照顾四公主,然后才对满脸忧色的晋望之安慰道:“太子先宽心,本王定竭尽所能找到解药。”

晋望之无力坐到旁边椅上,长叹一声:“就怕这世上并完解药。”

令狐薄默然,他说得不错,就怕这世上并完拈花笑的解药。

“摄政王千岁大老爷……”人未到,声先到。

令狐薄听得出何清君声音里透着几分喜悦,想来是带回什么好消息了,忙迎出门外,问道:“刘伯可有药王老人的消息?”

何清君在空中一纵,直接落到他面前,径直从他旁边跳进厅内,看一眼沮丧忧愁的晋望之,待令狐薄转回身来,才道:“启禀摄政王,刘伯虽然没有药王老人的确切行踪,但是,他却听有个叫慎空和尚的说过,药王老人确实在三年前曾配制出过拈花笑的解药,而且药王老人最近正烦恼他女儿的婚事,好像一直在百药山庄呆着。”

晋望之大喜,霍地从椅上站起,“咱们这就派人去求解药。”

令狐薄却在听到慎空和尚时,面色古怪地看一眼何清君,好在她此刻是兴奋之极,并未注意到他的神色变化,只当他也是高兴得不知所措了。

“太子勿急,此事交由本王来办,你在此安心照顾四公主即可。紫毓宫内,本王会加派高手保护,太子也要小心,莫被他们狗急跳墙,再伤了太子。”

晋望之点头,复又坐下。

令狐薄皱眉道:“那药王老人与本王有几分交情,若本王亲自跟他开口,想来他应该会给的……只是去百药山庄……路途较远,便是骑一匹千里良驹,日夜兼程往返一趟没有两日多的时间根本不行。”

何清君忙道:“摄政王,宫中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走不开……不如你写封亲笔信,由属下去百药山庄去求药。”

令狐薄看她一眼,垂目不语。

晋望之分别看看两人,道:“本王倒觉得何护卫说得可行。”

令狐薄也知道眼下这种情况,只能如此,只是……时间如此紧迫,便是不睡不眠,都未必来得及,就算她武功高,底子厚,毕竟是女子,三天之内要往返两千多里地……他心下实在不忍。

何清君看出他的担扰,笑了笑道:“这种时期,摄政王何必犹豫,属下虽是女子,但却是你的护卫,为主分忧原是应该的,属下保证一定带着解药平安回来。”

令狐薄看看她,突然深吸一口气,吩咐旁边的太监,道:“笔墨伺候。”

那太监立即从旁边的书房取来笔墨纸砚,研好墨,将纸铺好。

令狐薄走过去,微一沉吟,便刷刷起笔,只一会儿功夫,便写好信折好,放进太监奉上的信封,又从腰间解下玉佩,一起递给何清君,道:“这玉佩,药王老人识得,你出示此佩,他必会见你。”

何清君将信小心放进袖袋里,将玉佩放在腰间荷袋,郑重点头。

令狐薄又道:“拿着本王的玉佩,去御马司挑匹千里良驹,回来时,让药王老人为你重新准备一匹千里马。”

何清君疑惑地问:“药王老人有那么大方?”

令狐薄道:“这点面子,他还是给的,了不起再被他双倍讨回。”

何清君闻言放心,都说这药王老人刁钻古怪,竟跟他这般投缘?

当下回房包了些干粮和一套替换的衣服,去御马司牵了一匹千里马,便急匆匆上路了。

一路上,她只是在次日近黄昏时,才取了点干粮儿狼吞虎咽的吃了,途中给马儿喂了两次草和水,其余时间皆在马背上颠簸,大腿跟都快磨出茧了,全身上下都是风尘仆仆。

她当日丑时出宫,一直在次日临近午时才到了百药山庄外,递上令狐薄的玉佩求见药王老人。

守门者立即拿着玉佩进庄,过了好一会儿,一位长相极为端正,一身锦衣的青年跟着守门者一起出来,引她进去,并将她的马交给守门者,嘱咐给马儿喂上好的料草。

何清君看了眼那青年,心里啧啧称奇,这百药山庄真是藏龙卧虎,随便出来一个青年都是这般的端正顺眼。

她跟着那青年左绕右拐,走了能有一刻钟的时间,才走到正厅,那青年请她入厅坐下,并命人为她奉上茶水,道:“师父昨日午后便得到绝尘公子的飞鸽传书,正在配制拈花笑的解药,尚需两个时辰,姑娘先喝口水喘口气,我这就给你备饭去。”

何清君起身朝他恭敬拱手:“有劳这位大哥了。”还是令狐薄想得周到,竟先飞鸽传书让药王老人准备,否则既便是自己速度够快,解药配制不出来,也只是徒劳无功。

那青年向她古怪地笑了一下,便出去了。等他端着热乎乎地饭菜再进来时,却见何清君早已伏在桌上睡沉了。

“姑娘——”那青年小心地叫着,“姑娘,先起来吃点东西吧。”

何清君猛地跳起,短剑已经出鞘,架在那青年颈上。

那青年倒是面无惧色,眼里泄出笑意,“姑娘,我只不过给你送个饭,你就要杀我?”

何清君这才反应过来,脸一红,收回残雪剑,讪笑道谦道:“是我反应过度了,恕罪恕罪。”

那青年笑咪咪地将饭菜布上,道:“姑娘请慢用,别客气。”说着又笑咪咪地出去。直把何清君笑得心里直痒,极想伸手摸摸那青年的头顶,再轻轻拍拍,就如摸一只小猫儿一般。

可是那青年刚出去,何清君便听到他在院里吩咐下人:“去端两盆水给厅里的客人净手净脸。”

何清君顿时囧了,刚拿起筷子的手一抖,竹筷从手里滑下,落到桌上,有一支还滚到了地上。谁说那青年像猫儿似的?她不过不小心反应过度,拿剑惊吓了他……呃,其实他根本没吓到,只是她被吓到了而已,他就这么睚眦必报,这分明是拐着弯儿的嘲笑她脏呢!

她此刻最想做的就是,走到厅堂门口,双手插腰,大声质问:你不吃不睡地骑马一天一宿、奔上一千多里地试试,保证你比泥菩萨还脏!

无奈她是在人家家里为客,所以只能继续囧着,然后弯腰去捡地上的一支竹筷,却正好那如猫儿般的青年带着下人进来送水。

那青年依然笑咪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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