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子壁橱门板-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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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ok小说下载下睁着死鱼眼回到沙发上拿起JUMP,我耸耸肩,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转身对脸上全是阴霾的新八微笑:“我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带了无限信用卡,据说不会超额度?所以一个月房租是多少?”
“诶?你有钱吗?”新八惊讶了,“你不是说没有地方住无依无靠吗!?”
银时的表情瞬间就狰狞了。
我表情真挚:“我在地球是无依无靠啊,而且的确是没地方住,因为刚来不久找不到好地方只能住旅馆呢,不过行李也不多,只要能住进去我马上就可以搬!”
“房租什么的……其实没什么关系啦……”新八同学不好意思了。
“阿勒阿勒,银酱,万事屋的房租没有了阿鲁,现在新八唧有钱了呢……”神乐凉凉抠鼻屎,我对着有点不满的神乐微笑:“小神乐喜欢醋昆布?我去让超市搬一箱给你吧。”
这个女孩子是麻烦的团长先生的妹妹,即使我讨厌神威那家伙但她是无辜的,所以对她好一点也没错……
“真的!?啊啊啊好幸福阿鲁!!!”
“等……等等!现在银桑我改变主意了,可以收你为徒哟你想学什么都教给你毫不保留哟!”银时一把抓住我的袖子,表情要多无良就多无良,无羞的本色四溢……我默默把“此人极度缺钱为了钱似乎很没节操”记到脑子里,财大气粗地抖了两下信用卡:“是吗?可是我刚刚似乎听到有人说自己其实很没用来着……”
“啊哈哈……那一定是小姑娘你听错了……”他干笑。
“可是我的记忆力好到不行呢。”我微笑。
“呐呐,大哥哥被称为‘白夜叉’哟,超级厉害的哟~和我学一定比和这个没用的四眼学要好的多哟~”
新八表情难看:“够了银桑,超级丢脸的!你像推销假冒伪劣用品的人一样丢脸啊!”
“嘛新八唧,这个人根本没脸皮这种东西阿鲁,随便他吧……”
我缓缓对上银时下流又坦荡的脸,觉得他笑的真是猥琐又美丽……于是我保持着微笑:“啊嘞,白夜叉?是嘛?我没印象了。”
啊……好解气,看到他消沉的脸真解气……
“啊等等等等等等……”“啰嗦!”小神乐一脚踹翻了银时!
我无视了趴在地上的那个狼狈男子,对着新八做自我介绍:“我叫南希,可以直接叫我南没关系,请多关照了。”
“额……请多关照……”顶着银时怨念的视线新八艰难开口。
我看了看手中的卡,心情愉悦程度不断上升:“新八君,小神乐,为了庆祝我们认识我请客哟,想吃什么~?”
“诶!?真的可以吗!?”
“真的吗!?好开心阿鲁!!!”
我转身对银时歪头微笑:“所以,打扰了银时君,我马上离开,不耽误你做生意了。”
“诶?啊等……喂……等……”
……
“诶!?大姐要搬出去!?”老板大吼。
我点点头:“嗯,就是这样,所以我现在要潜入调查了,以后在街上看到我要记得装作不认识。”
“潜入调查……?”他闻言愣了一下,表情立刻崇拜起来,“好!我会交代下去的!有什么需要大姐尽管吩咐!”
我点点头,转身拿出电话开始拨号码。
有幸观赏到神乐和她哥哥在吃饭的时候几乎一样的残暴模样顺便被银时厚脸皮地蹭了一顿后,我对传说中的“白夜叉”有了更直观的了解,那就是他除了没羞没臊外还是个不吃甜食会死星人,即使血糖过高已经处于糖尿病边缘的高危阶段,却还说甜食是他的茱丽叶是他的生命是他的一切……
所以我对他的印象又增加了一条,那就是喜好古怪不要命……
总之,都不是什么好印象。
我很难过,真的,从此以后我再也不相信第一印象了,真不靠谱!但是呆在这个人附近能好好观察他,就算他真的是一个完全没优点的家伙我也没差,就当打发时间了。
也许,他是个糟糠其外金玉其中的人也说不定……虽然我对此很是怀疑。
“喂,阿伏兔。”那头传来阿伏兔没精打采的声音,我开口:“我是南,替我转告我们那让人担忧的团长先生,请让他不要对武士这种生物期待过大。”
会失望的哟……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在画南希的人设……默默趴……
其实上章就赶完了榜单,这章算是这周额外附赠的呢……我多辛苦啊晚上码到很晚不说大清早还爬起来继续码……泪目望……
☆、无法无天要有实力支持
听了新八的解释后他的姐姐阿妙对我的来到非常欢迎,但房租不能少就对了。
阿妙是一个第一眼看上去非常温柔的女子,据说为了养家糊口在酒店做女公关,说话声音温和好听,穿着粉色和服估计很像银时口中的大和抚子。
但是,第一印象不可信,这是真理。
在端出一盘烧焦了的不明物体说是煎鸡蛋后,她微笑着一拳就把突然冒出来的一个穿着制服的魁梧男子给揍飞了出去,我微微张着嘴瞪大眼睛看着庭院里挺尸状的男子,新八的表情很习以为常,木着脸把烧鸡蛋推远,让我别在意那坨物体。
那个……不去毁尸灭迹真的可以吗?
我没明白,“那坨”到底说的是煎鸡蛋还是那个被揍晕的男子?
也许……两个都是也说不定。
阿妙盛情邀请我尝尝她的手艺,新八极力阻止我接触那团黑乎乎的物体,最后以我盛情难却吃了一小口瞬间晕倒而告终。
相信我,没人会想知道这种东西的味道的。那姑且称之为烧鸡蛋的东西味道怪异到整个味蕾似乎都要被奔腾而过的怪兽踩踏而死,火燎般可以烧完一整个喉腔,咽下去的时候,爆炸了!总之就是……难吃!
一口烧鸡蛋让我躺了整整一天,银时和神乐来过一次,那个传说中的白夜叉笑的一脸无良说我活该,被阿妙笑眯眯揍了一拳。
躺在庭院里的尸体成了两个 = =
适应了恒道馆的和式房间后,我开始早上早早起床和新八一起去道馆练习。
以新八的说法,剑道初学时较需要使用体力来施展剑技,当技术成熟后,则较多以智能谋略取胜,所以他开始从分解动作教我挥竹剑。先是身形再是步伐,练习结束后还需要深蹲跑步。
听他教着教着,我开始觉得以前用妖刀时没被自己的刀割伤真是幸运……
结束练习后我时不时会去万事屋逛逛,银时还是那副不死不活的样子窝在沙发上看JUMP吃零食,偶尔接个工作还是找迷路的猫咪帮忙修屋顶等等等等无聊的事情。我没干脆利落走人的原因,大概是这个天然卷的家伙在看到甜食的时候表情实在太搞笑,所以我没事就买了冰激凌巧克力蛋糕大摇大摆坐在万事屋的客厅里,对着垂涎欲滴的天然卷恶劣微笑。
原本我以为定春会讨厌我是妖刀的原因,但就算把刀放的远远的,它还是会对着我龇牙咧嘴!
后来被我用每周三次大块肉排的诱惑给收买了,虽然没有过分亲昵但至少不会敌视我,那个讨厌我的理由成了未解之谜,完全被无视了……
总之,是十分无聊而又平静的生活。
这么过了半个月,我对银时的表现很是失望,他就没有帅气爆发的一面吗?难道这家伙彻头彻尾就是一个废材?
某天,目送着他们去通下水道那无奈又悲凉的身影缓慢离去,我撑在栏杆上默默叹气,如果再这样下去纯粹是浪费时间,不然我就去加入那个风评很好的柳生家算了……
和登势婆婆打了声招呼后我慢慢往春雨在地球的据点走,我很郁闷,我需要老板的白痴样子给我安慰,顺便让他们去跑腿买一百盒哈根达斯,阿妙喜欢这东西。
“土方桑,近藤老大又不见了,刚刚还在的吧……”一把耳熟的声音响起。
我原本就很慢的行走速度变得更加缓慢,低头默默回忆到底在哪里曾经听到这凉凉又让人容易起怒意的男声。
一双鞋子在我面前停住,男子的声音明显针对的是我:“在颁布‘禁刀令’的现在还佩刀在街上大摇大摆,胆子还真是不小呢。”
我抬头,看见的是一个貌似很冷酷的黑发男子,他叼着烟冷冷盯着我,藏青色的眼里闪着寒光。
我眼皮跳了跳,顿时想起这个人,他不是我需要注意的真选组的成员吗?
“啊,女人 ?'…87book'真稀奇呢,这个世道居然有女人佩刀。”他身后那个棕发的少年探出脑袋看了看我,“不会是攘夷志士吧?喂女人,你是高杉晋助的手下吧?”
“……”我一脸看傻逼的表情看着他,佩刀就是攘夷志士?那你们呢?你们不是也佩刀吗?
“为什么不觉得她是桂的手下?”被称作土方的问了句,回应的是总悟理所当然的回答:“就算桂再白痴也不可能会拉女人下水,可高杉晋助才不管这些,而且按照吸引力来说,高杉那家伙看起来比较讨女人的喜欢。你看,女人不都喜欢那种坏坏的、有悲惨过去的、黑暗面浓重的吗?”
“是吗?”
“绝对是的。”
我面无表情绕过他们继续走,无论怎么看,这些江户的警察都还是很不靠谱……
“喂!给我站住!我们在盘问你呢你管自己走了是什么态度!”土方先生很是气愤。
我乖乖站住,无辜回头:“啊?你说什么?”
“我说!给本大爷站住!”他额头冒出青筋,我苦恼状微笑:“……可是,我已经站住了啊。”
“好火大,这女人让人好火大!”他指着我,“喂总悟!把这家伙抓起来!就说是妨碍公务!”
总悟少年眨了眨眼睛,红色的眸子在我的脸上停了一秒后收回,掏出了一个巨大的炮筒:“何必那么麻烦,直接抹杀掉就算了……”
顿了顿他把炮口对准土方的后脑勺,眯眼微笑,浑身上下透着森森的腹黑气息:“连着土方你一起!”
我嘴角微抽,看着炮口积聚的光明白那家伙完全不是在说笑,瞪着眼睛往旁边狂奔!
“轰!”极近的爆破声震的整个世界都在抖动,那瞬间我以为自己正身处火山口,耳膜嗡嗡直响,后脑一片胀痛!
“混蛋!!!你想死吗你想死吗!?你居然又对准我!!!”扭脸我看见土方一把揪住了总悟的衣领,后者“啧”了一声:“又失败了。”
“你说了失败?你就是想对准我是吧?去死吧总悟!”
“你才去死啊土方。”
又是这么无意义的对话,上次他们也是这样对吧!一点都没改变吗喂!
嗯?上次也……?
我把目光放在表情平静被人揪住领子晃的总悟身上,这个阴险狡诈(?)厚颜无耻(??)貌美如花(???)的少年,似乎很多次想把那个男人杀掉?
我瞬间把被炮轰的不满抛之脑后,一把推开土方,走到少年面前,表情里带了点兴奋:“那个……我也有一个一直想要杀掉却从来没成功的人,果然这样的人在眼前晃荡很碍眼吧?”
“喂女人!给我正常点!知道‘废刀令’是什么吗!?”有蚊子在耳边飞。
“诶?你也是吗?”总悟愣了愣,表情里带了点感兴趣,“的确很碍眼啊,那种人就该直接去地狱算了。”
“地狱?你说我吗总悟?你才给我去死啊去死!”嗡嗡嗡嗡……
我点头,皱皱鼻子:“是我太弱了吗?总觉得一直没办法成功。”
“这只是你方法不对,试过大炮了吗?试过铁链和诅咒了吗?啊有一个我很喜欢的方式,不然说给你听吧不拉不拉不拉不拉……”
“喂!!!你那纯粹是S吧!!!”嗡嗡嗡……
“诶!?这样也可以?好厉害!我回去试一试,话说我曾经不拉不拉不拉不拉……”
“方式用错了吧,应该不拉不拉不拉不拉……”
“总悟!我们在工作中!那人违反了‘废刀令’你居然和她聊的那么起劲!!!喂!总悟!!!”嗡嗡嗡……
“啊……是吗,可是不拉不拉不拉不拉……也许你也该试试那个方法,不拉不拉不拉不拉……”
“可是这规模太大了,真选组会一起当炮灰的,所以还是最简单的一个方法,直接用手上的刀砍过去就好了。”
“我砍过了,没成功,那家伙太强了。”我叹气。
“你到底过的什么生活啊女人!!!”这个季节蚊子怎么这么活跃……
总悟伸手拍拍我的肩膀:“武士就应该不畏艰难越挫越勇,既然是个武士就应该用手上的刀去取下那人的脑袋,如果一次不行那就再努力。”
“总悟!别乱教别人奇怪的东西!”
我习惯性无视土方,耸耸肩:“可是我不是武士。”
“不是?那为什么佩刀?”他低头看了看,“还是如此适用于实战的刀。”
“这个?”我摸摸腰间的刀,“这个说来话长了,严格来说应该是捡来的。不过我是长在宇宙的地球人也不是个日本人,所以我不需要遵守幕府的规矩吧?”
“啊,是吗,不是攘夷志士啊。”总悟的表情好像挺失望的。
“不要把我和那些人放在一起说好吗?我会难过。”因为我下意识想起了那个脑子狂乱的假发小太郎……
捶掌貌美如花的少年对我道:“好吧,看在我们这么投缘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你佩刀这件事了吧,反正你说你自己是宇宙人。”
土方:“好没节操!”
土方的脸黑的好厉害,我觉得他是嫉妒了,嫉妒我和总悟的关系在叽里呱啦的讨论中被升华。他见我看他更生气了:“喂!女人你这什么眼神!喂!你在同情我吗!?”
我眨眨眼微笑:“啊,被看出来了?”
“混蛋,我要砍死你,我绝对要砍死你!”他恼羞成怒了。
这个时候,我的手机铃声响起。
顺手接起随口应了两句,我表情茫然:“啊?为什么要我处理?真的是很要紧的事吗?”
电话那头老板的语气沉重到不可思议。
我答应马上回去后对着总悟挥手:“我有急事就先走了,谢谢你的建议。”
“不客气,下次有需要可以来真选组找我。”他表情平静,我走出挺远后身后传来土方的怒吼:“你居然就这么把她放走了!?”
“嘛嘛土方桑,别激动,你去吃你的蛋黄酱吧,别来破坏我们两人的友情。”
“什么友情!?抖S!?”
……
我坐在吧台边看着桌上摆着的一份资料,扫视了一遍空荡荡的酒吧,看向老板:“为什么是我?”
“那个……大姐是我们这里唯一有身份和那位大人对话的人……”
“是谁让你把我叫回来跑腿的?阿伏兔?还是那混蛋团长?”
“咳咳……是阿伏兔大人。”
“切,反正一定是那个混蛋团长指使的,所以也没差。”我低头抓过那叠纸,“所以只有这件事对吧?”
“是的,只要把这份资料送到身处吉原的夜王手上就好了。”
吉原吗?
作者有话要说:努力在24点前更新!好险地赶到了……
啊嘞,奇怪……为什么我要日更?不需要吧……?
☆、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
第一次听到吉原这个名词是在登势婆婆的店里,她说太忙人手不够于是我去帮了把手 ,一群喝醉了酒的大叔抱怨了生活的不愉快时偶尔会掺杂着些成人话题。其中一个大叔说到了自己曾经因为招待客人而去吉原的事,感叹说那里真是个桃源乡。
桃源,无论是中国还是日本的传说中都出现过,象征着虚幻的超脱社会现实的安乐美好的地方。
地下都市吉原桃源乡,似乎是由江户的幕府暗中支持的默认的超越法律常规的地方,常夜之街,男人们实现梦想左拥右抱的地方,说白了就是一个庞大的地下妓院。
只要是春雨里的人都很清楚,只要没有上面的命令,这里不能动。因为这里的主人是一个恐怖的存在,创建了第七师团的……夜兔族中有强大实力的那些人的王者,夜王凤仙。
而这个夜王,就是我家麻烦的团长的师傅。
想想就知道,教出这么一个三观不正的混蛋的家伙,估计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主。连阿伏兔都抽空发了个短信警告我,只要乖乖当跑腿的就好,不要和夜王大叔顶嘴也不要没事惹他生气,不然后果会很严重,付出的代价也许是生命。
我回曰,我才没兴趣招惹一个也许和混蛋团长一样惹人厌的家伙。
阿伏兔的信息只有四个字:千万小心。
……我真不知道到底是要对这种警告嗤之以鼻还是对阿伏兔少有的关心产生感动。
老板带着我和夜王手下接头后,一脸严肃的男子领着我进了一个电梯。观光电梯快速下降,微弱的灯光打在铁门上,制造出一种昏暗的效果,压抑到让人有些许窒息感。
等到往地下去了几十层后,眼前突然豁然开朗!
从有些生锈的铁门看出去,地下的世界,比上面的世界还要繁华。房屋立林灯火通明,奢华的建筑中时不时传来女人的娇笑声,让这个本来就被柔和而繁多的灯光照耀下的世界更添了一抹暧昧的朦胧。
街道上人来人往,到处都是穿着华丽的美丽女子和寻欢作乐的男子,我将目光从街道上收回来,缓缓移到最远的那栋建筑上。
那犹如帝王居住的高大楼宇气派富丽,在灯光的映照下愈显堂皇,亭台楼阁有着深沉的古风,雕梁画栋。
那估计就是夜王的所在地了,真是奢侈的大叔啊……
“这边请。”出了电梯后带路的人领着我往一条路走去,青石板铺成的宽敞道路上偶尔有浓妆艳抹的女人走过,见到我先是愣了愣,但在看见领着我的人毕恭毕敬的态度后立刻俯首退到一边,安静地垂首等待我们先行离开。
我静静跟着那个领路人,在快到达目的那栋楼之前经过了一个阁楼,被一道目光吸引,抬头向上看了看。
那里高高坐着一个衣着华服的女人,表情冷静眼神波澜不惊,淡淡瞥了我一眼后继续目视前方,似乎与这个到处充满奢华靡烂的地方格格不入,周围的巧颜嬉笑和暧昧灯光都与她无关。
我指指她:“那个人是谁?”
“那是日轮,常夜之街的花魁,吉原桃源乡的太阳。”男人说的时候语气里隐隐带了点爱慕,我闻言再看了她一眼,毫不在意地继续向前走去。
太阳什么的,可不是好当的东西。
被门前守卫的女人放行后我被领到了一扇门前,男人到了这里就退下了。旁边的两个艺伎帮我打开门后将我迎了进去,那是一个宽敞的和式房间,空旷而干净,从门这边往对面看去,是一副巨大的画,黑压压的笔触不知道到底画了什么内容,给人一种很肃穆的压抑感。
房间里灯火明亮,其中一个艺伎将坐垫放好后摆上一张小小的茶桌,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