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现代的兄弟-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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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前开门,试图掩盖住房内的真相,轻松地道:“爸,小潼,没什么事,你们回去休息吧。”
萧远山一把推开他,看清里面的情形,脸色立刻就变了:“还说没事?你当我老糊涂了?刚刚那声惨叫虽然短促,可这么静的夜里,我听不见就是聋子了。”
萧楚云只好退开,把他与萧潼都让进屋内。
萧远山指着那名杀手:“这人是谁?”
“是杀手。”
萧远山见那名杀手脸色惨白,冷汗沿着鬓角象小溪般流下来,嘴唇上咬出深深的血痕,脸上的表情极其痛苦。再往下看,他的两只手腕都耷拉着,分明已经被拧断。萧远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盯着萧然,沉声质问:“然儿,你给他用刑了?”
萧然吓一跳,义父生气了?避开萧远山的目光,嗫嚅道:“是……义父,惊扰您了,对不起。”
“打110报警,把他交警察局去。”萧远山正色道,“这社会是有法纪的,怎么可以滥用私刑?”
“爸!”萧楚云急忙解释,“这事不能报警,这是帮派之争,不能用法律的手段来解决……”
萧远山一听“帮派之争”几个字,心里的火又腾腾地燃上来,早上听说昨夜有杀手光顾,他已经把心提到了嗓子眼里。可当时想着要慢慢跟儿子说解散楚门的事,所以暂时把那些话都搁在了心里。没想到这杀手阴魂不散,今晚又来生事。这帮派之争竟然上演到萧家来了,怎能不让他生气?
萧潼的脸也阴了下来,喷火的眼睛盯着萧然。好啊,胆子越来越肥了,什么事都自作主张。现在和大哥两个人简直沆瀣一气,干的都是冒险的事,还偏偏不让家里人知道。以为自己本事很大、无往而不利么?
要不是义父在旁边,他已经忍不住一巴掌拍上去了。可那冷厉的目光盯在萧然脸上,萧然也绝对不好受。身子下意识地往后缩,却听到萧远山忍着怒气喝道:“然儿,放他走!”
“啊?”萧然呆了呆,看看萧楚云,见他没有异议,应了声“是”,上前一拉杀手的手腕,掌心疾拍两下,把他的断腕接上。另一只手也如法炮制,几个动作一气呵成、快到极点,在杀手的惨叫声还没来得及出口之间,他已经完成动作,一指门外,平静地道:“请吧,告诉你们老大,如果不死心,他尽可以再派人来送死!”
萧远山和萧潼听得一阵发寒,这死小子,小小年纪就好勇斗狠,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
杀手无声地看了萧然与萧楚云一眼,眼神很复杂,然后拱手离去。
见萧远山依然冷着脸,萧然走到他身边,低声道歉:“义父,对不起,我和大哥不想让义父担心……”想说又不知道该不该说,回头看着萧楚云,“大哥,还是你说吧。”
萧楚云呆了足有五秒,才开口道:“爸,您别担心,这些杀手我和然儿对付得了,再说,我们很快就要回S市去了,等我们走了,杀手就不会来骚扰我们家了。”
“你们早就知道今晚有杀手来?”萧远山仿佛没有听见儿子的话,只是看看萧然。昨天是他猜测到有杀手来,今晚难道又是猜测到的,他有灵感,能够一猜一个准?
萧然暗道,义父目光如炬,骗也骗不过去,只好承认:“是的,义父。昨晚来的那个女杀手,我们把她放了,她可能心存感激,今天打电话给大哥,向他示警……”
萧远山慢慢点头,转向萧楚云,脸色渐渐发青,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既然早知道,你为什么要瞒着我和潼儿?在你心目中,我们算什么?我这个父亲,还有潼儿这个弟弟,都不值得你信任,也没有资格为你分忧,是不是?!”
几句话好像当头棒喝,惊得萧楚云瞬间失色。他连忙上前扶住父亲,让他坐到沙发上,自己重重地跪了下去:“爸,云儿错了,您别生气。这么晚了,您明天还要上班,先去休息吧。云儿在这儿跪着,等爸气消了我再起来。”
萧然见状再也站不住,也在萧楚云身边跪下,歉然道:“义父,我们知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您消消气,先回去休息吧。”说着又求救地看向萧潼,“哥,您劝劝义父,你们先回去睡吧。我和大哥在此受罚、反省……”
萧潼只觉得嘴里、心里都在发苦。这小子,认错请罚的话说得比谁都顺溜,可这“下次再也不敢了”分明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他都已经决定要欺骗义父回楚门去了,竟敢说下次再也不敢了!
可是毕竟不忍见义父烦心,于是上前劝道:“义父,您先回去休息,明天早上再处理这件事吧。”
萧远山微微摇头,怔怔地看着眼前跪着的高高大大的儿子,低低的声音中满是苍凉、艰涩的味道:“云儿,你是不是还没有将我当成父亲?”
萧楚云大惊失色,父亲说这样的话,真是折煞自己了,他如何能够承受得起?他向前膝行两步,象孩子一般抱住父亲的腿,仰起脸来,漆黑的眸子中充满愧疚、自责,颤声道:“爸,您怎么这么说?是云儿错了,云儿对不起爸。爸肯原谅我,我已经感激不尽了。爸,您别生气,云儿错了,请您休息好了再责罚我吧……”
“很好。”萧远山疲惫地叹口气,那双饱经沧桑而波澜不惊的眼睛里,慢慢浮现出凝重的颜色,语声越发暗沉,缓缓道,“既然这样,爸的话你肯听么?”
“肯,肯,爸的话云儿一定会听。”萧楚云忙不迭地点头允诺,仿佛唯恐父亲不相信自己的诚意。
“爸对你有两个要求。”
“请您吩咐。”
“一,我要你把你妈的坟墓迁回S市来。”
“是,儿子正有此意。”
“二,爸要你解散楚门,把S市的产业卖掉,回到萧家来。爸将来要到澳洲定居,萧氏就交给你们三兄弟去打理了。”
“不!”萧楚云一下子震惊得转不过弯来,解散楚门,这么大的江湖帮派,近万名门徒,三百年的历史,说解散就解散吗?当年将楚门漂白已经是历尽艰辛了,更何况要解散?“不,爸,这么大的事,云儿不能答应您。请您再给我点时间,我们再好好商量……”
萧远山缓缓站起来,轻轻苦笑:“我就料准你做不到……当我没说,我回去休息了。小潼,你也休息去吧,明天早上还要上班的。”
萧楚云的心一下子凉了。父亲对自己失望了?刚刚父子团聚,为什么又变成这个样子?早知这样,受罚之后就该回S市。该死的“天绝”,该死的幕后主使人,害我们父子失和,我饶不了你们!
他不敢再说什么,只是呆呆地跪着,觉得眼眶有些温润。
萧潼看着他们父子俩痛苦的表情,心中酸涩难当,可一时不知道如何劝解,只好答应一声,再看了萧然一眼,回去休息了。
没得命令,萧楚云和萧然只能继续跪着。萧楚云轻轻拍拍萧然的肩膀:“然儿,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萧然知道大哥心里难过,为了安慰他,他展颜一笑,雪白的牙齿在灯光下发出莹润的光泽,宣誓一般道:“咱们是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第七十四章 难兄难弟
留下这对难兄难弟在这里罚跪,回到自己房间的萧远山与萧潼却哪里能够睡得着?萧远山觉得儿子这样隐瞒自己,分明是心里还怀着芥蒂或阴影,没有完全放开怀抱,接受自己这个父亲。这种感觉令他十分挫败、无奈与悲哀,折磨得他疲惫不堪。他在黑暗中睁着眼睛,一遍遍回忆从昨晚到现在发生的一切,一遍遍地想,究竟还有哪里出了差错?云儿还在顾虑什么?想来想去,就只有他楚门门主这个身份了。
因为自己一直是反对他当这个黑帮老大的,所以楚门就是横亘在他与萧楚云之间的一条鸿沟。除非儿子退出楚门,否则他们父子之间可能还会有数不清的矛盾与纠结。想到这里,他突然心头一凛,楚门姓楚,楚老太爷没有女儿,所以硬拉了外孙去继承门主之位,可是今后呢?他必定还要打外孙的儿子的主意。
一念至此,萧远山再也躺不下去,爬起来回到萧楚云门前,举手敲门。门开了,萧楚云见是父亲,立刻把他让进来,又在他面前跪下去:“爸,您又回来,还有什么事吗?”
“云儿。”萧远山盯着他,深邃的眸子中溢满期待,声音努力保持平静,“不管你心里是怎么想的,爸现在要你一句实话。”
萧楚云见父亲如此郑重的表情,心里有些不安,但还是温顺地道:“请爸问吧,云儿一定据实相告。”
“在你之后,继任楚门的将是什么人?”
萧楚云立刻明白了父亲的意思,一颗心顿时砰砰乱跳起来,垂下眼帘:“外公留下遗言,将来我的儿子,长子要姓楚,继承楚门门主之位……”
“你答应了?”萧远山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
“……是……”萧楚云感觉到父亲身上的怒气,心里更加不安。
“啪”,萧远山几乎不假思索地挥出一巴掌,重重地打在儿子脸上,这一巴掌把萧然都吓了一跳,回头看萧楚云,见他脸上慢慢凸显出鲜红的指印,半边脸顿时肿了。
“爸……”萧楚云低低地唤了一声,隐隐有求恕之意,可萧远山已经气得两眼发黑,觉得再呆下去他会忍不住一口血喷出来,打完一巴掌立刻夺门冲了出去,连门都没有关。
一股冷风从门外吹进来,萧楚云猛地打了个寒噤,却感觉到萧然的手伸向他,然后掌心里一片温暖。“大哥,别难过,慢慢跟义父说,他会想开的。”萧然轻轻安慰他,“义父是个正直守法的好公民,他鄙视黑社会是正常的,可大哥并没有做什么黑道生意,不是么?”
萧楚云起身关上门,重新跪下,摸着滚烫的脸颊,苦笑摇头:“然儿,你不知道,虽然我已断绝了军火、贩毒生意,可是我的事业并非都是干干净净的。这么大一个门派,如果单靠正经营生,恐怕很难维持。所以,我在T市以及其它一些城市还保留着地下赌场,还有一些□场所。另外,那些房地产、宾馆等,很多地方都是用特殊手段的,并非你想象得那么单纯……爸虽然不是太清楚,但妈在世时曾经跟他提过一些楚门的内幕……”
萧然愣住,原来楚门还是黑社会组织,只是比其它黑社会组织干净得多而已。本来以为大哥只在傲宇这件事上违法,原来还有别的。
怔了半晌,萧然轻轻笑出来:“大哥,你知道么?在知道你是我义父的儿子后,我越看越觉得你长得那么儒雅、那么稳重,一看就是正人君子,是绅士,怎么会做违法乱纪的事呢?所以,就算你现在说你干的营生有很多不干净,我也没法把它跟你联系起来。大哥,你这典型的就是长着一张正义的脸欺骗劳苦大众……”
萧楚云及时一巴掌拍在萧然头上,打断了他的“无礼冒犯”:“混账东西,要不要哥抽你两巴掌,提醒一下你的身份?敢这样取笑我!”
萧然一见老大翻脸,连忙乖乖道歉:“对不起,大哥,我只是想让你开心点。”
一句话说得萧楚云眼神黯了黯,神情怔忡,呆了半晌,幽幽道:“放心,我会慢慢向爸解释的。相信我,这些年我只是太急于培养实力,只为了打击萧氏,否则,在漂白楚门时,我就会把那些赌场、□场所同时关了的。”
“我相信你。”萧然心里有些酸涩,大哥这样优秀的人,骨子里是极骄傲的,他恐怕也不屑于靠这种手段谋利,只是陷于那个魔障中出不来,多走了许多冤枉路。就凭他有勇气漂白楚门,他也绝对能引导楚门走上完全的正道。
萧潼那边也同样睡得不踏实,想着大哥与弟弟两个人还要继续错下去,而自己已经答应了他们,又不得不为他们隐瞒义父,他的心里很不安,觉得特别愧对义父。弟弟虽然是自己的,可义父爱他绝不比自己少一点,如果义父知道然儿到现在还留恋楚门,不肯回学校去,他恐怕会被气死。
好不容易慢慢睡着,他又做了一个噩梦,梦见自己真的把弟弟扒光了衣服吊在庭院中打,他拼命挥舞着鞭子,一下又一下无情地抽在那个消瘦的身体上,而然儿只是拼命咬着唇,大颗大颗地流泪,却一声都不肯叫出来。他看到那个身子已被自己抽得鲜血淋漓,而然儿眼里的亮光渐渐熄灭,最后他终于张开了嘴,却一声也没有喊出来,就垂下头,再无声息……
睡梦中萧潼只觉得自己心痛欲裂,他腾地从床上坐起来,冷汗湿透了后背。窗外已泛起鱼肚白,头快亮了。梦中的情形又在脑子里浮现,萧潼的身躯轻轻颤抖了一下,真可怕,怎么会做这样的梦?萧潼,都是你自己乌鸦嘴,在然儿面前说这种狠话,如今在自己梦里应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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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也睡不着,起身洗漱完,来到萧楚云房间。兄弟俩已经跪得双腿麻木不堪,可还是努力维持着端正的跪姿。萧潼一眼看到萧楚云脸上有明显的肿痕,愕然问道:“大哥,你脸上怎么回事?”
“被爸打的。”萧楚云把他走后发生的事说了一遍,萧潼除了叹息,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个楚门,折磨了上一代又来折磨下一代。大哥和义父好不容易言归于好,谁知又生出这么多事来。可是问题该如何解决呢?大哥夹在父亲与外公之间,真的很难做。虽然外公已经亡故,可是楚门还在,传统、规矩都在,他无法做到两边都尽孝,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也真是难为大哥了。
萧潼体贴地给两人沏了茶来,让他们润润口。见两人跪了半夜,脸色都有些苍白,又去拧了热毛巾给他们敷脸。
萧然笑嘻嘻地看着自己哥哥:“哥,自从大哥回来,我都跟着享福了,以前哥对我哪有这么温柔?”
萧潼瞪他一眼,威胁地扬扬拳头:“是不是皮又痒了?现在说话越来越油腔滑调,是谁教的你?先想着呆会儿怎么向义父认错吧,表现好一点,可以少挨些打。”
“啊?”萧然垮下脸,无限哀怨地道,“哥,你不能帮着求求情吗?”
萧潼在房里坐着,陪他们到天亮,听到楼下隐隐传来开大门的声音,然后萧远山也走了进来。
萧潼一看义父的样子,就知道他没睡好。萧楚云偷眼看看父亲,心头狠狠一痛。不过几个小时,父亲看起来仿佛老了几岁,鬓边多了几丝灰白的头发,额头的皱纹也多了几根。
“爸……”他小心地唤了一声,却见萧远山冷着脸道,“你们两个都给我起来,到书房去等着!”
“义父。”萧潼赶紧求情,“您刚起来,先吃了早饭再惩罚他们吧,否则您哪来的力气?”
一句话提醒了萧远山,毕竟两个儿子都伤着呢,尤其是然儿,身上有那么重的伤,刚刚才好点。跪了那么长时间,怕是要受不住了。
“走,一起下去吃早饭,吃完再收拾你们!”
从父亲狠厉的话里听出宠溺的味道,萧楚云心头一颤。爸,您还是宽容我的,是不是?昨晚被我气得那样,可现在您又不舍得我挨饿。让我吃早饭,好有力量扛刑吧?
早饭过后,萧楚云与萧然不等萧远山吩咐,一齐到书房候着。萧远山进来后直接去拿了一块板子,喝令两人褪了裤子,趴在沙发上。两兄弟面面相觑,脸都红到了耳根。还从没有遇到过这种场面,两人一起光着臀部受罚。萧楚云更是难堪到极点,弟弟毕竟才十八岁,还是孩子,自己却已经是将近而立之年的大男人了……
可是谁也不敢反抗,乖乖扒下裤子,双双趴到沙发上。萧远山拿了板子,一句话也没说,站到两人当中,直接就向两人臀上招呼过去。一边一下,边打边沉声喝问:“为什么要打你们?”
“我们欺瞒义父。”
“爸,是我们错了,不该自以为是,把什么事都扛下来。”
“义父,您打过就消了气吧,我们不是有意的……”萧然一句话招来萧远山狠狠一板子,打得他几乎跳起来。好疼啊,赶紧求饶,“然儿说错了,我们是有意瞒着义父的,只是不想惊动义父,让义父担心……”
“爸,都是云儿的错,您多打云儿,少罚弟弟。他只是为了帮我……”萧楚云恨不得把所有板子都揽到自己身上去,可是这样更加挑起了萧远山的怒气。挥动板子,用力一下下抽在两人臀上、腿上,渐渐两人的臀腿都红肿起来。“啪”“啪”的声音不断在书房内回响,没有数数,但感觉应该有每人四五十下了。两人臀上都已经红得发紫,渗出血来,萧楚云忍得满头是汗,萧然也拼命抽气,还不敢让义父听到,那种小心翼翼又痛苦的样子看在萧楚云眼睛里,心里更疼。
于是萧楚云不顾自己的狼狈样,转身跪在父亲面前,托住父亲的手,哀求道:“爸,您打我一个人吧,然儿的伤才刚好一点。再说,爸您身体也会吃不消的,别打累了……”
第七十五章 挨打后的幸福生活
“不,义父,大哥刚挨过藤条,屁股上的伤还没好呢,义父您打我吧,饶了大哥……”萧然看着萧楚云惨不忍睹的臀部,心疼得要命。前天晚上挨的藤条,刚刚有些消肿,留下一条条青紫的淤痕,现在挨了板子、出了血,臀部肿起一圈,上面象打翻了染缸似的,色彩斑斓。
大哥毕竟是二十九岁的人了,堂堂一帮之主,平时号令群雄、威风八面,哪会受这种委屈?现在在自己父亲面前连半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乖乖受罚,那种恭顺的样子令萧然又感动又敬佩。何况他还念着自己的身体,为自己求情。萧然恨不得所有的责罚都由自己受了,别让大哥受苦。
萧远山见萧然那双漆黑明亮的眼睛注视着自己,目光纯净得仿佛能一眼看到底,饱含着歉意与恳求,他心里一软,几乎想丢了板子,把他抱到怀里,好好疼疼。可是想想这小子主意越来越正,胆子越来越大,颇有点“野性难驯”的味道,他又打消了刚才的冲动。只不过确实不舍得再打萧然了,于是打了个电话到楼下:“阿诚,请二少爷上来照顾一下小少爷。”
“老爷一上来,二少爷就跟着上来了。”陆伯回答。
萧远山放下电话,两步走到门后,一把拉开书房门,正好看到想要拔脚开溜的萧潼。好嘛,原来躲在门外偷听,唯恐自己罚过头,打坏了他的宝贝弟弟?可他自己打时怎么就那么心狠呢?这个潼儿啊……
萧潼被义父抓了个现行,十分尴尬:“义父,我……我是怕您打累了。”
萧远山点头,微笑:“还是潼儿孝顺我,你来得正好,我确实打累了,你帮我继续打。”
“啊?”一句话把门内门外三个人都吓坏了。萧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