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现代的兄弟-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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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然隐约记得什么文件之类的事,可他哪里知道,萧氏有一种“文件流转”制度,即在一楼文案室做一个书架,标上每个部门的名字,有一些重要的文件涉及其它部门,或者需要知会其它部门、得到其它部门回复的,各部门会打印出来,放到那个部门的格子里。
萧潼的意思是,每天早上让萧然到楼下取总经理室的文件,拿上来给他批阅。可萧然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他哪里能够想象得到?被大哥一问,他脑子里顿时一团浆糊,支支唔唔地说不出来。
萧潼看着他,面容没变,可是目光却严厉起来:“刚才我说时你都听懂了么?”
“我……我听懂了……”萧然被大哥的目光盯着,觉得头上象压了一座山,窘迫地低下头,额头上已微微渗出汗来。
“真的?”萧潼耐心地再问一句。
“……是……”
“那好,我刚才跟你说的是,每天早上到文档室拿我的文件,还有如果有我的传真,也要帮我拿上来。”
“对不起,萧总……”萧然暗暗骂自己好笨,不懂不知道问吗?现在被大哥看扁了……他抬起头来,脸上发烫,急切地道歉,“我没记住,请您原谅。今天是第一天,我会慢慢学的……”
萧潼略带责备地看他一眼:“好,今天第一天,我不跟你计较,也不罚你。”从桌上拿起一个袖珍型的录音机,丢给萧然,“这里有我的录音,你帮我照着打出来。我没那么多时间写邮件或传真,一般都是录了音让秘书打的。”
“是,我马上去打。”
打字对萧然来说并非难事,在学校里有电脑课,他早就将打字练得滚瓜烂熟了。欣然拿过去,戴了耳机,一边听大哥的录音,一边打在电脑里。
等他打印出来,他拿进去放在萧潼桌上,萧潼正忙着看羊毛市场报价单,没顾得上,说呆会儿再看。萧然便回到外间,翻起桌上的东西来。这是前任秘书留下的,那位女秘书前几天辞职了,听说嫁了位华侨丈夫,婚后便迁到国外去了。
过了一会儿,他又听到萧潼叫他:“萧然,你进来。”
萧然连忙起身走进去:“萧总。”
萧潼把他刚才打的那份稿子往桌上一扔:“你看看,这篇稿子里打错了几个字?这是我要发给一位重要客户的邮件,你这不是丢我的脸么?每个错别字打十下手心。”
萧然吓得一哆嗦,大哥,你刚才没有事先说这个规矩啊。
“怎么?委屈了?我说过有错就罚的。如果没有惩罚,你是不是就可以粗心大意了?”萧潼盯着他,语声不高,却充满了上位者的威严。
萧然暗暗吸口气,把那篇稿子重新拿在手里看了一遍,抬起头,脸上发红:“萧总,对不起,总共三个错字。”
“好,三十下手心,把手伸出来。”萧潼说着,从笔盒中抽出一把戒尺,轻轻敲了一下办公桌,“放在桌上,掌心向上。不许躲,躲一下加罚十下。”
第八章 总经理的暴力
萧然垂在身侧的手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手指有些痉挛,漆黑的眼底闪过一丝惊慌之色,心一点点往下沉,倒退一步:“不,不要,大哥……”猛然意识到不对,又连忙改口,“不,萧总,我不是故意的,请您原谅……”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粗心并不是过错,错的是你不负责任。你打完字有没有自己检查一下?”萧潼的语声很平静,可是萧然觉得总经理室的空气骤然稀薄起来,大哥的目光给他太大的压力。
他抬不起头来:“对不起,我忘了……”
萧潼好像突然想起什么,轻轻笑道:“我倒忘了,我们小少爷在学校里考试就从来不检查,看来这习惯早就养成,而且被带到工作中来了。”
萧然被大哥冷嘲热讽的话逼得满脸通红,头埋得更低:“对不起,萧总,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改。”
“我相信你会改,我会督促你的。如果你改不掉,我不介意用戒尺帮你。今天错一个字十下,以后再犯相同的错,责罚加倍!”萧潼说着,再次用戒尺敲了敲桌子,“还在磨叽什么?是不是觉得自己不该罚?”
“不,不,我该罚。”萧然只觉得自己好像一条被搁在砧板上的鱼,正在等着挨宰,可是,要是打伤了手,今天还怎么工作啊。想了想,终于勇敢地抬起头来,恳求道,“萧总,我还要做事的,请您打左手好么?”
“不行,右手。”萧潼毫不妥协。
萧然几乎哭出来,心道左手也不能打啊,用电脑我还得用两只手的,我已经退而求其次了,可你连这点小小的恩惠都不肯给我,你还是我大哥么?……还不死心,软着声音道:“回去罚我藤条好么?打多少都可以,只求您不要打手心。肿起来不仅不能做事,还很难看……”
“是不是想让我罚你掌嘴?那样恐怕更难看。”萧潼明显不耐烦起来,脸黑得象锅底一般,“什么时候敢跟哥在责罚时讨价还价了?是不是我惯的你?要是再敢推三阻四,哥将你拉到办公大厅里去,当着所有员工的面打!”
“可是……您现在是总经理,不是我哥啊。哪有一个公司的总经理体罚下属的?”萧然怯怯地嘀咕了一句,眼泪哗哗地在心底流淌。
萧潼勃然大怒,眉一拧、眼一瞪,立刻便要发作。萧然吓了一跳,连忙蹭过去靠近萧潼,低声哀求道:“大哥,你给我留点面子,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一定认真工作。”
萧潼一把将他拽过去,压着声音在他耳边怒吼:“反了你了!到现代来学得这样刁钻、狡猾,谁教的你!”不管三七二十一,拉住萧然的右手,挥起戒尺就往他掌心打上去。
“啪啪啪啪”,一连串清脆的打击声响起,每打一下,萧然的掌心就痛得一阵抽搐。下意识地想挣脱,可是手掌被大哥牢牢抓住,他不敢用力跟大哥较劲,只能咬紧牙关,死死忍着一次次涌到喉咙口的惨呼。
“自由散漫、偷奸耍滑、吊二郎当、不负责任!”萧潼一边打一边历数他的罪状,“我没罚你自己数数、自己反省错误,已经是对你太客气了。你还敢跟我耍嘴皮子,今天我就先教会你怎么做一个安分守己的好员工!”
萧然被这一串暴风骤雨般的打击砸晕了,疼痛肆虐着他的掌心,再电流般袭击到他的脑部神经,好疼,除了疼再也感觉不到别的了。
二十下打完,萧然背上已经大汗淋漓,总经理室的空调开到二十五度,可他现在只觉得浑身灼热,掌心更是烫得好像被火在烧。一个手掌高高肿起,颜色红得发紫,那种疼痛比藤条打在臀上还要鲜明刻骨。
萧然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出来,大颗大颗地滑过脸颊。他觉得自己很丢脸,十八岁的男子汉大丈夫,还象小孩子一样哭。从小到大受过无数责罚,他极少有流泪的时候。可为什么戒尺打在掌心会这么痛?真是难以忍受……
但他又不敢哭出声来,更不敢求饶,只是垂着湿漉漉的睫毛看着自己又红又肿的掌心。
萧潼暗暗叹口气,这死小子,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来,自己又忍不住心软了。松开他的手掌,放缓了语气,轻轻问道:“知错了么?”
“我知错了,萧总,谢谢您教训。”萧然小声吸着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中不带气声,举手擦了眼泪,“对不起,我让您失望了。”
“我没有。今天才第一天,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不要因为我是你大哥,你就可以掉以轻心。”萧潼正色地道,“以前你做我侍卫时,一直都很自觉,从不因为自己是小王爷就放松自己。可为什么到了现代你就变了?是不是平时在学校里仗着自己聪明,读书从不用心,就养成了这种吊儿郎当的习惯?”
“我……”萧然很想说我没有,可是面对大哥那双犀利的、深邃的眼睛,他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站直身子,目注萧潼,恭敬而郑重地道,“是我错了,萧总,是我态度不够端正。我一定改,请您相信我。”
萧潼点点头,又从抽屉里取出一大叠资料,交给萧然:“这些资料比较乱,你先去把它们打在电脑里,然后我再告诉你如何整理。”
萧然眼前一黑,自己的手肿得象馒头一样,不动都痛,哪里还能打字?大哥,你可真残忍啊。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何况今天本来就是自己的错,萧然哪里还敢说个不字?连忙伸手接过来:“是,我马上去打。”
萧潼看着宝贝弟弟拿着稿子坐到自己办公桌前,手指重新触到键盘上,吃力地敲击起来。本来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弹动,看起来十分赏心悦目。此刻一只右手肿痛难当,每动一下手指都牵动伤处,打字的速度明显慢下来。
萧然打了几行字,想必因为右手痛得厉害,他缩起右手,只用一只左手打。可毕竟习惯了双手触摸键盘,单用一只左手,找字母都费时间,打字的速度更加慢了。试了几下,终于又把右手放回到键盘上,忍着疼痛打起字来。
萧潼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自己的三弟还是跟以前一样要强、倔强,不肯服输。真是好样的。
萧然静下心来打印这些材料,慢慢发现这些资料囊括了整个公司的各道工序、各个环节、各个部门的工作流程、作业指导书、职责权限等,就好像将整个公司的结构、运营方式完整地展示在他面前。
萧然欣喜若狂,大哥分明是借着这些资料让他对公司有个全盘的了解,然后才好慢慢深入到公司运营中去。大哥,原来你一心想栽培我,你真是用心良苦。大哥,谢谢你……
悄悄回过头来,向里面的大哥投去感激的一瞥,却看到大哥也正抬起头来,向他微笑,抬起右手,做了个胜利的手势。萧然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展颜笑起,仿佛右掌的疼痛也变得轻了。
一天很快过去,到下班时萧然仍然在埋头打印那些材料,身后响起脚步声,萧潼走到他身边:“走吧,今天我没应酬,也不加班,我们早点回去。”
“可我还没有完成任务。”萧然站起来,“我先帮您整理好办公桌,再继续打印。”
“不必,我又没要求你一定要今天完成,你慢慢打、慢慢消化、慢慢领会。”萧潼和蔼可亲地拍拍他的肩膀,“明天再来继续,现在先跟我回家,坐我车子吧。”
“不,我有自行车,我自己骑车回去。”
“傻小子。”萧潼宠溺地拍拍他的脑袋,“右手肿成这样,怎么骑车?现在下班了,我是你哥,听我的。”
萧然想笑,下了班,你是我哥,我得听你的;上了班,你是总经理,我岂非还得听你的?只是见大哥这样温和、体贴,萧然心里比吃了蜜还甜,听话地点头:“好,我跟你走。”
回到家,萧潼上楼拿了伤药,招呼萧然:“然儿,过来,我帮你上药。”
“不用的,大哥。”萧然轻松地微笑,“大哥打得不重,明天就消肿了。”
“死小子,嘴硬,刚才是谁哭得稀里哗啦的?”萧潼加重了语气,“还不快过来?等着挨揍呢!”
萧然暗暗一吐舌头,快步走过去,坐到萧潼身边,伸出右掌。萧潼看着他厚了一倍的掌心,有些心痛,脸上却一点也没有表示出来,一边给他擦药,一边严厉地警告他:“记得教训了么?以后还敢不敢这样轻率?”
萧然心道,大哥,你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啊。这么温馨的气氛中,你非要冷着脸教训我两句。心里这么想,嘴上哪敢说出来,一如既往地低了头,无比乖巧、温顺的样子:“小弟记得教训,以后再也不敢粗心大意了。”
“总之你记得,每个人都会犯错,如果你态度好、工作认真,即使犯错我也不会追究,可是,假如你态度不好,粗心大意不负责任,我绝不轻饶你!”
“我知道了。”萧然暗暗叫苦,大哥,你好罗嗦啊,都说了好几遍了,我早就记住了。你是皇上,你说的话都是圣旨,现在又成了我的顶头上司,我有几个胆敢违抗你的命令?
“嗯?”萧潼狠狠瞪过来,“这是什么态度?你怎么回话呢?”
萧然连忙坐直了身子,毕恭毕敬地回答:“是,小弟谨记在心。若是以后再犯错,大哥扒了我的皮就是!”
萧潼再也撑不住笑了出来,轻轻一掌拍在他脸上:“死小子,油嘴滑舌,真是欠揍!”
萧然嘻嘻笑了两声,往萧潼身边凑了凑:“大哥,我好歹是你的秘书嘛,总要为你撑点脸面。如果你老罚我,我不是手肿着,就是屁股肿着,被员工看到,多丢你的脸啊。”
萧潼冷哼:“怎么,意思是我罚错你了?”一个暴栗敲过去,“再敢这样嘻皮笑脸没正经,我不仅让你的手肿着、屁股肿着,还让你的脸天天肿着!”
萧然用手捂着脸,轻轻嘟囔了一句:“家庭暴力,我告你犯法。”
“说什么呢?大声点说!”萧潼一声喝斥。
“没,没什么。”萧然跳起来,“我去给义父打电话,向他汇报一声。”逃一般奔上楼去。
萧潼看着他豹子般矫健、灵敏的身影,笑着骂了句:“臭小子!越来越不象话了!”
第九章 无限怅惘,黯然神伤
“然儿,是你?”电话中传来萧远山醇厚、温和的声音,萧然轻轻扬起唇角,想象着义父含笑注视他的样子,端正地坐直了身子:“是,义父。您好么?”
“我很好。这边环境优美、空气清新,适合人居。”萧远山用了调侃的语气,“不过这种地方对我这粗人来说没什么,要是换了我们才华横溢的然儿,必定可以写出无数流传千古的词句来。”
萧然被义父说得脸上发烫,赧然道:“义父您说什么啊?您这样博学儒雅的人,怎么能说是粗人?然儿只是因为生在古代,才学了些吟风弄月的毛病,义父您就别取笑我了。”
萧远山呵呵笑起来:“然儿总是这么谦虚。今天难得打电话给我,是不是有什么好事要告诉我?”
“不是啊,义父,我一直想打电话给您的,可我怕越洋电话太贵,不舍得大哥多花钱。我现在什么本事都没有,还在靠他养活……”萧然提到这一点,情绪就有些低落。从小发誓辅佐大哥、报效朝廷,可是一次意外的穿越改变了一切,他再也不是过去那个身担重任的王爷,再也不能施展他的绝世武功与韬略,流落在现代,除了按部就班地读书、工作,他还能怎么办?
想早点离开学校,参加工作,可大哥又不同意。萧然满心焦灼,却不敢顶撞大哥,违逆他的意志。大哥虽不是过去的皇上了,可积威犹在,仍是那个说一不二的人。萧然,十八岁了还要靠大哥养活,真是件丢脸的事。在古代,说不定自己已经成家立业,连孩子都有了。
“傻小子,他是你哥,长兄为父,他养你是天经地义的。你不必觉得抱歉,只要将来好好报答他就是了。”萧远山安慰他。
“我明白,义父,大哥养了我,我一定不会辜负他的期望,一定会孝顺他的。”萧然怅怅地应了声,又道,“义父,我想跟您说,这个暑假我要到公司去实习,正好大哥的秘书辞职了,我去充当他的秘书。我会好好跟大哥学,将来一毕业就出来帮他。”
“嗯,然儿是个有志气的孩子,义父支持你。只不过,你大哥对你比较严厉,他若管得你多些,你千万别放在心上,要多听他的话,少惹他生气。”萧远山的声音听在萧然耳朵里,令他有踏实、可靠的感觉。他不由地想起自己的父皇,虽然他们是完全不同的类型,却同样给自己深厚的爱。
“是,义父,我明白。我不会惹他生气的……”在萧远山面前,他从来不必担心什么,即使撒娇、任性,都被宠溺地包容着。所以,萧然说话的语气中自然地带了亲密与随意,“如果我做得不好,让大哥一笔笔记在账上,等义父回来责罚我就是。”
“傻小子,别以为我不罚你。”萧远山笑嗔,“连你大哥我都罚,不要说你了。”
“我知道,所以义父放心,就算借我天大的胆子,我也不敢惹事生非。”萧然调皮地歪着头,冲不远处大衣橱镜子里的自己扮了个鬼脸。
吃完晚饭,洗完澡,萧潼就进书房去看书了。萧然沏了一杯茶,上楼往书房走。五年来他一直有这个习惯,每天晚上大哥一进书房,他就会给他倒一杯茶送过去。
走到书房门口,萧然见房门虚掩着,刚想举手敲门,就被里面传来的声音吸引住了。
“义父,我错了,您别生气,呆会儿我就跪着反省。”是大哥的声音,完全没了白天的气魄与强势,态度恭敬而充满歉意,就象一个普通的做错事的年轻人。
萧然一愣,是义父打电话来,发生了什么事?大哥做错了什么?
“潼儿明白了,谢谢义父这样信任我,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以后遇到这种事,我会先向您汇报,听从您的吩咐。”
“是,潼儿记下了。”
“你是说傲宇集团?我去调查过他们,全部资料都显示那位叫傅清南的人在掌管傲宇,这人43岁,不知道以前是干什么的,我问过同行中的人,可大家都对他一无所知。傲宇下面还有很多实业,房地产、宾馆、舞厅歌厅等休闲娱乐场所,经营很杂。”
“黑社会?义父您怀疑他们是黑社会?我有些不敢想象,现代社会还有黑社会么?他们又是如何生存的?”
“目前我们的销售没有出现异常,只是有很多客户开始抱怨我们价格高。义父,您怀疑是傲宇集团在背后动了手脚?他们低价与我们竞争?嗯,有此可能,我再去查。对不起,义父,潼儿反应太慢了……”
“哦,那我再设法调查他们吧。义父您在澳洲,可知道的真多。潼儿惭愧,整天只盯着企业内部管理,没有关注市场动态。义父您什么时候回来?我还需要跟您多历练历练。萧氏这么重的担子,我一个人担不起……”
“是,我明白,可我想跟在义父身边学习,我还没有这么大的能力……嗯,我二十五岁了……可是,义父您出道得早嘛,我怎能跟您相比?”
“……是,是,潼儿知错了,义父教训得对,我一定努力,不辜负义父的厚望……”
萧潼轻轻搁下听筒,目光投向门口:“听了那么长时间,还不进来?”
萧然推门进去,轻轻道歉:“对不起,大哥,我不是有意偷听的。我只是正好过来,你没关门,我就在门外等了会儿。”
萧潼摆手,思维还停留在刚才那个电话中,皱着眉,目光深沉。萧然把茶递上去,问了句:“大哥做错了什么,义父要罚你反省?”
萧潼如梦方醒,抬头看了他一眼,接过茶:“是染厂厂长袁臻,玩忽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