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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穿越到现代的兄弟-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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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哥,不知你有没有兴趣听一下?”萧楚云好整以暇地问道。

滕康双腿一软,一下子跪倒在萧楚云面前,背上冷汗涔涔而下,脸色发灰:“门主……属下罪该万死……”

“康哥,身为刑堂堂主,康哥对楚门的规矩比我懂得多,康哥应当知道背叛门主是什么罪过。”萧楚云淡淡地道。

“门主,属下知罪……”滕康猛地抬头看着萧楚云,象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惊惶失措地辩解道,“可是属下并没有答应杨枭,只说回去考虑一下。门主,属下一时糊涂,求门主原谅。”

萧楚云冷笑,黑瞳中射出的光芒犹如最锋利的刀刃:“康哥,请吧。刑堂就在边上。”

滕康爬上两步,伸手拉住萧楚云的裤腿,声音剧烈地颤抖起来:“门主,门主,属下真的知错了。属下不是贪生怕死,可我上有老、下有小,他们全都需要属下照顾,属下不能死……”说到这儿,泪水已涌进眼睛里,滕康的声音堵在胸腔中,艰难地发出来,“门主大人大量,饶过属下这回,属下愿为门主效犬马之劳。门主……”

萧然第一个心软了。平时见滕康一副嚣张跋扈样,他恨不得亲手扁他一顿。可此时见他眼含热泪,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他又觉得他十分可怜。看看大哥,萧楚云仍然面沉似水,不为所动。他几乎忍不住为他求情,刚想开口,楚天暮跪了下去:“门主,滕堂主并没有做出背叛门主的事来,他只是被杨枭蛊惑,说出对门主不敬之语。

他已经忏悔了,今后必定会一心效忠楚门、效忠门主的。门主待人宽仁,请看在滕堂主为楚门效劳这么多年的份上,饶过他吧。”

滕康身躯一震,回头看了楚天暮一眼,脸上露出感激之色。

萧然也在楚天暮旁边跪下去:“门主,属下亲耳听到滕堂主与杨枭的对话,他只是稍有心动,却并没有最终答应。求门主开恩,饶了他吧。”

萧楚云看着滕康,滕康的脸白了红、红了白,现在又变得面如死灰。只是脸上再没有以前那种张狂的样子,眼里沉淀下一切焦躁、不满,只剩下忠诚与求恕的目光。(霸*气*书*库。整*理*提*供)

萧楚云轻轻叹口气,伸手去扶滕康:“康哥,我敬你如自己的兄长,实在没想到你对我有这么大的意见,竟不惜与楚门的叛逆同谋。算了,我知道你有些负气,并非真的想要背叛我。我不怪你,起来吧。”

“谢谢门主。”刚才还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此刻泪水却哗的一下冲了出来,滕康站起来。萧楚云拍拍他的肩:“康哥,不要放在心上,去吧。”

见滕康退出,萧然看看楚天暮,又看看萧楚云,恍然明白了什么,指着萧楚云笑道:“大哥你真坏,你和天暮哥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分明是想让天暮哥施恩于滕康,将来滕康才会对天暮哥死心塌地。”

萧楚云一个暴栗敲过去:“臭小子,就你精灵古怪,什么事都瞒不过你!”

萧然挠挠头,苦着脸道:“还不是被大哥影响的?小弟以前本来是再单纯不过的人,可楚门是个大染缸,早就将我染得花花绿绿……”

“贫嘴!”萧楚云再一个暴栗敲上去,却被萧然避过,三人同时哈哈大笑。

“天暮,交给你一个任务。”萧楚云转身面对楚天暮。

楚天暮条件反射一般站直了身子:“请门主吩咐。”

萧楚云宠溺地拍一下他的肩,蔼然笑道:“不用紧张,不是楚门的事。我只想让你劝服舅舅,解散天绝,以后与你一起为楚门奋斗。杀手这门职业实在不适合舅舅,我不想看他手上染上无辜者的鲜血。相信这么多年,他也应该厌倦了。”

楚天暮点点头:“小弟明白,请大哥放心,我一定说服他。”

“好,下周门会,假如他的伤好得差不多,就请他过来开会。”

“是,大哥。”

周六,鹭岛对岸鸷山下新添了一座坟墓,墓碑上写着“爱妻楚襄晴”几个字,立碑人的名字则写着:丈夫萧远山,儿子萧楚云、萧潼、萧然。

萧远山久久地看着墓碑上妻子的照片,泪水潸然而下,唇边却露出欣慰的笑容:“襄晴,你终于回来了。十三年了,我终于再次见到你。我们的儿子带着你回来了,我们一家又团聚了。襄晴,你在九泉下也该瞑目了……”

听他语声酸楚中混合着甜蜜,旁边站着的三兄弟加上泽悦、上官紫夜都湿了眼眶。

回到家时钟嫂已经准备好午饭,一家人围坐在餐桌前吃饭。萧然敏感地发现,上官紫夜与自己大哥时不时用目光交流,浅浅的柔情在两人眼底蔓延。而义父看见儿子与上官紫夜这种眉来眼去的样子,脸上露出十分满足的表情。

温馨的氛围在家中弥漫,泽悦坐在萧然旁边,兴奋地想,萧然的事情应该快要过去了吧?楚门的问题也基本解决了,那他岂非可以回去读书?自己岂非可以有人作伴了?

午饭后众人坐在客厅里休息,上官紫夜惦记着萧楚云要挨打的事,心里忐忑,不时向萧楚云投去担忧的目光,萧楚云报以安慰的微笑。

萧然也在提心吊胆,心道义父您要打就早点打吧,这样等死的滋味真不好受。心里想着,脸上的表情就有些不自然。抬起头,正对上萧远山向他投来的目光。萧然心头一跳:“爸……”

萧远山看一眼萧然,再看一眼萧楚云,淡淡地道:“放心,我没忘记自己说过的话。你们俩一个纵容弟弟逃学、混黑帮,一个不仅逃学,还公然欺骗我。我说过,每人一百藤条,谁也逃不过。”

萧潼本不知此事,一听义父的话,顿时吓了一跳,脱口道:“不,爸。然儿回楚门是潼儿和大哥商量的结果,是潼儿同意的。爸您要罚就罚我吧。”

“你说什么?”萧远山大吃一惊,在他心目中这个儿子是最懂事、最可靠的,他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淌了这趟浑水,“那你在医院里跟然儿说的话是故意说给我听,为然儿打掩护的?”

“……是……爸,对不起……”萧潼愧疚地低下头。

萧远山看了他足有五秒,脸色一沉,怒气横陈在眉间:“你们三个,给我到书房里去跪着!我呆会儿再来收拾你们!”

第一百零五章 为爱责罚

泽悦见师公刚刚还和颜悦色,令人如沐春风,转眼冷下脸来,立刻就要责罚他们兄弟三人,他吓得心里怦怦乱跳,小心翼翼地道:“师公……师父如果做错什么,请让小悦替他好么?”

萧远山挪到他身边,伸手揉揉他的头发,宠溺地道:“悦儿,你是个好孩子。可你那位混帐师父做了太多混帐事,我已经受够了。十三年没有管他,好不容易盼他回来,我本想好好疼他,好好补偿他,可他做的事却没有一件不让我生气的!小悦,你别管,这是你师公跟师父之间的事……”

上官紫夜本来也想求情,一听萧远山说出这番感慨而苦涩的话,她立刻把涌到喉咙口的说词吞了回去,换了口气道:“萧伯伯,楚云不该惹伯伯生气,伯伯再怎么罚他都是应该的。紫夜只担心伯伯现在在气头上,一下子责罚他们三人,恐怕要累坏了身体,还请伯伯让他们分期付款吧。”

萧远山忍不住苦笑,这个未来媳妇真是聪明,也会说话,看她的样子真不敢相信她以前是个冷血无情的杀手。她这是变着法儿给他们三人求情呢,云儿这臭小子,不知几世修来的福气,一下子找到这么贤惠的媳妇。

“紫夜,你真是个体贴的姑娘,谢谢你,我知道该怎么做。”萧远山平和的一句话把上官紫夜的求情消弭于无形,上官紫夜尽管十分心疼萧楚云,却也不好再说什么。

书房里,三兄弟齐齐跪了一排,萧然看着自己哥哥,急声道:“哥,是小弟的错,不关你的事,爸要罚就让他罚我一人吧。你和大哥都是被我连累的,害你们受罚,叫我如何担待得起!”

萧潼看他一眼,依然如沉渊般深邃的眸子中没有一丝波纹:“谁叫我们是兄弟?我既管不了你,就是我的错,爸罚我都是应该的。何况是我同意大哥带你走,是我隐瞒了爸,是我不孝。”

这些话比鞭子抽在萧然心上更令他痛苦,他低下头,艰难地吐字:“哥,是我的错,是我太任性、太倔强、太自负,是我对不起大哥和哥,对不起爸爸。哥,不要为我受罚,否则,小弟会恨死自己的。”

萧楚云跪在萧然边上,见他如此痛苦自责,心中不忍,轻轻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对萧潼道:“小潼,你这是何苦?我和然儿本来就逃不了责罚,你还自己送上门来。爸罚过我们,事情也就过去了。可你在爸心目中是最听话、最懂事的,现在连你都忤逆爸,他岂不是更加生气?你的伤刚刚好起来,我怎么能看你挨打?”

事实上,萧楚云对萧潼更加愧疚,如果没有楚门,如果没有自己的报复,一切都不会发生。追根究底,他才是祸根。因此他恨不得让父亲罚了自己一个,放过两位弟弟。

“大哥,我没事。”萧潼微笑,“我们是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都很有担当,很象男子汉。你们兄弟三人串通起来对付我一个,是不是?”萧远山的声音从背后响起,进来的脚步踩在书房地板上,沉重得好像踩在每个人心上。

“爸,我们不敢。”三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回答。

“都给我过来!”萧远山在沙发上坐下,瞪着三人,沉声怒喝。三兄弟谁也不敢起来,一个个膝行着挪到萧远山面前,低垂着头,一副乖乖认罪的模样。

萧远山的目光一一掠过三人,三张年轻英俊的脸,凑在一起真是令人赏心悦目。此刻一个个低眉敛目,看来极乖巧、恭顺,真的有些令他狠不起心来。可是再想到他们做的事,他又气不打一处来。

“然儿,你先说,想清楚没有,自己错在哪里?”萧远山盯着萧然,这个让自己最骄傲、最疼爱的儿子,一年未见,竟然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让自己刮目相看。以前那样乖巧、那样优秀,在学校里永远考第一,永远是老师心目中的宠儿,永远让男生崇拜、让女生倾倒。可现在呢?混黑帮、逃学,在老师心目中的形象大打折扣,老师都认为他只是一位有钱人家的少爷,将读书当作儿戏。还会打人,几乎犯下命案。还有本事不声不响跑到别的地方去,让家里人个个为他担心。

想到这些,萧远山气得恨不得将他一把揪起来,狠狠几巴掌掴上去。可看着萧然白皙如玉的脸庞,他到底生生忍住了。憋得胸口疼,气息也粗重起来。

萧然见此情景,心中大痛,仰起脸来哀求:“爸,然儿错了。然儿不该欺瞒爸爸,没去上学,却留在楚门帮大哥。大哥赶我走我也不走,是然儿太倔强、太不听话,跟两位哥哥无关。他们只是被我逼得没法,才会勉强同意然儿回楚门的。爸,求您责罚然儿一人吧,不要打两位哥哥……”

“你们一个都逃不了!”萧远山一声断喝,把萧然吓得一激灵。

“还有呢?就这点错?”萧远山再问。

“然儿不该殴打杨枭,为自己带来杀人嫌疑。”

“然儿不该骗大哥回家去,却私自去了别的地方,害爸和两位哥哥担心。”

萧然心中暗道,不知爸到底知道多少,不知哥有没有跟爸提起自己在公安局的事,唯恐漏过了惹义父更生气,只能老老实实和盘托出:“还有,然儿不该捉弄公安局长,把他们的监控录像弄花……”

“嗯?这是怎么回事?”萧远山目光一沉,瞪了萧楚云一眼。

萧楚云暗暗叫苦,然儿啊然儿,你怎么连这条都招出来了呢?爸可不会认为你聪明,只会认为你被我教坏,变得偷奸耍滑了啊。

萧然比他更苦,俊脸缩成一团,结结巴巴地把自己在公安局做的事说了出来。

萧远山气得一掌拍在茶几上,几乎咆哮起来:“你能干!然儿,爸真想不到你竟这样能干!自己出去斗殴倒也罢了,还敢公然毁坏公安局的查案证据,你这是妨碍国家公务的行为,你知不知道?”

萧然被义父的怒气吓坏了,跪直身子,颤着声道:“那盘录像不是原始的,然儿只是跟他们打个比方,地下停车场的监控器里仍有原始录像,然儿没有去毁坏……爸,然儿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这样胆大妄为,您别生气,别气坏了身子……”

“四条过错,每条三十藤条。今天爸先罚你三十藤条,以后你每周回来领三十藤条。过了这个周末,你就回学校去上学。爸会打电话到学校问你的情况,如果你再敢逃学,爸一定亲手打死你!”萧远山已经压低声音,可干涩的声音中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懊恼,听得萧然一阵心痛。

“是,爸,然儿以后一定听爸的话。”他的声音低低的、带着祈求的味道。

萧远山回头指着另外两个儿子:“还有你们两个,包庇弟弟,纵容他胡作非为,联起手来欺骗我,你们知不知错?”

萧楚云连忙抢着道:“爸,一切都是云儿造成的:是云儿把然儿引入楚门,逼他学坏,后来又向小潼打了包票,把他带回楚门。然儿只是为了保护我,而小潼只是碍于我是哥哥,才没有反对我。爸,我是大哥,没有教好小弟,是我的错;带坏然儿,也是我的错;连累小潼,更是我的错。求爸责罚我一个,饶了两位弟弟吧。”

萧远山怒目而视:“当然你的罪过最大!我绝不会轻饶你,本来打算罚你一百藤条,可好几天过去,爸的气也消得多了。看在你肯把楚门转让给天暮,回到萧家的份上,爸罚你五十藤条,你可心服?”

萧楚云心中暗暗松一口气,不是为自己减少责罚,而是父亲可以少辛苦一些了。

“谢谢爸。”

“潼儿,还有你。”萧远山转向萧潼,“你一向懂事,爸本来不想罚你。可然儿是你的亲弟弟,你竟然不顾他的前程,同意云儿将他带走。你就不怕毁了然儿,就不怕萧氏少了位合资公司总经理?为了包庇他,你竟然还在医院里演戏给爸看,你……你就是这样教育弟弟的?”

萧潼被萧远山责备得脸上发烫,低头嗫嚅道:“爸,潼儿知错了,请爸狠狠罚潼儿吧。”

“爸不重罚你,就和然儿一样,打三十藤条,让你记住今后要以身作则,做弟弟的好榜样,你可心服?”

“爸……”萧然刚想说让他一人承担,萧潼已回眸狠狠瞪了他一眼,把他涌到嘴边的话瞪了回去。

“爸,潼儿知错,潼儿心服。”萧潼乖顺地应道。

“好。”萧远山站起来,“到沙发上趴好,自己把裤子解了!”

三兄弟面面相觑,人人脸上都是狼狈不堪的表情。萧潼自登基后从没挨过打,只在义父回来后被打了几藤条,现在不仅挨打,还要当着哥哥弟弟的面。他的脸一点点涨红起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萧楚云凑到他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说了句:“反正三人一样,我还比你年长呢。”意思是你就皮厚一点吧。

不说犹可,一说萧潼的脸更红了,颤抖着手指把裤子退下去。三人齐齐跪趴在沙发上,抬高臀部。

“你们自己记着数,满了就告诉我。”萧远山淡淡地吩咐一声,扬起手中藤条,挟着风声甩下去。“啪”,一藤条结结实实打在萧然臀上。萧然的皮肤最是白皙,只一下便落下一条清晰的红痕。第二下打在萧潼臀上,萧潼吃痛,几乎脱口喊出来,赶紧用拳头堵住嘴。萧然连忙伸出一只手,握住萧潼的手掌,仿佛想借自己的手给哥哥力量。

“啪”,第三下狠狠抽到萧楚云臀上,打得最重,萧楚云顿觉臀上被一道火焰灼过,疼得他几乎跳起来,一声闷哼脱口而出。他哀怨地看了父亲一眼,爸,您这是明显的偏心!为什么打两个弟弟那么轻,打我这么重?心里腹诽,嘴上却乖乖地道:“谢爸责罚,云儿知错了。”

萧远山没好气地看他一眼,甩手又是一藤条打下去,横亘萧楚云的臀部,抽出一条深深的红痕。

“啪”“啪”“啪”,响亮的抽打声在书房里回荡,萧远山一声不吭,只是挨个儿抽下去,因为三人轮着打,挨过一下后就有一段时间回味那种疼痛,三兄弟谁都不好受。抽到二十下的时候,三人臀上都已肿起条条红檩,印着或白皙或麦色的肌肤,渗出细密的血珠,看来象朱砂画出的画,色彩鲜艳夺目。

萧潼死死握紧萧然的手指,捏得萧然的指节由红变白,最后褪尽血色。他自己咬紧嘴唇,闭着眼睛,有好几次已差点叫出声来,只是在两位兄弟面前实在不愿如此丢脸,才苦苦忍着。可是背上已被冷汗湿透,额头的头发也浸在水汽里。

萧然见此情景,心痛如绞,转身不顾一切地扑跪到萧远山面前,抱住他的腿,泪水在眼睛里打转:“爸,爸,求您打然儿吧,哥怕痛,他受不了了。是然儿的错,一切都是然儿造成的。然儿该死,求您饶了两位哥哥……”说罢猛地挥起手掌,左右开弓抽打自己的耳光,打得又快又狠,才几下便抽得两颊高高肿起。

萧远山大惊失色,甩手丢了藤条,一把抓住他的手,心疼地把他抱进怀里,泪水在刹那间涌进眼眶:“然儿,爸是心疼你啊。你小小年纪,为什么要担负这么多?爸只想打掉你的傲气,打掉你的倔强,打掉你事事担当的臭脾气。爸不想失去你,你可知道,当我听你大哥说你摊上命案时,爸好像万丈高楼失足,差点当场昏过去。骗你哥我没事是假的,爸心疼你,你知道么?”

萧然浑身颤抖,紧紧抱住萧远山的身子,哭得泣不成声:“爸,然儿错了,然儿再也不敢任性了。爸,您打我吧,您狠狠打我,别再打两位哥哥了。都是我一个人的错……”

萧楚云与萧潼见他们父子相拥而泣的样子,心中也是无限酸楚,两人都忘了臀部的疼痛,呆呆地看着他们。

萧远山把萧然的脸抬起来,轻轻用袖子擦掉他脸上的泪痕,揉着他红肿的脸颊,笑嗔道:“傻儿子,你以为爸喜欢罚你们吗?爸只是太疼你们了,不想你们任何人犯错,不想你们任何一个出事。”他深深吸一口气,转向另外两人,“你们都起来吧,爸太冲动了……后面的藤条给你们记着,下次犯错一并责罚。”

三人相互搀扶着站起来,萧远山去开了书房门,见上官紫夜与泽悦正躲在外面,他招呼他们:“紫夜,悦儿,麻烦你们给云儿、然儿上药。”

萧楚云刚才没觉得什么,这会儿看到上官紫夜出现,他的脸一下子红到脖根。上官紫夜笑得坦然,向他伸出手,闪亮的双眸中含着一丝促狭的笑意,仿佛在说:“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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