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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撒旦之吻一-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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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脖颈处酥酥麻麻的,似乎还残留着那个人特有的冷傲的气息。阮乔瞪着眼睛,却感觉眼前什么也看不见,只剩白茫茫的一片。
  季珉瑞的话,阮乔朦朦胧胧中似乎听懂了些什么,又似乎完全没听懂。
  全身莫名暖洋洋的,后背的伤口也似乎没有那么疼痛。
  天渐渐黑下来,自从早上季珉瑞走后,就再没有出现。只有医生每隔一个小时进来例行检查一番。
  整个屋子静悄悄的,有风吹过窗帘沙沙的声音。只听见门把手发出“咳”的一声,阮乔心头猛然一跳,下意识的朝门口看去,只见史密斯夫人带着大卫歉意的站在门边,犹豫着是否要进来。
  胸口一阵难言的失落之后,阮乔微微一笑:“请进。”
  史密斯夫人意外又感激的朝阮乔点了点头,拉着大卫进了屋子。
  “阮乔,你好一点了吗?”史密斯夫人将鲜花放在一边的台几上,关切的问。
  “没事了。只是皮外伤。”阮乔淡淡的回答,随即看向大卫:“他没受伤吧?”
  史密斯夫人一下子红了眼眶,将大卫拉到阮乔的床边,大卫一双蓝色的大眼睛眨了眨,朝着阮乔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没受伤。只是被爸爸关在小黑屋而已。”
  “你要对阮乔小姐说谢谢。”史密斯夫人轻轻推了推大卫。
  “不用了。其实我自己也有错。不应该把那个门打开的。”阮乔无奈的勾了勾嘴角。
  “不不不,这完全是我们的错。”史密斯夫人慌忙摆了摆手,一脸愧疚:“我们愿意接受你的全部指责。”
  “孩子没事就好。”
  “这次的事情我们一定负责到底。这次的治疗,我们已经找了最好的外科医生,随时在外面守着,以后留下任何后遗症,我们也一定不会推辞。”史密斯夫人沉声道,俯身在阮乔身边蹲下:“不论你有什么要求我们都会接受。大卫和汤姆是我的全部,我没有办法想象失去他们任何一个人。你这样牺牲自己保护大卫,上帝可以见证我的决心和感恩,我会满足你任何一个要求。”
  “你不用这样。”阮乔垂下眼睛:“如果你真的要我提要求,我只希望季珉瑞能够少一些烦恼。”
  “烦恼?珉瑞?”
  “是的。”阮乔抬眼看向一脸疑惑的史密斯夫人,嘴角有着若有似无无的笑意:“史密斯先生这样疼爱夫人,想来夫人的话都会听的吧?”
  史密斯夫人沉吟片刻,眼中已经有了决绝的意味,她诚恳的点了点头:“我需要怎么做呢?”
  “很简单。两天后就是A—LINE和贵银行的融资案审核了。我听说夫人也是银行的大董事之一。只要在审核会议上,夫人适时地提点一下就行了。珉瑞最近为了这件事情寝食难安,我这个时候又受了伤,他的压力太大,我很心疼。所以,希望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来减轻他的烦恼。还希望夫人不要以为我是在自大邀功就好。”
  “不,这是我本该做的。”史密斯夫人起身,脸上已经恢复了淡淡的微笑,她轻轻拉着大卫的手,一脸从容的朝阮乔赞赏的勾了勾嘴角:“你这样为珉瑞着想,你们的爱让我很感动。我最喜爱男女之间纯洁的爱情。今天即使你没有提,我也会给这个融资案投通过票的。你就安心的养伤,等到身体康复了,希望你还能赏脸来庄园。不过,我能够保证再也不会有这样危险的事了。”
  “谢谢你救了我的命。”大卫深深一鞠躬,可爱的脸上满是调皮的笑容。
  “那就麻烦史密斯夫人了。”
  阮乔看着史密斯夫人消失在门背后的身影,心口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下。
  转而突然感觉一阵悲凉。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丑陋的人。不论做什么事情,甚至是舍己为人的事,最后转一圈都能够沦为某种利益交换的手段。
  从最初的用一纸合约交换阮育的自由,到为了另一个所谓的约定去救那个孩子。
  这种行为真是令自己不齿。何时成为一个利用为人母亲的爱子情结来为自己完成交易的人?
  阮乔冷笑着闭上眼睛,五指在雪白的床单上收紧。
  两天后,阮乔已经能够下床。只要不是剧烈的运动就没有问题,背上的伤口渐渐在愈合,上次换衣服的时候,叫护士给自己的背后拍了张照片,虽然心里早已做好了准备,但是那个可怖的伤口还是叫阮乔一怔,想来留下的伤疤一定更加狰狞。
  无所谓。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加起来几乎能够能赶上古代征战沙场的战士了也不缺这一个。
  从诊所的大门出来,护士小心翼翼的扶着下了阶梯,车子已经在门口等候了,阮乔四处看了看,这么多天了,才知道这是一间私人诊所,处于郊区一片绿化带附近,不远处有不少别墅群,想来是这一带的富人们专用的诊所。
  矮身进了车子,早有人将准备好的鹅绒软枕垫到阮乔的后背以减少车子行驶过程中对后背的冲击,随行的还有一辆医用车,为了随时提供医疗帮助。
  窗外的风景渐渐动起来,车子开得很慢很稳,几乎感觉不到任何的波动,阮乔心中暗叹季珉瑞一定是找了最娴熟的司机,随即一转念,心头渐渐发凉。自己修养的这期间,季珉瑞竟然一次也没有再来过了,自从那天,他将头埋在自己的脖颈处,冷漠的说了那番话,连自己的回答也没有听到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思绪翻飞间,阮乔抬眼朝窗外看去,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到了飞机场门口,诧异间已经有人将车门打开,护士谨慎的扶着阮乔出了车,将阮乔一路带到了候机区,检票口的工作人员似乎早已收到通知,远远看见阮乔出现,也不言语,直接开关放行,一路畅通无阻的上了飞机。
  护士将阮乔安置在一个单独的机舱,随即便悄无声息的出去了。
  阮乔看着这间豪华的机舱,空荡荡的只有自己一个人有些不知所措。
  有推车的声音传来,阮乔抬眼看去,发现竟是许久不见的简曈缓缓而来。
  “你好,阮小姐。”简曈微微颔首,将推车上的食物一一摆放在阮乔手边的小桌子上:“这是医生为您配置的营养餐,请务必全部吃完。”
  “季先生怎么没有上飞机?”阮乔淡淡的看向别处。
  “这边的融资会议进程提前,所以季先生已经坐昨晚最后一班飞机回国了。”简曈面不改色的回答。
  阮乔微微一愣,随即了然的点了点头,看来融资案进行的很顺利,史密斯夫人果然没有食言,手指轻轻滑向盘子边的银质小勺,不解的皱起眉头:“你不是一直跟着罗兰的吗?难道罗兰也在这个航班?”
  简曈摇摇头:“看来阮小姐还不知道。罗女士已经辞去了A—LINE的一切职务,将全部的股份转投到您的名下了。”
  “什么?”阮乔手上的勺子“啪”一下掉到了羊绒地毯上,不可置信的瞪着简曈:“你说她把股份给我了?”
  “是的,据我所知是这样的。就在融资会议召开前一天,这件事情还是我亲自去请的律师。”简曈弯腰将勺子捡起来,从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一块纯白的丝巾细细擦拭着勺子:“现在阮小姐手头上拥有集团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阮乔粲然一笑,一下子五味杂陈:“怎么可能?那个人居然……。她这么多年拼的不就是这个吗?”
  简曈将勺子放回去:“其实,恕我直言。这样做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罗女士即使没有这次主动让股和辞职,季先生也不会留她太久。这样主动退隐,总比到时候召开股东审查大会时被人揪出错误黯然下台的好。”
  阮乔眼中冷光一闪,不自觉的笑起来:“是。要不然怎么能够让你在她身边委屈这么久呢?要收集这些证据可不容易。如今,简管家真是‘衣锦还乡’了。只可惜,到最后罗兰依然不知道她的身边有着这样一个你。”
  “阮小姐过奖了。我不过是区区一个管家,认准了一个主子罢了。”简曈不卑不亢的回答。
  阮乔突然感觉一阵无力。
  罗兰。这竟然是你最后的选择吗?留在澳洲陪伴着季润东最后的日子,然后平淡的过一生?早知道这是你最后的结局,当初你还会那样奋不顾生,冒着抛家弃子的骂名也要回到季润东身边吗?
  心口突然释然。罗兰那样自负聪明的一个人,却生生败在了一个痴字。二十几年来执着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丢弃了本属于她的东西,到头来不过是黄粱一梦。如今梦醒了,看着斯人已老,只差一步就要远离人世,才有了迟迟到来的悔意和觉悟。
  简曈说得对,这样总比被季珉瑞赶出集团体面多了。想来罗兰自己也察觉出季珉瑞早已不是那个夏夜里绝望哭泣的小男孩,不能一手掌控。如今的季珉瑞,是一匹矫健的黑马,有着黑亮的鬃毛,透彻精明的眼眸,他是要在广褒无垠的草原上肆意飞驰的,是要不拘于束缚的。
  阮乔闭上眼睛,感觉耳边传来机翼擦过云层时那种柔软却又坚硬的声音。
  下了飞机,简曈躬身在阮乔身后一步的距离跟随着,保持着恰当却又安全的距离。
  机场人声鼎沸,不时传来女孩子激动的尖叫声和相机扣动的声音,远远看去,机场门口围着黑压压的一层人墙,阮乔皱着眉头,看过去,恍然间,一个熟悉的侧脸映入眼帘。
  男人坏笑着将身边的女人揽到怀里,毫不犹豫的吻下去,周围一下子爆发出无数的尖叫声,几乎让人震耳欲聋。
  那是季敏策!
  阮乔脸色一白。
  不会看错的。可是这个时候,在这么多的人面前,他这是做什么?
  简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阮乔身边,警惕的将一拥而上的人阻隔在阮乔边上,俯身低声道:“阮小姐,车子已经在外面等着了,我们是不是要尽快出去?”
  阮乔置若罔闻,只怔怔的看着人群中央那个放荡不羁的男人:“他,怎么了……。”
  简曈抬眼看了看,眼中闪过一丝鄙夷:“有一段时间了。在澳洲的这段时间惹出了不少花边新闻,以前虽然也这样,但是至少没有这么光明正大,总还是要躲一躲记者。前阵子不知道怎么了,变本加厉。已经完全不顾形象了。”
  阮乔的心渐渐开始撕痛,脑海里满是那个酒会的夜晚,自己头也不回的跟着季珉瑞离开时,季敏策失去血色的脸。
  电光火石间,季敏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笑着朝阮乔的方向看过来,与阮乔眼神接触的一瞬间,季敏策眼底有不明意味的冷光骤然一闪而过,他冷漠的勾了勾嘴角,马上又别过脸看向别处。
  阮乔背脊发凉。
  她看到,季敏策的眼中,满满的都是可怖的恨意。
  
 


☆、第二十章

  手边的铅笔顺着桌沿滑落到地板上,发出砰的一声脆响,随即慢悠悠在脚边停住。
  透明的指尖在台灯下越加显得苍白无力,画纸上一件成形的女装,只粗略的勾勒出了淡淡的外轮廓,一条格格不入的黑色线条从画纸中央一直延伸到边缘。
  阮乔皱着眉头,将桌面上的画纸揉成一团随手丢进了垃圾桶。
  整整7个小时,对着空白的纸张无法下笔,偶尔有几次略略勾勒却总没办法将脑海中的设计完美的呈现出来。
  该死。
  好像去了一趟国外,把灵感都丢到了十万八千里。
  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新的白纸铺在桌面上,垂着眼睛看着脚边墨绿色的铅笔,笔头已经断裂,狼狈的不能再画,心头突然有些懊恼,将铅笔捡起来死死的拽在手里。
  再过两天就是截稿日了。其他组员的画作阮乔已经仔细看过了,每一件作品或乖张或优雅或可爱,无不彰显着设计师们多样的童年,阮乔不得不感叹,能进A—LINE的果然非泛泛之辈,转念一想,自己这个所谓的组长竟然什么也画不出,只在这里怨天尤人。
  手心传来一阵刺痛,阮乔愕然松开手,才发现那黑色的笔头已经深深陷进手心形成一个黑沉沉的圆点,隐隐的疼痛叫阮乔稍稍清醒了一点。
  心里似乎还在回想白天在机场见到的那一幕。那人的眼神那样不羁又透着悲凉,再看向自己的一瞬间,那些愁绪一下子转变成深不可测的恨意。那恨意那样浓烈,直到现在依旧叫自己心头微恙。
  他满脸的笑,却是满眼的冷意。
  阮乔不愿再想,起身推开房门,抬头才发现季珉瑞也在此时从房间出来。
  两人均是一怔,一时间仿佛时间停顿,只默默的看着对方。
  季珉瑞终于反应过来,随手将身后的门关上,毫不犹豫的转身朝楼下走去,阮乔看着他冷漠的背影,终是不发一语的跟着他下了楼。
  现在是凌晨一点钟,楼下大厅空荡荡的只听见两人的拖鞋踏在地板上的声音,阮乔径直走出大门。
  今夜月色很好,如墨一般漆黑的夜幕上,一轮明月宛若是一颗略有瑕疵的夜明珠。原来再过几天就是满月了。心头突然揪起来,满月那天是发布会举行的日子,可是眼见着自己现在的情况,要怎么样才好呢?
  阮乔不想承认,可是,她真的无能为力。对于童年。还有,季敏策的恨意。
  秋千静静的坠着,阮乔微微弯起脚蹲坐在秋千木质的挡板上将脸轻轻靠在膝盖上。
  感觉有人在秋千的另一头坐下来,重量使秋千微微晃动起来,带着一丝凉爽的夏风,带着突如其来的微微晕眩,带着季珉瑞特有的霸道的气息。
  阮乔没有抬头,任由秋千微微晃动着。
  “我画不出来。”阮乔仿佛自言自语:“童趣。我没办法。”
  秋千慢慢停下来,这才感觉到有浓烈的咖啡香气从身侧传来,阮乔抬头看向季珉瑞。他穿着极简洁的黑色休闲服,慵懒的靠在秋千上,微微垂着眼睛,修长的手指不紧不慢的沿着咖啡杯洁白的杯沿游走。
  “还有一个星期就是交稿日。”季珉瑞抿一口咖啡,袅袅白烟将他的面容模糊,叫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知道。我认输了。”阮乔苦笑。
  “我不想提醒你,当初你是怎样信誓旦旦的跟我保证。但是我只想告诉你,没有童年的不知你一个,不是所有人的小时候都活的无忧无虑。那些完整的家庭出身的孩子,也有说不完的不如意。如果把这种算不得理由的事情当做没有灵感的借口,我只能说,那副紫罗兰是你的一时冲动,是你的灵光一闪。”季珉瑞面无表情的起身,他微微侧着脸看向一脸震惊的阮乔,高挺的鼻梁为他的半边脸打上了一层阴影:“你叫不出稿子,不是你一个人认输就能了事。不要想得这样简单。”
  阮乔看着季珉瑞的身影一瞬间隐匿与大门背后,只留下还微微冒着白烟的咖啡杯在自己的脚边。
  鬼使神差的伸手将咖啡杯握住,杯子还有咖啡的余温,暖暖的在手心里几乎将她一颗心融化。
  刚刚那番话,是在鼓励自己。
  对吧?应该是这样。
  眼皮不由自主的一跳。季珉瑞没有借机嘲讽,甚至没有一点责备的意思,语气淡的听不出一点情绪。
  没有童年的,还有他。那个夏夜里抱着双膝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他。那个在醉酒之后,呐呐自语着不要妈妈的他。那个在看到满身是血的自己之后,强装镇定却任然被自己看出破绽的他。那个冷着一张脸,却像孩子一样满头在自己脖颈里,一板一眼要自己活着的他。
  季珉瑞。这个恶魔。他有着那样多不一样的时候。时而无情时而冷漠时而倔强时而脆弱。每一个都是他,每一个都是真实的季珉瑞。
  手指在咖啡杯外寸寸收紧,阮乔瞪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脚上的白色帆布鞋。
  什么时候开始。他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都这样深深刻进自己的脑海中了?又是什么时候开始,他冷着脸用僵硬的语气说着那样冷酷无情的话,自己却能听出他的言不由衷?
  “不!”阮乔霍然起身,踉踉跄跄的险些从秋千上滑下来,勉强站稳,看着手上依然冰冷的咖啡杯,眼前竟然一阵阵回放着在袅袅白烟后面季珉瑞微垂着眼的脸:“该死!该死!”
  恼怒的低咒一声,阮乔迫使自己冷静下来。不过是被季珉瑞偶尔的好心肠感动了罢了,最近的事情太多,又受了犀牛那件事的惊吓才会这样胡思乱想。
  恍然间,口袋里的手机剧烈的震动起来,突如其来的震动吓得阮乔一下子松了手,那咖啡杯只发出一声脆响便在脚边四分五裂。
  慌忙拿出手机,竟然是一个陌生的号码,转念一想,知道自己号码的人不多,不过是公司同组几个人和季珉瑞这个家伙,更何况现在这个时间又会是谁。
  咬了咬牙,拿下通话键,电话那边一阵急促的喘气声隔着听筒传来,在寂静的深夜里显得异常清晰。
  “阮乔?是不是阮乔?”
  男人的声音有些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是我。”阮乔沉声道。
  “太好了,终于找到你了。”男人似乎松了一口气,电话那头有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声,男人稍稍提高了声音:“你现在马上到三号路的酒吧,快!”
  “你是谁?”
  “陆扬!季敏策的好朋友陆扬!”
  阮乔顿了顿,终于记起了那个长着娃娃脸的医生,隐隐有些不安:“什么事?”
  “是季敏策!他出事了!你快过来!”陆扬似乎有些焦急,声音透过嘈杂的音乐越加显得无力。
  阮乔只觉得手上一颤,下意识的挂上电话朝车库飞奔而去。
  摩托车的车灯在黑暗中发出一道亮光,将眼前的夜色一扫而光。阮乔咬着牙,手上一使劲,车子加速飞驰着。
  夏风擦着脸,将发丝齐齐的吹向脑后。阮乔心里莫名的乱跳,脑海中一片空白,完全没办法思考。
  出事。
  只两个字,却叫人这样坐立不安。
  五分钟后,酒吧五彩缤纷的彩条闪现在眼前,阮乔匆匆下了车,直朝酒吧跑去。
  乌烟瘴气的舞池,彩球灯在头顶缓慢的转动着,将舞池中一干年轻男女的脸衬得越加妖魔化,音乐声很大,和刚刚在手机里听到的是同一首,阮乔知道自己找对地方了,正兀自手足无措不只要往哪里去找,才反应过来自己根本连在那个包厢都没问就急忙赶了过来。
  来不及细想,感觉手臂上被人一把拽住,生生被人拉着往包厢小跑而去,正要挣脱,来人回头看了看阮乔,正是陆扬,他焦急的脸上带着一丝无奈的笑,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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