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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重生之嫡妻不好欺-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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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侯爷夫人出府三次,皆与本公主碰面了,也都由着本公主陪同。你问问这店里的人,公本主跟侯爷夫人才坐下,你便来了,何时有过男人了!难不成,你的意思是,本公主是男人吗?别的男人是非情愿戴绿帽子,侯爷倒好,觉得戴绿帽子光彩,硬生生给自己戴了一顶!若是侯爷有这个喜好,大可跟本公主说,本公主多送你几顶绿帽便是了!”
    吕巧莹说话也句句带刺儿,誓把公孙进的男人自尊踩在脚底下!
    有水婉俏的那一番说词,又有吕巧莹的做证,不少人醒了过来。
    “就是,偷人也不可能这么偷啊,哪个女人蠢到这般地步,带着公主一起来偷人?”
    “是啊是啊,真巧,我倒真瞧见这侯爷夫人来此地两回,可回回都是由巧莹公主陪着的,上次还有一个丫鬟呢?偷人难不成还给自己找见证人啊。”
    “是啊是啊,我也瞧见侯爷夫人上来坐没多久,未曾见到什么可疑的男人进侯爷夫人的房间。说要真有男人,是有一个,那便是侯爷了。”
    “哈哈哈,难不成,侯爷便是那个野男人?”
    众人一阵哄笑,的确,这侯爷似乎有点巴巴地把绿帽子往自己头上套的意思。
    俗话道,家丑不可外扬。
    若是家中真有女人偷人了,绝对回府上去说,哪有当着这么多外人说的道理。
    这般想想,那姨娘所说的话,的确不可信。
    既然姨娘说的话有假,那么侯爷不吭声,可不是如巧莹公主所说的那样,是侯爷非要给自己戴顶绿帽子吗?
    这就够傻的了,问题是,侯爷自己喜(3UWW…提供下载)欢戴绿帽子不打紧,还要冤枉侯爷夫人,侯爷夫人真可怜。
    众人的哄笑,让公孙进的面子有些挂不住了。
    公孙进瞪了瞪俞卿巧,卿儿是聪明的女人,亦不是第一次往水婉俏的身上泼脏水,今天怎么这般不明智,偏挑了一个让他难下台的话题!
    俞卿巧软软地躲进公孙进的怀里示弱,她也不是故意的,哪晓得,之前所有人都还用不屑的目光看着水婉俏,才眨眼的功夫,便被水婉俏给扳了回来。
    再者,唯有偷人之名,才能彻底坏了水婉俏的名声,把水婉俏从那正妻的位置上拉下来,甚至让水婉俏丢了性命。公孙太夫人要保她,她偏不如公孙太夫人的意,没了水婉俏,她就不相信公孙太夫人还会如此不待见她!
    “夫人,你抹些药吧。”有人看到水婉俏那满脸是血的样子,微微有些心疼。
    被相公和府上的妾室一起冤枉偷了汉子,换作一般女子,在听到那些言词时,怕就受不了,选择撞墙自尽,以示清白了。当真是难为了侯爷夫人,受了这么多的委屈。
    此时众人看水婉俏额头上的伤口,觉得那伤口,特别扎他们的心呐。
    水婉俏摇头,她绝对不会把这血擦掉的。这血是公孙进闹出来的,那么这血的负担,公孙进就必须受着。吕巧莹想扶水婉俏,也被水婉俏给推开了。
    水婉俏用带着血的眼睛和脸就那么直直看着公孙进和俞卿巧,好似想要看透公孙进和俞卿巧,看看他们身体里面有没有心,那颗心是红的还是黑的。
    这种眼神,加上那一脸的鲜血,让许多人的鼻头犯酸,更为自己之前听信俞卿巧的一面之词而想扇自己几个耳光。
    便连公孙进都觉得,自己在水婉俏的这种目光之下,有一种无所遁形的错觉。这种错觉,让公孙进头一次生起了想要逃跑之念。
    当年在战场上金戈铁马,他不曾想逃过。几次差点死于敌人的手下,他未曾胆怯过,偏生他此时就见不得水婉俏的这目光,让他难受得紧。
    “嫁进侯爷府,一年又十个月,从未拿过侯爷府一个月的月钱,全靠着嫁妆渡到今时今日。府上妾室,哪个不穿得比我好,吃得比我好?又有你这个侯爷宠着护着,我这个夫人纯粹只是你府上的一个摆设。试问!在这种情况之下,你的那些妾室不来欺我便已不错,我何来能力去欺负她们!”
    “公孙进,你当真以为老天爷没有眼睛,当这些兄弟姐妹没有心思,被你跟这女人玩弄于鼓掌之中吗?几个月前,我不堪落湖,九死一生,怎么回事,你心里清楚!”水婉俏手指一换方向,便指向了俞卿巧。水婉俏的一声兄弟姐妹,把那些个百姓当成了亲人一般的称呼,一下子便搏得了众人的心。
    哪个高官肯把他们这些百姓当成是人的,如今侯爷夫人把他们当兄弟姐妹,若是不帮侯爷夫人评个礼,怎对得起这句兄弟姐妹!
    俞卿巧一惊,怎么也没想到,水婉俏会把矛头指向了自己,“不是我推的!不,没,没有,与妾身无关。”因为事出突然,俞卿巧第一反应便是否认,抬起脸,看着水婉俏,连连摇头,然后又猛地把脸埋回公孙进的怀里,不再看水婉俏。
    可是,俞卿巧否认的速度越快,越让人怀疑俞卿巧的清白。
    “哼,侯爷夫人也没说是你推的,你心急个什么劲,巴巴地承认!”吕巧莹一阵冷哼,已经明了,之前水婉俏到底是怎么落湖的。果然,这些个狐媚子心肠最狠毒,打死一个少一个,省得这些**害了她的家人,害了她的娘娘!
    俞卿巧心虚了一下,的确,水婉俏落水,的确与她有些许关系。
    众人恍然大悟,不是侯爷夫人容不得这些妾室,善妒为难她们,而这些个没长眼的妾室,仗着侯爷的宠爱,便连侯爷夫人都没放在眼里,甚至还曾想谋了侯爷夫人的性命。
    天下女子之中,最恶毒的便也如此罢!
    一时之间,所有人看俞卿巧的目光都变了味。在他们的眼里,俞卿巧便是那洪水猛兽,蛇蝎美人。
    俞卿巧难受得紧,自小以来,哪个人见到她,无不奉承讨好,以爱慕的眼光包围着她。这种被人嫌弃的目光,俞卿巧无法接受。所以俞卿巧缩着身子,微微一侧,用公孙进的身子挡着那些让她不堪的目光。
    自然的,那些个百姓看公孙进的目光也不一样了。
    身为男人就该有男人的担当,娶了女子为妻,最起码养家顾妻要做到吧。亏得侯爷夫人进府之后,一直靠着嫁妆过日子,这种事情哪怕是出现在寻常百姓之家,都只能证明那男人没有用!
    堂堂一个侯爷,竟落魄地要让自己的女人靠着从娘家带来的嫁妆可日子,当真也算得上是奇人了!
    “你不是说我为难与你,让你们没好日子过吗?我便是要让你没好日子过,我稍待你们好些,让你有好日子过了,你便不安生,想着法儿给我安罪名。你说我善妒,你说我虐妾室,今天我就虐给你看!”才说公孙进的那些个女人安静,被公孙太夫人敲过警钟的俞卿巧都跟着学乖了。哪晓得俞卿巧这么不经夸,今天还这般不要脸的污蔑她!
    水婉俏一声怒喝之后,伸出一抓,便要将俞卿巧从公孙进的怀里扯出来。
    公孙进一惊,手下意识地连忙拥紧,不让水婉俏得手,紧紧地护住了俞卿巧。
    这一拉一扯之间,身为中间人的俞卿巧,当然不会舒服到哪里去。可是俞卿巧绝对不愿意独自面对水婉俏,她知道,她一定会吃亏的。也只能咬着牙,皱着眉头,由着水婉俏和公孙进抢着自己。
    吕巧莹怒,眯起眼睛,拿出鞭子,狠狠地抽向公孙进拥着俞卿巧的手,她倒要看看,公孙进护那狐媚子能护到何种地步。
    为了这狐媚子,公孙进是不是连自己都不管不顾了,任她抽都没有疼痛之感!
    公孙进能打水婉俏,却动不得吕巧莹。手上一吃疼,公孙进当然松开了拥着俞卿巧的手。
    公孙进一松手,水婉俏便不客气地去扯俞卿巧。水婉俏五抓如钩,她就是要让俞卿巧疼!

057、让皇上收拾你

    水婉俏的手上有些指甲,她不管不顾,一抓到俞卿巧的手,便用力一掐,将自己手上的指甲全都陷入了俞卿巧的皮肉之中,疼得俞卿巧一阵哀叫。“唉哟,疼死妾身了。”
    只是那么一抓,俞卿巧的手臂上便出现了一些细小的伤痕,而且轻紫的厉害。
    公孙进顿醒,想要把俞卿巧扯回怀中,继续护着。
    哪知,其他人不乐意了。
    之前侯爷下手打侯爷夫人的时候可没见着手下留情,更别提怜香惜玉了。怎地轮到妾室的身上,便万般不舍,千般不愿的。一看就是个宠妾灭妻的主儿。
    所以,有不少人往前一拱,推了公孙进一把,公孙进哪防着那些个无知百姓啊,没有半点防备。被推后,公孙进没站稳,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等公孙进稳住自己的身子之后,水婉俏已经牢牢地抓住了俞卿巧,想再出手,亦晚已。
    水婉俏是恨上了俞卿巧这个无所不用其及要置她于死地的女人,所以怎么可能会跟俞卿巧客气。
    水婉俏一把扯住了俞卿巧那长长的头发,用力一拉,吃不住疼的俞卿巧头只能往水婉俏那个方向冲。
    当然,俞卿巧也不是吃素的,没有傻呆着让水婉俏揍的道理。可是每当俞卿巧想要反抗的时候,吕巧莹都会快她一把,抽了俞卿巧,让俞卿巧两面夹击,无法反击!
    俞卿巧不但被水婉俏给扯了头发,还被吕巧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抽鞭子,偏生连个帮的人都没有,当真觉得苦不堪言。
    水婉俏抓着俞卿巧的头,便往那墙上撞。刚才俞卿巧看到她头受伤不是很得意吗,那就让俞卿巧接着得意啊!
    可水婉俏转念一想,撞墙受力太小,她才不便宜俞卿巧!
    于是水婉俏方向一转,便拉着俞卿巧去撞门,哪知被桌脚绊了一下,俞卿巧竟然生生撞向了一面屏风。
    一时,水婉俏也管不了俞卿巧怎么样了,只知道自己站不稳,又要摔一跤,磕向那桌角了。
    就在这时,不知从哪儿来的一股怪风,将水婉俏的腰托起,使得水婉俏不至于再摔下去,磕着桌角。
    一个往后仰,水婉俏才稳当地站住了。同时,那人另掌一番,向着另一个方向打了过去,那个方向赫然就是俞卿巧撞向的方向!
    水婉俏眼前一花,看到了一个天仙般的人物,灼灼光华,绰绰风姿,煢煢不竭,葳蕤生光。那人便是孟溪风。
    水婉俏吁了一口气,看来刚才便是孟溪风出的手,她这才免受两度横祸的灾劫。
    水婉俏倒是安全了,俞卿巧可没有水婉俏的好命。想出手帮忙的公孙进,被一旁看着的百姓给拉扯住了,大家的目的很明显,就是为了帮水婉俏讨个公道。
    那个妾室这般嚣张,只要有侯爷在,侯爷夫人必定吃亏。他们当然要拖着侯爷,让侯爷夫人好好教训那个不分尊卑的贱妾!
    一头撞向屏风的俞卿巧,听到有什么东西碎裂了,然后头炸开了一般的生疼,疼得她眼泪直流,耳朵嗡嗡作响,头疼欲裂,好像整个世界都颠倒了。
    俞卿巧伸出手,想寻求公孙进的庇佑,“侯爷,侯爷你在哪儿,妾身看不到你了…妾身头得得厉害,妾身要死了…”
    现在的俞卿巧的确难受得以为自己快要死了,她从未受过如此的苦楚。
    孟溪风瞥了一眼被俞卿巧撞坏的屏风,眉头皱了起来,“既然是侯爷的妾室将在下店中屏风撞坏,那么就由侯爷赔吧。”开口便直让公孙进先把东西给赔了。
    “好好好,孟公子放心,本侯一定会赔的。”听到俞卿巧嚷疼,公孙进心疼得紧,看到俞卿巧两手伸着,摸不到方向,身子东倒西歪的,当真怀疑水婉俏是不是下了什么狠手,才使得俞卿巧变成此时的样子。
    公孙进连忙将俞卿巧护进自己的怀中,才感觉安稳一些,“卿儿,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侯爷,侯爷,妾身头疼,头疼得厉害,眼睛都看不见了。”不但如此,公孙进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如天雷一般,隆隆作响,振聋发聩,使得俞卿巧更加难受了。
    “水婉俏,你好狠的心,竟然对卿儿下这般的辣手!”公孙进怒吼水婉俏,这下子可苦了俞卿巧。
    俞卿巧本就头痛欲裂,被公孙进那么一吼,耳朵真要聋了。俞卿巧有苦难言,不知如何开口啊。
    “侯爷,你可别赖侯爷夫人啊。侯爷夫人的确是抓了那妾室一下,可什么坏事儿也没干。明明是那妾室自己撞向屏风的,侯爷夫人做什么了?!”听了公孙进的话,马上有人为水婉俏鸣不平。
    这一系列的事情下来,大家眼明心亮,这分明就是侯爷偏袒妾室,谋害侯爷夫人,使计想让侯爷夫人声名狼藉。侯爷夫人明明没有做过的事情,他们都栽到侯爷夫人的头上,今日哪怕侯爷夫人当真做了什么,他们全当自己没看到!
    这便叫作现时报!
    有些心明目亮的人,不是没听说,高门贵族的女子斗得厉害,互相压榨。但都听闻,主母欺负妾室较为据多。今日偏见了这种例子。
    更有人马上猜想到,这公孙进和俞卿巧分明是想借他们的口,污了水婉俏的名。不是人人都愿意被当枪使的,在用的时候,自然也得防着走火!
    “就是就是,侯爷,你可不能为了冤枉侯爷夫人而这般说侯爷夫人啊。”事实上,水婉俏的确也没做什么。
    那屏风又不是什么坚固之物,易碎得很,撞那么一下,绝对不会有大问题的。
    大家看得分明,都认为俞卿巧嚷疼那完全是装出来的。看看那妾室的小脸,还是跟之前一样漂亮,哪有一点的伤啊。没破皮,没流血,装什么装!
    不像侯爷夫人,脸上的血刺目得很呐!
    其实不止那些看的人这么认为,公孙进也有些许的怀疑,他瞧见水婉俏拉了俞卿巧一下,接着水婉俏自己差点摔倒了。
    然后便看到俞卿巧撞向了那屏风,除此之外,水婉俏没有做过其他动作,做不了手脚才是。
    他本以为俞卿巧是撒娇,听众人都不上当,公孙进的面子当然也挂不住。
    可看怀里的俞卿巧,仿佛真的很痛苦。公孙进上瞧下瞧的,愣是没有瞧见俞卿巧哪儿受伤了,便连一点磕着碰着都没有,怎么会这般疼痛?
    孟溪风淡淡地说着,可就算他再平淡,人们听着他的话时却觉得是冷的,“这贱妾好生狡猾,撞了我的屏风,道不是不想赔,所以在装?”
    一声贱妾,深深刺住了俞卿巧的心脏!
    “就是就是!”众人起哄,堂堂一侯爷,总不可能伙同小妾,赖人家的屏风钱吧。
    公孙进脸色发红,“孟公子莫要误会,孟公子只管说,这屏风多少银子,本侯赔便是了。”想到今日来春逸园的目的,公孙进郁闷不已。如今闹成这样,怎么收场都还不知道,更别提让孟公子帮忙了。
    “是吗?”孟溪风看看那屏风,“要知,此屏风乃是在下亲手所做,亲手绘图,只此一扇,你毁的可是我独一无二的东西。”
    孟溪风的意思是,你有几个臭银子算什么,唯一无二的东西可不那么好赔。
    而水婉俏更是听懂了孟溪风话里的另一层意思,这独一无二很是有讲究。哪怕用料再怎么差,妙就妙在了这独一无二!
    这赔偿多少,得看孟溪风的心情。若他说无所谓便也无所谓了,若是孟溪风开了一个天价,公孙进也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
    公孙进皱眉,他又岂会听不懂孟溪风的意思呢。
    公孙进想到自己身上的怪病,咬咬牙,再贵也得赔,“无妨,孟公子说个价便是了。”
    孟溪风不开口,由着公孙进自己想。
    公孙进看看那屏风,薄薄的一层,不知是石还是琉璃,此物他也没见过。赔少了小家子气,想赔多吧,这个多到底是个什么程度,公孙进又不好把握。
    “一万两如何?”一万两的屏风,那绘画估计都是出自于名家之手了。
    孟溪风不语。
    “五万两?”一下子加了四万两,公孙进都觉得肉疼。
    孟溪风依旧不语。
    “十万两!”公孙进咬着牙说,这十万两,可是天价!说真格儿的,公孙进当真不愿意出这个价。若是孟溪风再不允的话,他便想办法赖过今日再说。
    可惜,事与愿违,孟溪风偏生在这个时候吭声了,“这屏风是独一无二,不过看在侯爷认错的份儿上,在下便也接受了。”一开口,孟溪风便认死了公孙进有错。
    “侯爷果然阔绰,一出手便是十万两,这东西连十两都不值。不过既然侯爷这便大方,我也不好逆了侯爷的意,便承了侯爷的这份钱。”孟溪风不开口,就是故意要误会公孙进。
    公孙进也够蠢的,孟溪风不开口,便巴巴地使劲把银子往上涨。这分明就是孟溪风故意在坑公孙进。
    “来人啊,还不把这破屏风撤了,从仓库里搬出其他屏风。对了,那百余架屏风,要好好挑,先挑个顺眼的。”一句百余架,把公孙进打击得体无完肤。公孙进只觉得自己的头“隆”的一下,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有那么多的屏风,还独什么一,无什么二!
    就好比街边多如牛毛的小玩意,能值几个钱!他偏生用了十万两的天价买下来。
    公孙进吃了哑巴亏,还不能说什么。要是现在反悔了,不得被眼前这些刁民给笑话了去。可是让公孙进把这十万两给付了,公孙进得肉疼!
    公孙进吃了大亏,众人看得解气。
    公孙进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怀中抱着头难受得紧的俞卿巧,“孟公子,这屏风已经赔了,本侯可否请孟公子帮本侯一个忙,看看卿儿这是怎么了。”
    今日其实是这样的。
    他突生恶臭,遍访名医,连带着宫里所有的御医都帮他瞧过了,硬生生没能找到他的病因。
    在无计可施之时,他想到了孟溪风,天下第一名医。不过孟溪风行踪不定,公孙进也不知怎么样才能找到孟溪风。
    之前那么一场大闹,使得陶姨娘占尽了便宜,俞卿巧当然要扳回一城。所以,便花了不少银子,让人打听孟溪风此时在何处。
    说来也巧,丞相夫人派丫鬟将孟溪风就在凡城中的春逸园一事告知了俞卿巧。
    俞卿巧在诉说了自己如何费尽心机帮公孙进取得这个消息之后,哪怕公孙进之前对俞卿巧有气,也气不下去了。
    俞卿巧出主意,说怕孟溪风离开凡城,不如现在便去春逸园找孟溪风。哪怕她又跪又求,也要求得孟溪风医治公孙进。
    这才使得公孙进撞到了水婉俏,闹出了这么多的事情。
    “侯爷夫人,你怎么样了?”水婉俏磕破了头,又大闹了一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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