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孕当头-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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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该做何评价,只好嘿嘿笑了两声。
随即她又冲燕鸿招了招手,贼兮兮地跟她咬起耳朵:“哎,萌萌这样不安世事,听说你嫁过来也没多久,他怎么会这么听你的话呀?”
“这个,相公其实挺好相处的。”
“那东方小二怎的跟他弟一点儿也不一样?!像萌萌多可爱啊,这个东方小二,整天板着张死人脸,我又不欠她钱!”小十六闻言撅了嘴,很是忿忿不平。
汗,原来跟她这儿诉苦水来了。经过仔细观察与分析,燕鸿发现,这十六公主虽然与自家相公出人意料地合拍,但她也好像只是纯粹地把萌萌当成好朋友,咳,甚至弟弟来看待。倒是她对自家二伯的心思很是耐人寻味。
东方齐没注意的时候,她总是偷偷摸摸地看他;东方齐一旦跟她面对面了,她又非要上前随便寻个理由与之大吵一架,不把他气成跳虾纯不善罢甘休。不得不说,这个公主表达爱的方式还真是与众不同。
“其实公主只要与二伯好好相处,相信二伯终会看到公主闪光之处。”燕鸿很了解小姑娘的心事,开口安慰道。
“我……本公主才不稀罕呢!”见自己的心事被人道破,小公主有些不好意思,找了个理由便遁走了。
生辰过后两天,一行人回到了镇国公府。几只宝贝鸭子被留在了庄上,东方萌虽然不舍,却并未有太明显的抵触情绪,燕鸿默默观察半晌,发现他确是没有异样,这才放下心来。问他,他倒是明白:“小鸭喜欢庄子。”想想也对,有广袤的田地,有宽阔的池塘,还有很多新鲜好吃的食材,是只鸭子都舍不得走。反正以后想念了再去也是一样。
回到公府之后,燕鸿一直忙着准备拜祭祠堂之事。这是东方萌继出生之后第二次进祠堂,而且是在他十八岁生日之后,严格来说,算是他的成人礼。何况他已娶妻,作为妻子的她,也要在各个祖宗牌位面前过过脸,最后还会被写进族谱,与他的名字排在一起。所以后面这几天她一直没有太多时间陪东方萌,而整天无所事事,游手好闲却很多鬼主意的沐宇非和小公主就接手了陪玩的任务。
没想到还未到祭祠之日,这小公主又整出事儿来了。而且这事儿,还给燕鸿的生活带来了难以言说的巨大改变,咳,算是小公主胡闹之余的附赠价值吧……
第36章 失常
这天真是累坏了。两日后就要正式进祠堂,燕鸿只觉得这事儿比拜堂还要复杂,有一大堆祭祀的东西要清点,还要一长串人名儿要背,一箩筐的注意事项要牢记……
燕鸿趴在榻上装死人,一动也不想动。最后还是挣扎着去洗了个澡。
洗完澡,见天色渐暗,已是快要到掌灯时分了。东方萌却还未回来。
一整天她都在忙,几乎没什么时间分神去照顾他,心里不是不放心的,对他也隐隐有些愧疚。他对这个世界的适应能力渐渐增强,对她的依赖也慢慢减少。她总是在骄傲之余却忍不住患得患失,像个老妈子一样,唉。
萌萌很喜欢跟小公主一起玩儿,她有着妙龄少女所独有的活力与清新,并且对他总是摆出一副‘有事我罩你’的大姐头架势。咳,当然他们玩的游戏也都比较……童真,经常时不时地抓些路过的壮丁凑数玩些老鹰抓小鸡、摸瞎子、躲猫猫之类的游戏,虽然大多数时候,东方萌都是处于被动挨打的位置,不过看起来他也很乐于当只傻呵呵的老鹰,躲起来的时候也总是没多久就被找到。偶尔东方齐也会加入其中,虽然总是没过多长时间就被小公主几句话给气走。
难道又是玩躲猫猫,藏在某个角落里了?这家伙也不知道饿啊……
到院门口去看了看,还没回。燕鸿皱皱眉,叫来可人吩咐道:“去问问看小公主和沐世子回来了没?”
可人应声前去。
还未等可人转来回话,东方齐便急匆匆地过来。
“二伯,可有见到相公?”燕鸿急忙上前问道。
“就是因为到现在还不见萌弟,所以特地过来问问弟妹。十六公主和沐小世子也到现在还不见人影。”东方齐急得火烧火燎的,在燕鸿对他有限的认知里,他鲜少如此惊慌。
“会不会是躲在府中偏僻之处?”这种情形是常有的,尤其那小公主,特别爱往假山洞啊,柴房的空柜子里钻,躲得时间越长她越得意。
“各个地方都找过,没有发现他们。刚才门房来报,说是申时一刻左右,见到小公主和沐世子在后门出现过,就怕他们把萌弟带出去上街玩儿了!”这小公主想逛街想得快疯了,可惜她心水的人不愿意,愿意的人她又嫌弃得半死。一个刁蛮公主,一个任性世子,这俩人都是吃不着亏的人精儿,可关键是他小绵羊一样纯洁的弟弟啊!要是碰见了坏人,那两只皇宫后院的土包子又只顾着自己玩儿……
东方齐被自己的想像吓了一跳,越想越觉得恐怖,越恐怖越觉得有可能发生,又像个火车头一样急急地往来时的路上回奔,奔走前只留下一句话在夜风中飘荡:“弟妹你别着急,我这就带人去找。”
燕鸿心下也有些惙惙,没有多加细想,就进房换了身朴素的衣服,准备也出去找他们。
还没走出院门,就见东方萌一头冲了进来。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燕鸿心头一松,凝重的表情很快升级为温暖牌笑脸:“萌萌回来了!”说完往院门内退了一步,伸手要拉了他进来。
就见东方萌一脸奇怪的表情看看她,又看看身后,像是有什么东西不明白,很疑惑的样子。纠结了好半天,他才回头来终于伸手拉住她的,一起进了屋。
脸上仍是怪怪的,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似是在冲击着他。他一反常态地不发一语,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她一直看一直看,眼睛里蒙着迷雾。
“怎么了?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晚?”燕鸿蹲下来,双手搁在他的膝盖上,仰头看着他。
这样的仰视,让他的表情愈加显得奇怪。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凝固了思维一样,那样明显的困惑,让燕鸿很想变成一个小人儿钻进他脑袋里翻看他的记忆,看看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欲速则不达,很显然他还不知道要怎么表达一些复杂的意思或事情,而且看他的样子,应该也没吃什么东西。
先喂饱他再说吧。
“饿不饿?鸿鸿去下面吃,好不好?”闻言他的目光闪了闪,嘴唇微微动了动,却还是什么也没说,只是突然盯住她的唇,专注地凝视。
她嘴上有东西?燕鸿下意识地摸了摸,却什么也没摸到。疑惑地抬眼看他,他的目光……竟然移到了她的胸间。
“萌萌,怎么了?”燕鸿被看得越来越糊涂,不得不再次问道。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不喜欢的事,所以有些焦躁而不想跟她说话?
他突然伸出手来,抓向她的胸部。她下意识地躲闪了一下,他不高兴地抿唇,手仍然固执地伸过来,抓上去,握住。
呃,他从哪里学到这种……这种……调戏人的动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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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衣服,身体却还是有了微微异样的感觉,他的手并没有用力,握住之后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脸上的表情……燕鸿突然想起来他在别庄时听说小猫的爪子很柔软而非要去摸,最后得偿心愿时的样子,就跟现在一模一样。
所以,她现在变成一只猫了么?
“萌萌。”燕鸿试图拉他的手下来,却被他瞪了一眼。呃,脾气越来越大了。但是这样的姿势,她真的有点那个啥,只好横了横心,揪住他的手往外扯。
他脸上的表情又变得困惑起来,歪着头,好像很不解她为何如此抗拒一样,眼中有着淡淡的委屈。
“萌萌,呃,还是去吃饭吧。”她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说,她是他的妻子,他对她这样或者那样都是天经地义的,只是,他真的明白这是在干什么吗?
他似是灵光一闪,想通了关键的一步似的,松开那只狼爪,改为拉她起身,入怀,按坐在他腿上,两腿一夹,脸上带着怪模怪样的得意表情,在她傻眼之下,又抓了上来。
这哪个杀千刀的带坏他的?!
燕鸿一动不也不敢动,因为她只要一动,他就生气。可是她又不是颗石头,她是有感觉的!!!
可人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小姐,姑爷回到院子里了么?”
燕鸿生怕被她看到,急忙答道:“回来了回来了。”呃,声音怎么这么哑,咳,赶紧清了清嗓子,拉下他的手,转而扯了他起身,脸红红地说道:“去吃面吧。”
扯了扯,人不动。少爷明显牛脾气犯了,两颊鼓得跟包子似的,眼睛固执地看向别处,就是不看她。
“……等吃完面,萌萌想如何……便如何。”看他犟着不肯挪步,只好先签下不平等条约再说。说不定吃完了他就忘了,燕鸿心存侥幸地自我安慰。
煮面的时候,他一直静静地坐在灶火旁,看着灶间红红的火焰,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安静时的样子,几乎完全看不出来他是个严重自闭的人。当然,他闹腾起来的时候,更看不出来。
面煮好了,唤了他回神,就在厨房的小桌子上将碗筷摆好,叫了他过来吃面。他吃面的时候好像很急,有点毛躁,不顾烫,呼拉一大口,结果被烫得全部吐了出来,眼泪汪汪。
燕鸿心疼地倒了凉开水给他喝,他听话喝了几口,仍可怜巴巴地看着她,舌头伸出来晾着,小哈巴狗儿一样需要人疼的神情。
燕鸿今晚一直受刺激的心终于恢复些正常,凑上去对着他的嘴巴吹了几下:“吹吹,吹吹就不烫了。”
结果还没吹几下,他似是又想起什么,不由分说地,舌头舔上她的唇,一下又一下,真正像只小狗狗似的,让燕鸿有些坐不安稳。
二人终还是搂在了一起,唇舌交缠,渐渐忘了时间,两碗面的热气渐渐熄了下去。
燕鸿轻轻揉了揉有些肿胀的唇,瞥眼看了看他有些氤氲的面颊和双眼,只觉得心中有些东西一荡一荡,晕了开来,让她有些眩,有些……呼吸不上来。
赶紧起身又重新盛了面来,在锅中凉了一会儿,不烫不凉,温度正好。他迷迷糊糊地吃完,愣愣地看着她。
急促地深吸一口气,勉强恢复些心神,燕鸿唤了人进来收拾碗筷,赶紧拉着他回了房。他好像一直在想些什么,连她唤他去洗澡也没听进去。正好趁他现在迷糊着,赶紧帮他洗了个战斗澡,她有预感,如果不速战速决,他一准儿又能整出些吓人之举来。
呼,大松一口气,洗完澡就像打完一仗,她全程精神高度紧张,生怕他又想起‘十八摸’。拿了干布巾帮他擦头发,她脑子转个不停,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被十六公主他们带出府去了,又去干了些什么,怎么一回来就失常成这样。不行,要去问问是怎么回事!
刚准备站起来,却被一双手牢牢地扣住了腰,跌入熟悉的怀中。刚洗完澡的他一身好闻的清爽味道,让她有些不舍得起来。
但她很快又惊悚了,因为他他他,他正在脱她的衣服!
第37章 玉成
难道东方萌突然开了窍,想用身体语言跟自己进行爱的交流?
“萌、萌,你在干吗?”他的举动如此霹雳劲爆,再加上自己刚刚的猜测,她被惊得忍不住结巴。
他眼眯眯的,很专心地与她的腰带奋斗,对她的问话充耳不闻。男人和女人的力气差别之大,在此刻充分地体现了出来。她掰不开他的手,呜。
“萌萌,好萌萌,不用脱里面的,啊哈哈,好痒……”燕鸿又急又窘,这古代的衣服也太好脱了,除了一条腰带啥固定的设备也没有,随便扒拉几下,她就只剩下肚兜和亵裤,白生生的肌肤大片大片地暴露在东方萌面前,他看得呆了,傻傻地摸了她腰间几下,痒得她叫出声来,他却上了瘾一般在她身上滑来滑去,天哪,她怕痒啊……
一边止不住笑一边心中飚泪,燕鸿觉得自己要分裂了。
“滑滑,喜欢。”他边摸还边发表评价。眼睛里升腾起兴奋的光芒,双手更是忙碌。
是哪个挨千刀的教得他哟!好好一只纯洁滴小羊羔,现如今化身为狼,嗷……
他兴致勃勃地把她能摸和不能摸的地方全都光临了一遍,像是忽然发现她的肚兜很碍眼似的,一门心思准备把它也给解决了。无奈解开此物的难度系数有点高,他奋斗半晌,原本活络的结越缠越紧,渐渐朝死结靠拢,而他的眉头也越收也紧,眼光也越来越不善。
终于他耐心告磬,扯着肚兜与她的脖子拔起河来。
脱还是不脱,这是个问题。但如果再不行动,她就要被勒死了……
眼一闭心一横,几下解开绳结,她不敢睁开眼睛,感觉那软软的布料贴着身子滑落,接触到空气的肌肤感受到冷意,毛孔骤然收缩。身体微微颤抖着,第一次将自己的身体这样毫无遮掩地坦露在男子面前,因为认定了他,所以并不抗拒,甚至还期待,他究竟能做到什么地步呢……嗷,自己好色。
默默地等待接下来的一切。等啊等,半天也没感到他有进一步的动作,他怎么了?是不是……接下来的不会做了?囧。
她依然鸵鸟地不肯睁眼,心里却在考虑着要不要引导他一下呢……
咳,好吧,她承认她对这种事也有点好奇,毕竟看过猪跑并不代表知道猪肉的滋味,何况她向来只过过眼瘾而已。
在自己应不应该主动和保持矜持的拉锯战下,她无比纠结。
燕鸿心中又紧张又犹豫,她以为时间过去很久,其实也不过几个片刻而已。正当她狠下决心睁开眼睛准备面对现实时,无情的现实却将她打倒在地……
因为东方萌突然开口说了一句话。他只说了两个字,却让燕鸿痛不欲生。他的发音无比清晰,清晰得让她想装没听到都不行。
他说:“包子。”
而她睁开眼睛的时候,正好见他两眼差点瞪成斗鸡眼地盯着她高耸的某处。
包子……她在第一时间顺着他的眼光看向自己引以为傲的某处,顿时无比痛恨起自己,为毛她要这么了解他的想法啊啊啊!
包子!她那里哪里像包子了?!
明明再不济也算馒头好不好!就算是包子,那、那也是最大号的包子!
“怎么会是包子呢……萌萌吃过的包子都那么小个儿……”燕鸿垂死挣扎着想扭转他的看法。这种关系到女性尊颜的原则问题,一定要及时地纠正!
“大包子。”东方萌从善如流地改变了他的看法,一脸神奇的表情。
“这还差不多……”燕鸿小小得意了一下,下一刻却见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头戳了几下,他还不会很好地控制自己的力道,戳得她有些微的疼痛。
抿抿唇,他很愉快地下了结论:“软。”然后一口咬了下去。
“嗷……”一声短促的痛叫在夜间响起,并以极快的速度消失。痛到泪喷的燕鸿突然忆起自己的处境,要是引了人来,她以后就不要做人了!于是泪汪汪地将爆发到一半的呐喊又生生吞了回去。
急忙地将他的头拔起来,靠,多么让人内牛的两排牙印!
“萌萌,这不是包子,不能吃。”燕鸿觉得自己好悲惨,相公想学习夫妻必修课程,好吧,她积极配合,可在此之前,她得先对他进行女性人体结构及其功能的相关培训……
“不能吃?”他疑惑地看着她被咬得迅速发红的地方,辩解道:“软的。”
“……好吧,可以吃,但不是咬……”既然已是这样了,也只能先教会他怎么温柔地对待自己脆弱的身体。泪,她怎么会落得如此地步哇……
也许是人的天性使然,被燕鸿结结巴巴地教育了一番之后的东方萌一触到那个地方,便无师自通地吸吮了起来。
渐渐地,她感受到欢愉,脑海中还继继续续地想着,他的学习能力,真的不赖。
接下来的步骤,他依然进行得似是而非,少不得燕鸿忍着羞赧技术指导。但她也只是个只懂理论并未实践的半吊子水平,所以过程很是曲折艰辛,最后他总算找准地方用对武器攻城略池,她已经痛得只顾得上飚泪而顾不上技术指导了,而他也委委屈屈地叫起了:“痛……”
痛?痛为毛还不停下来啊……燕鸿咬牙切齿。
所以说,男人在这方面,大抵总还是有着本能的冲动,他虽然也不舒服,却也固执地不肯退出,咬着牙红着眼,泪蒙蒙地继续,看得燕鸿很想爆发小宇宙。明明她才是难受的那个,为毛现在却反过来,他才像是被蹂躏的那只?!
但是看他凄凄惨惨的表情,燕鸿又莫名心疼。他不像她,她理解人的**,清楚人的各种生理反应,因此她虽然难受,却知道这是正常的,必然的。但他不知道,他只是本能地做着这一切,却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产生这样的反应,他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痛,明明害怕,又却控制不住自己。
看着她掉泪,他也哭了。嘴里呢喃着:“痛,鸿鸿不痛……”
她知道,他说他好痛,却又安慰她,希望她不痛。
……这样究竟算是什么呢?为什么这样幸福的事情,却变得如此惨烈?
不行,不能这样。
于是燕鸿擦掉眼泪,她的,还有他的。丢掉那虚伪的差怯,抛弃那无聊的矜持,他是她的丈夫,她是他的妻子,既已如此的亲密,为何不咨意纵情!
在他耳边轻声喃语,温柔地抚摸着他,对他的努力给予回应。终于,他的负面情绪尽数散去,脸上的表情变得享受,带着让她心动的迷离。
然而俩人毕竟是生手,第一次的经验,委实算不上太好。她痛的时候他也痛,她终于得了些欢愉时,他却过早地结束。
红帐内,她看着他汗湿的发,红透的脸,眼中的激情尚未散去,粉红的唇紧紧抿起,即倔强又可爱。
终于修成正果了呢!她闭眼轻叹。虽然过程艰难了点。
再度睁开眼睛,却见他眼皮动了一下,视线往下滑了一点,胶着在紧贴在他胸前的,自己的脸。
她渐渐平复了些,感觉自己终于可以动弹,便伸出手指,在他唇上轻轻划了划,然后伸长脖子,轻轻吻他。
“鸿鸿痛,抱抱,不好。”他转而搂住她的脖子,认真而专注地看着她的眼睛,闷闷地说着。
抱抱?哦,是指刚刚的敦伦吧。是因为她痛,所以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