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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重回十四岁-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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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摸摸我的头:“死去的人我们要怀念他们,活着的人就要坚强地活下去。”
我在她怀里垂泪:“如果我能做点什么就好了。”
“咱们可以到时候捐钱啊。”妈妈也有点难过:“不知道会有多少孩子失去父母,又有多少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
我闷闷的哭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我决定回学校。
妈妈说:“要不不回了?”
我摇头:“不会有事的,您放心吧。”
到了学校,整个学校空荡荡的,只剩下高三的学生。
妈妈感慨:“唉,为了高考,孩子们把命都赌上了。”
学校不敢让我们回宿舍,我们全部睡在体育馆,白天把书桌全部搬到操场上。
地震后的第一天晚上,整个高三无一人缺席,晚上大家睡在一起,却没有一人说话。只是偶尔的余震让大家惊呼。
也会偶尔传来小声的啜泣。
第三天,我终于和戚斯年见面了。
他晚上到了体育馆门口,喘着粗气看着我。
大家都穿着便服,也没人注意他,我和他遥遥相望,我走过去抱住他,他也回拥我:“小柏,别哭了。”
他拉着我在操场上走着,我说:“如果我能去前线帮他们就好了。”
戚斯年捏捏我的手:“傻瓜,你去了能帮什么忙,连水桶都拿不动。”
我眼圈又红了:“我就是恨我自己什么也做不到。”
这几天,报纸新闻的播报,无时无刻不让我感到愧疚,我无法去看那一张张废墟下绝望的脸。
如果我有用一点。。。。。。
戚斯年说:“地震当时,我只有一个想法,我就是死,也想和你在一起。”他轻笑:“看到你活生生站在这里,觉得真好。”
我哽咽:“有什么比活着更好呢?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他停下来,擦掉我的眼泪:“小柏,我不想你哭。”他弯下腰,吻掉我的眼泪:“只要我活着,我就不想你哭。”
学校马上要熄灯了,我在他跨上摩托车时,拉住他的衣角:“三哥,带我走吧。”
他愣了愣。
“带我走。”
他取下头盔丢给我:“坐好了。”
他在公路上疾驰,很快到了他爸给他新租的房子。
他给我找了一见他的白T恤,棉质运动裤作为换洗的衣服,拿了新的牙刷毛巾。
等我洗完澡出来才反应过来。
我红着脸挨着他坐在沙发上。
他拿热毛巾敷我的眼睛:“傻瓜,快去睡吧,明天早上我送你回去。”
我点点头。
他帮我换了新床单,新被套,其实夏天不用被子也行。
他出门前,细心地把空调调成了睡眠模式,给我倒了一杯水。
枕头上有他的味道,我睡得很踏实,很快就睡着了。
半夜我起夜发现他睡在沙发上。
沙发不够长,看得出来他睡得很纠结。
他应该睡得很难受,我出门他就惊醒了:“要什么?”
“尿尿。”
我从厕所出来对他说:“来床上睡吧。”我用了一个陈述句,拉着他就往房间走。
他估计睡得迷迷糊糊的,揉揉眼睛就被我推倒在床上了。
床靠着墙,他睡在外面,我轻车熟路越过他躺在里面。
不一会就传来了他均匀的呼吸声。
我却觉得怎么都不对。
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我想了想,把他的手扳过来压在我的头下,调整了一下睡姿。
顿时困意来袭。
他不知是不是做梦的说了句:“小柏?”
我满足的“恩”了一声,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在生物钟下醒了过来,一睁眼,就是戚斯年放大的脸。
他睡得很香,卷翘的睫毛轻轻地颤动了一下。随着成年,戚斯年面部的轮廓越来越清晰,他的鼻子非常好看,我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有国外血统了。
不知为什么,我觉得这一刻才是我正常的生活。
我不忍心打扰他,轻轻的爬了起来,可是我刚做起来他就醒了。
戚斯年打了个哈欠,还孩子气的揉了揉肚子,露出腹肌,我不满的看着他:一大早就对我使用美男计。
他看了下时间:“才六点。。。。。。你要走了?”
“差不多吧,我八点要到学校。”
他闭上眼睛,像是在算时间,突然把我拉倒在床上:“还早。。。。。。再睡会。”
其实睡了几天地铺,我也是要散架了,不过我还要参加高考,我只得狠心推他:“不管,我要走了。”
戚斯年有很大的起床气,等我把他叫起来后,一直都不理我,直到刷完牙换好衣服出来,脸色才好看了点。
我在厨房煎鸡蛋,他喜欢吃那种有点生的蛋,我看有点熟了,就捞了出来。
我刚关火,他就游荡了过来:“我好困。”
我把鸡蛋端给他:“恩恩,我走了你回来接着睡。”
戚斯年突然冲上来吻我,甚至可以叫做咬。
我吓得差点把盘子丢在地上。
他满意的接过盘子:“恩,心情好了。”
我无语的从冰箱拿出牛奶给他倒上:“你是狗吗?”
他三两口吃了鸡蛋,笑:“那你岂不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吃了早饭,我们收拾着出门,戚斯年一边穿鞋一边问我:“你怎么知道我吃鸡蛋喜欢吃生的?”
“。。。。。。我来不及了,就捞出来了而已。”我催他:“快点!我要迟了。”
戚斯年笑意盈盈:“小柏,你来了,我才觉得这里像个家。”
他把头盔丢给我:“快点毕业吧,我想把你娶回家了。”
我吐舌头:“等你年龄合法了再说吧!”
作者有话要说:

☆、高考

每天的失踪人数和死亡人数都在增加。
我们渐渐回到了教室看书,偶尔的余震也表现的越来越镇定。
见识过地震就知道,如果真的有事,跑也跑不过。
我不愿去看报纸新闻,每天都让自己沉静在做题看书之中。
四川高考推迟了,可是成都没有受灾,却按期进行。当我撕下倒数“10”的纸张时,已经没有人会抬头来看我了,大家都安安静静的看着书。
我在没有做过新题,而是反复的看厚厚的错题本,把书上的内容来来回回背了个遍——突然觉得读文科也不过如此。
前世我经历过高考,不过年代有点久远,内容是什么肯定不记得了,唯一记得的就是作文题目。
我再次觉得自己开挂了,我也不藏着掖着,在帮老师守班上晚自习时,让大家多读点有关的内容。
私下我也让葛青他们多看点基础:“今年因为地震,不会出太难,抓住基础。”
我话说到这里,剩下的都看他们自己了。
高考没有推迟对我也算一件好事,我打算一完事就去参加志愿者。
前世我高考完了就和家里去老家避难了,今年我却无法把自己置之事外。
高考前一天晚上,我看完书已经十一点,戚斯年给我发了短信:“快睡吧,加油,不要紧张,实在不行我养你。”
我顿时觉得安心无比,一夜好眠。
第一门是语文,我还是难免有点紧张,手都是抖得,还好卷子发下来我看了下卷子,或多或少有点熟悉的感觉,我淡定的拿起笔开始做题。
作文果然和我记忆中的一样——我不要脸的打过很多次草稿了,下笔如有神。我努力让自己把字写到非常漂亮,虽然我文科很差,不过在姥爷的熏陶下,我的字还是很好看的。
下午数学是我的长项,再加上确实今年的题很简单,我超常发挥的做完了还检查了选择题。
第二天的理综我有条不紊的写完物理和生物才去做化学,有几道我实在不会的我也不去纠结了,会的做完了,也就打铃了。
等到下午英语考完,落笔,打铃。
“各位考生起立。”
我收拾好了笔,准考证,一把丢进了袋子就往外走。
窗外的空气非常清新,我感慨万千。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结束了!
我一路往门外走,路上不少少男少女已经抱在了一起,甚至有个男孩把一个女孩公主抱了。
我不想吐槽什么,只是觉得他们的喜悦也感染了我。
校门口有很多家长在翘首以盼,可怜天下父母心,他们这么热的天就在门口等着。
我一出门就看了妈妈,我叫她:“老妈!”
她走过来:“咋样啊?”
“你女儿还用问么?”
她很高兴:“太好了。”
这会我们还不能直接回家,学校还要统一带我们回学校才能回家。我会和妈妈挥手再见,就上了学校的大巴。
车上稀稀拉拉的坐了些人,都是一个班的,班主任也坐在里面,他一看我来了就问我“怎么样啊?”
我笑:“正常发挥吧。”
他也松了一口气:“那就好,看你还笑得出来,说明没啥问题。”
我坐到后面去了,苏尔碧他们估计还没出来,我连包也没有,只好百无聊赖坐在车上对着窗外发呆。
这时一个人坐在我右边,我正要对他说这个位子有人了,就发现居然是戚斯年!
他好笑的看着我:“小声点,你们老师还在前面呢。”
我激动的给了他一个熊抱:“你怎么来了!”
戚斯年:“我每天都来了。”
我问他:“那你怎么不来找我?”
“我怕影响你。”
我心里说不出的感动,他总是让我不要紧张,可是他明明比我还紧张。
“其实我还看到你妈妈了。”戚斯年说:“她也站在外面等你。”
我心里酸酸的:“我觉得要是考不好都感觉对不起你们。”
他拍拍我的头:“我和你妈还能骂你不成?”
说话间,上车的人越来越多,苏尔碧上车看到戚斯年也不惊讶,她问我:“你考得咋样?”
“还行,你呢?”
“算了不提了,不过没想到作文题目被你说中了。。。。。。真乃神人也。”
我“噗”的笑了出来:“还不跪拜?”
苏尔碧摆摆手坐到前面了:“你两终于也可以光明正大的了,不打扰你们了,拜。”
我和戚斯年相视一眼,他的嘴角全是笑意。
车慢慢的开动起来,我问他:“你和我回学校啊?”
他点点头:“一会我从学校直接回家。”
我满足的拉着他的手:“这个暑假带我好好玩玩啊!”
“还要你说。”
车上的同学有的睡着了,有的在听歌,戚斯年突然把头靠过来,吻了我一下。
我好笑的看着他,小声说:“班主任在前面呢。”
他不管不顾的扳过我的脸:“那他开除我吧。”
“不要脸。”我笑骂他。
“恩,不要就不要吧。”
从学校回家后第一件事,我倒床就睡,等到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吃了点东西,我拿出旅行包,收拾了几件衣服进去。
妈妈问我:“你干嘛呢?”
“我要去前线。”
我话没说完,妈妈就说:“不行!我不准你去!”
“为什么呀?”她态度异常的坚决,我皱眉:“我之前就说要去啊!”
“你知道那里多乱吗?你一个女孩,去了能做什么?捐钱就是了!”
不管我说什么,妈妈就是不让我去。我没想到她这么反对,甚至到了晚上,我们一家就决定去重庆老家呆几天。
我哭着给戚斯年打电话,他也不理解:“你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要我怎么办?”
“可是我就是想去啊!”
“唉,你去重庆呆着吧,前线有警察叔叔呢。”
我愤愤:“三哥,你是不是觉得我特没用,什么也做不了?”
他无语:“我绝对不是这样想,只是我不想你出事,你一个女孩你让我怎么放心?”
“我为什么是个女孩?”
“。。。。。。你要不是女孩,咱们两搞基啊?”
从成都到重庆只要差不多两个小时,凌晨,老家的人出来接我们。
姨妈拍拍我的头:“怎么没精打采的?”
“就这小身板还想去前线呢!”妈妈给姨妈说:“也不量力而行。”
姨妈笑:“你就是报名人家也不要你啊!”
接下来几天我都躺在沙发沙上看电视,看着各大电视台刊登的志愿者征集,汶川已经被封锁,大批的志愿者前往了北川,我心烦意乱。
苏尔碧给我打电话,她也说:“得了吧,各司其职,有钱出钱有力出力,是不?”
偏偏这两天戚斯年还忙得不行,基本都不接我电话,我更加烦躁。
妈妈看着我也烦:“你没事出去逛逛!”
姨妈把表哥叫了回来,表哥李世然已经二十五岁,还一副“老顽童”的样子,在旅行社做导游。
表哥行事很洒脱,带着重庆人的泼辣,爽快,花起钱来也不眨眼,我说他是土豪,从小我就叫他“李世民”,他也欣然接受了。
“李世民,咱们去哪儿玩啊?”
我坐在车后座,一边吃冰一边问他,他说:“带你去红色旅游地体验一下老革命的情怀。”
我汗颜:“饶了我吧。”
最后他把我带到北城天街购物去了。
购物永远是女人最好的朋友,等我回家心情就好多了。
妈妈笑骂我:“花钱就高兴了?”
晚上洗完澡,我给戚斯年打电话,他过了好久才接,那边信号也不好,我问他:“你在哪儿呢?这两天都这个信号,白天发短信也不回。”
他那边很乱,我估计他在和朋友聚餐,果然他说:“和朋友吃饭呢。”
说了两句他就说:“好了不说了,还有事。”
被他冷落了,心情又不好了;我气呼呼的倒在床上乱想:他在干嘛呢,不会是和别的小姑娘在一起吧?是不是孙义星给他说我的坏话了?
随即我又安慰自己:怎么会呢,我和三哥这么好,谁还能挑拨了不成?说不定他是真的忙呢?
我拿着手机,想给他发短信,可是编了又删,最后丢在一旁了。
胡思乱想到了深夜,我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被姨妈叫起来,我们今天要去买点特产,再过两天也要准备回去了。
我穿衣服时看到了戚斯年送我的裙子,觉得心里酸酸的——喜欢一个人真是苦忧参半,如果他不喜欢你,那才是最苦的毒。
我讨厌自己的矫情,收拾利索了就和姨妈还有妈妈出门了。
中午我们三个找了一家中餐馆,她们点菜时我拿出手机,才发现有好几个陌生的未接电话,我一看是成都号,而且打了好几个,我就拨了回去。
“喂?小柏?”
我一听居然是孙义星,我嫌弃的回答:“是你啊,怎么了?”
“戚斯年和你在一块儿呢?”
他把我问懵了,我说:“没有啊,他不在成都吗?”
他着急的说:“不在,他请了几天假,我以为他和你出去了,结果今天这边有急事,谁知道他的电话打不通了。”
挂了他的电话,我忙给戚斯年打电话过去,谁知那边不听提醒我:“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妈妈问我:“怎么啦?”
“一个朋友失踪了。”我说完就掉了眼泪。
妈妈被吓了一跳,忙把卫生纸递给我:“怎么回事啊?”
我说:“不知道啊,朋友说他前两天就离开成都了,今天打不通电话了。”
姨妈突然说:“不会去做志愿者了吧?我前两天听然然说他好多朋友都去了。”
“对啊,”妈妈也说:“那边信号也不好,而且你之前不也吵着要去吗?”
我只觉得心里“咯噔”一下,手机如同有千斤重,我忙给孙义星拨回去。
他立刻接了电话,我问他:“他走之前没给你说什么吗?没说为什么请假?”孙义星说:“他不是给我请的,是给宇哥说的,宇哥也没多问,”他估计听出了我的哭腔,他忙说:“你别哭啊,我又没说他出事了,我现在去打听一下,你别急啊!”
这顿饭我吃的极其难受,姨妈却笑了:“该不是哪家小伙子吧?”
我没急着否定,倒是妈妈突然说:“我觉得也是。”
我红着眼睛看着妈妈。
妈妈哼:“你以前打电话啊,发短信啊,你以为你妈傻啊。再说了谁给你送的这些手机啊,衣服,能是普通朋友送的?”
我不说话,只是低头吃饭,把眼泪流到了米饭里。
姨妈拍我的头:“这么喜欢一个人要吃亏的。”
“可是我就是喜欢他,”我想到戚斯年可能会出事,我就又害怕又难过:“我想回家。”
妈妈狠狠地捏了一下我鼻子:“真没用!”
吃晚饭时,孙义星终于给我回了电话:“戚斯年去绵竹了。”
我心里一紧,绵竹,绵竹!那可是十大极度重灾区啊!
“联系上他了吗?”
“没有,还是宇哥找了报社关系的人在志愿者里找到的。”
后面我已经听不进去孙义星都说了什么,我只是想:游小柏,叫你非要去做什么志愿者!
真是个傻瓜!
作者有话要说:

☆、回家

我立刻开了电视,在电视上看新闻,一听到有关绵竹的新闻就格外关心。
不过还好没看到什么余震而发生人员死亡的信息,而且也不会让志愿者去那些特别危险的地方——不过为什么打不通电话了呢?
我抱着李世然的电脑翻来覆去的查看消息,一看到“新增人员伤亡”就害怕。
我突然想起了有一年,有家航空公司飞机失联,虽然报纸上已经说了不是我的公司,可是当我落地时,戚斯年和家人都在机场等我——当我知道怎么回事时,忍不住流泪了。
我突然觉得,当我们要做什么危险的事情前,都应该多为家人着想。我突然很理解当时妈妈不愿意我去前线的原因了。
一如我现在,担心着戚斯年。
我抱着电话入眠,生怕漏掉他的电话。
妈妈刮刮我的鼻子:“小丫头。”
我问妈妈:“你说他会没事吗?”
“会的,肯定。”
第二天下午,我终于接到了戚斯年的电话——虽然是一个公共电话,不过当我看到来电显示是“四川绵竹”时,我的心都揪了起来。
“喂?”
“小柏,是我。”
我的眼泪抑制不住的往下掉:“你怎么跑到哪里去了,你,你没事吧?”
他轻笑:“没事。。。。。。我的手机前两天摔坏了,那里没有电话,我都是今天来镇上给你打的。”
“你快回来吧,”我忍住哽咽:“快回来吧。”
他“恩”了一声:“等这边安排志愿者回去,我就回成都,估计还有三四天吧。”
戚斯年安慰了我两句:“我们这里安全得很,你放心吧,我不和你说了,大家排队等电话呢。”
他挂了电话,我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了地,可是我却想这一秒就看见他。
我为我之前怀疑他感到愧疚。
前一世,戚斯年并没有去做志愿者,如果说这世他跑去了,只能是因为我天天说想去,而他是替我去了。
我跑回房间,拿出他送我的裙子,抱着它哭了出来。
妈妈过来又好气又好笑:“至于吗!不是没事了!快起来吃饭!”
我抽泣着回答她:“您懂什么呀,我这是喜极而泣。”
“行行行,我不懂,”她叹气:“明天就回家了,你就慢慢等着吧。”
回到成都以后,我日日夜夜盼这戚斯年快回家,苏尔碧说我简直就是一块“望夫石”。
我一点也不想反驳他们,我也知道他们不懂我的心思。
我经历过一次与戚斯年的生离死别,那种感觉太痛了,而这世,我宁愿他再也不爱我,我也想他活下去。
我又等了三天,戚斯年终于回来了。
他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在楼下小卖部给我打电话:“我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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