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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重回十四岁-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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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毒药?不,奇怪的液体会破坏她皮肤的颜色;
我想了一百种办法,最后决定放她一马:“快走,不要再来了。”
她耸耸肩:“再见,再也不见。”
可是上帝给我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
我又在领事馆看到了她。
我提着箱子站在大厅,没人知道里面装的是m1977,安检是我安排的人,在扫过箱子时,他关闭了仪器。
她成为了领事馆的一员,在我推开猎物的房间时,她居然站在他的旁边。
我看了看手表:一份二十九秒。
不如将她一起杀了吧?
一分二十秒,我重新拿起了箱子,对着耳麦说:“任务取消。”
我在领事馆外,心情差的可怕,我刚才失败了,我的职业生涯里第一次失败。
我告诉自己,一会无论如何,要杀了她。
她从领事馆出来,穿着白色的连衣裙,看见我时,笑意盈盈,像个天使。
“又是你!”她拍了拍我的肩:“毒蛇先生,你每次出现我都有好事发生,我今天第一天在领事馆上班呢。”
我心想:你简直是我的恶魔。
她说:“你就是我的幸运星。”
我的心漏跳了一拍: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说我。我是谁?我可是头号杀手:斯奈克,代号毒蛇,死神的代表。
我决定一起吃个晚饭再杀她。
我选了一家高档的法餐厅,她挽着我的手臂,和我一同走了进去。
这可能是她第一次来这么高档的地方,她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对我投来了缓和的眼神。
我在心里暗自嘲笑:女人果然都是如此,有了钱,她们就会对你为首是瞻。
“我们换个地方吃吧?这里太贵了。”她悄悄对我说。
我差点将嘴里的红酒喷了出去。
“。。。。。。没事。”
她不肯点,最后还是我给她点了餐。
走的时候,她拿出了身上所有的钱给我:“我知道肯定不够,不过我以后会还你的。”
我拿着手里这些零零碎碎的钞票,心想,她把钱给了我,明天吃什么呢。
想着想着,她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哦,她不是不应该有明天了吗?
算了,下次吧。
过了几日,我选择在猎物的家里将他杀了。
雇主问我:“为什么不在领事馆?我都安排好了人,要简单得多。”
我不语,接过钱就走了。
接下来的时间,我再也没有见过她。
我还是做着杀手,取人性命,闻着血液流动的气味。
我想我忘了她。
一次新的任务,前所未有的艰巨,我要刺杀的是对方黑帮的首领。
我接下任务,不仅仅是为了这笔天价,更是我想要挑战自己。
雇主非常欣赏我:“毒蛇,你之所以能爬上巅峰,是因为你不怕死。”
我乔装藏在咖啡馆里,这个紧挨着平民窟的街道,散落着发霉的气息。店里坐了零零散散的几个人,我在心里为他们向上帝祈祷,因为下一秒,他们全部都要上天堂。
“毒蛇先生?”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第一次拿杯子的手抖动了一下。我回头,果然是她!
她惊喜的冲到我身边,不停地摇着我的手臂:“真的是你!我还以为我看错了!”
该死!该死!
我粘着胡子,穿着流浪汉般的衣服,就连我师父都不见得能认出我,天知道她是怎么认出我的。
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的走向了约定的时间。
服务员走到门口,将店牌变成“停止营业”。
所有人都奇怪的看着服务员。
我来不及反应,将她拉进我的怀里,和她翻滚到地上。
“砰!”
我们的头上传来了枪声。
整个房间变成了地狱。
枪声,尖叫声此起彼伏。
我拖着她,把她丢进吧台后:“在这里呆着!”
这时,我看见了对方首领,正躲在我们不远的地方,我看了一眼她。
任务不能取消。
我悄悄地向他们移动,没有人注意我。
我摸出手刀,在靠近他们时,将几个保镖利落的解决了。我看着猎物恐惧的眼神,一种厌恶从心中升起,我拿起他的手枪,对着他的嘴。
窗外的枪声渐渐消退,我站起身。
我的腰间传来剧痛,我看向窗外,居然是我的雇主。
我跪在地上。昏迷前,看到了远处的她。
她的眼神,充满了对我的恐惧。
我笑了笑,陷入了黑暗。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这个完全是写来玩的,大家就随便看看。
可以猜猜谁是杀手先生。

☆、伤痛

年底学校有年会,大艺团把我捉去排练。
我向于江申请能不能退团,事情太多,我实在没有闲暇去排练。于江痛心的对我说:“游小柏,当年我是怎么把你从芸芸众生之中挑出来,你怎么能辜负我?”
我无语。
我不想去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每次去都能见到邱莎莎,实在让人心里不舒服。
不过于江向我保证声乐后期排练会专门找地方,我只好答应了。
年会就是变相的几个专业的联谊,于江找了个学土木的男生和我搭档唱“素颜”,我简直想拍死他:“你要我在台上扭来扭去唱‘今夜化了□□的妆’吗?”
于江摊手:“你也可以不扭。”
由于之前网上糟心的“校花选举”,我“荣幸”的获得了第十名,我尽量不想出现在公众场合。而且不知道是谁,在上面透露了我的手机号,我接到了不少骚扰短信,甚至还有骗我去取快递和问我买不买商铺的。
我被搞得不厌其烦,戚斯年让我去换手机号。我有点舍不得,这个手机号最开始是戚斯年在用,初中给了我,我也用了这么多年了。银行卡什么的都绑定了,换了不知道有多麻烦。
戚斯年把手机拿过去:“我给你搞定。”
接着几天我过起了没有手机的生活,期末考试前戚斯年还给我:“换了个号,绑定全部都换了。”
和我一起排练的男生叫钟天成,看着非常清秀。能在我们学土木的,都是高中成绩不错的。他话挺少,特别是和于江一比,我都觉得他有着难能可贵的品质。
钟天成的声音比较雄厚,其实并不适合唱素颜,不过也不是什么正式的场合,大家就为了图个热闹。
一来二去,我和钟天成也算半个点头之交了。
年会前一天,考完试我就没回家,在宿舍呆着。
我难得在宿舍,又刚刚考完试,我们四个准备去吃火锅。走进了火锅店,我看到了钟天成,他和几个男生坐在一起,桌子上摆了很多酒,他的手里叼着香烟。
我进去时,他看到了我,对我笑了笑。
坐下后,楚楚小声问我:“你认识他们?”
“那个穿黑衣服的,就是这次和我合唱的。”
楚楚迟疑了一会,才说:“我认识个学姐,说土木专业有几个男生是找关系进来的,平时就在外面混,也不好好上课,记了很多过。”
她悄悄指了指钟天成旁边一个男生:“学姐说了就有他。”
“那人我也不认识。”
“不过人以类聚,你自己小心点。”
楚楚说的煞有介事,不过我想到平日里钟天成老老实实的样子,我也没放在心上。
第二天晚上,我提前去准备了,宿舍另外三只还在打扮。
钟天成在宿舍门口等我,我向他点点头:“久等了。”
他顺手接过我的包想帮我拿,我觉得有些别扭:“不用了,我自己拿吧。”
他却执意要帮我拿:“领个美女走在路上是我的荣幸。”
到了会场,于江又吵着让我化浓妆:“这次不能依着你了。”他把我抓去补妆,还一边说:“你可代表你们语言系,多少眼睛在下面看着你啊。”
我郁闷:“我可不想代表。”
化好妆我就在后场坐着,我们的节目很靠前,我打算表演完了就回家,戚斯年也说今天要来接我。
我这才想起我的手机还在钟天成那里,正巧他走过来,我问他:“我包呢?”
“在于江那里呢。”他拍拍我的背。
主持人报到素颜时,我们就上台了。
底下黑压压一片人,每年的年会还是很有人气的。音乐响起来,下面一片鬼哭狼嚎般的笑声和尖叫声。
我们宿舍三只居然还一人拿了一个牌子,上面写着“游小柏”,我觉得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下了台,我就大步去找于江,在化妆室找到他,他迷茫的看着我:“包?我没拿啊?”
“钟天成不说给你了吗?”
“没有啊?”
我又赶快找他借电话给钟天成打电话过去:“我的包呢?”
钟天成不知在哪里,安静得很:“我在三号教学楼,你过来吧。”
因为放假,教学楼那边基本没人,我只想赶快拿包走人。
我换回平底鞋就往三号楼赶。
一路上基本没有人,只有昏暗的灯光。我远远看到钟天成在教学楼门口抽烟。
“钟天成,”我喘着气:“快把包给我。”
他把烟头丢在地上,问我:“你一个人来的?”
“恩,你。。。。。。”他突然拉着我往教学楼里走。
我直觉有些不对,就想挣脱他:“喂!你干嘛!”他搂着我的腰,连拖带拉将我压进教学楼。
他把我推进一个房间,借着窗外的灯光,我看清房间里还有几个人。
钟天成将我推进去,在我后面关上了门。
“你们什么意思?”
一个人突然说话:“老钟,干得不错啊。”说话的人从阴影里走了出来,我看清他就是上次和钟天成一起吃饭的人。
他猛地抬起我的下巴:“长得挺好的,不知道玩起来怎么样?”他刚说完,其他几个人就发出爆笑。
我看向钟天成,他摊手:“抱歉,小柏。”他的脸上分明没有一丝抱歉的神情,他对站在我面前的人说:“我骗过来的,得让我第一个吧?”
“没问题。”
我心里的恐惧不停的加剧,我说:“于江知道我在这边,他看我不回去他一会就找过来了。”
“那就看他过来能干嘛?”
钟天成靠近我:“他敢过来,我连他一块上。”
他抓住我的手臂,我忍住恶心:“我会报警的。”
“哦,你可以试试。”钟天成将我按在墙角,一只手滑到了我的后背,一点点向下。
我不停挣扎,他对着我说:“你知道你现在的表情多精彩吗?保持这个动作别动。”
眼泪渐渐流出眼眶:“钟天成,我不会放过你的。”
这时我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了响声,钟天成捂住我的嘴。
是楼管老师在锁门,我不停地挣扎,另一个人也过来按住我。
就在我听到楼管老师走的时候,我的希望也瞬间熄灭。
突然,钟天成的手机响了起来。
“妈的。”他赶快去拿手机,这时楼管老师回来了:“谁在里面!”
“老师!救命!”我用出身上最大的力气咬堵在我嘴上的手,拼命的喊。
老师听到我的喊声,不停地撞门,一边给警卫室打电话:“快来三号楼。”
“快走!”
他们几个人丢下我,翻窗从另一边逃了出去。
这时老师正好撞门进来,在他身后我看到了宿舍的几个人以及于江。
他们看到我缩在墙角,都冲了过来。
大琼看到衣衫不整的我,立刻将我抱在怀里:“怎么,这。。。。”
“我没事,他们逃走了。”
“他妈的!”于江愤怒地捶打着墙:“姓钟这个王八蛋!”
老师给警局打电话,我们宿舍几个女孩都将我抱在中间,楚楚突然说:“这样公开报警好吗?对小柏可是一辈子的伤害啊。”
“不报警,难道让他们就这样跑了?”
恬儿问我:“小柏,你说怎么办?”
我只觉得浑身恶心:“先别报警吧。”
我蜷缩在她们的怀里,恨自己的软弱,怕自己名声毁于一旦,怕走在路上被人指指点点。
“快给三哥打电话吧。”大琼说:“他还在找你呢。”
我这才知道,戚斯年在人群中找到我们宿舍人,她们带这戚斯年来后台找我,于江说我去找钟天成了。结果我半天不回来,楚楚直觉不对,然后他们开始到处找我。
我在昏暗的灯光下,看着戚斯年远远地跑过来,他看着我,问大琼:“出什么事了?”
大琼愤慨:“妈的,那几个王八蛋把小柏骗到房间里想,”她有点不好意思说出那两个字,不过谁都知道她想要说什么。
戚斯年慢慢走向我,将我拉在怀里:“报警了吗?”
“小柏说不想报警。。。。。怕影响不好。”
我终于在戚斯年怀里哭了起来,眼泪就像断了线一样,所有的恐惧和害怕在被他抱在怀里时全部爆发。我痛哭不止,大家都沉默了。
我抬手打他:“为什么你刚才不在!为什么!”
我知道不怪他,可是我却止不住。
戚斯年什么也不说,只是任凭我打他。
我精疲力尽,就在我要倒下时,他将我横抱起来。
戚斯年是开车来的,回家的路上,他开的很快。
到家,我直径去洗了澡,洗了很久。
我关了水,戚斯年进来,拿浴巾将我包住。他将我放在床上,吻了吻我的额头:“你先睡吧。”
我扯着他的衣袖:“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狠狠地将我抱在怀里:“你不用给我说对不起,是我不对。”他的眼睛居然红红的:“我没有保护好你。”
“你别走。”我抱着他的腰:“我很怕。”
“我不会离开你。”
作者有话要说:

☆、解决

一晚上,我做了无数噩梦,都在戚斯年怀里醒来。他一晚上没有合眼,也没有换衣服,就这样任我抱着他。
我第二天一觉醒来,他不在床边,我喊他:“三哥,三哥!”
他立刻进来,身上一股烟味。
我不知为何又觉得眼睛红红的:“你怎么不在?”
他轻轻揉揉我的头:“抽烟,怕熏着你。”他找来衣服帮我穿上。
他给我穿袜子时,我的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出来:“我是不是特别蠢?”
戚斯年不言不语,只是将我拉起床:“快去洗漱吧。”
我收拾好出房间,居然看到了孙义星还有尉迟。
桌子上堆积了一层烟头,看得出他们在这里坐了很久了。我这会心情特别低落,觉得自己狼狈不堪,根本不想见到孙义星。我走到沙发上,将自己埋在戚斯年怀里。
“老三,这个事,警察这边你就交给我了。”孙义星估计知道我不待见他,他站起来:“电话联系。”
尉迟也站起来:“媒体这边我也会紧着风声的,让小柏放心吧,”他又说:“剩下的看你自己了。”
我听到关门的声音,终于抬头看戚斯年:“为什么要找他们来?”
“我必须要给你一个交代。”戚斯年将我圈在怀里:“孙义星有警察那边的关系,我需要找他帮忙,”他的语气前所未有的温柔:“我知道你不想闹大,我发誓不会再有别人知道了,好吗?”
我沉默了一会:“知道了。”
中午戚斯年跑了几条街给我买了我最喜欢的皮蛋粥和蟹黄豆腐,我却没什么胃口:“我想睡觉。”
“好。”
“你会走吗?”
“不会。”
晚上我醒过来,他果然还在,我看着他,轻声说:“三哥,我做错什么了?”
他只是说:“小柏,他们欠你的,我会替你加倍要回来。”
第二天,戚斯年送我回家。我不打算告诉家里这事,走的时候我也对他说:“明天记得来看我啊。”
他揉揉我的头:“好。”
回了家,我装作没事,在妈妈面前强颜欢笑,妈妈说:“你的脸色怎么怎么难看?生病了?”
“有点感冒。”
“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了。”
我和妈妈在沙发上坐了一天,聊天看电视。我渐渐从抑郁的情绪中走出来,心想:不就被摸了一把吗!就当被狗咬了!没出大事就算幸运的了!
妈妈感慨:“小戚人挺好的,也踏实。”
妈妈话音刚落,我就接到了尉迟的电话。
“小柏,你家在哪里?我来接你。”我有点不明所以,不过我不敢在电话里多说,就对妈妈说:“妈,我朋友出了点事。。。。。我去看看。”
妈妈赶紧说:“那快去吧。”
我在小区门口上了尉迟的车。
“去哪儿啊?”
“小柏,以后你不能这么没心眼了,记得问清楚,再上车!”尉迟教训我。
我“哦”了一声:“那咱么到底去哪儿?”
“警局。”
我在警局再次看到了那几个人,他们看到我时,都抖了抖。
我没想到和他们再见会这么快,我有些害怕的躲在尉迟身后。尉迟说:“别怕,去指认是不是他们。”
钟天成站在第一个,我差点认不出他——他被打的整个脸都是血,眼睛都肿的睁不开,一只手不自然的扭曲着。
其他几个人都受了不小的伤。
警察问我:“小姑娘,你看看是这几个人绑架你吗?”
绑架?我立刻反应过来这是他们为了保护我立下的罪名:“是。”
一个像律师的人对他们说:“我的当事人已经指出了被告,现在证据确凿,我们会在之后的法庭详细说明。”
警察站起来和他握手:“好的,”他对我说:“小姑娘,你可以走了。”
尉迟和他们握手:“麻烦你们了。”
他带我走出警亭,我没想到这么见到,我问他:“绑架,得判多少年啊?”
“不管是哪个罪行都得三年以上,对他们来说去了监狱说自己是绑架犯比那个什么好听。”
“哦。。。。。。那,为什么他们变成那样。。。。。”
“哈哈哈,”尉迟突然笑了起来:“这个你得问你家戚斯年。”
我们走到停车的地方,我看到了孙义星站在自己的大众面前:“回来了。”
我走过去,在副驾驶看到了戚斯年。
他的造型把我吓了一跳:“你这是怎么搞的?”
他的脸上大大小小都是伤,嘴角都破了。
戚斯年向地上吐了口痰,里面带着血丝:“没什么。”
“没什么?”孙义星大笑:“你不给你家小柏讲讲你的壮举?怎么冲到人家家里?把人家揍在地上,在人家老爸老妈面前把别人手折了?”
“我只是问他用哪只手摸的,那孙子真不禁揍。”
“恩,然后你一口气把五个人全揍了。”
我听得心惊肉跳:“那人家没告你?”
“告什么告,全在号子里了。”
孙义星将车留给我们,自己坐尉迟的车走了:“行了,小柏,事情过去了,别再想了,日子还得过呢。”
我真诚的对他说:“二哥,这次谢你了,真的谢谢你。”
孙义星反而有点不好意思:“啊,啊。。。。。。啊。”
“啊个屁,快走!”尉迟启动车。
我坐进驾驶,将车门关上。
我看着戚斯年,他也看着我。
“疼吗?”
“还行。”
我缓缓发动车:“吃饭了吗?”
“没。”
我将车直接开到了我家楼下。
“你先回家吧。”戚斯年下车,正要过来驾驶。我熄了火,拔下钥匙,拉着他往楼上走,戚斯年疑惑:“干嘛?”
“回家吃饭。”
“现在?”
“现在。”
我带着浑身伤的戚斯年出现在家门口时,把妈妈吓了一跳:“这是怎么搞的。”
“和人打架。”
戚斯年悄悄瞪我,忙给我妈解释:“阿姨,我。。。。。。”
“是为我打的。”我接过话:“怎么样,老妈,惨烈吧?”
妈妈一边找药,一边笑了出来:“你们这些小年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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