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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请你爱着我-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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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没说是你天天活在我的视线范围内?”凌郝铎双手倚在头道,斜眼看向我,慵懒的让我难以矜持。
  眼神受了刺激的转向一方:“那可不一样,我那是工作,你那是徇私,两者岂能混为一谈。”
  凌郝铎挂着三分笑的伸手拍拍我的脑袋:“就你有理。苏苏,每天上班挺远的,搬到我那里来吧。”
  同居?想都甭想,人岂能这么容易就登堂入室的没记清自己的身份。虽说我是他女友,但是感情比较单薄,指不定住在一起会因为生活习惯的差异而三天两头的吵架,这样对谁的不好。再说凌郝铎感情问题尚未清理完全,我才不乐意当炮灰。于是鼓鼓嘴转移话题:“不行,要是每天公司的人见着你送我上下班,还指不定怎么说我。”见着他眼神黯淡下去,我灵光一闪的补充:“要不,你给我找套房子暂住。我要求不高,离公司近,一室一厅就好。”
  几秒后,凌郝铎张嘴说道:“就依你。”闻言,我长长的松了口气。刚拍着胸脯淡定,他又莞尔笑道:“不过,我要搬去挨着你住。”
  我暴走:“那可不行。”
  “我睡沙发。”
  “不行。”我义正言辞的拒绝。
  凌郝铎不死心:“你心疼我。那就两室一厅,我们一人一间房。”
  我唬脸:“别得寸进尺。”
  凌郝铎十指修长的开着车,目光灼热的看向我:“开个玩笑嘛。”
  我长叹一口气,哎,幸好是玩笑,刚才真是吓死我了。

  第二十六章

  对的时间,遇见对的人,是一生幸福;对的时间,遇见错的人,是一场心伤;错的时间,遇见错的人,是一段荒唐;错的时间,遇见对的人,是一生叹息。不知为何,发呆的时候老是在脑海中翻腾出这么一句话,明知没有由来的纠结,却总爱自怨自艾的沉入其间的危机之中。
  无缘由它,前天陪着郦?从谈判桌上下来,还没来得及消化对方公司提出条文修改的要求,就见着凌郝铎、白暖暖从一家法国餐厅出来,其间还夹杂着一位保养的很好的中年女性。为着他们背对着我说笑的身影,被抛弃的我是郁闷不已。我小姐辛辛苦苦的跟着郦?转战沙场,苦苦煎熬的连肚子奏着狂想曲的都没来及顾上,他倒好,情致高高的不问问我是不是受尽了资本家的剥削,反倒勾勾搭搭的好不自在。气愤的想直奔上去给他一拳,可是总觉得那样的飞醋吃的太龌龊,就这样,自命清高的还没来得及付诸实践就已经打起了退堂鼓。可惜,身旁看着好戏的郦?挑拨是非的添油加醋追问道:“苏苏,你男朋友背着你怎么勾搭上了别的女人,他们该不会是在相亲吧。”
  我白眼:“想得未免也太多了吧,她是他朋友,才回国。”
  “朋友?别骗我。要真是朋友能拖出个长辈来。苏苏,别太天真,听哥哥的话,你可得警惕点,别让别有心思的人钻了空子。”郦?拍拍我的肩,一本正经的让人觉得可怕。不相信的想在他脸上寻找到一丝玩笑,可惜,最后只得失望的收回眼。
  想了几秒,暧昧这词在我脑海中横冲直撞。呃,郦?的分析是不是太过了,但我不得不说他的分析影响了我的判断!我心里虽小小的犯着嘀咕,但是还码得准凌郝铎对我是什么心思。可是,一语惊起千成浪,见着郦?挑衅的眼神,我心中晃晃悠悠的有了不该有的怀疑。可惜我死要面子活受罪的赌气的拍拍胸脯自信道:“你睁眼看看,她哪点比得了我,凌郝铎才不会瞎了眼看上她。”我年轻,有的是精力对付老男人。况且,那老男人还是主动追的我,要是敢半途先我下爱情巴士,我非得给他一记美女漂漂拳。
  闻言,郦?揉揉耳,不屑道:“别以为男人的心思就是杯白开水,一喝就知道啥味,他要是想瞒着你点事儿,简直是易如反掌。”
  我对郦?小题大做的风格是见怪不怪,唯得叹息着别别嘴,哼着小调儿将如此浪费脑细胞的玩笑给带过。可惜,他的话确实如山寺鸣钟,久久的回荡在我耳膜的深处。满是牢骚的纠结着凌郝铎和白暖暖之间若有若无的被恋爱中的我解读出来的一丝情愫,我翻腾的心终于在胡思乱想道了极点的时刻崩溃了,顾不上多日来凌郝铎毫无愧疚的神情又浓情款款的凝视,冲着正在查阅着资料的他说:“问你个事儿,你和白暖暖到底什么关系。”
  凌郝铎翻着书的手停了,接着面不改色的镇定抬起头:“她是我的表妹,我妈妈哥哥的女儿。”
  你妈又不是你亲妈,就科学而言,白暖暖可不是你亲表妹。
  吃味的从沙发上蹭起,抱着抱枕直直的奔向凌郝铎,满脸的不相信:“我不信,肯定不止这些。”见着他无愧的神情,我狡辩的哝道:“我撞见你们几次偷偷约会,你坦白,你们间的关系肯定没那么纯洁。”
  “想多了吧。”凌郝铎反驳道,手不停的翻着策划案。
  我哼哼:“你才想多了,我那是女人的直觉。凌郝铎,你敢发誓,你和你表妹真的纯洁的如白开水!”
  一瞬沉默,凌郝铎低语,打碎了我唯一期盼的曙光:“我和她曾好过一年。”
  我震惊:“你竟然瞒我这么久,害得我在你们俩之间当二百五。凌郝铎,你真令我失望,这么重要的事情竟然都没告诉我,还让被蒙在鼓里的我见着她就白姐姐白姐姐的叫……现在我牙疼,你的补偿我。”
  他正色:“你不是从来也没问过我的过去吗?我以为……你不在乎。”
  误解我。
  我磨牙:“谁说的,我那是怕伤害你才没问。要是问了,你肯定是丢三忘四的捡着无关紧要的情事说。要真是这样,我倒不如从一开始就不问你。还有,姓凌的,我警告你,就算她白暖暖是你亲妹妹,你也得离她远点,别没事儿就和她缠在一起。别忘了,她可是你前前前女友。”
  一番豪言壮语说完,见着凌郝铎没有给我承诺,不惜草的将抱枕向他的脑袋砸去,赌气的不忘咒怨:“万一让我发现你们没事儿就眉来眼去的,看我不挖出你的狗眼。要是你经不住别人的勾引一失足勾搭上她旧情复发,我咒你一出门就心肌梗塞脑溢血,不是摔个狗啃屎就是瞬间被人掰弯,做一辈子的强受,让你尝尝什么是菊花妖。”长叹一口气,终于把多日的凝思化成了一句惊天地泣鬼神的控诉。
  充愣中,凌郝铎起身走向我,嘴角挂笑的一把将我欺负他的抱枕重新推入我怀中。就在我还想爆发怒火之际,他轮廓柔和的脸渐渐泛起红光,一时间厚颜无耻说道:“苏苏,可不可以理解你在吃醋。”
  脸一窘,这么点小九九都被一个大男人给暴怒了出来。鸵鸟的大骂:“屁,我会吃醋。你不知道男人如衣服,姐妹如手足,你在我心中就是一件衣服的重量。”我才不在乎,别以为他凌郝铎就是独一无二。
  他摸摸下巴,一脸正经地说:“也对,没有衣服你哪敢出门。没有我,你哪里知道冬天需要温暖呵护。”
  “……”这人妖,竟然调侃起我来了,真当自己是衣服!看来,他只是件我暂时收着却不敢穿的衣服。
  悠哉的晃出他家的门,我是不紧不慢的一路吃回家,饱饱的享受夏日午后难得的休闲。
  接下来的几日,得了凌郝铎的保证,我乐此不疲的在中环打发着上班时间。可惜,好景不长,才潇洒高兴着人生有了新的快乐时,郦?又要飞到意大利去勾搭美女。我兴高采烈,就盼望着他能在欧洲呆到我开学为止,这样我不就拿着工资对着电脑天天玩。
  可是精打细算的奸商没有给我激动的筹码,反倒是将了我一军道:“我走的这几天,你每天下午到我爷爷那里报道一次,代替我好好和他玩儿!公司我安排下来了,你可别让大家失望。”
  真白痴,看老人的行为竟然成了大家认可的行为。这样徇私,总有一天公司得被我这样的蛀虫给弄垮。本着以上想法,我哼哼嗓子:“你爷爷家那么远,我还是等你回来了再一起去看看他老人家,别让我拿着工资不给公司效力。”
  郦?瞪眼,鼓嘴:“小心你的实习考评!”
  这不要脸的威胁我。我投降:“那好吧,有空就去。”
  郦?敲着手表,抬头冷哼:“每天下午三点司机会送你去。我走了,爷爷就拜托你了。”
  别介,我还没答应,你这公司挂名总裁怎么走了,小心我在你爷爷面前诋毁你。可惜,某男心慌的提着西装往门外走,就剩下我灰溜溜的在里面替他收拾着一桌残局。

  第二十七章

  做人不易,做女人不易,尤其是一个想要成熟的女人在一个老人面前装小孩更不易。
  我不得不佩服郦?他爷爷的老顽童心理,大热天的,竟然本着让我锻炼四肢去和猿人比拼的想法,指挥着我在花园里左钻右窜,折腾着我出了一身汗的就是为了能把他的十来只放养的有点野性的小白兔给准时逮回窝。为此,我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为红眼兔操劳,花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在满身散发着泥土芳香的时候让它们乖乖的竖着耳朵呆在了笼子里。见着兔子刨耳朵的抗议,我咬碎了一口牙。这些不懂事儿的兔子竟然一点也不体谅我对老人家的尊敬与孝敬,还敢抗议我乐于助人无私奉献的阿Q精神。死兔子,再挠耳朵,我就把兔耳给拧下来开展览。
  磨牙怨恨的转向一旁,就见着亭子里的老爷子双眼嘘眯着,摇晃着坐在藤椅上悠哉的扇着扇子。他见我擦着额头走近,俯身客气的送了杯白开水给我,在我咕咕解渴之际呵呵的笑道:“辛苦苏丫头了。”
  “不辛苦,不辛苦。”哪里敢坦白我想把兔子给烧烤了来吃的想法,只得违背良心的对着中环实际总裁点头哈腰的拍着马屁。
  为此,活的很辛苦的我很后悔,后悔自己没有听凌郝铎的话到他们公司去上班。要是我如他所愿,不仅能得到上面的关照,也能监视他的一举一动,说不定还能天天对着电脑看动漫,而不是在这里挥汗如雨的做着本不是我工作范围之内的事情。可惜,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谁叫老天总是在我拨号的时候占线。
  苍天啊,来个响雷劈醒我这不识好歹的笨蛋吧。
  突觉腰上一冷,定睛看去,就见着郦老爷子笑着脸伸着替我扇着风。他还嘿嘿笑着:“工作怎么样?还适应吗?”
  好荣幸,能够得到总裁的伺候。我答:“还好,大家对我都挺照顾的。”能不照顾吗?郦总的御用秘书,没人敢指使我。就连有时我闲的发慌的相帮其他小秘书打打资料汇总档案,人家也是推三阻四的把我拒之门外,仿佛我就是个菩萨,请都请不动。为此,我受到了孤立,没人愿意和我一起就餐,除了郦?和他的秘书。
  郦老爷子哪知我面临的窘境,慢慢稳住摇晃的藤椅,一脸凝神的自言自语:“这样啊。很久没去公司看看了,什么时候我也微服出访一次。”
  您这张老脸,中环里的人哪个不认识。要是您老一去,非得闹的人仰马翻不可。要去也最好在我回校之后去,要不然我非得当炮灰。
  精明的我大脑一转,立马回道:“现在天气热,还是不要去公司比较好。要是累着了,郦大哥还不得担心死,说不定还得拿我当出气筒。爷爷,要去看也等着秋天再说,那时候凉快,又是感冒高发期,您老去关心关心员工,说不定人家一感动,拼死拼活的替您挣钱。”
  郦老爷子手一停,颤抖着眉头斜嘘着我了两眼,接着不散手中的动作哼哼道:“瞧你这主意,怎么就如此精明,出的招,太损了。”
  说我!我还不是站在资本家的角度想,谁叫我被奴役惯了,已经没了反抗精神。哎,被说的不乐意的撅着嘴:“人家还不是为公司着想。”
  郦老爷子哈哈大笑的用扇子打着我的脑袋:“哎,怎么就认识了你这么个宝气。好啦好啦,时间也不早了,苏丫头,爷爷就不留你吃饭了。早点回去学习,别忘了你还是个学生。”
  这奸商,折腾了我一下午,竟然也不犒劳犒劳我的辛苦。要是你孙子回来,我非得让他给我补上两顿大餐,要不然我挥了汗水不就白白的浇灌植物去了。
  郁闷的被司机送回公寓楼下,脚刚一着地就被鬼魅出现的凌郝铎截了去路。他肩上搭着白色的休闲西装,懒散的倚着小区楼下的梧桐树,目光没有焦距的看向我问道:“怎么有车送你回来?”
  我扁嘴:“咱工作态度好,人家郦总给的特殊待遇。”
  “郦??少和他纠缠。”凌郝铎吃味的拔高了音量,轻缓的拿下肩上的衣服慢慢向我走来。
  “不是郦?!”我说。
  缩缩脖子定睛看向凌郝铎靠近的身体,夕阳布在他的身上,埋于阴影的脸让我看不出他此刻的表情,只能在他渐渐靠近的紧迫中感觉到强势的霸道。畏缩的连连后退,心虚中,却被他一把抓住。凌郝铎抿着嘴角把我带入离他不过十公分的距离道:“心虚什么?”
  我又没做坏事,我心虚什么!摇头抗议。
  他睁眼瞪向我:“那你后退什么?怕我欺负你。”
  谁欺负谁还不一定。我撅嘴狡辩:“我那是脚软无力,一时没给站稳。”
  “说说,怎么个脚软法?要是说的合情合理,我给你揉揉。”郦?强势的向我开炮,处处都是刁难之意。
  我浑身一战的甩开他的手,扭着胳膊道:“问三问四的不嫌烦。凌老大,我一身臭烘烘的,得先洗个澡再说那些个杂七杂八的事情。”
  一秒的落差,凌郝铎变了色的将我推开些许,森眸在我带着兔子气息的身上来回扫射了几番,接着垂着脸阴阳怪气的说:“上个班也能浑身是泥!苏苏,是不是我对你太放纵了,把你寄放在郦?那里,才几天的功夫,竟然学会了走村姑路线。”
  有我这么有气质的村姑吗?不乐意的举步向着楼道走,边走边咒怨:“你才是村姑。我去伺候郦?他爷爷去了,那老爷子就知道让我去和他的小白兔为伍,害得我踩了一鞋子的兔子屎。脏死了,从来就没这么脏过。”
  “你去郦家老宅呢?”凌郝铎紧跟上来追问。
  我不厌其扰的点头:“对。昨个儿郦?给派的任务,就是让我逗他老爷子开心。凌老大,你说我是不是很有小丑的气质,怎么就这么招人待见!”
  听着楼道里他的脚步声消失,我困惑的转身。眨眼间,刚稳住身,就被他欺身而上的一把抱在怀中来了个九十度旋转,瞬间就被其咄咄逼人的气势压迫着背脊紧贴墙面。惊错中,还没让我反应过来顷刻间爆发的异常,他的唇就碾上了我微张的惊呼。由浅入深,深深勾勒,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细嫩柔滑的脸颊处,而他的舌也如长龙般在我口中四下追逐,不放弃每一个角落的品味着楼脚争分夺秒的欢愉。
  许久,暧昧纵横肆意之际,凌郝铎迷离着眼慢慢远离我的瞳孔,在我诧异的想追问突如其来的悸动时,他说:“把实习给辞了。这次我是认真的……苏苏。”
  我盼望你能带我脱离苦海的时候你和我没半点有心灵犀,在我适应了被压榨的时候你又旧事重提,是不是存心给我找不痛快。内心波涛汹涌的无理的摇摇头:“还有一个月,你总不能让我在老师面前成为有始无终的人吧。”
  “这事情我会给你老师说的。”凌郝铎真不像是再开玩笑,语气不容我拒绝。
  一时间,我心慌。要是他真这么做了,指不定主任会怎么批斗我一个实习也挑三拣四的。沉吟半刻,我抬头郑重的说:“凌老大,你突然让我转个实习单位,这不是让我当主任批评的靶子吗。”见他面色不缓,我改变了对付路线的讨好的摇摇他的手臂:“这次就算了,咱以后实习就在你的眼皮底下好不好。”
  “不好。”冷飕飕的来了一句。
  这么没商量!
  我言:“不行也得行,别以为你是我男朋友就可以对我上纲上线的来个八大要求。我要人权,我要平等,我要追求自由。”
  凌郝铎沉默许久,青倦着脸将我带入怀中,一手紧紧的扣住我的脑勺轻语:“苏苏,我给你的自由还不够多吗?你到底还要让我怎么对你?你要搬到外面住,我依你。你要和我秘密恋爱,我依你。你不想到我公司实习,我也依你。你倒是说,你还要让我做些什么……和你在一起这么久,我总是觉得我只是个地下情人而已,连牵个手都要征求你的意见。苏苏,今天我想要你一个承诺,一个你只想和我在一起的承诺……我不想这么一直不踏实。”

  第二十八章

  承诺一词来的太重,一时间,炸得我头昏欲裂,难辨西东。究竟是谁心中不踏实?他之于我,就像风一般,抓不住,看不见,轻飘的似乎谁都可以带走。原本以为淡出绯闻圈的他应该是无人问津,可是直到对他虎视眈眈,在他生命中有过存在的白暖暖出现,我才意识到,天真的想象着这些不切实际的东西是多么的可笑。金龟就是金龟,走到哪里也不会变成乌龟。
  可是,尽管状况种种,我又能因有了危机感而一反常态的追问他的行程?追问他今日是否有意外发生?追问他今日有把我放在第一么?难得非要做出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样子,得到天下间舍我其谁的答案才能让心里平衡?如果真是这样,如此为之,爱情不就是包袱,那样谁又能让谁在爱情的围城中解脱?
  想到此,挣扎着从他怀中逃脱,离开温暖的身体仍带着他特有的气息。堆着疲惫,难耐万千的对上他的眼睛,我闷语:“有什么不放心的……”感觉到他凌厉目光中的追问,我心中一个咯噔的难受,于是未经大脑的脱口道:“与其说我,你还不如自我反思。我扪心自问从未做过过分的事情,倒是你,说起谎来是信手拈来,别把我当傻子耍。”
  说完,我后悔了,因为他正难以置信的看着我,嘴角僵硬的问道:“苏苏,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没有?在我追问你和白暖暖什么关系之前,你不就骗我说和她一起幽会是为了工作。现在竟然大张旗鼓的说自己无辜,真当我是眼瞎的看不清事实。此刻,一开始的愧疚不见了踪影,我头大的晃晃一身潮热的身子,将不悦堆到了脸上:“不想和你讨论这些问题。时间不早了,你走吧,不送。”说完提步就往楼上走。
  突然手腕一紧,楼道间空荡的回音中就传来他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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