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爱着我-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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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知理亏的嗲嗲两声:“老公,老公,这下总可以了吧。”好恶心,自己的腮帮子也酸掉啦!
而此时,某人却是一副很受用的样子,不乏兴趣的微偏着脑袋连连点着头:“苏苏,以后得叫的更深情点……这你第一次练习,就饶了你,下次不许叫的这么让我没感觉!”
这妖孽!还没感觉,刚才你脸上的惊喜之色难道是我给看走眼了。再说我又不是步步高牌复读机,哪能动不动就任你按重播键重放“老公”一词。
满腹诅咒被他撺掇着上车,还在系安全带的手在他的媚语中停顿。他说:“苏苏,就算是上学,你也得把戒指带着……你现在算是名花有主,不许给我招蜂引蝶。”
“在吃醋?”我得意的眼睛都眯成了缝,在他迟迟不肯给我乐开怀的答案时自语,“情人眼里出西施,到目前为止,还没有除你之外的人认为我是会发光的金子。”
凌郝铎不给我直接答案,反倒是脸也不转的低沉着声音顾左言他道:“你要记住,你是我一个人的,别让别人对你存着非分之想。”
别人的心,岂能是我能控制的!难道要给他们一剂绝情弃爱丹,方才能让我完完全全的将初恋进行到底!
抓破脑的纠结,在风云突变、暴雨来临前,我彻底的风化在疾驰的车中。
第三十二章
卖弄的在厨房炒着菜,热火朝天中,我是得意满满的向一旁虚心求教的凌郝铎炫耀着自己了不起的厨艺。其实,除了切工能上桌面外,这厨艺也就比他好一点点,不过就这么一点点的自信可是我骄傲的本源。
感觉着他对我顶礼膜拜的情愫,我是激动的哼着小调的翻炒着,心情无比欢畅。正要将番茄炒蛋起锅,突然,握着锅铲的手不听使唤的加快了速度的来回运动。自觉诧异的将双眼附上右手,只见着自己的手上多了个熟悉的触感,它将我的右手包裹严实,就差没融进五指间的温柔。我提气,摇头轻轻叹息:“我炒个菜,你也不用让我手把手的教吧。”
腰一紧,依偎在我身后的凌郝铎左手不识趣的环着我的腰,用力的将我带入他宽阔的怀中,清晰的眉宇间藏不住的是无边的喜悦。见着我问话,他抿抿嘴角回道:“手把手才能教会嘛。老婆,你不是也希望我笨鸟先飞吗!对了,放盐没?”语气中尽是洋洋得意之态。
好像没。
缓过神地扭头,我伸手舀了小半勺的食盐洒在锅里道:“你松手,我得把番茄再翻炒几次。”要不是某人的视线老是不离开我的四周,我能得意而不自在的忘却放盐一说。
“不嘛,我们一起。”说着他的手又带着我动了起来。
内心不平!我在被人无视的郁闷中冷哼一声:“你的手搭在我的手上,我使不上劲儿,知道不!”
“我喜欢。”凌郝铎亲亲我的脸颊,嘿嘿笑着说,“有我使劲就好啦,不用你费神。”
彻底无语!炒个菜也能把感情炒出来,那需不需要放点作料来调剂一番?
无聊的说笑着,突然灵光一闪的想到一个让人钱包吃亏的菜名,我呵呵笑着在添饭之际说道:“知道‘一行白鹭上青天’这菜怎么做吗?”
他伸手夹菜的手顿了顿,随即在我期待的注视下回归以往的速度,尔后不紧不慢的咽下一口鱼香茄子后慢吞吞道:“几片儿水白菜加些许的青葱!”
“……”这也知道,我画圈圈诅咒他!
晕头转向的吃完晚饭,他看他的新闻,我玩我的搞怪碰碰球,可惜成绩上了一万后就没再有所提升!郁闷,这一万多分的记录都保持了快一年了,就连比我后学的室长也成为了将我挡在寝室成绩排名第三的程咬金,之后,收到失败的教训后,我卯足了劲儿的努力争斗也始终摆脱不了第四。气愤的输了一盘再一盘,满腹牢骚的我张嘴大骂:“破电脑,肯定是中毒了,老让我上不了两万分。不行,再来。”
不服输的连下三盘,成绩是一次比一次低。我失望的长声叹息,不巧,身后也有盖过我叹息声的叹息声传来。我头也不回地说:“你叹息什么?”
“没什么,看着你玩了五盘,我都掌握了规律,你怎么就这么笨!”凌郝铎靠近的将头压在我肩上,不解气的伸出右手把我附在鼠标上的手掰开,自己不请自来的重开一局。
杯具的被侵占了玩乐的机会,我挑衅的侧眼看向他执着认真的眼睛:“有本事超越我。”
“没问题,不过得给我切盘水果。”
“切就切,还怕了你不成。”还真以为自己第一次就能玩儿好。
心中平衡一会儿的看着他打到300分,我癫癫的起身就往客厅走。五分钟后杀回现场,就见着凌郝铎全神贯注的望着电脑显示屏,单手撑着脑袋的坐在凳子上。瞧着他聚精会神的样子,我咂嘴,还是全神贯注的做一件事的男人最有魅力。不过,都这么久了,可没见他嘴角带笑,难道输得很惨?
想到这一着。我心中得瑟不已的狂笑一番的单手托着水果盘走过去搁桌上,接着滴溜着散发着大笑的眼睛望向电脑。“呃,”一时错愕,我难以相信的以为自己眼花,“五万多分?怎么可能,你是不是和这游戏的开发商勾结地篡改了分数。”
凌郝铎抬眼看向我,水上浇油地说:“这么弱智的游戏,不拿个十来万分,简直是有辱我的智商。”
“什么意思,难道你在讽刺我低能!”我气急。我的成绩哪里不好,至少奋斗了一年,曾经也长期霸占寝室第一名的光荣宝座,虽然后来跌的比较惨!
反观凌郝铎,他是面无表情地摇头摊手:“没,我只是在称述事实。”
“滚,让开,我接着玩,我就不信玩不到十万分。”大手一挥,某男乖乖让座。我继续在他五万多分成绩的基础上力争上游,可惜,分数还没跳到六万,我的手一哆嗦,整盘棋的路都被堵死。有没有搞错,就一分钟,这毁灭来得也太打击人了吧。
无奈的提着心眼,缩着脖子,我委屈的唯得在凌郝铎喋喋不休的嘲笑声中黯然失魂!
为毛,为毛,我为毛会这么没有玩游戏的天赋!悲痛的学着窦娥指天骂地的大叫:“天地也!做得个怕硬欺软,却原来也这般顺水推船!地也,你不分好歹何为地!天也,你错勘贤愚枉做天!哎,只落得两泪涟涟。”
抹抹眼角,我做出一副视死如归的萧瑟之态。而凌郝铎黑脸的认为我神经失常,任我怎么反抗也仍专注地搂着我,一拍一拍的轻慢中就是一阵凌氏牌细心安慰。
呜呜呜,我断定,这电脑肯定是雌的,要不然怎么总是让我伤心欲绝。哎,咬牙切齿的关了电脑,我还没在厌恶中缓过神,凌郝铎站在我跟前一脸的不舍:“我妈到家了……苏苏,你什么时候有空,我正式向她介绍介绍你!”
惊闻噩耗,我脸不自在的扭向一头:“我看还是等我毕业了再说吧。”悔恨,为什么就上了凌郝铎的当儿!
他不解我的尴尬,继续慢悠悠地说着:“结婚都提到日程安排上来了,这见家长是不是应该就这几天?然后两家坐下来商量商量什么时候把婚事给办了。”
在他不紧不慢的陈述中我“呵呵”尴尬连连向后退,心中忐忑着说:“我觉得我们还太年轻,对待终身大事太儿戏,还是过几年再说比较好。”
“再说一遍。”凌郝铎冷冰冰的声音立即就冻结了房间内的空气。
我浑身一战,艰难地呼吸着连忙推脱:“听错了听错了,我是想说我还没向我爸妈和外婆介绍你……”在他探究凌厉的目光注视下我哽咽地补充:“你这没由来的一下子在他们眼中从陌生人变成了他们未来的女婿,这变化的时间太短,我怕他们一时消化不了。”
他单手挑起我的下巴,扬眉轻佻着说:“真的?”
眨眨眼,比珍珠还真。我今天真是被喜悦冲昏了头的盲从的跟着凌郝铎的一言一语,现在激情退去,人也瞬间冷静不少。我要是这么突然的被人逼着结婚,还指不定世界会闹出什么悲剧!后怕的出了一身冷汗,我尽量谨慎地揣摩着凌郝铎的心思小声嘀咕:“我都还没向家里人说过我俩的事,要是一个电话打过去说我要结婚了,他们非得被气出心脏病!”
我极力的渲染不良后果,可惜凌郝铎不买账的追问:“最近你什么时候休息?”
“后天!”我的周假,可怜巴巴的一天!
“这样啊,那么明晚我介绍你给我妈妈认识,后天一早我们就去你家。”凌郝铎真诚的安排着。
错愕的瞪眼,没开玩笑?见着他一脸正经的不能再正经的神情,我淡定淡定再淡定,可内心依旧激情澎湃。沉默许久,我哆嗦着唇瓣说:“太快了。我先给爸妈说说他女儿有男朋友一事,至于结婚,还是等到寒假了再说吧。”
“我等不了那么久!”
心中闷闷地被他的一句“我等不了那么久”一击,我颓然的缩在墙角抱着腿:“你能不能不给我施压!”
他靠近我坐在地上,眼睛失神的望向前方花瓶里插着的干花:“别让我失望……我没有给你施压,我只是想真真切切的拥有你。苏苏,每天我老婆老婆的叫着,没有那结婚证,这老婆怎么可能是真的!”
听着他暗哑的声音,我心一阵沉闷。许久才在犹豫中蛰伏着翻涌着心中的小九九,讨好的将头枕在他的膝盖上道:“那好吧,今晚我先给爸妈打个电话,要是他们不同意见你,结婚这事儿你就当没提。”
他垂眼,失魂落魄地说:“你就如此儿戏的对待我们的婚姻?”
我扭过身子双手穿过他的外套紧扣住他的腰,一时无神的将脸缩进他的怀中:“没有,我只是想得到长辈的祝福,希望我们彼此都快乐。要是他们不同意,你就得不气馁的努力,要是不能让他们认同你,以后我们的生活甭想安宁。”
“这么霸道?”凌郝铎说。
我言:“别忘了我爸是干什么的。”
“就这些?”他不信。
我怀疑他在套我家的秘密,可是还是抵不住柔情的凝视张嘴出卖了家人道:“我妈嘴不饶人,死的也能说成活的。”她要是个任人欺负的女人,恐怕也不能白手起家的创造出省十大名营企业家的称号。哽咽一下,还是提及我家爱说张家事儿、爱评李家理儿的外婆:“外婆,有点老顽固,她最不希望的就是我走上我妈的老路。我家最难缠的就是她,希望你好好努力。”
凌郝铎投来诧异的目光,我纠结了一秒还是缓缓道出:“不希望我遇人不淑。”是你要让我说的,受伤了别找我。
沉闷许久,凌郝铎揽紧我的身子轻笑着:“傻丫头,连我也不相信。”
轻松(炫)(书)(网)的闭眼,享受着难得的甜蜜。感觉到他的手穿过我的发髻轻轻的来回抚摸,在我鸡皮一地起的当儿,我恐惧的坐起身逃避他的爱抚:“你不是要回去吗?怎么还不走?”
“不把老婆安慰好我能走?”凌郝铎眼角带笑地打趣。
我雷声大震,心中波澜四起:“你妈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儿子。”不孝顺啊不孝顺!
他也不生气,拉着我站起身:“少在地上坐,地上凉,坐久了对身子不好。”
脸一红,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关心我的身体健康。不服气的戳戳他的心脏:“不送,慢走。”
凌郝铎随即给了我一计冷眼,正想说什么,他的手机胡乱作响。他从怀间掏出一看,也不接,俯身在我脑门上盖上一个章道:“家里来的。拜拜,今晚好梦。明天下班后我来接你。”
“好。”有点紧张,毕竟要见未来婆婆。
……
挣扎良久,水是一杯接着一杯的续着。望着床头静静的手机,我如临大敌的握起它紧张的给家里打了通电话:“妈,身体好不?”
“还可以,就是最近有点犯困。”她说。
我淡笑:“是不是天气变化厉害了,你一时不适应啊?饮食上多注意点。”
“怎么突然这么懂礼貌,是不是又有什么事情要我和你爸给你解决?说,我看看能不能用钱解决掉。”
老妈闷得给了我一棍,我有那么败家吗?从小到大,除了学前大班时一次有人说我是没人要的野种,我把他揍进医院外,似乎就没再惹过事儿。不解气的挠挠头,紧张着说:“妈,我恋爱了。”
“那感情好。”我知道她的潜台词没说完,那就是,“我女儿终于有人要了”。
恶寒了一把抛却自己的臆想,我犹豫再三着说:“他想后天来家里拜访一下你们,顺便提亲。”
“什么?”老妈暴跳的大声叫道,“砰”的一声,不用猜,座机旁边的欧式台灯碎了。在我耳鸣死气之际,她焦急的声音传来:“那人是谁?你们不会是给我揣了个金孙回来?要是敢,我不打断你的狗腿。”
“没没没,我们清白着,没你说的那么进步!”面红耳赤的解释。
顿时,老妈声音慢了下来:“那就好,我才不想这么年轻就当外婆。说,那人是谁?”
被追问,一时哽咽的头脑空白:“就那凌郝铎。”
良久,电话的那头没吱声。就在我等的快绝望的时候,耳膜中传来老妈远离话筒的一声疾呼:“老张,你女儿被那姓凌的追到手了,后天就来提亲。你赌输的那一千什么时候给我,要是后天给,不仅要付利息,还得当着你未来女婿的面儿给!”
第三十三章
“老张,你女儿被那姓凌的追到手了,后天就来提亲。你赌输的那一千什么时候给我,要是后天给,不仅要付利息,还得当着你未来女婿的面儿给!”
一时错愕袭来。
冷汗一盗,我怀疑自己大脑失灵的串进了鬼语。正想反问,就听见老爸高歌的声音飘来:“什么,这么快,苏苏的意志怎么这么的薄弱,三两句就给人哄了去。你让开让开,我得教她防狼一百招。”
泪寒。
一阵“哗哗”声,可想而知电话的那端争夺的是多么的厉害。抹泪的怕他们因为我和凌郝铎的事情伤了和气,还没出声劝阻,外婆的声音飘乎乎的入了我耳:“刚才是不是有说后天。”
“嗯,就是后天。”老妈小声回道。
外婆呵呵笑道:“那好,明儿个你陪我去做个发型,说什么也不能让未来的孙女婿觉得我古板!需不需要染个发,这样精神点。”
这,这,这,这是我外婆。以前我让她染发,她老人家死活不肯,说什么怕化学物质导致癌症光顾。现在就一个凌郝铎就让她背叛了和她生活了二十年的我,真是世界真的疯狂了!
连连摇头的觉得某男就一祸害,正想要给爸妈说声再见的逃避一切,就听到老爸洪亮如钟鸣的声音传来:“丫头,你太不争气了,几个月的时间就被我女婿追去了,你不是丢我老张的脸吗?”
我讪讪地解释:“资本家的糖衣爆弹太厉害,一时没给抵挡住。”
“没关系,只要知道咱社会主义制度好,以后把他的世界观扭转过来就OK。”老爸建议。
这提议太有技术含量。无语的望着天花板:“放心,作为一名□员,我坚信我信仰的强势!”
“好,很好,真不愧是我女儿。对了,你妈因为你的婚事把台灯给打碎了,后天你们来的时候啥见面礼都别带,就多带俩台灯,以后用得着。”老爸嘀咕。
“说什么呢?”老妈佯怒,“那台灯是被电话线拌下去的,哪是我打碎的。”
老爸说:“我有说你吗?我的意思是说你女儿的喜讯一传来,我们的屋也跟着疯狂。”
“这还差不多。”老妈满意的说道。
我颓废,两人都四十好几了,怎么还这么的懂情调!
举着手机的手酸了,没人垂怜。痛苦许久,我终于在他们婚前勿失贞的叮嘱中挂了电话。哎,这群人思想哪是保守,简直比人家日本人还开放。我又不是不知道轻重的人,至于那方的三个人轮番的给我意见,让我清楚的明白随便被凌郝铎引诱了去,他以后肯定会不珍惜滴!
痛苦的陷入睡前的遐想,睡眠刚一培养出来,我就咬牙切齿的往厕所奔。呜呜,真倒霉,睡前我为啥要喝那么多的白开水缓解紧张的情绪。现在报应来了吧,可惜没后悔药。
一夜折腾到两点过,人还没清醒,就可怜巴巴的被闹铃催促着不情不愿的上班做伪白领。趴在桌上睡了一上午,终于在阴霾的天空下拎着五六个胡萝卜去了郦老爷子的府邸。满目伤心的看着郦老爷子在菜板上仔仔细细、慢腾腾的放着慢镜头的切着萝卜片儿,再看着他细心的将萝卜片儿放进小泡菜坛,我终于在时隔一小时的爆发中疑惑丛生地说:“泡菜吃多了不好,小心高血压。”
“没有它简直要我的命。每天来一点,有助于老年人身体健康。”老爷子牵强附会的找着借口。
我举着DV道:“好好好,身体健康。我祝你因为泡菜的缘故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打破吉利斯最长寿的世界纪录。要是您老不嫌辛苦,能不能抱着您精心腌制的泡菜坛炫耀一番,我拍下后好回家让我家三个老人儿认识认识您这极品爷爷。”
老人对我的神经质也见怪不怪,笑意阑珊的听从我的提议将玻璃坛子搁在胸前,自言自语道:“有了它,保准让你生命力旺盛,吃嘛嘛香。请记住,郦明恩牌特制胡萝卜泡菜才能有这种效果,如果有意探究秘方,请致电139xxxxxxxx!”
“你怎么说的是我的号码?”我大呼,这老人太贼了。
郦老爷子别嘴:“我们祖孙俩隔三差五的就见上一面,留你的号码最好,免得别人问我话,我一时耳聋没听清的答非所问!”
您耳聋,蒙谁!都七十几快八十的人了,天天练太极,做养身运动,耳力比谁都好!就连上次我在隔您五米远的地方说要把您的小白兔丢进娱乐圈这个大染缸给焗毛成花栗鼠,您老可是一下午都对我颐指气使的报复。悲催的让神经在这里打住,我吸取教训的把不满在胸中打着腹稿,最后悻悻地说道:“拍拍您的花园应该没问题吧。”
“随丫头喜欢。只是,可能不把我这地儿给说成是公园。”
我挤眼:“说成公园不正好,只能证明您这府邸绿化的好。”
老爷子吹胡子瞪眼,一脸想把我唾掉的样子:“这么年轻就眼神儿有问题,多吃点鱼肝油……我这里的花草可是经过精心打理,哪像公园里那么死板。”
您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