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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请你爱着我-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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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般斗气的声音一落,空气冻结在了凌郝铎拖得长长的尾音中。
  视线范围内,那个屡次叫我嫂子的姓王的男人蹙眉后灰头灰脑的一把拽住帅笑语的胳臂,在她拼命挣脱的时候唬道:“我送你回去……咱们自己的事儿都没解决,你怎么还有闲工夫管人家七哥的家事。走啦,送你——”
  帅笑语脸一撇,双手用力地挣脱,之后不斯文地大骂:“滚,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在老娘面前指手画脚。什么夫妻,他们,哼,没我认可就不是夫妻。”
  她的手一扬,指向紧搂着我的凌郝铎:“你问我有什么资格。我告诉你,凭我关心她,凭我为她好,凭我断定你给不了她幸福。像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别欺我年小不知道你们这些男人龌龊肮脏的想法。你玩谁不好,非要玩我朋友,天底下怎么有你这么下贱的东西。”
  帅帅激动的喘息不已的时候,我的舌却僵凝的动弹不得。现在,这一切的突发事件要怎么去化解?
  抬头相望,我的心在她失望的眼神中撕裂,唯得畏惧的倒退以求心里的平衡。刚一后退,我踉跄歪倒的身子就被凌郝铎一把拽向前。
  凌郝铎将我拢入怀中,黑影顷刻淹没了我眼中的明亮。他俯身,冰凉颤抖的唇碾上我的樱红。最后,一阵窒息直逼我的大脑,缱绻的让他难以自持。在我面红耳赤的陷入窘境之际,凌郝铎目光柔和了许多的直起身,微转头,邪魅着眼睛睨视了一眼帅笑语,并且见到帅帅怒火旺盛时还不失时机的炫耀着回啄了我一口。
  我后怕的一退,他步步紧逼,毫不知耻地扣紧我的五指:“苏苏,告诉她,你很幸福。”
  凌郝铎,你都这么大把年纪了,能不能别做冲动赌气的事情。怄气,是小盆友才会屡次温习的撒娇方法。
  哎,强烈电流的烤炙中,我夹在两个互不相让的人中间杯具的成了祸水红颜陈圆圆。一个是我推心置腹的密友,一个是和我海誓山盟的老公,现在不管我支持哪一方都不对。
  哇哇哇,世界怎么就这么让我疯狂,它不毁灭我是不是就会爆炸!
  茫然的陷入四人的拉锯战,我的心渐渐归于麻木。
  头重脚轻的在茫然中徘徊,夜静了,风声渐晓。就在我思索着选择什么样的死法才最美时,凌郝铎双眸的亮色一点点眸暗沉下去,顷刻归于死寂的深潭,他捏着我手臂的手又收拢了几分。最后,在帅帅自信的嘲讽中,凌郝铎收回了所有的情绪,张嘴用暗哑诱惑的声音袭击着我不坚定的立场:“苏苏,我要你对她说你爱我……以前你也经常对我说的,现在我想再听一遍。”
  大神,别冲击我想自杀的念想。不管说什么,我都会死的很悲壮。现在,我终于明白荆轲在死的一刻肯定挺后悔自己作战部署有漏洞。
  苍天啊,大地啊,我的神啊,尤其是天上的月亮啊,都是你惹的祸!他们两个中,我究竟得罪了谁才会死的委婉点。
  思索良久,我不得不承认最近的我越来越胆小,越来越多愁善感。这样的林妹妹气质是要不得的!
  唉声叹气,死到临头的时候,我被三股电流击得浑身酸麻,唯得硬着头皮抬头看向帅帅:“帅啊,你看啊,我才把他降服没多久,你总不能让我就这么半途而废的把他蹬了背上弃糟糠夫的罪名吧。”
  语未落,风未止,帅帅恨铁不成钢的一手指向我,冒出一个百般滋味的“你”字就灰沉着心情跨越了光明,跨越了黑暗,一眨眼的功夫,她的靓影就消失在了长廊的一头。而和她纠缠不清的姓王的男人也在我的怔忡中尾随而去,留下我独自面对凌郝铎的眉飞色舞。
  看来,一朝姓凌的小人了得志,姐妹就要和我绝交啦。
  话又说回来,刚才的我怎么就这么笨,知道帅帅会生气还去刺激她。早知如此,我就该哄好帅帅,然后回家再哄哄凌大神。这样一箭双雕的事情怎么就被我这张臭嘴给搞砸了呢?
  心,惨痛惨痛的破碎,可惜某人哪能理解我心中的黯然。他激动着情绪将我举在空中转了几圈,脸上甜蜜了所有的幸福:“老婆,就知道我是你的唯一。”
  “那个,我头晕,放我下来。”
  身子一着地儿,我心百般不是滋味,和凌郝铎明媚灿烂的心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推推他:“刚才我是不是表现的特重色轻友。”
  “没,你那是选择正确。”
  白了他一眼,我哪还有心思欣赏月色,反而是忧心忡忡地提着心快速回到大厅寻找帅帅的身影,可惜寻找了两个小时换来的却是失望。
  来来回回的失望中,我颓废了精神无视红眼的白暖暖和至始至终没给我好脸色的白凝凝,以及想和我私下提升感情的凌郝铎的妈。
  惨痛教训中,我是没了心情的听着老寿星在那里说着养生之道,以及众人雷声般的掌声。
  可悲命运中,一连三天,帅笑语没给我一丝笑容,爱理不理的对我尽是疏远之态。任室长田静在其中充当和事老,可惜,一切都是无用功。
  到了第四天,周二,凌郝铎的课,向来爱在上课的时候自娱自乐的帅帅刻苦了起来,一个劲儿的向凌郝铎提问。说委婉点她是好学,说黑暗点她是刁钻为难,问些问题很有深度……广度。
  一个半小时的连堂课下来,走道上有女生小声的对着帅帅的背影嘀咕:“她不会是想被包养吧,怎么上课一个劲儿的给老师增加印象。”
  随即有女生附和:“乱说。我看是屈璐还差不多。上个周两节课都迟到,今天两节课又迟到。穿的花枝招展的,不是想勾引人还是想干什么!”
  ……
  这八婆,侮辱我朋友,侮辱我男人,更侮辱我交朋友和选男人的眼光,真该死。愤愤的转身瞪了两女生一眼,我吼道:“你们才想被包养,没事儿来旁听做什么,居心叵测。”
  事后将此事说给凌郝铎听,他跪在床上指天发誓地起誓:“我只要你一个,不要别人。苏苏,你也只能要我一人。”
  见我含糊着点头,他翻腾的拉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抽风的发着神经,一脸的不正经。
  坚持了一天,终于熬到周四。凌郝铎因公事去了巴西,余下我一人冥思苦想着怎么缓解我和帅帅之间的矛盾。
  想得发疯的掉了一把头发,我阴沉了心情回到宿舍忏悔。刚说清楚未来的几天我可能要在寝室过夜,帅笑语就一脸寒霜走来,冷不丁地蹦出一句话:“这么说,你男人出差去了,下周一才回来?”
  点点头,是这样滴。
  “那好。”她拿着钥匙开着衣柜,一脸神秘莫测,“硬床睡得我浑身疼,我得去你们家的软床睡睡。苏,不会拒绝吧。”转头,她两眼泛着红光,即使不容我抗拒的期待。
  其实我想拒绝。可要是我拒绝,我可能真的要给我俩的友谊说声拜拜了。为了友谊,我就委屈委屈。
  模棱两可中点点头,帅笑语咧出死诡笑从衣柜里拎出个行李箱。一打开,俯身就往里搬着衣服,乱七八糟的塞了一大堆。
  见着堆得满满的行李箱,我变了脸的震惊:“带这么多干什么?”
  “不干什么?想长住。”拉链一拉,站起身,帅笑语面容减了几分寒意,“还不走,是不是不欢迎我去你家?”
  “不是。”
  “那是不想我长住?”
  摇摇头,我没那意思。我家房间还算多,即便是全寝室都搬过去也不愁没地儿睡。
  我大脑中的想法还没成型,等得不耐烦的帅笑语眼角带着七分笑意的偏头说道:“那好。回去把你卧室的床单、枕巾都给我换了,要新的……苏,我不喜欢你男人的气息。”

  第五十八章

  帅帅住进来和我同床共枕的第二天,宣传部的换届选举成功落下帷幕。副部长付黎川成功转正上岗,而我那正装出席了竞选的妹妹刘妍面对着一山还比一山高的强手,杯具的在人生地不熟的情况下沦为了N号萝卜型干事。刚开始我还以为骄傲的她会立马拍桌子走人,可是在我期待的眼神中她非但没有走,反而还笑得比花儿还灿烂的和众位仁人志士打了声招呼,希望以后的工作中大家能多多关照苏诗芮同父异母的妹妹。
  陪我来的帅帅听了她口不择言的话愤怒了,张牙舞爪的想要替我收拾小三的女儿。我稳下心,沉沉气,一手将她拉了回来:“和她计较做什么?要是待会她装委屈,我不就成灰姑娘的姐姐了。再说人家后台可硬着,她可是省长侄儿的情人,骚扰你的那个姓王的男人堂弟的现任心肝儿。”
  “王潇?”帅帅蹙眉。
  我推推她,接住话:“就是他。”
  “你调查了她?”她问。
  我翻了个白眼:“我男人调查的。”
  帅笑语淡眉一挑,凤眼立即瞪成了核桃眼:“姓苏的,别一口一个你男人你男人的。现在我还没认可他,你少在我耳边聒噪。”
  “那就凌老师帮我调查的。”
  语毕,某女眼中怒火燃烧,恨不得张大嘴将我咽下喉才甘心。
  我无辜的眨眨眼,这对凌郝铎的称呼她到底怎样才满意。难道要我叫他老公,帅帅心里才觉得那是正道?
  模糊不已时,只见着帅帅嘴一歪,顷刻转了话题:“王潇不才大四,怎么养情人?说说,八卦一下。”最后她大脑卡带的不停地在众人交耳的噪杂声中掇拾着我爆料。
  为她还有心思开玩笑,我气结的戳着她的脑门儿一字一顿地说:“有的事情能让你知道?哼,她爸刚进去呆着她就和王潇拍拖,里面能没猫腻?一看她的桃花眼就觉得她动机不纯,难道是要卖身把自己的爹给换出来?还是想学她妈母凭子贵,最后成为王家的孙媳妇?”
  语一顿,帅笑语立直了身子拍着我的肩,恨铁不成钢地加重了力道:“苏,你才步入已婚妇女的行列,别一看别人谈恋爱你就瞎起劲儿的往婚姻上想。你说你大脑累不累?森林大了,什么鸟都有,你还是好好管好自己的事情。再劝你一句……”
  我提了精神想听听帅帅的下文。三秒后,凉水泼来,她可恶着俏脸说:“苏,离婚吧,飞鸟择良木而栖。人家畜生都知道选好伴儿,你怎么就不知道啊?”
  难道说我连畜生都不如。
  刚想抗议,此起彼伏的声音纷纷呼唤着我的名字。我仰头不解的看向众人,只见付黎川精神抖擞的挥着双手大叫:“苏部长,再给我们说两句话嘛。算是你的临终遗言。”
  屁,老娘一看就是长命百岁的,会在花容月貌的年纪勾搭上阎王。
  磨牙切齿的走到会场中央,我清清嗓音大声说:“让你们再听一次天堂来的声音。呃,今天我离职而去,成功的让付黎川大婶沦为人民的公仆。你们一定要抓紧时机好好的虐虐她,要不然,一旦毕业就会后悔自己当初善良的举止。再有,谢谢大家这一年对我工作的支持,虽然我的工作还有很多的地方做的不尽人意,但是还是谢谢各位对我工作的支持。”
  此刻,帅帅咧着嘴大笑,而那俩姓刘的路人自己交谈自己的,权没把我这刚下岗的部长当回事儿。可恶!要是我还大权在手,一定把这俩目无尊长的家伙轰出去。
  不过,好好的,我干嘛和俩小屁孩计较。这不是自己催促自己生气变老?
  想到此,我顺顺气,接着在众人真诚的注视中侃侃而谈:“同时,我很珍惜大家和我共事的这两年。这两年,我学到了不少东西,也认识了不少朋友。虽然以后我不再为宣传部效力,不再没事儿就在各个部门串门聊天,但并不意味着我不愿为学院的事情贡献我攒的辛苦的汗水。话到此,希望以后学生会、部里有什么聚餐唱歌的活动能想到我。虽然我目前还没那实力大方的去贷款来请大家吃吃喝喝,但是我保证会让大家的耳朵享受到天籁的歌声,倾听上帝的召唤。”
  周围一片嘈杂。付黎川挥舞着手大喊:“唱一首歌呀,别整哀乐就成。”
  没骨气的大家随即倒戈,附和着尖叫想看我出丑。
  呀,真让唱?我一唱,恐怕今晚大家都得失眠。想着以前我第二次参加宣传部聚会,一将麦克风拿到手,众人就不约而同的上厕所,就连进来收拾酒瓶的服务生也强忍着呕吐的欲望迅速的拎着酒瓶闪出去。后来,凡是有唱歌的美事儿,麦克风就再也没转递到我的手。只有大二当部长那会儿,新进成员小米不知根底的给了我咆哮的机会。可是,仅此一次她也吸取教训不给我张扬个性的机会,见着我伸手就绕道而走,严重的让我在一次次的打击中学会坚强。
  现在,一个字——囧!这么喜庆的日子我嗓音一开,大家连拨120的机会都免了,直接被汽车拖去殡仪馆。那场面,会很壮观。
  杯具地摇摇头,我为我常常唱走音而惭愧不已。叹息一声,我说:“为了大家身心健康,我就不用自己优美的外太空歌声召唤同伴了。”
  话为毕,主席抽风的走到我跟前,满脸搞笑地说:“苏诗芮,唱唱嘛,顶多你唱歌时我们把耳朵捂上就成。”说着他就当着我的面儿将自己的招风耳捂得严严实实的,完全不把我的自尊心当回事儿。
  我一把扯开他耳朵上的手大声说:“要唱也行。我要和你唱《夫妻双双把家还》。”
  “呃!”闻言,主席铁青了脸,眼睛不自觉的瞟向他看不出情绪的女朋友。迟疑一会儿,他缩缩脖子理直气壮了起来:“我想,我们适合唱《暧昧》。”
  这下,大家囧了,他女朋友囧了,最要命的是向来淡定的我也囧了。什么时候,主席也学会调戏良家妇女了。看来,这男人明年毕业走向社会会是广大纯情少女的杀手,做他女朋友,危险系数比较高。在此,我深深的为主席夫人未来的命运默哀。
  后来,折腾了十来分钟,我的歌没唱成,倒是让部里的干部们好好的“照顾照顾”我妹妹刘妍。付黎川听我一说,会意的点点头,将嘴巴凑到我耳边说:“放心,我会让她掉层皮,谁叫我们是老乡。”
  心中窃喜,但是我还是装模作样的正经了一次说:“小鞋别穿得太厉害。还有,什么筹款、采访的重任可以适当的落在她肩上,但是千万别给她勾引大款的机会。要不然,一个大浪打来,我们会死得很惨。”
  付黎川点点头:“不愧是姓苏的,想得就是比我进一步,以后你可得提点提点我。”
  恶寒的掬了把泪。哎,我那是背后给人一刀的小人行为好不好。希望,上天以后别给我做小人的机会,这样的别人我看不惯,这样的自己我更看不惯。
  仅此一次,苍天啊,我就代你原谅我了。
  蹉跎的在下午五点过的时候回了家打点行李,正准备出发去参加后天马笑笑的婚礼。还没来得及出卧室门,可怜的帅笑语转了态度的嚷着要和我一起去,说是不要独守空房。这不,无奈之下我刚答应下来,门卫的一个电话打来,说有个叫田静的姑娘要上来找我,问我放不放行。废话,我未来的嫂子找我,能拦着。
  五分钟后,被帅帅召唤来的田静拎着一大包东西来了。她见我诧异的眼神,不以为然的莞尔说道:“开学时候带来的土特产,我得给你哥送去。”
  未免也太夸张了,又要去见未来婆婆,我妈和我爸的媒人!
  心毛毛的开车,才上高速路,帅笑语在后座又抽风了。她拍着我的肩:“让我开会儿。”
  我惊心:“算了吧,你那技术,高速路上也敢炫耀。记住,我是要参加婚礼的,不是让人参加我的葬礼的。”
  她闭了嘴,哼哼几声的嚷嚷:“让你得意,以后我当了F1赛车手,气死你。”
  室长闷闷地缩在原地:“那车很贵,没人舍得给你浪费。”
  “你——”
  ……
  到家后吃完晚饭、散完步,郦老爷子的电话如期而至。经过一个礼拜的叨扰,再加上一个礼拜的电话骚扰,外婆的态度终于缓和了不少,竟然别有兴趣的和那老爷子在电话是唠唠嗑。说是中秋节要拉着我北上,一起去见见我的两个舅爷。
  我是彻底无语的踩着步子上了楼。田静,早被她的周哥哥哄骗走了。而帅笑语呢,正弓着背,对着电脑一个劲儿的喊打喊杀,玩游戏玩的不亦乐乎,完全漠视她身后的我。无聊的转战到了老妈的卧室,一推门,音乐轻扬入耳。此刻,床上的老妈正闭着眼睛双手护着肚子,放松了心情的听着舒缓的音乐进行胎教,哪给我打搅的机会。
  悻悻的退出房,我就不信凌郝铎也会没空搭理我。看了看北京时间,再算了算巴西此刻的时间,我欣慰不已为不是凌晨而高兴。于是手抖地拨通了电话,不多会儿,他慵懒的声音传来:“苏苏,想我了吗?”
  “一般想。”
  “好没良心!我想你想的才睡醒。”
  呃!巴西的太阳都升起来两三个小时了,这男人,怎么就睡了懒觉。我绝望:“问你个事儿。你给我的银行卡,密码是多少,我要取钱送红包。”
  他轻语:“你和我的生日。”
  我大脑一片空白。我只知道这个月他过生,可是压根就不清楚他的生日是几号。想到此,我为自己的大意而羞愧不已,可还是壮着胆子问:“那你生日几号?”
  那方呼吸一顿,在我心提到嗓子眼的时候他才低沉了嗓音对我说:“二十二号。”
  “哦。”我尴尬的难以自处,唯得含糊的点点头,也不知道此时此刻感情细腻的他会不会对我的粗心而失望。
  我自责不已的靠着墙数着绵羊消磨时光,许久,耳畔溢出他轻微的叹息。我揪心的一疼,他放慢语速缓缓道来,顿时让我更加内疚:“苏苏——我一直都记得你的生日是五月十四号,你为什么就……就没像我在意你这般在意在意我。今天,我真的很失望。”
  “对不起。”我知道我对感情的疏忽造成了今日的误会。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我真诚的希望,自己不会再这般伤害他。
  他不解我的内疚:“我想听的不是对不起。苏苏,请你用心记住我的生日好吗?”
  一个“用心”,击溃了我所有的矜持与伪装。含泪中,我努力点头对他承诺,更是对自己承诺:“好,等你回来我一定送你一个大大的生日礼物。想要什么,我马上去准备。”
  隔了个太平洋的他哽咽两声说:“苏苏,我只要你。”
  “好。”
  愧疚了一夜,难安了一夜,想了他一夜,那晚,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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