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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请你爱着我-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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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就自己恶心自己。”
  凌郝铎眯着眼看着我,期待着我的继续。我无赖的转了话题:“对了,刚才你说你爸妈的爱情是假的,那是怎么回事。”我记得明明两个人恩爱的不得了啊!要不然凌郝铎他养父也不会守着不会生育的妻子过了一辈子。
  此刻,他垂下头,下巴抵住我的头顶一字一顿地说:“爸年轻的时候有个恋人,可那女人的家庭被打为右派。你也知道那时候的局势,爸和那女人铁定不能结合。当时白家还没失势,又加之妈对爸情有独钟,因而两家人施压,希望结婚姻亲。就这样,爸可谓是众叛亲离,最后为了保护那女的家庭就和妈结了婚。再后来,妈意外流产不能生育,到了第三年,爸把我抱养了回去……苏苏,直到现在妈仍认为我是爸的私生子。”
  我不解:“这么多年你爸爸就没给她说清楚。”
  凌郝铎叹了口气,松开环住我腰的手:“他们间的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当初妈才流产,而爸的恋人在死的时候又恳请妈能让她见爸爸一面,妈哪能答应,便将此事压了两年。后来不知爸什么时候得知他的初恋死了,也知道了个中曲折,因此对妈一直记恨在心。后来爸将我抱养回去,至于为何从没说清楚我的身世问题,这我就不大清楚了……我想他是想借我报复妈吧。”
  心凉的抬眼,我的心在疼。
  当初的凌郝铎,在知道一切都是虚假的幸福时该是多么的绝望。同时被养育了自己这么多年的父亲母亲欺骗,那种伤该有多痛多深。
  我整颗心仿佛被掏空了一般,浑身娇弱无力的窝在他的怀中,而指腹却不停地揉搓着他的手背。沉吟良久后,我缓缓问道:“你在乎吗?”
  他噫吁了一声:“说不在乎那是假的,要不然我也不会迷失这么久。苏苏,我失望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
  我打断:“知道啦,别三天两头就多愁善感的,害我以为嫁给了一糟老头。”
  “调皮。”他喜悦着神情刮着我的鼻梁。
  我亢奋的站起来,一把拉着他的手,不容他拒绝地说:“陪我练瑜伽。”
  凌郝铎满脸疲惫地说:“我累了,想早点休息。”
  “你确定?”我挤挤眼。
  他重复着说:“工作了一天,我要早点休息。”
  我不满的哼哼了一句:“听说经常运动的女人顺产的时候不会太难受。”
  听了这话,凌郝铎振奋了精神,拉着我的手站起身,声音颤抖地说:“老婆,刚才你是不是有说练瑜伽?走,我们现在就去,能多练会就多练会,以后生孩子的时候轻松(炫)(书)(网)些!”

  第六十四章

  结婚一个多月,我发现凌郝铎睡眠质量不是一般的差,他常常因我的一个小翻身就从梦中惊醒。为此,我抱着拯救他睡眠的初衷马不停蹄地向按摩师傅学习脚底按摩法,就盼望着能用我十指的努力换回他健康的睡眠。至此,五天的时间中,每晚我是不厌其烦地向老师学习穴位按摩,晚晚练到手软,回家后还要装出一副神神秘秘的态势,希望能在出师的那天给他惊喜。最后,在得到老师初步认可后,我就异想天开的想拿家里的男人做做实验。可惜,初次对内献爱心活动还在大脑中酝酿,它就被郦老爷子的急切召唤终止了。
  可怜巴巴的任郦?带着到了一周不见的老爷子跟前,我还没来得及说上一句话,那白胡子老头在提笔写完最后一个张狂的“风”字后淡定地问:“听说最近你在学习按摩?”
  听谁说的?我那可是秘密行动,除了天知地知自己知外,再没别人知道,老爷子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他是江湖百晓生?
  我在他眼神像把火的热忱中困惑的点点头,浑然摸不着头脑。可就算是他可亲着表情微笑地看着我,可那慈爱的神情仍旧带出我心底七上八下的不安,让我心揪的自认为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随着我点头动作的消失,那方的老爷子反倒是满意的噙嘴微笑。他放下手中的湖笔问:“学习的怎样?”
  “老师说半吊子水平,勉勉强强可以出师。”咱要求又不高,只要能找准几个穴位就行。
  郦老爷子眉头一扬,毫不掩喜悦地扑扇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接着步履矫健的越过书桌走向我,伸手拍着我的脑袋说:“傻丫头,不知道外公有家庭按摩师吗,你何苦辛辛苦苦的学这些东西。要是把手给练疼了,外公不得心疼死!”
  “不辛苦,不辛苦。”我总不能叫你的专属按摩师去伺候我老公吧,那样多没诚意。
  可老爷子听了我的话不知为何更加的眉开眼笑。就在我二楞的不知东西时,他一把抓起我还有些发酸的手来回抚摸,满脸慈爱:“我叫你石叔热水去了,待会外公就感受一下丫头学习的成果。”
  这下我总算明白了,敢情郦老爷子一厢情愿的认为我去学习脚底按摩是为了伺候他。哇哇哇,这简直是世上最大的误会,他活了快八十年了,怎么会有这么异想天开的想法。可是此刻看着他兴奋的表情,我也不好发扬诚实的美德,唯得连连点头的附和着说:“爷爷,要是手艺不过关,你可不能泼我洗脚水。”
  “呵呵呵呵。”老爷子但笑不语。
  一顿伺候下来,老爷子是悠哉悠哉的靠在摇椅上享受着我专心专意的服务。他悠闲地闭眼,额角舒张,眉心至始至终都挂着丝浅笑。
  我费力的用大拇指点压着他脚底的失眠点,一阵劳累后,额上竟起了密密的薄汗。许久,水凉了,我抬起郦老爷子的双脚并用干布擦干:“技术还过关么?”
  他的身子在摇椅上轻轻摇动:“很舒服,险些就让我睡过去了。丫头,听外公的话,别一结婚就什么事都以姓凌的为中心,有空多看看外公我。我老了,没几年奔头了,就指望着你和?儿能经常来看看我,我这辈子就算是没什么遗憾了。”
  我吐舌:“哦。不过爷爷,原来你知道我……”
  郦老爷子身子微微前倾,目光慈爱的落在我身上:“你心里的小九九我还不清楚。什么都写在脸上,一眼就让人看穿了。我估计姓凌的小子肯定知道你这些天都忙活些什么。”
  他似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那小子是不是睡到半夜也会笑醒。”
  话一落,立马羞红了我的脸。
  不过老爷子说的似乎有几分道理。反正我觉得最近几天凌郝铎特别扭,在家总是争着给我端茶递水,垂肩捶背的,一副模范丈夫的样子。一开始我还一厢情愿的认为自己又挖掘出了凌郝铎身上的优点,搞了半天他多日的殷勤源于我自作多情的辛苦。哎,而今看来,我如此躲躲闪闪寻找晚回家的借口全是白费功夫,早知道何必浪费那么多脑细胞瞎工作。哎,一个响雷告诉我,我所做的一切还真是个守不住秘密的杯具。
  想到此,我无奈地缩缩脖子,不服气自己如此没有隐私:“爷爷,你怎么可以跟踪我。我要隐私!!!”
  他眼一瞪,表情似难以相信:“就你?这么大张旗鼓的学习,我想不知道都难。还有,你以为那按摩师傅是谁?”
  我愣住了,不就是一出了名的按摩师。
  老爷子白眉一抖:“他可是我的家庭按摩师……你以为就你那点学费人家会教你,要不是我知会了声,你这丫头哪能得他尽心的传教。”
  见我一脸震惊,老爷子闭眼挥手:“罢了罢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柳月蓉那老家伙都没指望你孝敬她,我也不指望你能想起我这么个糟老头。丫头,早些回去吧,别让姓凌的小子久等。”
  被长辈这么一说,我反倒不好意思了起来:“爷爷,别这么说嘛,我可是很重视亲情的。”
  “咳咳——”摇着摇椅的郦老爷子不信地咳嗽了两声。
  我急忙补充:“不过爱情也是很重要的。我也是奉行了邓爷爷的一句话——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他脸色红润:“鱼和熊掌不能兼得。”
  “可是我先的亲情,后有的爱情。”
  郦老爷子被我的话弄坏了脾气。他猛然在摇椅上立直了身子,双手扶着摇椅,两眼直直地看向我:“还不走,真以为我要留你下来吃饭啊!”
  吼什么吼。我不来你有意见,我来了吧,你又有意见。以后我是不是左脚迈进郦家大门,右脚给留在门外才算是合理的解决办法。
  心呜呜咽咽的埋汰,而郦老爷子的话似响雷般惊彻了我的大脑。他掷地有声且不容我拒绝地说:“以后记住叫外公。凭啥柳月蓉做你外婆,我却做你爷爷?”
  我在山雷滚滚的时候讪言:“习惯了。”
  “是时候改名字了。”
  旧事重提。我心一惊,急忙转身,头也不回的在郦老爷子哀声抱怨中向着家里奔去。
  入夜,照着多日学习的经验和心得,再加上凌郝铎佯装才知我多日准备的礼物是什么的惊喜神情中,我配合着他的表情倾尽全力地为他揉捏双脚。一顿热火朝天的辛劳后,他笑意灿烂地拉着我的手指轻轻揉捏,垂下眼耐心地说:“老婆辛苦了。手酸不酸?疼不疼?”
  面对着他嘀嘀咕咕的问话,我轻语:“不酸也不疼。”
  “那这几日累不累。”
  “不累。”
  “老婆,我想说,我喜欢你这么给我按摩。轻轻的,很舒服。”
  我是要治疗他轻微的失眠症,不是给他做脚底触摸练习的。我为他没有说出满足我内心虚荣的话儿顿时无语,于是用力推推挂在我身上的他:“你工作也忙完了,还有这脚底也按摩了,现在是不是该睡觉了?”
  快十一点了,也不早了。
  他嘘着眼,顺着我看向时钟的眼望去:“睡不着。”
  “什么?难道我的按摩如此没有效率。”我暴躁的跳了起来。我可是用尽七分力的给他脚掌施压,难道这么大的力道也没让他身上的瞌睡虫准时报到?
  就在我火大的反思自己学艺不精的时候,一旁的凌郝铎一阵噫吁戏。他抓起我的手慢慢地放在他的两腿之间,在我绯红了双颊的时候似笑非笑地望着我,静默不语。漫长的一分钟后,它在我的掌中慢慢的翻涌起伏,吓得我早已花容失色。而此刻,凌郝铎性感的鬼魅一笑,瞬间将我的魂儿吸走了。
  他薄唇微启,话语轻出:“老婆,这里要累着了才睡得着。”

  第六十五章

  自打王雨和体育老师雷劲就暧昧这问题达成分道扬镳的共识后,她颓靡的整天不是对着黑板发呆就是对着电脑发呆,整一个被陈世美辜负的望夫石。看着她渐渐消瘦的面庞,作为她室友兼闺蜜的我们仨的心是揪揪地疼,就怕她一时想不开了断红尘从此浪迹尼姑庵。
  低压的空气在寝室的上空盘旋了几天,本着恢复寝室昔日笑声的目的,我、帅帅和室长齐心协力的开导她,每日苦口婆心的就是为了让她明白男人如云烟的事实。可王雨用躲避的方式辜负了我们对她的信任,每天她仍旧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精打采样,一个人精神恍惚的生活在被所爱之人抛弃的世界中。
  哎,原来暧昧真的让人找不到相爱的证据,连让王雨责骂负心汉的事实证据都没有。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了一天又一天,直到王雨那妞每月定期的亲戚造访,她才在嗷嗷直叫的一波接一波不消停的疼痛中想起了寝室还有我们这些个后备生力军。
  我万般揪心的掺着她去了医院。号一挂,温水递到她跟前。看着她发白的唇,我心疼地说:“都叫你别吃冷的,现在知道厉害了吧。”再怎么失恋,也不能和自己的健康过意不去吧。失恋是一时的,健康是一辈子的。
  她闻言,吃力地蜷成一团:“我忘了冰红茶要来。”说完就一口饮完了杯中的水。
  一阵泪寒。大条神经的王雨这种事也敢忘,是不是想以后被这些妇科疾病拖累死!
  对于王雨深陷水生火热的痛苦,我们仨也无能为力,只能在长廊的椅子上陪着她谈谈心打发时间。等待许久,前面的十来号病人终于在医生唠唠叨叨的叮嘱中离去。这时,早就被病痛折磨的快蜕了层皮的王雨也不待护士召唤她,自个儿提着包迫不及待的往里走。
  我急色:“你倒是慢点,等等我们。”
  “不用,你们在外面等着就好。”王雨头也不回地甩出这么一句。
  我跺脚,学着王雨的潇洒样却直奔了楼道拐角处的WC。可惜,本小姐刚解下裤子蹲下,就听到隔了一道门的盥洗台那方传来一两声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的声音。其中一人说:“现在好点了没?”
  声音有点耳熟。接下来另一个声音证实了我的想法:“没那么想吐了。姐,医生让我多注意饮食,可是我哪吃得下东西。”
  天雷滚滚啊,人喝水都塞牙缝。我上个厕所也会遇见白氏双姝,这运气是不是也太背了。现在算是二对一,我可不是那两个人的对手,还是老老实实的待在厕所里别出去。
  哀叹一声,我提着裤腰站起来,心中愤恨啊!难道最近我得罪了菩萨,他才会如此的戏弄我?就在我痛定思痛,悔恨自己上厕所上的不是时候的时候,那方的两人又继续着小声的对话。我竖耳,只闻白凝凝的声音:“没事儿,多吃点酸的就好。别人不是说酸儿辣女,我猜准是儿子。”
  听到此,我的脑中一片空白。难道她们口中所提及的孩子是凌郝铎的?联想前几日他的不安与烦躁,顷刻,所有的不解在此时纠缠着盘绕于我的脑海,瞬间让我周身每一处肌肤上游走的都是冰凉的血液,和被瓦解的没有理性的战栗。
  为何天意会如此。苦尽甘来享受幸福时光时,为何我和他还要经历痛彻心扉的残酷?
  而此时,不知有我这么个不受人待见的人偷听的白暖暖放低了声音:“姐,要是我怀孕的事传出去,以后我还怎么做人啊。万一他舍不得姓苏的,难道我真要做未婚妈妈。我不想我的孩子顶着私生子的压力出生。要实在不行,我还是出国……”
  “你怎么就这么不争气,有姨妈给你撑腰你怕什么?再说凌家老小会不帮衬你,我看,他和姓苏的离婚就这一两个月的事。小暖啊,等你成了凌太太,还有什么人会说三道四。这社会现实的很,大家只看结果不看过程,所以她们说什么你也别往心里去。”
  “可他前不久问过我,我说我没怀孕……”
  白凝凝冷哼:“你就不会把一切推给医生,说医生诊断有误?哎,你也甭想这么多,等孩子三个月了再告诉他,那时候想流也不是那么轻松(炫)(书)(网)的事。要是他真那么绝情,你就告诉他要是再流孩子,医生说你一辈子都无法生育。只要他还有点良知,还怕他不会娶你。”
  “姐……”
  “你可别心软,活了这么多年还斗不过一二十岁的姑娘。既然姓苏的不让你快活,你也别让她快活。那女人骄傲着,她妈就吃过一次亏,岂能再让她女儿吃亏。她妈都是要生孩子的人了,就算是为她肚子里的孩子积德,她也会让她女儿离婚的。你现在什么也别想,马上把工作辞了,专心在家养胎。真是的,当初你就该死缠烂打,要不然他们会破镜重圆惹出这么多事。不过凌郝铎的本事也够可以,都这样了,还能让姓苏的回到他身边。小暖你可得小心点,别被他绕进去了把孩子给堕了。”
  外面,她们的话透过稀薄的令人窒息的空去传入我的耳朵,在我欲泣无泪的时候如冰刀般穿透了我所有的努力与坚持。
  原来,凌太太这个称呼就算是已经有人使用了,仍有人不甘失去。为何此刻,我会畏缩的连破口大骂的胆量都没有。
  泪,潸然而下。伴着她们远去的脚步声,续续的哽咽溢满了狭小的空间。
  如今,我和他的幸福真的要戛然而止了。彼时的我,已没有勇气再去追逐障碍丛生的未来……
  双手,掬不住的是流动的水;指尖,抓不住的是被泪水掩埋的幸福。
  失魂落魄的回到家,我却没有打开房门的勇气。今时今日,幸福原来是如此的难以触及。它如云烟,在我自以为已牢牢掌握在手的时候,却毫不留情地从指缝流逝。
  其实,我想要的并不多,只是在守候中有一方幸福的净土,有一个坚毅的臂弯能给我走下去的勇气。为何漫漫长路,却如此如履薄冰,步履维艰?
  “咯吱”门一开,亲热的声音传来:“几分钟前就看着车停在下面了,你怎么……”他的话顿时消失,张着的嘴蹦出了变了音调的追问:“苏苏,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
  他的关心为何会如此的不真实?我不能忍受自己会失去那份温情。一脸崩溃的扑入他的怀中,心酸的痛彻心扉中,我却用牙齿死命地撕咬着他颈畔的每一寸肌肤:“就你欺负我了,就你欺负我了……”
  而他忍痛地“哧”了两声,手却紧紧的环住我的后背难以松开。他焦急的声音盘旋在我的世界:“到底怎么了?苏苏,说出来,别让我担心。”
  抽噎着嗓音,我抬头,看着他颈畔密密的五六个齿印,瞬间,丧失的理智在心疼中清醒。可是,你让我怎么面对你?哀切的目光落在他滑动的喉结上,我一跃而起,双腿盘上他的腰,十指却毫不怜惜地扣进他的双臂,带出彼此的疼:“抱我回屋。”我想要的是最后的疯狂。能给的,也是短暂易逝的癫狂。
  可他,仍心系在我身:“苏苏,到底怎么呢?”
  能不能不追问?有些痛,如何能一言道尽。有些伤,如何能彼此品尝。
  我失了理智,双手攀上他的后颈,吻不失方向的封住了他含糊的追问。深喘中,我的眼全是他的心疼;我的心,只为他沉沦。
  床上,他极力的配合着我的疯狂,在两体交织洞穿一切的缠绵中,我的身、我的心、我的一切都难以割舍掉他给的柔情。就在他难以自持的将所有撒进我的体内,筋疲力竭的我死命的环住他的后背,在他不断地追问中只是无语凝噎的自怨自艾。最后,当彼此的起伏归于平静,眼角却滑下了冰凉的液体。他伸手欲抹掉那滴绝望,我却伸手挡住了他渐近的指尖。
  他蹙眉,偏头靠在我的肩侧,缠绵后暗哑的声音直逼我最后的防设:“苏苏,今天你怪怪的,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颓然的扭头对上他的双眸,伸手不舍地勾勒着他倦怠的脸廓。我也不知自己说了些什么,只是看着他震惊了所有的颜色,望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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