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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请你爱着我-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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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凌郝铎用力地将怒意冲天的白赵氏拉到一边,三两步走过来将我扶起置于身后,接着森眸中尽是不悦与努力的压制。两秒后,他少有的清冷的声音瞬间溢满了整间房:“舅妈,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眼前的妇人狰狞着面孔,不顾形象地像我扑来。可惜她的身子被凌郝铎用力地挡回去,最后只得抄起手指着我的方向大骂:“你还要护着这贱女人到什么时候?她害暖暖害得还不够吗!”
  “你这什么意思?”凌郝铎扣着我的腰,蹙眉问道。
  我放下护着脸的手,本想问个究竟,可惜刚动了下嘴巴,嘴角就被伤痛扯得生疼。狠狠地倒吸了口气,而白赵氏抢天哭地的呼叫打破了我内心的宁静。她一脸铁青,双唇颤抖,扬着的手带起我内心的一片凄凉:“姓苏的,那天你究竟对暖暖做了些什么。”
  我困惑地摇摇头。似乎,我只是重复着她以前说过的话。
  此间,她的怒意更盛,射向我的眼神尽是恶毒的诅咒:“死不要脸的东西。你肯定是对她做了什么,要不然她也不会肚子疼了好几天。呜,大前天医生抢救了一天也没把孩子保住……你说啊,你到底对她做了些什么?”
  看着眼前的白赵氏眼泪纵横,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吃惊的难以相信刚才听到的话。
  孩子没呢?这怎么可能!
  可白赵氏不停哆嗦着身子,张嘴痛心疾首地大骂,难听的咒骂绞得我胸口一阵巨疼。最后她无力的倚着门哽咽:“我可怜的女儿啊,前天竟然自杀了。呜呜……好好的怎么就要自杀啊!”
  “你说什么?”凌郝铎扣住我腰的手不停地颤抖,瞬间,我的心凉到了极点。
  白赵氏在我内心疲倦不堪的时候扬着手呜咽着:“你们现在是不是特高兴!挡在你们间的孩子没了,就这么没了,差点连我女儿也没了……姓苏的,你是不是特别得意?可惜啊,可惜,千算万算你还是没算到我女儿命大,竟然死里逃生……哈哈,我看你还能得意到什么时候……你这毒妇,小小年纪心怎么就这么黑,竟然连我女儿也不放过。”
  心如电击般一阵痉挛。我难以置信的睁大两眼看着直奔进来的白凝凝,只见她刚一张口,我的头就混沌的一片空白,头重脚轻间,身子在空中下落。就在我头着地的时候,耳边,一声盖过一声的“苏苏”在淡去。我……已陷入了黑暗的世界。
  再次醒来已是翌日黄昏。
  头晕沉沉的,在我双眼一睁一合中,昨晚的一幕幕又重新回到了我的脑海。瞬间,我的心情低落到了谷底。我挣扎着坐起身,细碎的窸窣声惊扰中,一旁织毛衣的吴婶抬眼看向我。起先她面上先是一愣,随即她放下手中的针线,慌忙递来一杯水说:“太太,你可算是醒来了。”
  我四下环顾,只看着凌郝铎搭在床边的外套,却没见他熟悉的身影。一时间,我的心跌跌撞撞的疼。
  吴婶见我失落的神情,连忙堆着笑意说:“先生刚去了卫生间。”
  她的话刚一落,耳边便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我顺着声音望去,就看见凌郝铎疲惫的双眼和凌乱的头发。他提了精神慢慢走近,吴婶急忙绕开道让他坐到我的身边。他一脸的苍白,难为的抿着唇角,最后仍旧俯身掀开我额角的头发轻吻了下,冰凉入骨:“你醒啦,有没有不舒服的。”
  我说:“白暖暖怎么样?”
  “不知道。”他直起身握住我的手,冷漠地回道。
  我反抓住他的手,心中一片焦急:“带我去看她。”
  “不行。你身子还虚着,我不许你去看她,更不许她们伤害你。”
  “阿郝,人家都把杀人犯的罪名扣在我头上了,难道你还不准我去看看。我不信白暖暖会自杀……我不信!我根本就没对她做什么,她为什么会没了孩子,为什么会自杀。”心到伤心处,我松开他的手蜷着腿抱住头,任由泪水低落在了膝上的被面上,“我什么都没做……她们怎么可以说我。”
  最后,我还是在无力的央求中去了楼下的另一间病房。
  ……
  在白凝凝的冷眼中一推门,我就看见病榻上闭着眼一脸苍白的白暖暖。静默许久,她轻微的动了下身子缓缓睁眼,最后一脸平淡地看向我,嘴角带着抹讥笑:“你是来笑话我的?现在的我是不是很好笑。”
  我强忍着泪水摇摇头。看着她苍白的面孔,心底的某个地方正在崩溃坍塌。黑暗,铺天盖地的向我袭来。冷意,顷刻之间席卷了我所有的理智。此刻的我,在她的注视下无处可躲。这一刻,我才后悔为何不听凌郝铎的劝解非要固执的前来受辱。
  她,白暖暖,并不会因我前来探病而表示出友好。此时的她是敏感的,为何我会忽略掉人性中阴暗的一面。
  沉闷的房内,白暖暖咬着毫无血色的下唇冷言相向,击碎了我面下维持的坚强:“如你所愿,现在孩子没了,你也不用这么快就用胜利者的姿态来笑话我。我……受不起。”
  我的心在没入无边的悔恨与自责。
  凌郝铎一把将我拉回身侧,语气中尽是冷意:“暖暖,要怪就怪我,你何必把话说得如此刻薄。苏苏并没有对你做什么,你为何要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她的身上。”
  这一说,激怒了病榻上的白暖暖。她坐直了身子,抄起身下的枕头向我掷来。凌郝铎伸手替我挡开,眼眸中还有的一丝愧疚早已变成了刺骨的寒霜。而前方的白暖暖胸口起伏,在白凝凝的轻抚下不住地哆嗦:“郝铎哥哥,到了现在你怎么还在替她说话。以前没她的时候你对我多好,可是自从有了她,你又是怎么对我的。我那么爱你,还有了你的孩子,你怎么能辜负我?”
  凌郝铎抓着我手的掌心起了薄薄一层汗:“我和你早在八年前就结束,你何必再计较过去。”话音一转,他咄咄逼人地追问:“暖暖,现在你当着你姐姐的面说清楚,那天,真的是苏苏对你做过什么吗?”
  凌郝铎啊凌郝铎,到了这时候你为什么还要去纠缠于这些没用的事情呢?白暖暖之所以把所有的错过都堆到我身上,那是因为她无力承担所有的责任,她无力去面对自己内心最脆弱的地方。今时今日的她不找一个可以宣泄的地方,她真的会走向崩溃的境遇。
  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那种痛,你我又何尝不清楚?经年的等待,换来的是别人的幸福,她,又怎能甘心。
  孤注一掷的选择怀孕,但事与愿违,她唯一的筹码,唯一的念想都在顷刻破灭,留给她的,只能是悲凉后的痛苦与无端的推卸。而我,则成为她转嫁自责的唯一选择。如果没有我,她又将如何面对眼前的一切。
  我很清楚她的处境,也很清楚自己必定会承担她强加的罪责。同是女人,同是想要被人爱的女人,我深知她心底那份无力承担的痛楚所带来的沉重。而今,我来这里,只想看看她是否能坚强的面对自己,只想让自己内心得到一丝的平衡,可惜,一切并非我所想得那么简单容易。
  为何,你又要横生枝节,雪上加霜?
  一语问话,白暖暖战栗不止,面容苍白令人怜惜不已。而坐在床边的白凝凝也褪去了伪装的镇定,她猛地站起身,一扬手,额角青筋四起:“你们给我出去,这里不欢迎你们。”
  就在剑拔弩张的时候,突然,门“咣当”被人踹开。我循声侧脸看去,门口站着的白赵氏在凌白氏的身后双拳拽得紧紧的,口中怒不可遏地大骂:“姓苏的,竟然敢到这里撒野!都给我滚,谁敢再来,我就给谁一刀。”
  我畏缩地连连头退,后背却被白凝凝猛地一推,身子立马跌到了凌白氏的怀中。她不悦的蹙眉,在我站稳脚的一刻给了我一耳光:“都是你带坏了我儿子。滚,别再让我看到你,我没你这么不要脸的儿媳妇。这辈子你都被指望我认你。”
  臂上一疼,凌郝铎用力将我拉回怀中,望着他妈妈的眼中全是愤怒:“妈,你怎么可以打苏苏。”接着他看向我,眸中柔情一闪,伸手摸着我阵阵发疼的脸颊心疼地问:“苏苏,痛不痛。”
  我摇摇头,可眼角仍旧是溢出几滴泪:“阿郝,我好痛。我不要呆在这里,我要回家。”
  他叹了口气,紧紧地将我置于怀中,轻拍着我的后背安慰:“苏苏,我们这就走。有我在,没人能伤害你。”
  可是,已经有人伤害我了。
  就在凌郝铎准备带我离开的时候,白赵氏整个身子挡住门。她咬牙切齿地望向我,双肩愤怒不已地颤抖:“你站住,给暖暖磕三个响头才准走。”
  为何不能息事宁人,为何要咄咄相逼。
  这当我手足无措,无知该进该退的时候,突然空中传来两声剧烈的咳嗽,随即一苍老严厉的声音越过众人的头顶传来,立马打破了病房内的争吵:“是谁要让我孙儿磕头啊!”

  第六十八章

  对于郦老爷子会来这里,房间内的众人脸上表情变幻莫测,就连我也是一头雾水分不清西东。最后,面对着郦老爷子一行五个人的大队伍,白赵氏刚才的气焰早消失的不见了踪影,反而是唯唯诺诺地退到一旁支吾:“老爷子,您怎么亲在到医院来看暖暖啊!”
  郦老爷子不悦地吸了下鼻子,继而白眉一扬,拄着拐棍在郦?的搀扶下走进来,冷不丁地当着众人为难道:“谁要看你那小三女儿。我是来寻我孙女的,碍你们家女儿什么事!”
  “孙女?”白赵氏下巴脱臼了。她身后的凌白氏则是一脸的疑惑的看向我。
  而站在我身侧的凌郝铎也是紧闭了呼吸,不安地牢牢抓住我的手颤抖了几下,凝神闭气的似乎害怕一不留神便将我弄丢了。伴着他莫名的紧张,我的整颗心也悬了起来,漂浮的在空中乱撞,总觉得老爷子的到来准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然而苦着脸的老爷子哪知道我内心的担忧,他步履矫健地绕开挡在门口的两人,对着紧跟着他走进来的中年男子说:“给我拉条凳子过来。”
  话一完,老爷子绷着个脸走到我跟前,也不顾凌郝铎不愿撒手的无奈,强势地将我夺了过去,接着就劈头盖脸恨铁不成钢地骂来:“死丫头,受了这么大委屈也不说声,要瞒我到什么时候。要不是有人看见姓凌的抱你来医院,恐怕我又要被你含混过去了。哼,要是你被人欺负来少了两斤肉,姓柳的女人能放过我!”
  他须眉一扬,怒其不争地拉大了嗓音:“说,这脸上的伤是谁弄的。”
  看着他愤慨的样子,我哆嗦的不敢言语,唯恐一时说错了话而掀起没必要的战争。
  老爷子见我畏畏缩缩的囧样,无可奈何地收了气:“有我在,还怕有人欺负你!说,是谁弄的。”而他两眼看向我身后的凌郝铎,眼神中装着熊熊的怒火,哪像是要为我做主的样子,反而是一副想要找碴的痞子样。
  可我哪能干火上浇油的蠢事——
  此间,随着老爷子进门的中年男子在一旁插话:“爸,您坐下再说,别伤了身子。”
  郦老爷子看了他一眼,像是恍然大悟般,顷刻缓下了脸色对我说:“这是你舅舅,才从国外养病回来。他身边的是你舅妈,你二舅爷的大儿媳妇就是她表姐。”
  我看向对我含笑的男子,心中顿时明了。难怪一进来的时候我就觉得他长得特别的眼熟,敢情是郦?让我看了百八十回的全家福中的郦老爷子的儿子。
  感觉到他和他妻子友好的微笑,我诺诺地颔首唤道:“舅舅好,舅妈好。”
  两人浅笑着点头,接着舅舅侧脸对着身后的医生说:“别愣着,先给她脸上消消肿。”
  “咚咚咚”,老爷子拐棍往地上杵了几下,随后拉长了声音道:“消什么肿,先给我忍着。哼,今天不把事情全给说清楚了,谁都不许给我走。”
  他凌厉的眼神别向白赵氏,口中像是发起了战书般义正言辞地说:“真当丫头没后台啊,是人都想去欺负两下。有的人可别瞎了狗眼,全不把她外公我放在眼里。要是有人欺人太甚,小心我让她吃不了兜子走。要是我收拾不了她,还有丫头的两个舅爷在。你们也知道柳家的人是很护短的,绝没我这般好说话。”
  白赵氏的身子比先前抖得更厉害,脸一红一白的,在老爷子意味深长的打望下顷刻苍白了下去。
  柳家的影响很大么?我纳闷的不敢吱声。
  就在我理不清头绪的时候,郦老爷子打破了一室的沉闷。他咳了两声,在白凝凝脸上精彩纷呈地爆发着各色颜色的时候对她说:“你说说,是怎么回事。”见她犹豫,老爷子催促:“放心,我不会因丫头是我孙女就颠倒是非。看在你爷爷的面下,白的就是白的,我绝不会说它是黑的。”
  白凝凝震惊地睁大两眼,顷刻把吃惊的表情掩饰了过去。她迟疑了一会,才缓缓说来,语气中全没有刚才对我的不耐:“上周末暖暖和苏苏见了一面,晚上回来肚子就痛。去医院,医生说暖暖受了打击要静养,可惜过了两天孩子还是没保住。再后来,暖暖受不了失去孩子的打击便自杀了。”
  “就这些?”老爷子清冷的声音溢出,我害怕的浑身一战。
  白凝凝点点头:“就这些。”
  老爷子沉思一会儿,再看向病床上血色全无的白暖暖:“是你没能力保住孩子,还是孩子是因为丫头做了手脚落的?”
  白暖暖紧咬着双唇,孤注一掷地指着我:“是她害我没了孩子的,是她说了一大堆难听的话刺激我。”
  “是吗?”老爷子冷哼。
  这么颠倒是非的话白暖暖也说得出口。我昂着头看向她,她则不自在地打了个激灵。
  扪心自问,我问心无愧,何必再去揣摩她心中的不安而委屈自己替她着想,何必再去为她咄咄逼人不肯罢休而难为自己。
  就在我要开口为自己做最后的辩解时,老爷子黑了脸,转头对着站在我身旁的郦?说:“还愣着干嘛。脏水都泼在你妹妹身上了,你还不动手。是不是因为她是白凝凝的妹妹,你就心慈手软?是不是想要我自己动手?”
  我心一紧,难道老爷子要让郦?为我报仇?
  可郦?并未如我想的那般上前据理力争,反而是将手中提着的手提包拉开,从中拿出电脑,边操作着边说:“这是咖啡吧的录像,虽然没有原声,但是我们请了专家根据你们两人的口型配了音。这个配音我们百分之百的还原真实,所以大家不必担心里面有夸大或是作假。”
  他的话音一落,电脑里就飘出两声呜咽。床上的白暖暖坐直了身子,双手拽得紧紧的,口中溢出刺耳的尖叫:“关了,不准放,给我关了。”
  可是电脑仍旧在继续着播放的指令:“苏苏妹妹,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是算我求你了,你离开凌郝铎吧……于是你又威胁他,说你再堕胎会终身不孕……那天你和你姐姐在医院卫生间的话全被我听了去……”
  话到此,白暖暖终于崩溃了。她一把扯掉手背上的输液管,迫不及待地奔过来将放在椅子上的电脑摔到地上,可仍旧没能阻止电脑的操作。最后,白赵氏恍惚着神情拾起地上的电脑关掉,口中颠颠地胡言:“老爷子,求你了,你就别再逼暖暖了。她已经受了教训,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暖暖吧。”
  “那谁放过丫头?刚才你不是还要让她给你女儿磕头吗,那时候你有没有放过她。”
  见老爷子激动地颤抖,我上前急忙拍着他的后背央求:“爷爷,算了吧。现在都清楚了,我们就别再说了。白姐姐她元气大伤,我们不能再刺激她。”
  郦老爷子一把将我推到郦?的怀中:“拉好你妹妹,别让她心软。”说着对刚才要给我检查伤口的医生说:“现在该你了,把先前对我说的话再说一次。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倒是当着大家给说明白,要是乱说一句,我让你在医界无立足之地,一辈子都别想熬出头。”
  医生抹了抹额上的冷汗,哽哽咽咽地开始:“白小姐身上寒气过重,不注意保胎就很容易流产。再加上她子宫收缩的厉害,我怀疑,怀疑……”
  郦老爷子提高了嗓音:“怀疑什么?”
  医生紧拽着双手,局促不安:“我怀疑她吃了些不该吃的东西。”
  “会有些什么?”老爷子不悦地重复了两声,“说详细些。”
  医生支吾,脸上冷汗济济:“这我不太清楚。”见着老爷子斜眼向他瞪去,医生战栗不安:“应该是孕妇忌食的东西。比如说人参、杏仁这些,怀孕初期是不能吃的。如果呕吐的厉害而误食了山楂,那也会造成子宫收缩的。”
  老爷子面色松了些许,扭头对着舅舅说:“你把去商场调的清单拿来。”
  舅舅从舅妈手中拿过公文包,翻看了一下,接着摸出厚厚的一叠清单递到老爷子手中。
  老爷子一扬手,长长的清单从他的手中拉开。他对着跌坐在床横上神情涣散的白暖暖说:“这是你半个月来购物的清单,其中买山楂就不下五次。中间有新鲜的,也有干货。呵呵,吃了这么多,不流产才奇怪。现在你知道自己是怎么流产了的吧。可你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就把脏水泼在丫头的身上。她碍着你什么呢?你们白家的人怎么就这么不待见她,嫌她嫁了不该嫁的人,还是嫌她夺了你们看中的位子?”
  我苦笑,原来真相却是这般!那么我的自责,又该从何收回。
  老爷子随手将清单抛向空中站起身,一把拽着我的手对白家的人说:“既然你们这么不待见她,我会让你们一辈子都没机会见到她。抓紧时间收拾东西,我看,白家没必要再在这里呆着了。”
  说着对定在原地的我厉声道:“愣着干什么,还嫌被欺负的不够。走,马上跟我离开这里。”
  我一惊,可双腿就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无法迈开一步。
  凌郝铎上前扣住我的另一只手,表情严肃地对爷爷说:“外公,苏苏我马上带走。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老爷子横眉,两眼扫了他几下,淡漠的深情瞬间让我的心跌倒了谷底。就在我以为自己多想的时候,他清冷而铿锵有力的声音击碎了我最后的镇定:“照顾她?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刚才我做的那些本该是你这个做丈夫的做的,可是你在哪里?你就任由别人这么欺负你的妻子,这样的丈夫,一点都不合格。”
  我心疼的辩解,哪能任由爷爷以老欺少:“爷爷,他在照顾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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