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爱着我-第4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心疼的辩解,哪能任由爷爷以老欺少:“爷爷,他在照顾我,没时间做这些。”
郦老爷子深喘了口气,伸手一把抹掉凌郝铎拉着我手的手,语气严厉的令人抓狂:“如此儿女情长之人,终是难成大器。等我百年之后,你让我如何放心让他照顾你。跟我走,要想让我认可他,除非他能拿出点行动来。连我都看不上的人,有什么资格给你幸福。”
见我无动于衷,老爷子咳嗽了两声,表情严肃地一把将我扯了过去:“丫头,我是你外公,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他要是真爱你,他会证明给我看的。”
我脑中一片空白:“要是你故意难为他怎么办?”
话一落,老爷子先是一愣,后是一脸铁青:“还不给我走。得了便宜卖乖,世界上怎么有你这么笨的孙女,你是不是想气死我才甘心。”
我心一疼,左右为难,就怕面色不见红润的老爷子真的被我气病了。犹豫了几秒,我转过头对着万般无奈的凌郝铎说:“等我哄好爷爷就回来。你先回家好好休息,别把自己的身子弄垮了。”
可惜这一去我才发现自己的撒娇已不管用,自己就好像是羊入虎口,不得生逃。
当天晚上我本想偷偷溜走,可还没出大门就被敲锣打鼓的众人给逮了回去。第二天正巧有凌郝铎的课,我还没把脚跨进教室门,我就被坐在最后一排听课的老爷子吓得浑身哆嗦。第三天,好不容易约了凌郝铎共进晚餐,可我刚跨出教学楼,就被一辆黑车截了去路。我欣喜的对着两酷似保镖的人说:“是阿郝叫你们来接我的吗?”
其中一个表情严肃的黑衣保镖摇摇头,语气冷淡至极:“是老太爷让我们来接小姐的。”
“请叫我凌太太。”我的笑脸消失了,怎么又是闲着没事撑得慌的老爷子在作祟。
跟前的两人异口同声地说:“我们眼中只有郦家大小姐,没有凌太太。”
我头顶一头黑线:“你们走,我还要去图书馆学习。”
“老太爷说了,府里的书房比图书馆安静,让你回府学习。”还是刚才搭腔的保镖说。
闻言,我闭气的恶语:“让开,要是拦着我,我就叫非礼。”
可惜这一点,对于两厚颜无耻的保镖来说一点也没有作用。
就在我们互不相让的时候,柳域翟那死小子拍着篮球哈哈走来,口中吹着哨音开怀不已:“那谁啊,怎么有车不坐啊?”
我挥手:“乖侄儿,快来救你小姨。”
就一秒的落差,他的俏脸垮了下去。在我急切的期待中,他转头对着身旁的同学说了两声,接着连忙跑过来:“别小姨小姨的恶心我,在学校,我们是同学。”
“你——”一点都不尊老。
“你什么你。”他不耐地拍掉我扬在空中的手,“直接给你说了吧,谁给我做姨父都行,唯独他姓凌的不可以。”
“这是为何?”难道姓柳的小子真的暗恋凌郝铎。
他不悦地白了我一眼:“脑子别那么肮脏行不,我不喜欢你老公比我强。嘿嘿,听说你现在被老太爷管得厉害,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
“你变态。”我气结地跺脚。
他将篮球往我怀中一推,随即拽着我的胳臂往后座钻。最后柳域翟在我的反抗中狭目打量了我一番,似笑非笑地揶揄道:“苏苏小姐,现在跟我一起回家。你要乖,千万别惹我生气哦,我生起气来可是很恐怖很恐怖的。要是你哪天活得不耐烦了,大可试试,我绝不会因你是我小姨而手下留情的。这一点,是姓凌的男人教我的。”
我震惊,难以相信。
柳域翟将头凑到离我鼻尖一公分的地方,嘴角快速地扯出丝诡异:“别不信,用不了多久你就会见识那男人是多么的阴狠。我希望我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第六十九章
车在一路芳香中缓缓驶入郦府大宅,车一熄火,随之而来的响声顷刻便让我的大脑处于了作战状态。振奋了精神准备应对老爷子的狂风暴雨,我的脚刚迈出车门,沉思的身子就被郦?这丫抽风地搂住。他坏坏地将我举在空中,诡笑间毫不避讳彼此的亲昵。我不悦地挠着他的肩膀,在浑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后吵叫:“放我下来,别把我当小孩对待。”我这么大个人了,岂能动不动就被人吃豆腐。
他瞥了我一眼,满脸的不以为意:“重了。”
我怒,两腿在空中挥舞:“你竟然咒我长胖了,我哪里胖了?”
“是长胖了,苏苏小姐。你看你离开姓凌的以后生活过得多滋润,竟然长胖了。”从车的另一头绕过来的柳域翟没好气儿地打击我骄傲的自尊。
我气闭的颤抖,在翻着白眼的时候才被郦?放到了地上。气愤的还没来得及献上美女无影腿,两个作恶多端的男人就很没绅士风度的闪到了一边,任我怎么追赶都不能逮住他们。悻悻地接受失败的结果,我磨牙切齿地向着偏厅奔去。刚开门,鼻尖便被一堵人墙装得生疼。吃痛地揉着鼻子抬头,顷刻我就被映入眼帘的人影惊得乌鸦乱叫:“阿郝,你怎么来了?”
他眼底闪过深不见底的喜悦,随即在老爷子咳嗽声中翻腾出最后的稳重挂在脸上。看着他佯装的沉稳,我心里笑开了花,没想到今时今日的凌郝铎也有这么糗的时候。可他不许我自娱自乐,反而是狠狠地瞪了我两眼。在我送上一卫生球的时候他抓起我的手揉搓了两下,接着再往我指尖哈了两口热气说道:“我来很奇怪吗?”
摇摇头,一点也不奇怪。我只是纳闷,老爷子是怎么把你放进来的。
“快进来,外面冷。”他边拉着我边往里走,嘴还不住地说,“苏苏,手怎么冰凉的,是不是趁我不在身边就不要温度要风度。”
这什么话?污蔑人不能这么没原则。
我理直气壮地拽着他的手摇晃,玩笑着拔高了音调:“瞎了你的凌氏牌狗眼。哼,没看见我都穿上羽绒服了吗。我会冷!”
他伸手捏了捏我衣服的袖子,继而扁着嘴蹙眉摇头,一幅唉声叹气的样子:“太薄了,不够暖和。”
“难道你想我穿的像北极熊?”他点头,我心里一阵噫吁嚱,“大神,现在还没立冬,你总不能让我把最冷时候穿的衣服翻出来披上吧。”
“咳咳”,老爷子不合时宜的咳嗽两声,生硬地打破了我和他之间的甜蜜。只闻老爷子老生常谈地插话:“儿女情长英雄气短。”
我翻了个白眼:“不爱家的男人不是好男人。我要的不是会挣钱的男人,而是会呵护我的老公。这个,是外婆教的。”
这下,老爷子在我爆发后傻了眼,满屋的人也跟着傻了眼,只有对我间歇性狂躁症见怪不怪的凌郝铎一个人选择了正常。他带着笑意不停地给我暖和着双手,一副誓要证实他就是我口中好男人标兵的架势。
一顿饭后,我俩在旁观者嘻嘻嘲笑中泪眼婆娑的在鹊桥上来了下一次的约会预约。最后,在带去我牵挂的男人离去后,房间内的笑声终于在压抑良久后彻底爆发了。
有什么好笑的,真不知道这些人怎么就这么没情·趣。难道他们就这么漠视幸福!
面对着身后之人调侃的嘲讽,我磨着腮帮子举足回房,在坚定中自动屏蔽了众人不怀好意的嘲笑。
之后的一周,冷空气盘旋于城市的上空,就一个晚上的功夫,气温就降了五六度。即便天气如此寒冷,人们八卦的热情并未因此消退。就在降温的当天夜里,原本由白凝凝主持的节目换了播音员。随后的两晚,学校网里就为了这事炸开了锅。
有人说白凝凝得罪了权贵,彻彻底底地被人冻结在记忆里了。有人说白凝凝以终结自己的职业生涯为代价嫁入了豪门。有人说白凝凝出国深造,从此淡出娱乐圈。
在长篇大论的声讨和支持声中,终于有人强占楼主之名,以《一个知情人的爆料》为题目,在里面含糊地阐述了白凝凝得罪了昇辉总裁而被雪埋的事实真相。面对着如海潮般的追问,楼主最后不得不嚎啕大叫,直闹着是自己电视台的表姐私底下讲的,至于以上内容是否真实,还待众位看客齐心协力地打破沙锅查到底,还原八卦界一个可以有事实证据的印象。
因此,在一片哄闹声中,凌郝铎上课的时候意外的来了很多陌生的面孔。在提问环节,有个女生颤巍巍地站起来:“那个,我想问问,白凝凝被雪埋真的是得罪了你吗?”
“你说了?”凌郝铎双手抱胸,两眼邪魅地向我瞟来,看得我毛骨悚然。
室长大人怒目:“看你了,还不微笑个。”
我白眼相对。
再看向侧前方,站着的女生偏着头,红着脸,在咬着唇好半天后迟疑地自言自语:“我也觉得不大像。”
“很抱歉,事实就是你们所想的那样。”顿时教室嘈杂了起来。凌郝铎清了嗓子:“不过,她得罪的不是我,是我的妻子。”
一时间,我的大脑一阵晕眩。
大哥,你知不知道我前排的俩男生说你的老婆——我——是个恶妇,专干倚强凌弱的勾当。还说我是小三转行,肯定是母凭子贵,害得有为青年步入黑暗世界,竟然连自家的亲戚都要教训。
就在我心如刀割,面色如丧考妣般苍白的时候,姓凌的家伙铜钟般清灵的声音划破了一室的喧闹:“你们可以议论我,但不可以议论我的妻子。她是世上最好的女子,给了我包容与原谅,但不意味着她是懦弱的,可任人欺负的。所以我要奉劝各位,保持清醒的大脑,不要轻易被舆论左右。”
话到此,他撑在桌上的手收回了腰侧:“好了,接下来的提问我希望与书本有关,无关的内容课后再说。”
他的精彩刚刚唱罢,在我感动的稀里糊涂的时候,帅笑语毫不正紧地斜眼看向我,在隔了个室长的距离时不怀好意地重复:“世界上最好的女子!”
我后背绷得紧紧的,而她仍是不死心的想看我出丑。这丫故意压低了声音问着室长和王雨:“世界上最好的女子我们认识吗?”
王雨拼命地摇摇头,室长嘿嘿两声不作评论。
我羞愧难当,真想把时间拨回去。可就在我想要摔门而出的时候,帅笑语调侃的声音越过了千山万水飞到我的耳朵里:“是挺好的,可是至今为止都没请我们喝喜酒,真不知道结的是哪门子的婚,我看她是脑袋发昏才对。哎,人家的好是对某个人,人家的坏是对除了某个人的大多数人。哎,厚此薄彼,厚此薄彼。这么几年的姐妹情谊还比不过九块钱的结婚证,TMD是什么世道。”
王雨连连点头,表情诚恳认真:“就是,就是。”
我惭愧:“能不说了吗?放学我请客。”
“迟了。”帅帅慵懒相向。
我猴急地想堵住她的臭嘴:“吃大闸蟹。”
“不早说,浪费我这么多口水。”帅帅一拍桌子,瞬间就让早已安静下来的同学对我们是“亲睐有加”,探究不已。
蹉跎了两天,在茶余饭后散步到书房门外,听见老爷子和舅舅、郦?商量着要和凌郝铎齐心协力应对薛氏的挑战。我心惊的连滚带爬地跑回家追问事情的始末,凌郝铎面露疲色地拥着我:“不用担心,马上就解决了。”
“你这么做是因为我吗?”
我宁愿自己吃苦,也不希望他陷入无聊的商业恶性竞争。
他摇摇头,捧着我的脸忘情地辗转深吻。最后他迷离着双眼看向我,深喘不已:“是薛向辉冲冠一路为红颜。他精明了这么多年,算是彻底的栽在白凝凝手中,竟然妄想打击我。就算是他现在收手,我也不会给他机会。”
“得饶人处且饶人,阿郝,别把人逼上绝路。”我心疼他因我的残忍。
而他收拢了双臂将我纳入怀中,语气中满是清冷:“斩草要除根。苏苏,男人间的战争你不懂,就算是我放过他,你能保证他会咽下这口气?虽然薛向辉这人不屑背后小人,但是我不能保证他不会再掀风浪。所以,苏苏,必要的时候要先下手为强,不要到时候被人打得措手不及而心生后悔。”
对于凌郝铎的决绝我无言以对,毕竟他是因我才如此。可是当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央求老爷子积点德别逼人太甚的时候,老爷子则吹胡子瞪眼地冲我发火,直骂我是妇人之见,不该对对手心慈手软。还说他要趁着这场红颜之战好好的扩展商业疆域,顺带着考察考察凌郝铎对我的真心究竟有多深。
就这样,为了世界太平,我在无知的善良中得罪了两个不该得罪的人,被人冷遇了好几天。直到薛氏宣告破产的那个下雨天,凌郝铎的养母才姗姗来迟地恳求我,希望我能劝老爷子和凌郝铎放过白家。
对于她的请求我手足无措,只能含糊着说尽我最大的努力减轻白家的损失。可她根本就不信我发自内心的挣扎,竟然在我不解的注视下一反先前的态度,恶狠狠地甩出一句话:“我会让你后悔的。”说完就绝尘而去。
我究竟还能怎么后悔?这个困惑终于在凌郝铎亲生父亲寻我说话的那天拨开了云雾。
第七十章
对于凌郝铎亲生父亲凌磊的“召见”,我是大大的意外。从我和凌郝铎结婚起的小半年时间里,那个头发微白,精神却很好的老人总共在我的生命中出现了三次。每一次他都是面露微笑,却从未与我交谈。在他眼中,我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这一点,我很困惑。我算是他的儿媳妇,还是只是凌郝铎的妻子?截然不同的角色,不容我去深想。
头痛的熬到了秘密相见的那天,我局促不安地想着将要发生的事情。可惜思前想后了半天的见面语,还没来得及脱口便被他严肃地表情硬生生地吓了回去。
在茶坊的雅间,他面色沉重地看向我:“最近白家发生了很多事,你应该有所了解。”
听着他镇定而浑厚的声音,我的心咯噔的悬在了空中。眸光转动良久,在腾升的雾气中,我睁眼看向他渐渐模糊的脸。最后,伴着若有若无的惊恐,我点头应道:“知道。”
他嘘喘了两声,在双手捧杯的时候轻低下头:“我希望你能劝老爷子收手……”抬头,柔和中带着丝鹰锐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还有铎儿。他还年轻,有的事情不应赶尽杀绝,毕竟白家也算是他母亲的娘家。他这么做,不仁不义,别人会怎么议论。”
“伯父,你真的是在为阿郝着想吗?”还是说,你有什么把柄拿在白云的手中。
他面色一凛,射向我的眼神全是毒辣。在我猫儿炸毛警惕着周围的时候,老人面部肌肉一松,随后不合时宜地大笑了两声:“你猜的不错,我让你劝他们收手还有别的原因。”
冰凉的手指在浅口杯的边缘来回的摩挲,我的心在反复思量着困惑多日的问题。迟疑许久,不知哪来的勇气,我缓缓抬头望向对岸的老人:“是因为她知道凌郝铎是你的私生子这件事吗?”
老人面上闪过一丝震惊,随即被低头的动作掩饰了过去。他干咳了一声:“他连这也告诉你了?”
我点头。
老人自嘲不已:“你是怎么猜到的?”
我说:“我也是刚确定的。阿郝告诉过我,你的弟弟,也就是阿郝的养父,阿郝是以他私生子的名义给抱养去的。而阿郝的养母不但不恨他,反而对他生出了些许的母爱。这一点,在他养母的身上发生不是很奇怪吗?所以我断定,她必定知道阿郝不是你弟弟的儿子。只是我不明白,她怎么知道阿郝是你的孩子的。”
老人抿上一口茶:“血型。”
我蹙眉不解,他继续道:“我弟弟的血型是A型,而他生母的血型也是A型,可是铎儿却是AB型。就这一点,白云就知道铎儿不是她丈夫的孩子。”
“可是为何……”我面露疑色。
老人放下水杯,茶叶在杯中慢慢漂腾舒展:“我们四兄弟中只有我一人是B型血,所以她有所怀疑。后来DNA检测证实了她的怀疑,所以她知道一切并不奇怪。”
她,藏的可真深。
我感叹:“我不相信伯父您会受她威胁,毕竟您已经不再任职,这种事不会对您造成任何影响。”
“你错了。”他看向我,眼睛中全是不见底的深邃与晚年沧桑的锐利,“我老了,不求长命百岁,但求家庭和睦。这件事被我压了三十年,难道你要让我在晚年的时候再爆出这样的丑闻?苏丫头,你也知道你伯母的身体向来不好,难道你要让她受到这样的刺激。”
原来,初衷竟是如此的不堪。原来,阿郝过的真的很辛苦。没有家人给他真正的温暖,他的心,该有多么的寂寞。
身子战栗的不能自已,理智被难以遏制的激动所左右。我按耐不住内心的烦躁与对眼前之人的厌恶,于是“腾”的一声,在他诧异的注视中站起身:“伯父,你就只想到你和你的家人,你想过你的儿子凌郝铎他这些年背负些什么吗?你有想要去了解他吗?你给了他生命,却又将他遗弃。你这样的父亲如此不合格,为何还有脸要他忍气吞声。他活了三十年,就活该为你活着,他就不该为自己活着。你没当他是你的儿子,他又何必顾虑你的感受。”
看着他努力抑制面上的青筋,我内心翻腾不已,可最后还是道出了心中的愤怒:“你爱你的妻子没错,难道凌郝铎爱我就有错。你可以为了伯母拜托我,那他就不能为了维护我的尊严而战斗。同为丈夫,伯父,你为何要严于律人宽于律己……你今日所求之事真让身为晚辈的我不齿。”
痛痛快快的骂完一顿,我飞速的向着昇辉奔去。
耳边,车声呼啸。往昔,如画卷在脑海中慢慢展开。
他的无助,在泪水中浸泡;他的决绝,在落寞中绽放;他的痴情,在柔情中尽现;他的敏感,在脆弱中崩塌。他,只是平凡大众中的一员,在累了、倦了、乏了、苦了的时候也需要有个可以依靠的双肩。
可我曾怨过他的狠,怨过他的绝,现在,我有什么资格漠视他的努力与坚持。
我只知道,此时此刻的他,正在为我战斗;此时此刻的他,该是多么的孤独。经年的亲情,在一语道破后才发现是如此的虚伪。他,一个人奋战在众叛亲离的悬崖上,苦苦孤军奋战的背后,源于对我浓浓的、道不尽的爱。
我不了解他的过去,也不想了解他的过去,我只想牵着他的手给他没有忧愁的幸福。我要在他的羽翼下快快成长,做他身后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