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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请你爱着我-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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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帅笑语淡漠的笑笑,全然不上心的样子:“你说,你老公看了这帖子之后,还有心情住院么?”
  说的也对。要是他要为我主持公道,我看他身上的伤口是没机会好了。想到这儿,我摇摇头,自言自语道:“先不给他说,我让我孩子的‘疑是父亲一号’去解决。”
  帅笑语将手搭在我肩上,屈指戳着我的脑门儿:“没出息,心疼他干什么……我看你别把重担推给你哥,还是让你老公去解决。如若不然,他的孩儿白白冠在别人名下的气没了地方撒,说不好,你会首当其冲成为炮灰。”
  我摸摸下巴:“所言甚是,此事就是把双刃剑,我可得保护好自己。”
  就在我冥思苦想之际,室长没来头的凑过来,扶着我腕上的手表看了一眼,最后摇头叹息:“不用想了,我们清一色的迟到了。”
  “那还去不去教室?”王雨扭头看着身后的二人,眼睛里突现睡意,“反正我是不去的。”
  我起身叉腰,屹立于天花板之下,做出一幅视死如归的样子:“怎么不去!要是不去,别人还以为我做贼心虚怕见人。今天我定要尝尝风口浪尖是什么滋味。”
  室长偏头望着我,一脸拿我没办法:“怀孕的女人果然不走寻常路。”
  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这谁说的,简直是戏弄人滴。当我们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奔向教室,一进去,讲台上侃侃而谈的老师就明摆着给我们四人说清楚,迟到的人期末成绩要扣5分作为惩罚。
  这什么时候的规矩,怎么以前也不见他如此作为。
  愤恨的坐到座位上,周围同学嗖嗖的刀片儿就向我们飞来。哎,装鸵鸟呗,谁叫我非要神经异常的非要炫耀自己是CJ的女生。
  顶着百来号人施加的压力熬到下课,老师前脚捧着水杯去休息室续水,后脚王雨的口水就向我们仨倾倒而来。她唧唧歪歪咒骂不停,整一个鲁迅笔下的杨二嫂:“我说不来嘛,你们非要我来。现在好啦,当场被逮着,要被扣五分啊。五分啊,你知道少五分能怎样么?”
  摇摇头,茫然一片。总不会肖想年年与你无缘的奖学金吧。
  她咬牙看着我,两眼冒着熊熊烈火:“要是我期末刚及格,这破老师真扣我五分考勤分,我不就阵亡了。”
  是有这个可能。
  可室长摇头:“那你就考65分,这样不就没问题了。”
  “65分。”王雨瞪眼,张着嘴像要吃人,“想从这破老师手中拿65分是多么不容易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死在他手中的冤魂以千为单位计算。每学期学院补考的人,单是他那科就占了总人数的三分之二。”
  越听越紧张,怎么觉得我就是期末补考大军中的一员。抚着乱跳的心脏,我神情恍惚,牙齿打架:“别担心,要真有那么恐怖,到时候我让我老公当间谍去。”这是凌郝铎的业余爱好,以他天花乱坠的本事,应该能打入敌人内部。
  话音一落,王雨猛然轻拍我的肩,十分认可地说:“等的就是这句话。千万别忘了,要是忘了,我会托梦提醒你的。”
  囧,这什么人!
  痛苦扭捏地蹉跎到了下课,面对着听课学生的回眸一笑,我淡然处之。好不容易走到底楼,静默许久的帅笑语拍着自己红扑扑的脸自语:“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老被人盯着看,真有点不习惯。”
  王雨哈哈大笑:“不害臊,她们看的可不是你。”
  我纠结:“你们说,大家会不会觉得我脸皮太厚,竟然敢来上课。”
  “皮厚,是当今大学生的一大特色。”室长冷不丁地冒出一句,顿时让我醍醐灌顶清醒过来。
  话虽如此,可是咱在高中好歹也是个品学兼优的学生,才到大学没三年,说什么不能这么快练就厚脸功。这样由量变到质变的过程太短,不足以考验我立志要死皮赖脸的决心。
  耸耸肩,我故作轻松(炫)(书)(网),可还没说上一句话,斜前方就传来两声刺耳的口哨声。顺着尖锐的声音望去,就瞅着仨痞痞的小子像是重心不稳的在柳树下抽风,一个劲儿地冲我抛着“媚眼”。
  认出他们是刘美刘妍的贴心朋友,我淡定,淡定的不能再淡定。无视这群羊癫疯正在发作的人可以不。我迈着步子向前走,可其中一个神经病犯了的少年大叫着:“这不是刘美的姐姐吗?好像叫苏诗芮,不过怎么听说叫苏丹红啊。”
  “那是,人家改名字可以不啊。你想想,苏丹红这么丑的名字能钓到大款?还是苏诗芮好听,听的我都热血沸腾。”
  “对哦!不过这人长得也一般二般嘛,怎么就上了那么多男人的床。”
  “笨啊,人家技术高,让男人欲死欲仙。你又不是没玩过女人,不知道有的女人就是妖精,一天不见让人想得慌。”
  “你说她开价多少,只要五千以内,我也想试试。”
  ……
  我要淡定,坚决不欺负牙都没长齐的混小子,尤其是这种被人当枪使了还没自知之明的糊涂蛋。
  可身旁的三姐妹可没打算就此作罢,一个个比我还激动地对着仨还在春风中装疯的小子怒目相视。最后,脾气向来火爆的帅笑语轮着拳头走过去大骂道:“找死。”说完,粉拳就向神情错愕的痞子砸去。可拳头还没落在别人身上,她的小手就被从天而降的柳域翟截了个正着。
  柳域翟邪魅地瞪了眼恃强凌弱的混小子,在他们昂首挺胸欲以拳头争高下的时候张嘴说话,满口都是警告:“给我滚远点。告诉你们背后的女人,没事别瞎折腾。还有,替我转告她俩,中午之前把网的帖子给撤了,并写封道歉信。要是不这样做,别怪我下手狠。”
  这小子,威胁人也这么帅。突然,我心底腾升出对他丝丝的敬仰。
  可都这样威胁了,怎么还有大脑进水不识相的金毛张狂不已,并且很骚包地跳起来指着我侄儿的鼻子大骂:“你敢威胁我,你知道我爸是谁吗?”
  柳域翟护着帅帅向我走来,在身后人“喂喂”挑衅声中猛然撇头,最后极其轻蔑地说:“你爸就是你爸呗,难道还能是我爸。再说,我妈和我爸感情好着,我妈暂时不打算给我找个后爸。”说着摇摇头,一幅痛心疾首地样子:“我真替你爸遗憾,他怎么有你这么不中用的儿子。”
  “你——”金毛怒了。
  刚才还调侃味十足地柳域翟不知为何怒了。他抿着唇角,一脸阴森吓人,尤其是紫蓝的眼睛在愤怒中卷上了凛然的气息。在我紧张的表情下他掰着手指“夸夸”作响:“替我转告刘家两姐妹,苏诗芮是她们动不得的人。要是有人再伤害她,就是和我作对。”
  好吓人,有点森冷的魄力。
  就在我陷入茫然的时候,柳域翟一把搂住我的肩,在“吧唧”相伴中,他的吻落在了我的脸颊上。也不给我缓过神的时间,空中便飞荡起他清冷的声音:“她是我小姨,长了猪头的女人怎么就写我和她在乱伦呢?”
  仨流氓一脸吃味,最后在柳域翟双眼的青白相加中讪讪地走了。我看着柳域翟慢慢放松的表情,仰慕之心滔滔不绝的在心底流淌:“乖侄儿,你太帅了。为了表示对你英雄救美的感谢,我们寝室还有三个未婚女性,你随便挑一个回去做压寨夫人。”
  柳域翟在三个怒火熊烧的女人对我怒目相向的时候眨眨眼,嘴角带着坏笑,趁着伸懒腰的动作抽回了搭在我肩上的手:“你以为我是为了你?”
  “难道不是?”我心咯噔落下,有点被亲人抛弃的失落。
  他摇摇胸前的食指:“不是。是该死的女人把我拍的太丑,我要给她们点教训。”
  就因为这个原因才插足长辈的事!顷刻,我心底才建起来的敬仰之塔坍塌了:“你怎么确定是刘美她们?”
  他一甩肩上的斜挎包,满脸不在意我的反应:“小菜一碟,别以为换了个马甲我就认不出她。哼,王八永远是王八,一辈子都别想成为凤凰。”
  风依旧缱绻,而我,彻底凌乱在太阳当空照的地球上。

  第八十二章

  人们常说,孕妇不能受刺激。
  而今发现,古人欺我也。最近咱受的刺激可不是一言能蔽之滴。
  耳畔车声滚滚,我坐在车内满心憧憬的看着帅笑语在医院旁的水果铺挑选水果。可一分钟后,她满脸愁容,叹息着拎着水果篮钻进后座,也不给我关心的机会就气鼓鼓地破口大骂:“KAO,这破提子竟然比学校的贵一块。还有这苹果,也比学校贵五毛一斤。你知不知道单是这几斤水果就让我多花了十三块。妈的,早知道这么贵,我就该在学校买。”
  何时变得如此斤斤计较了。
  前方开车的柳域翟满不在意,吹了声口哨沉迷地说:“不是叫你别买了。你买了也没用,还不是被你旁边的女人给吃了。”
  “也对。”帅帅被人这么一提醒,顿时清醒过来,于是一拍大腿,伸着右手就摊到我跟前,“给钱。”
  “不给。是你自己要求他帮忙的,送点东西理所应当。”我挪挪位子,将提包捂得紧紧的。礼尚往来,这是必须滴。
  她瞪了我一眼,红艳艳的小嘴格外引人注意:“严监生,你男人那么有钱,你竟然还算计姐妹的钱。哎,我真是瞎了眼才认识了你。算了算了,但愿这次你男人看在我破财的面儿上能帮我忙,别再让姓王的瘟神缠着我了。”
  王璞怎么就这么可怜,怎么到现在还被帅帅嫌弃。不过,我也挺同情他的,怎天被人唤作瘟神,说不定哪天真的会智障的做一盘瘟神……只要别祸害到我们家就行。
  哎,经帅笑语这么一唠叨,我哪还有心思欣赏医院莺鸟啼鸣的春光。车一停,本人提着裤脚就下了车。电梯一坐,楼道一拐,除了病房外有俩铁面保镖外,就见着王璞一个人闷声不响的在原地走来走去,一会儿颦眉,一会儿摇头,十足的抽风。
  紧跟在我身后的帅笑语突然嘀咕:“糟了,他怎么在……看来今天的水果要白送了。”
  柳域翟插着裤脚侧过脸:“要不水果我给你买了,这次当我送给那男人。”
  帅帅猛地抬头,得瑟半天才说:“这怎么好。要不,我们AA制。”
  只听说过吃饭AA制的,租房子AA制的,可从来没听说过探望病人送水果有AA制的。啊,世界混乱鸟,都生出些什么人。
  心中揣着八分好笑的前进,可能由于脚步声太过响亮,让前方在原地打转转的王璞从自己的世界中走了出来。他两眼看向我们一行三人,先是一喜,后是一惊,最后无助的抽着嘴角,脸上尽是不自在的神情。我疑惑,手刚要搭在门柄上,王璞的手就挡在了我胸前,一脸的抗拒:“嫂子。”
  我撇头睨眼:“干嘛?”好好的怎么就做让人不快乐的事。
  他嘴角一抽:“没什么。”
  “没什么你挡着我干嘛?”我质问。
  王璞眉心一蹙,尔后脸上一僵:“一时手贱。”
  这借口真好,铁定在掩饰什么猫腻之事。我咬牙,不解在心中扩散:“现在你就把你的贱手挪开,别碰到我的……胸。”他香蕉的,被人占便宜了。
  闻言,王璞浑身一个激灵,立马抽回手,讪讪的说道:“嫂子,实在是对不起,我真不是有意吃你豆腐的。”
  秀逗!脑子进水了,干嘛说的很大声,生怕别人不知道我被人吃了豆腐。
  怨恨的给了他一记白眼,可我的手刚一碰到门柄,王璞万恶招人厌的声音又打断了我的动作:“嫂子,你还是待会儿再进去吧。”
  “为什么?”疑惑在我心底冒泡。
  王璞在帅帅的怒目中尴尬地说:“七哥有事,反正你待会进去就好。”
  他在医院会有什么事?难道医生在给他检查!不管了,总不会脱了裤子挨飞针吧。我硬下心一拧门柄,门一开,空气中夹杂的淡淡血腥味就向我袭来。神志一恍惚,明亮的室内投下了白暖暖颤抖不已的身影。蹙眉不安时,一侧的床榻上传来凌郝铎疲软不堪的声音:“要恨就恨我吧,别再伤害苏苏。”
  “放手,我叫你放手。放手啊——”白暖暖的声音几近崩溃。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我不在的时候又发生了什么?
  困惑还没来得及问出口,挣扎中的凌郝铎又在病床上大幅度的动弹:“是不是我死了你才会松手。好,你现在用力,别心软……是我欠了你,要报复就冲我一个人来。”
  “松手——”
  “我还你一命总该够了吧。”
  看着洁白的床单上染上了刺眼的红色,我的理智在至冷的冰窖中冻结成了顷刻的疯狂。有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伴着白暖暖声声压抑的痛苦挣扎,我的大脑只余下理不清的头绪。想也不想的跑过去,内心泛起层层恐惧的我一把分开凌郝铎死缠着白暖暖的手,大吼道:“干什么,不要命了吗?流血了,我去唤医生——”
  他反手抓住我,带着我的手腕一片生疼:“不要。苏苏,你先到外面去。”
  看着他苍白的面庞,再看看伤口处绷带上的鲜红,我的眼瞬间弥漫上了辛酸的疼。扭头强忍住作呕的欲望,可视线却不合时宜的落在床榻边白暖暖颤抖不已的双手上。那里,早已是一片猩红,十指暴露在空中,伴着无名的颤抖显得格外的狰狞。她强睁着含泪的眼,削瘦单薄的身子在众人的视线中战栗不已:“为什么,为什么,你就这么爱她,竟然连命都可以不要?”
  “不,暖暖,我惜命。如果连命都没了,我拿什么爱她。可是你恨我……如果可以,我希望拿我的命换苏苏一世平安。”
  她的泪,顷刻涌现,顺着灰色的脸颊无声的低落到了冰凉的地板上。
  我从她的眼中读到了绝望,也读到了后悔……
  事态,究竟发展到了什么程度?为何——
  最后,她无声的起身,打断了我所有的质疑。白暖暖连连摇头,口中吐字不清的喃语:“好,我放手,我放手总可以了吧……这么多年我以为我可以,可是你却以结婚击碎我所有的念想。家没了,爱没了,什么都没了,现在想要放手也迟了……你说我是不是很可笑。”
  她的眼望向我,凄迷的双眼看得我浑身一颤。
  就在这个时候,王璞上前扶住白暖暖抽噎的身子:“暖暖,我送你回去吧。”
  她摇头,咬着唇故作坚强,两眼仍旧不离开我半寸:“我真羡慕你,可我真不知道你哪点好。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你老公在新婚第二天就背叛了你,你也见证了他的背叛,可你怎么还能和他在一起?是大度?还是说你根本就不懂爱?苏妹妹,你能不能告诉我!”
  听了她渐渐冷却下来的追问,我倒吸一口气,可手腕上传来的阵阵生疼分明在提醒着我面对现实。环顾四方,看着神色不清的帅帅和柳域翟,再低头看看拽着我的手腕、脸色紧张的凌郝铎,顿时,我的脑一片空白。
  为何,我们会经历这么多波折。有的痛,为何会在彼此努力忘记的时候被人提起?
  沉默多时,我的脑中闪过无数的过往。哭过,痛过,爱过,笑过……我们的幸福,难道还抵不过三言两语的嘲讽?
  在理智渐渐抽回的时候,我望向她,慢慢说道:“我不是圣母,对于那些不愉快的回忆不可能佯装什么都没发生。你也别问我爱他有多深,说实话,从和他在一起的那刻起,我就做好了他对我说分手的准备……不过现在,有的担忧没有发生,我就告诉自己,我要尽我所能的给彼此一个家。”
  突然,凌郝铎抓着我的手松开了,可是依靠在我身侧的身子却更加的沉重。在窒息包裹的清冷中,我继续着一个人的言说。慢慢的,不慌不忙:“说我傻也好,说我笨也好,在婚姻上,本就该糊涂的时候装糊涂……现在,我知道他爱我就行,别的事,尤其是过去的事,我不想它们成为我们间的隔阂。有时,活在过去是很可悲的事情。我不需要靠回忆过去来维系自己的婚姻,我只想和他风雨同舟,去创造未来。毕竟,人要面对的是未来,而不是沉湎于过去。白姐姐,你为何要把过去当做包袱,何不学会松手。”
  她颓然后退,整个身子躺在王璞的怀中:“松手?看你们幸福?”
  “爱是心中魔。”我转身,抬手按了墙上的紧急呼叫器。
  不多会,一大群人涌进病房。待我有空看向白暖暖那方时,才发现她早已不在。一室中,除了忙碌穿梭的医生护士,再无他人。
  最后,房内静了下来。我拉过凳子坐下,俯身将他的手握在掌中:“阿郝,你真傻,要是伤口感染了怎么办?要是白暖暖真的动了杀心怎么办?”
  他不语。
  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他软软的声音传来:“苏苏,你真的做好了随时和我离婚的准备。”
  我哽咽,伸手理了理他额上的细碎的发丝:“傻阿郝,你还当真了?”
  他轻轻转过头看着我,眼神中透出浓浓的疲倦:“你是不是真的想过。”
  “是。”将他的手塞回床被下,我撑着脑袋看着他缓缓闭眼的脸,小声说,“不过那是很久以前……记得那时我们才恋爱,我想啊,阿郝是个花花公子,要是骗了我的感情怎么办。我抓破脑想了几晚,突然意识到,要是阿郝真的玩我,我就当阿郝是我爱情的启蒙老师。不是说吃一堑长一智吗,以后见着花花大少我就绕道。可是啊,哪想阿郝是个绩优股,在我没自信的时候竟然给我上了道婚姻的镣铐。于是我想啊,既然都结婚了,就安于现状,绝不给阿郝拈花惹草的机会。要是阿郝红杏出墙,我就对阿郝实施宫刑,让他看的着摸不着。要是阿郝敢和我提离婚一事,我就让他倾家荡产,就算是让阿郝咬牙切齿,我也要他一辈子记得我。”
  他缓缓睁眼,眼神涣散,寻不见往日的透彻:“你在安慰我。”
  我摇头,心里轻松(炫)(书)(网)不已:“没有,你是打不死的小强,根本就不需要我安慰。其实需要安慰的是我。你给我说说,白暖暖是怎么被你放出来的?”
  他偏头,扭着身子背对我,半是调侃地说:“自己的问题还没交代清楚,还有脸问我。”
  我怒,叉腰站起,小嘴咒骂不已:“给你三分颜色还要开染坊。你等着,等女儿生出来了,我马上给他找二爸。”
  “你敢。”他的声音拔高了不少。
  我狂吼:“我有什么不敢的。有人都冤枉我了,还不许我反抗。”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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