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爱着我-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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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漏漏,你以小欺大。”齐齐鼓着嘴,又抓起一脚的东西凑到嘴边,“我们再比,看谁先吹好一个。”
“比就比,我不怕你。”漏漏也摸了个粉红的东西拿到嘴边。
我眯眼,大脑一瞬间死机了。他俩手中拿的难道是……啊,我想杀人,俩孩子是怎么翻到的!
猴急的奔了过去,一抄手,我夺过俩孩子手中的避孕·套,心中那个气不顺。对上两人欲做辩解而又探究的眼神,我的脸噌的变红,恨不得扒个洞钻进去。这辈子的脸都在孩子纯真的眼神中丢尽了,你让我情何以堪。
躲避无门,我支支吾吾咧着嘴大骂:“都给我出去,今天谁都不许吃晚饭。”
“妈妈,你干嘛凶我们?我和齐齐哥什么都没做。”凌可婉转着水汪汪的眼一脸委屈。
我囧,这该如何是好,唯得指着房门大声说:“我数三声,你俩立马消失。一……二……三……”
三一落,两个小身子再一次消失在我的眼前。
心潮低落的跌坐在床上,看着一床像在嘲讽我的气球,我简直被逼的到了哭笑不得的地步。刚伸手想要消灭这些耻辱,门外就传来凌郝铎低沉的声音——
“苏苏啊,你怎么又对孩子发……”
房门口,他哽咽的咽下了最后一个“火”字,表情异样的立在门外,两眼不信的看看我,再看看床上。最后,在我幽怨的注视下,凌郝铎万年不变的轻松(炫)(书)(网)终于变成了紧张。半晌后,他阖上了嘴,不再言语。
难得他能如此淡定。
就在我神志恍惚的时候,凌郝铎转身关上门,动作僵硬而又迟缓。当他转身走过来时,额上已青筋四起,一幅不容人接近的样子。
看来,他也被逼的到了失控的地步。
哎,家有这么个宝贝,真是“福气”啊!
凌郝铎三两步走上来撵破气球,在收拾完一切后面无表情地说:“你刚才做的对,今晚他俩谁都不许吃饭。”
囧……
“这点惩罚还不够,待会儿我就让乔全送漏漏去妈那里,让她阡阡小姨收拾她。”
番外四
自打把女儿送去老妈那里后,我的心就悬乎乎的,总觉得她会在那里受到教训。
当天夜里,漏漏就捧着电话惨兮兮的向我讲述沉迷于武术的阡阡小姨是怎么拽着她练习蹲马步滴。还说她的动作一不标准,阡阡小姨手中的双节棍就落在她的小腿上。虽然谈不上疼,但是漏漏宝宝的眼泪意外的没有换来长辈的同情,这让小小的漏漏觉得相当的郁闷与生气。还有身为曾祖母、外婆、外公的长辈不仅不骂自作多情的阡阡小姨,还一个劲儿的夸她,说严师出高徒。就冲着这点,漏漏觉得自己是根草,没人爱。
听着她稚嫩委屈的诉苦,我心底某个地方坍塌了。捂着话筒回头望望一旁看杂志的凌郝铎,我说:“女儿说她被阡阡欺负惨了,你说,要不要把她接回来。”
凌郝铎看也不看我,仍旧低头看着杂志:“女儿夸大事实的本领可是相当厉害,她说的那些你相信三成就是,别又被她骗了进去。就让她在妈那里呆上半个月,让阡阡压压她不知天高地厚的犟脾气。”
有这么做爹的吗?我记得在家最没原则的人就是你凌郝铎,什么时候起竟然不再相信漏漏的眼泪了。纵观全局,他们父女之间真的有猫腻,肯定两人背着我有什么事。
无奈的摇摇头,我硬下心无视了漏漏呜咽的嗓音,终于在她嚎啕大哭中挂了电话。哎,真不知道这小公主的眼泪要在什么时候才收的回去。
过了半个多月,才被阡阡给驯服的漏漏又顽皮了起来,竟然淘气的把她老爸珍藏了十几年的葡萄美酒给摔破了两瓶。为此,她再一次在泪眼嘘嘘中去了老妈家。这一去就是大半个月,连打电话诉苦的权利都被凌郝铎剥夺了。
面对着男人的强势,我有苦说不出。在夜夜思女如狂的烦恼中,我委婉的向凌郝铎表示想接女儿回来的愿望,可话刚说出口就被他冷眼瞪了回去。他双手抱胸,板着脸软硬不吃:“想接她回来,你想都别想……除非家里有喜事,否则你女儿别想回家。”
喜事?咱家会有啥喜事。要是过生,最近两三个月似乎没人年龄会添上一岁。要说结婚,只见郦?半年前和相恋两年的特助女友订婚,但不见他俩有发喜帖请喝喜酒的意思。难道要让我厚着脸皮问问:“郦美人,你最近能不能把自己未婚的身份给换了!”
哎,喜事,喜事,从何处寻啊!
这边还一头栽进不见喜事的烦恼中,那头帅笑语就黑着脸,一脚踹开了我家的大门。只闻“砰”的一响,还没待我反应过来,她就趁凌郝铎不在家,以断交相要挟,拐着我去了美丽的海南度假。
仰望着碧蓝的天空与相映成辉的海水,我扭着头,咬着吸管问她:“工作这么忙,怎么有空出来度假。”翘翘腿,沐浴在阳光下,整个身子都包裹在暖暖的柔情中。
什么是生活,这就是生活。我真想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而不是天天柴米油盐酱醋茶,脑子里不是老公就是女儿,弄得我完全失了生活的动力。
这时,帅笑语拿开脸上盖着的帽子,扭头痞痞的勾着我的下巴,媚眼一抛,很不正经地说:“最近烦心事一大堆,姐就想好好玩玩,所以把工作给辞了。”
我震惊她的果断,可她的眼睛里暗藏着隐隐的哀伤,在笑靥如花的明丽中显得格外的刺眼。
帅笑语对我的反应不以为然,反而莞尔笑道:“笨苏,好不容易有机会勾搭美男,你可得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不许丢我的脸。嘚嘚,这么好的身材天天对着你老公,真是亏了。苏,有空要在众人的面前展示一下。”说着,她的手极不友好的在我的玉腿上来回游走,激得我一阵恶心。
瞪眼,翻身打掉她不老实的手,我邪恶的抓起一把细沙掷在她的细腿上:“少不正经。我抛夫弃女陪你出来玩就很对不起家里人了,现在你竟然怂恿我勾搭美男。哼哼,帅帅,你越来越不纯洁了,少用你龌龊的思想腐蚀我。要是我一失足成千古恨真的泡了个小美男,姓凌的男人还不把我给剁了。”
“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不就one night stand ,只要不弄出人命,你老公肯定不会知道的。”帅笑语伸手拉起我,恨铁不成钢地说,“趁着老外多,我抓紧时间给你打扮一下,准让你一登场就勾搭上十个俊男。”
切,我这长相,在中国人的眼中还勉强算是个美女,可在审美观截然不同的老外眼中,那就是个残次品——不值一看。
可我意志不坚定的心哪经得起帅笑语的软磨硬泡,才一刻钟的功夫我就背叛了自己的坚持。啊啊啊,我只是回海边旅馆稍微收拾一下自己;啊啊啊,我只是想验证一下升级为黄脸婆的我还有没有魅力;啊啊啊,我只是想配合帅帅,看她能不能在今年来个桃花运。我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有想出轨的念想!
束手束脚的裹着一点点布奔向大海,见着来往穿梭的靓女俊男,我的心怦怦直跳,就怕待会闲聊上的男人是有家室的人,那我不就背上了狐狸精的骂名。
蹉跎了半个多小时,我一个人无助的在沙滩上吹着海风画着圈圈,诅咒着冲别人抛了无数个媚眼并聊上天的帅帅。她似乎感应到我的烦闷,不顾刚勾搭上的老外的挽留,撒着脚丫子向我奔来。帅笑语咯咯笑着拉起我,眼睛里射出两把刀子,嗖嗖飞来:“你怎么这么笨,都这么久了,还没和帅哥搭话。你以前不是挺能说的吗,现在怎么哑巴啦?”
我惭愧,扭捏的蜷着穿着比基尼的身子,浑身都不是滋味:“帅,大庭广众下穿这么点,我觉得不自在。”
“出息!”她送了我一个白眼,接着狠狠地掐了我的翘臀一下,“以前大大咧咧的性格哪里去了,难道被姓凌的偷了?”
我摇头,她接着开骂:“既然没有,怎么连和男人说话的勇气都没。我看你是在家耍懒了,连社交都不会。笨苏,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拐个男人回旅馆,要不然,你一辈子都不知道背着老公销魂是什么滋味。”
我脸一红,可帅笑语没有停下的意思。她瞥了我一眼,指着大远处拾着贝壳的泳装男说:“那男人,你主动点……快啊!”
我哽咽,恨自己没带眼镜看不清那人长相如何。迟疑一会儿,我为难的说:“长得怎么样?”
“我哪知道?”帅帅摇摇头。
我掉转头望着她:“你不是带了眼镜吗!”
她努嘴:“带的是美瞳,没度数,看不清。”
“那你还随便指个男人给我看。”万一是歪瓜裂枣,我傻傻的走过去不就丢人了。
帅笑语叉腰,很有御姐的气势:“有意见啊!虽然我眼睛看不清,可是隔那么远我觉得他身材不错,尤其是那双腿如此修长,长相绝对也差不到哪里去。你看,他裤子包裹的地方,嗯,怎么说,肯定能让你倍感意外。想我在商场上阅男无数,从没看走眼过。相信我,苏。”
她的手重重的搭在我的肩上,向我传递着无穷的动力。可是,被你大赞了这么久的男人,你就没心思上前对他施展一下魅力?还有,什么没看走眼过,全是废话。都毕业这么些年了,你帅笑语每次一和别的男的稍有不对,那还没展开的恋情就被王璞生生斩断。这也叫没看错?
哎,你俩都你追我躲了这么几年,这猫抓老鼠的游戏是不是也玩的差不多了。我手中捏着的礼金都快长霉了,你俩就不能学学室长和王雨,一毕业就把证给扯了,绝不多拖一天。再有,人家王璞从二十几等你到三十出头,这么些年的考验也够了吧。真不知道你这心是铁做的女人还有什么心情要“红杏出墙”。
可贼笑的帅笑语哪知道我心中的波澜汹涌,她仍小嘴不停的怂恿我,并用力推着我上前:“苏,上,加油,我相信你魅力不减当年。”
汗,难道我魅力下降了。既然被人这么误会,那还是试试自己是不是还有魅力。至于把美男带回旅馆,这想法,打住。
囧囧的走了几步,总觉得突然就这么空手上前有点傻气。我回头看着对我打气的帅帅说:“能不能让我的出场精彩些?”
她点头:“真麻烦。”说着奔了两步,说了声“阿姨借一会”,不顾两小孩茫然的神色,就抛高了球冲我袭来,嘴里还爆发着声音说:“接住,尽量往男人那方打。”
愣了两秒,在球直击我右肩的时候,我彻底明白了过来。见着球来势凶猛,我一跃躲过,双手合在一起回击了回去。帅笑语再一个用力将球抛的很远,我撒开脚丫子奔了回去,刚要接住球,身子就绊住了某物跌倒在了沙滩上。
屁股下是软软的一物。还没反应过来,身下便传来一声喃喃稚嫩的叫唤:“妈妈,你压到我了!”
声音怎么那么像漏漏!
我慌忙爬起来,还没来得及拉起灰头土脸的小孩看看她受伤没有,就见着小孩在吃了一脸沙之后急忙抹掉脸上的污秽。啊,竟然真是漏漏。她怎么来这里的?难道是幻觉。看来,我真的被太阳晒晕了。
还没对着幻觉说声对不起,长得像漏漏的女孩就臭着个脸开口大骂:“臭女人,抛下我和爸爸一个人潇洒就算了,现在竟然跑来撞我,你不知道我的小胳膊小腿不经撞啊。”
我畏惧,后背盗出一身冷汗:“你怎么来啦?”万一真撞坏了漏漏,我还不得被长辈的唾沫星子给淹死。
漏漏呸呸两声吐掉嘴里的沙粒:“你应该问我受伤了没!”
“那你受伤了没?”
“没有,要真受伤了我会哭的。”她不悦的白眼,扭头对着远处大吼,“爸爸,妈妈撞到漏漏了,她还不给漏漏道歉。”
我顺着漏漏望着的方向看去,眼中出现了身着短裤的凌郝铎。这不是我想勾引的男人么?世界不会这么狗血吧。
心慌意乱无路可逃时,他踩着浪花悠哉的走了过来,周围散发的都是黑气。迫人心魄间,健硕的身子一步步逼近,直到我能看清他的脸上表情我,我才知道死是什么滋味。哆嗦几下,可他无视我有愧的神情,轻蔑的看了眼我的脸,俯身抱起漏漏对我说:“老婆,打扮的这么风骚想干嘛?是不是耐不住家里的寂寞,想给漏漏找个新爸爸?”
哽咽两声,我欲哭无泪,心像是被刀子捅了般,怎么也堵不掉疼痛的滋味。讪笑两声,我畏惧的倒退了一步:“不干嘛。不是听说你来了吗,所以打扮给你欣赏……欣赏。”
“可我不喜欢。眼太媚,唇太浓,不再是我的苏苏了。”他伸手用力擦掉我唇上的绯红,几下后,那小小薄薄的地方一片疼。
这下总没事了吧。
忐忑不安的对上他阴晴不定不脸,可他镶嵌在浓眉下深邃而幽深的眼看得我一身冷汗直流。他吐气,一脸平定无波的对着女儿说:“漏漏,你说,这还是你的妈妈吗?”
漏漏小老太婆般的摇摇头:“不像。我妈妈才不会这么风骚!”
风骚,竟然说我风骚。
凌郝铎再问:“那妈妈是什么样的?”
漏漏扁扁嘴:“反正不是这样的。妈妈讨厌化妆,也不喜欢穿这么少。爸爸你看,妈妈身上的衣服比以前打水枪的时候穿的还要少。”漏漏搂着她老爸的脖子,放大了声音,满脸义正言辞地说:“爸爸,你说妈妈是不是没钱,怎么穿这么节约布料的衣服。要是妈妈没钱买好衣服,漏漏愿意把存钱罐里的钱钱给妈妈。”
我这么大的人还被漏漏这小朋友羞辱,不活了。
欲哭无泪的怂着脸,轻轻回头瞥了眼帅帅所在的方向,可是原本应该给我做后盾的帅帅早已不见了踪影。这叛徒,怂恿我犯罪后就逃匿了。损友一枚,我要杀了她。
就在我心碎不已的时候,凌郝铎却突然放下漏漏,低头对好奇不已的漏漏说:“现在爸爸有话和妈妈说。漏漏,你去找你干爸干妈,在他们没和解之前你不许回来。”
漏漏听话的立正稍息,行了个军礼后坚定地说:“保证不辜负首长的厚望。”说完,张开手狂奔起来,一路小跑着吼道:“干爸、干妈,漏漏来了。干妈,你一定要对干爸负责啊!”
我错愕,这哪儿跟哪儿。刚想跟上去一探究竟,身后的凌郝铎就咳嗽了两声,用低沉的声音说:“我们之间是不是该算算账了?”
双肩一抖,我抖着双腿:“我们之间有什么好算的。”
“没有?”他的眼睛染上了深沉似虎的滋味。
我摇头,又茫然的点头:“真没有。”
突然,他拔高了声音,抿着唇角对我说:“觉悟真低,亏你还是党员。老婆,现在带我回酒店,我们间的账得一笔一笔在床上算。”见我面露为难,他嗔道:“放心,你走的这三天,我们有的是账要算。也不用担心时间问题,那边有女儿在,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回来。”
阴谋,真TMD的是阴谋。
求饶无门,我在漏漏敲门回房时彻彻底底掉了一层皮。
许久后,浑身泛酸的开门,映入眼帘的是漏漏不悦的脸。她叉腰瞅着我,小嘴嘟的老高老高:“妈妈,你的速度太慢了,我在外面等了五分钟。”
“乖女儿,要怪怪你爸去,他刚才在当野兽。”我摇着手解释。
漏漏不理睬我的无奈,一踹门,走进来,很不淑女的就往凌乱的床上滚。一边哼哼着,一边还手舞足蹈的表演着:“爸爸,任务完成了。你看我表演。”接着漏漏一个人绘声绘色的表演着,害我一脸无知。
她咯咯大叫着——
“笑语,你听我说。”
“我不听,我俩之间什么都没发生。”
“你怎么可以把那晚当成什么事都没有呢?”
“色狼,别以为吃了我豆腐我就会让你负责。”
“我不对你负责,我只是想问问,你折腾了我一晚,是不是该对我负责?你看我都三十几了,你也知道我的坚持,也应该点头答应我了吧。”
……
我汗颜,难怪帅笑语会拉着我往远处滚,连个解释都没。搞了半天,她自个儿吃了哑巴亏,现在被人追上来索要“负责”,不崩溃了才怪。
就在我噫吁嚱的时候,漏漏扬着无辜的脑袋靠在她老爸的大腿上说:“爸爸,干妈要对干爸负什么责?难道她偷了干爸的东西,被·干爸发现了?”
凌郝铎嘿嘿两声,为王璞和帅笑语的奸·情半遮半掩的打着马虎眼:“漏漏啊,要是你干爸让你当花童,你愿不愿意?”
闻言,漏漏眼雪亮:“就是婚礼上的花童?”
“恩。”凌郝铎点头。
漏漏嘟着嘴,窃喜:“没条件?”
果然是一对父女,这点屁事都还要算计。
凌郝铎诱导着漏漏,说:“要说条件就是,等我们回家后,你每天就给你干妈打电话,说你干爸又失眠又胃口不好,每天都喝得醉醺醺的。要是你干妈还不让你做花童,你就威胁她,说你不要她做干妈了。要是你干妈还不松嘴,那就表示她不爱你了,你就说你以后也不要和她说话了。”
漏漏被哄得愣了半晌,最后迟疑许久问道:“要是成了,爸爸,你能不能和干爸他们一起照婚纱照?”
“漏漏,这是干嘛?”凌郝铎耐心的问。
漏漏偏着头看着我,再看看她爸爸,最后一本正经地说:“齐齐哥的爸爸妈妈都有婚纱照,就我们家没有,我不要输给他。我要你们照两本,这下,二比一大,我就不会输给齐齐哥了。”
番外五
家里有个一方称王称霸的大王,再加上个小事聪明大事糊涂的女儿,我真是倒霉到了极点。本以为前几天想钓美男的事儿随着自己的认错烟消云散了,可今儿我才发现自己浅短的认识是多么可笑。就刚才,本人在逛街的时候一不小心把眼睛在一个金发碧眼的帅哥身上逗留了三秒,身侧牵着漏漏的凌郝铎就唧唧歪歪的旧事重提,指桑骂槐的说我死性不改,满脑子就想着拿女儿的奶粉钱养小二。
我理亏还不成吗?可再怎么说,当时咱瞎了眼想要勾引的人也是你,你至于小气到了极点和自己吃醋吗!
郁闷的点了两份萝卜糕尝尝。刚吃到一半,漏漏就嚷着说我无视她,竟然没有单独给她叫一份。我杯具了。咱当牛做马的为这小丫头片子劳累了几年,没想到这丫竟然背着良心满口胡言,惹得众人对我白眼相加。
好好好,咱得罪不起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