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穹君王-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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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旭望着**走近的血牙,如同无助的羔羊,一脸惊惶绝望,完美的娇躯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起来,裙下雪白修长的大腿延伸而出,高耸的酥胸更是起伏跌宕,却是更添诱惑。
血牙“嘿嘿”笑着,一伸手,猛然“嗤”的一声,将她的半片上衣给撕了下来。顿时许旭雪白滑腻的大半个香肩,大片暴露在夜幕之下,晶莹纤细的锁骨,粉红刺目的亵衣,以及亵衣包裹着的胸前若隐若现、那令人血脉贲张的高耸,无不透露出竭斯底里的诱惑与疯狂。
血牙双眼所触,尽是耀眼的一片雪白,鼻端所嗅,尽是幽幽的扑鼻香气,心神动漾,禁不住血液上涌,喘息垂涎道:“小羔羊,让小爷来好好疼疼你吧!”
许旭发出一声尖叫,绝望凄厉的对元源喊道:“元源——”
元源胸前踏了黑脸星师的一只大脚,浑身软绵无力,听到尖叫勉强侧头,便看到了这目眦欲裂的一幕……————————————算了,今天两章全部更新好了,明天上午再来两更!大家收藏一下、顺便给点推荐吧!毕竟现在是国庆期间,怎么也大方一些,好歹多来点料,火牛也跑得有劲头不是?
【第九十一章 投名状(五)】
元源听到许旭那声尖利绝望的呼喊,一侧头,见到了血牙正要凌辱她、那令他目眦欲裂的一幕尚若若与傅青霜脸色惊惶无助,羔羊般无力躺在一边,也完全变成了毫无防御力的城池,任人宰割。
“连自己心爱的人都保护不了,自己还算什么男人?还称什么英雄?”
元源一咬牙,强大的精神力散发而出,眉心玉石抹额一丝玉光闪过,储物空间开启,元源早已储存里面的一粒龙眼大小、色呈淡金、异香扑鼻的丹药,滚落出来,正正被元源给吞下肚去。
面对踏足自己胸口,手里短矛凝聚、企图一举将自己给钉死地上的狰狞黑脸星师,他冷酷一笑:“你死定了!我发誓!”
药丸入口,立即化作一团烈火、一股巨潮、一阵飓风、一道无穷无尽的凶猛能量,狂潮般席卷全身,冲刷着四肢百窍,眉心识海中的太极图,也以一秒钟几百圈、堪称前所未有的高速,疯狂旋转起来,带动全身星力疯了一样做着大周天运行,将全身经脉散布的药力所化成的真元,给点滴不剩汇聚一起,最后收于识海太极图中……
一团无形狂暴的劲气,钢板城墙般向着四周汹汹推移而出,企图将元源给钉死地上的黑脸星师猝不防及,闷哼一声,一下被歪歪斜斜逼退出了七八步远,待站稳了身子,看着元源的脸色,已然由狰狞恐怖完全变成了惊疑不定。
天上的第六、第五两颗星曜,同时涨大如斗,乌黑、赤红色光华大作,棱角分明,宛若巨钻,明晃晃照耀天空。随即两道光柱,一道碗口粗、一道人头粗,争先恐后,自半空中直射下来,直灌向元源的眉心而去。
元源耳畔一连响起两记钟鸣,乌黑、赤红两枚崭新璀璨、不住疯狂上下律动的星环,一举显出体外,浑凝如若实质般的威压滞涩地散发蔓延开来,周围方圆十米的空间,已然像是凝固了一样。
十几步外的黑脸,已然呼吸艰难、胸口如压了一块巨石。
两声龙吟剑啸响起,两柄宛若长虹般的剑光冲天而起,配上先前三柄,五柄巴掌大小、杀气锋锐无可抵挡的神剑,色泽分别呈碧蓝、湛蓝、暗青、乌黑、赤红,与下方元源身外的五枚星环遥相呼应,五彩绚丽,光彩夺目,耀得人不敢直视,摆布成五方剑阵,在半空中缓慢沉涩的旋转着。
充盈浑厚的力量遍布全身,元源几乎有种裂天撼地的狂猛战力涌出,仰天发出一声长啸,气势滔天,汹汹澎湃四下冲击而出。啸声如同闷雷,隆隆在所有人耳边滚过,尚若若三女眼前发黑,胸口烦恶,差点没有晕过去;下体高高耸起、兽血沸腾的血牙,正打算将许旭给剥个精光,却是一下子被震翻在地,滚爬不起。
无论是正面苦苦顶住元源压力的黑脸星师,还是隐藏了黑雾中的白脸,都脸色惊恐,浑身如同秋风中的枯草,不自禁的颤抖起来。
血牙惊讶抬起头,顿时看到了毕生难忘的一幕:元源身周围五枚星环浮动,头顶上空五柄宛若灵蛇、犀利锋锐的神剑垂悬,不住似快似慢的旋转着,浑身赤红如血的光焰蒸腾而出,凭空窜起有两米高矮,恍若一尊浴血神祗,俯视着大地上的芸芸众生。
元源语音如同焦雷,一字一雷的响起:“垃圾!死去吧!”
四指并拢成掌剑,半空对着黑脸虚虚劈出。头顶上空所悬的五柄神剑,忽然重重叠加,合拢成一柄,却是长足五尺、宽有半米,光焰如同燎原烈火,拖着长虹一般的尾巴,对着黑脸当头劈下。
黑脸整个人精气神完全被巨剑锁定,逃窜不得,一咬牙,浑身四枚星环飞梭一般飞快浮动,侧身振臂,将手中短矛奋然对着巨剑投掷而出;同时肌肤淡金光泽大亮,浑厚的气息充斥全身,——他赫然打算以自己的本命属性,硬抗元源的神剑。
如同流萤飞入火海,短矛距离巨剑还有足足十米,已然被璀璨的光焰给彻底气化,消散乌有,渣子都没有留下丁点儿。
巨剑去势半点也不曾停顿,直直劈在了黑脸的头颅之上。黑脸星师身躯浮笼的金光一阵刺眼大盛,随即如同残雪遇火,消退了个干干净净;而紧接着他的眉心、心口、四肢,各自一团剑气爆射而出,一声闷响,黑脸星师整个爆炸开来,血肉四下飞溅,而不等落在地上,已然被巨剑散发而出的光焰给烧炙成灰,彻底飞散……
那柄神剑倏忽再次飞回元源头顶,重新化成五柄小剑,摆布成五方阵势,缓慢旋转着。
眼睁睁看着黑脸在这个世间就此彻底消失,连灰也不剩,血牙剧烈颤抖起来,一时间心胆俱裂、寒气透骨,只想跳起身来大喊大叫,然而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千斤巨石,却是发不出丝毫声音。
身后一团黑雾被巨剑狂暴气流一卷,骤然消散,白脸星师真个脸白如纸,张大口,木偶一样呆立原地,也完全别这夺天地之造化的一剑,给彻底惊呆了。
“垃圾!杀不尽的垃圾!”
元源声音又如同丧钟般再次响起,此次手对着血牙虚虚一挥,那五柄神剑再次合拢一柄,光华璀灿,刺目欲盲,对着血牙当头劈落。
血牙终于叫出了声,却是发出一声像是被生撕活剥的野兽一样的凄厉惨叫,双眼充血,下身一股恶臭发出,已然失禁,黄白之物流了一地。心神完全被夺的血牙,除了尖叫,呆呆站立当地,连反抗挣扎的能力也彻底丧失了。
血牙身后白脸星师发出一声绝望厉啸,浑身黑气汹汹收敛回银匕之中,银匕一下子涨大了一倍,银光放射,黑气飘绕,四枚星环浮动,半空飞掠而起,挡在血牙身前,对巨剑锋刃正正迎去!
是一声闷响。白脸星师的银匕,在他全身四十五级星力的疯狂催逼下,居然一下子破开了神剑璀璨夺目的剑芒,正正挡在了无坚不摧的剑锋之上!
银匕毫无悬念的一下子爆裂,银光黑气尽数被剑芒焚炙干净,紧接着剑气劈入白脸星师的头颅,白脸星师也全身爆裂,血肉横飞,化为灰尘,落得与黑脸星师一样下场。
元源手一引,神剑重新分成五柄,再次回到头顶上空垂悬,五道剑气下垂,笼罩在五枚星环之外,正正将他护住。
元源见白脸星师替血牙挡了一剑,双眼怒火喷涌,举步对血牙缓缓走去。
“大哥!大叔!大爷!爷爷!祖宗!——祖宗,你绕过我吧,饶过你的孙子吧!我求你了,我给你磕头,我是南帝公国的未来公爵,我不能死,我还没有享受够呢!我可以给你任何你想要的荣华富贵,只要你开口!祖宗!我的老祖宗!”
血牙真个猛然跪在地上,对着元源磕头如捣蒜,额头“咚咚”在青石上磕的山响,血流满面。说到最后,他真个膝行而前,抱着元源的双腿嚎啕大哭。
元源一脚将他踹翻,厌恶的道:“你以为有那么便宜的事吗?如果我将你老娘卖入妓院,然后让你饶恕我,你会吗?“血牙摔在地上,忙又爬起来,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没口子的答应道。
元源没有想到这小子如此没有种,不禁一愣,飞起一脚,正踢在血牙额头之上,将他凌空踢翻了个个儿,由下跪变成了仰躺,无比平实的重重摔在地上。
元源对这小子可以说是恨之入骨,刚才迫不得已,他将以前所炼制的、以备不时之需的——九转易筋丹,给服了下去。九转易筋丹能够最大限度激发人的潜力,将体内真元短时间内一举提升几倍,对于对敌那些自己暂且不是对手的敌人,可收奇兵之效。当然后遗症也是异常严重,真元直接亏损四级、也就是星力下降四级,并且半年难以寸进。而这,对追求力量的元源来说,无疑是最难以接受的。
“你知道为什么自己落到这个地步吗?”
元源微微低头道,如同雄狮在看一只蝼蚁。
刚才那一脚,血牙直以为元源起了杀心,当察觉自己还活着,却也吓了个半死,见元源垂问,牙关“格格”作响,勉强摇了摇头。
“很简单人类最大的原罪——**,在你心中作怪。”
元源双眼一丝丝杀气掠过,语调却竟然颇为平静,“因此为了让你以后不再犯这种低级的错误,我决定从根子上彻底切除你的**。”
血牙几乎都吓傻了,从元源的话语中,他听出了一丝不详,颤声道:打算对我做什么?”
“没有什么!”
元源脸色“和蔼”的道,右腿高高抬起,猛然对着血牙的下体用力踹了下去……
血牙发出一声凄厉惨叫,身躯一下子躬成了对虾,双眼暴突,口水、鼻涕、眼泪,混合着血水滚滚而下,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元源脚蕴星力,用足力道,连踹了十几脚,感觉还不解恨,又右脚跟碾在血牙的下体,左脚抬起,摆出一个“白鹤亮翅”的姿势,一下子飘飘旋转了七八圈……————————————————说实在话,弟兄们对火牛有点信心好不?这一章原本是九十四章,但看了一下书评,火牛无奈将之提前,今天中秋节,不能让大家带着郁闷情绪过节不是?看的过瘾不?爽了就给收藏、推荐一下下哦!
【第九十二章 投名状(六)】
共工赶到元源暂且栖身的驿馆时,已是黄昏。银发小子趴在阳台的栏杆上,一边灌着一瓶三十年陈的红葡萄酒,一边对着大街上花枝招展招徕顾客的风尘女吹口哨、耍流氓,一边忿忿骂道:“麻辣比,帝都就是好!这等三十年陈的美酒,在诺亚那个穷地方,可只有维利老头才有资格享用,在这儿居然这等寻常驿馆,就随处可见,真是太麻辣比的穷奢极欲了!”
一边骂,一边将空酒瓶随手丢在光滑坚硬的栗木地板上,银发小子一边用洁白的丝帕胡乱擦了擦嘴,一种偷吃怕被人看见的心虚流露而出。
三十年陈的红葡萄酒,在驿馆内虽然可见,却并非寻常,一个房间仅仅配备四瓶,还是看在了习贡洲院长的面子上,银发小子一会儿工夫就喝了两瓶,自然有些心虚。
“老大的储物空间内,还有一瓮猴儿酒呢,想必这等粗滥货色,看不上眼吧?不如,自己顺便将剩下两瓶也给解决了?”
银发小子摸着下巴打着主意,随即发觉这个借口实在太烂,连自己都觉得说不过去,只得无奈将目光恋恋不舍的自客厅小酒柜上移开。
“元源不在吗?”
客厅的门忽然被推开,锦袍玉带、气宇轩昂的共工,气度不凡的踱了进来,见客厅内空空荡荡,不禁一愣,问银发小子道。
银发小子一见到他,双眼一亮,如同黄鼠狼看到了母鸡,道:“与尚若若一起去第一贵民学院,接许旭小导师去了。喏,酒柜上有酒,来一瓶不?”
银发小子却是巴望共工能够来一瓶,这样他就可以陪着光明正大的喝下另外一瓶,那样元源回来,他就说是用来招待共工了,对朋友向来大度的元源,想必也不会深究的。
共工居然也毫不客气,将剩下的两瓶红酒随手抄起,丢给银发小子一瓶,自己弹开一瓶,一边漫不经心道:“去了多久了?”
没有想到共工如此上道,令狐相不禁对他大生好感,先灌了两口,重重吐出口气,才有些焦躁的道:“去了有两个小时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此处到第一贵民学院,不过才仅仅半个小时的路程,完全没有道理啊。而老大临走前,还让我乖乖等着、老实呆着,回来一起去逛帝都的。”
共工一愣,眉头缓缓皱紧,想了想,嘴角浮现一抹儿玩味的笑容:“是不是,你们老大有美相伴,独自去游帝都,将你给丢在这儿了?”
令狐相断然摇头:“绝无可能,老大绝对不是重色轻友的人,而且极重诺言,我认识他四五年了,他说出的话,哪怕是在很随便的情况下说的,也从来没有不实现过。”
共工脸色慢慢变得凝重起来,眼前忽然浮现出了平复燕在竞技城休息室愤然离去时、那阴狠的神情,将喝了一半的酒瓶猛然丢开,断然道:“走!元源恐怕有危险,快追!”
令狐相吓了一跳,愕然道:“难道……”
见共工头也不回,已然冲出门去、冲下楼去,当即意识到事情有些严重,刚才心中的隐约不安却是更加强烈,怪叫一声,也不走楼梯,干脆直接自阳台上翻身跃了下去。
两人几乎同时抵达驿馆的大门。
搔首弄姿站立在门前大街招徕顾客的风尘女,见刚才一直对自己吹口哨的银发小帅哥,一脸火急火燎,直接翻身自楼上跳了下来,顿时喜出望外,一步三扭、一脸媚笑,对令狐相就迎了过来。哪知令狐相一阵风一样自她身边倏忽掠过,末了狠狠捏了她**一把,骂咧咧的道:“糙,都下垂了,一点儿弹性都没有,还敢出来卖?”
那风尘女差点没有气昏过去。
令狐相无比强悍的就打算徒步追去,却听身后共工喝道:“上来!”
回头一看,只见共工翻身骑在了驿馆门口、老实趴着的一头金毛犼的背上。金毛犼,其状类犬,遍体灿灿金毛,头至足高三米,利牙尖足,凶狠猛恶,能够力敌狮虎。
令狐相眼珠子差点没有瞪出来,一边跳上金毛犼背,一边暗自羡慕:老子在诺亚城,也算一纨绔了,却也仅仅能够骑骑骏马而已,哪知人家直接就是骑这等凶猛魔兽,这派玩的!这差距大的!
一边想着,令狐相由不由揣测共工的出身。毕竟能够随随便便养金毛犼当坐骑的家族,绝对不会是一般的小富小贵。
在共工的催动下,金毛犼四足撩开,流星奔风般飞窜起来,却是很快到了第一贵民学院的门外,四处撒眼,却那里有元源等人的身影?
两人下犼,共工直接丢给了第一贵民学院守门的星卫两枚紫水晶币,那星卫立即言无不尽:“早在一个多小时前,许旭小导师已经被一名少年、一名少女给接走了。”
共工转身对令狐相沉声道:“事情看来真有麻烦了,自驿馆到这儿,共有两条道路,我们来时是一条,看来他们走的是另外一条了。一个多小时前就离开,根本没有道理到现在还回不到驿馆,肯定路上遇到什么事情了。”
“那还等什么?追啊!”
令狐相也急了。
共工一催金毛犼,两人又自另外一条路追了下来。
金毛犼速度极快,在夜晚寂冷的大街上,肆无忌惮的飞奔着。就在金毛犼跑得尽兴,忽然前方大街却是一字排开了十几根无比刺眼的路障,正正拦住金毛犼的去路。
路障之前,一小队身着银灰色窄袖束腰制式袍服、浑身五颜六色星环浮动、散发出冷冷煞气的星师,森然站立路障之前,岿然不动。
“什么人,站住,下骑!”
一名银灰制服镶有红边的星师,似乎是这队星师的首领,上前一步,冷冷对共工喝止道。
共工脸色一冷,望着这群显然早有防备、几乎像是在故意等待自己两人一样的星师小队,心头骤然一阵不妙生出。
今天的更新全部送到,祝大家中秋节快乐!看完后,收藏了没有?再将推荐留下,大家就可以下去过节了。呵呵……
【第九十三章 投名状(七)】
虽然共工心忧似焚,但这群星师却个个星环外放,最低两枚、最多的更高达三枚,以自己现在的星力,生生冲过去无疑并不现实收拢金毛犼,冷声道:“你们是那个部分的?在此设立路障作甚?”
那星师见共工锦袍玉带甚是不凡,坐骑更是在帝都也极为少见的猛恶凶兽,年纪虽轻,口气却老气横秋,摸不透他的路子,不由得收敛了几分阴狠戒处正在执行公务,这条大街已经封锁,想要通过,还请绕别的路吧。”
显然看出共工出身显贵,那星师却是绝口不提刚才下骑的话头。
共工与令狐相一听,齐齐心下明了:元源一定就在这群灰皮狗后面的大街上了,——只是为报私仇,却还动用警戒处清场,对方还真是好大的手笔。
“滚开!少爷没有绕路的习惯。”
共工脸色阴沉,沉声喝道。想象着元源也许就在不远处遭受别人的痛扁,共工就心下大为恼火,因此一扫往昔的平稳,禁不住有些焦躁起来。
警戒处的那名星师警员,无疑没有与共工这等两人匹兽、便敢与一队星力提聚、全神戒备的警戒处警员叫板的纨绔打过交道,气势完全被共工压制,脸色犹豫而羞恼,僵在了当地。
“什么人,敢如此嚣张,我倒要看看,谁这么大的胆子,当街叱骂执行公务的警戒处警员,活得不耐烦了吗?”
一名同样身着银灰制袍、上面却是镶着刺眼黄边、生有一部络腮胡子的高壮军官,在四名下属警员的陪同下,自路旁树下的阴影处,气势汹汹的走来。
“我要自此处过街,让开!”
共工毫不客气的直言不讳。
“过街?对不起,今夜这条街禁严,谁也不准过,绕路去吧。”
络腮胡子调侃的看着共工,语气充满了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