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穹君王-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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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要明年去了。而到了那时,他与若若的事情也就基本定下了,看我到时如何让傅世那厮,将到口的好处给我吐出来!——一枚丹药价钱一枚紫水晶币,这厮居然无耻到如此地步。哼,占我女婿的便宜,却放着我尚沐白不死。”
死鱼眼双眼瞪大:这就女婿了?老爷前后变化也未免太快。
【第一百四十三章 各呈奇谋】
侯爵府,演武厅。
叉手侍立、一脸谦恭的共工,跟随在傅侯爵身后,一边浏览着演武厅内陈设的各色星甲,一边听着傅侯爵的讲解。
“自整个帝国而言,最为有名的星甲,当属皇室以不传秘法制造的‘乌云魔犀星甲’、‘玄龟蛟皮软甲’、以及‘雄常玉纹星袍’。无论防御力还是其上附加的星术,都堪称一流之作。此外七大世家中,我傅家的‘赤麟狻猊星甲’,尚家的‘白牛水纹星甲’,以及苏家的‘紫驼锦茸星甲’,虽防御力、附加的星术,较之皇室三大宝甲都逊了一筹,但也属上乘难得的了。一件上品星甲所用的材料无比珍贵,制作手段更堪称繁细,因此就限制了它根本不可能进行批量生产,这也是星甲唯一的缺憾。现在无论军队装备、还是寻常星师穿戴,都不过是些丝质、布质、麻质、皮质等寻常的货色,其中以帝国御林卫所装备的、以少量玉髓混合琥珀脂、鹿筋,以及麋、兕、狐等兽皮,锻制成的‘琉璃镜陶星甲’为最佳。相比较而言,星师院中的执法星师,以魔蛟里软皮制成的星袍,虽然防御力、附加的星术而言,较之上述的几种星甲颇为不如,但贵在能够大量制造,星师院执法星师几乎人手一件,这一点却就是世俗的这几种星甲所大为不如了。”
傅侯爵拎着一件“赤鳞狻猊星甲”一边对着共工侃侃而谈,一边伸指弹出一道星芒,射在星甲之上。如同利箭、足以将钢板射穿的星芒,射在星甲之上,星甲猛然抖了几抖,一团暗红色光雾腾起;光雾消散,星甲却是丝毫未损。
共工连连点头,望着那件通体赤红色地细密鳞片密集排列、如同鱼鳞的“赤麟狻猊星甲”双眼放光,就再也移不开眼神。
傅世微微一笑,将星甲随手丢给共工:“穿上试试吧,送给你了。”
共工就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道:“小侄未曾见惠伯父,先劳伯父赐袍,太过了!”
一边说着,却以最快的速度将星甲披在了身上。
傅世就笑:“跟你那老爹却是一般无二的虚伪。”
人靠衣装马靠鞍,一披上这件星甲,共工精气神不由为之一变。原本他就身材魁伟,极富男子汉气概,披上这件赤红炫丽的“赤麟狻猊星甲”后,却是将男子的阳刚、彪悍、强健,以及锐意进取的味道,淋漓尽致的展现了出来。
共工舒拳展膊、抬腿踢脚,活动一番,觉无不如意,星甲穿在身上,丝毫影响不到他的动作。随之他一脸惊奇,对傅侯爵道:“这件星甲,自外看应该无比沉重、至少也要几十斤才对,怎么穿在身上,居然轻若无物?”
傅侯爵微微笑着,道:“这件‘赤麟狻猊星甲’所附加的星术,就是‘轻捷术’。不但星甲轻若无物,将重量减至最低,披上这件星甲地星师,也会随之拥有百分之十地速度加成,——如非如此,我傅家的‘赤麟狻猊星甲’,又岂能位列三大名甲之一?”
共工恍然。伸手无比珍惜地轻轻抚摸着身上星甲。却是越看越喜欢。无傅世送他地这件礼物。却是将他给彻底打动了。
打量了几眼神采飞扬、英气毕露地共工。傅世目光欣赏。暗暗点头。道:“刚才所说地六大星甲。对于普通星师来说。固然难得;但七大世家。却是那一家没有几件镇府地星甲?比如血家地‘金丝蛟筋星甲’。你战家地‘玉犀辟尘星甲’、尚家地‘魔鳄星光星甲’等等。较之上述地六种星甲。可是不可同日而语。那一件不是价值连城、堪称稀世珍有之物?也难为你见到如此一副寻常星甲。如此迷醉。也不嫌给你战家丢人?”
共工讪讪道:“不知道父亲是怎么想地。他一向不允许我穿戴星甲地。因此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未曾拥有过一件属于自己地星甲。自小见到别地星师穿着星甲那威风模样。可是羡慕煞我。因此伯父送我这件‘猊甲’。真真算是了却我地一件心愿。”
傅世脸色忽然肃穆了起来。郑重地道:“你父亲那是为你好。要知道。你以前年纪太小。在星师路上刚刚起步。如果那时就穿上防御力强悍地星甲。对你星力地提升。可是没有丝毫好处地。”
共工就紧张起来。看着身上地星甲。大为为难。想要脱下来未免又有些舍不得。
傅世一笑,道:“你现在星力已经过了三十级,本命属性已经觉醒,基础已经打得很坚实,穿之无碍了。”
共工松了口气,披着那家星甲,就未免有些洋洋之意。
傅世暗叹口气,实则他的心下,原本是非常看好共工的,一向有将傅青霜配之的意思,而共工对傅青霜也一直显然很有好感;哪知傅青霜却一直对他没有感觉,反而对来自穷乡僻壤的元源,一见倾心,却是让傅侯爵大为无奈。而今送他一套傅家制造的星甲弥补一下自己心头对他的愧疚。
如此想着,傅世不觉转头,将目光投向厅外、金菊盛开灿烂的花园内,那正在交谈的两人……
花园内灿灿的金菊海洋里,并肩站着一对璧人。少年一身月白星师丝袍,长身玉立,飘然出尘;而少女则身着湖蓝色长裙,身材高挑,盈盈俏立,姿色绝美。两人并肩站立,恍若一对金童玉女。
“……若若八岁的时候,就失去了母亲,一直是尚叔叔独自抚养她。尚叔叔政务繁忙,很少有时间顾得上她,更遑论抽出时间来陪她了,因此他们父女关系一直不是很好,而若若也一直非常思念她的母亲。”
傅青霜雪白娇嫩地小手背负身后,标枪般站得笔直,对元源像是例行公事、冷淡淡的叙说道。
“原来若若身世这么苦,很小就没有了母亲。”
元源低声道,“多谢你能够告诉我们这些。”
元源心头无尽的柔情涌起,一瞬间暗暗下定决心,自己一定要保护、呵爱若若一辈子,哪怕自己吃再多的苦、受再大的磨难,也绝对不再让她受一点儿委屈!
傅青霜默然,微微侧头,望着他如若精雕细刻、线条硬朗而又不乏柔和的脸庞侧面轮廓,以及一脸沉挚的深情,禁不住心头微微酸涩,暗道:自己,这也算是为他人做嫁衣裳吧?
将心头的失落、感伤,很好的掩藏了起来,傅青霜以惯常的冷淡语气道:“你来看我,就是为了打探尚若若地身世吧?现在能告诉你地,我都告诉了你,你可以离开了。”
自从上次元源离开了傅府,就再也没有来过,此次前来拜访,有事相求不说,还特意拖了共工一同前来,却是让傅青霜心头无比难过。
元源尴尬一笑,道:“还有件事情需要麻烦你。我很快就将离开帝京,你与若若自幼交好,能够进入尚府见到她,请你为我带一句话,让若若等我一年。一年后,我会将她接出侯爵府,并且从此不再与她分开。”
元源定定看着她,语气无比的恳切。
傅青霜黛眉蹙起,微微低头,道:“我不带。”
“啊?”
元源没有想到傅青霜会拒绝,一脸愕然。前世的崂派掌门,对于感情之事可谓后知后觉到极点,对傅青霜对他的一番心意,根本毫无所觉,只感觉傅青霜对他异常友好,这种事托她去做最合适不过,因此才巴巴找上门来。
傅青霜话一出口,立即感到后悔,知自己心中的酸意来得毫无来由,定了定神,她扭过身子,背对着元源,冷声道:“为什么要找我?”
元源摸着眉毛,道:“我以为我们是好朋友,因此我想你会愿意帮助我与若若地,既然你不肯,那我再想别的法子好了。”
说完,有些失望地元源,就要告辞离去。
“我可以帮你,但我帮的是你,而不是尚若若。”
傅青霜忽然开口道。
元源大喜,转身抓起她的双手,轻轻摇晃着,不住口的连声道谢。在离开帝京之前,他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尚若若,而今有傅青霜做他们的传声筒,自然让他欣喜若狂。心下兴奋太甚,对于傅青霜话语是否另含深意,也就没有深思。
傅青霜深深看了他一眼,脸色奇异,道:“你就这么高兴?”
元源这才觉自己还拉着人家地手,奇怪的是傅青霜却毫无表示,忙不迭放开,讪讪说不出话来。
“好了,既然我答应了你,就一定会为你传到。如果没有什么别地事情,你可以走了。”
傅青霜负手平视着花园内灿灿的金菊,冷淡淡地道。
元源对于她冰封万里的冷淡神情,早已见怪不怪,因此对于她地驱客令也不在意,想了想,眉心玉石抹额光芒一闪,自储物空间内取出了一个用上品水玉亲手雕成的拳头大小、呈圆柱形的精巧雅致的玉瓶来,拉起傅青霜的一只手,放在她的手心,郑重的道:“这个玉瓶里面,有十二粒丹药,你每个月服一粒,对星力的提升,大有裨益。”
傅青霜纤嫩玉手自然握紧玉瓶,脸色却仍旧冷淡不变:“如果这是你托我办事的礼品,那我不要。”
这点小聪明元源还是有的,立即断然道:“自然不是!我们是好朋友嘛,这是我特意送你的。呃,最好这瓶丹药暂且不要告诉你的父亲,这算是我们两人之间的秘密吧。”
“为什么?”
傅青霜忽然微微侧头,一双明亮莹润的大眼睛凝视着元源,嘴角不觉一丝几不可见的淡笑浮现。
元源不等回答,共工忽然步伐匆匆,自演武厅内走了过来,对元源道:“刚才纳吉到侯府传来消息,你母亲与萨姆大叔已经自诺亚城被接来帝京了,现在快要抵达城外。而令狐相带领着第四营一大票军官,已经先出去迎接了,让你赶紧到香榭大街你的住宅,等待迎接。”
元源一听,心头狂喜涌起,转身对傅青霜告别,扯着共工侯爵府而去。
傅青霜仍旧盈盈而立,却是不知什么时候转过身来,怔怔看着他消失地身影出神,手里紧紧握着那个玉瓶,元源那句“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秘密”幽幽回响在她耳畔,让她心下不觉生起一丝甜意。
“在想什么呢?”
不知什么时候,身披淡黄星袍的傅侯爵,缓步踱了过来,站在女儿身后,温声问道。
“没、没想什么。傅青霜纤手灵巧一翻,玉瓶悄无声息滑进了袖子里,转过身轻声叫了一声:“父亲。”
傅侯爵摸着唇上的胡须,微微笑着,语调调侃:“哦,真的没有想什么?难道不是在想刚才那臭小子?”
“父亲!”
傅青霜如若腻玉般脸庞,微微一抹儿红晕浮现,却是娇羞不可方物,随即羞色褪去,代之的又是那永恒不变的冷艳,对父亲嗔道。
傅侯爵魁梧挺拔的身材立时矮了半截,举手投降,连声道:“好、好,算我什么也没有说,总成了吧?”
随即摸着胡须,狠巴巴的道:“原来是父亲看走了眼,原以为你喜欢他,因此才对他那么照顾。既然如此,也不用与他客气了,先将他校尉职衔给剥掉,然后丢进死牢,严刑拷打,将那两种丹药的方子逼问出来再说。”
“父亲!——我不许你这么对他!”
傅青霜有些慌了,虽然弄不清楚父亲是真心还是试探自己,但关心则乱,对父亲大声惊道。
望着女儿紧张地神色,傅侯爵“哈哈”大笑,额头那“王”字形淡金色符篆,亦随之陡然大亮。
“无聊。”
情知中了父亲地圈套,傅青霜脸色立又冷淡下来,噘着红唇满的道,随即轻叹口气,神色就有些消沉,低声道:“即使喜欢他,又有什么用?他喜欢的一直是尚若若。”
看着女儿黯然的神色,傅侯爵浓眉一皱,一双虎睛光芒大亮,侵犯霸图意味浓烈,上前扶着女儿的香肩,肃然道:“看着我。”
傅青霜茫然抬头,不解地看着父亲。
“我傅家,从来不生养遇事畏手缩脚的废物,主动进攻,才是我们家族地风格。既然喜欢那小子,就去追,机会都是自己所创造的、而不是凭空掉落头上来的。”
傅侯爵沉声道。
傅青霜一愣,细细回味着父亲的话,双眼也慢慢亮了起来,心下却仍有一丝顾虑,迟着道:“可、可他只喜欢若若。”
“错!”
傅侯爵大手一挥,断然道:“以我对那小子的观察,在感情上,他属于那种被动接受型。与尚若若之间,应该也是日久生情,并且还是尚若若主动多一些。如果你真的想与他永远在一起,现在正好天赐良机,尚若若被他父亲关了紧闭;如果你能够好好利用这一年地时间,与他朝暮相处,潜移默化下来,最终横刀过爱,也并非没有可能。你不见他虽然不知你对他的感情,但却也感觉出你是真心对他好地,因此有了事情,才巴巴来找你帮忙?”
傅世却是鼓起如簧巧舌,对女儿拼命打气道。
傅青霜蹙着黛眉,眨着一双大眼睛,如若沾雪寒梅般的小脸,尽是跃跃欲试,对父亲不无心虚地道:“这、真管用吗?”
“当然!”
傅世不容置疑的悍然道,随即放低声音,神神秘秘地道:“比如说现在,可就有一个天大的好机会。”
傅青霜立即粉拳握紧,紧张的看着父亲。
“元源这小子,可以看得出,是个非常孝顺的家伙。你不听共工说,他的母亲今天刚刚抵达帝京?如果你能够得到他母亲的认可,那事情就算成功了一半,——对于他母亲的意见,这小子应该还是很听从的。虽然尚若若认识他的母亲在前,以尚若若的漂亮乖巧,元源母亲应该很喜欢她;但他们很久没见了,现在又被关了一年禁闭,因此你时间还很宽裕。”
傅侯爵不遗余力的对女儿指点迷津道。
傅青霜小脸渐渐沉静了下来,一双大眼睛明亮的惊人,忽然轻提裙摆,转身匆匆对自己的闺房奔去。
“你、你干什么去?”
傅侯爵一愣,在后面大声道。
“换衣服,去接元伯母。”
傅青霜头也不回,冷冷的道。
傅侯爵一愣,随即“呵呵”大笑,额头王字符篆都扭曲了起来,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忙又对着女儿大声追着道:“自你母亲哪儿,将她刚刚定制的饰、以及新做的长裙,带几套过去,——第一次见面,可不能空着双手。”
见一向不怎么爱打扮的女儿,匆匆忙忙赶回闺房梳妆,傅侯爵赞叹爱情力量强大之余,又是一脸阴笑,悠悠然道:“尚沐白,你想用你老丈人当年对付你的那一套,来对付元源?嘿嘿,看我如何让你弄巧成拙、搬石头砸起自己的脚,最终闹个鸡飞蛋打!”
【第一百四十四章 索贿纳赂】
辆坚固轻便的两驾双轮马车,风尘仆仆,踩着斜阳辉,抵达帝京城前。御位置上,坐着一肥头肥脑的老星师,由于天天行走在搅沙带土的暴虐秋风中,老星师浑身裹满了黄土,就像是刚自土里拱出来一样。
在肥胖老星师的敦厚肩膀上,蹲着一只人头大小、似猴似貂的奇异怪兽,样子却也好不到哪儿去,一身毛片浮了一层黄土,早已看不出原先颜色,而一条长的离奇的大尾巴,不住甩来甩去,徒劳的清扫着身上的尘土。
小貂一尾巴下去,尘土腾起,就将一人一兽整个包裹。肥胖老星师嘴里如同呛进一蓬面粉,连喘带咳,大声怒斥道:“疾,你能不能消停一会儿?我老人家这么大年纪,经得起你这么折腾?跟着你遭这老罪。”
那小兽儿毫不示弱,呲牙咧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鲜红的舌头,张牙舞爪,“吱吱”也是一阵尖叫,毫不示弱的反骂回去。
一人一兽却是将吵嘴当做乐趣,以此来打一路走来、旅途的无聊。而无数次交锋下来,肥胖老星师都不出意外的理屈词穷,这次自然也不例外。于是接下来老星师再次恼羞成怒起来,飞起一巴掌,对肩头蹲的小貂扇去。
小貂眼疾手快,大尾巴飞速旋转,疏忽窜起,凌空身子一扭、一窜,攀在车厢上,回头对老星师龇牙得意的笑着。
“萨姆大叔,快要到帝京了吧?”
一个温婉柔美的少妇声音,自马车内传出道。听到这个声音,一人一兽立即安静了下来,甚至小貂还一板一眼、端端正正坐在车厢顶上,要多安静有多安静。
肥头老星师狠狠瞪了它一眼,低声恭敬的道:“是,夫人,半个小时后,我们就要进城了。而这时,想必少爷已经得到音讯,在城内等待着您了。”
这肥头老星师与那长尾巴小貂,自然就是萨姆大叔与疾了。在车内地少妇,显然是元源的母亲基尼。在几名帝都贵族学院导师的陪同、护送下,基尼与萨姆、疾,经过几个月地奔波,而今终于抵达了帝京。中午时分,帝都那宏伟的城体就远远在望,几名导师告罪一声,先打马进城,通报消息去了。
车厢内沉默了下来,显然想到即将见到阔别已久的儿子,基尼有些难言地激动。
望着雄伟坚固、如同一位耸立在海崂山腰地巨人般地帝京城。萨姆大叔微微眯起双眼。神色奇异。似感慨、似激动、又似释怀。良久轻叹口气。低声喃喃道:“帝京。终于回来了!一别这么多年。就不知是不是已经物在人非?”
手臂一扬。马鞭在半空中甩了一个响亮地鞭花。驱赶两匹黄土马飞奔起来。萨姆大叔精神抖擞。大声道:“夫人。咱们这就要进城了!”
帝京只有南、东两面城墙开有城门。每面城墙都凿有三座。在等级森严地帝京。至于那个城门。进出什么身份地人。却是都有明确规定。每面城墙。正中地门洞。一向进出地都是皇族帝室、以及地位尊崇地七大家族地成员;东侧城门。则是专门供在帝国有爵位、有权势地贵族星师行走;而西侧城门。却就是小富小贵地普通星师、以及帝京各大贵族世家中那些身份低贱地奴仆等地专用城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