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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前妻归来-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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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雪重重的一头栽在床上,好吧,横竖都是她的错!
“雪儿,我有个办法,可以留住灿灿。”腾项南抱起宁雪,说的挺认真的。
“什么办法?!”宁雪眼底充上明媚,腾项南足智多谋,堪比诸葛亮。
“你在家里一哭二闹三上吊,我收购了冷家的企业后,把冷家赶出国去,我已经把冷家打探清楚了,这事不难办。”
宁雪吞下口水,拿起枕头狠狠的打在腾项南的身上,“腾项南!你还能再损儿点吗?”
“还有力气打人!?”腾项南饿狼扑食将宁雪扑倒。
宁雪委屈的叫啊:你们都捏我软柿子!
被当软柿子捏了后的宁雪,身子是被折腾的没劲了,心里更是被灿灿折腾的如同稀泥,乖乖的、懒懒的窝在腾项南的怀里。
躺了不到两分钟,她爬起来,精灵般的眼神看着腾项南,无比认真的问:“老公,那冷家是什么样的一个家庭啊?父母都是干嘛的?正派不正派?家里有几个孩子?那冷沉风是个什么样的孩子啊?”
“你都以丈母娘的身份正式见过人家了,这些还不知道吗?”腾项南不高兴的捏了她的鼻子。
宁雪揉揉鼻子,冤枉啊,去咖啡厅之前,完全不知道灿灿是让她去见冷风辰,要是知道是去见冷沉风,她一定会找眼前这个帮手去打人的。
见了冷沉风,她宁雪不是当场就给灿灿无情的抛了催泪弹了吗?只不过后来,她还是没有击败女儿,反而被女儿的泪水给击败了。
当时还在生气中,所以没有细细的问一下冷沉风这个人,其实也是不想问,免得问的多了,让冷沉风还觉得,他过关了似的。
既然腾项南去查的底清了,她也要知道关于冷沉风的一切。
宁雪的眼泪在女儿和儿子面前不管用,可是,在腾项南这里,就别说是眼泪了,稍稍一个撅嘴和一个遗憾和受伤的眼神,腾项南都会照收不误。
瞧瞧此时那嘴撅的,好像她受了多大的委屈,腾项南怎么能不心疼?赶快巴巴的把自己查到的关于冷家的一切都禀报了给至高无上的太太。
冷家就冷沉风一个独子,没有女儿,公司规模不可小觑,资产上百亿,可与岳腾相媲美,冷沉风的母亲早现年就去世了,父亲现在一个人,到不经常在国内,公司由冷沉风的叔叔代为打理。
“就这么多了?”宁雪巴巴的问。
“连人家祖坟里的族谱都快掘出来了,还不够?”腾项南看着宁雪,这丫够贪心的。“雷老虎和艺婷那估计还有一份,比我这还要全点,要不然你去问问他?”
“我不想见他,你知道就告诉我呗。”宁雪撒娇。
这铁血男人腾项南最架不住宁雪的撒娇,吞着口水说道:“雷老虎把冷沉风一天吃几碗饭,喝几杯水,已经去几趟厕所,都查的一清二楚了。你也想知道?”
“去!”宁雪狠狠的捶了腾项南。
“呵呵。”腾项南也笑了,一来高兴宁雪终于不难过肯笑了,二来有点讥笑雷翼那人,打探那些事情没有一点儿技术含量。
宁雪言归正传又问:“那冷沉风的父亲为什么总在国外住着?国外也有公司?”
“公司到是没有,不过有些生意,但也不是非得他去的事,我估计就是那人会生活,是不操心那种人,图清静,所以经常住在国外的。”
是够生活的,这么大儿子谈恋爱了,也不会来看看,要是她的儿子谈恋爱了,宁雪肯定要去把人家闺女打听的一清二楚,还要亲自去“验货”才可以让儿子谈。
“雪儿,虽然冷沉风那小子不错,可是,你依旧不能放松啊,该说灿灿的,绝不能口软,该出手的,也不能手软,一定还要管的!”
“我知道了。”宁雪翻身躺下,这儿女大了,比小时候还要操心,真是操一辈子的心。
“雪儿,心够烦的,不如我们做的不烦的事,缓解一下压力吧。”腾项南说的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既然是肯定句,那就做点儿实际性的事情吧。
“服了你了!天塌下来也不误干这事!”
“那你到底是服不服?快点!”腾项南有点儿急,每次做这事都等不上宁雪的磨蹭。
“我也不是你,这事说来就来,不得酝酿一下吗?”
宁雪这样说着,不过还是答应了腾项南的要求,她配合的搂上腾项南的脖子,既然要缓解压力,那就缓解一下吧。
“雪儿真乖,雪儿真好。”
宁翻着白眼珠给腾项南,每次都这样哄她,把她当小孩儿哄呢!不过,宁需每次都像小孩儿一样听从着人家的命令和指示。人家让她怎么做,她都乖乖照做。
——
健身房。
雷翼和乔羽鹤从拳击室里出来,擦着额头的汗珠,雷翼说:“羽鹤,这段时间怎么不再状态啊?我记得你还可以啊,怎么这么弱了?”
乔羽鹤没抬头,他怕雷翼看到他不悦的表情,懒懒的说:“昨晚没睡好。”
“是吗?是不是那方面做的多了?”
乔羽鹤抬眸瞪着雷翼没说话。
“来来来,休息一会儿喝点儿水。”闵诺辰翘着二郎腿,招呼他二人。
“你锻炼锻炼,男人家的和老婆一起去美容院,你也不怕人笑话你,你养的那么白,那么细干嘛?”雷翼瞅着闵诺辰,他咋那不屑闵诺辰那种生活方式啊。
“锻炼了,刚跑了跑步机。”闵诺辰抖着二郎腿,脸不红气不喘的,他确实是跑了,上去就跑了两分钟。“我媳妇喜欢我白白细细的样子,她说好看。”
雷翼坐在闵诺辰身边,擦了汗,拿起水来,边喝边说:“还是诺辰好命啊,珠儿真听话,我那灿灿,这几天把南哥和宁雪都急得上房了,瞧瞧,南哥连这儿也顾不上来了,我也是愁的整宿整宿睡不着。”
“呵呵,珠儿倒是听话。”闵诺辰得意洋洋的说:“我那小儿子也听很话,我还算在儿女名下没怎么操心,也还算命好。呵呵。”
“唉!我和南哥命苦啊。”雷翼叹气,“羽鹤也不错,儿子比女儿省心啊,古人言女大不中留,这真是绝世名句啊,你看看羽鹤两儿子,就不怕被那些坏小子们给拐去,最多拐回两个女孩儿来。”
乔羽鹤站起来,“公司里还有事,我先走了。”
雷翼要拦,说好一会儿一起吃饭的,怎么就公司里有事了?刚刚没听见说啊。
“哪儿是公司有事,是家里有事。”闵诺辰拦着雷翼不让他叫乔羽鹤。再说了,就是叫也叫不住,瞧那脚步,跟逃似的,不过,他本来就是在逃。
“怎么了?”雷翼好奇。
“噗!”闵诺辰未语先噗嗤笑了。
把个雷翼弄的莫名其妙。男人家像个女人一样,笑什么了?
“你是不知道,羽鹤那两儿子,差点给他闯了天拐回去,那天我去他家串门,门口听到权雅泽上门大闹,说是羽鹤那两儿子把人家八岁的女儿给堵在少年宫里强迫人家小丫头喜欢他。”
“真的假的?”雷翼冷嗤,表示不信。
“不止这呢,那两家伙,把顾语薇早年给南哥写的情诗都翻出来了。”
“啊?!”雷翼吃惊,想想那两土匪,这事真能干得出来。
“也不知道顾语薇怀孕那天吃了什么?”闵诺辰捂着嘴笑。
“天上打雷了吧?”雷翼也跟着笑,那天要不是天上打雷,能怀上那么硬的儿子吗?
走掉的乔羽鹤要是知道两个兄弟在里面因他而谈笑风生,不知道会不会从此都不敢出门了。
——
宁雪推开阳阳的门,见阳阳在床上躺着,眼睛瞪着天花板。
心一下子比进门时又沉重了几分,宁雪走过去,坐在阳阳的床边,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妈,干嘛呢?您要演苦情戏,该去找爸爸才对,他会哄你。”阳阳翻身将背给了宁雪。
宁雪的心肝颤啊,这一家老小都欺负她。
“啪!”宁雪在阳阳的屁股上打了一下,她强做坚强,“没大没小,怎么和妈妈说话呢,你这么一大男子汉了,天天窝在卧室里,又是给谁在演苦情戏?妈妈就算是给你演了,你不该哄哄我吗?”
“好好好,我哄您。”阳阳无奈的坐起来,坐在宁雪的身边,“妈妈乖乖的啊,不伤心了啊,您的儿子没有您想的那么脆弱,他好着呢,您放心吧,您的女儿把心给了别人,还有您儿子的心呢,您儿子的心里永远装着您,会好好爱您的。”
宁雪噗嗤一声笑了,这是这么多年阳阳唯一一次这么幽默的说话,她一直担心阳阳会像腾项南年轻时那样,冷酷的外表,人家一看就会将他拒之千里。
刚开始,宁雪以为灿灿拒绝阳阳,也是因为阳阳这样的冷外表,可是那天她见了冷沉风,发现冷沉风其实也是有一副酷酷的冷表情。
尽管那天冷沉风对她很可气,可是宁雪看得出,那个冷沉风就像腾项南年轻时候,因为在咖啡馆整个过程里,冷沉风除了对灿灿和她笑过,对每个人都冷若冰霜。
“阳阳,你还小,好好学习吧,你爸爸这么大产业,你学业有成了,能帮他一把。”
“看您说的,我有不好好学习吗?”阳阳起身将宁雪推出门去,“妈,别把我当小孩儿看,我会更伤心的。”
阳阳关上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摸了摸自己的脸,有表现出痛苦不堪的样子来吗?瞧把宁雪给伤心的。
呃……宁雪站在门口撅着嘴再找能安慰她的人去。
“妈妈。”灿灿捧着冒着香味的一袋糖炒栗子走到宁雪的身边,“这是冷沉风孝敬您的,不止香甜可口,还养胃健脾呢,您瞧瞧热乎乎的,刚出锅的。为了这锅刚炒出来的栗子,他等了半个多小时呢。”
“给你买的吧?”宁雪宠溺的戳着灿灿的头,“你不许吃两颗栗子就昏了头!”
“我不吃,我给您和姨姥姥剥着吃。”灿灿拉着宁雪下楼,让宁雪坐在沙发上,又把应蓉拉的坐下来,她乖乖的坐在宁雪和应蓉中间,拿起一个栗子,细致的剥去皮,放在应蓉的嘴边,“姨姥姥啊一个。”
应蓉笑着张开嘴,所谓拿了人家手短,吃了人家嘴短,应蓉也只能好说好吃。
灿灿又剥了一个,放在宁雪嘴边,“妈妈乖一点,也来啊一个。”
宁雪被她逗乐了,伸手自己拿,可是灿灿非要喂她,宁雪也张开嘴,确实好吃,但她绝不能像应蓉一样,她坚决不说好吃。
灿灿也不和她要好听话,继续剥着,继续一人一个的喂。
“灿灿,剥的手疼,别剥了。”宁雪说着灿灿又喂来了,宁雪让灿灿吃,灿灿不吃,非要喂宁雪。
宁雪吃了很多颗,真的是很好吃,最后,她没办法,只好说好吃,让灿灿别再剥了,可灿灿笑的灿烂,在宁雪的脸上重重的吻了一下,继续给宁雪和应蓉剥,她说就是想给妈妈剥着吃,不是为了要好话的,完全没有任何目的。
剥了好长时间,灿灿的手都红了,最后应蓉和宁雪勒令她停止,她才不剥了。
晚上,宁雪心情很好。腾项南问她有什么好事?她对腾项南说,自己的女儿还没有忘记她,还是爱着她的。
“这点儿出息!”腾项南刮了一下宁雪的鼻子,“几个糖炒栗子就收买了?”
“孩子剥的小手手都红了。”
“都红了你还让她剥?你想吃,我给你剥,以后想吃,你跟我说,可不敢再让灿灿剥了,雷老虎看见了又心疼,以为我们虐了灿灿,要来吵架的。”
腾项南心疼灿灿啊,那双小白手手,他平时可什么都不舍得让干,可是不好意思说自己心疼,只好把帽子扣在雷翼的头上。
宁雪笑笑,她知道腾项南心疼他的宝贝女儿了,她何尝不疼啊,“我和小姨让她别剥,她不听啊。”
看着宁雪撅嘴,腾项南还是一如既往的那么冲动,上去狠狠的蹂躏了她的唇。
——
放学的时候,冷沉风靠在自己的跑车前等着灿灿。
阳阳走过来,冷沉风就和行军礼一般站正了,“腾一鸣,你好。你姐姐呢?”
“冷沉风!我警告你!你要是敢欺负我姐,我肯定会杀了你的!”阳阳直接打开门,让冷沉风看到他的威严。
“你放心吧,我保证不会欺负她,我会好好对她的。”
“阳阳!”灿灿远远的看见阳阳和冷沉风站在那儿不知道说什么,她着急的跑过去。
“灿灿,慢点儿跑。”冷沉风心疼的给灿灿擦额头的汗,看得阳阳眼睛里长了针眼,眼睛疼的很。
“阳阳!你干嘛呢?”灿灿担心阳阳会打冷沉风。
“灿灿,你对弟弟温柔点儿。”冷沉风对灿灿嫣然一笑。
阳阳气呼呼的看着灿灿,“你回不回家?”
“冷沉风送我。”灿灿恼着脸说。
阳阳抬步走到来接他的车旁,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吩咐司机开车。
阳阳走后,灿灿问冷沉风,阳阳没打他吧?没骂他吧?冷沉风耸着肩,不明白灿灿为什么以为阳阳打他骂他了呢?
这些事情,灿灿也没有对冷沉风说,她想:以后再告诉他,如果现在说了,冷沉风那脾气也不盖的,肯定要和阳阳闹僵,自从灿灿答应做冷沉风的女朋友,就领教了冷沉风霸道。
不过,她喜欢冷沉风,喜欢的一切,包括他的霸道。
自从和冷沉风在一起,灿灿就觉得自己找到了成长的放向,有时候她想像一个小女孩一样给冷沉风撒娇,有时候,她更想像一个成熟女人一样为别人着想,比如回去对腾项南和宁雪,她特别能理解他们的心。
有时候,她也能为阳阳想一些,但是,在爱情和亲情面前,灿灿永远只会给阳阳姐姐般的爱,而非别的什么。
“灿灿!这手怎么了?指甲怎么断掉一个?”冷沉风大惊小怪的抓着灿灿的手。
“没事,昨天给我妈妈和我姨姥姥剥栗子了。”
“啊?”冷沉风心疼的心里直怨灿灿的妈妈和姨姥姥,但不敢说出来,“以后我给你买核桃仁。”
冷沉风说着将灿灿的手拿在嘴上亲了又亲。
灿灿羞得如红玫瑰的脸,在冷沉风看来,更像一个红红的大苹果,那味道一定好极了,冷沉风特想尝尝。
可是,灿灿说了,她要听她妈妈,在大学毕业之前只能谈恋爱,不能谈更深的感情。不然让妈妈知道了,妈妈会伤心的。
灿灿是孝敬妈妈的人,不会做让妈妈伤心的事。
冷沉风抚着灿灿的脸,将身体附过去。
“沉风,若你懂得,就请珍惜。”灿灿没有动,只是淡淡的说。
冷沉风起身来,红着脸,“对不起灿灿,以后不会了。”
冷沉风的跑车平稳的将灿灿大小姐送回去,又和灿灿依依不舍,“灿灿,明天我来接你。”
“恩。”灿灿爽快的答应。
灿灿是恋爱了,可是依旧每天按时回家,宁雪和腾项南也算是放心了。
——
从此,阳阳去任何地方都是形单影只,他再也不是姐姐身后那个小跟屁虫了,再也不是姐姐身边那个保护神了,再也不会站在姐姐的身边骄傲了。
从学校里出来,灿灿坐着冷沉风的车走了,和阳阳要好的几个男同学走,也是一个个公子哥,都载着女朋友走了,只要阳阳坐进来接他的车里。
路过公交站,阳阳无意看到站牌前站着一个清秀的女孩,正在瞭望着,公交车来的方向,车子快速驶过女孩的旁边,阳阳回头看了一眼,没太看清她的模样,但心里似乎也知道她长的什么样了。
第二天。阳阳对司机说放学不用来接他了,他有事,一会儿自己回去。阳阳走到那个公交站,等了两个多小时,过去无数趟公交车,都没有等到昨天看见的那个女孩。
他上了马路,拦下一辆出租车,关上车门,报了地址,出租车开动,阳阳最后无意的回头看了一眼,见一个女孩抱着几本书,跑到了公交站,而且很快上了车。
出租车很快前行了,将那俩公交车远远的丢在了后面。
第三天,阳阳又没有让司机来接他,又去了公交站,他一直等到十点的末班车,都没有看到那个他要等的女孩。
第四天,他决定不再去公交站了,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也许,那声对不起他再也不会和那个女孩说了。
  

  ☆、第144章 清水芙蓉樊奕菱

说好和那几个公子哥一起去图书馆的,可是,那几个家伙约会去了,阳阳自己来到图书馆,找了几本书,准备离开。
不经意的看见了角落里坐着一个靓影,阳阳怔了一下,慢慢的走过去,女孩很安静,没有抬头,不知道是不是没有发现人走过去。
阳阳坐在她身边,她也没有抬头,而是习惯性的将身子往外挪了一下,好像在躲,亦或是给对方让出更大的空间来。
坐了足有三分钟,阳阳都没有看到女孩抬头,她看的一本什么书?这么入神?阳阳张开嘴,正要说话,那女孩站起来就走了。
阳阳左右看了一下,幸亏大家都在看书,没有注意到他,不然可糗打了。他拿起书来,跟了上去。女孩在管理员那登记了后,就走了。
一步不落,阳阳也跟了出去,其实想要知道她是哪个系的?哪个班的?叫什么等?也不是很难,找个人去调查,分分钟的事情,但是,阳阳没有那么做。
他觉得就是对那个女孩有那么一丁点的好感,也是因为她长得挺好看,二来是那天在楼上强吻了她,有点儿冲动,想和她说声对不起的,他没有到喜欢的,想把她收了的那种感觉。
饭后,灿灿在房间里和冷沉风煲电话粥去了。阳阳也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个女孩的影子总是在脑海里出现,不是灿灿,而是那个在图书馆,在公交站,在楼上他强吻的那个女孩。
宁雪敲了阳阳的门,阳阳打开门,“妈妈,怎么?又看见儿子哪儿不对劲了?我改还不行吗?”
“贫嘴!”宁雪在阳阳的肩头打了一下,“怎么?长大了,妈妈都不能靠近了?”
“您请。”阳阳将宁雪让进来,“有话快说。”
“怎么?这就撵妈妈了?嫌妈妈烦了?”
“不是,我担心爸爸一会儿找不到老婆会着急。”
宁雪安静的坐在阳阳身边,问了问学校的事情,学习的事情,阳阳平时这些事,是不屑和宁雪说的,当然,平时,宁雪也不会问,母亲和儿子之间本来就话少,东拉西扯,宁雪觉得和儿子谈话真的不能和女儿谈话比。
关键是儿子太不给面子,对于她的话,人家有一句没一句的答,还爱理不理的,宁雪觉得也从阳阳的嘴里套不出什么重要话来,这小子的嘴太紧了,脑子也反应太快,她说到哪里人家都能巧妙的不露痕迹又简洁的对付了她。
母子两谈了一会儿,宁雪还是离开了。
阳阳在宁雪走后站在窗前,看见冷沉风的跑车停下来,冷沉风下车给灿灿打开车门,灿灿的手是先搭在冷沉风的手上后才走下车的。
两人不知道墨迹了些什么,冷沉风的大手就一直在灿灿的腰上,两人恋恋不舍的谈了有好几分钟话,最后冷沉风在灿灿的额头上吻了一口,可是两人谁也没有走的迹象。
门口,灿灿让冷沉风先走,而冷沉风让灿灿先进去。最后灿灿没有硬过冷沉风,扬着细白如藕的胳膊和手先走进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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