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觉得主角会黑化-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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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悦珖眼波流转,露出一道极为自信的笑容:“我从知道主角要黑化报复那天就安排好了,之前没用到那个东西只不过是觉着不到必要的时候。你说的也没错,有些事就该掐灭在苗头上,免得别人又有了新底牌!”
贺栋也想问问他有什么底牌,可是白悦珖不愿意说,他也没法强问出来,也就抱着一丝期待、一丝忐忑回了家。想到和白月光订下的攻守同盟,他也不用看贺华看的那么严了,叫过人来温和地说道:“你弟弟又签了份唱片合约,那个公司要给他们组合开个签约会。我记得你也是他们的粉丝,等到那天你也去跟着见识见识吧。这两天我叫司机带你出去买几件新衣服,想去哪逛逛就去逛逛,只要别惹出事来就好。”
贺华温顺地答道:“我知道了。明天我养父母就要过来了,父亲要跟他们见一面吗?”
见这群只有一两章戏份就消失了的炮灰干什么?贺栋心底鄙夷,表面上却一丝不露,和蔼地摸了摸贺华的头:“我还要忙公司的事,你带他们好好逛逛帝都吧。钱就从管家那支,也算我感谢他们替我养大了儿子了。”
他既然这么说了,贺华就叫管家帮他订了酒店安置贺父一家,让他们安心在帝都过寒假,开学之后再回去。他还带着一家人去买了衣服,特别是给贺华照着金刚鹦鹉的品味打扮了一通,摸着他唯一不够炫酷的黑色短发说道:“我另一个弟弟就是abc47里的贺少,过两天他要换个公司出新专辑,我带你去参加他们的发布会,顺便帮你要几份签名。”
贺棣在他手底下一直是战战兢兢地,又要摆出不耐烦的表情,脸色自然好看不起来。可听说娱乐圈新生代偶像居然就是贺华的亲弟弟,那份紧张立刻被激动冲淡了,破天荒地ooc了一把,抓着贺华狠狠晃悠:“你说是真的?我能见着贺少他们?还能要签名?”
贺华笑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只要我能过去,无论想带多少人都行。你有在帝都的同学和朋友吗,大哥到时候开车接你们。”
“大哥!”贺棣已经不管什么人物形象了,一头扎进贺华怀里,笑得见牙不见眼:“你真是我的亲哥!我在这没同学,你带我自己去就行,不过到时候能帮我多要点签名和合影吗?”
贺华抱着从没这么亲近过的弟弟,嘴角也挂着满足的笑容,拍了拍他的后背:“别光顾着高兴,咱们也挑买点礼物给他们吧,算是粉丝的心意。”
到了白悦珖安排的日子,贺栋就盯着儿子早早上车出门。贺劭是跟组合的人一起从公司过去,贺华就叫司机先去酒店接了贺小弟一起吃晚餐,吃完之后小弟又换了和偶像品味相似的衣服,抱着半人高的轻松熊布偶,两人一道上车去了举办发布会的帝都大酒店。
两人甫一进门,贺棣就被会厅里衣香鬓影、明星云集的场面吸引住了,一双眼左看右看,手里攒着签名本和礼物,一时忘了新偶像abc47,眼神直接奔着从小学就喜欢的女神就粘上去了。贺华的眼神倒好使,在这么多人中一打眼就看到了依旧冷漠骄傲、色彩靓丽的亲弟弟,带着养弟过去送礼。
贺少远远就看见一个和自己同样出色的少年过来,身边还有人抱着个半人高的玩偶,却没想到是贺华来了,还以为是哪个走和他们相似路线的不知名新人偶像,神情依旧高冷桀骜,一副生人勿近的态度。
偶像就是这么炫酷,粉丝们只会以此为荣,绝不会受点打击就知难而退的。贺棣连忙从大哥怀里拿过巨熊,艰难地歪着头从熊屁股后面露出半张脸,笑得生涯无悔:“贺少、evan、迪宝、赫俊,我是你们的粉丝!今天能来参加这场发布会,亲眼见到你们,是我一辈子的荣耀……”
粉丝!
不是新人啊!
能出席这场合的粉丝,必定都和投资人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那态度可不能一样了!
四位偶像中有三位立刻一改高冷,亲切地收下玩具,主动给他签字,还让经济人帮他们合影。唯有贺棣从轻松熊易手那一刻开始,注意力就都放在了贺华身上,直接拽着他跑到没人的角落里躲起来说话。他的脸皮绷得紧紧的,眼神微微闪躲,粗声粗气地问道:“你怎么来了!我可没请你,你非要来我也不会谢你的。还有,送个轻松熊是什么意思啊,都是哄小孩的东西,谁愿意要……也就你才会挑这种东西!”
“是,都是我挑的不好,我以前没见过偶像,不知道送什么合适。”贺华笑了笑:“不过我想着,粉丝对偶像最大的支持也不是这一两样礼物,而是尽力让更多人认识他,喜欢他……”得到更多发展机会吧。
他的目光越过弟弟的肩膀,正对上了不远处穿着白色西装,头发吹得高高的,正一手挽着钱韧、一手向他举杯,笑容沉静美好的白悦珖。
第26章
白悦珖劝走了钱韧;主动向他们俩走过来,对贺劭温言笑道:“发布会马上要开始了;贺少还得上台讲话呢;还是别在这耽搁时间了。我倒有点事要跟贺总谈,不知贺总愿不愿意给我面子?”
贺劭回头看了贺华一眼,似乎想留下;贺华却摆了摆手,劝他:“白总说得没错,你一会儿还要上台呢,别在这耽搁时间了。”
贺劭担心地看了他们俩一眼,终归还是在大哥的眼神示意下离开了那里,留他们两人单独说话。贺华目送他离开;然后笔直地走向大厅远处一个角落,目光连蹭都没蹭到白悦珖身上,后者则一脸智珠在握的神情;轻松地跟了上去。
窗外夜色深沉;玻璃就像镜子一样反射出大厅的景致。这两人站在窗边,身高差相仿佛、长相也有相似;只是服色一白一黑、发型一高一低;与窗户上映出的两道身影虚实相映,构成一道精巧又诡异的景致。
白悦珖首先开了口:“贺总也知道我叫你来是为什么吧?你也不必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不在乎的模样,我知道你恨我,就像我恨……”
“我为什么要恨你?”贺华倚在墙上看着他,眼中是单纯的疑惑,眼瞳乌黑清澈,完全看不出作伪的痕迹:“我和你才见过三面,前两次甚至连话都没怎么说,为什么会对你有恶感呢?”
白悦珖脸色沉下来,冷冷地说道:“你要是不想知道,那我就提醒你一句——为了钱韧。你能为了钱韧恨我,我就有更多理由为了他恨你。我才是他心底的白月光,他先喜欢的和真正喜欢的人都是我,凭什么你一出来就成了正牌,我倒算是第三者了?”
贺华无辜地看着他,哪怕个子高了、气场man了,这么安静看人时还是有一份不沾滚滚红尘的纯净温柔。白悦珖从窗上倒影看到了自己略见狰狞的神色,再对比他这仿佛白莲花般的模样,越发觉着堵心。似乎是嫌他堵心得还不够,贺华又在他身后开了口:“可我还是不知道,为什么你这么相信我会为了钱韧恨你。相比起钱韧来,我对你的好感更多——”
他不知什么时候走到白悦珖身边,伸手托起他的脸颊,诚恳地说道:“我怎么可能讨厌拥有一张这么符合我审美的脸的人呢?”
你自恋啊!
白悦珖惊愕地盯着他,恍惚得都忘了把自己脸上那只手扒拉下去了,却只看出他眼里一片真挚。
而且经他这么一提醒,他居然也觉着贺华这张脸越看越顺眼了……难道是他这两天操劳过度,眼睛近视了?还是说和精神病人在一起就容易被影响,自己的脑回路也要有什么问题?他左思右想了半天才发觉自己脸上还贴着一只粗造的大手,连忙一把拍开,深吸了几口气,找回了自己跟他说话的初衷。
他跟贺华之间最大的问题是钱韧,是真爱的地位,不能被他说两句就转移了注意力!
白悦光的脸色再度平静下来,右手伸到口袋里,抬起下巴冷冷地说道:“我叫你到这儿来不是为了听你狡辩,而是要让你知道,在这段感情当中,真正的第三者,是没领证的那个。”
他决然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证书递到贺华眼前,可见是满纸英文,抬头印着两个首字母大写的单词:“”
他右手按在胸前,手腕上的表盘若不经意地对准那张结婚证,笑得眉眼弯弯,说出了身为书中人绝不该在出场时说出的那句话:“就算你是主角又能怎么样?”
贺华眼中掠过一抹震惊之色,白悦珖挑了挑眉,和他相似的脸上笑容勾起一抹恶意的微笑:“钱韧是属于我的,一会儿我就会上台宣布我们俩已经结婚了,他也绝不会在人前不给我这个面子的。而你呢,从今天开始就再也没有跟我抢他的权力了,你懂吗?”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嘴唇几乎压到贺华耳边,自从开文时起就压在心头的重负随着这一声声诛心之语化开,脸上也露出了灿烂如春光的笑容。
找那个雷老师有什么用,小心翼翼地捧着主角有什么用,终究不如自己亲手扇脸来得痛快!主角就算以后黑化了,也是个抢人男票的小三儿,在他面前永远挺不起腰杆来!
他正想得高兴,手里的结婚证不知什么时候被贺华拿了过去,仔细观摩了一会儿,问道:“我来到帝都之后不久就遇上钱韧了,他一直在帝都工作,而你直到两三个月之前才回国,他什么时候跟你去结的婚?”
哼,你以为美国就没有办假证的吗?要不是剧情安排,他早就把钱韧拉到美国结婚去了,连假证都不要——反正钱韧对他的爱是作者盖章的深,能跟他在一起怎么还会要个替代品呢?
白悦珖闭口不答,脸上的得意劲儿还是掩不去的。
贺华似乎明白了什么,点点头,毫不在意地问道:“就算你们找时间去领了证吧,可又能怎么样呢?”
“什么叫‘能怎么样’?你没看到那是结婚证吗?你现在站在我这个钱韧的合法妻子面前,难道不觉得羞愧吗?”
“呵。”贺华轻笑一声,随随便便地叠起那张结婚证往他口袋里一塞,懒洋洋地说道:“可是我们国家并不承认同x恋婚姻,你这份结婚证在国内没人承认,你们俩的夫妻关系也不受保护。”
白悦珖忽然微笑了起来,充满同情地看着贺华:“你还不死心吗?可是不死心也没用。明天我和钱韧当众宣布婚讯的视频就会传到各大门户网站,今晚咱们俩的谈话也会夹在这段宣传视频里。到时候全国人民和读者都会知道你是在知道我们已婚的情况下蓄意插足……”
“说得好。”贺华不怒反笑,目光冷然:“既然你这么希望我蓄意,那我就蓄意一次给你看看!”
他猛地出手钳住了白悦珖的腕子,另一只手把他推到墙上,跟着整个身子都欺了上去,低头吻住白悦珖得意微笑的嘴唇。
白悦珖都吓傻了,嘴唇无意识地张着,正好方便贺华更深地侵占。今天他的高跟鞋穿得够高,整个人被人怀在墙上,一簇高耸的头发露出来,随着他的挣扎动作摇摇摆摆,活像贺华头上又长出个头来。幸亏台上的abc47开始表演,没人注意他们这边,不然当场就能流传出一个都市灵异传说。
直到白悦珖停止挣扎,无力地倒在他怀里,贺华才慢慢抬起头,擦了擦嘴角的银丝,垂眸笑道:“我本来是没想过要插足到你们两人当中的,可你们为什么一个两个都要撩拨我,让我想不收拾都不行呢?”
白悦珖叫他亲得眼神都呆滞了,半天才缓过神来,脸色涨得通红,咬着牙根质问他:“你要干什么!我是你情敌,你是个白莲花弱受,你怎么能这样对我,难道不怕钱韧看到……”
“不怕啊。我这不就是在用亲身体验告诉你,一张不知哪来的结婚证,对我来说其实什么用也没有。”贺华神清气爽地笑了笑,粗糙的手指摸上了白悦珖的脸颊,蹭得他的耳垂红得跟滴血一样。大厅里音乐声响得震耳欲震,台上有人唱着听不懂但很难听的歌,台下的掌声和欢呼声能震翻房顶,可贺华的声音就像电钻一样压倒了一切声音,直钻进白悦珖耳朵里。
“我猜,咱们刚才做的事都被监控拍下来了吧?这一段你也会放到网上吗?我是无所谓的,反正贺家把我带回去就是为了当作换钱的筹码,至于对象是钱氏还是白氏都一样,对你来说可不一样了吧?”
白悦珖恍然大悟:“你威胁我!”
贺华摇头,笑容清雅得一如平常,却不知为什么给人种极强的压迫感:“我从来不威胁别人,只是愿意顺应别人的心愿而已。你特地给贺少发新专辑,今晚还办这么大一场盛宴,不就是为了录下些能让我身败名裂的东西吗?既然你对我这么感兴趣,我也不能让你失望……”
不不不,我不失望!不,我就想失望,我这辈子笑傲苍生只求一败,你就让我失望一回吧!白悦珖拼命伸长脖子往后寻找,恨不得找出一个能救他于水火的人,可惜现在台上开始表演了,根本就没人往这旮旯看。
贺华右膝顶进他两腿之间,用身体压制住他,隔着雪白的西装从他肩头往下细细抚摸。这种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非礼的羞耻感气得白悦珖眼前发黑,可落在他身上那只手却热得像要把他的皮肤都烧透了,隔着这么多重衣服也能感觉到它每一分每一寸最细微的动作。
肩头、领口、胸骨、心口、腰侧……随着他的手越来越靠下,白悦珖身上的力气也越来越少,两腿软得直打颤,恨不得挂在贺华身上。
这哪特么的是白莲花受啊,简直就是披着白莲花皮的一朵猪笼草啊!白悦珖紧咬下唇,呼吸一声比一声急促,要不是脑子里还绷着一根弦,现在就已经申吟出声了。可是贺华在他腰侧掏摸了半天之后,居然就不向下摸了,反而握住他的右腕往上抬,压到了他脸上。
“是这个吧,手表针孔摄像机?你想录的东西录到了吗?这场宴会只想录下我知道了你们两人结婚之后还纠缠钱韧的证据呢,还是另有安排?”
白悦珖的瞳孔瞬间收缩,心里赫然生出一种名为“恐惧”的感觉。眼前的贺华态度仍旧温柔,连嘴角翘起的弧度都和刚才差不多,可他却只能呆呆地看着那张俊美而眼熟的脸庞,哑声答道:“没有了……我只想让读者知道我们两人早就已经在一起了,你才是第三者插足的而已。”
他的声音干涩颤抖,自己都觉得可怜。贺华也感觉到了他的软弱,怜爱地抬手擦去他额上滚落的汗珠,笑道:“这么点小事也值得着急,既然你想拍,那就拍到底吧。我这个人就是乐于助人,不管你有什么要求我都能配合。”
他硬是扳着那只手找了个最合适拍照的角度,低下头吻住了白悦珖红肿湿润的双唇,左手直接探到他衬衫扣子之间揉捏着肋骨上那层薄薄的软肉。
——白月光也是身娇体软易推倒型的,不需要大胸肌。‘
第27章
台上abc47的演出已经结束了;主持人正宣布两个公司的经理上台签约合作,其他人都已经上了台;只缺白悦珖一个;主持人连叫了他几声,台下的人也开始四处张望着找他。
白悦珖有心冲出去,可是叫贺华这么折腾了一通;脸红耳热、身上衣服凌乱还不说,两腿之间已经撑起了小帐篷,实在没脸出去见人了。钱韧还主动下来找他,一声声地在场中呼唤,他急得只好像贺华求助,希望他帮自己解决眼下这状况。
贺华回手拉上窗帘;把两人裹在一片黑暗当中,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道:“你可千万别发出声音来,不然有人找过来的话;凭咱们俩这姿势、你这副模样;我父亲可就得把儿子卖给你了。”
白悦光用力摇了摇头,眼里还含着几分难以平息的波滔;同样压抑着声音说:“你把腿挪开点行吗……我这儿老让你这么顶着;有点……那个,小腿蹲得有点酸……”
贺华一膝盖顶到他腿间,他只能骑马蹲裆式站着,大腿小腿确实都有点酸。但其实他怕的不是肌肉酸痛,而是那条腿在他两腿内侧时不时地蹭一下,让他皮肤上总是细细碎碎的酥、痒。不只酥他还软,腿一软身子就往下出溜,然后更细嫩的部分就隔着裤子被贺华的大腿顶住,那感觉简直难以形容。
贺华收回那条腿,仍是紧紧把他压在墙边,摸着针孔手表表带问道:“没有红外摄像功能吧?”
“没有……”多好啊!
我真是天字第一号傻'bi——'!买了这么贵的东西,现在全用到自己身上了!
他努力绷直腿,深呼吸往后缩小腹,整个身子都拼命往墙上贴贴贴,怎么贴还是跟贺华贴在一起,最后没办法只能开口求他离远一点:“你压着我了,离远点行吗?我拍的东西不会放出去的,结婚证也给你(反正也是假证),你让我收拾收拾,不然我一会儿没法出去见人!”
贺华摸了摸他高耸的头发,又替他扣好胸前的扣子,掸平衬衫,在窗帘透过的微光下仔细打量了一下,终于满意地笑道:“好,这样就差不多了,只差最后一点问题——”
“题”字拖着长腔,他的手也迅速落了下去,直到落在一点微凸的部位才停下来,笑容纯良得就像学雷锋做好事时正好遇到电视台采访:“这里也帮你解决了吧,不然白总一会儿怎么出去招呼客人呢?”
指尖在白悦珖小腹上轻轻划过,捏住了藏在门襟后面的一小片金属,然后利落决然地往下拉。
“嗤啦——”
白悦珖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牙齿轻轻战栗起来,整个身体和灵魂都被另一个人的手接管过去,抬眼所见无非是模糊的暗影,以及深印在脑海中的,那副和手中动作完全不相干似的清明神色和温柔款款的笑容。
我错了。
我应该相信钱韧,跟他一块找雷老师咨询了再出手对付主角的。
湿凉的纸巾覆上他的身体,在他模糊地失去意识之际,脑海中莫名地浮出了“雷老师”这个名字,然后就沉浸在灵魂出窍般强烈的快丨感之中。等他完全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了飘窗上,衣服收拾得整整齐齐,关键部位一点湿意都没有。
唯有右腕上那只手表摄像机不在了。
里面录的东西绝对不能流传出去!可是从贺华手里要回来……问题是他敢吗?就算他敢,这武力值对比过大,抢都抢不回来啊……
或许应该找保安,可是那些保安的胆子比钱韧还小,这种得罪主角的事谁愿意干呢?
台上笑语连珠,台下人声鼎沸,白悦珖独坐在冰凉的飘窗上,饱经欧美资本主义文明熏陶的大脑里忽然浮上一句凄凉哀婉的古诗:“冠盖满京华,斯人独憔悴。”
在这一片欢声笑语中,终于有人发现了他缩在角落里打蔫儿的身影。
钱韧急匆匆绕过半个会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