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只反派来镇宅-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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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调转马头往赵家村的方向跑去。
……
再说周锦三人送完了棺材拿了余下未给的钱就坐着驴车往回赶了。
此时已是二月中旬,山野上星星点点开满了五颜六色的花,阳光也大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穿着大袄还嫌着热。
容肃赶着路热得慌便停下车想要脱衣裳。
周锦见着赶紧拦住:“别脱!要春捂的,不然冻着了难好!”
容肃感到身上闷闷的好不舒服,就拍拍自己的胸脯道:“不怕,我身子壮,不会生病的!”说着也不等周锦再说,就利索的解了扣子把外边的棉袄脱了。
一脱,里面只剩下了墨色的一件锦袍——这还是他来时穿的那身。容肃还嫌热,就又把两边的袖子挽起来 。
这么一来,周锦有些看晃眼了。
一冬天容肃都穿着宽大的棉袄,身材岁好却终看不过,更别说还是粗陋没型的布料了,此时他穿着这料子明显就看上去好得多并且剪裁合身的衣裳,整个人的气势立马不一样了。
英挺有力,像极了个男人!
怪不得那些大胆的妇人会借机掐掐摸摸占便宜呢!
想着昨天容肃跟她说“为什么对面那些大娘大婶总是要掐他”时那一脸郁闷的样,周锦就禁不住扯起嘴角笑了起来,也不知道到了夏热穿起短褂的时候,那些女人又该怎么吃他豆腐了。
“娘,你在傻笑什么啊?”周舟正在啃刚从路边摘的野果,冷不丁见到周锦笑得莫名,纳闷问道。
容肃闻言,也转过了头看向周锦。
周锦不答,只抬起头看向容肃,半晌后又敛起笑意正色道:“小白,下回那些女人再摸你掐你,你可得躲着,不能让她们再占了你的便宜去!”
容肃不知周锦为什么突然这么严肃了,但想了想,还是乖乖的点下了头,反正他也不喜欢被她们摸。
而在这时,前方突然传来阵阵马蹄声,隐隐还伴随着几句人声,细听之下,竟是一句“在那!他们在那!”
周锦诧异,偏头一看,却见前面小道上飞驰而来三四匹马,马后依稀还跟着数个人。眼皮一跳,感觉到了不妙。
果然很快,那些人马在跟前停住又将他们三人围了起来,周锦神色一凛,下意识的将周舟护了起来。
为首的吴多宝胖脸红润,一双细长的眼睛赤裸裸的闪现着淫邪的目光,他坐在马上绕了驴车一圈,居高临下将周锦看了个透,然后才停住道:“果然有几分姿色!嘿嘿,今日就让小爷我好好尝尝!”说着,翻身下马,却因为酒喝多了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倒。
跟班见他满意了,各个眉开眼笑,也不等他吩咐,就上前要把容肃跟周舟拉开。他们得把碍眼的挪开,否则自家少爷怎么能够玩得尽兴呢!
容肃不明就里,见几个大汉上来就要抓着他走有些焦急,而周锦看着他们就要来抢走周舟也吓得不轻,她自然是要知道这些人要做什么的,急吼道:“你们要做什么!给我放手!”
她将周舟抱得紧,那些人抢不走,就又喊着人来拉周锦,于是很快周舟就被抱着走开。
“周舟!”
“娘!”
周锦赶紧下车要抢人,可这时吴多宝已拉扯着衣裳走了过来,并道:“赶紧把人都弄开!你们俩个!把她拖到那边花丛里去!小爷我都等不及了!”
周锦想要再喊,可已被捂住了嘴,她死命挣扎,可到底难敌两个汉子的力气,最后硬是满脸惊骇的被连拽带摸的拖到了花丛里。
花丛茂密,遮住了视线,仅看得见朗朗晴天,再看不到驴车,傻子跟孩子。昂着身子扑腾着要起,却也只见得一个笑得无耻至极的公子哥正一步步的走来。
周锦突然一阵绝望,眼角泪水滚滚落下。
而那边,容肃正被五六个人纠缠着脱不得身,慌乱间回头见不见了周锦,吓得脸色发白,也顾不得别人拿着木棍狠狠打着他了,只站定着大声喊道:
——“锦娘!”
第22章 等我回来就成亲
周锦听到容肃的喊声,更加剧烈的挣扎起来。她一动,边上的花丛也就乱摇乱晃起来,容肃眼尖,看到了周锦露在外头的半个鞋面,眼睛一睁,立马就要扑过去。
吴多宝的那些狗腿子怎能让他跑掉,忙将他拦腰拖住,其他几个也抓胳膊的拽胳膊,推后背的推后背,说话也是软硬皆施黑脸白脸俱上,有的嬉皮笑脸的拉着他哄着,有的连推带打的骂着,总之就是不让他过去。
容肃惦记着周锦的安危心急如焚,可是这些人就跟捕鱼的网似的,前前后后将他束缚的死死的怎么也动弹不了,他又急又怒却无可奈何,一张脸就憋得通红。他很想将这些人一个个拎起来扭断脖子,脑海里这些画面不停在浮现,可是他不敢,周锦之前的那些话他记得牢牢的,再有下次,他可就会被赶走了啊!
骨子里似乎有些东西再流窜,横冲直撞的窜得他心都疼,容肃通红了眼,都快要急哭了。
而这时,花丛里突然传来一阵凄厉的喊声,却是周锦发了狠的在折腾时咬上了捂住自己嘴的那只手,那人吃痛惊呼起来。只是这喊声太过尖锐,一时分不清究竟,容肃心惊之下只以为是周锦所喊,顿时汗毛竖起,就再顾不得什么清规戒律。
肩膀猛地一拧,将困住自己间的那人甩开,手臂得了自由,又一把将抱着自己腰的那人拎起,眼中冲了血,看到边上一块大石,就将这人狠狠砸了过去。
那人脑袋撞上,顿时出了血。
他的戾气一瞬高涨,周身杀气腾腾,原先那些人只觉这是个傻子可以任意欺负,冷不丁见他跟变了个人似的,都被骇住了,纷纷后退,一时不敢上前。
容肃也不搭理他们,见没人拦了,快步就朝花丛里走去。而当他走近时看到眼前的景象,轰的一下,头都似炸开了。
只见周锦被两个人死死按在地上,一个人分开她的腿正要扒拉她的裤子。边上花茎折断一片,花落了她一身,而她的表情却可怕至极。泪流满面,却睁大了双眼,目光中满是宁死不从的决绝。
她的衣衫凌乱,可人还在奋力挣扎,脚挣脱出束缚后,更是毫不留情的就踹向腿旁的吴多宝。吴多宝被踹中,大怒,站起就狠狠甩了周锦一个耳刮子。
那一巴掌响亮之极,正飞奔过来的容肃听到后怔了一下,然后整个人就跟个野兽似的冲了上来。
“啊!”他大吼一声,就直奔吴多宝,然后一拳头就挥了上去,吴多宝猝不及防被打倒在地,容肃抬起一脚就狠狠踹上。那一脚正中胸口,于是几声断裂声就响了起来,吴多宝痛得变色,可还来不及喊出,整个人就被拎着举起又丢出去。
边上是高低不平的石子堆,吴多宝后背砸到,顿时满口血喷了出来,然后头一歪,就晕了过去。
从容肃跑过来到他将吴多宝丢出去,一切都似在电光火石间发生的,那帮狗腿反应不及,都惊住了,愣了半晌后,才个个跑来呼道:“少爷!少爷!”
容肃原本还沉浸在怒火中,将吴多宝扔掉后就呼哧呼哧喘着气,此时听得这一声声惊呼,心中一凛,再看他一动不动,脸色立马变了,迅速回头看向周锦,目光开始发颤:“锦娘……”
他又想起周锦原来的那些警告了。
周锦已经拢着衣裳站起身了,刚才一瞬的变故她也全看在了眼底,见吴多宝被一脚踢飞就没了动静人一下就懵住了,此时听得容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猛地回神,眼神里满是骇然,而后想到了什么,赶紧拉着他道:“小白!我们快走!”
“娘!娘!”这时周舟也跑了过来了,束缚着他的那个人看到自家公子出事了也顾不得他了,他得了自由就连忙来寻周锦。
周锦拉着一大一小就回到驴车旁,也不让容肃赶车,直接上了车头拉起缰绳就赶起了车来。走时又回头看向花丛里,见还是一个个在哀嚎着,眼神一沉,更是加快了速度。
那帮人手忙脚乱的围着吴多宝,倒是一个人也没发觉他们跑了。
……
一路奔走回到棺材铺,周锦脸色已如纸白,也顾不得白天黑夜,关上门就紧紧抵住,胸脯起伏着,眼神灼热却没了聚焦,是吓坏了。
“娘。”周舟也很紧张,小脸上满是恐慌。
周锦听得儿子呼声,茫然低头,然后心底的话就脱口而出了,“出大事了!”
边上容肃一直在注视着周锦的一举一动,现在听她说这话,立马颤声道:“锦娘,我是不是把那坏人打死了啊?”
周锦怔怔的看着他,也不知怎么,眼泪就下来了。容肃什么本事她如何不知,狼都杀死过了,更何况一个人呢!
容肃明白了,也哭了,“锦娘,我错了,你不要赶我走!我只是看到他欺负你……”
周锦听着这话五味杂陈,这傻子始终念念不忘这个……而他今天就算是杀了人,也是为了救他啊!
思及此,心潮汹涌,周锦拉着他的手安抚道:“我不会赶你走的,不会的,你做的很好,很好……”
边上周舟原本被带走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此时听到这些话立马明白了,不由忧虑道:“小白杀人了?那怎么办?这是要杀头的啊!我不要小白被杀头……”
“我不要杀头!”容肃吓得大喊。
周锦被提醒,浑身也绷紧了。
杀人,可是死罪啊!
而就在周锦惶惶不安时,突然背后的门被重重拍响,同时伴随着的还有几个粗嗓子的叫门声——“开门!快开门!”
三人闻得这声,各个惨白了脸色。
倒是吴家的人找上门来了!
原来,在周锦仓皇赶着驴车逃走没多久后,吴多宝那帮狗腿终于回过神来了,然后几个人快马加鞭的前往吴家通报。吴家老爷也不是个善人,知道后,一边命人去接儿子,一边又让人去找凶手——自己的儿子被打得没了半条命,可不能放过他们!
周锦驴车再快,终快不过人家健马疾驰,所以前脚进了家门,后脚人家就赶上了。
外边门被拍得如雷响,很快聚来了一大波看热闹的人。那些人不知究竟,纷纷询问缘由,吴家的人一个个颠倒黑白又添油加醋,不说吴多宝多么的无耻,只说傻子突然犯病将他们家少爷打成重伤,现在要来讨说法呢,而他们也已经报了官!
周锦在里面一听,先是恨得咬牙切齿,后听吴多宝没死,又简直要喜极而泣,再听那些人胡说八道歪曲事实,深知躲无可躲,便干脆拔了门栓大开了门。
“见官就见官!你们家少爷欲图不轨,小白只是保护我才失手为之!”她往人前一站,大声辩驳道。此时名节不名节已经顾不得了!
围观的人一听,各个露出了然神情。吴多宝是什么人,他们再清楚不过了,于是看着周锦他们的眼神里有了些同情,只是同情过后又是浓浓的悲哀。
周锦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露出悲哀的神色,不过很快,她就明白了。
衙门里的人来了。
“大人!就是这个傻子!我家少爷好端端的在路上行走,他就跟发了疯似的扑上来!然后就把我们家少爷打得吐血又昏死过去现在都还没醒来!大人,你可一定要为我家少爷做主啊!”吴家的人恶人先告状,拉着衙差如此道。
容肃见一群人都指着他,害怕极了,死死的拽着周锦的衣裳。
周锦本来也是极为恐慌,可现在见着这阵势,知道自己再不强大起来就彻底完了,于是握紧拳头道:“大人!他们含血喷人!”接着又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说完紧紧盯着衙差,期盼着他们能给自己做主。
可是她到底还是失望了,衙差听完他的话,什么都不说,只厉声问道:“你说吴少爷强暴你,你可有什么证据?如果没有,你所说的可都是污蔑!”
周锦听得这话一瞬心凉了,再看到衙差跟吴家的人眼神示意神情诡秘时,一颗心彻底跌到了底谷,这是指着她拿不出证据了!
她的确没证据啊,人证,只有小白跟周舟,其他的都是吴家的人,物证……强暴未遂,还有什么物证!
而在她怔然不语之时,衙差又开口了,“来人啊!这人故意行凶伤人,把他给我带走了!”
周锦神色一凛,下意识的就将身后的容肃护住。
容肃见那些衙差拿着锁链往自己这走来,吓得眼泪滚滚掉下,“锦娘,不要让他们抓我!不要让他们抓我!我不要被砍头!不要!……”
吴家的人见他露出这傻相都笑了起来,周锦气得发抖,人却寸步不让,“你们欺人太甚!”
“少说废话!快让开!不然将你一起抓了!”衙差威吓道。
“好啊!你来抓我吧!”周锦却是一瞬被提醒,上前一步道,“他只是个傻子,什么都不懂,你们要抓抓我好了!”
这时候的周锦气血汹涌,心中除了想保护容肃再想不到其他。
而边上的周舟听到这话,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你们不要抓我娘,要抓抓我好了!”说着也一把拦在了周锦的面前。
“周舟!你别添乱!”周锦赶紧将他拉后,眼泪却也下来了,只是伸手一抹后,又对着衙差狠狠道:“你们带我走吧!有什么罪尽管冲我来!今天你们休想从我身边带走他!”
她的表情太过决绝,一时震住了在场的那些衙差,甚至连看热闹的那些人都停下了窃窃私语。
吴家人急了,扯着衙差的衣裳压低着嗓子道:“那就先把她抓起来!完了再对付那傻子!”
衙差醒悟,立马又道:“好!那就先把你带走!”说着手一挥,让人冲上。
“不要抓我娘!不要抓我娘!”周舟又开始抱着周锦的腿哭着阻拦,场面又开始乱起来,只是他到底人小力微,哪里能拉的住,眼看那些人就要从他手上拉走周锦,冲着一旁站着的容肃就喊道,“小白!快来帮忙呀!他们要把娘抓走了!”
容肃已经吓傻了,他知道自己闯祸了,这些人都是来抓他的,他要被抓走了,要被砍头了……他吓得要命,所以始终躲在周锦后面,嘴里喃喃着不要抓他,可是后来怎么了,这些人都去抓锦娘了呢?
容肃吓得魂丢了,人也怔魇住了,所以只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一片混乱,而当周舟开始冲着他大喊,他瞬间被惊醒,然后那些被吓飞的魂魄被聚了回来。
他明白了,这是锦娘为了救他要牺牲自己呢!
那怎么可以呢!
“不要抓锦娘!不要抓锦娘!人是我打的,你们来抓我好了!”他大喊着跑到周锦面前,将那些要将她绑起来的衙差推开。
“你给我闭嘴!”周锦见他出来捣乱气急,骂完又回头对衙差道,“他只是个傻子!你们别管他!”
“我不是傻子!我是男人!”容肃却吼的认真。
男人,要有担当,要时刻想着保护自己身边的人,这话,周锦说过,他一直记得。
众人不知他突然喊出这话的深意,周锦却再明白不过,于是蓦然间,心被击中。
容肃见她眼睛红起,又小声道:“锦娘,我不是傻子,你让我保护你,我要学做男人的……我不怕被抓走了,也不怕被砍头了,锦娘,我不怕了……”
周锦再也忍不住,两滴热泪淌下,她哽咽了声音道:“你不用学做男人了,你已经是男人了!”
容肃闻言嘴角扬起,还要再说什么,背后又被重重一击,却是吴家人看的不耐烦敲了闷棍。容肃猝不及防一个踉跄伏倒在地,衙差见状,一个个扑来将他紧紧捆住。
“小白!”
“小白!”
周锦跟周舟皆是失声大呼,想要扑过去,却被别的衙差拦下来了,百般挣扎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容肃被带走。
容肃被打了一记也不恼,只是很乖顺的跟着衙差走了,而在要跨出门槛时,他想到什么,又转过身大喊道:“锦娘!如果我回来!你一定要跟我成亲啊!你已经说我是个男人了!”
说话时他笑得开怀像个孩子,然而周锦却是在一瞬间泪如雨下。
……
而在容肃被带出棺材铺时,一个瘦小的黑衣男人正巧从对面街头赶来,待看到他被五花大绑着时,脚步刹住,一双眼睛瞪得死大!
第23章 流年不利容大人
司马萍已经找了容肃两个月了。
一开始的时候;司马萍对于自家大人突然又失踪一事还是习以为常的淡定着;因为他跟随了容肃七年,知道他有时候会出去办些隐秘的事,然后一走就是一两个月。可是当两个月都过去了,他发现不对了;因为往常哪怕容肃离京甚久都会时不时的传来一些吩咐;而这次,却是音讯全无!
监察司里的人直觉都是敏锐的,司马萍尤甚,联想着右指挥使最近的蠢蠢欲动;他立马意识到自家大人只怕是出事了,然后当机立断;禀明圣上后;立马动身赶去江南查探。
容肃当时可就是在收到一封来自江南的飞鸽传书之后连夜离京的!
可是到了江南分司一问,根本没人见过容肃!司马萍顿时大惊!
再说司马萍,阿谀奉承迎须拍马是从来手段,仗势欺人媚上奴下一贯品行,在京中风评极差,到了人人厌恶的地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容肃却对他格外青睐,并且一力扶持着,甚至近两年都视为了心腹,而他对容肃,也是出人意料的忠诚着,所以确认自己的上司失踪后,他就放下原本的锦衣玉食生活,开始日夜奔波不辞辛苦的寻找起了容肃的下落!
监察司是凌驾于文武百官之上的部门,里面明争暗斗不断,特别是左党右党之争!如果左指挥使失踪的事被传来,只怕左党会招到毁灭性的打击!所以,司马萍寻得隐秘!
可是不惊动人的寻找一个人的下落何其艰难,司马萍苦苦寻了两个月,人都瘦了一圈,可硬是没找到一丝蛛丝马迹!
好在皇天不负苦心人,今天在一个客栈里,他终于打探到了一丝消息!
有人见过容大人身上配的这块玉佩!
司马萍不敢拿着画像寻人,就只拿了块容肃随身携带的玉佩暗中询问,而刚才他在客栈里问人时,一个人就说他在一个月前见到过!
容大人在这里出现过!司马萍意识到这点时欣喜若狂,可是当他得知这人竟是个当铺的伙计并且拿着这玉佩的人还是个女人时,一下愣住了。这玉可是容大人极为珍视的一块玉,怎么会给一个女人还让她拿到了当铺?是容大人陷了温柔乡还是容大人出事了?司马萍难以判断,连忙又打听这女人是谁家住何方!
当铺伙计是个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热闹人,自然知道最近镇上棺材铺老板娘的事,于是说笑间便把知道的消息兜了个底。司马萍没空听他说那女人的风流事,问完想知道的事后丢下茶钱说了告辞就心急慌忙的直奔棺材铺!
而他刚走进棺材铺的那条巷子,就看到他的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