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只反派来镇宅-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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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康镇,位于延国西侧,虽然有平安镇十来个大,但相比之下,它依然是个小镇,地不广物不丰人少杰,甚至连个大一点的天灾人祸都没有,于是纵观上下数百年,它的名字从来不为上面人所知,可是就在半个月前,京城的一位大人物却死死的记下了“大康镇”三个字,然后,一道令下,江南监察营的几位高手,悉数出动!
此时,已是深夜,更夫打着哈欠敲着锣自街上走过,余光瞥见边上黑影一晃,忙定神查看,可见到的,只是月光下空空荡荡的一条小巷。
眼花了?还是有野猫?更夫撇撇嘴,响起忘了敲锣了,赶紧边敲边往前走。
而就在他前脚离开,小巷的树影后房梁下,顷刻露出六个身影,转着头确认人数之后,这些黑衣持剑的人挪动脚步迅速往巷子里掠去。
周记棺材铺,格杀勿论!这是昨晚收到的命令!
小巷里安静一片,对面杂货铺里的那条大黄狗似乎觉察到了什么动静,抬起头瞅了瞅,发现只是风吹过,又趴下来继续睡。而就在它趴下的瞬间,六名刺客已经全部翻入了围墙。
剑抽出,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刺客们一步步逼近,每个人的脸上都是肃杀凝重,他们收到消息,里面的人身手不凡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终于走至门口,一人抽出把匕首,想要把门栓挑掉,可是上上下下挑了半天都没找到地方,回头向同伴一望,目光疑惑。同伴做了个踹门的动作。其余人摇头,示意里面不知究竟不能莽撞。
而就在六人眼睛转来转去手动来动去做着无声交流时,一个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
“请问,你们找谁?”
第36章 河归位皆苏醒
“……”刺客面面相觑愣了一会;而后杀气暴涨;齐齐举剑朝那人杀了过去。
容肃是出来解手的,本来三更半夜看到这些人还有些莫名,可见他们二话不说就朝自己跑来手里还拿着剑,再傻也明白过来了;眼看着就要杀到自己面前;一个转身,就往院子里跑,同时大呼道:“锦娘!小萍!快起来啊!有贼啊!”
三更半夜还出现在别人家的屋子里,手里还拿着家伙的;就是贼!
至于容大人为什么会这么认为……那是因为当初他就是这么被认为的……
而其中一名刺客听得这话,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夜深人静;喊声便显得很大,更何况容肃还是极大声的,于是很快屋子里就传出了动静。六名刺客有些犹豫,想着是该合力去杀面前这个人,还是分一些去对付屋子里的人,最后无声一交流,决定三个对付这人,另三人对付屋子里的。
容肃跑得很快,所以等六名刺客商量好,他已经折了回来,手里还拿着跟手腕粗半人高的铁棍!
他是男子汉!得保护家人!
三名刺客看着对方拿了东西回来脚步一滞,可看着是跟铁棍,一个不屑眼神之后又杀了上去——铁棍怎么能杀人!
铁棍当然不能杀人,不过容肃本来就不是拿来杀人的,他是拿来敲人的。
这个坏蛋,半夜不睡觉跑来这,看我不把他一个个敲晕了绑起来送大牢去!
容傻子毫不畏惧,大步一跨就迎面朝三人冲了过去,在他的思想里,贼是来偷东西的,换句话说,他不知道“贼”是会杀人的!
无知就无畏,容大人把铁棍挥的风生水起,可是很快,他就发现不对劲了!
那些人怎么这么厉害啊!铁棍敲不到啊!啊,又被划了一道了!
“你们能不能不要划破我的衣服!很贵的!”容肃在衣裳又被划破一道后,怒吼道,同时,铁棍挥的更厉害了。
那些刺客,开始额头冒冷汗了,面前这人说话傻乎乎的,铁棍舞的也毫无章法,可是偏偏的,每一次都能避开他们的攻势同时还能向他们挥来致命的一击,甚至都开始让他们有些难以招架了。
这时,屋内突然传来一声惊呼,“大人救我!”
容肃听得这呼声,精神一震,脑子里似乎浮现出了些东西,而就在他分心间,三把剑从三个方向齐齐刺来。容肃感觉到后,顿时汗毛竖起,也不及思考,头一偏腰一拧手一挥,当铁棒砸到两人胳膊将他们打开后,就提起一脚踹向了第三个人。第三个人被踹飞,撞到井沿,晕了过去。
容肃管不得他们,听司马萍还是不停呼号,赶忙冲了过去,
屋内,司马萍钻进床底缩在角落,两名刺客正半蹲着划拉着剑刺着,一人恼怒道:“你给我出来!”
司马萍回道:“你以为我傻啊!”
容肃看着他暂时无事,恍然想起刺客还有一人,连忙转身向周锦那屋跑去,司马萍透过空隙看到他的衣袂,忙呼道:“大人!大人!别走啊!快救我啊!”
两名刺客也察觉到有人进来了,眼神比对了一下后,也不去杀司马萍了,双双转身朝外面走去——看这人怂样一看就知道不是正主,等收拾完了别人再来收拾他!
容肃跑进周锦屋中,一看屋内景象,愣住了,只见地上一个人躺着,周锦站在边上,手里拿着一把刀,月光照耀下,可以看到刀上似乎沾染了些东西。
空气里有血腥味,很明显。
“锦娘……”容肃看着一动不动的周锦,唤道。
周锦猛然回神,抬头看向容肃,声音无比颤抖:“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原来,在周锦听到外面的喊声后,一下警醒,顺手就拿起了放在枕头下的匕首,然后怎么拼死躲开那把剑她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在剑就要砍向床上的周舟时,她气血一冲,就奋不顾身的扑了上去,想要拉开那人,可没想到,手上的剑直直的扎进了他的背上,生怕没刺着,她又连连的刺了好几下……
容肃还想说些什么,可身后已经有人赶来了,四个刺客,屋外两个,司马萍屋中两个。容肃感觉到后,浑身一绷,就往后退去,可是那剑又齐刷刷刺了过来。
周锦吓得面无血色,意识到什么,赶紧抱起床上已经吓坏的周舟往床下一塞,同时自己紧贴床梁,目光颤抖的看着面前的一切。
容肃在死死对抗着四人的剑,不敢有一丝放松,他现在总算明白了,这些贼可不是偷东西那么简单!
四名刺客如附骨之疽缠着,招招阴狠致命,容肃有些招架不住了,他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了很多东西,很混乱,很血腥,就跟现在一样,容肃觉得有些疼,还有些恶心,于是不免的就有些分心。
撕拉一下,剑割破,可这回却不只是衣衫,容肃觉得胳膊上一疼,脑子便像跟被电流激过的一样,他甩甩头,同时下意识的避开另一把剑的攻势,然后身一偏,伸出空着的左手,一把攥住边上露出空门那人的咽喉,而后只听卡擦一声,那人倒地。
其余三人一怔,接着便使出了更凌厉的招式。而因为地方小,刚才五个人缠在一起难免放不开手脚,现在少了一人,立马宽敞多了。
容肃脑子里轰轰烈烈难受的很,不由松了防守少了进攻,于是很快他又处于下风,胳膊上,背上都被划了好几道。
周锦听着声响,惊心动魄,眼看一把剑就要朝容肃背后刺来,她顾不得引人注意,大喊道:“小心背后!”
容肃闻言一个警醒连忙避开,可当中一人发觉人多碍手脚,便自动退出,杀向周锦。
屋子很小,几步就能到。周锦看着就要刺到的剑,赶忙避开,可能躲到哪里呢!
“小白!”无路可逃之下,周锦也向容肃呼救。
容肃听到,转头一看,顿时眸中狠戾起,只见他一挥,甩出铁棍砸向身后两人的手,手被砸到,两名刺客吃痛剑脱手又退开,容肃趁机又转身跑向前,再次将手中铁棍甩了出去,正中那人后背,卡擦一下,那人一个踉跄后,便倒在了床上再也不动了。
那铁棍本来就用,外加容肃甩出的力,足够将这人脊背砸断。
可是容肃救了周锦,自己却陷入了危机,退后的两名刺客反应何等速度,失了剑,可顷刻抓到了容肃转身时露着的毫无防范的后背,于是一个眼神示意,双双飞身上前,挥出双拳,狠狠的就往容肃背上砸去。容肃挨了个正着,腹内顿时翻江倒海,他站住就要回身反击,可那两名刺客出完一招又有了一招,一个猛抬腿,就向容肃踹去。
容肃被踹飞,身子狠狠撞在墙上,而撞得更猛烈的,却是他的头。容肃只觉眼前一晕一暗,身子往下一坐,头一歪,就晕了过去。
屋子里一下静了下来,只剩下四人的喘息声。
两名刺客显然也没意识到这么快就得手,都愣了一下,而后才又拾起地上的剑朝墙边的容肃走去。走的很小心,因为他们要防范着这人是否是使诈。
而周锦这会,在容肃被击飞的瞬间,浑身已经一片冰凉,等见他再不动弹,眼泪滚落,失声痛呼道:“小白!”
两名刺客对视了一眼,确认这人是真晕死了,眼神一狠,举起剑就要杀去。
可是就在他们的剑尖只有一尺距离时,刚才还一动不动的人头突然一动,瞬间就睁开了双眼,他的目光微微有些茫然,可是见到面前的剑后,目光里顷刻蓄满杀气,而后迅速跃起身并且伸出手,抓住一名刺客伸出的手一扭,剑掉落,他抓起,再一挥,另一人的脖子被划开,接着他又一回身,手中的剑又快准狠的刺进先前那名刺客的心窝。
两名刺客双双倒地,死不瞑目,容肃直直站着,面容肃杀,形同鬼魅。
周锦又惊又吓,可回过神来发现容肃没事后,喜极而泣,她一把走过来抱住他的胳膊,颤声道:“小白!小白!你有没有事!”
容肃杀完被一扑,脚步一个踉跄,头又开始疼了,很多东西跟决堤的洪水一样涌进来,冲击的他都快要崩溃了,而当他听得女人的惊喊声时,哗啦一下,洪水归位,江河湖海瞬间泾渭分明。他睁开眼,飞快的扫视了一圈屋中的陈设,当视线落在边上的女人身上时,轰隆之下,所有的事情都想起来了,思绪回到那天夜晚!那个他进入这间棺材铺的夜晚!
容肃没有意识到是时间过去了多久,他依然想着这还是在那个夜晚,所以看着这个敢暗算他的寡妇,眼神瞬间变得阴沉狠戾,而后伸起右手一把就攥住了她的脖子!
“大胆贱妇!找死!”手用劲,青筋暴起。
周锦被这突如其来的变端弄懵住的,可是刚要开口脖子已被狠狠掐住,她迫势昂起头,于是正好对上那双淬了毒般阴狠的眼神,一个激灵,寒意自心底溢出,想要说话,可都快要窒息。
他当初扭断那匹狼的脖子的画面一下浮现,死亡的恐惧瞬间蔓延上心头,她看着面前陌生难认的容肃,知道他只怕已清醒,现在想来就是要杀了她,可是她不甘心,不甘心!于是她伸出手死死抓住容肃的手,眼泪落下,使劲全力艰难的唤出两个字——“小白……”
第37章 夜色朦胧起杀机
周锦抱着最后的期望;声音嘶哑破碎;可是容肃如何能听,此时的他对这个女人厌憎到了极点,堂堂监察司左指挥使竟被这么个女人拍倒昏迷,这是何等的羞辱;不杀了她如何能解心头之恨;所以他愈发的加大了手上力道,甚至挪开视线再不愿看她一眼!
周锦,命悬一线!
而就在这时,边上冒出一声惊呼——“小白!你放手!”
话音未落;一个小小的身影就已从床底下蹿了出来,却是周舟听到没了动静探头出来看;没想到看到的竟是容肃正掐着他娘的脖子!
有人突然冲来;夜色里难以辨认,容肃下意识的就闪身避开,手松脱,周锦踉跄退后,手捂着脖子弯着腰又是咳嗽又是大口喘气,五脏肺腑都难受的厉害,可好歹性命无虞。
周舟扶着她头朝着容肃怒道:“你又犯浑了!怎么可以掐我娘!”他未曾想到容肃已经醒来,只是想着他定是又犯浑了,就像当初在巷子里他揍那些小孩一样。
容肃已经认出了这小孩是谁,嘴一抿紧,眼中狠意更甚,他大步跨前也不再对付周锦,只是一把揪住周舟的衣襟,将他高高提起。周舟身子腾空,顿时吓得大惊失色,他扑腾着挣扎,大呼道:“小白!小白!你要干什么!你放我下来!”
周锦也惊得不轻,刚才容肃对付她也就罢了,可现在他去碰周舟,那简直是要她的命!也顾不得缓气,冲上来就拉扯容肃的胳膊,想要喊阻,嗓子里火烧火燎的,便只能手上使劲,同时嘴里发出几声又干又哑的声音,“住手!住手!”
上有余孽踢打,下有贱妇纠缠,容肃恼怒之下只想摆脱,余光一扫,胳膊一横,就重重的击向了周锦的肩胛。周锦只觉剧烈一痛,整个人便止不住的连连后退,身后是梳妆台,边角分明,周锦腰部撞上,痛得浑身撅起。
“娘!”周舟见状,痛呼道。
周锦额头直冒冷汗,再无力开口。
然而容肃显然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她,手中余孽还在死命挣扎哭着喊娘,烦不甚烦,地上尸首又一动不动显然是那边的人跟来了,此地不宜久留,他又有伤在身,当是早早离开才是,所以瞥见身边插在一具尸体上的剑,他反手一个拔起,就准备杀人灭口!
可是就在他要把剑挥出去的刹那,他的耳朵突然一动,脚步也顿住了,是听到门外传来的细微的脚步声。迅速转身,眼神锐利如刀,浑身上下却被杀气笼罩,他对着门口大喝道:“滚出来!”
门外,静悄悄。
容肃丢开拎着的周舟,只把手中的剑握紧,表情阴沉如雷雨之夜,他想着,定是外边又来了刺客。
李香年!你这次可真是出了大手笔!
容肃这般想着,脚步已向外一步步挪动,他的身子绷紧,是警惕防范到了极点,可是就在他思忖着要不要杀出去的时候,一直盯着的空荡荡的门口,突然间,就冒出了个头。
容肃心中一骇,猛地退后半步,可很快回神,挥剑就发起攻势。
“是我!是我!”门口那人看到剑挥来,赶忙喊道。
容肃听得这声音熟悉,又一个停步收回了剑,细看之下,带着惊异呼道:“司马萍!”
来人,正是司马萍!
他就是个贪生怕死的,先前见刺客杀来慌不及的就躲入床底下浑然不管这有多丢份,后来见刺客转身跑去周锦那屋没想着去帮忙只继续龟缩着,甚至心里还有些小庆幸,现在出来,也不过是听到外边许久没了动静便想出来看一下,不敢贸贸然闯进,就猫着腰一步一步的挪着,随时准备好转身逃跑,屋子里的惊呼声倒是听了一些些,但吃不太准,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就算是在听到容肃那一声喝时,他也迟疑了一下没敢立即进去,后来确认了屋子里面没有打斗声了,这才透着脑袋要看一眼,谁知这一看,就看到一把明晃晃的的剑朝自己砍来,真是吓得他魂都要飞了,幸好眼明反应快,这才免做了冤死鬼。
只是虽然化险为夷了,但他显然没能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甚至连容肃已经恢复记忆了都没能察觉出来,听得他那声惊讶声,丝毫没有细想里面蕴含的深意,只以为他也是受了惊吓,所以见他收势忙道:“是我是我,不是别人!”
回头见地上躺满了刺客的尸首,禁不住又奉承起来,“少爷真是英勇神武啊!”好家伙!成了傻子都这么厉害!
看到边上周锦坐在地上似乎受伤了,周舟跪在她边上正哭着,又惊呼道:“哎呀!夫人你这是怎么了!那些混账东西竟敢对您下手……”说着,就要殷勤的伸手去扶。
只是手刚要触碰到周锦的胳膊,忽然想起了什么,心一跳,要扶上去的手僵住了——按理来说,夫人倒在这,少爷早过来扶了啊,可他现在光站在那……
司马萍还没来得及想清,周舟已经忍不住哭出来了,“小萍!我娘变成这样就是小白干的!”
司马萍闻言,眼睛瞬间瞪圆了,所以他刚才是把他家大人骂了!可是大人怎么会把夫人弄人这样?意识到什么,猛然转身,待看得居高临下气势逼人正盯着他瞧的容肃时,哗啦啦,十二月里冰水浇下,透心儿凉。
“大人?您您您醒了?”声音颤抖,带着疑问,却是不敢相信。
容肃没答,只是眯起眼睛看着他,“你怎么会在这?”
按理来说,他应该在京城替他办着事,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联想到一路跟随的刺客,容肃不得不怀疑是不是出了内贼!
只是他这不答却已然是肯定的意思了,司马萍听着双腿发软浑身战栗冷汗涔涔,所以他家大人是真醒来了!醒来做的第一件事真的是要杀了他们!而他偏偏没弄明白原委将他家大人骂了!
苍天啊!还让不让人活了!
“大人!”感觉到天都塌了的司马萍一把跪下,挪着膝盖到容肃跟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道:“大人!饶命啊!小的并不知道您醒了啊!小的不是故意的啊……”
哭求了一会,他突然想起什么,抬头就问:“大人您不知道小的怎么来的?”
你怎么会在这?那不就是不知道他怎么来的!不知道他怎么来的,那不就是……司马萍张大嘴巴,被自己的揣测惊住了。
容肃被骂了心里不爽,被抱着腿更是不耐,可他却出乎寻常的没有发作,只是沉着脸一动不动着,因为他也觉察到了不对。
司马萍进屋后的言行举止太反常了,为什么要叫他“少爷”?为什么要叫那个贱妇“夫人”?而且看上去他跟他们之间很是熟稔似乎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可是他们之间怎么会有关系,这是绝无可能的事啊!再者……他们刚才一个个喊着的“小白”好像是指自己……
容肃心如明镜,意识到事情出了偏差,环顾一下四周,更加明确——他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之前杂乱并未留意,现在定下心来,立马发现这里的布局跟记忆中的不尽相同!那么也就是说,在他昏迷的时候,地点已经发生了转移,甚至……衣裳也被更换过了!
视线从自己身上挪开,他看着跪着同样一身粗陋布衣的司马萍,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
事情变得自己难以琢磨,那定是原来的判断有误,他被板砖掀翻晕过去,只怕不是一时半会了!而当他听到司马萍说出的年月日后,心一瞬收紧!
順元十三年三月!他是顺元十二月来的,那就是说他整整昏了四个月!
容肃只觉头顶一个惊雷,都快将自己炸懵了!
司马萍一眼瞅见他的表情变化,心也是揪得紧紧的,这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把过去的记忆恢复了,却又把变成傻子的那段记忆给忘了!不过这样也好吧,不然的话,看他现在这架势,要是想起来自己曾经做的那些丢人事,说不准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