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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帝凰,誓不为妾-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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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人家安大人的面公然调戏啊,这是,他惊得心脏一阵剧烈的收缩,刹那间万籁俱静,只听得见他自己心脏的跳动声。

他怔怔的,有些麻木的,顺着师爷拉扯的动作跪在了地上,惊惧的看着依旧不动声色的坐在那里,细细的把玩着手中酒杯,闻着杯中酒香的安大人。

他惊慌的看着安大人嘴角边溢出的温柔笑意,满朝皆知,安大人的笑远比她的怒,更加的让人害怕。

他的手指偷偷的拉住了隐在衣袖中的小环,只等着一旦从安大人那张樱桃般小巧的口中说出一句对他不利的话来,他就要动用那些舅舅给他的,隐在暗中的杀手。

杀不了她,逃命总是够的。

大厅中,酒宴场上,所有的人都呆呆愣愣的看着安大人,等着她说话,包括王家的小妹。

峰回路转,她是不是不用作践自己了?

不知过了多久,许是在这些人的眼中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可在人家安大人的眼中,只是喝了一杯酒的功夫。

她端起那散发出浓郁酒香的杯盏,一仰头,倒进了自己的口中,随即满足的叹息了一声。

她转过头来,嫣然一笑,像是很诧异,她只是喝了一杯酒的时间,这些人怎么全都跪在了地上,她随意的挥了挥手,大笑着,“你们这是在做些什么,不过是几句玩笑话,难道我还会杀了你们?”

“不至于,不至于,难道在你们的心中,我就是这般残忍嗜杀的暴虐之人吗?”

安雅很好笑的看着他们,轻声说道,“既然说长得像我,一会散了席,我倒要好好的看看,哪里和我相像。”

张毅松了一口气,手中拉着的铁环轻轻的放下,原来是高估了安大人。

他就说嘛,一个年轻轻,娇滴滴的小姑娘,不过是仗着皇上的恩宠和一点运气,才爬到了这样的位置,哪有什么真格的本事?

想必舅舅是在朝堂上蛰伏久了,竟连面对这样的女娃娃也小心谨慎,生怕丢了性命,实在是可笑了些。

他有些贪婪的看着安雅,这个女人真美,不流于俗态的英气,让她秀丽的脸上更添了些坚毅,实在是别有一番风情万种。

世人皆言,酒后吐真言,不是没有道理的。

方才张毅虽是一时失态,说了不该说的话,可谁知那不是他心中真正的想法?

过了眼下的这道坎,在心中断定了安雅的无能之后,那望向她的目光逐渐露骨起来,胆子愈发的大了。

与其费心竭力的和安大人结盟,倒不如彻底的驯服,关上门来,还不是想做什么做什么?

这种刺人的灼热目光,安雅即便没有抬头,也知道是从哪个人的眼睛里传来的。

她厌恶的皱了一下眉头,摇晃着桌上的玉壶,用舌尖舔去了唇边挂着的酒珠,淡淡的说道,“拿酒来。”

张毅巴不得安雅喝的越多越好,最好醉死在酒桌边,才方便他随心所欲的任意施为,一听安雅要酒,更是心花怒发,毫不吝啬的将家中的美酒流水似的送了上来。

张大人亲自挽了袖子,流着哈达子替安雅倒酒,口中满是赞美之词,只把她夸得是天上有,地下无的当世第一能臣。

纪明轩冷冷的笑着,也不去劝安雅少喝两杯,她要玩,便随她去玩。

有他和他们在,她少不了半根毫毛,只看向张大人的眼神,就凌厉的仿若带了冬日里最最森冷的冰风,冷的让人胆寒。

喜滋滋斟着酒,正做着春秋大梦的张毅,但觉身后一阵阴风恻恻,他手一抖,险些将杯中的酒水洒在安雅皓白的手上,他诧异的转过头,扫视了四周,心中泛着嘀咕,何人如此放肆?

观察了好一阵子,纪明轩怎能被他看出破绽来,岂不是笑话,张毅寻不得那道怨毒的视线,只得作罢。

安雅喝的迷迷糊糊,却好似还惦记着醉生梦死之事,结结巴巴的说道:“本……本大人的美人……记得……送到我的房中。”

她仰着沉重的仿佛重逾千斤的脑袋,努力的睁大着眼睛,喷着浓郁的酒气,指着王小妹说道,“来,把她送到……”

说到此处,她先是定了定神,有些犹豫,而后大手一挥,像是挥去了一团一直困扰在她心中的迷雾一般,大声嚷道:“可惜只有一个妹子,小严将军,纪将军,杜公子,委屈你们了,你们轮着玩吧。”

说完,安大人砰的软倒在桌上,张毅吓得去扶。

偏安雅额头触到桌面的那一刹那间,伸了手臂一挡,稳稳当当的避免了自己的额头和桌面来一次超亲密的接触。

------题外话------

以后早上更新,好不好,好不好?

这样亲爱的乃们就不用等到晚上了。

☆、15】毁了脸去

“轮着玩吧?”

这叫什么话啊?

这说的是人话吗?

说这话的人还是个女人吗?

纪明轩无奈的看着安雅,亲爱的安大人,你不就是想套个话么,找个人问问怀安县中的情况,最好能出来个愿意指证张大麻子的人证,好坐实了罪名,免得回了京城,又要被那些爱嚼舌根的御史们跪在宫门前来个哭谏。

可是做到这种程度,犯不着吧?

看看那姑娘眼中此时此刻恨不得拆吃了你的样子,你就不觉得愧疚吗?你真的一点不觉得不好意思吗?

哎呦喂,你还真下的去这黑手。

“你懂什么?”本该醉死的安大人从手臂上抬了一点点,翻了个白眼看他,“你不知道现在的百姓都是畏惧权势的么,但求明哲保身,不求伸张正义,不给他们招惹些恨意,很难让他们指证一直欺压在他们头上的官员的。”

纪明轩苦笑着,摇着头不置可否,“你就不怕这些衙役为了满足你的需求,真的杀了美人全家?胡闹,真是太胡闹了。”

安雅眨了眨眼睛,笑而不语。

他们两人嘴唇轻动,你一言我一语互相挖苦的起劲,旁人却听不见半点声音,杜雷斯都只能从他们二人的口型中推测出大致的意思。

安大人既然发了话,张毅也乐得做了人情,大手一挥,示意将两位美人送到客房中,沐浴更衣,等着二位大人享用。

纪明轩苦兮兮的笑着,目送着两位美人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他敢保证,今晚上他要敢动美人一根手指,哪怕只是做做样子,打明儿个起,这位傲娇的安大人就休想在和他说上一句话。

怕是连挖苦讽刺,讥笑嘲讽之言都听不得半句。

县衙中的婆子们似乎对付这种事情很是得心应手,井然有序的将温热的水倒进大大的浴桶中,熟练的点上某种特殊的熏香,然后手脚麻利的脱去王小妹的衣服,一抬手扔到了浴桶中泡着。

自己洗去吧,反正这种时候,没人会注意到这些“贡品”是不是洗的一尘不染,省的还要让她们动手。

婆子们鱼贯而出,关上门的那一刻,看着浴桶中浸泡着的王小妹那细腻瓷白的肌肤,还狠狠的呸了一声。

失节的女人,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都是要被世人耻笑的,在这些妇人的眼中,甚至鲜少能看到怜悯的同情的目光。

谁叫你长得一副狐媚子的样子,人家不找你,找谁呢?

受到伤害的女子,除了进那些地方,将自己染的更脏一点,抛弃自己的尊严,背离自己的本心,做着自己前半生并不愿做的事情,没有什么好办法能活下来。

要是不想被沉塘,就只有一条路。

这也是怀安县县城中,某种行当从业人数特别繁盛的原因。

被亲人和邻里街坊的再狠狠的伤害一次,或许这伤害还来自于自己曾经深爱的夫君,没有走上绝路的,都算是意志坚定的女子了。

屋中云雾萦绕,那淡淡的浑浊香气熏得她的头有些昏昏沉沉的,她看着手背上的那一点青青紫紫的掐出来的痕迹,忧伤的笑了笑,原来这就是哥哥口中称赞有加的安大人,还不是和那些人没什么两样?

她竟然还对这样的人心存幻想,真是可笑,想起哥哥王皓,她的目光稍微和缓了一些,真是个痴人,为了这样的人,甘愿在战场上挥洒汗水,不计得失。

她的手指轻轻的拨弄着水面上漂浮着的玫瑰花瓣,笑的淡然。

随着她指尖的动作,花瓣被她拨到一边,露出水面来,她低下头,看着水中倒映出的脸庞,冷冷的笑了一声,是因为她这张脸的缘故吗?

王小妹猛地站起来,呆呆的走出浴桶,本能的走着,走着,她身后的地面上,留下了长长的一串湿漉漉的脚印。

水珠落地,啪的一声,很快便被炙热的空气蒸发的一干二净,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

她的视线扫过窗户,窗户是关着的,不用去拉,也知道是从外面封死的。

她的手指拂过桌面,连桌子的边缘处都是圆润的,镶着软软的棉布。

房梁是极高极高的,高的惊人,就这样还不放心,唯一的隐患那件寝衣是一层单薄的轻纱,连被褥都是纱质的。

没有梳妆镜,茶杯也是木质的,燃着的红烛孤零零的放在桌面上,烛台却不见踪迹,放火是肯定不行的,一旦烧起来,哪怕只是一点淡淡的青烟缭绕,也会被门外的婆子们发觉。

这样的布置,这样的手段,就是要彻底的绝了你的一切想要寻死的念头。

咬舌?

她扣着自己的牙齿,往舌尖上凑,却发现此刻的自己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耗尽,只是擦破了一点,滴了两滴血,便再也没有作为了。

她的心一点一点的沉了下去,却不是为了自己,她环顾了四周一眼,重重的叹息了一声,这个屋子里,有多少女人痛苦的挣扎着,想要摆脱即将到来的噩梦。

哪怕为此付出的将是生命的代价,可惜却是不能。

现在她也被逼到了绝境,谁来告诉她,她要怎么做才好?

世人敬神,此时神又在哪里?她第一次在心中发出了疑问。

封在红烛中的特制香料仍是一点一点的燃烧着,也逐渐的带走她的理智,跳动的火苗不断的让香气散发出来,每一次的跳动,都意味着她神智的进一步丧失。

这时,她听到门外守着的婆子叽叽喳喳的声音,随即是落锁的咔哒声。

“你听里面好像有声音。”一人有些惴惴不安的将身体贴到门上,仔细的去听里面的声响,“别是想要寻死。”

另一个婆子漫不经心的的磕着手中的瓜子,冷冷的说,“怕什么,就里面那摆设,她想死都死不了,这里是唯一的出口,咱们只要看好了这里,便什么都不用担心了。”

“那倒也是。”说话的那人自己也觉得自己想的太多了,踮起脚,从门缝中往里面看去,见王小妹好端端的,只是立在那里发呆,立时放下心来,一屁股坐到地上,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你别看现在都是要死要活的,千般不愿,万般无奈的,过了今晚,嘿嘿,还不是去那些地方,求着男人们要了?”

“真是不知羞耻的东西!出了这种事情,不自裁谢罪,居然还好意思活着。”

婆子一边磕着瓜子,一边说的刻薄,“不过话说回来,这人呐,说什么都是白搭,自个儿的性命最重要,你说是不是?”

伏在桌上装模作样的安大人,在张大人的深情呼唤下,终于悠悠的醒转过来,然后自己站起身子,摇摇晃晃的就要往屋子里去。

“美人,我要去找美人,谁都别跟着。”安大人很不悦的拍掉了张毅想要扶一把,吃点豆腐的油手,跌跌撞撞的往王小妹的屋子里闯。

“哎,错了,错了,安大人,是另外一边啊。”

安雅像是急不可耐了一般,虽是酒醉之人,可脚下的步子跑的飞快,一溜烟的消失在张毅的眼前。

张毅一撩衣摆,就要追着安雅向前跑去,身子刚刚做出前倾的动作,手臂便被纪明轩拉住了。

他眨着眼睛,笑嘻嘻的对着张大人说道,“没走错,没走错,姑娘是替安大人准备的,那清倌么,才是给我们的。”

“啊?”张毅一瞬间没有明白,他听到了什么?

秘闻,秘闻,绝对的皇家秘闻啊!

他怔怔的问道,“方才安大人……”

“大人喝的有些过了,手指的地方有些不稳当,您看错了。”随即纪明轩一本正经的板着脸,呵斥道,“是您了解安大人,还是我了解啊?”

他拉了张毅就往安雅去的另一边走,边走还边说道,“张大人,我这可是为你好,你可一定要承我的情啊,坏了安大人的好事,那她是要新账旧账一起算的。”

张毅本还想多问两句,但一想到王小妹那张脸,倒觉得这还真不错。

女人对着女人能做些什么,到头来还不是便宜了他?

他眯着眼睛,又想到那安大人原来也是喜欢女人,这么说,他的脑中立时浮现出一些很那啥的画面,心中不停的呼唤着,“那可真是太好,太好了。”

一念至此,本还有些郁郁寡欢的张大人,一瞬间满血复活了,春风满面的领着纪明轩去寻那清倌去了。

张大人高兴的昏了头,把安雅一个人给遗忘在了不知名的小道上,可把她牢牢放在心里的人那是大有人在。

若干衙役跟在安大人的身后,不时的高呼两句,“安大人,你小心前面的路啊。”

“安大人,我来扶你。”

“安大人,您慢点走。”

这正是拍马屁的好时机,这些见风使舵惯了的人,自然不会错过。

声音远远的传来,王小妹听得不是很真切,只知道有人过来了,而且是很多人,她一时间慌了神。

她要怎么办,怎么办?

她惊慌失措的环顾四周,随手将搭在架子上的寝衣急急的穿上,不管别的,这个一丝不挂的样子,可不能让那么一大群人瞧见。

然后,她直直的坐在凳子上,刚才那一连串的动作似乎已经耗去了她绝大多数的气力,她喘着粗气,有气无力的望着桌上的那一根烧的正好的蜡烛。

你们不就看上了我这张脸么?

急促间,王小妹的思路倒是清晰了不少,要是我是个妍媸的,就算是求你们,你们怕是也不会多看一眼的。

红烛上的火苗跳动的正欢,远处的脚步声,声声紧逼,她两眼一闭,狠了狠心,一把抓住桌上的红烛,将正燃烧着的火苗对准了自己的脸颊,按了下去。

毁了我这张脸,看你们还放不放我。

王小妹的鼻端嗅着自己皮肉的焦糊味,嘴角却是笑着的,“林恒,我可算是为你保住了一身清白之身。”

被火炙烤的皮肤是那般的疼痛难耐,尤其是对一个美貌的女子而言,身体的剧痛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心中对容貌损毁的惋惜,却是更加的锥心刺骨。

但她不敢叫,甚至连呻吟声都不敢发出,她只能背对着门缝,露出一动不动的后背给门口的那些婆子们看。

哪怕她疼得恨不得死去,火烧火燎的灼伤之痛,从她的脸颊开始,迅速蔓延到全身,这一切,连她自己都有些捉摸不透,不是伤在脸上吗,怎么连心都是痛的?

好像有什么东西,要走她的身体中偷偷溜走,这种感觉很不好。

------题外话------

乱入的作者有话说,感觉这两天状态不对,哎……

心情不好。

☆、16】月光下的黑暗

16】月光下的黑暗

今晚的怀安县注定是不平静的,这种不平静不光来自于县中上层人物张大人,和来自远方的尊贵过客安大人之间的较量,更来自于整个怀安县下层百姓中内心的纠缠。

安雅的大名,如雷贯耳,谁都听说过。

她是三科状元,是大魏战神,更是如今朝堂上呼风唤雨的皇帝御妹。

听说安大人是一个好人,不管哪里传来的消息,可不可信,总归是一个希望。

在张大人的高压政策下生活了几年,还留在怀安县的,大多是走投无路的穷苦之人,投奔无门,只能生受着。

想起关于安大人的传言,这些人的心中不免有些蠢蠢欲动,但也只是蠢蠢欲动罢了。

每夜屋顶上不时响起的踩踏瓦片的声响,早已成了他们心头挥之不去的噩梦。

不知有多少个夜晚,他们被这种细微的,轻易不能觉察的声响惊醒,然后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那种武功,就是传说中的轻功吧。

在这些普普通通,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人眼里,能会轻功的,那武功都是响当当,当当响的,至少不是自己扛着镰刀、锄头就能拼个你死我活的。

比起时刻处在备战状态下,全民皆兵的樊城,怀安县百姓身上的血性不是少了一点半点。

所以,即便他们觉得安大人是能救他们出火坑的青天大老爷,也不敢轻易尝试。

万一不是呢?万一和张大人是一伙的呢?万一……

为了心中那所谓的万中之一,他们宁愿接着蒙着脑袋,畏畏缩缩的靠在墙上,喝着碧波荡漾的稀粥,也不愿意走出家门,走上街道,为自己寻一线生机。

死不了就行……

这个所有怀安县中,安于现状,放弃抵抗的人心中的共识。

好死不如赖活着嘛,为什么要冒险一搏,反误了卿卿性命,岂不可惜?

在这寂静的黑暗中,远处一个人影跌跌撞撞的跑过来,他粗糙的带着厚厚一层茧子的手掌拍在身旁的墙壁上,再抬起的时候,便是厚厚的一层猩红。

离的再远一点的地方,几个黑衣劲服的大汉抱着手臂,笑嘻嘻,喜笑颜开的看着这个垂死挣扎的人,时不时的扔一枚飞镖,发一根毒针,看着他跌倒,再爬起,再跌倒,如此循环往复。

每一次跌倒,这些人都发出咯咯的大笑,仿佛看着手中攥着的金丝雀儿,不论怎么扑腾,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他们控制着他的速度,掌控着他的生命,放在他身侧的屠刀随时都会砍下,可他们偏偏不砍,偏偏要让你不住的挣扎,不住的哭泣,在你以为自己可以活下来的那一瞬间。

噗的一声,用手中的刀,葬送掉你鲜活的生命。

这样的游戏他们显然很有经验,也玩过太多次了,次数多到,整个怀安县的百姓畏其如虎,再不敢踏入县衙十丈之内,以免成了一只莫名其妙的兔子,被这些恶狼追逐,然后屠杀。

是什么样的原因,让那个人一次次的跌倒,再一次次的爬起,任由身后的血水蜿蜒成河,依然不放弃想要接近县衙的愿望,是什么呢?

又一次重重倒下,倒在自己鲜血上的王皓抬起头来,被浓稠的血水遮挡了他的视线,让他此刻看起东西来,有些迷糊,什么都是血的腥味,什么都是血的暗红。

他揉了揉眼,觉得好像看到了县衙门前挂着的红灯笼,许是因为迎接安大人的缘故,今日的灯笼似乎比往常的要多了好些个,看起来影影幢装的晃眼极了。

他咬着牙站起来,往前又走了几步,重伤的脸上满是欣慰的笑意,已经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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