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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曾经遇到过温暖-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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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遇到过温暖
作者:欧石楠木
欧石楠,生长在苏格兰旷野上的一种花
颜色为温暖的粉紫色或者粉白s花语是背叛与孤独
花开绚烂却永生孤独

“终于来到了这片传说中的土地,我看着机场熙熙攘攘的人群,那些陌生的面孔让我非常失望,每个人形色匆匆,甚至连拥抱都是快速得很,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你慢了就是落后。甚至,你可能因为这样而错失很多让自己日后后悔的机会。”


  第一章

  ……》
  终于来到了这片传说中的土地,我看着机场熙熙攘攘的人群,那些陌生的面孔让我非常失望,每个人形色匆匆,甚至连拥抱都是快速得很,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你慢了就是落后。甚至,你可能因为这样而错失很多让自己日后后悔的机会。
  我的眼睛在人群中搜索,不知道有没有那么一个人在人群中注视我们,眼神深邃,高大的个子,鼻梁挺直,一丝不苟的西服,默默注视。可是当我往那个方向看的时候,却只看到两个金发碧眼长得非常英俊美丽的男女热情相拥。
  然后握紧了所安的手,“走吧。”
  “嗯。”他话变得很少,但是非常乖顺的任我牵着他的手走。
  我看着旁边长着黑且长的睫毛,非常亮的眼睛的少年。不知道他此刻是否跟我一样,非常想念那个在我们生命中留下很多印迹的男人。
  苏格兰旷野上,生长着世界上数量甚为可观的欧石楠。我们甚至来不及找寻一个像样的旅馆,只象征性的在一个不清楚室内布置的酒店放好行李,甚至来不及洗一个清爽的澡,就打电话联系了导游,直奔旷野。
  徐徐的风,凉凉的吹在脸上,却有些刺痛。
  那广阔的大地上,连绵的一片白色粉色紫色的花海,看似异常绚烂的景色,然而仔细一看,欧石楠的枝干,茎叶,甚至连花朵,都是小心翼翼的向里收缩。那样孤独的样子。
  像极了那个人。
  因为爱你,所有与你有关的一切都想去了解。
  公车永远都那么挤,我哀叹了一声,对怀中不问世事的小丫头片子沉声道,“要想不被拐卖,抱紧。”
  她倒是听话,一双手楼的我差点断气。我另一支手还抓着硕大的一个旅行袋,真是天生神力。
  偏偏还不断有人上来,记得我将车上撞得一团凌乱,晕头转向。
  我若是有钱,买下整条街,装上护栏。天天看这空无一人的高速路发呆作乐。
  有人站起来,我一看,嗯,国人的教育程度果然提高不少,笑眯眯意欲坐下。
  还未沾到座位,那人说,“咦,敢情现在的美德形势是抢人为乐呢。”
  正纳闷着,忽然看到旁边站着一约莫七旬老妇,只得让开,不忘将眼神狠狠瞪他,若是眼神可以杀人,恐怕早已碎尸万段。
  “小妹妹,要不要哥哥抱啊?”那个恶心的家伙居然笑嘻嘻。
  瞧他那年纪,还哥哥呢。但是隐约看着貌似长得还算对得起观众,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的。完了,连我这样两耳不闻窗外事意志坚强的人都叛变了,更何况怀中这小色女。想想他们班那个睡觉还流口水的她都能目不转睛跟着流口水的。
  “啊……”果不其然,我头痛的用一只手捂住离她最近的那只耳朵,好在之前已经把行李放下了。
  “妈咪,抢劫犯。”
  我一愣,车上霎时鸦雀无声,目光刷刷过来。
  20分钟后,在车上人赞许的目光中,我们故作安然实则万分得意的下车。英雄的感觉真是不赖。想起警察将那人带走时候那个家伙愤恨的样子我就可耻的产生一抹自豪。
  “妈咪。”念儿急急扑到等候在路旁的优雅妇人怀中。
  “有没有给干妈惹麻烦。”她笑眯眯。
  我不满的抗议,“是姐姐。”想起今天车上人大赞自己护“女”有方,就更加郁闷。
  “小妈咪。”念儿很可恶的开口向我。
  “你就认了吧,当初是谁硬要认她做干女儿的。”
  “当初也没想到她会如此可恶啊。”我遗憾不已。
  “不要在小孩子面前说这种话,小心日后改不了。”
  “我不是老师,没有责任培养祖国的花朵。”即使她是老师也没见她有多么尽职尽责,刚回来就叫我去接念儿,明明自己就有车。打着老师的幌子在学校骗吃骗喝,外快赚得不亦乐乎。怪不得没时间接女儿,而且收学员费用贵得吓死人毫不手软。
  “妈咪我以后要当警察。”
  “为什么。”徐因边把她塞进车里,一边心不在焉的问。见多了这小丫头片子的喜新厌旧,当过了老师画家作家明星工程师科学家,现在再说什么警察,任谁也免疫力大增。
  “说来可话长了,你女儿今天勇于认贼,把一个小偷送上了警局,正得意着呢。”
  “而且,”念儿鼻孔朝天补充掉,“那个抢匪在我们刚出幼儿园不久就跟着我们。”
  徐因吓了一跳,“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拜托,念儿是能惹事,但是再怎么说也只是个孩子,抢人家糖果了还是不跟人家当朋友或者是偷人家玩具了,犯得着派人如此么。
  念儿不忘抓住机会,“不然,我不上幼儿园了?”
  “想都别想。”
  “妈咪,你只有一个女儿。”
  徐因看向我,那意思我懂,是我带坏的。但是,都说母女一心啊。
  说罢又撇嘴,“说起来那叔叔长得真帅。”
  将所有行李一股脑儿塞到客房里,东西真多。总是这样,无论多么旧的东西,仍是不舍得扔掉。
  真香。我拍了拍手到客厅,“这回又是什么汤?”边舀了一勺,立刻被烫得哇哇乱叫起来。
  “几天没吃饭啦?”
  “有半年没喝过因姐的汤。”
  “给你介绍个会熬汤的,从广东学艺回来,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无论何时,一声令下,保证上靓汤。”
  “才不要南方人,黏糊糊的。”
  “那你可错了,这人一生节俭……惜字如金,行动干脆。”
  “那多没情调啊。我还想情人节有花收呢,也不想每天回家对着块木头。”
  她得意,“你又错了,此人最特别的就是既是言简意赅又是幽默会哄人,对待该对的人肯下血本。”
  “实话说吧,我实在听不惯吴侬软语。”
  “你自己不还南方人?”
  “所以啊,你瞧我已经软成这德性了,再成天受吴侬软语轰炸,我这骨头这辈子该都直不起来了。”
  “你别总……”
  “你这汤真烫,走了因姐。”
  她拿着锅铲追过来,“怎么一提到这事儿就逃避,今天给我说清楚了。”
  “来日方长,反正我已经回到国内,你日后想训我不迟。今天公婆结婚纪念日,二人情比金坚,不敢迟到。况且还有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小叔子移架归来。”
  说起我那神奇的小叔子,那可是传说中的人物,明明跟萧傲感情好的不行,但即使是我俩最浓情蜜意的时候也没见过面。那人是个浪子,满世界跑,哪儿都呆不住。
  “不要说得自己已嫁作人妇,吓跑多少优秀男子。”
  我哈哈一笑对着念儿亲了一口逃出门去。
  街角一个烤肉摊,多年仍在。我十分兴奋,不顾油腻。一口气要了十串,本来想多要些。怕吃得太饱无法消受婆婆的美食,以为在国外受虐待,生生忍住了。
  “老板,辣椒放的少了。”
  “哟,外地人吧?”
  “本地人。”我一本正经,在这儿混了多少年了这是。
  “那也是本地人中的异数……我说是谁呢,小丫头片子还知道来看望我这老头子呢。”他终于人出我来。
  “我还没说您你呢,才多久没来就把我当外地人呢。”
  “这小嘴儿可是越来越贫了啊。你今天怎么一个人来啊。”
  “就我讲良心啊。”
  “前两天你弟还来过呢,那么个人,可让周围人看了个够呢。免费给我宣传啊。”
  “我不也给你宣传来着?而且那几年没少提高你生活水平,怎的就没见你没收过我的钱。”
  “我这小本买卖。”
  得得,就抠吧你,“商店还有个打折的呢。”
  “那今后来我多给你放一勺油?”
  “得,我以后还是自个儿带瓶油。您这地沟油吧?”
  老头儿瞪眼,“饭可以多吃,话不能乱说。我老头儿是什么样的人他们不知道你还不了解么?嘿,闹了 半天你绕着弯还顺带骂我抠门呢吧?”
  “嘿,行啊大爷,智力见长啊。“
  “我说不过你。丫头,以前常跟你来的那个小伙子呢,很久都没见过他了。”
  “您要把我一个月吃的肉串钱都给免了我就告诉您。”
  “又拿我老头子开心。”
  算起来还算早,是早上到的国内。现在也已经中午了,时间也差不多,急急忙忙去商场买了给公公婆婆的礼物,公公一双按摩鞋,还有一条好烟,我可不认为抽烟有什么不好,到了这么大岁数要连这点爱好也给剥夺了多残忍啊,当然得偷偷给;婆婆也是一双按摩鞋。又去字画店买了一幅字,公公年轻时候就好这口。我跟卖画的大爷说您随便提什么字,只要是给相依二十多年的夫妻的就成。
  公公婆婆结了那么多年婚,硬是没红过脸。我给他们求了一对开过光的挂坠,说来惭愧,之前因为赶着出书的事情我甚至没能参加他们的银婚大宴。
  想了想又给没见过面的小叔子买了一块腕表,花了我一千多块大洋,心疼。想想在泰国吃泡面的时候就觉得自己不容易。
  不敢再买了,老人勤俭一辈子最看不得乱花钱。
  就随便买了点儿吃的就风风火火的赶回去了。
  为了不至于太寒碜,我甚至打了计程车。那司机看我拿那么多东西估计以为是来寻亲戚的,开着车就想绕圈。我说您绕吧,我一分都不会多给你。

  第二章

  ……》
  在门口就碰到婆婆在左顾右盼着,我还指望着先调好面部表情呢,这时候也之得硬着头皮挤出一个微笑,“妈,您不好好在屋里呆着,怎么到这儿吹风来了。”
  婆婆一见到我就乐开了花,“又不肯说什么时候的飞机,我除了在这儿等还能怎么着。”
  “我不是怕您忙嘛,妈,我可想您炒的菜了。”我承认我嘴馋,没几句话准提到吃的。
  我很惊讶的发现我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小叔子依然属于隐形状态。婆婆很无奈的说刚打了个电话暂时不能回来了。
  我一阵惨叫,暗叫。早知道就别下血本买那个贵的吓死人的表了。默哀中。
  婆婆手艺果然一样好,我吃得不亦乐乎,看得公公婆婆以为是饿死鬼投胎,不住给我夹菜。
  我边吃还不忘卖乖,“妈您这手艺不开饭馆可惜了。”
  “别这么叫,以后怎么嫁人啊。”
  “叫惯了,爸妈,你们就认了吧。”
  “你以后还要嫁人。”
  “不早嫁了么。”我仍旧嘻嘻哈哈。
  饭毕,我抢过去洗碗,然后陪公婆看电视,以前在家里面公公总是抢着看球赛,婆婆则看肥皂剧,现在居然达成共识般一起看了情感节目。
  其实公公最喜欢下棋,可惜我总是不会,后来下血本勉强学会了,棋艺也令人汗颜,试过几次之后总算知道公公也是索然无味。其实我可以跟他一起抽烟的,我暗想,我那技术在男人里面也算高手,我可以呼出一个个圈圈,串着的分开的,小菜一碟。可不,有一段时间没事没事就自个儿呼着乐,熟能生巧嘛。但没胆量说出来。
  临睡前我掏出银行卡,递给他们,“这是我跟萧傲的份,您拿着。”
  公公一哼,沉声,“收回去。”
  我笑,“爸,我现在可不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主儿,我的钱不留给你们难道等着放棺材里啊?再说这就点儿生活费,才几个钱呢。”
  “废话少说。”
  “您拿着,好歹我也是这家的儿媳妇吧。”我急了。
  “我们会自己处理。你不是我们家媳妇儿。”
  “爸,您这样我真要伤心的。”公公当初一直反对我们两个,我以为他已经改观。
  “我自己惹的祸不用一个外人来管。”
  我只得跟婆婆求救,“妈。”
  “收回去,你们就是订了婚,不是收了你当女儿的嘛。我们没能力照顾你,已经够过意不去了。你以后还是要嫁人的,不要任性。要记住,你是女儿,不是儿媳妇。”
  “即使要嫁人,那也是萧傲的人。儿媳妇的身份,改不了。”我扭头进了屋,实在不想为这样的事情跟公婆闹别扭。
  还是这间屋,跟我走的时候一模一样,或者说跟萧傲走的时候一模一样。我摸着书桌,还有衣柜里面的衣服,枕头,抱着棉被入睡。
  已经没有属于他的气息了。
  他生前没有给过我多少气息,离开了,也这样彻底。
  我几乎是贪婪的抱着那棉被,逼迫自己去找寻那已经消逝的气息。想象着他的少年和青年都是在这儿度过,这里有他年少时懵懂的心事,有他青年时候关于初恋的烦恼,有他成人后工作后的不如意,也有他兴奋时候的得意,以及想我时候的辗转反侧……他所有我来不及参与的日子里的所在地。我曾经无数次渴望来到的地方,如今我离你那么近,为什么竟然会如此遥远啊。
  萧傲,我是如此的想念你。
  第二天我还是偷偷将卡放在桌面上,以及给小叔子的表,留下字条:爸妈,不要让我觉得萧傲没有存在过。
  萧傲曾经说你能不能不那么犟啊。我很干脆的说你要能娶我我就改。
  他没有娶成我。
  然后我去找徐洛其,他是我的编辑,或者说我的金主。我一直很喜欢胡乱写点儿东西,放到网上,反响居然还很好。但无论如何也只是放在一个兴趣的角度,但是他告诉我我完全可以把这当成一个工作。
  我起初还特不知好歹的没同意,但是他说这样你可以不用强装笑颜面对客户,可以不必整日飞来飞去烦恼,可以做任何自己喜欢做的事情,还有钱拿,不开心的时候还可以拿我出气,反正你是我的财神,我心里再不爽也会忍你。何乐而不为呢。
  我心想这人太阴险了,连我有社交恐惧症都看出来了。
  但还是同意了,条件是不许催我。
  他说,“成,反正你想多赚就多写。”
  他根本就没担心过我会拖稿,是,我这样的穷鬼哪有资格拖稿啊。为了我自己那点可有可无的名誉也不会因为数量而忽视质量。当然更主要为了钱。
  第一本书出去之后反响居然没让人失望。现在正在紧锣密鼓的准备第二本。
  徐洛其还算有良心的请我吃饭(你看,我的要求够低吧?),地点是在“薇颜”,本市数一数二的大饭店。虽然乍听之下就想到一张板着的中年男人的脸,但事实绝非如此,整个布局是以简洁大方,然而细腻之中又是十分华丽的,整体暖色调为主,说不出的'炫'舒'书'服'网'。
  我爸但凡有什么应酬这儿都是首选之地。
  我眯着眼睛,“这可是你自找的啊,别怪我不客气。”
  他鄙夷的,“你什么时候客气过。”
  “小子聪明。”我一得意伸手就要给他的头一个深深的抚摸,被他一把打下。
  “欧在安你真打算回到祖国的怀抱啦。”
  “那是,祖国多需要我啊,为国做贡献不是嘛。”
  “我要是祖国母亲,一准把你彻底流放海外。”
  “那样你就没了我这棵摇钱树。”
  “你还真不害臊啊。喏,趁着有时间看一下这本书的封面,看看还有什么要修改的。”
  他还真是会抓时间,我那书还没个眉目呢,就给了个大纲。
  我一看,只是一条空空的铁轨,很陈旧,被腐蚀得很厉害的样子,道旁是碎石,很干燥,没有哪怕一株树木,偏偏天空很蔚蓝,一片白而大的浮云。还没有署名以及作者什么的的名字。
  “你这是逼着我写悲剧啊。”
  “也没那样说,可以是喜剧,把主角往死里虐,然后最后终于在一起了。”
  “无所谓,书里杀人不犯法,心情不好的时候把女主角写死,男主角没事乱失忆。”
  “你可别直往这俗套里写啊,要真这样我网上一抓不一大把嘛。”
  “这年头俗套就有人买账,你知道我一回国就碰到特俗套的事情,居然有人抢劫我。你瞧我一穷二白的样子那劫匪是真俗套。”
  徐洛其一脸鄙视的看着我,“你什么时候能像个女的啊。再说你死活要去的泰国不也红黄死拼嘛,这才多大的事儿啊。”
  “徐洛其你够狠,感情你没碰到过,你小样儿就嚣张吧,哪天你女朋友碰到这没多大的事儿你别跟我提。”
  我特瞧不起这样的,什么人啊这是。
  他一乐,“我女朋友还没影儿呢。要不你试试?”
  “可以啊,只要把银行卡交给我保管。”
  “俗气。”
  早知道徐洛其是无事不献殷勤,立马跟我说三个月交稿。三个月其实也不是很短的时间,我写的东西篇幅都不长,也就二三十万字。但我这人贪,早早跟好几个杂志社报社什么的都定了特约专栏的合约。
  那些大牌作家要价太高,没名没气的他们又看不上,只能找我这样半红不紫的填字人。
  我回到家才想起不早跟徐洛其签了不给催稿的合同了嘛,但现在跟他说肯定不认账了。果然阴险,自认倒霉。
  我躲在萧傲屋里,打开文档,一个下午的时间就开了个头,还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我那 (炫)丰(书)富(网) 的想象力一个个的都隐身了。只好删除重新来,还是不满意,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那刚交给徐洛其的大纲好像没什么用了,难怪我一交上去徐洛其就打电话过来,速度那叫一个快。他说你这写的都什么啊。
  我嘴硬,“故事往往都是很简单的,这要看写的人。”
  他居然相信了我的功夫,抬举了。
  男主角跟女主角是要青梅竹马好呢还是一见钟情?青梅竹马好像被写的有点泛滥了,哪儿有那么多青梅竹马啊,当是在写言情啊(我貌似真写言情呢吧)。如果是青梅竹马那是否是因为什么事情分开了呢……烦啊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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