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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我曾经遇到过温暖-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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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安还真没揍他,一进屋就脱衣服,脱完外套脱衬衣,最后连腰带都开始解了。
  徐洛其一跟所安接触就结巴,“所……所安,你你干嘛呢。”
  “做啊,还不快脱衣服?”
  喂喂喂,当我隐形呢。
  “……做?”
  “你他妈赶快脱衣服啊,老子还要工作呢。我可跟你说好啊,完事之后爱干嘛干嘛去,别他妈再来烦我。”
  徐洛其脑子短路十秒钟,反应过来了。一件件把丢散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套在他身上,“天冷着呢。”
  “不会开空调啊。你个白痴。”
  徐洛其不理会,仍是手忙脚乱的在他身上套衣服,套完之后掏出烟,“我可以抽烟么?”
  “抽吧抽吧,我可跟你说过了这个村就没了那个店了啊。”
  徐洛其掏出打火机,zippo的限量版。打火的时候拇指开盖,啪的一下打了,小拇指还微微上翘,动作实在好看。只是有点儿发抖。
  所安诧异,“嘿,你还会抽烟的啊。”
  “你要不要来一支?”
  所安摆头,看到他都嫌烦,话都不屑于跟他说。
  “在安你要么?”
  我摇头,所安这才发现我的存在,忽然笑了起来,“都在啊,好啊,得,今天什么话都说明白吧。徐洛其,你不一直好奇我怎么就没法跟你在一起么?来来来,我告诉你。”
  打开他的房门,墙上众多的照片把我们吓住了。都是萧傲的照片,一张张裱在或木头或水晶相框中,数目多的惊人。
  “这没什么,这儿更多。”
  他打开电脑,放入一张盘,一打开,相片,视频,还有日记,都是关于萧傲的。那些照片有很多都是偷拍的,明显可以看出视野并不宽广。各个年龄段,各个季节都有,镜头下的萧傲很恬淡,很认真。此外还有很多他们的合影,笑的都很开心。那些合影里面,都没有我。
  “看完了还有,你们要有兴趣自己翻吧。我上班去了。”
  “所安。”徐洛其一个箭步冲过去,狠狠搂着他,“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你那么痛苦。我我该问你的。我该跟你一起承担的。”
  “滚。”
  “你可以拒绝我的表白,但是你不可以拒绝我追求你。那是我的事,跟你无关。”
  “嘿,伶牙俐齿了变得。”
  “一直口才都很好,要不怎么服众,怎么跟作者媒体交涉。可在你面前我他妈什么都发挥不出来。”
  所安恼羞成怒,把他推出门,暴力那是必然的。徐洛其给揍了几下,找出规律,护住自己英俊的脸,弓着身子给他打。好歹总算把他轰出去了。门外传来咚咚咚的拍门声,还有徐洛其的嚎叫。持续了一段时间,林左扬开了门,特头痛的把他给摔进去。
  天下太平。
  然后所安仿佛虚脱了一般,坐在沙发上,低着头什么话也不说。我抱着他,“没事了,没事了。”
  “姐,人为什么要死啊。为什么都要死啊。”
  “人要是不死,我们怎么会知道活着是多么幸福啊。”
  “姐你可不可以不要死啊。我要你好好活着。”
  “……”
  “我有钱,我联系了很多医生,我可以救你。我要你好好活着,陪我。”
  “都知道了啊。”我还以为自己隐藏的很成功。
  “妈她去联系医生了。姐,你总是这样,我总是担心,是不是有一天,一觉醒来你就又会消失不见了。小时候那次,我觉得我的世界塌了,我哭我闹,我跟爸妈说要去找你,但是没有用。甚至打电话给你,你也很少接我的,我每天坐在门口的草地上,望着来来往往的车辆,总期待着你会从一辆里面下来。你不知道,我还曾经偷偷去找你,那时候多小啊,甚至不知道坐车是得花钱的,也不知道往哪个方向走,去到哪里,我就跟张叔说让他带我去找你,后来爸妈知道了,气的不轻。好不容易熬到寒假,可惜他们也都没有要回奶奶那儿的样子。然后后来,你又跑去泰国,那么远,是不是永远都不想再见到我了,一开始让徐因监督你是因为恨你的,我最爱的男人,最照顾我的一个人,被你给害死了。他生前总是没能好好享受到自己应有的恋情。连死都是那么惨。我甚至想着怎样去折磨你,但是没过多久,我又开始想你了,工作上,生活上,只要稍稍有点儿不顺,我就想,要是姐能在身边多好啊,姐在身边就可以什么都不用操心。然后姐回来,甚至都不愿意见我,我也逼着自己不见你,可是你知道那很困难,从小时候你把我从公园里面抱回来的时候起,我就离不开你,我经常想起那个场景,我总在想为什么我们就回不到那个时候呢,那个时候姐是属于我的,姐也不嫌弃我,什么时候起我们变的那么陌生了呢,难道是因为我们爱上了同一个人?可是为什么当那个人已经不在的时候我们依然回不到过去?我放下了一切仇恨,可你不该那么轻易就找另外一个人,还活的那么开心。萧傲哥多伤心啊。我怎么那么混呢,你是我姐啊,我姐开心,我应该很高兴才是。要不是徐洛其那傻蛋,我恐怕得执迷不悟吧。”
  “因为我知道活着的人最重要,徐洛其也知道。”
  “姐那么喜欢逃避,那么害怕被伤害,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总要面对的,你逃避的时候总有另外的一些人要去承受。不论是什么,留下来的那个人都是最没有办法也最无奈最可怜的,有时候我会恨萧傲哥,他就那么走了,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让我们去承担?我们什么错都没有啊。那么久的日子,姐终于肯认我这个弟弟,难道这次又要逃避么?先是去泰国,这次想要到哪儿去?天堂?地狱?还是灰飞烟灭?姐一直很后悔有我这样的弟弟吧?要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就是因为不想看到我?姐,那么多年了,为什么对这样的游戏总是乐此不疲呢?姐,留下来好不好?这次换我逃避,不要看到我也罢,你要好好的,我答应,我不要在你面前出现。姐想要什么都可以,
  萧傲哥,或者别的什么,只有姐想要的,我都给你找来。每次都是我看姐的背影,那么这次姐为什么不能大方一点仁慈一点,让我变成那个留背影的人呢?姐,我不要再有失去你,已经失去了那么多次,我不想再去(炫)经(书)历(网)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为什么我一直想紧紧抓住的东西,你总是很轻易就摒弃呢?难道说,我真的那么不堪么,要让姐那么不开心?”
  “我是在逃避,我逃避去参加他的葬礼,跟自己说他的死跟自己没关系,久而久之自己都信以为真他真是那样的。我去泰国,是因为他生前一直很想去那个地方,我现在知道了,因为在那儿,同性恋是不受歧视的,我在大街上看到有同性恋者手牵着手。我不见你,是因为愧疚。他爱的,始终是你。”
  “这我一直都知道。”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所安,你为什么不早说,我逃避是不想受伤害,也是因为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尤其是,当所有的面纱都揭开的时候,我才发现,那么多年来我是怎么当姐姐怎么当女儿怎么对身边的人的。我一直认为全世界都欠我的,仗着所有人对我的宠爱,我变本加厉的自虐,心安理得的让你们不安,可是突然有一天,你们告诉我,其实是我欠全世界的,你要我怎么面对?我那么懦弱,只能假装还是全世界都欠我的,让自己心安理得一点。所安,不要背影,我们要的是面对,我答应你,我会努力,不让你再对着我的背影。我答应你,我答应你。我得活着,活的比谁都久。”
  姐弟俩都哭了,我哭的尤其难看,眼泪鼻涕一起流着。
  如果我们只有其中一个喜欢萧傲,恐怕不会那么执拗吧,有了对手,才想着去争夺。没那么执拗,我们早已从他的魔咒中解脱。早已开始新生活了吧。
  我们一起把那些照片全部烧了,带子也全毁了。做完这一切之后,整个世界都变的光明。
  所安跟我说到一种花,叫做欧石楠,那是生长在苏格兰旷野上的一种花,花开绚烂,却永生孤独。但是他的话语,却是背叛与孤独。
  我们一致认为那种花就是萧傲。
  我们相约去了苏格兰,作为对萧傲最后的回忆。
  那片花海没让我们失望,绚烂且美丽,有一种致命的诱惑,可是那种孤独感却尤其的强烈。
  所安大喊,“萧傲哥,萧傲哥,你好么,我要忘了你。忘了你。”
  我也跟着喊,“本姑娘不奉陪了,你好好投胎,一定要幸福啊。”
  “所安,会跟徐洛其一起么?”
  “会找个人好好去爱。那个人是谁我还不知道。姐很爱林左扬么?”
  “他是我想跟着白头偕老的人。”

  第三十八章

  ……》
  一切仿佛变的好起来,姐弟俩开始有了交流,当然没有小时候那么亲密,不都是因为之前的隔阂,还有就是,所安他长大了,不再是那个内向怯懦的小男孩,非得跟在姐姐身后才找到安全感。林左扬的工作有条不紊的进行,对我也很好,会给我做饭吃,一起出门,临睡前给彼此一个吻。徐因出院,并且跟徐洛可有了交流。相比之下比较悲惨的是徐洛其,总不能得到所安的认可,不过他事业倒是很成功,重新把舒蕊纳入旗下,舒蕊以前杂念太多,争强好胜,一心要赢过谁谁谁,经过了上次风波之后,拿捏好了心态,为自己而作文。倒是得到了认可。
  后来想想,徐因也是因为跟所安有了协议才那样的,我连所安都可以原谅,为何不肯原谅她呢?嗯,说我小人吧,我是真不能原谅,但是也不会看到她就得咬牙切齿的。可我还是制止林左扬跟她有接触,我不爽。
  林左扬笑话我说是个醋坛子。
  可我知道他至少也是个小醋坛子。
  我那时候不是答应公婆去见那啥就是相亲嘛。当然得去了,那天寒风呼啸的。林左扬美其名曰送我过去,其实就是心里不爽。
  那人是个大学教授,戴副厚厚的眼镜,很有些文质彬彬的样子。教的中国文学史,我那个高兴啊,很有些高山流水的感觉。就跟他侃,从诗经到离骚再到唐诗宋词元曲,从战国说到当代,从古文说到网络文学,从言情说到耽美,从武侠说到魔幻,从金庸说到苍月,从琼瑶说到安妮宝贝。两个人都很有兴致,到后来简直可以说手舞足蹈的,一个精致优雅的咖啡厅愣是被我们弄得跟辩论赛似的。
  教授提议找个包厢,我欣然答应,站起身来看到林左扬愤怒而幽怨的小眼神,卡了一下,跟教授摇头。
  接下来林左扬短信不断,我刚开始挺享受的,小样儿,让你尝尝啥叫恼火,啥叫魅力。你想啊,有男友再侧,知音在前,多惬意的一件事。可他再这么下去我就吃不消了,一条条短信跟个小炸弹似的噼里啪啦在我心里炸开了。
  我烦了,自动找来服务生想要个包厢,结果人一个电话来了,劈头盖脸就是两个字,“你敢!”
  教授挺诧异的,那声音咬牙切齿还很大,我只能解释说是回声。
  我敢么?我不敢。我是夫管严。
  为这事林左扬一整晚都不给我好脸色。我也懒得哄他,我心里头还有气呢。感情这家伙把我当成他所有物了,还是没自主权的所有物。婆婆打电话问我看法,我那会儿心里憋着气,一赌气就说挺满意的。婆婆一喜就给定了下次约会时间。
  得,一挂电话林左扬连房门都关了。我这会儿给清醒了大半,头疼。
  敲门他也不给开,后来居然在沙发上躺着,迷迷糊糊眼看就睡着了,感觉有个身影过来,把我往床上抱,轻手轻脚的给脱了衣服,盖好。
  还捏着我鼻子,“也不想想,除了我,还有谁能受你这脾气。傻子。”
  天快亮了,他又轻手轻脚抱到沙发上,哼一句,“别给惯坏了,傻子就喜欢得寸进尺。我乐的差点蹦起来。生生给忍住了。生怕以后再没机会碰到这么好玩儿的事。
  第二天他早起做了早餐,把我推醒,“昨晚睡得怎样??
  我心底笑抽,面上还一副愤愤然的样子,“你行,你别给我抓到把柄。我跟我爸说我今天回家住。“
  然后特矜持的听他赔礼道歉。
  跟傻子生活,挺乐呵。
  后来所安让我安心写作,话说我从小的梦想就是嫁一个好人家,生个孩子,不工作,天天码字,孩子生了孙子孙女了就跟老伴搬出来,没抱负到老死。他自然也知道,我知道他心疼我,该的,人都要死了,总要让人过上梦想中的生活,死刑犯行刑前还能满足个愿望呢。
  手术成功还好,要不成功,我爸妈不就变成养了个白痴嘛。没答应。所安也没勉强,可暗地里给我下了套,把我换到设计那一块,设计那一块现在基本没多少事情做了,除非有突发事件。可哪儿有什么突发事件呢。我就每天到工地查看一会儿,然后到办公室喝茶,下午再去看一会儿,没事儿了。嗯,回家。哪个家都成。
  其实也没有那么闲,我除了工作之外还得去医院跟徐洛可会师。我妈找了很多顶尖医生配合徐洛可那个小组。所以三无不时的就叫我过去检查。
  徐洛可很满意我现在的状态,不骄不躁,身子给养的极佳。那是,李婶天天逼我喝着这样那样的汤,我都胖了好几斤了。
  现在其实觉得家里面人的性子都还不错,要都是李婶这样的,绝对得一直拿个看死人的眼神看我,大家都不舒畅,何必呢。现在回家,该怎么着还怎么着,我爸很忙,我妈唱戏,所安在我回去的时候会跟我一起去上班,路上将几个笑话。面上不说出来,我心底很感激他们。
  相比之下林左扬就更忙了,早上他比我早出门,晚上我都睡着了他还没回来。刚开始还想等他呢,我喜欢等他的感觉,有点儿小妻子等待工作的小丈夫回来的感觉。可后来撑不住了,当初写作的时候可以熬到半夜甚至到清晨,可现在坐在沙发上没几十分钟就昏昏欲睡。
  这样一来我们倒是好像很久没有见面了似的。
  他不再做饭,我就拿了菜谱回来照着里面介绍的一克克的称,实在不确信的就打电话问李婶。后来我们家人都吃到了我做的饭菜。
  我爸点头,所安夸赞,连我妈都说了一声,“不错。”
  我那个得意呀。
  可惜没机会看林左扬的表情,他是吃了的,早上起来的时候桌上会有他买回来的早餐,给他留的饭菜一粒米都没剩下。
  我苦笑,他娘的,都在一个公司,都住到一块儿啦,怎么还变成牛郎织女。
  距离产生美距离产生美。
  有一天他一直到凌晨才回来,灯开得明亮。身上还满是寒气,就去摸我的脸,我给冻醒了,睁开眼下一跳。他皮肤粗糙眼睛浮肿,黑眼圈就我这样的近视都能看的明显,那头发还乱的高跟鸡窝似的。这还不是最重要的,他脸上尽是血污,把里面浅灰色的毛衣都给染红了,大片大片的。
  我吓坏了,挣扎着坐起来手忙脚乱的帮他上药,额头破了很大一块,膝盖处显然是被打了一抢。扎绷带的时候咬牙不让自己叫出来。我看他痛苦的样儿差点没扎上。
  好不容易给处理完了,我提议报警,他制止了,还立马叫我收拾几件简单的衣物,拿上钱财。轻车熟路的安了一块假车牌,招呼我上车。
  我记得那天刚好是十五,天空的月亮可圆了,我们俩像世界末日了一样狂奔。我这才知道林左扬的车技很好,就那低飞的速度他愣是还能开的很稳,甭管后面跟着多少辆车。
  终究是摆脱了那些疯狂的车子,我们在郊区停下来,是一个乡下,不时传来几声狗叫。房子也很简陋,墙壁刷的粉掉了一块又一块,变得斑驳而陈旧,还有一股腐朽的味道。
  “你没事吧?发生了什么事?”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伤,“没事,我一会儿就走,去找个地儿处理一下。在安,你在这里等我,可能一天两天,最多一个礼拜我就会回来,这里,我放了一些食物,够你对付一段日子了。你等我。”
  他拉开冰箱,里面满满的都是吃的东西,想是早就想到了有这么一天。他想了一下,咚咚咚的跑下楼,提上两大袋东西又上来了。有饼干有水果还有一点儿米啊罐头什么的。
  我哗啦一声把他们全都扫到地上,“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必须得承认自他把我唤醒,我就一直在颤抖,甚至有股昏眩的感觉。猛然间仿佛回到了萧傲出事的时候,也是一身是血的。那景象就在我跟前晃啊晃。
  “我犯了一些事,现在黑道的和警察都在找我,我自己一个人可以逃,可是带上你就很难。”
  “犯了什么事?你为什么而犯事?你为的什么啊?”
  “对不起,我现在没法去后悔,没时间去想。你安心的在这里,我一周之内一定来接你。”
  林左扬的表情不是之前故作严肃的样子,而是另外一个人,语气和说词都让我无法把他和之前嬉皮笑脸的人联系到一块儿。
  “你把我放到这儿了,那你爸你妈呢?他们不会受威胁啊?”
  “你放心,我已经托人安顿好了。”
  “我不会成为你的负担,我跟你走,不论怎样,我都要跟着你。”
  他压着我的肩膀,“听着,现在不是负担不负担的问题,而是,我们得在一起,在安,你能够逃脱了,我就安全一分,我们在一起的几率就多很多。”
  “你看你现在的样儿,如果我们现在的身份换过来,你愿意让我一个人去外面冒风险么?不会的吧,那你为什么要逼着我这样做。你明知道我做不到的。”
  他顿了一顿,笑,有些苦涩,有些欣慰,还有一些我看不懂的内容。
  “你给我剥个桔子吧。”
  我老实的去剥,他挣扎着去倒了两杯水,递给我一杯,“可惜了,你这只手应该是用来敲键盘弹钢琴的。”
  “你知道我的音乐天赋比你的还让人心寒吧。”
  他笑,甚至有些宠溺,“我记得你曾经答应帮我填首词。”
  “你谱好曲了么?”
  “等这事儿过了之后就动手。写什么呢,写给我老婆的该怎么写呢,真伤脑筋。”
  “贫。”
  “在安,我很爱你,我不会抛弃你。没有人会抛弃你了。”
  我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可今晚先是一阵惊吓再是一阵肉麻的甜言蜜语把我给炸晕了,一直到我昏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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