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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我曾经遇到过温暖-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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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可今晚先是一阵惊吓再是一阵肉麻的甜言蜜语把我给炸晕了,一直到我昏沉的倒下去。才反应过来哪里不对劲。

  第三十九章

  ……》
  醒来的时候林左扬果然不在了,我往那个杯子盛满了水,想,再喝下去能不能再次晕倒,最好能晕到他来接我。
  我喝了,不知道是林左扬已经洗过还是残留的药太少了,我一直很清醒。
  他给我换了一张电话卡,我想打电话给家里面报个平安。没敢。
  名誉地位以林左扬现在的发展势头,总会有的,那么他犯事的原因,一定是为了钱,他们家欠了那么多债,估计债主在崔了吧,所以才没办法等呢。这个男人,自尊心总归太强了,我那本书的版税都拿到手,再加上以前积累的,赔偿的,基本都够了。
  我不怕他被警察抓到,甚至连黑道我爸也能够摆平,我只害怕他能撑到什么时候。我已经经不起再一次的失去了。
  傻子。
  我没把林左扬给盼来,倒是把陈建给盼来了,他一个人,穿着已经及膝的黑色大衣,头发被风吹的些许凌乱,脸上被风吹的有点儿开裂,有那么一点酷酷的感觉。
  “左扬让我过来接你。”
  去不确信他是不是跟警察或者黑道配合了要找林左扬的,执拗着不肯走,“他去哪儿了?都说了来度假,硬是把人扔这里。让我走就走啊,他当他太上皇呢。”
  他声音有哀求的味道,“嫂子,您就别疑神疑鬼的了,左扬恐怕不行了,膝盖那块儿是轻的,可额头那儿不轻啊。医生都让通知家属了。那家伙执拗,不愿让你看到他狼狈的样子。死撑着。可梦里都是你名字,谁他妈看的过眼啊。哥们有谁是铁石心肠啊。”
  我信了。他骗了我,我下车的地儿是公安局。林左扬是对的,要带上我,他恐怕早被抓了。
  陈建说了声对不起,然后没影儿了。直到把我提审,我才知道他是个警察。你说警察同志在我心里多帅气啊,他的形象可真不入流。要说他杀人放火我还信一些。可还是让我倏然起敬了,嘿,再怎么丑的人穿上警服之后也人模狗样的。
  人模狗样的陈建跟我隔着一个桌子,和两三米的地面距离。他还算有点儿哥们儿意识,给我单独弄了一间屋,虽然臭了一点儿脏了一点儿黑了一点儿,好歹没有被同拘留的人欺负的困扰,也没有传说中的被警察敲打的记录。
  他们的提审我都是一问三不知,倒是从他们那儿得到了不少消息,就是我们家没了,公司做违法犯罪的太多,被人举报,一查,嘿,哪条不是够判个十几二十年甚至死刑的。爸妈和弟弟都逃了,林左扬也参与黑幕来着,他运气不太好,给抓住了。他们的意思呢,就是让我把家人的行踪跟他们说了,林左扬才有活着的机会。
  “我要见律师。”
  “不行,现在谁都不能见你。”
  “那么我可以见左扬么”
  “别傻了,说白了你们现在属于同一伙儿的,你觉得可能么?”陈建顿了顿说,“但如果你能配合我们,我倒是可以跟上级争取。”
  “什么时候能见了你跟我说一声。不论是律师还是左扬。是你们送我回那个屋子还是我自己回去?”
  陈建叹气,“在安,左扬他……时间过去一秒,你见到他的几率就少一秒。有些错误不是你已经认识到了就能够改的。”
  “……”
  “你想想萧傲,你现在无论做什么事,他都没法儿再回来。对不起,不该提的。”
  “……”
  “你们家现在的状况你该清楚不是别的什么人的错,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出国了还有国际刑警呢。你现在让他们回来,我可以当他们自首,争取宽大处理。你也可以见到左扬,何乐而不为呢。我送你句话,在错误还来得及的时候改正。”
  我不信佛,可我现在心底一直祈求佛祖保佑林左扬保佑我家人。
  我们家触犯法律我不怀疑,生意做到那么大的谁能清白呢,何况张叔原本就是黑道的人,要怪只能怪运气不佳或者得罪了上面什么人。
  我关心的是他们在哪儿,是否安全。至于左扬,应该问题不是很大,他现在是重要疑犯,还是一证人,他们恐怕比我更希望他能活着。
  此外我更恨自己,出了那么大的事情自己竟然毫不知情。一回想,痕迹还不是一般的多,老爷子说白了就是一独裁者,他能放任不管我们感情的事么,就林左扬的条件,门不当户不对的,要说能力也不是惊人到无可替代的,正常情况下他能同意么,可要林左扬跟他们都是一伙儿的,或者以证据要挟,一切就容易理解了。还有徐洛其,老爷子哪能那么容易就糊弄过去的,不然估计徐洛其这会儿早命断天涯了。他们召我回公司,后来又莫名其妙的不让我管,可能那个时候就意识到已经受人盯梢了吧。
  如此算来我妈到国外的那段日子恐怕也不只是给我找医生吧。
  我最亲的人,生命都在受威胁,而我,竟然就在这小屋里,什么事都做不了。无能为力。我能够做的只能是不拖累他们。
  陈建无论如何都不能从我嘴里得出他想要的东西。发了狠,“在安,看在左扬的份上,我一直对你客气。你是个作家,也该知道看守所并没那么好呆,我不保证我能保你到几时。”
  他们要怎么样?我当然知道拘留所不好呆,警察在某种程度上就是流氓。我很怕痛,我不知道他们如果真动刑我能撑多久。我对自己说真要撑不住了就别撑吧。
  我的日子开始不好过起来,他们送的饭菜数量和质量还是变的让人寒心,还找了估计是辩论队的天天给我做思想教育,我知道自己跟他说保不准什么时候就把什么都跟他说了,就闭嘴不言。再后来他们给我展示了电棍的使用方法和效果,为了使我能够更深入的了解,在我身上试验了。真他妈的痛。
  每当这时候陈建就消失,可我知道他就在办公室看视频呢。谁说人不看貌相的,我当初看的多准啊。
  我运气还算好,遭受电棍的当晚一个警察把我叫出去,我见着感觉不对,还是跟他走了,我就想啊,要不走,我到最后还是一死,要走吧,即使是死也能少遭点儿罪。我赌对了。
  出去的时候有一架车接应,我上车,上边呆着的可不是我爸和张叔。要在平时我肯定一声不吭顶多打个招呼,可这不是非常时期嘛,我就直奔我爸怀里去了。我爸僵了一下,大概是很不习惯这样的方式吧。
  张叔那车技绝对不输给林左扬,还没人追呢,就把红灯当摆设。直接拿拿高速路当赛车道了,途中换了一架车,接着开。
  下车的地方是一个废弃的仓库,张叔奔波着把吃的拿来。
  我爸上下打量了我,我赶紧说,“他们没怎么着,刚想给我点儿颜色呢,您就来了。妈和所安呢?他们没事吧?”
  “他们在很安全的地方。我们到明天晚上就去跟他们会合,然后出国。”
  张叔招呼我在一张毯子上坐下,“小姐放心,我已经联系好船只,我们明天一定可以离开。到了国外一切就好办了。”
  国外?
  我咬牙,“爸,您能帮我救左扬么?他还在他们手上。”
  “林左扬?”
  “是啊。那些警察不会放过他的,他要出事了保不准吃不消了就说出什么来……”
  张叔笑了笑,安慰我,“小姐还不知道么,我们昨天晚上已经把他救了。就是伤的有点儿重,就跟夫人少爷在安全的地方等我们了。”
  我看着我爸僵直的脸,总算明白,他们肯定是放弃左扬了,林左扬充其量就只是个外人,还受着重伤,谁愿意为了这么个人把自己全家的性命给搭上。
  “爸,你们先走吧。我得救左扬,我不能把他一个人丢下。”
  老爷子急了,挥手给要给我一巴掌,半道生生顿住了,“你当你现在在玩儿呢?你不走,你不走是吧,不走就是一死,你以为那些警察会放过你么。那就是些土匪,你要留下倒不如直接撞墙轻松一些。”
  “即使是死也不能让左扬一个人死。”
  张叔忽然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竖着耳朵,脚步声,很急的脚步声,张叔飞快的从身后抽出两把手枪。我爸也相同的动作。看样子没少练。
  出现的是我妈和所安,面色惶急的,“快走,警察来了。”
  “怎么可能,我们出来的时候明明都没人跟的。”
  老爷子听了我的吼声,飞快打量了我,然后从我衣领后拿出来一个小追踪器,狠狠踩烂,骂了一句粗话。
  一行人正要走,我妈说,“不要走了,他们已经全部包围了。阿列,你去把地道开关打开。”
  我从没见过这样的老妈,果敢,干练,临危不乱。
  我这会儿还没记得自己刚才的话,“你们走,我得救左扬。”
  我妈冷冰冰的,“就凭你?你怎么救?”
  我哑然,可不是么,我为所欲为的时候就一直仗着家里,这会儿让我一个人去救,简直跟说梦话似的。
  所安拉我,“没时间了姐,你放心,林左扬最多就判个几年,而且他那么聪明的人,早给自己找了后路。我保证他绝对点儿事没有。”
  说话的瞬间张叔已经打开了地道,接应我妈进去。正招呼我们呢,已经有轻若无声的脚步声朝我们过来,看样子不到一分钟就会到来。外面也传来了大喇叭里传来的声音:
  “里边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放下武器,双手举在头上出来。”
  我爸果断的关了地道。
  就我们三人了。老爷子把枪丢在面前,一把,我刚看他拿两把的,然后举手做投降的姿势。所安学着他的动作,我后知后觉的跟着。

  第四十章

  ……》
  那两人都飞快的算了一下狙击手的位置,以及特警队员的位置。就在他们靠近的功夫,老爷子扯着我飞快的藏到一堆杂物后面,所安跟着,还不忘捡了那两支枪。整个动作迅速得眼花缭乱,那些警察愣是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那边已经开枪,我们刚才站的地方满是弹坑。
  所安喘着粗气,“爸,刚你和姐应该快点下去的。”
  老爷子面不改色,“我儿子女儿都在这儿,怎么能走。”边说着抽起一块木板就朝我们隐身的杂物堆的侧面挥去,一阵呻吟声过后,老爷子已经扭着一个人的脖子,正是陈建。陈建的样子有点儿狼狈,一脸的血,看的触目惊心,就这么着他还能笑,“你们跑不了的,这里全都被包围了。”
  老爷子不含糊,一枪敲在他头上,居然把人敲晕了,所安埋怨,“您该轻点儿,待会儿不好控制啦。”
  “只是个人质而已,大不了待会儿趁乱再抓一个。”
  大喇叭又开始了电视剧中的桥段,“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放下人质……”
  一点儿创意都没有。
  所安拉着我,“姐,你听着,那边有一个凸起的东西,看到没有?你待会儿趁乱打开,然后钻到里面去。然后沿着地道跑,什么都别管,你只要能跑掉,我和爸也一定能。”
  我点头,确实是他们的累赘。
  陈建这会儿已经有了意识,“跑?跑得过么?就算你们厉害,一个顶十,可你算算这有多少个十?哈哈哈哈哈哈。”
  这会儿还是深夜,仓库里的灯光很明亮,所安从地上捡了些废弃的木头把灯全灭了,推着我往地道口那儿跑,动静有点儿大,视觉一下子适应不了黑暗,我身子都下去半截了,还是让人给揪出来,勒着我的脖子,连所安都没反应过来。跟他打的时候我已经成了人质。
  “你他妈的再动一动我就杀了这个女人。”
  我爸又拿枪挥到陈建身上,那陈建不是一般倒霉,干脆又晕过去了。我听着劫持的人挺耳熟,可不记得在哪儿听过他声音。这家伙不是一般的力气,我整个人差点背过气去。
  “你要有胆量再动一次手,我保证你马上可以见到你女儿的尸体。”
  “你傻吗,我爸要不动手要放了那个人我们谁能跑得了。”
  他们似乎要达成什么同时放人的协议。
  “爸,我不会怨恨你们。我好歹也是一作家,就这么死了,他们也不好做。你们快走。”
  身后的人毫不含糊,大手狠狠掐住我脖子,我发出一声低低的惨叫。他这手是什么材料做的,他那力气是人的力气么。
  “军子,你他妈的再伤她试试。”
  那个声音太熟悉了,果然是林左扬,他身穿着和陈建一样的作战服,额上还扎着,可已经完全康复了。我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
  我想起来了,就现在挟持我的人,也是他们乐队的。
  我有一股晕眩的感觉,有点儿不明白局势怎么会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就挺迷茫的看向那个似乎跟我挺熟悉的男人,我有挺多的疑问,可能是现在头脑太混乱,倒是什么都没问出来。
  我绝大多数脑子都挺混沌,可还有一小部分是清醒的,我猛地一口咬开伸我脖子上的手,把所安推进那个已经打开的地道口,再推我爸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又被人制住了。一声枪响过后,我爸就那么倒下了。
  我下意识的回头,林左扬的举枪的姿势未变,连枪口都还冒着烟。
  我他妈运气不是一般的背,就一晚上的功夫,我二度进宫,外带腰酸背痛脖子到现在还是酸的窒息的,一身的伤,不,待遇稍微好了点儿,我现在是躺在医院里,总算有个睡的还算舒适的地方。要是我的手没被拷在床头上就更棒了。
  我逮着个医生就问我爸怎么样了,可那医生看我都不带正眼瞧的。我忙活半天愣是什么消息也没捞到手。我是个失败的间谍。
  林左扬推开门,“你爸没事,估计半个月就能出院。”
  嗯,那就安心了。我闭上眼睛,已经好久都没能好好睡一觉了。今天也太累。
  “在安,吃个番茄吧。”
  “……”
  “我都洗好了,还很新鲜。你现在身体这么弱,补充点儿才有力气。”
  他挺啰嗦,一直滔滔不绝的,我真挺想安静的睡一觉的,我他妈想让他滚,可我做不到,我知道一旦开口自己将无法控制自己了。
  什么温情什么爱什么等待,都是一战略。从一开始,他就是有意接近我,借着我接近我们家,多大条鱼啊,难怪那么多人都选择当卧底。当卧底多好啊,非但吃香的喝辣的,一般都还能找个对他死心塌地的蠢女人。虽然提心吊胆的,可一旦成功,就是英雄。
  他一开始就编排出一出戏,哄着我一块儿演,我演了,还自掏腰包,到最后人跟我说这部戏只是为了能骗过你身后的人,只是个幌子。人想的是另一部戏。
  萧傲,我原来以为把债务还清之后自己就不再欠你了。可原来,命总归还是得拿命还的。我这条命已经不值钱,把我身边的人都玩完,那才是要我的命。
  我这样的人,生来就是一错误。我妈生我的时候没生对年代,很封建,或者说我奶奶挺封建,明里暗里的讽刺挖苦,我妈娇生惯养的哪儿受得了这气啊,又离不开我爸,后面居然还喝了药,要不是发现得早,现在一早不在人世了。再后来,碰到萧傲,把他们两人的命全给毁了。我花了很长时间,认为自己有足够的心思去爱别人了。结果上帝告诉我,你的爱不名一钱,任谁都不屑一顾。
  张叔把我救出去的时候我差点儿就回到他带我去的那屋去了,他不是跟我说了嘛,在那儿等他。我压根儿就没想过陈建就是他让去的,拿我当诱饵,把我爸他们给引来。这才是目的吧。
  这会儿他手机响了,公婆的声音幽幽传来,“左扬啊,你最近能联系到你嫂子吗,上次那教授对她印象挺好的,问我能不能再约一下。”
  还好,还是有人觉得我不错的。
  我哈哈大笑起来,不顾打着点滴,抢过手机,“妈,你跟他说不用等我了,我跟左扬在一块儿呢。我俩早就好上了,就不知道怎么跟您说。”
  你不是不想那么早让他们知道么,嘿嘿。
  林左扬完全不觉得幽默,就叫医生重新帮我打点滴。
  我跟医生要了点安眠药,林左扬大声制止。瞧他那样儿是以为我要自杀呢。我哼了一声。要为这么个人自杀。我都鄙视我自己。
  我是真睡不着,大概是受的惊吓太多,大脑又是一阵阵的刺痛。
  自这以后我不再跟他说话,潜意识里就觉得跟他说话就对不起我爸。对不起所有的人。
  好在林左扬并没有那么闲,他大概是忙着抓我妈吧,或者忙着加官进爵。春风得意啊。
  期间我见了我爸一次,那些警察对他不怎么好,人瘦了很多,头发更白了,那么憔悴,我看了就想哭。他们就只让我远远的看,我连安慰他一下都没办法。
  后来一想远点儿看也好,我现在的状况也不怎么好,老爷子见了保不准会如何反应。
  再后来他们莫名其妙的就把我给放了出去,也没审问。‘
  来接我的是所安和妈妈,打着车过来,我左右没看到张叔,挺诧异的问了。
  我妈回答死了。
  那么云淡风轻,我还当幻听了。
  “他打算劫你爸的车,没成功,被那个警察头目——他们成为军子的——打中心脏。还偏了点儿,赶到的时候他还没死全呢,哼了好久,没到医院就死了。浑身上下几乎都是窟窿。”
  张叔年纪比我爸妈小,算起来才40岁左右,可能是早年混黑道的关系,身材一直都保持得很好,甚至过于好了,那肌肉硬邦邦的。我小时候就特喜欢捶打着他那肌肉,听着发出的声音咯咯直笑。
  可以说我和所安都是张叔一手带大的,他对人都严肃,可独独面对我们姐弟两个的时候总笑眯眯,满是宠溺的感觉。他没有娶妻生子,大概都把我们当他子女了。可惜了,我原本觉得可以给他养老的,这话我跟他面前说过,他当时很高兴,“好啊,那张叔老了就跟小姐混饭吃了。”
  我在泰国的时候他还专程来看过我一次,估计是偷着来的,第二天就坐飞机走了。没人知道我当时看到他的时候有多激动。
  后来跟老爷子和好,他的功劳最大,这几年里就是他把老爷子的状况跟我说的,我才知道老爷子把我的书包括在杂志上发表的文章都偷偷收藏,才知道老爷子自此特关注文坛消息关注泰国天气,知道老爷子把我从小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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