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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我曾经遇到过温暖-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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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也没有关系,我们家总会有那么一天的。不是林左扬还会有张左扬李左扬,做了犯法的事儿,逃不过的。就现在吴氏徐氏,总也会有那么一天的,就我们家有点儿背,揪出来快了点儿。”
  “真没有,我们不可能了。”
  “你妈没有跟你说你张叔的事么?”
  “没有。”
  “你张叔那时候在道上混的如鱼得水,就连何二爷都忌惮他几分。后来我救了他一命,他也是个挺有才华的人,走上那条道也是迫不得已。他刚开始没同意,结果有一天我们吃饭的时候我带了你妈过去,得,一见钟情了。阿列还立马就答应跟我干了,我那个气呀,就他那样儿的明目张胆谁没看出来啊。他让我放心,就想在你妈身边,看见她就成。谁愿意留个盼着自己死了好继承自己老婆的人在身边呀,可那是我提出来的,我能反悔么。这么些年过去了,他果然信守诺言。可他走了,我才觉着他太可怜,怎么就在错误的时间遇见对的人。枉来世上一遭。我知道你是真爱林左扬,在安,难道你就愿意错过么,你跟阿列不同,你们现在什么都举具备了。林左扬虽然不怎么讨人喜欢,可也没到令人厌恶的地步,有些事情是不由自主的。他这些天只要有机会就来看看我,甭管我愿不愿意见他。看着还不坏。别委屈着自己。”
  要说我没感觉那是假的,林左扬一直看我爸来着?
  他是得来,他把我们一家给毁了,他来,只是让自己心安罢了。
  狱警催着时间到了,我挺无奈的跟我爸笑了一下,我还真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最后一次见到他。
  “爸,您好好表现,争取早点儿出来,妈她那么有魅力,我怕她给拐跑了。有机会我再来看您。
  “臭丫头。在安?”
  “什么?”
  “你还会来吧?”
  我强忍着眼泪,“爸我从小其实就特崇拜您,我总想着自己能像您这么优秀就好了。如果有下辈子,我还当您女儿。”
  “什么下辈子啊。胡扯。这辈子还没过够呢。”
  “下辈子是,这辈子也是。”
  狱警挺破坏意境,“什么这辈子下辈子的,迷信。”
  “在安。”
  “又怎么了?”我挺头疼,这还是我老头子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
  “给我提防着点儿你妈身边那些企图不轨的男人。”
  我妈正跟一人儿说话,可不是林左扬么,他真像我爸说的那样一有机会就来看他?
  我妈上车,“我到附近逛一圈,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给你爸带。”
  这会儿虽然阳光明媚,可风真是大。我老实跟他上了他的车。
  他车里空调好像一直没断过,很暖和。还挺殷勤的给我披上他的大衣,动作急切得有些凌乱。
  “谢谢你一直来看我爸。”
  “应该的。在安,你去哪儿了,我找了你好久。我把这个城市都翻遍了。”
  我手不敢拿出来,挺怕他发现我的手一直在颤抖,“我一个大活人,还能被拐卖么。”
  “我上回不都还让所安绑架呢。”他大概是想活跃气氛。
  “对不起,这是我们不好。”
  “我……我是开玩笑的。在安,我们还能像以前一样么?”
  “不能。”
  “可以的,我不会再骗你。我保证。”
  “我不信。”
  “我是说真的,我那是不由自主的。我知道错了,在安,你原谅我一次,就一次。我们那时候那么快乐。”
  看到他急切的样子我甚至想笑,“是很快乐,我那时候被你骗的多惨啊,真当自己受到眷顾了。我可以不顾一切的跟家里人对峙。萧傲死后,我一直觉得自己生活在一个没有温度的世界你,你让我觉得温暖,可结果是什么,你给我的是另一个冰雪世界。”
  林左扬搂着我,胡乱在我脸上脖子上啃,我由着他,挺痴迷于这样的温暖。
  “在安,对不起。我这些日子想了很多,我想过了,我还是能够给你温暖。你就再试一试吧,啊?”
  “林左扬,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就说了,你无论如何不能骗我,不能背叛我。可你呢,你触及我底线了。”
  “我就错了一次,你那么绝情干嘛?你想让我怎样你说啊,只要你说的出,我马上去做。”
  “你就错了一次,可你这一次把我的世界全毁了。你知道当我看到我妈整日不出房门,所安在给人弹琴消遣,我爸在冰冷的铁窗里,还有张叔那块冷冷的墓碑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吗?我就特后悔我他妈的怎么就认识了你这个白眼狼。”我狠狠推开他。
  “你他妈就是受不了苦,你跟着吴闻是吧?那个家伙天天跟不同的女的你怎么就不说啦?你就揪着我啦,你玩儿我完了就想扔了是吧……”
  “我他妈就是贱,我他妈的受不了苦我把自己一生的积蓄全给了你们,我们自己家就租一个破屋子。我上辈子欠你们兄弟两个的,我他妈的为了你们一次次的伤我爸妈的心。我扔你怎么了,我乐意。不是让你走么,谁让你死皮赖脸跟着我啦。”
  他恨恨的又扯着我要啃,我跟他扭打着,因为身体的关系,我这些天就坐在床上都嫌累。可现在不是在气头上么,一个疯了的女人谁能占便宜。
  林左扬能,我哭着喊着打着还是让他得逞了,湿漉漉的舌头就在我脸上游动。
  “妈。妈。救我。”
  我拍着车窗。我妈急急忙忙的一拳揍开林左扬,“你干嘛呢?”
  “伯母我……”
  我妈扶着我急急忙忙的上了她那驾车,我几乎晕过去。坐在,不,半躺在副驾驶坐上,头枕着我妈的膝盖,什么话都说不出,只是一个劲儿的哭,眼泪鼻涕一起流。
  我妈今天穿着一件白色的裤子,大腿上还绣了朵花儿,红艳艳的,可漂亮了。
  我妈的声音带着颤抖,“在安,没事了没事了。坚持会儿,马上就好了。”
  是啊,马上就好了,睡过去,所有的一切都会变好,我只是做了一个梦,一个梦境不怎么好的梦境。不过也有好的,你看,那不是张叔么,奶奶也在呢。

  番外

  ……》
  番外
  我叫林左扬,这名字没啥特别,据说是我爸妈懒得取名,字典随便一翻,就得了这名字。可这平凡的名字丝毫不影响我钓小妞的能力。这不,又是一个,从我进门就盯到现在,晃着瓶酒就过来了,虽说夜店的女人有几个是跟钦持沾边儿的,可我还挺瞧不起,即使是那些曾经让她在身下婉转呻吟的女人,你就那么饥渴啊。我也看不起我自己。
  吴闻嘲笑,“还是不找妞儿么?”他是挺有理由笑的,我隔三差五的来,可压根儿就没跟哪个女的发生什么。吴闻说这是性压抑的表现,也是有色心没色胆的表现,再这么下去干脆娶右手为媳妇儿得了。
  我现在改行做设计师了,跟着吴闻,他要向建筑界发展,我想把在安抢回来,各取所需,就此达成协议。我我得把十年的青春都给他,这话说的暧昧了,我的意思是说我得跟他干十年,完了之后我该怎么着随便,看似挺亏的,可我不是要照顾在安嘛,哪个公司能给我那么多自由时间呢。在安自从三年前发病后再没醒过来,我在外面租了套房子,把她接过来了,把设计全弄到家里边做,边照顾她。
  每次我从夜店回来,我都很空虚,甚至有点儿后悔,这不是对得起谁对不起谁的问题,而是,那些女人留下的脂粉气味,让我很不'炫'舒'书'服'网'。都不是我想要的味儿。
  我这辈子很招女人,幼儿园的时候那些小女孩就争着跟我牵手,中学的时候就懂的塞情书,我高一就跟隔壁班一个挺招人的女孩儿上了床。那时候一点儿门路都没有,还是她给我指点的我才进得去。后来我挺郁闷,在她面前总觉得太丢脸,虽然我让她在身下□了好几次。而且她太放荡,叫声那叫一个大,每次我都得拿个枕头给她堵住。这就算了,我竟然还发现他跟了好几个男的,感情就当我□啦?就跟她掰了。
  后来就有点儿没法控制了,我身边的妞儿走马灯似的换,有几次还碰到了我爸妈,他们只让我安心读书,没什么实质性的行动,这压根儿不是制约我的武器,我脑子没那么灵活,可我勤奋啊,当然这不能让兄弟们知道,我就在课本上放上的封面,伪装看,实际在苦读,那成绩很让父母满意。我那时候多狂啊,奖学金照拿,晚上跟兄弟们交流泡妞经验,看他们那崇拜的眼神儿,简直爽翻天了都。
  我从没担心哪个妞儿会让我沦陷,也从没对谁上过心,可真让我上心的那两个让我自卑到了尘埃里。可能就是传说中的一物降一物吧。
  因儿——嗯,还是叫老师吧,在安会不高兴——老师是到大四的时候出现的,教建筑美学,我们学校新增的课程,她来的那天在我们班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全班的男生都掏出手机咔嚓咔嚓的拍照。倒不是说她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虽然在我心里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压根儿没法跟她比),而是那一身装扮,长发飘飘,碎花连衣裙,一双白色高跟鞋,青春,还带点儿御姐味道,把我们这些小毛孩给迷得。我当时就拍板:因儿是我的了。兄弟们笑肉麻,我还挺得意。
  这我早就自学了,可逃课大王林左扬愣是风雨无阻的来上课,一上就两手撑在下巴上犯痴,故意找出一些问题去套近乎。下课的时候特殷勤的给她拿书,帮她点名,还是不是在校园中跟她“偶遇”,一口一个“老师”,要多乖巧多乖巧,要多傻有多傻。我还特恨现在并非七八十年代,能挑个水什么的她还不把我崇拜上了天。
  我这人特烦拖拉,直接就请她到上岛去了,要跟她表白,这么多天我也发现了,她就一个人,男朋友的影儿都没有。她没理由拒绝我这么优秀的人。
  我还没开口她就说了,“我已经有未婚夫了。”
  我给噎的,可要这么轻易就放弃就不是林左扬了,我说您不还没结婚么,那我还是有机会。
  她说的挺绝,“你是有机会,可我不给你机会。我吧,一直当你小孩儿,我不喜欢小孩儿。”
  我挺想反驳说你见过那么大的小孩儿么,可我没忍心,她就是让我想对她怜惜。
  直的不行咱来迂回的,我就在生活上处处关心她,她爱吃香蕉,我一年四季的就给她送,直送到她有一天愁眉苦脸的说,“左扬你能消停会儿么,我这成天连吃带做面膜的都还烂了一大堆呢,现在进门全是香蕉腐烂的味儿。”
  我还给她指导学生,表面好声好气,背地里精神外加拳头镇压,愣是让他们恨不得把那课本都吃下肚,那帮哥们儿简直连哭的心都有了:就为了一个女人,值得么?
  值,真值。可她没给就多少机会,人跑泰国去了,就到那边了才跟我说的。我那天喝了很多酒,为我人生的第一次恋爱,我一个人的恋爱。据说我一回宿舍就背那课程知识,还高唱国歌。再次成名。
  我对她是真认真,认真到每晚都得跟她的照片说声晚安才能睡着。认真到我一直等她接受我。认真到跟在安表白的时候感觉就是在玩儿,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玩儿,可能是想感受一下被人真爱的滋味儿吧,她爱哥的那程度叫我羡慕嫉妒恨。我从小就嫉妒我哥,他什么都知道为他人着想,搞得老爸老妈把我当反面教材了都,我还挺恨他,他把自己弟弟放一边儿,跑别人那儿当好哥哥去了。所以我当时可能一是带着一份不满嫉妒外加报复再带点儿侥幸的心思跟在安表白的吧,我也不小了,要真成了,就一块儿呗,而我潜意识里我觉得我们压根儿不会到最后。她实在没有多少吸引我的地方。所以当她跟老师有争执的时候我没什么心理斗争的就站在老师这边儿了。
  我就想了,见到她的时候就跟她说清楚吧,既然彼此都忘不了另外的人,这段感情还是别开始吧。可这女人不一般,她收拾东西,顺带把我也给打包了,理由是我是她男朋友,不让我感动是不可能的,哪个男人不吃这套啊。然后我们就发生了关系,那会儿我想到了永远,可她居然不一般到我冲进去的时候她居然叫了我哥的名字,我差点没气疯,感情你一直把我当林萧傲呢。你平时写作因为一直在回忆你们以前就产生幻觉一就罢了,可现在什么时候,成心让我阳痿不是?我逼着她叫我名字,也没留情,有意顶得很用力,也没阳痿,一晚上要了她三次,到后面她都哭着求饶了。
  她居然是处女!
  我有点儿明白为什么很多女的都离不开要了她第一次的那个男的了,如果她现在说要离开,我铁定不让。
  她还在写,为我们家还债,要不是她,我还不知道我们家有这么大一笔债呢。问我爸妈,他们说,“一家人里面,总得有个人能轻松的活着吧。”
  我以前还真活的挺轻松的。
  她一写就没了时间概念,饭都不按时吃,我心疼坏了。每天再累中午都得回来给她弄吃的,督促她吃完,然后上班。也不让她在我不在家的时候洗澡,她精神不好,很容易出事。看她那得意劲儿我就来气,爷上辈子欠你的?哎,算了,爷乐意。她爱做的事我从不拦着,可我不能忍受她总沉倾在里边儿不能自拔,我偷偷看了她的,尽是写她和我哥的事儿,反正就是根据他们以前的改写的。我看着看着就想砸电脑,爷对你这么好你还在里意淫别人呢?好在我受过训练,冲动只是一霎那的事。我也明白,要不给她发泄,她一辈子都没法儿走出来。
  其实吧,我早就看出来我哥并不怎么喜欢她,他是个玻璃,他爱她那美丽的弟弟呢。我能说么,我愿意承认自己优秀的哥哥是个玻璃么,看着她痛苦我能高兴么。她要知道了,还不得歇斯底里。
  她还是知道了,打击不是一般的大,人就睡那儿了,弓着身子像个婴儿一样。徐洛可说人一旦脆弱想逃避现实的时候就会有嗜睡症,婴儿式睡眠正是自我保护的一种表现。看她那样儿,我真心疼,这人怎么那么傻呢,什么都闷在心里,自己承受。可我当初看上她不就是因为她的傻么。请了假,没日没夜的守着,我就想啊,等她醒过来,一定花时间好好陪她,弟弟摆了她一套,曾经引以为荣的爱情成了一个天大的讽刺,美好都成了幻影,什么都没了,她那么多天的歇斯底里没日没夜奋笔疾书都没了,我得想办法给她个公道,等我这个工程的钱拨下来了,带她去玩儿,她不用那么辛苦的,我能挣钱。可你知道吗,她第三天醒了,一直喊着我哥的名字,急促的,温柔的。
  我也醒了,林左扬啊林左扬,亏你还自认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你沾了,还扯不下了,你什么时候开始不想扯下那片叶子的。那片叶子她心里没你,一直都没你,就你一直自欺欺人呢。退幕了,也该散场了。
  当躲在家门前偷偷听她脚步声还有给我打电话的声音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真他妈就一傻蛋,可我控制不了,在恋爱中,谁上心了谁就输了。我输得太彻底。以至于她找上门的时候我几乎没什么犹豫就原谅了她,还为自己的小心眼想抽死自己,她太累了,睡着了,我瞧着看她小猫样的脏脸蛋,直乐呵。她因为误会回去我还得去哄着。她虽然不爱我,可我爱她啊,我计较那么多干嘛呢。
  我们俩又在一起了,过得还挺开心,我喜欢她依赖我的样子,也喜欢她认真工作的样子,还喜欢她跟我抢着吃东西的样子,喜欢我爸妈问起她婚姻问题时她躲闪的样子,喜欢她在她爸面前假装很乖巧的样子。可这开心之中我有一种恐慌,害怕有一天发现这些开心只能变成一种回忆。
  这得从大一军训开始,那会儿我们连是搞武术表演的,其实就一看着好看没什么实际用处的套路,可对那个年纪的小孩儿多具有吸引力啊,我练得很认真练得卖命,习惯了他人艳羡的目光了嘛。功夫不负有心人,我成了领队的,那打靶也打出了漂亮的成绩。
  某一天下课回来我们辅导员把我叫去开个会,什么会啊,就一穿军装的,我一看,靠,级别还不低。他让我跟他们走,我挺纳闷的,特别是他带我到一个类似于训练室的地方的时候,尤其讶异。那个带我来的手一拍,进来了五六个铁骨铮铮的穿军装的汉子,我腿有点儿颤,我没惹什么人吧?
  他让我跟那些人打。
  “打完我就能走吗?”
  “成功了就能?”
  靠,果然,那辅导员我他妈一进校门就看他不爽,虽然我表现得明显了点儿,可也不带这么玩儿啊。
  那些人都是练过的,拳头真他妈的硬,第一个人的第一拳就让我鼻血横飞;第二拳我膝盖就软了,直直倒在地上;再一脚踩我背上的时候我立马吐血了。平时跟隔壁学校打群架可不都玩儿嘛。
  “起来啊,孬种。”
  “大哥,我什么时候得罪您了?我给您赔罪还不成么?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幼儿,您大人不计小人过。”
  他飞起一脚,踹我下巴上了,我这才半起呢,就又倒下了,头敲在地板上,疼!索性不起了。那人看不得这样,又是一脚,我靠,北腿啊。我趁他不注意一招猴子偷桃,死撰着不放了,那汉子疼得脸都绿了。冷汗淋漓。败下阵来。
  第二个上来了,我赶紧摆手,开玩笑,不要命啦。他朝他同伙狡黠而鄙视的笑,我就这时候上了。飞过去掐着他脖子。都是他们喊开始,凭啥啊。那人没想到我会来这一招,甩啊,可我哪肯放手,最后两人都倒地上去了。他就想把我头敲地上,我要闪也来不及了,火冒金睛。可我就是不放手。差点儿没把他掐死过去。
  我赢,还没回过神儿呢,一双手直掐我脖子。我靠,不带这样的啊,我版权所有呢。这家伙比我还狠,不光掐,掐到我反抗不了了顶着膝盖往我身上招呼,后来嫌不过瘾,腿一块儿用上了,我听到自己腿骨断裂的声音了都。我正想着自己还没写遗嘱的时候,那带我进来的喊了停。
  我连哭死的心都有了,我要是女的的话,他可是说过我要活命得把这些人都打败才行啊,“你们要我死,我总得知道我惹了谁吧?”
  那人脸上僵的跟死人似的,“也罢,我就再给你个机会。”他领着我到一个靶场,“前面有两个靶,我给你十颗子弹,你要是赢了,让你活。”
  这天灰蒙蒙的,就我2。2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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