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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我曾经遇到过温暖-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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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丫真是……”他是了半天找不到词儿,汗水都快滴下来了。
  “得,你现在说什么我都不还嘴,你就尽管骂。”怎么也不能欺负病号不是。
  “嘿嘿,理亏了吧。”
  “还别说,你这造型可真突兀啊,肯定是时尚前沿。改明儿上台别请什么造型师了,就这么着吧,我敢保证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普天之下人谁看了都忘不了。”三千多年前的木乃伊现在都是国宝级,他这还是改良过的。
  才说完,只听到一阵哀嚎,我还纳闷呢这效果咋那么明显。
  “我上辈子跟你有仇。”
  “孙子上辈子才认识你。”
  “给老子手机。”
  “摔了。”摔得那叫一个四分五裂,异彩纷呈。
  “咋摔了?”
  “你下来的时候不就放口袋里嘛,一弹弹到马路上了。就这么着,没了。”我特好脾气指手画脚的跟他解释,“我给你拿回了卡,你要对手机残骸有兴趣我给你看看去,也不知道现在的清洁工阿姨工作态度如何。”
  “我吉他没事吧?”
  “为了一破吉他你至于么。”
  他急了,“问你话呢。”
  “没坏没坏,行了吧。这念头人民比吉他都贱呢。”
  “老子真跟你有仇,你手机给我。”他脸色明显放松。
  “孙子才跟你有仇。”
  “那咱没仇?”
  我边给他递手机边应答,“有仇,怎么没呢。”
  说完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
  抢劫犯倒是见缝插针,“孙子乖。”
  “你才孙子呢!”电话里传来一声暴喝。
  “没说你呢孙子。”
  “你小子欠揍呢,赶紧给我过来,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不把我们急死不安心啊。”
  “对不住对不住,哥们这放血了,要能过去不早爬着过去啦。”
  那边似乎一愣,“你又惹了哪门子道上人啦?”
  “那可不,可道了。你先找找小和,好歹让他先替着我,回头再跟你仔细说。”
  “那么难得一机会,你就这么给废了?”
  “你以为我想呢。我这弄的跟木乃伊似的,里三层外三层。差点儿就没人形了,直接就可以去博物馆展览。”
  “那行,以后有的是机会。啥时候哥几个瞻仰瞻仰去。”
  “去你的。”
  他收了电话,就丢给我,瞧都不瞧一眼。这也太不给面子了太没素养了。
  “你字典里没有感谢两个字啊。”
  “你字典里没有道歉两个字啊。”
  “你想吃什么?”我自知理亏。
  “你会做什么?”
  “我做什么你吃什么?”
  “你什么不做我吃什么?”
  得,别后悔。我也没客气,当下买了一斤米粉,给烫好,沥干水,放上油盐酱醋,捞上老干妈油辣椒,再拌上两包榨菜,洒了点儿葱花。为了给他增加营养还给买了只手撕鸡。
  他一看那盘颜色诡异的东西,脸一下子僵硬,有点不确信的问,“你就让我吃这个?”
  “你不是说要吃我做的东西么。”
  “你把那只鸡给我就行。”
  这绝对是对我厨艺的极大侮辱,想我自己吃的时候就舍得放点儿老干妈葱花,榨菜都给免了,今天还给他弄了只鸡。这该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啊,我妈都没享受过这样的待遇。
  “爱吃不吃,我还逼着你了?”
  “我现在是病患。”
  “病患不就该听话嘛,你这哪儿有病患的样子?”
  “医生。”
  “你还是拉倒吧,医院的伙食。再说了,你自己付费,我没那钱。你还别不服气,我要到手的稿费都给……算了,现在也不想跟你再提,没意思。反正你要不吃这个就饿着吧。”
  我也没辙,我的钱都给公婆了,现在自己那张卡里边就剩一千来块。付了他住院的费用,吃的都是问题,还没算剩下的日子他还能花多少,瞧这样子再没个两三千也别想出院。
  要不要再跟舒蕊要点儿?我很认真的思考这个貌似可行的办法。
  今天我才发现自己是多么多么仗义多么优质一品种,我愣是没跟舒蕊要钱,就只让徐洛其给我先付了稿件的一部分,为这,他竟然得寸进尺让我再提前十天给他稿件。社会制度对底层人民的压迫剥削有多么惨绝人寰可见一斑。
  我说你干脆直接把我拖去毙了得了。
  “你倒是要不要。”他像个拿着小羊放狼口前的猎人似的。
  “要,怎么不要啊。我跟钱又没仇,反正我就注定是被你吃死了的。”
  “怎么突然那么缺钱,你上次那本书版税不是挺厚实的嘛。”
  “钱要能一直呆口袋里我还没事成天对着word干嘛。”
  “话是没错,但是我总得知道会不会在稿件完成之前我就得把所有的稿费都先给付了吧。你知道我是一商人。”无商不奸。
  “没事,有个小男孩,就看了我写的一些文字,一不小心给迷住了,有事没事就骚扰我,要死要活的,非让我跟他私奔。你看过杜拉斯的故事吧,他迷上的程度较杜拉斯那小情人尤甚,还没人家风度。我也不傻啊,这么偏激的一个人,脑子还不太好使。这不,昨天就给上演了一出跳楼的惨剧。我得收拾那烂摊子去。”我一来劲就使出编的劲头胡搜。
  徐洛其最了解我,“你恨嫁吧?”
  他还是不够了解我,这话大错,我非但不恨嫁,还打算一辈子不嫁,说我德行也好装贞妇也罢,我这辈子就想跟萧傲一个人耗,就想管他爸妈叫公婆。
  “我没事咒自己遇个神经病干嘛,你不知道那人有多能耐,二楼,眉头都没皱,就那么下去了,把我给吓得够呛。”
  “你要不写多耽误人才啊。”
  旁边一个声音,离自己有够近。我看这那个坐在轮椅上,神情诡异,跟推着他的护士一起瞪着我的抢劫犯,头大。
  “你忙着,挂了,钱记得打我账户上。”我很有风度的没有直接挂断电话。
  然后也坦然的跟他大眼瞪小眼,“你不是知道么,我就是一写的。”
  他一副果然的表情。
  “你怎么出来了,不是床上裹着呢嘛。”
  问了才发现自己有够白痴,自己站着的地儿不就是厕所门口嘛,男厕所,一大叔刚出来,手还整着腰带,看见我简直个被吃了豆腐似的表情。切,我还没说他猥琐呢。来的时候医院特忙碌,连病房都没了带厕所的。那价钱还跟有厕所的一样。
  回到病房一看,神奇,抢劫犯还真把我那碗粉给吃没了。话说我那虽然颜色形状看起来不咋的,那味道可是一等一的。
  钱到账之后我也没闲着,也没小气,该嘛补嘛,咱是有原则的人,几天下来给他补的脸色红润了不少,原来尖尖的下巴开始有了一些线条优美的肉,休息得到保证的缘故,那脸上也没了原先那些许的苍白,眼睛黑得十分健康清澈,整个人看着就精神。还真是长得挺不错的一男的。
  抢劫犯虽然总爱跟人叫板(当然,基本都是跟我叫板,那些个护士给他哄的再忙也挤出时间查房,频率惊人),但说话还挺幽默的,也没趁机让我大出血怎么的,原来我就想比如吃的方面,就是吃不了放烂了他也要点的。没有!到后来甚至跟我说别没事三顿都鸡汤啊什么的乱补,腻味,就两餐得了,多弄点儿青菜,还有,我最喜欢的水果不是苹果火龙果什么的,是番茄,番茄啊。你也别整天往这儿跑,我还没残废呢就你那样儿没准我还没出院自己就进来给我当伴儿了,别的倒是没什么,自己住院的钱可别说是因我而起的。
  就冲这点,这人起码还没到无药可救的地步。就是比较会装,或者说能装。他那个乐队的人最近揽上了一个不错的演出机会,忙里忙外的也就我了。两头跑得得勤快,我体力再好,几天下来也吃不消。干脆连电脑也搬到病房。
  他就那么吃着番茄,一只眼睛盯着电视,一只眼睛留意偶尔经过病房的美女护士,耳朵听我噼里啪啦的打字,还能忙里偷闲抽出空隙跟我说话,“你还真是一写的啊?”
  “你不是很清楚么。”都抓现场的了还给我装纯情。
  “就问一问,就是看不出就你那样的还能是个作家。”
  “彼此彼此,就好想你那样的,谁能看得出还是建筑专业的。”
  “那你可看走眼了,我那行还真干的不错,你听说过‘薇颜’么,我跟我导师设计的。”
  “你听说过‘史记’么,我跟司马迁写的。”

  第七章

  ……》
  “你这人多大了,怎么就跟一小孩儿似的,就爱争个不停,口头上都不能输。”
  这是我的台词吧?
  “你这马屁拍的可不是正点儿。”我自动忽略后面的两句。
  “你听不懂人话是吧。”
  “您不是夸我年轻嘛,可我喜欢人说我成熟。”
  “给我洗个番茄,还有,带给我的饭给热一下呗,真他妈饿。”他还真当我是保姆啦?
  你小子别什么时候栽在我手里,“你没事吃那么多干嘛,吃完了上厕所,这不白搭吗。”
  “人总归要死,你干嘛不现在就去?再说了,我上厕所又不是你带着去的,叫嚷个什么劲儿啊。我还怕你吃我豆腐呢。”
  “哟,谁敢吃你豆腐呢。”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我很郁闷的把抓在手里的番茄一下放到嘴巴里面,咬得吱吱响,番茄汁儿蹦的满手都是。
  他想兴奋远远超过了我的怠慢,“你可来了,我这都闷能生虱子了。”
  “给。”她放了一袋东西在桌子上,“这可是特地托人从云南给带回来的,你看这颜色,够红够鲜吧,看这个儿,够大吧,够多汁吧。看这美女,够辛苦吧。”
  她说得流利,完全没意识到屋子里还有第三个人的存在。切,谁稀罕呢,几个番茄嘛不就? 这个人果真没什么品味,喜欢这登不上大雅之堂的东西,我提着都嫌掉价。
  “谢谢谢谢谢谢,就知道舒蕊你最够义气。看着真不错,怎么不多带点儿。”说完就兴冲冲掏出一个,袖子一擦就准备放口里。
  被舒蕊一把扯住,“你能不能有那么一次别跟饿鬼投胎似的,这还没洗呢。”
  “欧在安,你去给我洗一洗。”他扬着下巴,终于意识到我的存在,这几天他已经习惯了这样指使我。
  想在别人面前显摆什么啊,我偏不让你如意,虽然每次我都挺愧疚就愤愤不平老老实实照办,但我今天偏不, 而且也不看这是在谁眼前,你当我什么啊,当我好欺负啊,还上瘾了?
  再欺负人也不带这样的。
  “说你呢,听到没有。”
  你没手没脚啊,即使你没有你旁边的人没有啊,“没看到我正忙着嘛。”
  “她就这样,别管她。德行。”
  “欧在安?”舒蕊终于发现我。
  “你们聊,我就不招呼了,很快就要交稿子,我这还得一边提防着可能成为杨白劳呢。”我没好气的,我不是伪君子,犯不着假装没事,我有事,我不爽给做了无用功,即使那是我不满意的文。
  我是真小人。哼哼。
  “你们认识?”
  到现在还装着呢,靠,这戏演的可过了啊。我拍的一声合上本儿,拔了电源,然后发现自己还没保存呢,懊悔不已,不过脸上没表现出来,出了门把脑袋重重一拍。德行。
  这世界他妈的怎么了?
  歹人多福,没几天抢劫犯就能下地了,腿给解了绷带,脖子能转动了,左手放了绷带,就右手还绑着。兴冲冲的就要出门,我无奈的郁闷的跟着,做为他主动请缨回家里疗伤的回报,我咬牙恨恨的。
  那人憋屈了几日,那精力令人吃惊,七绕八拐的穿行在各个小巷子里,我就纳闷他怎知道那么个偏远的饭馆儿啊酒馆儿啊,而且价钱公道口味地道。
  记得第一次我硬抢着付钱,首先声明本人绝对不是善心大发,我说了自己是真小人,小人!等他康复后还能占我便宜我不姓欧。
  我姓林。
  他扒开我的手,“下次去‘薇颜’的时候你再付。”
  然后我发现他其实比我小人,十五块,我们点了两份油茶,两个船上糕,两份炒粉,两份糍粑,作为熟人价老板还给了几个果,番茄。我看着旁边眼睛发亮的抢劫犯,一阵头痛。
  我就琢磨着非常时期丫能否顶得住糖衣炮弹。
  我喝了一口茶,“苦。”
  “你笨死算了,那是苦叶汁儿,能是甜的嘛,加点盐。”
  我照着他的样子加上盐巴和葱花,就着炒粉和船上糕,糍粑,还别说,味道真不错,别有一番滋味。
  “嗯,孺子可教。”他咬着糍粑,边说,眼睛中有小小的自得。
  “你怎知道这点儿的?还有这些吃的?”
  “我喜欢吃,每在一地方都不会放弃任何美食,在桂林呆过一段时间,迷上了不少小吃,这油茶可不是人人都能受得了那苦味儿,也就没机会尝出里边的清甜,你仔细尝尝,是不是口味特醇厚清香?这就对了,要的就是这感觉。我回来之后找遍了所有所谓的正宗桂林小吃,就属这儿的最对口味。你不是一般的享受。要知道我以一种怎样的精神去找寻这地儿,吓死你。”
  “那么爱惜生命干什么为了一破吉他连命都不要啦?”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那是我吃饭的家伙。”他有点儿走神。
  “那么高怎么摔不死你。”
  “欧在安你这人特别扭,明明就很担心还摆出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你有什么好处啊。”
  “我乐意。”我自得的挑着花生粒,“再别扭也没你虚伪。”
  “我乐意……我怎么虚伪啦?”
  “我最看不惯你的就是这点了,你跟舒蕊是怎么回事?”
  “她是我高中同学,有什么问题么?”
  “高中同学了不起啊,高中同学就有义务帮她做违法的事儿啊?或者说是你自己乐意的,既然都做了,就别在我面前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没意思,真的。”
  抢劫犯张大着嘴巴。
  我继续,“我知道有一种人有犯罪的欲望,喜欢没事儿演个戏,可是,你好歹也是一大学毕业生,就不能忍耐忍耐吗,你让你父母怎么办呢。”
  “……”
  “你还别不服气,我是看徐因面子才跟你说这些的,她把你说的好的跟什么似的。”现在的孩子真是让人伤脑筋,你说这外表看着多正常的小伙子啊。
  “老师是怎么评价我的?”他终于还魂。
  “说你聪明,有才华,心地好,人长得又帅,还特善解人意。”
  “她真的这么说我?”
  “甭管她怎么评价你,你至少别让那么信赖你的她看到这样{炫}残{书}酷{网} 的现实啊,是人都受不了。”
  “……”
  看来是受到不小的打击,自己好像真太直接了,但是不给他点儿压力,怎么能改的掉嘛。
  “左扬,别担心,你要是实在改不了,有需要你可以找我,首先声明我是看在徐因的面子上啊,我会尽力让你回到正常轨道。啊……你疯啦?”我捂着头恼怒不已,居然拿筷子敲我的头。这老板用的还不是一次性筷子,都是涂了黑色的木块,也不知道是什么木头,重得要死。
  “还敢说我,你呢,脾气不好不说还小心眼儿,不把人弄死不罢休,还爱骗人,连最爱的人都不放过。你这样的女人,我服了。”
  “你胡说八道信口雌黄。”
  “你还别不承认,我只是懒得说你……等等,我们好像有什么误会?”
  他瞪着我。
  好像是有哪儿不许对呢,我也意识到了。还是他先开口,火气挺大,“我怎么就成了抢劫犯了?还有,我做了什么违法的事儿了?”
  子啊,我服了,我想起那个上午,我接念儿回来的路上,一直有人不远不近的跟着,自然是左扬没错,却只是当时我一直揪着念儿勒令她快些走路,因为不想跟下班的人一起挤公交,那丫头给宠坏了,一个劲儿的喊,“我不认识你,你放开我,你拐卖小孩。”
  然后某人见义勇为。
  说完他恨恨的,“到后来也基本知道你们是母女,哪知道在公车上还碰到你们,还……真他妈的幸福,老子还以为这辈子没机会进号子呢。”
  “那么你偷我稿件给舒蕊怎么说?”
  “我?偷稿件?我靠,你有受虐妄想症吧,我他妈的才知道你是个写的,我也得有那觉悟去偷啊,你……得得得,还有什么就都给倒出来,老子还没吃过这哑巴亏呢。就知道碰上你没什么好事,你知不知道就酒会上你那些话,让我们哥儿几个几年的努力全给白费了,好不容易有公司让我们去试演,反响好了就签我们,你倒好……”
  “你是说酒会上?……”
  “算了,以前的事情就别提了。闹心。你啊,老老实实找个人结婚吧,有孩子别瞒着,会有人接受的。”
  “什么孩子?”我一头雾水。
  “不是我说你,有那么大个孩子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但是你要瞒着就没意思了啊。”
  我一拍他的头,学着他,用筷子,“你倒是说清楚。”神啊,我什么时候有孩子了?
  “不就那跟着你把我送进……那小孩嘛。”
  “可怜的娃儿,”我怜悯的看着他,“你难道不知道徐因有个女儿么?”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心情大好,自知道了他并非自己想象中的那样子之后,一路上像捡到了钱似的,一看他,也是一样的很舒了一口气的样子。
  今后不用处处防他了,说实话,这样防着我自己比谁都累,那精力不是一般人所能拥有的。也不必再担心跟他斗智斗勇整着对方,弄得没谁好过。
  但是到底谁才是那个泄密的人这得弄清楚。一时间又感觉有点儿沉重。
  五蕴皆空五蕴皆空。
  半道上他说,“欧在安,如果你答应停止夜间的鬼魅行为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
  我想了想,至少可以尽量控制着只在自己房中进行他所说的那些行为吧,“你说吧。”
  “你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传声筒收了之后我的吉他声还是会传到你房里?墙上有个洞,但是被衣柜给遮住了,我原本想着叫我那几个哥们一起来让你过一个包场演唱会的夜晚。但是我没有这么做。”他居然还挺得意。
  这人……太阴险了。
  我决定也爆出衣柜料,“你要是能答应我不骚扰我码字,包括不让舒蕊来我们家。我也跟你说个事儿。”
  我还真他妈的防她了我。
  “说。”
  “在误会你的时候我没有告诉徐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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