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遇到过温暖-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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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要老老实实的,我到时候多补偿你一些。”
他两眼放光,“多加十万怎么样?”
得,我的不忍心全都丢瓜哇国去了。
“只要你别耍花招。”
“现在付一半儿?”
张叔脸一板,“别得寸进尺啊。”
小孩走后,张叔苦笑,“小姐,先生要知道你是这么谈判的,恐怕再不放心将公司交给你。”
“不是还有所安么。”
“小姐说笑了,公司将来是你跟少爷的。”
“我没说我爸的什么不是,我这人胸无大志,最大的志向就是跟萧傲结婚,专心在家相夫教子。谢谢您了张叔,我陪萧傲去了。”
我兴冲冲的跑到病房,嘿,伯父伯母不在。我捧起他的脸在他还未反应之时啪叽狠狠亲了他一口,“萧傲萧傲你有救了,我找到匹配的肾源了。”
他面色不善,“你不是一早就说找到了么。”
“哈哈……”我怎么能跟他说个中复杂呢,“你脸色怎么那么难看?不就劫个色么,那换你劫我?”
“你明天不要过来了。”
“必须过来。”
“你属影子的,就没消停过。”
“我就是你影子啊,高一开始就没离开过你。”
还真是这样,萧傲他们宿舍人都称我为萧傲的小媳妇儿,我欣然接受,奖励了他们一堆零食和优惠券。
我把收到的情书都拿给他看,“看吧,你得到我这样冰雪聪明痴情专一大方开朗仪态万千的美女的垂青,羡煞多少人啊。”
“那你就从中选一个吧。”他盯着习题书,刷刷在草稿纸上算着。
“小样儿你就妒忌吧你,心胸狭隘。”
“……”他仍在算。
“你心里有没有一种惶惶的感觉?没准儿有一天我真从中选了一个,你哭都没地儿哭去。”
“谢天谢地。”
“嘿,终于安奈不住了吧?”
他揉额头。
“你要真不乐意,我立马撕了他们,就那水平的字还想追我,哼,瞧这写的什么‘亲爱的安……’,我呸啊,谁是他‘亲爱的’?‘安’是他随便叫的么?话说你还没叫过我‘亲爱的’吧?‘安’也没有,一直叫‘在安’多疏离啊。你叫给我听听。”我推他。
“欧在安你能不能别那么肉麻?”他的脸终于像个人脸了。
“你这样才是个人应该有的反应嘛。叫嘛,叫嘛。”
“你有完没有。”
“你叫一声我就消停。”
他扯过我的情书,三撕两扯,立刻变成雪花片儿。动作一气呵成,实在酷毙。
我还是低估了那小子的捣鬼能力。
他居然找到萧傲,添油加醋说我强行买肾的事实。可想而知,那个善良的男人大发雷霆,激动得浑身发抖。上气不接下气。
我也气了,连日来的压力已经让我脾气无法自控,我已经够容忍了,我现在就跟一孙子似的,他还有什么不满意。
跟了他那么多年,我是什么样的人他还不清楚么,那么多年,他居然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无法给我么。
我当着他的面狠狠扇了那小子一巴掌,挑衅的看着他颤抖的样子,“我就是强迫你怎么着,我有钱我想怎么都行,我就想要他一个肾让你活下去,我告诉你我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
“你……我就说一句,要你真这么着弄到个肾,别往我身上安。”
“你的命就只是你的命么,我那么多年的感情感情都喂狗了?我的命是我的,你的命也是我的。”
“你大小姐的脾气怎么就没想过别人呢?就这么自以为是你觉得有意思么?普天之下除了你再没别人了?”
“我怎么不为别人着想了?我要不为,我就不会为你费那么多心思了。”
“我心领了,你能不能别捣乱?我的事儿我自己能处理。”
“你连床都没法儿下你能处理什么?”
“你……你给我滚出去。
“偏不。”
“你他妈的有意思么你,都是爹生娘养的,真该让你去自生自灭着。”
“挺没意思的。你嫌我多事是不,好啊,我还不奉陪了。你自生自灭吧。”
我头脑一团乱,眼泪哗哗直流。我想我的感情真是被狗吃了,连渣都没给我留下。我想起他信中说过:在安,无论如何,我始终相信你,无论你做什么事情,我始终相信你有自己的道理。
说过的话他林萧傲就当泼出去的水,我干嘛还苦苦哀求着让他对我信任。
我热切的和旁边文质彬彬的帅哥喝酒,任其趁机大吃豆腐。一般来说来这儿的男人都是衣冠禽兽。那又怎样,本小姐乐意。直到他甚至想把手伸到我胸部,我一杯酒就泼了出去。
“你他妈算什么东西,老娘是你随便可以碰的么。”
“你他妈少当了□还想立贞洁坊。”
我操起酒瓶砸了过去,玻璃瓶子在他头上炸开了花,伴着飞溅的酒花,好不壮观。衣冠禽兽果然是禽兽,只踉跄了几下居然没晕过去,他一擦流到嘴边的血,笑得我毛骨悚然。
我这人属乌龟的,碰上了点事儿就只会所缩头。
预期之中的剧痛并没有传来,却听到重物摔到的声音,以及人群传出的唏嘘声,以及嗵嗵的踢打的声音。我睁眼,赫然看到缩成一团的衣冠禽兽。还有——张叔。
我让人扶好他,固定好四肢,甩手甩了他几巴掌。
开什么玩笑,萧傲都没这么摸过我呢。
“你他妈给我学乖点,再让老娘碰到,我他妈让你半身不遂。你有胆儿倒是试试看。”
“小姐,注意素质,骂人呢是没必要一定要说粗口话的,打人呢,是没必要跟他啰嗦的。还有,您那打法没用,瞧好了,得这样。”
也没见怎么用力,张叔一拳下去,那小子门牙就缺了。鲜血飞溅。
张叔头痛的,“对不起小姐,太血腥了,这个示范做的很失败。您瞧好了。”
再一拳,那小子立马不省人事,厉害,不带一点儿外伤的。
我扭头往医院走,得赶紧跟萧傲道歉去。你说我一大好青年怎么就那么沉不住气呢,他正病着呢,人一病着脾气不好思维混乱这多正常的事儿啊。我干嘛就那么较真呢,真气不过等他好了再跟他算账不结了嘛。
临上车前,我才注意到那小子就一直在呢。看来张叔让他受了不少苦。脸上开染坊似的,伤痕累累,透着血迹,嘴巴破了一块,反正□出来的就没一块完好的。估计给衣服遮住的也有异曲同工之妙。
他狠狠的怨恨的瞪着我。
“他怎么会在这儿?”
张叔微笑,所谓笑里藏刀估计就这样吧,“小姐放心,我给叮嘱了别伤着他的肾。”
你……我就说一句,要你真这么着弄到个肾,别往我身上安……
你大小姐的脾气怎么就没想过别人呢?就这么自以为是你觉得有意思么,普天之下除了你再没别人了……
你他妈的有意思么你,都是爹生娘养的,真该让你去自生自灭着……
“你真的不愿意将肾给我们?”
他撇嘴,张叔手下一个巴掌甩过去,得,嘴角的血又流出来了,覆盖住已经开始结痂的部位。
“你真的不愿意么?”
他倔强的扭头不理我,还挺有个性的一小孩儿。我苦笑,你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有个性啊。
“得,你走吧,我也不留你。”
他不动,当我话是空气。
“你要不走也行,现在就回去动手术,把你心肝肺一块儿给解剖看看是什么颜色的。”
“你少假惺惺,爱要不要,我栽在你们手里算我倒霉。”
我又给他弄得怒极反笑,小孩,等你有那个本事的时候再来倔强吧,“给你十秒钟时间,别等我反悔。”
然后他拔腿就跑,速度媲美刘翔,我苦笑,最近苦笑的时候越来越多了。欠这个世界的。
我想我即使有野心还真也不能跟所安抢公司的管理权,就我这样的谈判,不把公司给败光人神共愤啊。
我一脸歉疚的看着张叔,“我是不是冲动之前该让他把我的钱给先还上。”
“小姐,有进步。”
刚想跨上车,猛然看到一辆黑色的跑车冲向那个急急奔跑的身影。而他显然已经被吓傻了,停下脚步呆呆看着巨大黑影慢慢将他覆盖。
当我脑子清醒起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把那个不知好歹的小孩给推开了。然后自己身上重重的一推,似乎是凌空飞起来了,周围什么也看不到。我感到有温热的东西流到脸上,脖子上……可是我的意识却在慢慢的变冷。
我想我是太累了,真该休息了,这些天一直忙得不可开交,还得防着萧傲生怕他情绪波动,同时要应付伯父伯母。真挺累的,我想念李婶的饭菜了,还想念他的絮絮叨叨,我想念所安,我想听他再叫我一声姐,我想念萧傲,那个自我初中起就开始在我周围的男人。
让我睡一会儿吧,我真的很困。
我的脑子一直定格着一幅画面:炎热的夏季,蝉鸣悦耳,穿着立领校服的干净男子,微笑的看着我,然后站起来,“在安。”
第十四章
……》
想我说得声情并茂,滔滔不绝,抑扬顿挫,本以为不把徐洛可给惹得无语凝噎,也至少让他热泪盈眶吧。
结果他只是很淡淡的问,“你就是要跟我说你的脑子就是给这种杨白劳的事情给弄坏的么?”
我气结,“你就是装也给我装的感动一些吧。”
他说,“嗯,我感动。”
“你演技能不能实力派一点啊?就你这两耳不闻窗外事的面瘫也走不了偶像路线啊。”
他一副看白痴的表情,“我在医院什么样的生离死别没见过,中国一年得出多少例车祸你知道不,更何况是毫无意义的给车撞。”
“谁说毫无意义了,我救人啊,这多伟大的一件事情。”
那小子后来竟然主动的死活要给萧傲捐肾,并把之前胡绉的事情给解释了个通透。萧傲歉疚得直想撞墙,一个劲儿的道歉。更让我美的是在床上躺的那些天萧傲把我伺候得跟老佛爷有的一拼,我裹得跟个粽子似的对他提出百般无理要求他都没拒绝。
他也真傻,虽说我给撞的不成人形,连说话都断断续续活像随时都跟阎王报告那是万万不可能的。哎,要他不是在病着该多好,我就是装病也要再那么多享受个十天半月的。
当然,为了突出我的高尚情□自然没跟徐洛可说。
徐洛可笑得阴险,“是挺伟大的,接下来的日子你都可以接受拍片,注射药剂,外加吃大量的药品。忘了跟你说,我们医院新进了一批新药,还没机会试验呢。”
我一下躺倒在床上,“我要出院。”
他摆摆手出门去,“由不得你做主还。忘了告诉你,我最喜欢看到病人欲哭无泪捶胸顿足的样子。”
完了,两兄弟一个是资本家一个心理阴暗的独裁医生。
我念心经。
万物皆空。
我把徐洛可交给我的病历单往包里一塞,兴冲冲的就出了院。小手一挥特爽快的对他叫,“永远别见永远别见。”
“那可真不巧,我已经跟洛其说好但凡你有什么事情就送给我救治。不才本人碰巧什么方面的医学都感兴趣,治不好也断不会加重。”
我对着他的背影拳打脚踢,被徐洛其一把扯上车,“你幼稚不幼稚?”
我又回到了徐因家里,嘿,脱离了医院的感觉就是好啊。轻车熟路的打开电视到冰箱找吃的。不错不错,冰箱里居然还能有吃的。
徐洛其在客厅走了一圈,大为吃惊,“你朋友是搞艺术的?”
“除了搞艺术的谁要挂那些橘子皮脸的大胡子老头。”上次徐因回来看到自己的艺术天地被我弄得庸俗不堪,大为光火。不得不撤了自己的花鸟虫鱼画。
徐洛其不屑的,“俗气。”
我不置可否,我其实也挺俗气的,想我小学的时候画了一朵花儿,兴冲冲给奶奶看,结果她说,“在安啊,你没事画个骷髅干嘛呢?”
你说得多俗气的造诣才能达到这境界啊。
我爸的藏品就被我拿了不知道多少拿给公公献殷勤。我还总结出一套规律,老爸的收藏室是里越往里藏品就越值钱,原因是我拿外面的走他丝毫不曾发觉,有一次贪图省力就舍弃瓷器在最里边的密室里拿了一副字,看着自己还挺顺眼的。结果老爸破天荒抽出时间将我臭骂一顿,说我暴殄天物,那是王羲之的真迹啊真迹。
我很是无辜,都是毛笔写的,我哪儿看得出什么真迹啊。从此对王羲之敬畏有加。
“你没资格品评。我那朋友在圈内可是数一数二的能人啊,你要有人一半艺术细胞也不至于现在还只是个小编辑。”
徐洛其揉揉我头发,“可怜的娃儿,你到现在还是没搞清楚状况啊。”
“孙子。”
“为了表达对你对我的不可饶恕的误解的强烈愤慨,笔墨伺候。”
我上窜下跳,兴冲冲到房间里到处找徐因流下来的笔墨。我最爱看人出丑,特别是在人前特会装纯洁装能耐的人,要有时间能看看徐洛可也一并丢人那就完美了。
徐洛其也不谦虚,当场就排开纸张,一支炭笔刷刷刷的就画开了。我趁着他安静的当儿给我心爱的文竹浇水。然后惊讶的发现已经无力回天。看来还是买仙人掌来种比较现实。
徐洛其得意的大呼,“在安同志在安同志。呼唤在安同志,呼唤在安同志……”
我赶紧跑到客厅,这人复读机呢。那嘴巴就一机关枪,没停过。
嘿,画的是我,素描,看起来挺精神的,眉毛是眉毛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功底不错。可我看不得他得意,“我头发怎么变卷了?”
“谁让你清汤挂面的一直影像公司形象,我只能在画纸上意淫了。”
我恶寒,这还是一编辑呢,用词也太造化弄人推陈出新了点儿吧。
“我脸上怎么长那么多雀斑?”
“才几颗。”
“那也不行,我这多光滑的小脸蛋儿啊,我告你侵犯我肖像权。赶紧的,给我改回来。”
“小姐,你当我这拿的铅笔画呢?”
“你还想不想我按时交稿了?”你就是拿金刚石刻的也给我改回来。
徐洛其又刷刷刷的给我画了一张面纱,那雀斑变成了面纱上的点点儿。我满意了,这多欧洲贵妇啊,虽说自身条件好是一回事,服装造型也加分良多啊。回来骗骗徐因说是一不愿透漏姓名的重量级画家的现代复古结合的产品。等哪天徐因名扬四海,搞不好我欧在安一不小心二不留神就能在这房子里名扬千古永垂不朽了。
我兴冲冲的指挥徐洛其将梵高的画放下来挂上我的画像。怎么着也赏心悦目点儿。他一边大喊自恋一边无奈的照做了。
徐因进来的时候就是看到我他凌虐她心爱的梵高的情景。
“欧在安。”
我“梵高”正拿手上,心里咯噔一下,手一抖,然后“梵高”就那么下去了,掉到木地板上,地板上还有一锤子,然后就四分五裂了那画框。然后我就有了世界末日的感觉。
徐因已经傻了,呆在那儿迈不开步子,我哭丧着脸,“我马上去给你换一个,什么材质的你尽管挑。”
念儿凑热闹,“欧在安。”笑得贼眉鼠眼神见神杀鬼见鬼拖。
徐洛其跳下椅子,“因子。”
念儿不让我失望的,“帅哥你比金城武帅了一点。”
徐因笑的牵强,“二哥。”
我彻底哑了,这个世界也太小了点儿吧,徐洛其怎么就没赶上计划生育的好年代呢,几天之内在我的见证下立马就给我弄了一个哥哥一个妹妹。而且个个不俗,不惊死我不罢休,这还不知道得还有多少目标呢。
我想了一下身边是否还有姓徐的,然后惊喜的发现终于没有了。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那两人还在里屋压低声音谈论着什么,我跟念儿拼死将耳朵贴在门口都没听到半点儿消息。现在的隔音科技太不让人失望了。我俩无奈的半躺在沙发上,毫无精神。
念儿愤愤然,“为什么帅哥都要跟我妈扯上关系?”
我安慰她,“不要担心,你的帅哥还在小学,只是没长成罢了。”
“徐因太阴险了,她跟我说我们家就剩下我跟她了。一下子冒出一个帅哥亲戚来。那个半老徐娘,怎么不知道收敛一点。”
“其实保守估计你还有一个帅哥亲戚。”我特真诚的说。
念儿歪着脑袋,“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嘿嘿,本人也是无意中得到的可靠消息。而且相比于屋里面那个,他更能让人欲罢不能。”
是挺欲罢不能的,当我拒绝吃药拒绝打针拒绝住院的时候,他总能出尽奇招令我降服。
徐洛其出来的时候脸色都挺凝重,我见过他人前装B的窝囊样子,见过他烦躁得跟狮子似的的样子,见过他因为我交不出稿子时候苦苦哀求的样子,见过他对手下大骂饭桶的样子,见过他无所事事悠闲得找我催稿玩儿然后傻乐的样子,见过他跟我叫板时候小人得志的样子。就没见过他这副没了命似的的样子。弄得我一直苦苦憋笑。
然后一看徐因居然也是这副表情。
以我二十多年的经验来说,这两人绝对有□。然后下一秒钟我只想扇自己巴掌。真是经验太 (炫)丰(书)富(网) 了。乱伦?太重口味了吧。
徐洛其抱起念儿,“你叫念儿?”
小妞儿无限娇羞,“嗯,哥哥你叫什么?”
真是只长个儿不长脑子的娃儿啊,到现在还叫人哥哥。
徐洛其宠溺的揉着她的头发,特有爱,我还没见过他如此婆妈或者说温情的动作,“你得叫我舅舅,以后舅舅带念儿去玩儿好不好?”
“嗯,我要吃冰激凌。”
“没问题。”
“肯德基麦当劳。”
“只要念儿喜欢。”
“念儿还喜欢吃巧克力。”
“德芙的还是金帝?”
“德芙。我还想去迪斯尼。”
“我们这个周末就去。”
小妮子终于想到要征求她老妈的同意。徐因中邪,居然点了头。真中邪,念儿说的那些垃圾食品在徐因看来简直犹如洪水猛兽,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让自己宝贝闺女患了什么高血糖糖尿病,去迪斯尼?对于跟时间赛跑的徐因来说简直无法想象。
徐因把他送出门,攀着门板,“二哥,记住你答应过我什么。”
我十分踊跃的要去送徐洛其,眼看着到了徐因耳无所闻的地方,扯住他,“老实交代,你们家到底还有多少隐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