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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医食无忧-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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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刘荷花才咬了咬牙,强压下心里的恨意,退而求其次。而黄老太绝对是个行动派,这几天里,除了伺候她闺女外,其他时间都用在了走街串巷中。

    还真就让她找着了合适的人家,真是天遂人意啊。这孙家家底丰厚不假,可也不是大富大贵,又没有收税的亲戚做官的朋友,不怕那死丫头有朝一日得了势。再说了,那孙家的独子是个傻子,孙家还能怎么得势?这一份家底将来也只能糟蹋光罢了,等到大富大财兄弟两个长大了,说不准也能分一杯羹。

    就算分不了,可这彩礼却是实打实的要送进门不是?

    前后一盘算,刘荷花立刻就点头拍板,让她娘去找那个中人尤婆子。孙家也是在为香火一事发愁,两下一合计,立刻就来相看了。

    甚至,她还想好了该怎么去哄苗翠花——死丫头打小就没享受过,进了那孙家门吃香的喝辣的,由不得死丫头不动心。

    “我看难哩。”听完女儿的话,坐在床边上的黄老太摇了摇头,一张老脸还是阴沉着,因为板得太久了,脸上的褶子竟然少了几根。

    啧啧,看来不苟言笑果真是祛皱的最佳方法。

    刘荷花一挑眉,将怀里吃饱了奶水的大财搁下,不慌不忙的问:“咋,你还怕这事儿成不了?”

    黄老太摇头,咂巴着嘴道:“你是没看见,死丫头犟着呢,孙家的人气得跟什么似的。”

    “那怕啥?只要他们家真想娶,还用得着管死丫头乐意不乐意?到时往花轿里头一塞,进了门拜了堂,这事儿不就成了么。昨儿我跟富贵透过气了,瞧他那意思,是有点不乐意,可倒也动了心,等今儿我再跟他说说,包管他点头。”说着,刘荷花咬着牙齿冷笑起来,“她那死鬼老娘是个傻子,她还能多机灵?就算这俩月长了点心眼,还能精得过我?”

    “那是,那是……”黄老太连连点头,又踟蹰了起来,“那……你看多娣她……”

    提起郑多娣,刘荷花的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轻哼了一声道:“不就是想找个城里的女婿么,你也不打量打量,就她那德性,能找多好的?行了行了,我知道你啥意思,把她留下给我帮忙也成,死丫头现在泼辣起来,正好要个人压她一压。”不等她母亲开口,她又说道,“那你也得说说她,让她给我收敛点儿,别闹得忒过了,这几天没人管她,她还真当自己是什么人物了?再一个,就是她那懒骨头,别以为我不出门就不知道了,成天不是出门乱跑,就是坐院子里玩……”

    “哐当”一声,刘荷花还没说出口的话全被门给砸回了肚子里头。

    门是被人突然推开,或者说,踹开的。只见那门重重的撞到了墙上,然后又弹回去晃了几下,却不见有人进门。

    拍拍受惊的小心肝,刘荷花大着胆子呵斥:“谁啊?不知道敲门啊?”

    “我这不是敲了嘛,这么大动静都听不见,你耳聋了?”

    从门外传进来的是苗翠花的声音,可刘荷花就纳闷了,这死丫头吃了熊心豹子胆么,怎么就敢这么做了。要知道,苗翠花先前几次跟她过不去,可都是偷偷的呢。

    刘荷花心里还在犯嘀咕,黄老太却已经忍不住了,站起身就往外走。

    走到门口,果然见苗翠花站在门口呢,一脸的嚣张简直要刺瞎了她的眼。

    “死丫头,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新仇旧恨涌上心头,黄老太铁青着脸扬起了巴掌。

    可那巴掌没能落下去,因为,在巴掌的必经之路上,一把雪亮的菜刀正立在那里,这一巴掌落下去,指定五个手指头就没了。

    苗翠花笑眯眯的看着黄老太:“打啊,你赶紧打,打完了我送你去医馆。”

    那菜刀的刀刃闪了一闪,闪得黄老太心肝直哆嗦,忍不住退后一步,抖抖索索的指着苗翠花低吼:“你,你想干啥?你不要命了?快点,快点收起来!”

    “我晚上打算剁肉馅包饺子,把刀收起来还怎么剁馅儿?”苗翠花一摇手里的菜刀,非但没有收起来,反而提着就往屋里走。

    刘荷花在小套间里,看不见外头人,只能听见动静,忍不住问:“娘,吵吵啥呢?”

    “死丫头,死丫头……她,她她要杀人!”

    黄老太被苗翠花逼得步步后退,被门槛一绊,差点一屁股坐下去,跌跌撞撞的躲进了里屋。

    这一刻,她深恨小门上挂的是门帘子,而没有装门。

    见黄老太这样进来,刘荷花吓了一跳,连忙追问:“到底咋了,死丫头又作啥妖呢?”说着,她拔尖了声音冲外头喊,“你可别给我乱来,你爹这就要回来,再胡闹,信不信他把你扔大街上去!”

    “哟,要真是那样,我可谢你了啊。”苗翠花发誓,这句话她是发自肺腑的。

    随着“刺啦”一声响,那条蓝色老粗布做的门帘子被雪亮的菜刀划开一大道口子,而刘荷花终于瞧见了手持菜刀的苗翠花。

    “娘啊,我听说有那当官的就爱吃不满月的小娃娃,说是肉香哩,咱也把大财给煮了试试?”苗翠花笑容满面,手中菜刀闪着饥饿的光。

    刘荷花浑身一个激灵,连忙把大财抱在怀里,连爬带滚的缩到了床脚,抖着声音道:“你,你别乱来……你……有话好好说,你爹这可就回来了。”见苗翠花连脸上的笑容都没变一变,她吞了口口水,放软了声音说,“翠花,你这是干啥,咱有啥话不能好好说,用得着动手么?你一个姑娘家,要是真干了啥天理不容的事儿,就算你不管自己的前程了,可翠峰还小哩,你得替他想想啊。”

    矮油,你还挺会谈判的嘛。苗翠花挑了挑眉,往门框上一靠,脚往另一边门框上一蹬,就这么吊儿郎当的看着那娘俩,怪笑着问:“听说,你们想把我给卖了?” 



42 砸

    苗翠花往门上一靠,似笑非笑的甩着手里的菜刀,问一句:“听说,你们想把我给卖了?”

    刘荷花和黄老太一愣,相视一眼,随后她就打起了笑脸,冲苗翠花摆着手道:“这是哪儿的话,娘哪能卖你呢。你先把刀搁下,咱好好说。”

    “搁下?搁下咱就说不成了。”苗翠花冷笑,她只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如果手里没了武器,刘荷花和黄老太娘俩想抓住她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儿么。

    那菜刀晃啊晃,始终没离了苗翠花的手。

    那只手本来应该握着花枝,可现在握着的是菜刀。一个十二岁的小小少女,似乎应该是悠闲的,可是,如果连日后都谈不上,眼前的悠闲有什么用?

    刘荷花圆睁着眼睛,心里头一次生出了恐惧。

    这个总是畏畏缩缩的继女,对她丝毫不敢违背的继女,似乎变了许多。

    只是,这一丝畏惧刚从心底升起,就让她恼怒起来。

    她竟然怕这个死丫头,简直是岂有此理!这个死丫头有什么好怕的,连齐香玉那个死贱人都能让她挤走,这个齐香玉生的贱种能把她怎么样?真是好笑,她怎么会怕苗翠花。

    可事实是,她确确实实害怕了。

    “刘荷花啊,你是不是以为只要能哄住我那爹,你就能随便折腾我姐弟俩呢?你是睡觉睡多了做梦醒不过来吧?”苗翠花的嘴角翘啊翘,她已经将刘荷花脸上那不停变换的表情尽数收入眼底,在原主的记忆中,还从没见过这样的刘荷花呢。

    看着那把菜刀,刘荷花吞了口口水,强自镇定下来,撑着笑脸道:“翠花,你别犯糊涂,有话好好说。娘到底是哪儿招惹你了,你直接说,拿个刀干啥?”

    “你只要喘一口气,就是在招惹我,想不招惹我也简单,去到西街刘掌柜那边给你自个儿定一口棺材来。放心,钱我替你掏。”苗翠花嘴里说着,视线落到了旁边的梳妆台上。

    他们家只是一般小市民阶层,不算穷困,但也算不上富裕,家中所用的陈设家具也都是常见的货色。不过,这张梳妆台确实不一般。

    那精细的雕工和沉重的木料就不提了,如果苗翠花没记错的话,这是苗富贵特地请了人为刘荷花打的,为了打这张梳妆台,全家……哦,不对,是她和翠峰勒紧了腰带,在接下来的两年里头都没有置办过衣裳,连鞋都是穿刘荷花和苗大福淘换下来的。

    在那张梳张台上,摆着的是刘荷花为数不多的几样首饰。不得不说,刘荷花的首饰虽然不多,但在常人家中,应该算是精品。

    轻舔了舔唇,苗翠花上前一步,手起刀落。

    不亏她挑了一把最沉重的,这一刀下去,桌上的妆盒就给劈了个稀碎,里头果然是刘荷花仅有的一套金头面。

    “娘,你这首饰挺值钱吧?”抓起散落在桌上的发钗,苗翠花微微一笑,在刘荷花惊怒的目光中,她直接将那金钗给扭成了一个委屈的弧度,然后才笑嘻嘻的说,“果然是真金的,软和。”

    不等刘荷花反应过来,她伸手抓过一边的步摇,三两下把上头挂着的珠子扯了下来,一扬手撒了个满屋。

    刘荷花终于忍不住了,不顾苗翠花手上的菜刀,厉声尖叫:“苗翠花,你闹够了没有!”

    “闹够?”苗翠花眨巴眨巴眼睛,很老实的摇头,“没闹够。”

    话音刚落,她手里的菜刀就打横挥了过去。

    这张打造的精巧,花费了不少银钱的梳妆台,注定是活不过今天了。想来今天过后,它的最好归宿就是厨房的炉灶。

    噼里啪啦的打砸声,简直是每一下都打在刘荷花的心上啊。

    “疯了,真是疯了……”黄老太气得嘴皮子直哆嗦,可她也不敢上前啊,那菜刀不长眼,万一苗翠花砍得高兴,照着她胳膊也来一刀怎么办?

    苗翠花砸的是真高兴,反正这屋不归她住,糟蹋成什么样最后也不归她来收拾。这屋里头每一件家具,每一样摆设,都是苗富贵和刘荷花的宝贝,既然如此,她有啥不舍得的?再不给这对真爱留一点纪念,以后可就没机会了。

    “刘荷花,你不是要把我卖给孙家那个傻儿子么?你说我要是这么砸了孙家,人家是找我赔呢,还是找你赔呢?”

    听苗翠花这么说,刘荷花和黄老太终于明白她到底是为什么来的了。

    看看已经是一片狼藉的房间,听听苗大财那声嘶力竭的哭喊,刘荷花只觉得自己心口一阵阵突突的跳,几乎要从床上跳起来去跟苗翠花拼命了。

    可她不能,她只能放软了声音继续哄劝:“翠花,你别急,你先把刀搁下,听我跟你说。”

    苗翠花冲刘荷花扬扬下巴,她还真想知道这女人能拿什么话来哄她。

    “我知道你不待见我,可是真心为你想的。翠花你不知道,人家孙家要啥有啥,日子可比咱家过的好多了。你也别听人乱说,他们家儿子不傻,就是不爱说话,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眼红他们家,在外头造谣呢。”说这话的时候,刘荷花几乎将身下的床单揪碎。她就纳了闷了,先前连她都不知道这个孙家,死丫头肯定更不知道,怎么才一会儿工夫,死丫头就知道孙家有个傻儿子?呸,肯定是有人舌头长学给死丫头了。

    “哟,照你这么说,人家家大业大的,就这么一个宝贝独生儿子,不找个门当户对的姑娘,跑来找咱家?”苗翠花冲刘荷花翻了个白眼,指指自己脸蛋道,“我这么漂亮,你咋不送我进宫,说不准混个娘娘做哩。”

    黄老太抿着唇,趁着两人说话的工夫,她小心的向前磨蹭着……

    苗翠花一扬手中菜刀:“姓黄的,信不信你再过来,我就剁了你手指头?手指头没了可就是没了,哪怕我爹事后打死我,你那手指头也装不上去。”

    顿时,黄老太僵在了那里。她还真不敢去试试,她可没忘了,这死丫头前段时间刚撞过墙,狠着呢。

    看着噤若寒蝉的两人,苗翠花忍不住想要伸懒腰了。

    舒爽,真舒爽,这娘俩这些天在那里一唱一和,搞得她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在犯恶心,今天终于可以发泄一下了。

    不过,怎么少了个郑多娣?话说那妹子在跟她分开后,又继续找帅哥发花痴去了么。

    “快点富贵叔,翠花要杀人哩。”

    靠,原来是搬救兵去了。 



43 如你所愿

    苗富贵的心直抽抽。

    他刚才出去买东西去了,毕竟还有几天就要办满月酒,要置办的东西不少。在回来的路上,他就遇上了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郑多娣。

    “翠花,翠花她要杀人啦!”

    当听到郑多娣气喘吁吁的说出这话时,苗富贵是怀疑的,他觉得,苗翠花再怎么胡闹,也不敢真起了那杀人的心思。而且吧,他总觉得郑多娣的性子有点咋咋呼呼的,天知道她这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

    说什么翠花要杀人,还提着刀之类的话,想来也就是那死丫头又跟荷花胡闹了。顶多,这次闹得厉害点罢了。

    所以,苗富贵虽然加快了脚步,但并没有真就急得仿佛马上要出人命一般。甚至,到了家,他还是先进了厨房,把买来的东西搁下,然后才出来的。

    然后,他就觉得不对劲了,屋里头怎么就热闹的跟打砸东西似的?

    废话,那可不是在打砸东西么!

    “你……苗翠花,你想死,你想死了是不是!”看到花容失色的老婆,扯着嗓子直嚎的儿子,苗富贵气得连话都说不顺了。

    这个死丫头,是真要杀人啊!

    “我活得好好的,想死干嘛?”苗翠花很干脆的甩了苗富贵一个白眼。

    在今天之前,她对苗富贵的反感总是压在心底的,即使不爽,也是低下头默默的吐槽。但今天,她决定集中爆发一次。

    “和面都不洗手,卖出去那样的包子也不怕恶心着人!说什么猪肉大葱的包子,一斤猪肉你要配多少大葱?你咋不直接说你卖的是大葱馅儿的包子,猪肉是佐料?守着个大肚子进门的媳妇,你这爹当得很高兴啊,虽说你是早就跟她勾搭在一起了,可当初你俩还没过了明路呢,你知道她中间没跟过别的男人?你知道大福指定就是你的种?一个能跟有妇之夫勾搭上的女人,你还指望她能多贤良淑德?你们的情分?我呸,那是贱!都说有了后娘就有后爹,这话真特么一点都不假,虽说我是个闺女你不当回事儿,可翠峰实打实的是你亲儿子,你怎么养的?你也不怕我娘从地底下爬出来找你!就你这种人,怪不得半辈子了还是个摆摊卖包子的,你这辈子也就这点儿出息了!我看你以后怎么养这两个儿子,也带着他们卖包子?倒是省事哩。”

    放开了嗓门,苗翠花是骂了个酣畅淋漓。

    苗富贵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几次想要开口呵斥苗翠花,让这个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的死丫头闭嘴,可他不敢。

    那把菜刀,现在已经对准了床上的刘荷花和苗大财,只要苗翠花一个不小心,过几天的满月酒就不用办了。

    刘荷花搂着苗大财,用帕子擦着眼睛哭诉起来:“这日子没法儿过了……她话都说成那样了,我们娘仨还有脸留在这家里吗?大福大财是谁的儿子,我是做娘的,我能不清楚吗?翠花丫头,你得讲良心,你不能这么毁我清白啊……”

    怀着大福进门,这是她最为人诟病的一件事情,幸亏当初她掩饰的妥当,邻居们也只在早产与足月之间犯嘀咕,并没有哪个揪住不放的。可要是这死丫头在外头乱讲的话,说不准当年的事儿又要被掀开了。

    要不是齐香玉那个贱人硬拖着那一口气不肯咽下,她也不用怀了大福才进门。不过,也亏得她怀了大福,不然那贱人还死不了。

    刘荷花哭得可怜,苗翠花是听得恶心。

    你要是没脸留在这里,那就赶紧抱着儿子滚蛋啊,我又不拦着你。最不爱听的就是那句“我是孩子的母亲,孩子是谁的我当然知道”,靠的,空口白牙的就这么一句话,就得给你儿子找个爹啊?那还要亲子鉴定干毛。

    苗翠花不能不想到现代的那个新闻,一个女人带了四个男人去医院做亲子鉴定,鉴定到底哪个是孩子亲爹。

    但最让她无语的事,我怎么毁你清白了?且不说我对你没那兴致吧,就算我真是眼瞎耳聋智障,兼被你下了药,我也没拿功能去毁你啊。

    不过,苗翠花虽然不买账,可苗富贵倒是很听得进去的。

    看着自己的老婆儿子委屈成那样,被不懂事的女儿逼得半点活路都没有,苗富贵只觉得自己的心都疼碎了。

    “翠花,你给我过来,把刀搁下!”握紧了拳头,苗富贵端出了父亲的威严,“你看看你闹的,你还把不把我当你爹了!”

    “你?”苗翠花嗤笑一声,很不卫生的往旁边吐了口口水,吊儿郎当的说,“你以为我叫你一声爹,我就真把你当我爹了?我没事儿还爱叫老天爷呢,老天也不是我爷啊。你也不出去撒泡……哦,打盆水照照,你配当我爹么?”

    郑多娣从进门来,就看傻了眼,她真不知道苗翠花是什么胆子,竟然把表姨屋里弄成这样不算,还敢这么跟亲爹说话。但傻着傻着,她心里就忽然偷乐起来,都闹成这样了,估计富贵叔要狠揍这死丫头一顿了,说不准赶出家门去呢。

    “我也不跟你废话,你就跟我说一句,刘荷花和她娘要把我卖给孙家,你知不知道这事儿,你答不答应这事儿!”虽然知道答案是什么,但苗翠花还想最后确认一次,看这个做父亲的男人,心里眼里究竟装了什么。

    听苗翠花这么问,苗富贵终于明白了事情的缘由。可他心里的怒火非但没有消下去,反而更加高涨了。他是做爹的,闺女的婚姻还不都得由他做主?什么时候轮到这死丫头冲他大呼小叫挑三拣四了?可看看仍旧雪亮着的菜刀,他只能咬咬牙说:“你别胡说八道,哪儿是卖你,人家孙家是正儿八经的要下聘娶你回去做正头娘子。你还小,啥都不懂,哪知道人家孙家家大业大的。这样好的亲事,打着灯笼都找不着。我是你爹,我还能害你?”

    苗翠花撇嘴:“让你闺女嫁一个傻子,你这爹当得真好。”

    “你听谁胡说八道呢,人家孙少爷好着呢。再说了,你用得着管那个?嫁过去只管享福不就行了。行了,我也知道你是啥心思了,把刀搁下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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