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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一品农夫-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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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店里,庭秋已经完全承担起了掌柜的责任,浑身散发着一种自信成熟的气度。小英子这几年在店里打工帮忙配药,俨然一个内掌柜的。
  庭霜视察完了城里的产业,庭辉庭柯陪他回村里。
  散花村依旧宁静恬淡,当年要了孟家的枝子做嫁接的农户种下的梨树已经完全长成,梨花盛开如雪,一望无际,深吸一口气,芳香沁人,庭霜又忍不住泪湿眼眶,忽然想起一首陶诗“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开荒南野际,守拙归园田。”
  他这只飞倦了的鸟终于回到了故园。
  村里小皮孩看到他回来,呼啦一下围住,庭霜早有准备,掏兜摸糖,每个孩子拿到糖块高兴地簇拥着他往家里走。
  庭霜拉着孩子的手往里正家走去,狗蛋和小栓几个也过了连狗都嫌的年纪,个子也窜了起来,象个小大人一样,不象以前那么淘了。
  李昌富老两口外表和以前没多大改变,只是两鬓多添了几根银丝。神箭张大全依然精神抖擞毫不见老,老寿星卫显头发全白,却仍然笑口常开,可以清楚看见又少了两颗牙。几位老人看到他回来,激动的老泪纵横,庭霜也很激动,想给老人行礼,几人赶紧拦住,说:“你现在是朝廷官员了,我们这把老骨头当不起。”
  庭霜却说:“哪怕我官居一品,几位都是我的长辈,请受我一拜。”
  老人们受了礼,拉着他问这问那,金燕子也带着孩子过来,当年趴在母亲背上只会舔手指的虎子,现在已经会爬高窜低的调皮了,虎头虎脑的长得跟他爹李东升象一个模子刻的,他不认识庭霜,盯着看个不停。
  庭霜问候了村里的老人才回自己家,小兰早扑了过来,她现在已经有点大姑娘的样子,有了亲母教养,不象以前那么刁钻蛮横了,出落得越发漂亮。看到她,庭霜又想起母亲杨氏说的:“只有你自己强大了,才有能力保护家人。”
  庆幸自己现在功成名就有了不容忽视的力量,否则就小兰这副红颜祸水的样,将来还真不好保得了她不被欺负。
  小兰妈妈容貌毁了,被砸断的双腿经过休养慢慢恢复了,就是走路急了还会一瘸一拐的。她管着内宅家务和全家的针线活,还把小兰被哥哥们惯出来的坏毛病一点点纠正了过来。
  史香云又怀了身子,带着丫环住在村里养胎,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
  当年那个跑江湖耍猴卖艺的干瘦小子江流已经长成了一个高大帅气的小伙,这三年来他基本上是孟家的外管家了,家里的牛羊鸡鸭和鹿场都是他操持,还成功养殖了山鸡,已经发展到几百只的鸡群。他的帮手就是刘大娘母子,刘大娘的傻儿子还是傻傻的,最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干力气活。看他成天乐呵呵的样子,庭霜还有点羡慕他,从来不知烦恼何物的人也是一种福气。
  庭霜在家里转了转,池里莲藕繁盛,沟里黄鳝肥大,桃梨如荫,鸡鸭成群,满园鲜花似锦。小鹿花花已经长成了大鹿,温驯地过来把脑袋往他身上蹭。当年的熊宝宝欢欢已经完全长成大熊,虎背熊腰,憨厚可爱,仍然是见人就来一个热情拥抱。西西和城城也亲热的过来扯他的裤角,小兰夸它们现在不仅会撵耗子,而且还能在打猎时帮着撵兔子捉山鸡,充分发挥了作用。
  那只漂亮的大鹦鹉还是见到人就叫,可惜只会叫:“哈喽,哈喽……”
  庭霜又去后院看牛羊,当年那独角秃尾巴的犟牛已近暮年,拉车耕地已经不如强壮的青年牛,一般人家的牛过了使用期大多是被送到屠宰铺去,也有少数人家经济条件好,与耕牛有了感情,舍不得宰杀吃肉,把牛留着养老的。江流知道庭霜念旧,命人好好养着。
  庭霜赞同地点头,不管和谁相处久了就会有感情,牲畜也一样。再看那只取名为“小白”的母羊,已经老得不能再生小羊了,虽然现在他家已经养了好几百只羊,可是这只是家里第一头母羊,为家人提供了第一口羊奶,舍不得杀它。
  “把小白和牛兄好好养着吧。”庭霜摸着秃尾牛的头深情地说。这些动物就象他的伙伴一样,陪着他度过了最初的艰难岁月,虽然现在家财万贯,可是仍然看着最初的伙伴感动亲切。
  江流微笑点头,小兰也拍手叫好。
  庭霜又悄悄问江流,芙蓉在这里可安份,江流汇报说芙蓉在家里很安份,这三年来她一直在村里干家务,很少出去,荆钗布裙不施脂粉少与男子搭话,家里灶上所有活都是她做了,院里的鲜花果树大多也是她在打理,还细心照顾史香云帮她养胎。
  庭霜点了点头,看来她是真的知错,准备重新做人了,既然知错了,也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庭霜把带给家人的礼物拿出来,又临时把身上配的一个玉坠给芙蓉,芙蓉眼睛一亮,感激涕零,本来自卑畏缩的态度也有了改变,终于鼓起勇气问那个一直挂心的问题:“芝芝……现在好吗?”
  本来庭霜想刺她两句“你把他卖了还问什么”,想到这么长时间过去,她又悔改知错,再跟她置气也没意思,说:“芝芝跟着宝琪打云南了,我也是几年没见他了,消息也不好通,他立了战功,以后前途不可限量。”
  芙蓉听了直抹眼泪。

    作者有话要说:努力更文中,被的抽风弄得晕鸟下章:又有人想暗算主角了。


109

109、刑期减半 。。。
  庭霜这次回来也算衣锦还乡了,首先要做的就是带着弟弟妹妹去扫墓,清明扫墓,供品很简单,只有奠酒和焚化纸钱的仪式。
  先买了包袱来烧,包袱是孝属从阳世往阴间寄的邮包,用木刻的莲座牌位,写上收邮件人的名讳。连带往生钱,金银箔叠成的元宝、锞子,待领着全家人行过礼,就把包袱一古脑在坟前烧了。
  还要在坟上添添土,压些纸钱,让别人看了,知道此坟尚有后人。庭霜还记着楚老丈遗嘱,也在他的坟前奠浆烧纸,让他在阴间也至于太窘迫。 
  庭霜又吩咐平安联系工人重新修墓,要修得漂漂亮亮的。庭辉又说:“现在咱家的家业已经重新发达起来了,大哥和老四也风光了,爹娘在九泉之下肯定很高兴,我们把爹娘的墓重修了,再为他们请了诰封就再没有遗憾了。”
  “诰封嘛……”庭霜不以为然,人都死了,要诰封有什么用,真是老封建,还不如好好把家业打理好把弟妹照顾好才是真的尽孝。不过,既然父母想要这个,也只好想法满足他们的心愿了。可是追封父母,非立大功者不能得,算算自己和庭芝的功劳好象还不太够格为父母请封,还得再想法立一功才好。
  庭霜回乡后,全村的人轮流请他赴宴为他接风,再加上城里胡家林家几家富商也和大军粮台有生意上的往来,赚了好些钱,听说他回来,也轮流设宴为他接风。也少不了牵线搭桥给他这大龄剩男介绍美女什么的。
  庭霜天天吃请,肚里塞了一肚子油水,但是对美女什么的一直推拒,多吃菜少喝酒,推不过了就做出醉熏熏不胜酒力的样子,平安见状扶他回家。
  “不好了,不好了。”
  只听远处传来惊慌的声音,原来是饭馆的留根慌慌张张跑过来。
  庭霜训斥他:“看你急得猴样,天塌了还是人死了?”
  留根急得声音都变了调:“天没塌,可是人死了。”
  “慌什么慌?谁死了?别急,慢慢说。”庭霜让他沉住气。
  留根给他讲了事情经过,菜根香饭馆生意兴隆,不时有人挑刺找茬拍桌子挑眼什么的,对这些老板也不计较,可是这天来了一帮人,挑他家饭菜做得不好也罢了,居然又打又砸,还大肆辱骂,庭辉气不愤,和他们起了争执,推了其中一个家伙一下,不料撞到一个尖锐的桌角上,居然那人被抬回去过了一夜就死了。
  那帮闹事的告了官,县令派人把庭辉关押收监。
  庭霜急得脑袋发晕,赶紧赶回城里,县令仍是杨三立,本来做满三年就该调任,战乱时期一切从简,没顾上去吏部等调令,就留在了长平任上,见庭霜过来探监,爽快地放他进去,告诉他这案子里面怕另有名堂。
  庭霜在牢里见到庭辉,看他没有受伤,牢房还算整洁,稍放了心,忙问怎么回事。庭辉叫起屈来:“我虽然生气,却没有害人的意思,而且当时乱的很,是有人在背后推了我一把,结果看上去是我把那个人撞到桌角了。”
  听完来龙去脉,庭霜心里有了数,迅速把有可能算计他家的人滤了一遍,汇源楼几家大酒楼资格老资本大,有固定的老顾客,也有别人无法仿效的拿手菜,自恃身份,并不屑于和菜根香较劲。其它中等馆子,虽然时而找茬挑事,也就是挑剔饭菜不好,散布流言说他家做菜不干净什么的,也不至于把人往死里整。
  做出这种事的人怕是对他家怀有仇恨,并不是同行排挤才会这样的。
  那么幕后人是谁?
  杨三立命仵作验了尸,证明那死者是后脑碰到桌角而死的,但是那死者身上有旧疾,再加上撞到要害,这才丧了命,可是庭辉那一推确是致死的最后一击。虽然庭辉说当时有人推了他一把,但是没有证据证明他是无意。
  “那这案子怎么办呢?”庭霜急得要命,问这样的案子在本朝律法上会有什么样的处置。
  杨三立说:“本朝律法是杀人偿命。”看庭霜脸色变得惨白,又赶紧说:“但是那死者身上原来有旧疾,所以令弟的罪会减等。”
  “怎么减等?”
  杨三立掰手指数:“五刑分为死、流、徒、杖、笞五种。死刑分绞刑和斩刑,次一等是流刑,有一千里三千里之别,再次一等是徒刑,有三年,五年、十年……”
  庭霜不想听他数下去,不管哪种刑他都不能接受,赶紧写信给阮英给沈琴书给认识的人想办法,沈在思被鲁王囚禁在福建,鲁王看他是当朝大儒也想借助他的威望,并没有多为难,他才得以留得性命,鲁王部投降后他又回到京里,庭霜给他去了封恳切的信求他帮忙。
  还没等到回音,死者家属闹事,强烈要求审案,杨知县也只好按律行事,开堂审理此案,庭霜怕庭辉在受审时会受刑,穿着全套官服带着自己的嫡系人马来听审。
  杨知县看他气势汹汹一副子“你敢对我家老二怎么样我就跟你没完”的样子,头疼不已,只得拍下惊堂木,下令带原告和被告。
  等原告和被告上堂各跪一边,审案开始,杨知县断案也有经验,并没有在庭辉被人推了一把上面多费口舌,因为那个不可能有证据,所以只在原告的旧疾上做文章,设法为庭辉开脱,但是原告牙尖嘴利,一口咬定死者身体健康,旧疾并不足以被推到桌角就会致命。
  正不可开交时,只听衙役来报:“巡抚大人到。”
  杨三立吃了一惊,赶紧率人迎接,巡抚张斌直接说明来意,他听说这件案子,特地来此亲审。所有人都万分惊讶,没想到这样一桩普通的案子居然惊动了一省之长来亲审,百姓们愈发有了兴趣,在外面听审的更多,人挤人头挨头看巡抚怎么断案。 
  庭霜背后开始冒冷汗,这案子在杨三立手里还能给庭辉一个从轻发落,但是由张斌来审就不知道是什么结果了,巡抚的官衔比他更高一级,而且还是一省之长,省长定的案送到刑部复议,部里一般不会驳回的。
  张斌二话不说,直接审问案情,先传仵作问明死者原有旧疾,再传大夫问这样的病受到撞击时会不会致死,大夫答,有这样的旧疾,如果撞到患处引发内出血,是可以致人死地的,如果没有撞到患处则不一定。
  张斌说:“这就是说,没有证据证明死者撞到了患处,所以就不能证明是被告撞了原告致死的。”
  然后直接下了判决:“被告撞到死者,致死人命属实,按律当斩,但是并非有意,而且死者原有旧疾,并非完全因被告撞倒致死……”
  原告叫起来:“可是如果不是他那一撞,我大哥也不会死啊。”
  “不许喧哗。”张斌一拍惊堂木,下了最后判决,“如果那死者没有旧疾的话,也不会被人一撞就死,所以,本官现判原告孟庭辉死罪减免,徒刑十年。”
  “什么?”庭霜炸毛跳起来,十年有期徒刑,虽然比死刑减了两等,却是可以毁掉一个人的一生,这样的判决一下,很难挽回了,十年徒刑再加上一个坏名声,哪个女孩会嫁他呀?
  庭辉脸色如土瘫在地上。
  庭霜又气又急,使劲转动脑筋也想不出法子,他对这个时代律法并不熟悉,也不知该钻什么空子,想着得赶紧找一个精通律法的人打官司上诉,非得把这十年徒刑消了不可。
  庭柯却急了眼,叫道:“分明是有人陷害,我二哥明明是被人推了一把,才撞到那个人身上的,而且那人身有旧疾,根本不是被撞死的。”
  “就是就是……”在堂外听审的大英子急出了眼泪。
  “不许喧哗!”张斌又拍下惊堂木,“他被人推了一下,只是口说无凭,没有证据,本官念在被告是无意,可以法外开恩,如果有人愿意陪他做牢分担一半刑期的话,本官可以考虑减一半刑期。” 
  庭霜和庭柯正要说话,大英子毫不犹豫的开口:“我愿意替他分担一半刑期。”
  这话一出口,所有人都惊呆了。周婶急得流出眼泪,周叔和小英子也急得脸发白。
  庭辉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感动地说不出话。
  张斌点头:“好,果然是情深义重的女子,念你如此诚心,本官就成全你。”
  庭辉急忙说:“不行,她好好一个女孩,不能为我毁了一辈子。”
  刑期减半,也有五年之久,对于一个青春少女来说真的会毁了一生,怎么忍心她的如花年华掷在牢里。
  大英子急说:“你快闭嘴,我愿意替你分担一半。”
  一个主动要求分担一半,另一个坚决拒绝。
  所有人都被感动了,窃窃私语起来。
  张斌立即下了判决:“即然有人愿意为原告分担刑期,那么本官就判被告刑期减半。”
  杨知县小声问:“律法上哪有减半一说啊?怎么把刑期掰一半?”
  “这还不简单?”张斌说,“把刑期掰一半就是,被告在牢里住一天,然后回家一天,再回牢服刑一天,再回家一天,直到十年期满,这就是刑期减半。”
  “哦……”听审的人松了一口气。
  原告不服:“哪有这样减免一半的道理,难道把牢房当客栈吗?”
  张斌做大公无私状:“谁许他把牢房当客栈了?自然是饭食铺盖自备,没有店小二伺候的。退堂。”
  退了堂,庭霜敲了庭辉一下:“你小子以后若是负了大英子,我第一个掐死你。”
  经过这几天的大起大落,庭辉深受震动,真的明白了谁是对他最真心的人,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重重点头。
  庭霜又追到后堂向张斌致谢:“这次的事多亏大人扭转乾坤,在下感激万分。”
  张斌摆手:“不要谢我,我是受人所托,扭转乾坤的另有其人。”
  庭霜奇道:“谁啊?”
  “我。”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
  听到这声音,庭霜如遭雷击,半天才敢转过身来。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两只要算账,某人开始炒作。感谢onionmumu扔的手榴弹和地雷,抱抱 ,继续努力更新中


110

110、久别重逢 。。。

  “我。”一个声音从屏后传来。
  听到这声音,庭霜如遭雷击,半天才敢转过身来。
  见那人剑眉星眸,面如明月,气宇轩昂,丰神俊朗,摇着装逼的折扇,一身华服光灿照人,不是宝琪那个混蛋是谁?
  庭霜张开双臂扑了过去。 
  一旁的张斌一看他张开双臂自然以为他要拥抱久别的某人,赶紧闭上眼睛遵守“非礼勿视”的圣人之教,不料,庭霜张开双臂掐住某人的脖子猛摇:“你个死小子,还记得我,几年来你给我的书信除了要钱就没有别的,你还有脸回来?”
  牛首山一战,战火中匆匆一别,从此两地悬心,经年不见,现在突然出现眼前,让人措手不及,不由得又爱又恨,你小子能不能不要这样玩惊喜,咱心脏不够强,会得心脏病滴,讨厌。
  “咳咳……”宝琪扒下他的魔爪握在自己手里,“我不是来看你了么?你嫌我这两年在信里只知道要钱,不提别的,难道你想让我写点别的?说情话本来不是我善长,所以只谈公事了。你若是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听情话,我去翻才子佳人的小说学习一下先。”
  庭霜胀红了脸,这家伙的脸皮怎么这么厚,没见到屋里还杵着一个大灯泡张巡抚么?这么死皮赖脸的话居然当着人说出来。
  宝琪知道他心里想什么,对张斌说:“这件案子怕是有人暗中设局陷害,麻烦张巡抚再暗查一番。”
  “下官遵命。”张斌有眼色地退下。
  宝琪立即紧紧抱住某个刚才炸毛的小野兽。
  小兽举着爪子掐之拧之,对于某个厚脸皮的家伙两年来书信往来只知要钱,却不提其它的事还是耿耿于怀,可是又说不出口,难道自己内心还盼着他在信里提什么情话吗?
  宝琪制住愤怒的爪子,解释道:“来往公文要存档的,我不好谈及私事。私人信件又不容易送到你手里,落到敌人手里让他们知道你我关系,说不定会攻击你的。你也知‘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在这样的战乱之期和你通信真的很困难的,你要理解。”
  庭霜心里稍好过一些,继续审问:“那你跟别人说我贪墨公款,你要指名严参是怎么回事?你这么不信任我,还举荐我做粮台干嘛?”
  “我哪里这么说了?”宝琪叫起屈来,“我派人送银子给你要你筹粮,可是粮食好'TXT小说下载:www。87book。com'久没送来,所以有人进馋言说你贪了公款,我说你不会这么做的,如果你贪墨了公款,我会指名严参的。也不知谁把这话传到你耳朵里,却少了‘如果’两字,我怎么会不信你呢?是你不信我倒是真的。”
  庭霜看他一脸哀怨,也觉得自己不分青红皂白冤枉了他,本来古代就没手机网络啥的,通信非(www。kanshuba。org:看书吧)常不便,战乱时期通信更是困难万分,难免听到一些转了八道弯的盗版传言。两个人在一起如果不能互相信任,又怎能一心一意相携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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